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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炮灰翻身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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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听“啊!”两声轻呼,桌子前的两个女人同时倒吸了口气。
  说到这里,两人再没有什么不相信了,脸色一白,手指紧紧缠绕着手中的绢帕,喘声问道,“道长可能解?”
  初曦又去捋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慢吞吞的开口,“自然,老夫敢坐在这里,就能解一切不能解之事,当然,事分轻重,钱分多少,天上的神仙也不是白出力的,就看夫人舍不舍得身外之物!”
  闻言反而缓了几分颜色,“只要道长可解,多少银子我都可以付!”
  初曦和奸狐对视一眼,轻咳一声,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两?”微微一顿,“可以,但我今日出门拜佛,身上没有那么多银两。”
  初曦猛的将口中那个没说出的“百”字咽了下去,喉中噎了一下,忙轻咳了一声才勉强按捺住四处攒涌的兴奋,淡定的道,“夫人有多少?”
  贵妇回首问道,“平儿,看一下我们还有多少银票?”
  平儿查看了一下,回道,“夫人,除了给主持的烟火钱,还有五百两!”
  “道长,可以吗?如果不够,我可以再回府去取!”
  “看在夫人这么诚心的份上,老夫就勉为其难吧,顶多给上边多说几句好话!”
  “那就多谢道长了!平儿,把银票给道长!”贵妇一脸的感激,回身吩咐道。
  “是!”平儿刚要拿钱,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按住荷包,“夫人,这还没说怎么解呢就给这么多银子,万一不灵怎么办?”
  也是一愣,转头看向初曦。
  初曦冷笑两声,再次闭上眼睛,“所谓心诚则灵,夫人既然不信任老夫,拿再多的银子也是枉然,起身,左拐,不送!”

☆、第一百二十四章  蜜糟饼的味道/

  脸色一僵,瞪了平儿一眼,一把将荷包拿过来,取出银票,双手递到初曦面前,歉声道,“道长莫怪,平儿她年幼不更事,还请道长不与她一般见识!”
  那荷包做的十分精致,如意形状,以金线挑丝,银线锁爆秀着繁复的花纹,在边角的兰花下,以纯黑天蚕丝秀了一个小小的崇字。
  初曦扫了一眼,含笑接过银票,不紧不慢的塞进衣袖,缓缓道,“夫人自己的事,他人自然无法切身体会!”说罢也不看平儿的脸色,自另一袖子中取出一条黄纸,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喷在上面,本来没有一字的黄纸上立刻显出一些奇形怪状的文字来。
  这次连平儿也傻眼了。
  初曦将那沾着她口水的黄纸递给,一脸郑重的道,“夫人将此符放入这荷包中,然后,你这样、”
  附耳过去,认真的将初曦的话记下,不断点头,“是、是…。好!”
  “按老夫说的去做,将你夫君身上的煞气压下,夫人多子多孙绝不成问题!”初曦顶着一张少年的脸,一口一个老夫,面不红,心不跳,说的十分坦然。
  “是、”红着脸轻轻应了一声,感激的起身,“道长的话我已记下,定然会按道长的吩咐去做,他日,事情若成,我必再带重金酬谢道长!”
  你别杀了我就行了!
  初曦腹诽一句,面上依旧笑的淡定,“此事一则看天意,二则看人为,三则还需夫人自己放宽心态,方能圆满!”
  “是,多谢道长指教!”微微福身,再次出口感激,携着丫鬟平儿款款离开。
  待那主仆两人远去,渐渐消失在人群中,初曦才起身,伸了个懒腰,转了转脖子,哀嚎道,“这装神弄鬼的事还真不是人干的!饿死小爷了!收摊,回家!”
  白狐坐在桌子上,瞪着漆黑的眼珠讨好的看着她,然后扭头可怜巴巴的看看路边卖糕点的摊子。
  初曦咧着两颗雪白的贝齿嘿嘿一笑,拍了拍鼓鼓的胸口,“小爷我有钱了,说吃啥,管够!要说这女人的钱还真是好赚啊,早知道这样,小爷我上辈子何苦累死累活的拼命。狐兄,干脆小爷我也不去打仗了,咱俩就摆个摊继续算卦得了,估计不出一年,我欠的那十万两银子就有着落了!”
  白狐嫌弃的瞥她一眼。
  “还敢嫌弃!”初曦一巴掌拍在它头上,怒道,“不要忘了,十颗麒麟果,你吃了一半!”
  白狐立刻蔫了,伏在初曦肩上一动不动。
  突然一股熟悉的香气传来,白狐立刻直起身,眼珠一阵叽里咕噜乱转,顺着香味找去,初曦便看到了让她一辈子有阴影的蜜糟饼!
  卖蜜糟饼的小贩正在那吆喝,“尝一尝唉,大夏玉溪特产,蜜糟饼,绝对正宗!”
  两国正在打仗,这小贩还敢在这张扬的卖大夏的吃食,果然,这仗只要打不到北府,老百姓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初曦双手抱胸,看着口水都淌到她肩膀上的白狐,一挑眉,笑的意味深长,“要吃?”
  白狐看见这笑浑身一哆嗦,凭它对这女人的了解,准没好事,但还是抵挡不住那蜂蜜烤过后飘散出来甜香,连连点头!
  “老板,来两个饼!”
  初曦抛过去两个铜板,接过小贩递过来的饼,对着肩上的白狐笑的异常灿烂,“这饼,爷吃过,吃一次,保证你终身难忘!”
  宫玄没住济王那里,也没住客栈,而是在城南的一处别院住了下来。
  初曦带着白狐回别院之前,先去医馆接上二丫。
  都不用特意打听,一问晌午在街头被驴车碾了三次的病人在哪,问一个人会有三个人蹦出来回答你。
  初曦自诩是个善良的人,所以考虑到二丫的伤势,还是狠心、咬牙,花一两银子租了一辆马车。
  两人一狐赶着车出了街口,往城南拐的时候,二丫道,“小爷,我都这样了,能让我坐车里面去吗?”
  初曦躺在车里,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个糖人,闻言,把糖人拿出去,语重心长的劝道,“你怎么不理解小爷的一番苦心,坐车里太惮对伤势愈合不好!”
  二丫一只受伤的胳膊吊在胸口,用另一只没受伤的胳膊赶车,闻言,茫然的点了点头,“哦!”
  宫玄所住的别院临湖而建,院前湖水翻波,院内花木秾华,此时正是梅花独秀的时节,阁楼下红色团云如火,白色如雪飘溅,碧色如玉雕脆,团团簇簇,掩映在苍劲蜿蜒的树枝之间,清淡、素雅,似是无香,却又悠悠袭人,似是不争,却又惊艳世人。
  阁楼上,红泥火炉煮酒,酒香正浓,梅瓣随风入窗,杯中红影点点,映出一旁仰卧在藤椅上闭目养神的男子俊美如仙。
  初曦悄悄走到那人身后,撕下一块蜜糟饼放在那人殷红的唇上,诱哄的道,“张嘴!”
  男人微微启唇,含住那一块碎饼,吞入口中。
  初曦刚要得意的大笑,突然身体一轻,被男人一把抱起放在腿上,来不及惊呼,那一双唇形优美的薄唇已堵了上来。
  糟饼被男人的唇舌抵了过来,初曦咬紧牙关死死不肯松口,两人如攻城守池一般,一个进攻猛烈,一个坚守阵地,分毫不让。
  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抚在少女腰间的手轻轻一挠,初曦浑身一颤,顿时失了力气,微微一退,敌人便汹涌的闯了进来。
  最后那块糟饼已不知谁吃下的最多,慢慢的在唇舌间化尽,那让人不能忍受的气味最后竟化成蜂蜜的清甜,淡淡花香弥漫,被男人浅尝慢品,比酒更醉人。
  落后一步的白狐闯进阁内,顿时一惊,猛的闭上眼睛,肥胖的身体一跃,藏在青莲色的纱帐后,半晌,探出头来,立刻又伸出一只前爪捂住眼睛,咧嘴呲牙。
  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突然半块糟饼被扔了过来,堵住白狐嫌弃的嘴,白狐急忙抱住,大口一咬,顿时狐眼大睁,一副石化的表情,身体一歪,直直从窗上跌了下去。
  窗下二丫正经过,“砰”的一声,被天上落下来的不明物砸中,眼中冒着金星,晃了几晃倒在地上,咬着唇面容一阵,半晌,终于痛哭出声,“我想回军营!”

☆、第一百二十五章    风雨欲来/

  是夜,司马府
  离南宫崇的主院最近的香河居内,七夫人沐浴后坐在梳妆台前正拿着玉梳一下下梳着齐腰的墨发,铜镜中女子面若芙蓉,脸蛋娇美如月,一双红唇饱满湿润,往下,纤细的脖颈,锁骨玲珑,寝衣微敞,胸前雪白似隐若现。
  娇中带媚,初解风情,如花开正盛,是一个女子最美的时候。
  “咯吱”门声一响,丫鬟平儿轻步走了进来,弯身恭敬的道,“夫人,老爷来了!”
  女子回神,眸子一转,手放在妆台的首饰盒上,稍稍用力,很快起身走到门爆看到那道魁梧的身影在灯影下走近,微微福身,垂首柔声道,“元香见过老爷!”
  女子微微侧着身,精巧的下颔以最美的弧度展现在来人面前,从上往下,正好可以顺着女子优美脖颈看到微微敞开的前胸,半遮半露,一切都恰到好处!
  灯下看美人,暗影遮玉颜。
  即便是将领出身,耐力和自控力都超出常人的南宫崇也不禁心神荡漾,看着女子一时间愣了神,那目光痴迷遥远,似透过女子看着另外一人。良久,才缓缓一笑,带着厚茧的大手握住女子的柔荑缓缓往内室赚“不是说了不必等我吗?”
  女子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面容娇羞的低声道,“香儿、喜欢等。”
  女子声如蚊呐,男人却浑身一颤,一向坚硬如铁,过遍花丛也不曾动过的心霎时便软了下来,抱起女子,脚步竟有几分急迫。
  平儿和随南宫崇一起来的小厮,面孔窘迫通红,识趣的退出房去,将房内轻轻阖上。
  男人年过半百,因常年在武场上同属下一起校练,体魄并不必年轻男子差,待那红烛烧完,男子才累极睡熟过去。
  月光如水,撒进红帐,女子扶着酸痛的腰肢起身,披衣下床,脚一占地,腿下虚浮,立刻一个踉跄扑倒在床边。
  女子惊呼一声,然后迅速的掩唇回头,见南宫崇仍旧睡的死,才缓缓的长吁了口气,起身走到妆台前,打开梳妆盒,在格子的最底层拿出那个装有奇怪符纸的荷包,紧紧攥进手心,再次回头向的男人看去。
  南宫崇一声戎马倥惚,权势显赫,位极人臣,东渊史上少有,然而唯一不足的是,南宫崇七房妻妾,却只有二夫人为他生下一个儿子,而且愚钝不堪,好赌成性,极不受南宫崇喜爱。
  也许正是被那少年道士说中,南宫崇平生杀戮太重,所以折了子孙福,这么多年,府中大小妻妾很少有孕,即便有孕也总是不能保下,南宫崇为此极为烦郁,却又无可奈何。
  她并不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能嫁入司马府已是滔天的荣耀,如若能生下一子,那此生的依托和母家的荣华富贵再无忧虑。
  想到此处,女子不再犹豫,将手中的荷包悄悄塞入南宫崇的官袍中,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能怀上自然是好,不能的话只当丢了五百两银子罢了。
  想通这些,女子一直惴惴悬起的大石落地,漫步回床,拥进男人怀里,继续好梦。
  这边司马府中红烛暖帐,那边初曦正趴在皇宫的房顶上吹冷风。
  嗯,陪着她一起吹风的还有因公受伤的二丫和吃了蜜糟饼后一个晚上没吃东西的狐兄。
  白狐下巴支在屋顶上,眯着眼睛,四肢颓懒,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隐隐中似要被人抛弃的预感和一块蜜糟饼味道彻底让它开始怀疑狐生。
  初曦侧身一手支额,一手抚了抚白狐的头,笑吟吟的道,“表这样子嘛!赶快振作起来,你看二丫,受着伤还这么积极,这才是好同志!”
  张涯翻了个白眼,用宽大的袖子遮住脸,某人的无耻真是已冲破天际了,半夜里拉着他这个病人来吹冷风,还说睡多了觉会造成什么血液流通不畅,不利于伤口恢复。
  他算看明白了,只要跟这个女人在一块,准没好事!
  初曦他们所在的位置是秋澜宫正殿,宫内住着莹嫔,莹嫔是禁军统领程觉的妹妹,进宫三年,如今身怀有孕,算算大概已有五个月。
  五个月的身孕本来应该已经稳定下来,然而近几日,莹嫔总是感觉腹中疼痛,体乏虚弱,找太医看了,只说是莹嫔早前身体寒气过重,所以精心修养便可。
  半仙初曦道长对月掐指一算,今夜宫中似有热闹可看,于是带着白狐出了门,然而皇宫太大,走丢了怎么整,总得找个熟门熟路的,于是将二丫从也拖了起来。
  初曦一把将二丫头上的袖子掀开,挑着眉笑道,“怎么,触景伤情?”
  张涯嗤笑一声,坐直身子,在整座皇宫上淡淡一扫,月色照进他眼中,泛起层层苍凉,“我说过,前尘往事已与我无关!我只是二清山,张涯”
  “难道你真的没想过找楚后和南宫崇报仇?”初曦直直的看着他,一直望进他眼底。
  张涯,“不想!杀了他们我母妃也活不过来了,就让他们在这深宫中互相折磨致死吧!”
  初曦也坐起身,疑惑的问道,“楚后和南宫崇到底是什么关系?”
  “楚后是前太傅欧阳和的女儿,其母是南宫崇的姑母,两人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我父皇还未登基之前,奉命和南宫崇一起出征平叛,途中两人兴趣相投,同生共死,回来后竟如亲兄弟一般亲厚。之后我父皇频频出没南宫府,偶然一次遇到了去府上做客的楚后,顿时惊为天人,立刻同南宫崇说明了心意。当时的南宫崇一则是不想毁了两人的交情,二则也是忌惮我父皇的身份,竟答应撮合他们两人。楚后见心仪之人竟如此对她,一怒之下,竟真的嫁给了我父皇。”
  张涯脸上收起懒散的表情,声音淡而缓的叙述着当年那三人之间的一段情事,语气无恨无怨,似他口中所说之人不曾狠毒的杀了他母妃,似他口中的父皇的也没有轻易放弃了自己儿子的凉薄,似乎,一切真的与他无关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变故突生/

  初曦目露所思,楚后深爱的人是南宫崇,然而据她所知,这些年,除了楚皇早先生的那几个儿子都平安长大,后来入宫的这些妃子大多都没再生育过,生不下来,或者根本就怀不上。
  而且,楚后对楚皇宠幸妃子的事也严加管制,决不允许出现哪个妃嫔独宠的情况发生,两年前,楚皇连续宠幸了一个新入宫的贵人三日,捏人在后宫炫耀楚皇如何夸赞她一双修长光滑,不出半日,捏人的一双腿便被楚后派去的人连根砍断送去了楚皇的寝宫。
  楚皇一掀床帐,看到满床的鲜血,和已经萎缩变青血迹斑斑的一双人腿当时便吓晕了过去。
  这件事之后,后宫其他妃嫔一旦被楚皇招寝无不是战战兢兢,甚至有的妃嫔一听到被楚皇招寝的旨意便吓的当场尿了裤子。
  连床弟之事都如此憋屈的楚皇越发厌倦去后宫,直到发现了宫外那一片歌舞升平,烟花缭乱之景,彻底乐不思蜀了!
  楚后如此嚣张,固然有早年楚皇对她的情分在,然而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南宫崇,这个在东渊掌握兵权,一手遮天,如今连楚皇都忌惮三分的大司马。
  此时院子中突然有了动静,已经灭了灯的寝殿灯火突然一盏盏亮起,正殿的门“呼啦”一声被打开,一掌事姑姑惶急的走出来对着职守的太监吩咐道,“娘娘身子不适,小李子赶快去请太医,喜子去请皇上!”
  这大半夜的连楚皇都惊动,看来情况十分不妙,两个小太监忙一点头,弓着腰迅速的出了秋阑宫。
  寝殿的窗户上人影攒动,隐隐约约听到一女子尖利的声,在寂静的冬夜中如夜鸮啼哭,令人毛骨悚然。
  初曦挑眉,开始了!
  最先来的是章太医,太医院的妇科圣手,自从莹嫔怀孕,便是他一直在给安胎保养。
  章廖微胖的身子上挂着药箱,急匆匆而来,寒冷的冬夜,额上竟沁出了一层细汗,在殿门口见到掌事姑姑,微微一福身,进了内殿。
  一刻后,楚皇带着一行人进了秋阑宫,同来的还有楚后。
  楚后明显已睡下,长发披散,卸了妆容,看样子似是临时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然而即便如此,一身暗红宫装依旧穿着的一丝不苟,步态稳重而端庄。
  见两人进了寝殿,初曦才小心翼翼的掀开琉璃瓦片,二丫和白狐此时也来了精神,一起往殿内张望。
  寝殿很大,分为内外两室,中间放着一座翠玉雕海棠屏风,将内室的情景遮挡,看不分明。外室是一水的紫檀木家具和桌椅,古玩玉器、珊瑚盆景、青花瓷瓶琳琅满目,可见楚皇之前还是颇为宠爱莹嫔的。
  此时房内一片混乱,宫女、产婆端着热水进进出出,女子的声,喊叫声夹杂在刻意压制的杂乱中越发显的压抑,凄惨。
  突然,章太医急匆匆的从内室中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面色微微发白,颤声道,“禀皇上、皇后,莹嫔娘娘胎动异常,身下见血,孩子怕、怕是保不住了!”
  “砰!”的一声,楚皇将手中的茶盏扔了出去,面容骤然变冷,怒喝道,“你之前是如何告诉朕的?现在又说保不住!朕看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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