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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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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阮依依主动上门叫嚷着这是娘家,还一口爷爷一口师傅的喊着,王太医也不好矜持,拉着阮依依的手和蔼的拍着,笑道:“不是王爷爷不肯收你为徒,也不是王爷爷不愿意做你娘家爷爷,只是,你已经有了师傅,这事……”
  “王太医谦让了,我虽然是阮阮的师傅,但到底还是您的晚辈。如果您喜欢阮阮,愿意收她为徒,也是她的福份。” 素来自视清高不合群的颜卿都说得这样客气有礼,王太医还真得不好回绝。
  王太医捻着胡子考虑着,毕竟阮依依上门来认师过于突然,他长年在宫中行走,为人处事谨慎小心,做事都会多想几分。
  阮依依见他犹豫,笑嘻嘻的也不再提这事,反而安静的坐在一旁,喝着茶吃着果子。
  王仕青则一直站在王太医的身后,象杀父仇人似的,直直的瞪着阮依依。
  “这位哥哥,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阮依依最是会装娇嫩,弱弱的说着,将王太医的注意力全都引到了王仕青的身上:“王爷爷,怎的没听您说过这位哥哥?”
  王夫人赶紧的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王仕青。原来王太医有四子,每个都成家立业,在外闯荡另立府弟。王仕青是第四子所生的最小的孙子,也是所有孩子里面最有慧根的一位。王仕青的父亲在他三岁那年病逝,一年后,母亲也抑郁而终。所以他一直跟着王太医生活,由他亲自教导。王太医见他有学医的天赋,也希望他能继承他的衣钵。
  颜卿和项阳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笑笑,没有说话。
  其实,他们也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王太医刻意把儿子们都赶到外面去成家立业,无非是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时,会遭灭九族的诛杀。但他身为太医,皇帝肯定不会让他这般舒服,这孙子留在京都,对外说是自己悉心培养,实际也是受制于皇帝,令王太医有所牵挂不敢不尽心尽意的效忠皇帝。
  王太医久在皇宫走动,自然很难看透名利二字。独留在王仕青在身边,当然是希望他也能有所作为。人生无非升官发财光宗耀祖这些体面事,王太医又不是得道高僧,怕是也看得紧。
  颜卿抿了抿茶,仔细瞅着王仕青。许是因为父母去世,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孩子,却少年老成。虽然刚才他显得鲁莽小气,但真正安静下来站在王太医身后,举手投足却是老成持重。
  阮依依与他相比,就显得单纯幼稚许多,整日的胡闹,从未有过正经。
  王仕青见颜卿打量他,抬起眼与他对视,眼神坦荡带着敌意,毫不掩饰他对他们一行的厌恶。看来,他对阮依依刚才主动抱王太医大腿的行为,很是不满。
  颜卿对他的敌意不以为然,他见他天庭饱满,骨骼均匀,白面书生样,倒也一表人才。再仔细看,忽然发现他里拿着本医书,竟是太医院里手册。
  颜卿那是联想到前些日子太医院正在招新御医,其中一项科目便是这手册。他侧头过去与项阳低语几句,难得热心:“王太医医术高明,教出来的孙儿肯定是人中龙凤,医术了得。只是太医院招人时,怎么没见他来试试?”在又坐将。
  王太医见颜卿仅凭王仕青手里的书就猜出原由,一语中的,心里大惊,觉得自己平时低估了他的才智和机敏。
  “哥哥想进太医院又有何难,只要师傅和师叔进宫跟皇后娘娘求个人情,不就行了。”阮依依这才注意到,见这是个好机会,急忙抽嘴进来:“王爷爷,反正我在太医院也无聊,不如让哥哥进宫陪我吧。”
  王太医并没有把阮依依的话当玩笑话听。自阮依依进宫后,他们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只要他们开口,王仕青入宫行医并不难。假如他们有心照顾,王仕青在宫里行走便会方便许多。
  太医院看似平静安宁,与世无争,实际上也是分门别类派系斗争最为激烈的一个地方。
  后宫妃子们,谁有个头疼脑热的不要御医来诊治,谁又不想要个自己人来给自己看病。时间一长,太医院里的御医们,都跟着不同的嫔妃而形成了不同派系。王太医算是幸运,因为医术高明而长期只负责皇上皇后的健康,所以避开了这些无谓争斗。
  但也正因为如此,不到万不得已涉及人命的事,他也不敢随便的去求皇上皇后帮忙,所以他没有真正替他撑腰说话的主子,万事只能靠自己,随波逐流。
  太医院有十多年未曾进新人,最年轻的太医也是知天命之年。太医院出现青黄不接的状况,吴洛宸这才决定对外招人。
  但进来的,无非都是皇亲国戚的裙带关系人物,中庸之才,不至于医死人而已。王太医有几次向吴洛宸稍微透露出想让孙子王仕青进太医院,但都被吴洛宸一带而过,并未点头允诺。
  他到底只是个太医而已,相对于那些文武百官得宠妃子来说,他什么都不算。没有人能替王太医说话,王仕青的事就搁置在那。
  王太医对此也很烦忧,大过年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这才关门过年自我消化。方才还在跟王夫人商量,想盘算些银两,寻人找路打点一二,希望有钱能使鬼推磨,先把王仕青弄进太医院,哪怕只做个药童也好。入了门,自己再从旁调教协助,以后光宗耀祖的重任自然就交给他了。
  阮依依方才那番话,正中王太医的下怀。他不疑阮依依的话,只道是她是稚童心性,天真浪漫。但若说没有因此动心思也是假话。
  王太医矜持的咳嗽两声,正巧家仆奉茶,便招呼他们喝茶,不再提王仕青进太医院的事。
  王仕青有些吃惊的瞟了瞟阮依依,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话。但看王太医的反应,又觉得好象是条出路。当下低着脸,细细的在心里盘算起来,估摸着他们的来历和诚意。
  虽然王太医一直没有表态,但他心痒痒的想死马当活马医。王仕青自从被教育要继承衣钵,进入太医院成为最有资历和本事的御医,象爷爷一样名利双收是他唯一的目标。只要有机会,他定要努力试试。
  项阳将两祖孙的心理活动全看在眼里,久在官场打滚的他并不急于向王太医献殷勤,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颜卿不擅长寒暄,反正有阮依依在,什么话题她都能聊得热火朝天。阮依依嘴甜,夸完王太医,挨个的把王太医家的家眷又美美的赞扬了一通,就连王太医家账房门口的那只大黑狗都被阮依依夸得天花乱坠,唯独不提王仕青半个字。
  整个王府被阮依依这油嘴滑舌逗弄得笑声不断,个个都乐不可吱,王夫人甚至开口挽留他们今晚住下,说要和阮依依说些体已话。
  王仕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刚松开的拳头又重新握紧,看他那憋屈的小样,阮依依笑得更欢。谁叫他一来就推搡她,不好好的拾掇拾掇,他还以为她真是纸糊的小人。
  颜卿见阮依依处处针对王仕青,知道她小孩子脾气又犯了,非要报了这仇才会解恨。
  正想把她拉过来,提醒她在王府待的时间够久,可以告辞离开时,阮依依忽然走到王太医身边,站在王仕青旁边,幸灾乐祸的笑道:“哥哥,过年还看书?是不是因为没考进太医院,被爷爷罚了。”
  阮依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有进太医院是王仕青的痛,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他伤疤,那感觉,血淋淋的。
  果然,王仕青脸色一变,偏又不能打骂,气得直跺脚,脸也憋得红通通的,象被烧红的烙铁。
  王太医的老脸也挂不住,但阮依依说得这样心无城府,他也不好责怪她。
  “哥哥,其实那些进太医院的草包个个都不如你,你没进去,是运气不好,不怪你的。”
  王仕青刚冒出来的那点火,被她这话又浇灭了大半。正想着说两句客套话,阮依依又摇头晃脑:“王爷爷的医术不仅仅在宫里享负盛名,在宫外也是鼎鼎大名。王爷爷竟没有开铺出诊,想必是把所有的时间都倾注在你身上,一心想扶你成才。唉!你竟没有进太医院!知道的人明白其中曲折,不知道的人,肯定认为你连那些草包都不如,白白糟塌了王爷爷的声誉啊!”
  阮依依东一句西一句,一会说王仕青聪明能干年轻有为,一会又暗讽他榆木脑袋不够灵活所以才进不了太医院,好话坏话全由她一个人说了,谁也闹不明白,她到底在做什么。
  只有颜卿明白,她就是故意要惹王仕青生气。
  看见一个人气得快要爆炸却不能发泄出来的憋屈样,就象沉默多年的火山处在苏醒喷发的临界点一样,很威胁,但也很有意思。
  阮依依就是摆明了要欺负他,每每踩到他的痛处就收脚,好象一个调皮的孩子,把人家刚刚结痂的伤口撕开一半,看到有血流出时,又重新将痂贴回去止血。
  反复几次,王仕青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吼道:“谁是你哥哥!你是哪来的野丫头!竟敢到我家里放肆!”
  阮依依吓得跳了起来,象兔子一样立刻跑到了颜卿怀里,瑟瑟的缩在他臂弯里,抖着嗓音害怕的说道:“师傅,哥哥生气了……”
  “阮阮,这次是你不对。”颜卿难得主持公道,实在是看她耍王仕青耍得有些过分。可怜王仕青这实诚孩子被她说得里外不是人,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被阮依依揭了无数次伤疤。
  “嗷嗷嗷!谁叫他刚才推我!我想王爷爷,下着雪都跑来拜年,他竟然推我!”阮依依终于说了实话:“是他先欺负我!是他推我的!”
  “哈哈哈!”一直沉默不语的王太医突然大笑起来,他就知道阮依依在耍小性子,故意整王仕青玩,并非真得恶意。刚才听到她的抱怨,方才的烦闷立刻烟消云散,大声笑道:“你这个小丫头,就是气量小了些。刚才是你仕青哥哥不对,我让他给你陪不是,你就别再折腾他了。”
  “不要!”阮依依来到王太医面前,气呼呼的说:“我才不要他道歉,我要做王爷爷的徒孙!”
  “好好好,爷爷早把你当孙女当徒弟看了,小丫头还不知道?”
  项阳与颜卿又对视一眼,两人暗中交换意见,都对阮依依这四两拨千斤令王太医半推半就的与她拉近关系的手段,很是赞许。
  阮依依见王太医几乎已经将一条腿跨到她这个行列里来,只差最后一把火,人也笑得更欢。
  她连连拍掌叫好,对着王太医连喊了三声“师傅爷爷”。王太医对她这自创的喊法也没有异议,他见颜卿都笑意盈盈颔首称好,便当仁不让的应承下来。
  阮依依叉着腰,鼓着脸走到王仕青面前,娇滴滴的说:“仕青哥哥,你刚才笑什么?”
  “没什么!”王仕青刚才是瞧她娇俏可爱的撒娇,竟忘了刚才的气恼,不自觉的笑了一下,被她抓了个正着。只好收了笑,板着脸矢口否认。
  阮依依撅嘴,得瑟的说道:“哼,仕青哥哥,你等着,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弄进太医院!你就等着我在太医院里收拾你吧!”
  王太医正式收阮依依做“小女徒孙”,颜卿和项阳都明示暗示会帮助王仕青理入太医院,双喜临门,笼罩在王府家上空好几日的愁云惨雾顿时散去,摆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正要好好庆祝,阮依依忽然神色一变,双手捂着肚子,蹙眉不语。
  “唔……肚子闷闷的痛……”

☆、第七十章 过年之夫妻夫扣啊非夫妻

  阮依依小声与颜卿咬耳朵,她很担心是自己来葵水了。上次在冰窖因为葵水血流不止差点丢命,阮依依心有余悸。按理,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她早该来第二次葵水,可是迟迟没有动静。现在莫名的肚子绞痛,阮依依担心在王太医家出丑,紧紧的抓住颜卿的手,央他带自己回国公府。
  王太医早就看见阮依依的异样,伸手搭脉一探,便诊了个七七八八。他以为阮依依听话,乖乖按照他上回开的药方吃药,将身体调理正常了,所以煞是得意,捻着山羊胡理解的笑笑,说:“女孩子家总有这么几天的。丫头,跟你师傅回去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再来玩。”
  颜卿也不跟王太医客套,抱起阮依依便回了国公府。
  一进屋,颜卿就喂了她六、七颗丹药,怕还不够保险,又将事先做好的膏药贴在她的肚脐上,然后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施针一边观察她的反应,就是不肯放她在床上休息。
  肚子依然是闷闷的绞痛,但在阮依依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其实,她很想平躺在竹床上,这样方便颜卿针炙。但他宁愿别扭的一手抱着也不放开她,见她不舒服的动了两下,以为她痛得难受,搂她更紧。
  “师傅,其实……你可以把我放到床上施针的。”因为针炙,衣服褪去大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展露在他面前,还被他这样抱住,阮依依多少有些不习惯。
  再怎么说,在这里,来了葵水就是大姑娘了,还能裸/半身的窝在谪仙似的男人怀里而不心猿意马,这定力,怕是要修炼成秃顶尼姑才可能有。
  颜卿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上次冰窖她险些丢了性命的事令他心有余悸,有了阴影。尽管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调整药方,针对她的血疾改动了治疗计划,准备了这么久也不至于措手不及,但真正面对时,他还是失态了。
  他将阮依依平放在竹床上,重新针炙。每一根针扎进穴道里时,便在外用艾草薰,控制温度和时间,令阮依依的血脉更加温热通畅,但又要防止因为血流过多而产生血崩。
  颜卿每处理完一个穴位后,便用薄纱将她身体盖住,折腾了大半夜才收针。阮依依早就困得睁不开眼睛,当绞痛感渐渐消失时,她仿佛掉进了美梦的旋涡里,头一挨着枕头就睡得香喷喷的。
  香瓜带着一群奴婢在门外守着,只等颜卿处理完后,她们开始替阮依依净身换衣。颜卿趁这个时间也换了身衣服,再回来时,阮依依已经在床上滚了几个来回,一双手在四周抓着什么,好象睡得不安稳。
  颜卿赶紧的坐了过去,伸手握住她的小手。阮依依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他的气息,就象藤绕树似的,自然而然的缠上他的手臂,蠕动着身体贴了过来。
  颜卿被她扯得坐不稳,无奈,只好侧躺下来,一只手搂住她让她安分下来,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腕子上,把脉观察。
  再三确认这次葵水不再有性命之忧后,颜卿才将提在嗓子眼里的心慢慢的放了回去,看到怀里的阮依依象小猪似的,睡得香喷喷的,爱怜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叹道:“真是个磨人精。”
  “嗯……痒……”阮依依哼哼两声,慢悠悠的睁开一只眸,夜光珠下,颜卿脸庞如玉五官坚/挺,一袭白袍被她弄得皱巴巴的,领口不只何时被扯开,露出里面漂亮的肌肤和弧线优美的锁骨。
  阮依依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用力呼吸,颜卿独特的体香夹带着药材气息扑面而来,阮依依差点被他的气息醉倒。
  “师傅……师傅……”阮依依又开始不老实,用力的推他。颜卿知道她想爬上来睡,双手扶住她的腰,将她轻轻一带,自己则借势平躺下去。阮依依象无尾熊似的趴在他的身上,隐隐作痛的肚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腹部,感受着他平稳均匀的呼吸和温热体温,那仅剩的一点点不适,也烟消云散。
  阮依依双手环颈,小脑袋搁在颜卿的颈窝里,满意的叹喟道:“真舒服。”
  颜卿知道她再趴会又会发脾气,因为她会嫌弃他的胸膛太硬,顶得她柔软的胸部生疼。可是看她如此享受的样子,也舍不得推她下去,轻抚她瘦弱的背,要哄她睡觉。
  “师傅,假如徒儿这身上的毛病治不好,师傅又升仙去了,那徒儿怎么办?”阮依依睡到一半,忽然想起这个很重要的问题,慵懒的半睁一只眼,娇憨的问:“师傅做了神仙,也一样可以陪阮阮,对不对?”
  颜卿伸手理着粘在她脸上的碎发,听了阮依依的话后,只是淡淡的笑道:“阮阮的身子一日不好,师傅一日不升仙。”
  “倘若阮阮一直不好呢?”
  “我便一直守着。”颜卿如是说。
  阮依依半撑起身体,认真的看着颜卿,好象在猜测他这话的真假。颜卿目光如炬,与她对视,没有半点回避之意。阮依依看到他墨眸之中全是关怀、疼爱和坚定,略微放下心来,重新趴了回去,玩着他手腕上的那根红绳,突然又问:“师傅,这红绳有个名字,你知道么?”
  “不知。”
  “是香瓜教我的。她说,将两股红绳扭成麻花状,就象一对夫妻永结同心,永不分离。红绳钮扣编花状,名曰并蒂花。吊坠是同心结,意寓同心同命,同生共死。总之,这红绳就叫夫妻扣,据说是专门送给情郎的呢。”阮依依象背书似的说完这段话,一双乌黑溜圆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颜卿,只等着看他的反应。
  颜卿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惊诧,他迎上她的眸,问:“阮阮说这话,是何意?”
  “皇后娘娘见了这红绳,似乎不太高兴。她一定是误会了师傅,以为阮阮倾心于师傅呢。”阮依依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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