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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炮灰翻身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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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灯影一闪,正抓着女子手臂的男人一顿,转头便见自己的同伴“飞”了出去,肥胖的身体撞在船舱的木墙上,两眼一翻,一声未吭的晕死了过去。
  脑袋瞬间便清醒了几分,脸色由青转白,咽了咽口水,看着床前一身黑衣,面容冷寒的男子,扑通一声跌下床去,刚要求饶,突然两腿间一阵剧痛,不由得大叫一声,两手一摸,看到满手的血迹,连吓带疼之下,竟然也晕了过去。
  “不要过来、不要!”床上的女子发鬓凌乱,衣衫不整,双手紧紧的抱膝,身体蜷缩在角落里,意识似已混乱,只不停的摇头痛哭。
  墨巳一向刚硬的胸口滞闷难当,伸手想要去抱她过来,却被她快速的躲开,“不要碰我!走开!走开!”
  墨巳眉头一皱,俯身上前,想要将她从角落里带出来,不曾想刚一碰到女子的身子,她挣扎的越发厉害,几近疯狂的胡乱挥舞着手臂。墨巳面色越发难看,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困住她的双手,冷硬的声音就是有些不自然的安抚,“不要怕,我带你去找初曦。”
  女子挣扎躲避的身体顿时一怔,昏暗中,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愣愣的道,“曦儿?”
  墨巳垂目,将身上的披风解下围在女子身上,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重重点头,“是,我带你去找她!”
  “曦儿、”沈烟轻恍惚的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不再反抗,任由他抱着大步跨过仍旧昏迷的两人,出了房门,往二楼而去。
  楼下,初曦踢开最后一道门,仍旧不见沈烟轻,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此时上官南也从一楼沿着木梯疾步而上,看到初曦顿时焦急的道,“没有,一楼、船前、船后我都找过了!”
  初曦脸色有些发白,声音因惊慌而嘶哑,“墨巳还没回来,我们去三楼!”
  “好!”上官南应了一声,抬头便见墨巳抱着一女子自木梯上缓缓而下,面容冷峻,气息森寒。
  女子被紧紧的包在披风中,只露出散乱的发鬓下苍白的脸,双目紧闭,满面泪痕。初曦似数九寒天被人一盆凉水泼下,浑身血液似都僵住,呆呆的看着,然后似一道疾风般呼啸而过,瞬间便到了周少庭身前,曲指成钩,紧紧扼住他的脖颈,双目通红,一字一顿的道,“我说过,沈烟轻少一根头发,我就要你以命相偿!”
  周少庭满脸涨红,双目凸瞪,剧烈的挣扎,身边春娘一惊,忙上前道,“张大人,此事不关坊主、”
  “啪!”一声脆响。
  春娘被暴怒的少女一掌扇飞出去,撞在木栏上,惨叫一声重重的跌在地上。
  初曦目光凌厉如雪,煞气惊人,鱼楣浑身一抖,垂头藏在鱼芷身后,竟不敢再看。
  周少庭脸色涨紫,双眼翻白,挣扎的力量也越发的小,宫湛一惊,忙上前道,“张大人不可,此事还未查明,不要罔杀了性命!”
  “张大人!”
  墨巳冷声开口,“放了他!沈烟轻她、她没事,只是受了惊吓。”
  初曦霍然回头,目中有光亮闪过,声音都微微颤抖,“你说的是真的?”
  “曦儿、曦儿…。”沈烟轻闭着眼睛,低声呓语。
  初曦立刻扑身过去,紧紧握住沈烟轻的手,“我在,烟轻,我在!”
  沈烟轻面上渐渐放松下来,却仍旧闭着眼睛,初曦抬头疑惑的看向墨巳。
  “她中了迷药,一直强撑到我去救她!”墨巳沉声解释道。
  初曦深吸了口气,点头,“帮我看好她,接下来的事由我来解决!”
  此时张崖和李南泠也全部都跑了上来,看到沈烟轻的样子,李南泠杏眸一红,眼泪扑簌簌落下来,为她整理的额上的乱发,抬头哽咽道,“墨公子,将烟轻交给我吧!”
  墨巳垂眸看了怀中女子一眼,点了点头。
  李南泠半揽着沈烟轻坐在廊下的美人靠上,拿出绢帕为她细细的擦拭了面上的泪痕,啜泣不止。
  周少庭倒在地上一阵咳喘,刚刚松了口气,抬头便见那犹如阎罗般的少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如莲的素颜上似淬了冰雪一般的冷寒,“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查出是什么人所为,否则,小爷今夜就拆了你的船!”
  周少庭面色惨白,重重的喘息了几声,抬头看了看宫湛,才哑声道,“好,事情发生在春风坊,我一定给张大人一个交代!”
  说罢踉跄起身,向着舱后走去,边走边吩咐道,“春娘,跟我来!”
  春娘咬着下唇,扶着木栏起身,小心的抬眼看了看初曦,快速的跟了上去。
  一楼的船客见势不妙,早已全部溜之大吉,剩下的船坊上的护卫装死的装死,装晕的继续装晕,一动不动,二楼客房紧闭,无一人敢出来,站在廊下的几人,宫玄不开口,其他人也全部默不作声,一时间,喧嚣繁华的春风坊竟静若无人。
  很快,三楼被墨巳打晕的那两个醉汉被泼醒带了过来,惶恐的跪在那,竟还有些不明所以。
  “张大人,是这两人,但绝不是奴家安排的!”春娘跟在周少庭身后,忙上前道了一声。
  初曦在那两人面前蹲下身去,目光冷厉,淡声问道,“受什么人指使?”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摇头,“没、没人!”
  初曦神色不变,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飞快的自指间旋转,昏黄的灯火下,冷光炫目,突然,“噗!”一道血线飞出。
  其中一人顿时抱着大腿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
  另一人颤着肥胖的身姿向后一躲,一股骚臭弥漫开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真的不知道,有人将我们领过去,说是船上歌妓的房间,让我们随便、随便玩,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大人的人!否则,给我、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那人结结巴巴的跪在地上求饶,面上惶恐不似作假。
  初曦缓缓皱眉,起身寒声道,“查!继续给小爷查!”
  “是、是!”春娘忙应了声,转身去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对峙

  鱼楣站在鱼芷身后,面色虚白,拉着鱼芷的衣袖小声道,“长姐,天色已晚,母亲必然等的着急了,我们回去吧!”
  说罢只觉似有一记凌厉的眼神抛过来,鱼楣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转头,果然就见那煞神向自己走来。
  “呦,本官近来眼神不好,没发现梁夫人也在这呢!我们也算是同门旧识,梁夫人怎得躲在后面?”初曦走近两步,歪着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鱼楣被她看的心里一阵阵发毛,在天洹城时小璃不过是她连看都懒的看一眼的废物,如今,除了怨恨,她竟开始对她有了惧怕。
  她入了军,是圣上亲封四品女官,被殷都百姓奉为传奇佳话,连之前那张脏兮兮的脸如今也变的如此清绝夺目。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无论如何也不信,眼前气质冷冽清卓的女子是当初天洹城中被众人欺辱嘲笑的那个懦弱痴傻的小璃。
  而拜她所赐,她如今名声被毁,下嫁梁宏,那句梁夫人似一根刺扎进喉咙里,让她无时无刻不想扑上去,将面前的人撕碎吞噬入腹!
  心中只恨,那时为什么没让玉珑和李薇将她活活打死!
  强忍着心中的怨毒和发软的身体,鱼楣自暗处走出来,抬手理了理耳边的鬓发,勉强裂了裂唇角,“小璃,许久不见!”
  初曦勾唇轻笑一声,“梁夫人想错了,我不是来跟你叙旧的,我是想提醒你,平民见了朝廷官员是要行大礼的!”
  鱼楣霍然抬头,一张芙蓉面血色褪尽,梁宏被革了职如今闲赋在家,她如今是梁宏的妻子,出嫁从夫,确实只是一介“草民”。
  心中虽恨之入骨,面上却依旧一副柔弱的模样,干笑两声,“小璃说笑了,你我同门,何需这样繁缛礼节?”
  初曦笑靥妍妍,“如果本官说一定要呢!”
  鱼芷缓缓伸臂将鱼楣拉到身后,端庄的笑道,“听闻张大人最是开通明朗,楣儿身子娇弱,张大人还是不要为难她了!”
  “既然身子娇弱就该呆在家里别出来,身子弱还出来凑热闹,到底有什么事让梁夫人如此感兴趣?”初曦笑了笑,也不等她回答,继续道,“本官虽开明,但规矩不可废,梁夫人,跪吧!”
  鱼楣身体紧绷,眼睫半垂,遮住眸低汹涌的恨意和阴鸷,墨发上的缠枝饶蝶金簪微微颤抖。
  鱼芷握住鱼楣的手紧了紧,面容却依旧淡雅,缓声道,“芷儿知道张大人在天洹城时和楣儿曾有些误会,但毕竟你们是同门,而且我听闻天洹城中有一条城规便是严禁同门相残,张大人何必当着众人折辱楣儿?”
  鱼楣躲在鱼芷身后,闻言以娟掩唇,目光盈盈,神情哀婉,似受了莫大的委屈,让人观之生怜。
  “同门相残?”初曦手指间刀光幽幽闪烁,上面血痕犹在,格外刺眼,“原来行个礼就叫残害、折辱?鱼小姐觉得为掩盖自己的丑事而逼人自尽又算什么?”
  宋瑶的死她一日不曾忘记,鱼楣所受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鱼芷深吸了口气,仍旧维持面上的沉静,淡笑道,“张大人的话我不懂,夜深了,既然张大人找的人没事,我姐妹二人便不奉陪了,告辞!”
  “谁说你们可以走?没找到掳掠沈烟轻的人,这里的人谁都不可以离开!”
  初曦话音一落,张崖和上官南立刻一左一右站在木梯口,抱胸环手,痞子模样劲足。
  即便鱼芷修养再好,此时也不由得变了脸色,“张大人什么意思,楣儿身子柔弱,断然做不了掳掠人的事,我同太子殿下一起来的,张大人怀疑我,难道也怀疑殿下?还有夏世子、陵王殿下,张大人难道也全部都要怀疑?”
  “芷儿说笑了,我师妹怀疑任何人也不会怀疑我,师妹说是不是?”
  夏恒之慵懒的倚着廊柱,一双薄唇染了酒色,潋滟生姿,邪魅一笑,语气说不尽的缱绻暧昧。
  初曦恶狠狠的瞪他一眼,然而在某太子眼中,她眼波流转,含嗔、含怒,似是和夏恒之眉目传情一般,漆黑的眸子一深,俊颜上多了几分凉意。
  廊下灯火幽暗,初曦双眸炯澈清亮,如月华乍泄,荧光冷澈,声音亦清冷无波,“鱼小姐,这里都是聪明人,你那点小聪明还是不要拿出来卖弄比较好。他们不会被挑拨,我也不会让步,所以,你现在该做的是,祈祷你那娇弱的妹子确实是无辜的!”
  船舱外若有若无的丝竹声传进来,显得舱内越发静寂,朦胧灯影下,鱼芷脸色发白,眉宇间透着一股让人心疼的倔强,半晌,才淡声道,“好,清者自清,我们便等着张大人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宫湛长身玉立,疏朗的眉目间多了几分阴霾,转瞬间隐去,温声笑道,“春风坊向来做的是光明磊落的生意,绝无龌龊,本王想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芷儿且安心等候片刻,若是晚了,等下本王送你姐妹二人回府。”
  鱼芷面色缓了缓,眼尾扫过宫玄,垂首客气有礼的道,“是,芷儿先谢过陵王殿下!”
  宫湛半面隐在暗影中,掩去唇角的一抹晦涩,笑道,“芷儿,不必这样客气!”
  此时春娘带着两个小人走了过来,端的平日里如何傲气凌然在这几人面前也不由没了半分气势,抬头瑟瑟的看了周少庭一眼,欲言又止。
  周少庭轻咳了一声,稳了稳心神,才道,“查出什么尽管说,太子殿下,陵王殿下都在,不会凭白冤枉我船坊上任何一人,也容不得一丝隐瞒!”
  “是!”春娘垂着头,惶恐应了声,道,“奴家仔细盘问过了,将沈姑娘掳到船上的是两个着粗布衣衫的男子,一个时辰前已经下船了,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周少庭见初曦眉头一皱,忙急声追问道。
  春娘抬目扫了鱼芷身后一眼,才低声道,“有下人看到,那两人曾进过梁夫人在三楼休憩的房间!”
  除了宫玄和夏恒之,其他人均是一惊,齐齐转头看向鱼楣。
  “楣儿?”鱼芷惊问一声,马上又断然否决,“不可能,那人定然是看错了!”
  鱼楣浑身一颤,身子撑着木栏才没有倒下去,惊惶失措,一张小脸雪白,惶惶摇头,“长姐,楣儿不曾做过,更没见过生人,楣儿冤枉!”
  初曦手中把玩着匕首走过去,一步一步走的极慢,刀光每闪一下,鱼楣便不由得跟着颤一下。在鱼楣被吓晕之前初曦突然停下了下来,倏然转头看向宫玄,“敢问太子殿下,奸淫掳掠,在夏律中该如何处置?”
  宫玄神情淡淡,语气凉薄,“凌迟处死!”
  鱼楣身子一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紧紧的抓着鱼芷的手臂,神情惊慌,“长姐,不是我!不是我!”
  鱼芷将她半揽在怀中,勉强维持镇定,“张大人怎可凭一面之词判了楣儿之罪,楣儿与那女子素不相识,为何要害她?今日船上闲杂人等甚多,那下人可看清楚?况且我和太子殿下是在流连阁寻到楣儿,这船舱客房内人来往频繁,又怎知那两人进房间时楣儿就在那房内?”
  果然是士族长女,殷都第一才女,片刻之间已冷静下来,思维清晰,条理清楚,让众人心服。
  初曦点头,“鱼小姐所言甚是,我也没说现在就定了梁夫人的罪名,但是,既然有人指证,那梁夫人便是嫌疑人,在彻底洗脱嫌疑之前,梁夫人还是跟在下去一趟刑部吧!”
  “不,我不去!”鱼楣泫然欲泣,死死的抓着鱼芷的衣袖,目露哀求,“长姐,救我,我是冤枉的!”
  即便凭借鱼相府和梁府的关系,入了刑部大牢也没人敢将她怎样,但堂堂相府小姐,京兆府尹府的少夫人,竟被关押入牢,不到明日天亮,估计就已成了殷都士族还百姓的笑柄,鱼楣丢不起这个人,相府更丢不起。
  鱼芷一边护着鱼楣,一边求助的看向宫玄,淡雅的面容嫣唇紧抿,微微蹙眉,少了几分沉静,多了几分柔弱,婉约如水,清透如兰,楚楚动人。
  也衬的初曦越发咄咄逼人!
  女子的无助让陵王宫湛心头微紧,俊朗的眉目间含着隐隐的疼惜,刚要开口,却见她一瞬不瞬的望着宫玄,顿时心中一凉,停在那垂首默然不语。
  宫玄冷峻高华的面容不变,缓缓道,“按张大人说的办!”
  “是!”
  墨巳身后突然闪出几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宫中禁军,上前就要去押解鱼楣。
  鱼芷胸口惶惶的沉下去,似要带着她整个人沉入不见天日的深渊,酸涩哀痛裹在黑暗中如迷雾一般的将她重重包围,她将自己矮到尘埃里,最终换不来他一眼顾惜。
  薄情如斯,世间唯此一人!
  “我不去、长姐,我不要去牢里!”鱼楣死死的攀着木栏,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哭的撕心裂肺,动人心肠。
  “且慢!”
  突然一楼传来一声沉喝,两排府衙侍卫鱼贯而入,分列两侧,中间鱼相和京兆府尹梁德安疾步走了进来,在大堂中央停下,垂首躬身请安,“微臣参见太子殿下、陵王殿下!”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不死不休

  突然一楼传来一声沉喝,一排侍卫鱼贯而入,分列两侧,中间鱼相和京兆府尹梁德安疾步走了进来,垂首躬身请安,“微臣参见太子殿下、陵王殿下!”
  “爹爹!”鱼楣哭喊一声,挣开侍卫的束缚,跌跌撞撞的跑下去,扑进鱼相怀中,哭的梨花带雨,“爹爹救我,有人要害女儿!”
  鱼相安抚的轻拍着她的后背,“楣儿不必慌张,爹爹来接你和芷儿回家!”
  来的到是够快,初曦眼睛一眯,寒声道,“鱼相恐怕暂时不能将女儿带走!”
  鱼相目光沉沉的扫了初曦一眼,看向宫玄,恭敬的道,“殿下,微臣听下人说楣儿被人陷害,急匆匆赶来,在岸上遇到梁府尹,梁府尹已经抓到了真正的歹人。”
  “是,太子明鉴!”梁德安接口道,“微臣知今日城中人员混淆,特派人加强巡防,不巧接到有人报案,有两人形迹可疑,似掳了女子到春风坊,微臣马上派人赶来,在船下抓住了这两人,本想带回府衙审问,又听闻这里出了事,而且事关我梁府,才漏夜至此,还楣儿一个清白。”
  说罢,回身喝道,“将那两人带上来!”
  侍卫压着两个粗布衣衫的汉子走了进来,不待梁德安审问,忙磕头惶恐道,“大人饶命,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你二人做了何事,还不赶快一一交代清楚!”
  “是,是!”两人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忙道,“草民是琼州伯来乡人士,本来是在殷都想做点小生意,谁知本钱赔光,无颜回乡,只好干点零活混口饭吃。今日夜里,我兄弟二人在街上闲逛,看到抢灯便混进去凑个热闹,见、见一女子面容姣好,心生歹意,就想掳了卖进坊子里换几个酒钱,后到了河边,见这船坊在这附近是最大的,就悄悄上了船,谁知这船实在是太大,我二人找不到船主,又怕被人看到,便随便找了个房间将那女子安置,下楼时碰巧遇到两人寻欢,我二人干脆就收了银子,将那两人引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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