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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萌宝盗墓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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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新来了,身上披着锦衣,脸色很不好看。
“咳,蒋员外,有人状告你欺辱妇女,这件事你作何解释?”张大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一点。
蒋新故作好笑的摇头:“我自问做事光明磊落,从不背后说谁,能帮则帮,没想到还落了这么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旁人听了,又是一阵议论,嚷嚷着让衙门给蒋新一个公道。
张大人举起双手来,向下压了压:“诸位安静,安静!本官绝不会任人平白冤枉谁。”说着,他低眸看向蒋新:“蒋员外,您放心。”
蒋新的脸上这才有了些血色,双拳一抱,装的就是个绿林好汉:“张大人真是个为民为国的好官。”
南宫白夜看着他们虚伪来虚伪去,眸低一片阴森:“蒋新,只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你说什么?”蒋新侧脸看着她:“你不要以为你是七殿下身边的人就总是这样往我身下泼脏水,你以为你是谁?”
南宫白夜冷冷的笑着,踱步朝着他走过来:“这些年来,你没有一次睡的安稳吧,要不是你身上有护身东西,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嗓音太熟悉了,熟悉的蒋道脸色开始发白:“你……”
“三年前,叶魅初到京城开店,她像所有的百姓一样以为你是个好人。你三番五次在人前说要请她入府,商讨正事。她不好托辞,又心生感激,只好赴宴。”南宫白夜边说着边下腰:“一开始的时候你还像个长辈一样,教导她这个教导她那个,直到你们两个喝了整整一壶花雕。”
听到这里,蒋新的双眸开始渐渐睁大,那次喝酒的人只有他和叶魅两个,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那一天喝的是什么酒!
南宫白夜越笑,一双眸子渗的越黑:“你开始对叶魅动手动脚,可你偏偏错算了叶魅会有那么好的酒量,她甩开你的手,从你蒋府出来,只当是碰到了恶心的事,也没打算再和你继续谈生意。是你自己心虚!害怕叶魅会将那天的事情说出去,破坏你精心经营的义气形象,就开始让人散播她行为失贞的谣言!”
蒋新一震,冷笑道:“你这是没事找事,开始编故事了?”
“编故事?”南宫白夜的眼珠诡异的转动了一下:“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你以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逼得叶魅走投无路?可惜了,她没有你想象的脆弱,她咬牙扛下流言,只为肚子还未出世的孩子。可你呢,你给过她活路吗?没错,你是高高在上的蒋员外,你说一句话就会有人跟着你骂,你甚至无耻的把这种谎言捅给了她远在老家的夫君。呵呵,她活该啊,她忍了又忍得到的却是一封休书。生意没的做了,她怀着身孕,被整个京城的人从街头骂道街尾,那种明明没有做错事,却要被人丢菜叶的感觉,你尝过吗?那种孤独无助有苦难言的滋味,你知道吗?她是有想过去投河,可是孩子在,她不能死,她想挨骂就挨骂吧,总归要活下去的,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你竟还对她存着那种心思!她喊着不要的时候,你有没有过一点内疚?你没有!你甚至让你的管家下人轮流羞辱她!她忍了,忍的嘴唇都要破了,留着一身的狼狈,就是想让衙门给她一个公道!她还是太傻太天真了,衙门的人和你根本就是一伙儿的,她被赶了出来,扣上锁链,衣衫不整的站在东大街,被人们当成是疯子一样的唾弃。这就是你的义气?哈!她不服,心心念念的想要告圣状,她相信总归有一个可以说理的地方!她跪在皇城门口,整整跪了一个下午,终于有官员答应审理她的案子了,那个官员很公正,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会找来几个你的好朋友做伪证,硬生生的让她喊冤不能。最后,你怕了,干脆趁着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一刀要了她的命,你担心她无缘无故失踪,上面会查,就把她的尸体扔到了自家后院的水池里!不过,这个世界上有因就有果,山属阳水属阴……”
“够了!”蒋新再也听不下去了,怒意冲冲的打断了她的话:“我没兴趣听你讲故事!
南宫白夜阴森着一张小脸:“故事?呵呵,你应该没有注意吧,她死的那天,身上穿的是大红的袍子,逢的最煞的时辰,再加上心中的怨,足够让她化为厉鬼夜夜来找你索命!
给读者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写的时候鼻子发酸了,嘻嘻,希望所有女人都能幸福,希望看苇书的亲们在受了委屈之后,想想还有我们在,世界还是美好的,就算碰上渣了也无所谓,开开心心的!抱住狂啃一下子,明天还要忙,不能像今天一样陪大家了,晚安。
第一卷 060 蒋新不认账,白夜有险
此时的南宫白夜,眼神里已经没有正常人的黑瞳,惨白惨白的眼睛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不知从哪里袭来的阴冷嘭的一声吹开了衙门的铁门。
蒋新只觉得那种感觉又来了,心跳加速、心慌气短,甚至能感觉到血管里的血好像沸腾了一样奔涌着。他看着南宫白夜,像是明白了什么,手忙脚乱的从我脖子里掏出一串玉饰,嘴里大喊着:“不要过来!”
南宫白夜像是很怕那东西,向后退了一步,冷冷的阴笑……
站在堂外的南宫蕊儿皱了下弯叶般的眉,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里流露出不清不楚的芒,她伸手推了推颇为不精神的南宫红燕。
南宫红燕自然懂她的意思,猛地回过神来,娇蛮的斥了一声:“蒋员外!”
蒋新浑身打了个机灵,拿起玉挂来,脸上的恐惧少了,神态也变得自然了起来,可他还是不敢直视南宫白夜那双眼,只转眸看向方才出声的七小姐。
南宫红燕风风火火的走过来,粗心的她并没有发现南宫白夜的异样,像平常一样两手环胸的抬了下下巴:“你说来说去的讲了这么多,证据呢?没有证据,就是诬陷。”
蒋新听到这话,腰板也挺直了,握着玉佩,即便是鬼,又如何?
他既然能让她哑口无言一次,就能让她再死第二次!
案子发生在三年前。
即便是当初留下过的证据。
可这么多年以后该毁的也都毁了。
想让他身败名裂?呵,做梦!
他哈哈大笑了一声,朝着南宫红燕拱了拱手:“蒋某谢谢七小姐的出言相助。”说着,他摇了摇头,装腔作势的长叹了口气:“哎,三年前的事,蒋某也是发了神经,我就不该管那么多烂事,我就是看叶魅一个姑娘家做生意困难,能帮一把是一把,谁知她还到处在背后讲我坏话,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还闹上了衙门,搞得现如今竟还有人相信她,果然都是一个圈子的女人,早在四年前,我就听说南宫家的三小姐行为做派与常人不同,今日倒也让蒋某领教了一番。”
话中的讽刺,在场的几乎每个人都能听懂。
对啊,就连现在朝堂上站着的这个女人都是个不知检点的玩意儿,到现在她身边站着的那个野种,也没见有谁认过!
蒋员外那可是大户,一月花茶的钱都足足六百两,想要什么要的女人没有。
会为了一个叶魅,这么不择手段?
南宫红燕也跟着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屑:“蒋员外客气了,我这姐姐,是想早点赢了赌局,好入宫呢。”
这还是第一次南宫红燕称呼南宫白夜姐姐,她也越来越明白母亲的教导,人前该做样子的时候就要做足样子。
果然,百姓们听到这里,交头接耳的议论开了……
照他们看啊,这根本就是南宫白夜为了自个儿,胡乱编排蒋员外呢。
“拿出证据来!”
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句。
朝堂上就像是炸开了锅。
可证据二字,根本就是在为难人。
因为古代比不上现代,可以利用很多高科技的手段去还原真实。
在古代如果命案发生的时间超过一定的期限之后,是很难去判断谁是凶手的。
蒋新就这么有恃无恐的站在那,双眸里酝起了笑……
第一卷 061难道真的不能证明清白了?
“怎么?姐姐现在不说话,是拿不出证据来吗?”南宫红燕夸张的叹了口气:“姐姐还是抓贼心切了,就连做事也不那么周全了。”
闻言,堂外的喧哗声更甚了!
“谁说没有证据!”湿淋淋的南宫白夜诡异的眸子来回转了两下:“证据就在蒋家的后院水池里,蒋新怕冤魂索命,请了一尊佛像,那佛像底下就是叶魅的白骨!”
大概是她的气息太阴冷了,人们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不由的向后退了退。
唯有一身裘衣的南宫蕊儿迎了上去,因为下了雨了原因,发上很快就落了一层水珠,更显得美目流盼,气质高华:“蒋家后院确实有一具白骨,只不过那白骨不是什么叶魅的,而是一个刁钻毒妇死后的骸体。蒋家那水池修的古老,三姐或许不知道,早在十八年前那里就经常淹死人,闹过好一阵子,京城里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当时是祖父给做的法,将水里的恶灵镇压了下去,才保住了当时宅子的主人,而蒋员外一家是后来换了院子才住在那的,衙门里应该有案底,查来看看便能一目了然。”
一提起十几年前,张大人的脸色都变了,惨白惨白的没有了血色:“这事本官知道,因为当年死的人太多,又传了许多胡言乱语,圣上还请了驱魔大师前来商议……”
像是极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张大人摇了摇头,眸光也恍惚了起来。
就是说南宫蕊儿说的十八年前的事情是真的,她没有撒谎。
可,那也就代表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叶魅的清白了!
南宫小喵甚至感觉到了那抹灵魂最深处的怨恨痛苦以及……心灰意冷!
“糟了!”小人儿一下子跳了起来,拼命的朝着南宫白夜跑了过去。
如果……如果怨气太浓的话,娘亲很有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便是让鬼魂使用肉身的代价!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坐在蒋家水边的北冥连城略微抬了一下眸,他身上依旧穿着古时黑色的披风长袍,衣襟与袖口处都用极细致的银丝绣着妖娆的蔷薇,配上镂空银缕腰带,再配上腰间的弯刀,看起来风姿潇洒,卓尔不群。
他眸光冷冷的看着水底,金色的纹痕一丝一丝的透着芒。
曲洛离着水很近,他按照南宫白夜的吩咐在岸边上点了一炷香。
那炷香不是普通的香,而是还魂香灯。
在香下面压了一张冥纸,纸上写着的是南宫白夜的生辰八字。
她走时曾嘱咐过,让他好好看着香,别让它灭了。
可偏偏天又下着雨,他只能找了个水池边的小木房守着。
已经连续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他们还没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心里恐慌,脑子也开始混乱,甚至想要拿着香离开这个小木房。
这里面太闷了,闷的有些让人喘不过起来。
曲洛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口干舌燥的舔了舔薄唇,过长的等待时间导致他耳鸣的厉害,总觉得这四周有什么声音,一下又一下的似有似无……
那声音很熟悉,甚至熟悉的他一时之间忘记那是什么了。
呼吸!
是呼吸声!
怎么可能!
这间小木屋里明明只有他自己……
第一卷 062北冥连城的身份好深
渐渐的,那呼吸声靠了过来。
曲洛从来没有如此盼望着能有谁出现。
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他的呼吸也变得气促了起来。
眼前的还魂香灯越来越弱,弱的几乎就要见不到亮光了。
黑暗中,他大着胆子慢慢的扭过头去,什么都没有。
原来是木屋的窗户开了,呜咽呜咽的造成了听觉上的错觉。
曲洛松了一口气,起身走到窗前把木窗关紧。
呼……呼……呼……
怎么还有声音?
他准备转身的脚步迟疑了,回头看着那木窗,把手上拿着的油灯照过去,似乎还有些模糊不清,索性又紧了下木窗。
可奇怪的是,外面虽然下着雨,但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风意。
那刚刚的窗户到底是怎么开的?
还有,那呼呼呼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曲洛拿起油灯来,就冲着头顶的房梁照了过去!
啪嗒,啪嗒……
滴滴的水,顺着大红衣袖滴在了曲洛那张英俊的脸上。
他从来都没有离谁的脸这么近过。
而那个厉鬼只阴冷冷的看着他,发白的眸向上翻着,黑洞洞的嘴,发出呜咽呜咽的尖锐。
曲洛一下子就懵了,赶紧向后退了数步,他武功高强,动作也漂亮,长腿半弯,硬生生的躲开了那身红衣。
不过厉鬼的目标似乎并不是他,而是地上的还魂香。
她像是不会走路,身体软的像水,一点点的向着那头爬了过去,苍白的脸抬起来,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曲洛,那副样子是极致恐怖的,任由任何人看了都会吓的只想转身就逃……
曲洛的四肢像是被人点了穴,动都没有办法动一下,后脊的衣服黏了汗,沾在身上,透不出一丝气……
“呼,呼……”
还魂香被吹的只剩下了火星。
曲洛能察觉到四周的温度开始越来越低,脚下也结了一层层的冰。
砰!
一脚!
房门被人踹飞了!
迷雾弥漫中,男人孤傲冷漠的站在月下,黑色的长袍卷起,脸上是似笑非笑的优雅,他踱步走过来,一双狭长的眸子酝着玩味。
趴在地上的厉鬼狠狠的抬起了头,诡异的眸转一下,再转一下,像是要掉下来的玻璃珠,透着极深的阴气,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咯咯”的阴笑。
北冥连城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勾唇笑了一下,黑色的长袍包裹着修长有力的双腿,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
一步,两步,三步……
冰寒在他的脚下化开,被黑雾取代,笼罩了整个木屋。
他就站在幻出的黑雾当中,完美的融合了进去,分不清是人还是雾……
厉鬼不在笑了,她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不太对劲儿!
“你……”
她的嘴刚刚张开,就发现自己的手上多出来一条腿。
男人就那样高高的俯视着她,冷冷的双眸里没有半丝的情绪。
她突然觉得那个眼神有点眼熟……
那,那是!
激动兴奋充斥进双眸里,可还没等她俯首跪拜,男人已经扬起了世间最邪恶的银发,脚跟微转,好看的薄唇泛起了杀意。
“啊!”
厉鬼尖锐的叫声划破了上空,像是受到了极痛的惩罚,她蜷缩成了一团,缓缓的,缓缓的,化成了一滩黑水……
北冥连城浅笑的把腿收回来,侧目扫了一眼还在愣神的曲洛:“去把香拿起来。”
“喔。”洛公子的反应神经有些慢,爪子护好还魂香之后,眯眼问:“为什么一脚就能把那只鬼踩成水?”
北冥连城神情淡漠:“鬼怕恶人,只要你不怕他,他自然就会知难而退。”
曲洛一拍脑门;怒道:“我怎么把这事忘了,你师妹临走前明明说过,又被你抢风头了!喂喂喂,你去哪?这香怎么办?!”
他边喊着边苦恼的蹲下来,双眸看着手中的还魂香,不知道衙门那边审的怎么样了?
…………
夜色越来越浓,诡异的冰雨也跟着越下越大。
衙门里,南宫小喵拽着南宫白夜的手,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娘亲。”
南宫白夜的身体很凉,就连手背上也开始起了一层白气。
一开始的时候,她就像是一具没有知觉的尸体,直直的戳在那里,过长的黑发挡住了脸。
堂外的百姓们已经开始渐渐不耐烦了,本来天气就冷,再加上南宫白夜迟迟没有说话,有些人已经想要回家睡觉了。
南宫蕊儿薄唇咬了咬,眼睛里带着怜悯:“我也是女人,知道做女人的难处,只是姐姐,你就算再心疼叶魅,这案子也立不得。三年前,我们都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你与红燕就算再怎么斗,也不该把无辜的人扯进来,这要是胡乱定案,冤枉了蒋员外,可就不好了。”
此刻,所有人都震撼于南宫蕊儿的美丽,尤其是她偏着头,缓缓道来的样子,给人一种既想呵护亲近,又让人不忍亵渎的感觉。
张大人看了,连连称是。
案子进入了死局。
仅凭一段说辞,确实证明不了什么。
就连水底的尸骨也被南宫蕊儿的两三句话,化解的没有半点作用。
南宫小喵攥紧了南宫白夜的衣袖,又可怜兮兮的唤着:“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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