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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的繁花田园-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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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个时候的公文,不用问,乐轻悠也能猜到是有关什么的,等他回来了便问道:“是府试的成绩出来了吗?”
  方宴点头,“靖和县有三人上榜,都是家境不宽裕的人家,来年他们若是继续去考,食宿、路费县衙还给他们解决。”
  乐轻悠说道:“三哥如果想激励更多的人读书,不如再在解决考试费用的前提下加一些奖励。”
  “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乐巍好笑地问道。
  能给学子解决考试费用的县衙,已经是大周头一份儿了,自家这小丫头还加奖励?
  “这上榜的三人,按名次,第一名奖五两银子五斤炒货,后面两名依次递减”,乐轻悠说道,“别看这些奖励不多,但足够学子和他们的家人在乡人跟前有光了。他们支持孩子读书,这还没考出来就已经收到了回报,其他人家看了,羡慕之下,不是也会供自家孩子读书吗?对了,昨天我看了驿站送来的邸报,说是过年这几天民间可以食荤,便给那三个学子都再加一只烧鸡。”
  乐峻笑道:“你这么一来,可比一份儿乡下往来的年礼都丰厚了,且有我们轻轻的配料做出来的烧鸡和炒货都是大周难寻的美味。如此,可真要惹人羡慕了。”
  给通过了府试的学子的奖励就这么定了下来,很快地,兄妹四人就把烧鸡、炒货、银子分份儿装好了。
  方宴没等那三个去报喜的差役回来,又派了三个差役,下去送奖。
  负责县城的那个送到的最快,他去时,前面去的那个兄弟还被王童生的家人留着吃茶,王家门口刚才恭喜的人已经散去了。
  然而这个提着三个红色纸封的差役一到,很快就引得周围邻里都凑了上来。
  王家童生是靖和县三个过了府试的童生中的第二名,在整个府试榜单上也就排了个第二十三名,可是县衙里竟然给了四两银子、一只烧鸡,还有四斤参杂了瓜子、花生、小核桃以及好几样大家伙都没见过的炒货。
  邻里们一下子都羡慕得不行,王家一家人也很高兴,当家的老爷子还做主让儿媳妇捧出去两捧炒货给邻里们尝一尝。
  那些邻居一人分得三花生俩核桃的,依旧挤在王家小院儿里不说走,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县太爷的好话。
  有人分到了些褐色的圆滚滚的硬邦邦的坚果,还有人分到了椭圆形的,又有人分到了果皮白色果肉绿色的,一个个惊奇地不行,在热闹的氛围下,对那两个还在王家的差役也不害怕了,都喊着问自己拿的这个是什么。
  两个差役就开始回答四面八方的提问,“哦,那个是夏威夷果?什么是夏威夷果?那我也不知道,是咱们乐小姐家的下人从海外的小岛上带来的。”
  “那个是开心果,那果子开着口不就像是人咧个嘴在大笑吗?”
  “你那个是长寿果,咸香口儿的,我就最爱吃这个,小姐给我们一人分了一斤,都全要的是这长寿果。”
  “你们都有的分啊?”
  “都有,连看门的、扫地的都有。崔大娘和嫣红跟小姐一起做的,她们两个分的更多。”
  这时又有人在问他分到的那几个是什么,那正在羡慕崔大娘和嫣红的差役看了一眼,说道:“这不就是山核桃吗?你连这个都不识得了?”
  那汉子嘿嘿一笑,“小人尝了一个,这味儿比自家从山上摘的那核桃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不就不敢认了吗?”
  众人哈哈大笑。
  两个差役也笑,刚才说话的那个就道:“你把你摘的那些用白沙炒一炒,味道就好了。如果想跟县衙这炒出来的像,你便在那白沙中加些盐,桂皮、香叶、大小茴香粉。”
  汉子听得迷糊,知道茴香,可桂皮是什么,香叶又是什么香叶啊?


第275章 
  因剩下的人加起来就那么十几个,乐轻悠让光伯搬了三个大桌子放在客厅中央,分两桌,让下人们以及文彦那六个孩子和他们一起过年。
  饭菜是从早晨起便开始做的,到巳正,三桌丰盛菜肴已经做好,随着乐巍他们兄妹四个的入座,众人也一一坐下来。
  桌上还摆着些酒坊出的高度枣酒,另有十几度的果酒,山楂汁,下人们在乐巍的示意下一一满上酒杯,一开始都还有些拘谨,一杯酒下肚,便也渐渐放开了。
  三十这个年宴大家伙儿一直吃到了未时左右,这中间,好些个回家过年的差役还过来添了个菜,刘捕头是直接送来的四菜一汤,计副捕头和张副捕头一个送了些果脯一个送了两盘菜。
  因此年宴结束时,三个桌子上的才足足多了二十个。
  第二天年初一,计县丞备了厚礼带着妻子、儿子过来县衙拜年,赵书办等人也先先后后地携家眷来给大人拜年,小小的县衙顿时又充斥了热闹的氛围。
  计夫人、赵夫人、刘夫人等三四个女眷跟乐轻悠早就在茶话会上熟悉了起来,拜见过大人后,便都去后衙寻乐轻悠说话。
  从家长里短到今年县里的年景,就没有她们说不到的。
  期间,还不停有来衙门拜年的女眷过来后衙拜见,例如张夫人、陈夫人之列,经常去茶话会的女人都留了下来,毕竟大家熟悉,过年这段时间又都忙着整治年货,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这新年第一天就遇见了,自然有不少话说。
  张夫人年过四十,她和陈夫人一样,每参加过这乐小姐举办的茶话会,之所以过来拜年,更多的是感谢方大人和乐小姐能把做豆腐、腐竹、豆皮的方子交给他们两家,而且方大人也没有跟他们要过半点好处。
  张夫人和陈夫人是揣着一样的满满的感激过来了,不想一来见到的就是站的坐的满满一客厅在相互交谈的妇人,其中还有计县丞的夫人、刘捕头的夫人。
  更不要说,这后衙的女主人,是方大人的未婚妻了。
  整个县里有分量的人物的家眷都在这儿,张夫人、陈夫人即便年纪稍长,也不好露露面就告退的。
  乐轻悠跟她们说了两句话,就让她们在刘夫人下首坐了。
  张夫人、陈夫人坐着听了一会儿也就跟上趟儿了,毕竟女人家的话题就那些个,不过她们却不好贸贸然插口。
  正热闹间,外面侍应的春卷禀道:“小姐,一位杨夫人来拜年。”
  杨夫人?
  众人一开始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乐轻悠已经起身道:“请进来吧。”
  乐轻悠和这个曾经张少夫人现在的杨夫人挺合脾气的,没想到她挺着个大肚子,还会过来县衙百年。
  杨氏一进来,乐轻悠就请她坐下了:“杨夫人,快请坐吧,来了就是礼,不用再见礼了。”
  杨氏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不勉强,道谢一声,又向在场的众人点点头,这才坐下。
  她刚坐下,那边的张夫人却是震惊地站了起来,看着杨氏的肚子,你了半天,才道:“你有孕了?”
  杨氏点头,“与张少爷和离之后才发现的,我也没想到。”
  张夫人盼孙子已经盼了三四年了,闻言竟有些不知所措,陈夫人与张夫人往来比较多,相互很熟悉,这时站起身扶住她,笑道:“快坐下吧,别搅扰了众人兴致”,又低声道:“什么事回张家再说,乐小姐还在上坐着呢。”
  张夫人这才回神,勉强地笑了笑,心神不属地坐回了座位上,心里却在不停地喃喃:那是我张家的嫡长孙啊。
  好容易挨到午宴,趁入席这功夫,张夫人来到杨氏身边,拉住她道:“栀娘,既然你已有了洎儿的骨肉,这便回家吧。”
  杨氏抽回胳膊,往旁边站了站,笑道:“张夫人,那日公堂上大人判得清清楚楚,我和张少爷、张家是再没有任何关系的。这孩子在我肚子里,便是我一个人的。”
  张夫人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婆婆,更不是一个特别会说话的人,被杨氏这一番说的连个反驳都说不出来。
  杨氏对这个从未为难过她的婆婆也没什么恶感,叹口气道:“张夫人,您是个好人,当初我久久不孕,您也从未见责于我,我很感激您。只是这个孩子,说什么我都不会再送它回张家的。”
  张夫人的嘴唇抖了抖,说道:“我这个做娘的没教育好洎儿,让他欺辱了你,可是栀娘,你一个女人,以后带着个孩子也没法过啊。”
  杨氏忍不住笑了,即便知道这个曾经的婆婆是个好人,但这话还是让她很想啐回去:“张夫人,没有孩子,我孤零零一个可能才是真的没法过。令郎和李家慧娘情深意重,日后定然少不了孩子。”
  张夫人听出了杨氏话语中的不忿,只得叹了口气。
  一旁的陈夫人这时说道:“张夫人,你瞧瞧,这个小盘子里点心外酥里嫩的,我问了问那上菜的小丫鬟,小丫鬟说这是用糯米做的。不想糯米做的点心能如此好吃,你快尝一尝。”
  陈夫人的话缓解了张夫人和杨氏之间的沉重氛围,张夫人把目光放到桌子上的前菜上,但她心里有事,完全没心思吃。
  不过饭桌上的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大过年的,一个个都是从内到外的高兴,好些个常去茶话会的都知道,乐小姐对这些点心的做法从不藏私,吃着哪个好吃了,便叫住那小菜的小丫鬟问一问。
  大年初一这宾主尽欢的拜年宴就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
  张夫人和张老爷在前衙会和,一上了马车,脸上硬扯出来的笑容就立即落了下去。
  张老爷在前衙听到了不少方大人新的一年准备动工的事情,还认领了一个帮扶下面贫困村庄发展的任务,正踌躇满志地打算回家去跟掌柜们商量一下怎么个帮扶法,
  这一上车就看见夫人一脸的苦相,不由慌张问道:“怎么了?你不是不会说话得罪了乐小姐吧?”
  张夫人摇头,还是愁眉苦脸的,“我怎么可能给你拉后腿?”
  “那你这是怎么了?”张老爷松口气,不过夫人这个样子,他还是挺着急的。
  张夫人便说道:“我在后衙见到栀娘了,她怀孕了。”说得半点铺垫都没有。
  张老爷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反问道:“你说什么?”
  张夫人再次重复道:“栀娘怀孕了,看样子已有四五个月。”
  张老爷听得直拍腿哎呀,“那个逆子,逆子啊,好好的一家人,全是他给折腾散了。”
  “老爷,我心里很是不中意李家那个慧娘”,张夫人说道,“说是读书人家的女儿,瞧瞧她办的事,跟个挑门帘的有什么差别?”
  张老爷看她一眼,说道:“晓得你不中意那李家姑娘,我也不中意。”
  要不然当初儿子跟儿媳妇一和离就要娶李家姑娘,他不会打回去,让他缓一两个月再娶。可没想到碰上国孝,现在儿媳妇又怀孕了,看来是冥冥之中自家祖先也不喜欢家里进个那样的女人。
  想到这儿,张老爷又是恨铁不成钢:“当初若是咱们老大能站住了,就那逆子办出的这些事,我早把他赶出家门了。”
  张夫人说道:“儿子之前也抱怨过,说栀娘不能生,想必是因为这个嫌弃她,如今栀娘有孕,我跟他商量商量,再把栀娘接回来吧。李家姑娘是他喜欢的,咱们再遣媒婆与她家说一说,给她正经名分,让她做个妾可行。”
  张老爷冷笑道:“以前那李家的就坚持不做妾,现在能说通?”
  张夫人为难道:“那你说怎么办?”
  “破镜难重圆”,张老爷叹气,“以后,你经常去照看着杨氏,家里的豆腐作坊眼看着起来了,日后,把那七八间豆腐作坊都留给那孩子吧。不管是孙子还是孙女,都是我们张家的子孙……”
  总比把家里的所有铺子都留给那么个被女人弄昏了头的混账儿子强。
  张老爷在张夫人低低地抽泣声中骂了儿子一路混账,直到上元节这天,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混账。
  早晨,张家的下人都在喜气洋洋的挂灯,就在刚刚精神奕奕出门去的少爷抖着身子回了家中,一进门,噗通一声就给正在指挥下人挂客厅门口小灯笼的张老爷跪了下来。
  张老爷看了儿子一眼,见他神情萎靡,便屏退了下人,带着他进了东厢的书房,“说吧,李家又有什么事?”
  打从儿子跟李家的亲事定下后,那边三天两头的就没消停过,比前面杨氏的娘家还能狮子大开口,尤其是那李氏的娘,一张口十金都堵不住。
  张洎才在父亲严厉的视线中回神,低声道:“爹,慧娘她,有身孕了。”
  张老爷脸色一凛,急忙问道:“几个月了?”
  张洎身子有些颤抖,“刚刚一个月。”
  “逆子”,张老爷一下子把手上的茶杯砸到了张洎面前,又冷静下来道:“妇人有孕一般一个多月才能查出来,刚刚一个月如何做得准?别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肠胃不舒服吧。”
  张洎说道:“不会的,慧娘身子弱,几日前就常常呕吐,李老娘请了她娘家的一个婆子摸了脉,准准的,便是一个月多也多不了几天。爹,儿子该怎么办啊?”
  哭着爬到张老爷跟前就抱住了他的双腿,“孩子是在国丧重孝期有的,又有巡抚大人在,儿子会不会被罚去服苦役啊爹。”


第276章 
  张老爷一脚踹开了这个儿子,“知道害怕你还敢在国丧期间跟妇人淫乐?”
  张洎哭道:“我跟杨氏和离您还不让我立即去慧娘进门,她日日担心地吃不好睡不好,我就去逗她开心,便经常……只是朝廷告示下来之后,我就没跟她同榻过了。”
  “那孩子是怎么来的?”张老爷恨铁不成钢,又恨得自问自己,怎么把这独一根苗养成了这般模样。
  “只有一次,慧娘说她不舒服,让我陪她睡……”张洎还没说完,就被张老爷再次一脚踹了个倒仰。
  张老爷顺了好一会儿气,问道:“李家怎么说?”
  张洎的目光闪了闪,想起慧娘泪珠涟涟的模样,她舍不得不要这个来的不是时候的孩子,他也舍不得,虽然同样也怕会被人发现了举报上去,但还是心疼慧娘的心情更胜一筹。
  而且,张洎觉得,慧娘的办法是最妥当的。
  “爹,再过两个月民间不是就能嫁娶了,彼时慧娘还不显怀,儿子便立即迎娶她,等她足月生产时,咱们请李老娘娘家那个可靠的婆子来接生,只要对外说是早产了三个月。如此一来,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吗?”
  张洎慢慢地说完了,张老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张洎不安地叫了声“爹?”
  张老爷的笑声猛地一收,看着儿子感叹道:“洎儿啊,从小到大,我和你娘对你是百般疼宠,却不想,我张家的儿子是给李家养的?”
  张洎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你可知如此一来,咱们家得有多少把柄落在李家婆子的娘家,也就是那钱家手里?日后若不想你国孝期间淫乐还留下了奸生子的事情爆发,咱家得拿多少钱去填李家、钱家的嘴?”张老爷连连发问,张洎忙否定道:“有慧娘在,李家、钱家不会拿此事要挟。”
  张老爷摇头,彻底对这个儿子灰心:“罢罢,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说着站起了身,“俗话说得好,树大分支,明儿个,爹请了张家族老来,把你分出去吧。”
  张洎满脸不可置信:“爹,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啊,还分什么家?”
  张老爷呵呵冷笑,“给李家养的儿子,我还不如到街上收养一个孤儿重新养来的划算。分家以后,你是飞黄腾达还是跟你那慧娘鹣鲽情深,跟张家便再无关系,此后,我和你娘,也不必你养老摔瓦。”
  这不是把儿子分出去,而是逐出去,不认了。
  张洎脸色灰败地坐倒,继而又起身追着张老爷出去苦苦哀求。
  但是没用,张老爷铁了心,张夫人和随后得知消息的张家族人都过来劝解,却半点没有令张老爷改变主意。
  族里辈分最高的二老太爷见劝不动,只得问道:“洎儿是你的独苗,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失望?”
  张老爷只道:“若继续留着他,张家这好几代积攒下的家业,恐怕都得拱手送给别人家。”
  二老太爷再问:“你决定了。”
  张老爷缓缓点头。
  二老太爷道:“既如此,便分家吧。”
  一个时辰后,张洎失魂落魄地抱着个装着两间铺子、一间庄子地契的匣子离开了张家。
  而张家,众人都散去了,张夫人还在哭:“老爷啊,你怎么如此狠心。即便是洎儿有了后,你也不能说舍弃他就舍弃他啊。”
  张老爷苦笑,眼中泪光闪动,拍了拍张夫人的手:“你可知道,儿子为了那个李慧娘,在你我跟前做了多少戏了?今儿个早上,他浑身发抖的回来,我还以为真发生了什么他解决不了的大事。没想到啊,到最后一句话,我才看出他是做戏的,他装作害怕事发后被罚服苦役,引着我这个做爹的,一步步把他的解决方法问出来。”
  说到这儿,张老爷摇头,“只怕这一字一句,都是那李慧娘教的,可恨的是,咱们这个儿子,竟也如此听话。”
  他看向老妻,问道:“你说,这样的儿子,留着何用?待他娶了李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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