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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宫里宫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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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断延散没错了。”李太医却好似发现了宝藏一般,惊喜道:“这是一种秘药,已经失传许久了,若不是我家中古籍众多,只怕也会被糊弄过去,古籍上说,断延散无色无味,甚至下在饮食中,孕妇服用了,脉象也只会显出是因为体弱才流的产,唯有撒入黄芩粉,才会令它显形,没想到今日居然可以见识到这方秘药。”
  博赫听完面色如墨,向李太医道歉招待不周,改日再登门道谢,便送了李太医出门,李太医也知道现在他们家有家务事要处理,他不便多留,便拱手告辞。
  送完了李太医回来的博赫,将顾聆搂在怀中,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有些庆幸顾聆没喝下这碗汤,声音颤抖的问道:“这汤是谁送来的。”
  顾聆怔怔的盯着桌上那碗颜色诡异的补汤:“是舒琴送过来的。”她们之间是有多大的仇,舒琴要这么对付她?这世间的女子为了一点情爱与荣华富贵,就能将人命视如草芥,清蕊如此,舒琴也是如此,真真是可笑至极。
  博赫的手紧握成拳,眼睛充满了血,控制住自己不要吓着顾聆,对外面喊道:“来人,将舒琴拿下关在柴房里,给我好好的审,我倒要问问她是哪来的秘药,又是谁给她那么大的胆子,敢对这府里的主子下手。”


第41章 
  舒琴自打下午从正院回来,就开始心神不宁,纳喇氏连着喊了她几句都没有回应,还是其他的丫鬟碰了碰她,才让她回过神来,恍惚道:“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纳喇氏有些纳闷的问道:“你这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我让你去厨房传膳,一会儿博赫和聆儿该过来用晚膳了。”
  舒琴听纳喇氏念博赫和顾聆的名字,心里抖了抖,行了个礼就要转身去厨房,心里还暗暗想:若是一会儿出事了,且看你们还有没有心思吃饭。
  只是她的脚还没迈出门槛,院门口就传来了动静,舒琴还以为是正院出了事,派人来通知纳喇氏,脸上就挂上了得逞的笑,可是看见打头进来的是两个小厮,而且直愣愣的向她冲来,令她大惊失色。
  舒琴被反手擒住之后,回头冲着纳喇氏大喊道:“太太救命,太太您救救奴婢。”
  纳喇氏见是外院的小厮,心里只觉得奇怪,外院的人一向由博赫支配,博赫从来不管后院的事情的,为何今天要将她身边的舒琴拿住,遂开口问道:“舒琴犯了什么事?”
  擒住舒琴的小厮没有说话,反倒是院门口传来了博赫的声音:“舒琴向主母下药,试图谋害聆儿腹中的胎儿,这个理由够不够将她拿下?”说完博赫就走到了纳喇氏身旁,看舒琴的眼神俨然是在看一个死人,舒琴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直视博赫。
  纳喇氏急忙问道:“那聆儿怎么样,没出什么事情吧?”
  博赫见他额捏着急的样子,面色到底是缓和了一些:“聆儿那没事,只是她今日到底受了惊吓,我就没让她过来,幸好今日那碗补汤她没喝,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纳喇氏听博赫说顾聆没出事,才松了口气,博赫使了个眼色,示意小厮将舒琴押下去,舒琴挣扎着不肯走,跪在地上道:“太太,奴婢冤枉啊,奴婢伺候您这么多年,奴婢的为人您还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您每次卧病,都是奴婢鞍前马后的伺候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相信奴婢这一回吧。”说完又在地上狠狠的磕起了头,磕的头破血流都没有停。
  纳喇氏见舒琴额头上伤口,狠心的将眼神移开不看她,她相信她的儿子不会凭白无故的去冤枉一个人,小厮强硬的将舒琴拖走,舒琴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院子里都安静下来之后,纳喇氏才开口道:“现在你可以好好给我解释一下补汤的事了吧。”
  博赫抿了抿唇,将请李太医来看诊的事情从头到尾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命人将那碗被下了断延散的汤端上来给纳喇氏看。
  纳喇氏看见了那碗血红,心里有些恶心的撇开头:“我再是想不到舒琴会干这样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置她?”
  博赫咬牙说道:“现在还不能处置她,要先审出来是谁给她的秘药,李太医说这断延散失传已久,她一个丫鬟又是怎么拿到手的?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纳喇氏听博赫这么说就沉默下来,母子俩相对而坐,也没心思吃晚饭了,等着前院那边传审讯结果出来,谁也没有说话。
  三个小时之后,前院才有人来传话,说舒琴招了,是原先府里掌管厨房,后来被赶出府的谢大娘子将药给她的,纳喇氏听了很震惊,而博赫立刻命人去拿谢大娘子回来问罪。
  西林觉罗府的侍卫,是在谢大管事家中的柴房将谢大娘子抓回来的,谢大娘子被押在堂上的时候,舒琴也被人带了上来,经过三个小时的刑讯之后,那个白天还是妍丽少女的舒琴早已狼狈不堪,身上的鞭痕还清晰可见,身上布满血痕,被丢在地上之的时候,好似已经断气了一般。
  纳喇氏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连忙转身不去看她,舒琴就被丢在谢大娘子身旁,谢大娘子甚至能闻见一股血腥味,跪在地上抖得和筛糠似得,不敢多看舒琴一眼。
  在一旁站着的小厮将一碗水泼在了舒琴面上,舒琴身上一阵激灵,人就咳嗽着醒转过来,博赫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说!”声音之大,谢大娘子跪在地上被吓得上半身弹跳了一下。
  “是不是你和舒琴合谋,要谋害我西林觉罗府的主母。”
  谢大娘子看了舒琴的惨状,哪里还敢隐瞒,就怕说的晚了,自己下一秒也落得这个下场:“奴。。。奴婢知罪,是奴婢吃了雄心豹子胆,将药给了舒琴,但是都是舒琴问我要的,她说她想当姨娘,对,是她问我要的落胎药,这件事情都是舒琴的错。”
  舒琴趴在地上,声音虚弱的反驳道:“你胡说。”
  博赫却不管她们的争执,直接问道:“药是谁给你的?”
  谢大娘子犹犹豫豫的说道:“是一个蒙着头的老妪给我的,她只说这是她家祖传的落胎药,寻常大夫都认不出来,给了我就走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少爷,我求求您了,放过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博赫冷哼一声,就让人将她们两个拉下去处置了。
  谢大娘子在地上被拖着往外走,她哀嚎着用手想扣住地板,也不过是做徒劳功罢了,电光火石间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得大喊道:“我还知道一件事情,您一定会感兴趣的,我只求您放过我这回,求求您了。”
  博赫摆了摆手,拖着谢大娘子的小厮就松了手,谢大娘子跪着往回挪:“这件事是关于太太的。”
  纳喇氏听说与她有关,便好奇的转回身子,她倒要听听这其中有她什么事。
  谢大娘子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往年太太身子不好,总是生病,大夫看了也只是说太太身子虚,服用了性寒之物,可是厨房将太太每日的食谱给大夫看了,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其中都是有原由的。”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的舒琴听了这话,面色发白、呼吸紧促。
  “奴婢当初身为厨房管事,太太服用了性寒之物,自然是奴婢首当其冲,所以之后奴婢就出府去问了大夫,哪些东西是性寒之物,大夫说了很多样东西,我回府后一一排查,其中有一样就是牵牛子,而府里,唯一种了牵牛子的就是舒琴。”谢大娘子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下去。
  纳喇氏听完后,有些喘不过气来,手指着舒琴,怒问道:“我自问这么多年来,待你不薄,你怎的如此狼心狗肺、丧心病狂!”
  舒琴流下两行泪来,嘴唇颤抖着频频摇头,纳喇氏却气的将茶盏摔在舒琴脚边,茶盏一下就破碎向四周炸开,舒琴被吓得尖叫一声,用手蒙着头。
  “此等贱婢,死不足惜,快快拉下去处理了,莫要再让我看见她。”纳喇氏这次是真的寒了心,身边伺候多年的人,说背叛就背叛了,令她心悸。
  “太太,奴婢也是不得已的,奴婢只是想让您离不开奴婢,这样奴婢在您身边的地位才能稳固,所以奴婢才出此下策的,而且奴婢每次只是放了一点点的量而已,不会损及您的根本的,奴婢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舒琴还没有说出的一个原因就是,只要纳喇氏生病,博赫就会来后院探望纳喇氏,她就能时常和博赫有接触,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第一次做会心虚会惶恐,可是得了好处之后,就像上瘾了似得,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下次还是忍不住去做。
  纳喇氏面若寒霜,冷冷看着舒琴跪在一片碎瓷上,膝盖已经血肉模糊了,还在磕头求情,最后也只是转身回了内室:“博赫,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我身子不适,先去休息了。”
  博赫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心里的怒火自己到达了顶点,除了谋害他的妻儿,居然还算计他额捏,吃里扒外,不可饶恕。
  第二天顾聆起来,听到的消息就是舒琴自尽身亡,谢大管家一家也从此在府里消失,不知去处,因为没有抓住幕后之人,博赫对于顾聆的饮食把控的更为严密,就怕有个闪失。
  ————————————————
  一间雅致大气的房间里,一道婉转的女声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老妪有些心虚的道:“回主子,事情失败了。”
  “哼。”虽然只是一声冷哼,但是老妪却被吓得屏住了呼吸。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又问道:“爷呢?”老妪心里暗暗叫苦:“爷去了,去了侧福晋院子里。”
  砰,一套上好的茶具被挥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女子怒斥道:“都是一些狐媚子!”
  然而这么大的动静,老妪也只是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像是已经习惯了女子的喜怒无常。
  “去将此事收好尾,不要留下丝毫的痕迹,往后不必再分神盯着西林觉罗府了,现在最紧要的是集中精力对付西院的狐媚子。”
  “是。”


第42章 
  发生了舒琴下药的事情之后,博赫和纳喇氏对于顾聆的事都特别紧张,顾聆觉得被管束的有点透不过气来,便和博赫提出因为过年都没回娘家,所以想回娘家小住一段时间,博赫看顾聆委委屈屈的样子,心一软,便点了头。
  可是将顾聆亲自送到顾家后,他就后悔了,他们夫妻二人自成亲之后,就如胶似漆的没有分开过,这乍一分开,他有些不适应,分开的第一天,博赫下值回家,习惯的往正院走,可是平时热闹温馨的屋子里就剩下他一个人,晚上和纳喇氏一起吃晚饭,母子俩好像又恢复到博赫没成亲前一样,一天下来说不了几句话,连纳喇氏都感叹顾聆不在家,家里都变冷清了许多。
  顾聆回家后,又重新感受到了被宠爱包围的感觉,齐佳氏觉得自己的闺女难得回来一次,像是要喂胖她似得,让厨房把顾聆爱吃的东西都轮番呈上来,想要什么东西,口都不用开,三个哥哥就帮她备好了,还有小侄子顾瑞麒每天在身边逗她开心,在西林觉罗家婆婆和博赫对她都挺好的,可是这和在娘家的感觉不一样,顾聆只觉得在家里的每一天都是自在的。
  可是到了晚上,顾聆睡得迷迷糊糊的往身旁靠,身边却空空如也,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回了娘家,博赫不在自己身边,心里空落落的,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博赫每天的陪伴。
  接下来的日子里,博赫用行动向顾家人证明了对顾聆的宠爱,每天都来顾家报道,对顾聆嘘寒问暖的,每次来都要带上一车的稀罕瓜果,滋养补品,甚至连小孩的玩具也不落下,顾家上上下下的主子,他都贴心的备了礼,顾家就没有一个人说他不好的。
  顾家大嫂都调侃顾聆道:“妹妹真是有福气,得了一个这么好的夫婿,妹夫这是爱屋及乌,才将咱们全家人都放在心上,这么好的姑爷,这世间都难得一见。”富察氏心里感叹,她这个小姑子是真的命好,在家里的时候有父母兄长宠爱,嫁出去了又有个这么疼她的夫婿,这世间女子想要的她都有了。
  顾家二嫂也附和的连连点头,她当初怀孕,顾睿安都没有这么贴心呢,这些爷们下了值回来,累了一天了,哪还能顾得上她们。
  顾家三嫂则是艳羡的盯着顾聆的肚子,她嫁进来都这么久了还没怀上呢,虽然说婆婆和夫君并没有说什么,可是家里两个嫂子都有孩子,这么一对比,她就越发着急了。
  齐佳氏将完颜氏的神色看在眼中,但是她没有说什么,毕竟孩子这事儿看缘分,急也急不来,将几个儿媳妇打发走之后,才拉着顾聆说道:“若是你三嫂和你说了什么,你也别放在心上,咱们家也没催她,就她自己在那着急上火。”
  顾聆明了的笑了笑:“我省得的,改日我宽慰一下我三嫂,子嗣这事儿本来就急不来的。”
  就这样,顾聆在娘家住了小半个月,博赫每天都来看她,虽然没有明着催她回家,可是却常常暗示家里离不得她,就连纳喇氏也念叨她许多次了云云。
  在娘家住了半个月,顾聆其实也想念博赫了,便顺着博赫的话头,随他回家了,临走的时候,小侄子顾瑞麒还抱着顾聆的腿,哭喊着不让姑姑走,富察氏有些尴尬的让奶嬷嬷将顾瑞麒抱下去,齐佳氏对博赫说了两句,路上慢点,注意安全,便让他们回了。
  回到西林觉罗府还是下午,顾聆和博赫两人一同去给纳喇氏请安,纳喇氏见顾聆回来了,就将博赫撇在了一边,拉着顾聆问她回来路上累不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家里人可都还安好?
  顾聆也乖巧的一一回答,没有一点不耐烦的神色,等在主院用过晚膳后,纳喇氏又和顾聆唠了一会儿,才放他们小两口回去。
  回了院子,洗漱归置完,夫妻两个趟在床上,博赫将顾聆拥在怀里,才满足的喟叹一声,想念了半个月的妻子总算是回来了,顾聆也往他身上靠,心里那空落落的地方才觉得被填满。
  顾聆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肚子开始显怀,她现在走路也不敢太大动作,也开始学其他怀了孕的妇人一样,一只手扶在腰上,才有点安全感。
  这一天,博赫正在给顾聆念书,给肚子里的孩子做胎教,就听见顾聆突然惊呼一声,博赫紧张的问她怎么了,顾聆瞪大了双眼,惊奇的看着自己的肚子:“他。。。他在动,刚才他动了。”
  博赫听了两遍才听明白顾聆的意思,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顾聆的肚子,又小心的将手贴上去,肚子里的孩子好似有感应一般,又动了一下,博赫只觉得手底下弹动了一下,这让他强烈感觉到自己就要为人父这件事情如此真实:“聆儿,他动了,他刚刚又动了,你感觉到了吗?”
  顾聆看着眼前这个激动的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不禁莞尔一笑:“我感觉到了,他在和我们打招呼呢。”
  博赫还是将手贴在顾聆的肚子上,就怕错过了孩子的胎动:“在娘胎里就这么有劲了,将来一定是个活泼的孩子。”
  顾聆看博赫对肚子里的孩子,充满了期待,不由得问道:“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她不得不承认,纳喇氏每次说到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叫唤大孙子,让她心里有点压力。
  博赫笑着回答道:“男孩也好,女孩也罢,不都是我们的孩子吗,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如果是个男孩,那以后我们父子俩一起保护你,如果是个女孩,她一定会像你一样美丽聪慧,善良勇敢。”
  顾聆听了博赫的话,心里那块大石才放下来。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顾聆的肚子越来越大,博赫看见她走路都害怕,恨不得抱着她走,怀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每天挺着大肚子,腰酸腿肿,有时候睡到半夜,腿还会抽筋,博赫总是能第一时间醒过来,帮顾聆按腿,安抚她的小情绪。
  顾聆既感动他的所作所为,又有些心疼,毕竟每天早上她还没醒,博赫就已经起床去翰林院了,顾聆担心时间长了,博赫睡眠不足身体受不了,劝说他去外院休息,可是博赫都是拒绝的说:“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这些苦我恨不得能替你受,既然没办法替你,那在你受罪的时候,我希望能陪在你身边替你分担一些。”
  这话把顾聆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就连孕期的脾气都收敛了一些,平日里博赫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手放在顾聆肚子上,感受肚子里孩子的每一次胎动,若是哪天胎动的次数少了,他比顾聆还要紧张,慌慌张张的去请大夫。
  可是越是临近产期,顾聆心里就越浮躁,一会儿担心孩子会不会不好,一会儿又担心自己生产的时候不顺利怎么办,一点小事都会惹得她大动肝火,博赫都是耐心的宽慰她,告诉她不会有事的。
  西林觉罗府早早的就把稳婆接到了府里,就怕到时候顾聆生产了手忙脚乱的找不到稳婆,顾聆为了自己和孩子的安危着想,还安排了几次接生演习,让大家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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