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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的繁花田园-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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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宜泽咳了声,说道:“宜深,真认识那边哭的女人?”
  蒋宜深自然要解释的,可贸然开口,反倒显得心虚,就等着堂兄问这一句话呢。
  “听这声音,倒是陌生”,蒋宜深笑道,拂袖站起身,“只是这女子喊得这般亲近,且半点不心虚,应该认识我吧。我得看看,才知道到底认不认识。”
  蒋宜深记忆力极好,更何况这个乐轻玲当初把他当傻子一样耍,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即便三年多过去,小女孩变成大女孩声音发生了变化,他还是听得出来。
  不过他却不会就这么肯定认识乐轻玲,将要进入仕途,蒋宜深是很看重自己名声的,因此这事他便要处理得密不透风。
  站在香气袭人的花墙边,蒋宜深看了眼才十一二岁就具备了女人风韵的乐轻玲,皱眉思索片刻,道:“我想起来了,你是…乐峻的堂妹。”
  闻言,众人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乐轻玲更是前所未有的精神一振,抹着眼角的泪珠看向蒋宜深。
  站在蒋宜深两步远的蒋宜泽好险没控制住给这个堂弟一脚,傻啊,对于一个口口声声喊你“宜深哥哥”的女子,你就是认识也不能这么认啊。
  乐轻玲又哭又笑地点头,“是我,宜深哥哥。”
  “不过我们只是三年多前有过一面之缘,并不熟悉”,蒋宜深说着笑了笑,“当年乐家二叔帮过我祖母,乐二叔意外去世,祖母便每年都让家里给他的孩子送些吃食衣物,有次我正好回仙泉有事,也跟去看了看。那次见的一面,没想到乐姑娘记性如此之好。”
  听了这话,蒋宜泽才算松口气,好在堂弟不傻,还知道把事情说清楚。
  雷箫儿对着乐轻玲哼一声,“她就是这样不拿自己当外人的人,跟我二哥认识没多久,就开始向我二哥借钱,借了还不说还的那种。”
  众人本就不大看得上乐轻玲这做派,如果不是她喊宜深哥哥喊得那么理直气壮,才没人关心她怎样呢,听了雷箫儿这话,他们连个不屑的眼神都吝啬给予。
  “宜深哥哥,你不能不管我啊”,乐轻玲大惊失色,一根浮木都抓不住的她又流出了可怜无助的眼泪,“雷家人不仅强娶我还坏我名声,这对乐轻悠也会有影响的。”
  本来还带着闲适微笑的蒋宜深,一下子冷下脸来,茶色的瞳仁中像是结了一层冰,“你自己立身不正,跟旁人有何关系?更不要说,你们当初克扣我祖母送去给乐峻兄妹的东西,自家享用了,还要在我去时说他们因为要争抢东西与你们争吵。”
  “当初你这个小姑娘才多大,就能睁眼说瞎话”,蒋宜深本不想把话说得这么绝,但是乐轻玲敢随便攀扯轻轻,那他还有什么好留一线的,“我当时差点便因为你的话错待乐二叔的子女,你这时又说雷家强娶你,我还真不敢相信。”
  蒋宜深每说出一个字,乐轻玲的脸色就灰败一分,终于她无力地跌倒在地,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下抬不起头来。
  待蒋宜深话落,蒋宜泽啧啧感叹,上前拍了拍堂弟的肩膀,同情道:“怪不得你还能认出这么个人来,原来一早被她忽悠过啊。”
  这话是彻底不给乐轻玲攀扯自家堂弟的机会了。
  蒋宜深苦笑着摇摇头,似乎不想再提往事,其实他看见乐轻玲就觉得恶心。
  “也是我家不慎,竟然把这等有心机的女子放了来”,蒋家兄弟把事情说清楚了,于县令这时才笑着打圆场,“走走,咱们自去饮酒,这些事……夫人你来处理。”
  这边的雷家老爷和那边的雷家夫人都白了脸色,知道他们以后别想再接到县尊大人家的帖子了。
  雷老爷转头,把雷超狠狠踢了一脚,“都是你做的好事。”
  雷超才十五六岁,本就是个胡天海地纨绔,又是要面子的年纪,被老爹这么当众一踢,转身就甩袖走了。
  徒留雷老爷尴尬地面对同情地看着他的众人。
  蒋宜深又恢复了悠然温和的模样,席上的梅子酒不错,他便坐下来慢慢地喝着,时不时应对旁人递过来的一个问题。
  那边,雷夫人已经让家里跟进来的一个丫鬟将乐轻玲拉了下去,于夫人见她有眼色,这才笑着让下人去通知戏班子开始唱戏。
  半晌午的时候,那些会画画的小姐们又一人作了一副画,于夫人和一众夫人们看过之后,让人送到了花墙这边。
  送画的小丫头笑嘻嘻地说:“听说探花郎擅画,劳您给推举出前三名。”
  蒋宜深:……
  快到傍晚时宴席才散,这一天又是琴又是画又是诗,全都是冲着蒋宜深去的,离开后衙,蒋宜泽和另一个一天都没什么存在感只顾吃吃喝喝的堂弟蒋宜江,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蒋宜深:“今天席间百美争奇斗艳就为博你一个眼神,你可有什么感想。”
  “感想?”蒋宜深想了想,说道:“感觉我就像是舞狮子时那个被争抢的彩球,毛骨悚然啊,下次再有请帖,不是设在酒楼的文会,我坚决不赴了。”
  说话间已翻身上马,扯了扯缰绳对堂兄弟道:“四哥六弟,你们先回家,我在街上转转。”
  “你到哪儿去啊”,蒋宜泽问道,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那马儿已经甩开四蹄走远了,他正要上马时,就听到堂弟蒋宜江哎了一声。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马嘶声。
  “快去看看”,蒋宜江大声道,翻身跳上了马背。
  “娘的,阴魂不散啊”,蒋宜泽忍不住咒骂一声,也跟着跃上马背,向由县衙转弯到大街上的种着两棵大柳树的地方赶去。
  蒋宜深及时拉住马缰,马蹄扬起,然后在旁边落地,没有踩踏到突然冲出来的乐轻玲。
  “想死,多的是地方,”看着瘫软在地的乐轻玲,蒋宜深面目冰冷,“想要碰瓷,县牢里多的是空房间。”
  边说边伸手拍抚着马头安抚有些受惊的马儿。
  乐轻玲不可思议地仰头看着蒋宜深,“我现在几乎落在了泥坑里,好歹我也喊你一声宜深哥哥,帮我一把就那么难吗?”
  蒋宜深却没有跟她多说的意思,夹了夹马腹就要离开。
  蒋宜泽和蒋宜江也赶了过来,见他不打算理会这个有些疯的女人,也就没有说什么。
  三匹马离瘫在地上的乐轻玲足有半丈远,慢慢地走开了。
  “宜深哥哥”,乐轻玲爬起来又喊了一声,下一刻,雷超从一棵大柳树后窜出来,一脚将她踹倒在地,“还没嫁到我家你就想法设法地勾引男人,以后你还不得给我戴绿帽子啊。”
  乐轻玲捂着肚子疼得惨叫出声,雷超知道这个女人尤其地会装,又踹了她两脚才吊儿郎当地往家去。
  回去还得求着娘去退亲,愁人!
  “宜深哥哥,救救我”,乐轻玲疼得扯着嗓子喊了出来。
  还没走远的雷超回头看了一眼,冷笑道:“要点脸吧,谁希得搭理你。”
  刚才他跟着躲躲闪闪没走的乐轻玲,为的就是看看蒋宜深是不是真跟这女人没什么,如果他们有什么,自己也算是抓住探花郎一个把柄了。
  但事实证明,的确如探花郎在席上说的,人家跟这个女人根本不熟,也不知道她一口一个“宜深哥哥”怎么喊得那么带劲儿。
  雷超觉得,乐轻玲这个女人,脑子有病。
  已经走出很远的蒋宜泽隐隐听到那一声喊,皱着眉看向旁边的蒋宜深,“你怎么招惹上那么个女人,凭她这么用这么一副跟你很要好的语气说话,总归影响不太好。”
  蒋宜深看着路两边的各种店铺,不在意道:“我也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人,不理会便是,慢慢就消停了。”
  前面一家烤鸭店铺中飘来浓郁的焦香,坠在屋檐下的果木招牌微微晃动着,看了看店铺前排着的队伍,蒋宜深跳下马来,“我去买个烤鸭,待会儿去朋友家一趟,你们先回家。”
  蒋宜泽看看那些等着买烤鸭的人又看看自家堂弟,一言难尽道:“好吧,晚饭你在家吃不?”
  “不了”,蒋宜深说道,烤鸭店旁边有一个卖糖人的,他先走过去让摊主做糖人,然后才去排队。
  蒋宜泽抽了抽嘴角,叫上也想下去买一只烤鸭的堂弟往家去了。
  等蒋宜深一手提着片好的烤鸭和荷叶饼、黄瓜丝,一手拿着个糖人,又牵上马缰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这时天色微蓝,路两旁的店铺都挂上了红红的灯笼,蒋宜深走在一众急着归家的人中,转了两个弯后,来到落英巷。
  第三户人家的大门正敞开着,蒋宜深进来就看见当院的桌子上放着一盏罩着灯罩的油灯,乐轻悠正端着一盘菜放到桌子上。
  “蒋大哥?”微澜的夜色中看到一人一马进来,乐轻悠用自己的好视力才在一秒之内认出来人,虽然很想问一句“怎么又来了”,她还是忙笑道:“快请坐,若是没吃饭,我再给你那一双碗筷。”
  “麻烦了”,蒋宜深笑道,松掉一根手指勾着的马缰绳,上前将手里的油纸包递给乐轻悠,“陈记的烤鸭。”
  这是仙泉县里,小丫头最喜欢吃的一种食物。
  果然就见她欢喜地接过去,一面让他坐一面捧着向厨房去了。
  乐巍、乐峻、方宴都在院子里的,这时乐巍、乐峻请蒋宜深在饭桌边坐下,就说起话来,时不时地旁边的云老爷子也能插上一句。
  方宴看着蒋宜深一直拿在糖人,眸光晦暗不明。
  愉快的晚饭过后,蒋宜深又吃了点饭后水果,和乐家兄妹笑谈了会儿,便告辞回去。
  云家两老早早地也回屋休息了,乐轻悠和哥哥们乘了会儿凉才回房。
  乐轻悠洗脸涂抹香膏然后洗脚,三个哥哥一人一个桌子在旁做先生留的文章。
  安静地只能听见小小水声和写字沙沙声的室内,方宴突然抬起头,唤了乐轻悠一声“轻轻”皱着眉道:“以后蒋大哥再来,你就回房待着。”
  “啊?”乐轻悠疑惑地看向他,“为什么?”
  方宴沉默了会儿,在乐巍、乐峻也都抬头看着他时,说道:“你们没发现,他对轻轻目的不单纯吗?”
  乐轻悠噗的一声,被自个儿的唾沫呛得咳嗽起来,“可是我才十岁,三哥,你会不会想多了。”
  “多什么”,方宴皱着眉,严肃道:“十岁,已经可以说亲了。”


第135章 家书
  的确,有些着急的人家,早早地就在家中女儿及笄前相好人家,及笄之前把六礼都走完,一及笄便能成亲。
  乐巍笑着道:“不错,小宴考虑的很是,家里没有长辈,这些我们都该注意着些。”
  “我们和蒋大哥认识那么多年了,而且他又大我那么多,那么避着,不太好吧”,乐轻悠说道,再说她也并不觉得蒋宜深对她一个小丫头有什么,而且她不想成为一个被困于后宅内,可见的人只有那么几个的深闺女子,“我也没见其他人家有多么严苛,庙会时好些适龄女子抛头露面呢。”
  可能她在这个时空一直处于底层,真没见过那种女子不能和外男说话只能关在家中的情况,县城里的胭脂铺有好几家都是女掌柜。
  大户人家或许对礼教守得严格一些,但是从乐轻悠每次上街看到的女子人数和年龄层次可以推断,时人对待妇女相比她那个历史上的明清来说还是很宽宥的。
  “你不一样”,乐峻看着妹妹,搁下笔,起身来到床边坐在她旁边,摸了摸她软软的发顶,笑道:“也不是说让你以后半句话都不跟蒋大哥说,毕竟咱们认识这么几年,蒋大哥来,你见个礼是应该的。但多余的,就不能了。”
  乐轻悠脸色发苦,“是不是等哥哥们于仕途上再进一步,对我的要求就会更严格?”
  想想也是,如果他们一家都是靠着田地生活的泥腿子,哥哥们哪会用这些框架框住她。
  不过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乐轻悠虽然不愿意,以后却也只能遵从基本大礼,争取在框架内极大自由地活动。
  听了她的话,方宴暗暗叹了一口气,他刚才那么说,还真不是因为他们现在是秀才而要求她尊礼从教,且即便是官眷,也没有半点不能见外男面的规矩,要不然婚姻大事怎么成?但凡有点心疼孩子的父母,都不可能在给他们定亲前,不征求点他们的意见。
  所以他真不是管着轻轻不能见人,正是乐峻所说的,轻轻不一样,她,太美了,如今五官还未怎么长开,已经是殊色,再过两年能美到何种程度,他都不敢想象。
  乐巍也放下笔,不做文章了,十分认真地对乐轻悠道:“我们不是因为身份的变化而要求你,在没有父母做主的情况下,只是想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
  心里却有些好笑,轻轻果然还是个孩子,说起外男之类的问题,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的神情。
  这样就很好,她有什么事都愿意听他们说跟他们商量,如果是一谈到外男、男女大防问题小丫头都跟有的女孩那样,红着脸只知道点头,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在三个少年的相继解释下,乐轻悠算是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便笑道:“只要不是将我关在宅子里不让出去,其他的我都尽量按照你们说的做。”
  想想红楼梦中一生都被关在贾府的三春、黛玉和那些丫鬟吧,出门打个醮都跟过节似的,她可真没办法过那种不让出门的生活。
  就算她不是爱跑爱玩的性子,但是事事都被拘谨着,她会觉得很压抑,幸好哥哥们只是要求她不能和“外男”相处太多。
  这边在说到有关婚事的话题时,县郊的一处简陋小院中,响起一声悲惨的哭嚎:“我苦命的女儿,你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乐轻玲脸色苍白地靠在枕头上,被她娘这一声哭嚎震得太阳穴直发疼,有些不耐烦道:“娘,您先别忙着哭了。”
  小米氏的哭声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地抹眼睛,“我苦命的女儿啊”,见女儿越发不耐烦,她只能强忍着心痛,问旁边正在收拾医箱的医婆:“钱婆婆,我女儿这,以后真的不能有孩子了吗?她才刚十二岁,身上有什么毛病,也应该很好治吧。”
  钱医婆秉着医者父母心的信条,压下心中的鄙夷,心平气和道:“乐家夫人,你也说了你家孩子还小,需知这个年岁,有身子那是极为伤身的,更何况,她这还意外小产,没有彻底毁掉身子,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了。”
  说话时看向床上一语不发的小姑娘,钱医婆不由心中暗叹,真不知这姑娘的娘是怎么当的,怎么把姑娘教得如此不知廉耻。
  小小年纪有身孕还小产,在她身上竟然看不出半分的羞惭。
  “平日里多炖些滋补的粥水让你女儿喝,应该能恢复得快些”,钱医婆摇摇头挎上医箱,想着哪天得跟城北天平庙的住持商量下,在庙会时给她留一间屋子出来,她好给这些贫苦人家传授一些女人们都该了解的知识。
  钱医婆有幸曾跟着一个从王府出来的医婆学过几年妇科知识,她才知道,原来越是显贵人家越是不舍得家中女儿成亲太早,因为刚及笄就生产,对身体是有大损害的事。
  因此那些显贵人家,都是等女儿及笄了,才开始定亲走六礼,这一套子下来,女孩至少也都十六七了,正好出嫁。
  反而是中不溜的人家,分外着急孩子婚事,小小年纪就给定了亲,一及笄便发嫁的比比皆是。
  不过老医婆说,及笄后生产的危险比之没到及笄年龄便生产的,已经小了很多。
  至于那些十二三十三四就怀孕生子的女子,钱医婆不是没见过,但那些大部分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而且都是出了嫁的,再不然便是勾栏院里那些不慎有子的可怜女子。
  像这户人家的情况,还真是钱医婆平生仅见,一个姑娘家,就这么怀上又小产了,如果不是雷家夫人让人请她,她是不会管这脏事的。
  平常人家出了个跟青楼女子差不多的姑娘,即便钱医婆不是那看不起风尘女子的人,这时却十分地看不起这家姑娘。
  风尘女子各有各的苦各有各的无奈,这家呢,看起来也不是过不下去的,这姑娘却不重清白与人勾搭得珠胎暗结,想让人看得起也难。
  到了乐家院门口,钱医婆停下来对一直送着她到门口的小米氏道:“乐夫人,回去照顾你家孩子吧。”
  小米氏满脸凄然,她抬袖抹了抹已经红肿的眼眶,恳求道:“钱婆婆,您想想办法吧,我女儿的人生还没开始,再不能生,让她以后怎么过啊。”
  “早知今日,你怎不好好管教女儿?”钱医婆不得不叹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实在没办法,你们精心养着,只看以后能不能得天垂怜吧。”
  话落,钱医婆转身朝停在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什么不能生啊”,坐西朝东的那间偏房中传出来嬉笑声,小米氏一转头,就看见站在窗户边捂着嘴发笑的刘凤儿。
  乐轻玲突然被一辆马车送回来,然后急匆匆地就被抬进了屋里,小米氏又不允许她靠近,刘凤儿还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刚才小米氏在和钱医婆说话时声音压得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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