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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的繁花田园-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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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姑说,表姑姑再把人请来就是,总不能让你外祖母的心血白费。”
  方宴这才道:“长公主费心了,那些老人大部分已经逝去,新人不多,如今已各自回乡,他们的具体地址我并不清楚。”
  长公主不相信,再三逼问。
  方宴除了刚才解释地详细一些,后面就比较敷衍了,还隐隐带着几分不耐烦。
  皇帝看了会儿,确定方宴说得是真话,再者他当初也让人查了光烨组解散之事是否属实,便打断了还要再问的长公主:“长姐不是要去看明珠吗?”
  长公主只好顿住这个话题,笑着起身,告退离去。
  皇帝才问方宴:“状元有一个月的回乡祭祖休假,你这祖要去哪儿祭?”
  方宴道:“微臣现在是无祖之人,待祭拜了外祖母和母亲,跟义兄他们一起回乡。”
  皇帝再次确定,这是个重感情又有些意气用事的孩子,点头笑着让他下去了。
  方宴到家时,家里人都在客厅等着他,他对迎过来的乐轻悠轻松地笑了笑:“事情解决得很顺利,等我祭拜过母亲和外祖母咱们就可以回乡。”
  其实他们回乡也只是给乐峻父母上炷香罢了,不过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回乡看看家里怎么样了也是好的。
  三天后,光烨侯灰头土脸地带着一家人从富贵典雅的侯府中搬了出来,尽管有不少方家族人过来帮他们搬家,光烨侯还是有种无颜在京城待下去的感觉。
  在他旁边的光烨侯夫人尽管不那么高兴,但对于儿子能承继爵位还是有些满足感的,降等袭爵又怎么了,如果不是她这么些年布局争取,她儿子连一个降等的伯爵之位都没有呢。
  不过被赶出光烨侯府,她心里却全是不甘不愿,但圣旨已下,她不敢不遵从。
  可以说这时候站在光烨侯府外的光烨侯夫人心情是很复杂的,好半晌,她深吸口气,拉了拉丈夫的衣袖:“走吧。我就不信,有咱们恒儿在,恢复不了咱们府的荣光。”
  光烨侯皱着眉点了点头,突然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在光烨侯夫人还来不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时怒道:“这个逆子!”
  光烨侯夫人看去,才发现那个兔崽子从对面刚刚停下的一辆车中跳下来,跟着又下来两个身姿挺拔的少年人,正是兔崽子流浪到乡下时认的义兄,而那兔崽子下车后又转身牵下来一个带着帷帽的少女。
  这是他们还没搬走,兔崽子就要带人住进来啊,两边都是其他府上关注着他们家动静的仆人,小兔崽子又做的这般明显,岂不是要把老爷的面子扔到地上踩?
  光烨侯夫人本来的那些又不甘又满足的矛盾情绪一下子全都变成愤怒了,她抬起帕子,眼眶中立时蓄积起泪水,抬脚上前走了两步,柔弱的声音却半点不低:“宴儿啊,你何必这么着急地过来逼你父亲?我们这就搬走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乐轻悠忍不住在帷帽下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开口便会是各种拉踩,她虽然不喜欢争这种言语间的高低,却也不能任由她用这种不清不楚的话抹黑方宴,当下上前一步说道:“这宅子是皇上赐给哥哥的,怎么您这意思是哥哥着急来抢你们的东西?”
  方宴可不想自家轻轻跟这女人多说什么,咳一声道:“傻丫头,理会她做什么。”
  方宴的声音不是多高,但对面的光烨侯夫妇还是听到了,光烨侯立即就怒声道:“尽管是圣上有旨让我搬出来,但你还是我儿子,如此不尊父亲,何能为官?”
  方宴嗤笑,乐轻悠担心他说出什么被人抓住把柄指责,忙抢先道:“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是入赘的,大长公主和晨阳郡主给你面子没提入赘改姓的事,但先帝都看大长公主的面子荫蔽给你一个爵位了,你心里就没点数吗?现在好声好气地把占了哥哥的东西还回去,还能让人高看一眼,如此作态,简直跟那些占了便宜还不承认的市井妇人没有差别。”
  “你”,光烨侯被这一番话气得脸色通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跟在后面的方睿恒这才上前,扶住父亲,制止住又想说什么的母亲,低声道:“爹娘,当务之急是搬家,这般跟一个农家女吵来吵去只会降低身份。”
  那个大哥是在一户农家生活了几年的事,方睿恒在状元游街那天就听人说过,因此即使方睿宴那两个义兄也都在科举中取得好成绩,他心里还是看不上。
  一群底层爬上来的泥腿子罢了,真正的高贵都是累世积淀在骨子里的,那个大哥跟这些人搅和一团,早就注定了被京城的上层集团抛弃,他以后的前程,有限。
  想到这儿,方睿恒笑道:“爹娘,我们正好可以跟工部的人商量着建造新的侯府,虽然这段时间可能要住的委屈些,但新建造的侯府才是真正属于咱们的家。”
  被儿子这么一劝,光烨侯夫妇脸上都露出笑容,看也没多看方宴一眼,就上了车。
  倒是那些过来帮忙的方家族人,离开时都一个个地客客气气地跟方宴道了别。
  方宴只淡淡点头,就牵着自家小丫头的手往侯府走去,此时侯府正上方的“光烨侯府”匾额已经摘下,大门内也干干净净地没有下人,看起来有些凄凉。
  见方宴神情不太好,乐轻悠率先跨过高大的门槛,看看通往正厅的甬路上因盆栽被搬走而留下的花盆印,笑着对门外的方宴道:“他们清理地真干净,正好这次回家把山庄的花每种都移植些过来。”
  看着小丫头在帷帽后模糊的面容,方宴一瞬间心情阔朗,这里不再是曾经那个冰冷的只有算计的侯府,以后将会处处印上她生活过痕迹的府邸。
  兄妹四人将这个假山小溪齐备的五进大宅子转了一遍,红漆曲廊的每进院子内都配有一个小花园,本来正是百花竟放的时候,但每个小花园都没光烨侯夫人命人铲除的干干净净,乐巍看着这些摇了摇头:“这家人真是……”
  乐峻说道:“这宅子太大了,得多买些下人才能照顾过来,明日我们便要回乡,不如先把光伯叫来看着,最好也趁这段时间买些可靠的下人。”
  “的确需要不少人”,乐巍点头,“回来时也可以把山庄用的厨房上跑腿处的人带来。”
  兄妹四人边走边商量,乐轻悠突然想到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三哥,你母亲的嫁妆呢?不会都被那个侯夫人搬走了吧?”
  方宴无比怀念她刚才在门口时喊的那几声哥哥,却还是面无异色道:“母亲辞世前虽外祖母还在,但她很清楚我终归是无人可依,太多的财宝对我来说只会带来危险,那段时间就把嫁妆里的铺子庄子都换成银票藏在了她住那院子中的机关密道里,对外则做出了庄铺入不敷出的表象。要不然,当初那个男人也不会那般给母亲没脸,母亲去世不到半年就娶了新人。”
  乐轻悠心疼地拉住他的手,暗想大长公主曾经那么风光,留下那么多让后人敬仰的事迹,一旦辞世了,她唯一的后人还是不能受那些名誉的庇佑,怪不得古人如此重后代重宗族。
  方宴看着乐轻悠笑了笑:“不过现在没关系了,我已有能力守护自己的东西。”


第203章 
  半晌午的时候他们就回了在桐花街的宅子,让人叫来光伯把光烨侯府那边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两天后又一起去祭拜了方宴的外祖母和母亲,兄妹四人就登船向湖州而去。
  云诏与他们同行,到梨花村之后那些修祖坟悬挂御赐匾额以及立进士碑等事都需有人打理,他不放心几个孩子,自然要跟着。
  两日后,船便进入扬州码头,出发前乐峻是让人给赵安国送了信的,于是船才在码头边停了没多大会儿,之前见过他们兄妹的赵府管家就小跑着过来了。
  “表少爷表小姐,你们终于到了”,胖胖的管家擦着额头上的细汗,言语之间不乏慈爱和尊敬,“快上轿,咱们马上回府,现在这天气太热了”,说着又抹了一把汗。
  乐巍笑道:“劳烦安伯在此处等我们许久。”
  “大少爷这话折煞小人了”,虽是如此说,安管家脸上却全是笑意,“老爷一得知你们要回乡就派小人日日来盯着,说是即便你们不留,也要小人把你们请家去。”
  说话间四台轿子已到跟前,安管家转头先对乐轻悠道:“表小姐先上轿,可不能把您晒坏了。”
  乐轻悠跟安管家打了声招呼,就听话地先上了轿,这轿子旁边还跟着一个嬷嬷一个小丫鬟,轿子里则置备得妥妥帖帖,软座前有一个小桌子,小桌子下方的空间是一盆冒着寒气的碎冰,桌子上是一个盛着水果碎冰的彩釉瓷碗,旁边放着一个红漆托盘,托盘上有两条叠得工工整整的帕子,一条湿的一条干的。
  乐轻悠先用湿帕子擦了擦手,一面心里又暗暗感叹小舅母治家有方,调理出这么一群贴心仆人。
  吃过水果冰果然凉爽许多,她掀开轿帘往外看时,轿子已经进了知府衙门所在的宽阔街道。
  不一时,轿子就到了知府衙门,乐轻悠下了轿,方宴就在外面等着她,他们才一起向出来客厅迎接他们的小舅和小舅母走去。
  赵安国看着外甥们和小外甥女,心情十分愉悦,“回乡你们还有许多事忙,只在这里留一天便回去。”又问乐巍,“听说你舅舅也一起来了,怎么不到家里来?”
  “舅舅说云家在扬州的生意太多,此时京中局势变化不定,他还是避避嫌的好”,乐巍解释说道。
  赵安国闻言便笑道:“你舅舅考虑的是”,转而看向乐轻悠,“轻轻,这些天有没有想小舅?”
  乐轻悠笑道:“小舅才离开京城没几天,我还没来得及想呢。对了,小舅母呢?”
  按说小舅母会跟小舅一起出来接他们的,现下却不见人,难道是因为那个跟着小舅母一起来的韩诗雅,小舅和小舅母闹矛盾了?
  赵安国想到前两天的事就觉得糟心,但知道小外甥女跟妻子处的好,他面上也没带出什么来:“你小舅母有些着凉,在屋里歇着呢,小舅已经让人安排了扬州翠合楼的席面,你们先去梳洗,待会儿咱们舅甥几个边吃边聊。”
  乐轻悠便说待会儿换了衣服去看看小舅母,小舅笑着同意了,但等她刚跟着丫鬟到了房间时,小舅母身边的大丫鬟白情就跟了进来。
  白情对那个正问乐轻悠要什么花瓣泡澡的丫鬟道:“你先下去吧,表小姐这里我来伺候。”
  白情是当家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老爷又是极敬重夫人的,虽然这两天老爷夫人之间似乎有些龃龉,但丫鬟想了想,还是不敢挑衅白情的劝慰,跟乐轻悠福了福身就退了出去。
  乐轻悠心有疑惑,却也什么都没问,只看着白情试了试浴桶水温又跟着用其他借口把几个小丫鬟都打发下去,她才问道:“白情姐姐可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听到问话,白情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求表小姐跟老爷说一说,那天晚上韩小姐的事情真的不是夫人安排的,看在夫人身怀有孕的份上,让老爷别那么伤她的心了。”
  “怎么回事?”乐轻悠皱眉,刚才小舅说起小舅母时也没什么异样啊,但是小舅母怀孕了,小舅又怎么会说小舅母着凉了?再者,小舅母有孕,又是什么事能让小舅在小舅母孕期还与她置气的?小舅不是那么渣的人啊。
  “你总要把话说清楚,我才好知道怎么劝说小舅。”乐轻悠总归是跟小舅的感情更深,不可能听白情这么几句话就把错安到小舅身上。
  白情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才开口道:“当初在京城的事,表小姐可能不知道,我们夫人那位姨母豁着脸面不要求夫人为老爷纳她那闺女为妾,还说为了子嗣计想让她闺女为贵妾,我们夫人少时曾受过那位姨母的恩惠,又考虑着自个儿迟迟未孕,便点了头。我们回到扬州第二天,韩小姐身边的丫鬟就求夫人跟老爷说抬她们小姐为贵妾之事,夫人虽然伤心,但总归是已经应允过的事,当天晚上就跟老爷说了起来。老爷说没规矩,不同意,夫人打算慢慢劝说老爷,实在不行再给韩小姐找一个良配。哪里知道那位小姐那么等不及,又哪里知道老天捉弄人,第二天上午夫人又是恹恹的不想吃东西不想动弹,我便擅自做主请了大夫来,这一把脉,才知道夫人是有孕了,脉还浅,不到一个月呢。我们都高兴坏了,老爷中午回来听说此事也很高兴,说夫人先前还是个醋坛子不想他纳妾,如今有了子嗣,便把韩小姐送回京城吧。”
  说到这儿,白情脸上带着几分恼恨,“夫人之所以愿意老爷纳妾,也是为赵家子嗣计,如今老爷说出那话,夫人自是高兴愿意。只是还不等跟韩小姐说,当天晚上老爷在书房处理公务,那个不要脸的就揣着迷情香给老爷送宵夜去了。她没得逞,反而哭着说是夫人安排她过去的,香也是夫人给的,为的就是让她在夫人有孕期间照顾老爷。老爷一向英明,却没想到就信了韩小姐的鬼话,因着吸了迷情香,转而就要了一个前几个月这扬州巨贾送来讨好的一个歌女。”
  乐轻悠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还涉及到小舅跟什么歌女的风流韵事,一时间觉得这事她不太好开口。
  见她迟迟不说话,白情又磕了个头,“求表小姐在中间说和一二吧,夫人身体底子不好,再受这些糟心事影响,只怕这个孩子又保不住了。”
  “又?”难道小舅母以前流过孩子?
  白情点点头。
  乐轻悠想了想,问道“我小舅不是那种没脑子又渣……对妻子不负责任的人,怎么那么容易就相信那个韩小姐的迷情香是出自小舅母之手?”
  白情微愣,好一会儿才说道:“表小姐年纪还小,不知道夫妻之间有时候也会添点助兴的东西。”
  乐轻悠突然感觉很不舒服,怎么这个白情的话让人觉得夫妻关系那么脏呢?她打量着白情,人还是那个人,但给她的感觉,却很有些陌生。
  “表小姐,求求您帮帮夫人吧”,白情不由地攥紧双拳,叩头恳求。
  乐轻悠总觉得这个白情不对劲儿,却笑了笑道:“小舅母对我那么好,小舅也是我的亲人,我自然不希望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的。”
  听到这句话后,白情的脸色明显放松很多,再次叩头:“谢谢表小姐,谢谢表小姐”,然后站起身:“我伺候表小姐沐浴”,说着就去洗手。
  乐轻悠笑道:“不用了,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洗澡时不习惯有人在旁伺候。”
  白情僵了一瞬,心中警惕,还以为这个小丫头是在试探她,但又实在不知自己是哪儿露了破绽,自自然然地笑道:“瞧奴婢这记性,好些日子不见就忘了表小姐的喜好。”
  乐轻悠便确定了,这个白情的确有问题,当初她来扬州知府衙门时不习惯洗浴时一群丫鬟伺候着,但小舅母说姑娘家就该娇养的,洗浴时又要熏香又要洗头又要擦身,怎么能不让人在旁伺候?硬是给她塞了五六个伺候沐浴的丫鬟,要不然刚才跟她进来那么些个丫鬟她一开始就赶走了。
  还以为是小舅母即便着凉也安排好了丫鬟照顾她,现在看来却是有什么人在知府后院作妖呢。
  只看这个不对劲儿的白情,就不是普通的女人间的争宠。
  一瞬间想到这许多,乐轻悠却不敢动声色,说道:“白情姐姐去照顾小舅母吧,我收拾好就去看她。”
  “那奴婢先替夫人谢过表小姐了”,白情笑着施了一礼,看起来愁容尽去。
  待她出了门,乐轻悠不急不忙地迈出门槛,转身向隔壁方宴所在的房间走去,心里暗自庆幸,幸亏一直以来方宴都坚持住她隔壁。
  “三哥”,她喊着推开了隔壁的房门,即将走出月洞门的白情回头看了一眼,继而目露阴狠,但却并没有转身攻击乐轻悠,只顿了顿就如常地迈步离去。
  乐轻悠:这也太嚣张了吧。
  乐轻悠快步走进屋,听到屏风后有突然的哗啦水声忙又顿住脚步,忘了,她刚才听白情说事儿,方宴这么肯定已经进了浴桶。
  “轻轻,怎么了?”正愣着,方宴就边系着长袍带子边脚步带水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那个有坏人”,乐轻悠抬手指了指外面,“我怀疑小舅母身边那个大丫鬟白情被人替换了,想让三哥把她定住。”
  她现在已经知道,方宴的身手很是不错,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来找他。
  方宴虽然心有疑惑,但只看了乐轻悠一眼就闪身出门而去,等乐轻悠跑着跟过去,看见的就是被定在路上的白情。


第204章 
  赵安国看着跪在正厅中的凄凄楚楚的女人,问道:“你是受谁指示?”
  他的神情很是冰冷,心里却不准备放过这个敢算计到轻轻身上的女人。
  白情抬头看了赵安国一眼,露出一种怀念而又悲伤的笑容,很了解似地问道:“我算计到了你羽翼下的人,你是不是在想怎么处罚我才解恨?”
  赵安国皱眉,很不喜欢她这种非常了解自己的样子,这个白情是妻子的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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