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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在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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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拍拍她的背想安慰她,但他忘了自己手劲有多大,险些又把她拍过去,急急道:“对不起啊对不起。”
  等温灿缓过来了他向她保证:“你绝对不会死的,你放心!就算拼了我的命,我也让你回去见你儿子,看着他长大娶媳妇儿!”
  想回去见孩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狗主人是一个年迈的老奶奶。那天温灿死过去后她来开门,看到赤着胸膛肌肉贲张的胡说先是吓了一跳。在他的耐心解释下才勉强相信他不是来抢劫的坏人。
  山里人朴实,阿婆觉得温灿是被自家狗吓晕了很是过意不去,要带她去村里卫生所看病,被胡说劝下来。这几天他们就在阿婆家住着,阿婆好吃好喝招待着胡说,温灿三天后才又醒过来。
  胡说早已经问明白,他们在的这个村子叫长寿村,属于祖国西南边界的省份,距离纭市三千多公里。
  是三千多公里不是三十多公里。
  温灿提议,“要不你怎么把我弄来的再怎么把我弄回去吧?”
  胡说摇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换做是以前很简单,现在我已经没办法像以前那样了。”具体原有他不便细说,想了一会儿提议道:“要不你让你孩子他爸来接我们吧?”
  一个在大家眼中死了的人打电话回去说:嗨,你好,我是温灿,我又活了,我在XXX,你快来接我吧!
  正常人都不会相信的吧?何况是那个巴不得她死了的梁尽。
  温灿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好好好,不让就不让,你别摇头了,再把头摇掉了怎么办?”
  考虑到这身体的脆弱性,胡说说的不是不可能发生,想到那恐怖的画面,温灿立即停下来,摸摸脖子,好在没事。
  阿婆见温灿醒了很高兴,虽然胡说一直说她只是在睡觉,但她心里还是担心。
  哪儿有一睡睡三天的呀。
  午饭是阿婆精心准备的,辣椒炒腊肉、野蘑菇炖鸡汤,炒青菜。鸡汤足足炖了两个多小时,闻着让人食欲大开。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像饭的饭了。她吃得满嘴都是油,阿婆笑嘻嘻给她盛了一碗又一碗的鸡汤,胡说有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吃过饭,温灿看着圆鼓鼓的肚子不好意思起来,主动收拾桌子去洗碗。
  胡说拉着阿婆不知道说了什么,过了一会拿着一个手机过来。
  “我想了一下,我们现在没钱没身份证,没办法坐车,我走回去没问题,你这身体可走不回去。”
  温灿没有接过手机,干巴巴笑着:“哈哈,你还懂挺多,连没有身份证没办法坐车都知道。”
  胡说没有上她的当:“打吧。”
  温灿用手在衣服上抿了抿,接过手机,“我给我表妹打,她说不定会信我。”
  手指悬在键盘上,久久按不下去。
  她表妹电话多少来着?
  有时候科技帮助了人们,也让人们因此失去了一些东西。
  温灿抓抓自己的脑袋,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表妹的手机号码。
  “你记得你儿子他爸的电话。”
  “不记得,我只记得自己的电话。”
  胡说笃定:“你记得。”
  温灿有些气恼,“我说不记得就不记得!”
  说完跑到房檐下蹲着生闷气。
  她是记得梁尽的私人电话,还因此沾沾自喜了许久。那十一个数字她倒背如流,如今就在她脑海里滚动播放。
  她生气,她记不得自己亲人的电话,却记得一个根本不在意她的人电话。
  温灿有些难过,用棍子扒拉着地上的土,“大恩人,他不会相信我说的话的,就算相信了也不会来接我的。”
  他们最后一次吵架,他冷冷地只说了一个字:“滚。”
  姜逢很久不敢出现在梁尽面前,因为他没办法找到一个活着的死人。
  职业生涯遇到了难题,他决定抛弃梁尽,重新找一份新工作。
  换了新号码,避免梁尽时不时询问他“找人”的进度。他窝在家里打游戏,投简历找工作的事倒是不急,就当是度假,先休息一会儿吧。
  梁尽在一个晚上找了过来,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口就是“人找到了吗?”
  他没有说话,姜逢也没有说话。
  就如以前很多个夜晚一样,他们一起闷声喝着酒。
  梁尽喝得比之前每一次都多,不知道他醉了没有,说出一句让姜逢无比惊愕的话来。
  “姜逢,我觉得活着挺没意思的。”
  姜逢被这句话惊得回不过神来,梁尽的电话响起,他拿出手机,不小心按到了免提。
  “喂,梁尽,我是温灿。嗯……我不是骗子,我真是温灿。我没死,我现在在一个叫长寿村的地方,你能不能让人来接我?”
  这边久久没有回音,那边的声音有些急切:“我真不是骗子,我真是温灿,你屁股上有一个胎记,你说除了你妈就我一个人知道。”
  “胎记是心型的。”
  “你说话呀,我真不是骗子,你可以问我问题。”
  “我真是温灿!”


第五章 
  电话是在胡说的劝说下打的。
  “你看,你儿子现在是和他爸爸在一起的。你既然要回去找儿子,当然得见他爸。”
  “你换了一副身体,当然要和他说明白。不然,他怎么可能让你见儿子?”
  “早也是说,晚也是说,为什么不现在说?这样还能早点见到你儿子。”
  不得不说,胡说劝人也是很有一套的,直中她的要害。
  那边静悄悄的没有回音,也没有挂断电话。温灿心里着实忐忑,毕竟如果有一天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给她打电话,说他又活了,她肯定会骂一句“骗子!”
  “温灿?”
  过了许久,那边才传来梁尽的声音,像风吹过万里平原,犹带着冷寂。
  “是,我真是温灿,我不是骗子。”怕他不信,她又重申了一遍。
  “你在哪儿?”
  “长寿村。”
  “待在那儿不要动,我马上去接你。”
  “好。”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温灿有些不可置信。挂了电话,还拿着手机怔怔地回不过神来。
  “看,多简单的事儿。”胡说站在一旁洋洋得意道。眼睛一挑,一副听我的准没错的嘚瑟样。
  现在不是只要等人来就可以了,还那么纠结,女人啊,就是麻烦。他看着温灿怅惘若失的模样,在心里叹道,果然是在人间时间太久了。
  梁尽站起来,身子有些摇晃,不过他很快稳住,拿起外套就准备走。姜逢拦住他,“你去哪里?”
  “去接她。”
  他推了推挡在面前的姜逢,没推动。
  “接谁?温灿已经死了!”姜逢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他和陆锦年亲眼见到了温灿的尸体。法医、警察还有她的亲人,验尸报告,DNA检测,指纹比对,所有细节人证他都一一证实。
  不管他相信不相信,温灿就是死了。
  梁尽双眼血红,青筋暴起,他一把揪起姜逢的领子,将他甩到墙上,“砰”地一声,姜逢感觉自己的五脏都移了位。
  “她没死!刚才你没听到吗?她还等着我去接她!”
  姜逢忍着痛苦说:“那是温灿吗?你连她的声音都忘了?”
  这话犹如一盆凉水浇下,他渐渐松开了手。
  姜逢拉了拉领子,把他推开。
  从小相识,姜逢觉得有些话不用他来告诉梁尽。现在,他觉得他错了。
  “你还有悰悰。我想温灿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孩子,悰悰平安快乐的长大,就是温灿最希望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梁尽醉了,他也醉了。
  这年头的骗子真是越来越不敬业了,连用软件模拟一下声音都懒得做了。
  梁尽浅眠,一夜宿醉感觉迟钝了许多。身体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小小的,并不沉重。他睁开眼,坏坏爬在他的胸膛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见梁尽醒来,他咧开嘴,笑得开心。
  “爸爸……抱抱……”
  他小狗腿似的抱着梁尽不撒手。
  那是他最宠温灿的时候,愿意纵着她撒娇。她也像坏坏一样抱着他不撒手,赖着不肯起床也不让他起床。他从来没有如她愿过,他时间宝贵,不是用来与她厮磨浪费。
  他托着坏坏坐起来,外面阳光大好。
  该浪费的时光却再也没有机会浪费了。
  阿婆是个热心的人,可是温灿和胡说已经不好意思再等下去了。
  梁尽始终没有来,温灿又打过一次电话,语音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胡说想去再借个电话打,被温灿制止。
  仅仅靠一个电话就让对方相信她没死确实不太现实。普通人都难相信的事情,何况精明如梁尽。
  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胡说愁得开始揪自己的胡子。
  “要不,我们走回去吧?其实我们还可以在路边搭车。”
  实在没有办法,她也不是不能吃苦,为了见到坏坏,她什么都愿意做。
  但这明显行不通,走路搭车他们也要吃饭,没钱哪儿也去不了。总不能一路乞讨回去,胡说魁梧的身子往那儿一站可不像是乞讨倒像是打劫。
  胡说在揪掉了一把胡子后,终于下定决心。
  “看来除了求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温灿不知道胡说说的“他”指的是谁,一个晚上后他拎回来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有两张身份证和一沓现金。
  她拿起身份证,上面印着的是她现在的脸。和她原来的面貌七八分相似,胡说的手艺着实不错,她嫌自己以前的脸太大,现在脸小了,更显得精致好看。
  身份证上的她,瞪着眼睛,死板木讷。姓名一栏填的是“李遥花”。
  天还没亮,村子里已经有了动静。
  在村口的大树下,一辆拖拉机“突突”地响着,吴老汉抬着鸡笼往车上放。几只尽职的公鸡还在打鸣。
  太阳在呼唤下,还没有想上班的意思。
  阿婆特意来送他们,还给他们带了干粮。温灿还好,由于她听不懂方言交流有限,与阿婆分别不至于太难受。
  胡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地说等事情办完还会来看望阿婆。
  娇小的阿婆有些承受不住胡说庞大的热情,不住地催促他们快上路。
  拖拉机上已经堆放了好多鸡笼,吴老汉用绳子绑牢固定住,在最后面留出一些空间,放了两张小板凳。
  胡说恋恋不舍地上了车,坐在小板凳上朝阿婆挥手告别。
  他们在朦胧的清晨,踏上了回家的路。
  吴老汉是要去镇上卖鸡的。
  山路崎岖,狭窄绵延,一面就临着高高的山坡,稍有不慎就有摔下去的危险。但他已经走了无数遍,一路高歌,惬意自得。
  胡说还在整理离别的情绪。温灿抬头看着蒙蒙的天空,对回家既期待又害怕。
  崭新的身份证好像在提醒她,温灿已经死了。
  她以后得顶着全新的面貌生活——如果她不会再死的话。
  “大恩人,我又活了的事情,是不是不能再告诉别人了?”
  胡说点点头,“对,连你的亲人都不能说。你只可以告诉你儿子他爸。”
  “为什么?”
  “因为我来这里的意义就是为了让你们在一起。”
  温灿不明白胡说的话,她觉得胡说也不明白她的话。
  “你不懂,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就算他相信我没死,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他们还是会为了争夺坏坏而争吵。她抢不过他,只想看着坏坏长大。她也不敢太贪心,看到坏坏可以背着书包上学校就满足了。
  “不去做,这世上就没有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胡说难得正经起来,也许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他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转身看着起伏的山峰,陷入了回忆。
  温灿没有再说话。
  事情不对劲是从呼吸的异常开始的。从上车开始,她闻着车上的鸡屎味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但谁闻着一车的鸡和鸡屎舒服啊,她没有在意。拖拉机开起来后,因为距离太近,气味越来越浓烈。她忍着不适,没有说出来。她不想矫情,能有车坐就不错了。
  直到那种熟悉的窒息感传来。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拍拍还沉浸在伤感情绪中的胡说。胡说有些不悦被打断,回头看了她一眼。
  这感觉来的太快,胡说还没有反应过来,温灿就往一边倒去。
  姜逢从那晚后又回到了工作岗位。梁尽终于不再让他找人了。不用换工作也不错,省去了不少事情。
  而且他这个工作很好,同是梁尽的助理,其实大多事情都是陆锦年在做。他有大把的时间摸鱼打游戏。不是重要的事情,梁尽不会找他去办。
  上班两天后,姜逢又在考虑换个工作的事情。
  “嘟嘟……嘟嘟……”
  他的办公室里坏坏坐在小车里拿着小汽车在玩,嘴里不时发出模仿小汽车的声音玩得不亦乐乎。
  梁尽最近开始带着坏坏上班,他去忙的时候就把孩子丢给他照顾。
  他一个大男人哪里带得好孩子?偌大的梁家就找不到一个保姆?
  他抗议,梁尽无视。
  他每天带着坏坏来公司,公司里议论纷纷。
  但他我行我素。
  他对姜逢说:“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
  “锦年比我会照顾小孩,你怎么不去找她?”
  “我请她来不是看孩子的。”
  那请他来就是看孩子的?
  “喝奶奶……要……”
  坏坏最近学会了好几个词,可以表达自己的需求。他已经不想坐在小车里,直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姜逢不得不先把小祖宗抱起来。
  沏奶粉时,姜逢换工作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温灿在一室的黑暗中醒来。
  因为看不清,她有种还飘在虚无之中的感觉。
  月光从窗子洒下,她渐渐适应了这黑暗。模糊着可以看清她在一个房间里。
  两张床,她睡了一张。
  另一张床上躺了一个庞大的身子。
  是胡说。
  她又活了。
  她觉得有些累,没有出声的打算。
  胡说好像睡着了,一直没有动静。
  寂寂的黑暗之中,传来一中细微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撕开了。
  声音从胡说的床上传来,温灿扭头看了一眼。
  床上坐起一个少女,那床上散着的是一张人皮。
  少女“啊呀”了一声


第六章 
  温灿小时候看过鬼故事。
  女鬼披着美丽的人皮迷惑了书生。夜里等书生睡着了,她在从床上起来对镜而坐,慢慢撕下了包裹着森森白骨的人皮。
  偶然醒来的书生吓得落荒而逃。
  此时此刻,在清凌凌的月光下一个娇俏可爱的少女撕开了凶猛外貌的人皮,露出姣好秀美的面容,其骇人程度并不亚于鬼片。
  温灿也不是书生,她脆弱的心灵和身体承受不住,在少女“哎呀”声中,头一歪,又没了呼吸。
  胡说急急从床上下来,伸手一探,温灿又没了呼吸。她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气得打自己的手。
  “让你手贱!让你手贱!”
  好好的非要透气,脱什么脱!好不容易才醒过来的,这下好了,又被自己给吓死了。
  宋伊伊经常会到墓地看温灿。
  她从小体弱多病,泡在药罐里长大。她预感自己活不长久,曾经对温灿说过,如果她死了一定要常去看看她,她害怕孤单。
  谁知温灿竟然先走了,而今是她经常来看她。
  这多少有些讽刺的意味。宋伊伊知道表姐其实也是个害怕孤单的人,纵使她没有说过,她也是希望有人经常来看看她的吧。
  墓地是一个荒凉的地方,宋伊伊独自一人却不害怕。她带了温灿喜欢的奶茶,一进墓园就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突兀地站在这沉静肃穆的地方。
  那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从远处看身姿婀娜凹凸有致。只是红色的风衣在这样的地方太不合时宜过于嚣张。
  凭着记忆,宋伊伊敏感地感觉到那女人站着的地方应该是温灿的墓前。
  是表姐的熟人?可是什么样的熟人会穿着红色的衣服来看她?
  她慢慢朝那边走去。
  那女人已经转过身准备走了。宋伊伊与她擦身而过。女人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遮住了大半边的脸,她面无表情,嘴角噙着冷意。
  宋伊伊对她毫无印象。
  旅社前台的小诗害怕一个新住进来的客人。
  长得凶神恶煞不说,跟他一起住进来的那个女孩被背进去后再也没有出来过。每日里只有大胡子进进出出,房门窗户紧闭,一连几天也不让人进去打扫。她内心惶惶地想,也许女孩被背进来的那天就被那个变态给害死了。
  小诗跟老板说了情况,两个人商量了许久也不知道该不该报警。
  正犹豫不决时,大胡子带着女孩来退房了。
  小诗放下心来。因为女孩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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