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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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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依依病了,自然不会喂血给他。颜卿禁。欲他禁血,魅然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去。
  前段时间,魅然见阮依依连人都记不太清楚,肯定是不敢提这事。但自从圆圆给她下了锁魂蛊后,身体逐渐好转,颜卿也心情舒畅了许多,魅然耐不住对阮依依血的渴望,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一秒都没有停歇的跑来报信,想看看,颜卿会不会有所松动,让阮依依喂血给他。
  他的这点心思,阮依依知道。她想咬破手指喂他一点,刚举起手来,颜卿冷声说道:“你还坐在这里?”
  魅然缩了缩脑袋,有点委屈。阮依依不忍,正想劝颜卿,失点手指尖的血不要紧的,却见颜卿割破了自己的手,将血滴在茶杯里,递给魅然:“我的血虽然对你功效不大,但聊胜于无。这些日子她要养病,想喝血来找我,知道了吗?”
  魅然感激的点点头,端着颜卿的血就走了。阮依依心疼的找来布条要给颜卿包扎,嘴里埋怨道:“师傅,魅然要的是我的血。你的血虽然珍贵,但与魅然无缘,喂了没有多大用途,何苦呢。”
  “难道叫你滴血给他?你还需要养身体,魅然又好血,我身体好,不在乎这点血的。”颜卿看着阮依依在他手指上包扎成了一个蝴蝶结,不禁笑了起来。
  阮依依见他无所谓的样子,也不好再责怪,听到他说养病的事,想起魅然的话,不禁有些担忧:“鱼娘逢双号就心情恶劣,就算我们明天单号进村,但要养病始终不能避开双号……师傅,如果鱼娘不肯帮忙,不愿意治我们,怎么办?”
  “就象阮阮你上次说的,大不了,我们回佛牙山去。”颜卿调侃着:“为师回山上给你治病。逢双号让阮阮吃又大又苦的药丸,逢单号让阮阮喝又酸又涩的药汁,也不错啊。”
  阮依依一听,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跨坐在颜卿怀里,故意色。情的揉着颜卿的胸口,猛然发觉,手所到之处,竟是根根骨头,本来还想好好调侃颜卿一下,顿时没了情绪,鼻子一酸,差点掉眼泪:“师傅,你瘦了……”
  “那是因为阮阮没有喂饱师傅,才瘦的。”颜卿怕她哭,用唇吻着她的眸子,动情说道:“等阮阮身体好了,要把这些日子欠师傅的,全还回来……”
  阮依依破涕为笑,十指插进他的发丝里,笑道:“好啊,单号师傅吃青菜萝卜,双号让师傅吃满汉全席,如何?”
  “有主食吗?”
  “有啊……”阮依依腼腆的笑笑,凑到他耳边:“徒儿就是主食,管饱……”

☆、一百四十八章 三千情十丝

  经过三个月的长途跋涉,阮依依第一次踏踏实实的睡在颜卿身上,终于找回以前那慵懒闲散生活的感觉。
  天早就亮了,阮依依也早就醒了,可是她就是不想起床,软软的身体象毛毛虫似的,压在颜卿身上,纤纤十指有意无意的在颜卿的胸口处画着圈圈,数着他因为日渐消瘦而显露的肋骨,红着眼睛,不停的嘟囔着:“师傅,待会多啃几个猪蹄子!”
  “知道了。”颜卿本就可以不用进食,这些年纯粹是为了配合阮依依才学会一日三餐,但吃得都是清淡无油没盐的素菜,很少沾肉食,更别提吃这种油腻不堪的肉食。
  但阮依依这么说,他就这么应。只要阮依依高兴,别说猪蹄子,就是大碗的五花肉,他也照样吃得下去。
  项阳他们早就起来准备就绪,司徒任雪和圆圆也起了个大早,把那三十个人偶打扮好,换上了统一的小倌服,替他们绾发髻洗脸剪指甲,象打扮洋娃娃似的,一个个的全都整理好了,颜卿还抱着阮依依下楼。
  阮依依醒得早,如果是在佛牙山,这个时间点她正在睡回笼觉。颜卿见她困乏,便不让她下地走路,只管抱着,根本不在意身边其它人的眼神,一边哄着她睡觉,一边来到司徒任雪和圆圆身边,问道:“现在可以进村了吗?”
  这几天,司徒任雪和圆圆也逐渐习惯了颜卿对阮依依的宠,她们无所谓的撇撇嘴,然后回道:“我们现在要马上进村,再晚,就赶不上时间了。”
  说完,赶着人偶便要走出客栈。
  项阳前脚跨出客栈,李菁燕后脚就赶到客栈来找他比试。得知他已经离开,略显得失望,但还有公事在身,李菁燕只能郁郁寡欢离开客栈,带着一队女兵先去巡视花城内外。
  就在李菁燕巡视时,圆圆带着他们来到一个死胡同里,转身对颜卿他们说:“麻烦你们回避一下。”
  众人都退到巷子口,背过身去,不看里面。圆圆见无人偷窥,这才从口袋里抛出一把金粉,往空中撒去,司徒任雪也趁机撒出一把银粉,金银粉在空中飘荡,并没有因为地球重力而落下,好象死胡同的尽头有一股无形的旋风,将那金银粉一点点的吸了进去。
  圆圆见找到了入口,开始念起了咒语。随着她的声音,无形的门逐渐打开。司徒任雪赶紧的发出号令,将那三十个人偶都带进了幻境之门中,最后,圆圆带着蒙亚和陶修泽也走了进去,这才停在门边,高声喊道:“你们快进来!”
  颜卿抱着阮依依一马当先,冲了过来。项阳拉着小四和香瓜,灵鹊带着一家五口,紧跟其后。就在幻境之门最后消失的一瞬间,他们全都冲了进去。
  再回头是,他们身处在一处汪洋之中,脚下,全是清澈透明的水沼,下面水草妖娆,很有灵性的摇摆着,仿佛触手可及,却带着致命的死亡气息,犹如水鬼般,正阴阴的冲着他们,张嘴笑着。
  阮依依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她惊讶的环顾四周,再扭头往后看,哪里还有什么门,清鲜的空气中有青草香气,土壤的香甜腥味,水流叮咚,美丽得不真实。
  看惯了佛牙山魔幻美景的阮依依,已经很难得对世间的景色有所触动,但当她看到这里时,竟激动的要从颜卿身上跳下来,伸脚,在四周踮着,感觉这不真实的水面和水面下的茵茵水草。
  颜卿抱着阮依依下楼的,所以她没有穿脚。洁白如象牙的小脚丫调皮的踩踩这,踮踮那,一会儿脚尖点点,一会儿脚跟碰碰,阮依依稀奇得不得了,恨不得趴在这如水晶般晶莹的水面上,好好的研究这里的一切。
  颜卿也不催促她,只是紧紧的跟着她,怕她会不小心掉到不安全的沼泽里,被腐泥吞噬。香瓜也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紧紧的拽着小四不停的掐他,说为啥自己不痛,一定是梦境。小四被她掐得呲牙裂嘴,哭笑不得。
  项阳怕眉眉调皮,紧看着灵鹊一家,只许他们站在他肩上好好欣赏,自己则站在圆圆身旁,寸步不离。
  司徒任雪和圆圆见他们象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见怪不怪的,站在原地耐心的等着他们看完摸完再往前走。
  有了阮依依带头,香瓜他们也一发不可收拾,越走越远。司徒任雪叫了几次都没有叫住他们,气呼呼的骂道:“你们这些人,怎么就不听劝。明知道这里是幻境,看着漂亮实际很危险!你们要乖乖跟在我们身后,否则不小心掉进了沼……”
  “沼泽”两字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香瓜哎哟一声,众人顺声看去,赫然发现,香瓜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身后的一片水域,突然的水漫过了腰身,正快速的要陷进去。
  小四因为跟晚了一步,没有掉进沼泽里。他见香瓜身陷险境,正要扑过去救,项阳抓住他,大声说道:“别去!那里是沼泽!”
  司徒任雪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话还没有说完就真得有人掉到沼泽里去。这沼泽,自盘古开天地以来就存在的,早已有灵性,自生自灭,自长自修,鱼娘所布的幻境只能与它们和平共处,相互依存,但不能干涉对方的生存。
  因为鱼娘布了幻境,一般人进不来寡妇村。沼泽地,经常是百年也难得开荤一次。当颜卿他们进来时,沼泽地早就闻到人味,兴奋得张大嘴巴,守株待兔。
  没想到香瓜还真是配合,乖乖的掉了进去。
  司徒任雪和圆圆都是寡妇村的人,她们必须遵守鱼娘与沼泽地之间的约定,虽然知道见死不救不应该,但也只能急得真跺脚。
  就在项阳拉住小四这么一瞬间,水竟然没到了香瓜的胸。眼看就要水流汩汩涌出,马上就要淹到香瓜的颈下,灵鹊一家突然飞了过去,咬着她肩膀上的衣服,拼命的往上飞。
  灵鹊家虽然鸟多但势不众,毕竟是鸟类,再用劲也不可能将香瓜从水里拉出来,但多少阻止了流水的吞噬。小四要挣脱项阳的束缚去救香瓜,明知道自己去也是送死,但还是要扑过去。
  “小四,木棍!”阮依依提醒小四,她送他的木棍是从佛牙山带下来的,长度可以自由变幻,小四不必冲上前拼上自己的命去救人,只需要站在原地,放长木棍就可以。
  小四被阮依依一提醒,如醍醐灌顶,从袖口取出木棍,往香瓜那里扔去。木棍仿佛长了眼睛,直直的飞到香瓜身旁,突然变长,一直长到香瓜的手边,这才停下来。
  “香瓜,快抓住棍子!”阮依依急得大声叫了起来,那沼泽似乎发现他们要救香瓜,加快了吞噬的速度,只听到嘶嘶嘶五声,叨在灵鹊一家嘴里的衣裳突然撕破,水直接淹到了香瓜的嘴边,远远看去,只剩下香瓜的半个脑袋和两只乱挥舞的手。
  阮依依和颜卿急忙奔跑过来,小四正移动着木棍,将那一头放到香瓜手心里,只等她抓牢,开始往回拉。
  谁也没想到,这水流看似平缓,却带着巨大的吸力。香瓜好不容易抓住了木棍,小四却拽不动她。项阳伸手帮忙,香瓜也纹丝不动。魅然和颜卿都上前一起来帮忙,就连司徒任雪和圆圆都悄悄的命令陶修泽上前帮忙,蒙亚也甩开膀子往后拖,才勉强将香瓜拉出一小截。
  灵鹊一家借机又找到衣服一衣,纷纷叼着往上飞,想多使点力。阮依依也知道自己力气不大,但多个人就是多份力,她见木棍边都站满了人,自己无从下手,便来到木棍的前端,抓着木棍与沼泽拨河。
  这次,是真正的人多力量大。众人与沼泽地纠缠了一柱香时间,就在大家几近虚脱的时候,终于将香瓜从沼泽里拉了出来。
  所有人都往后倒,倒在地上爬不起来。阮依依也没了力气,坐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刚一站起来,腰间的鸳鸯荷包突然掉了下来,啪的一声,滚到了沼泽里。
  不等阮依依反应过来,水流,将那鸳鸯荷包吞没。
  阮依依呆了一下,忽然象被电击似的跳了起来,抬脚就要跨进那沼泽地里,嘴里还大喊着:“还我荷包!”
  颜卿吓得魂都快没了,他用尽力气向前一扑,将阮依依扑倒在地。阮依依被他压在身下,气得直哭:“我的荷包,被它们吃了!”
  “阮阮乖,不过是个荷包而已,怎么能为了荷包不要命呢。”颜卿的劝慰不但没有起到作用,还起了反作用。阮依依眼睛一红,撇过头去,不理他。
  香瓜一身水淋淋的,她听见颜卿的话,小声提醒他:“荷包是年嬷嬷和谨嬷嬷绣给小姐的。”
  颜卿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哄道:“等回去,我们再去找她们,让嬷嬷给你重新绣一个。”
  阮依依瘪着嘴,还是不理他。
  香瓜见颜卿还是没有理解过来,又凑上前低声说道:“荷包里面,装了一根颜先生你的头发……”
  颜卿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里面装着他们养病里相互慰籍的“情丝”,难怪阮依依刚才不要命的也要去抢那荷包。
  颜卿抱起她,将盘好的发髻拆下,挽了一把放在阮依依的手心里,哄道:“为师头发三千,任由阮阮摘取,如何?”

☆、一百四十九章 鱼娘四半老,脾气不好

  阮依依破涕为笑,捏起拳头用力的擂了他两下,见大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知道自己刚才又闹了别扭出了丑,羞得抬不起头来。
  司徒任雪抖了抖身体,抖下一身的鸡皮疙瘩。她见蒙亚已经回到圆圆身边,陶修泽也回到了人偶的队伍中去,便高声喊道:“再不走,单号一过,咱们也别去见村长了。”
  阮依依这才收了哭声,拉着颜卿重新上路。因为有了刚才的险遇,大家变得老实许多,跟着司徒任雪他们的脚步,一步不差的尾随而去。
  一路上,大家安静了许多,也没有再出乱子。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寡妇村的中心地带,村长鱼娘的为寡妇村专门布下的幻境——水境。
  放眼望去,这水境是花的海洋。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无论哪个季节的花,都在这个时候绽放,姹紫嫣红,争奇斗艳。
  春天的迎春花边上种了几颗梅花,旁边的池塘里开着夏日的荷花,走进去细闻,却闻到了淡淡的桂花香。不远处的山坡上,大片的薰衣草园,粉红色,深紫色,蓝色,白色,细长的茎干上小麦穗的花,迎风飘扬。分隔这些薰衣草园的不是栅栏,而是朵朵马蹄莲和野百合,两者交错着,如忠实的卫士,守卫着这些花园。
  人群中,除了司徒任雪、圆圆和那些人偶,其它人都惊叹得走不动路。这哪里是水境,分明就是花的世界,花的幻境。
  “师傅,这里真美。”阮依依抱着颜卿的胳膊,感叹着。佛牙山也有花,但没有这里多,也没有这里的艳。佛牙山的风景特别有层次,高的树,矮的草,红的花,绿的叶,不象水境,似乎恨不得用花将人淹没,你的视线无论转向哪里,都是花,就算是风寒鼻塞,也阻挡不了花香直直的窜进你的心田。
  圆圆听见阮依依的惊叹,转过身,指着远处四周起伏的山丘,交待道:“你们看到那些小山陵了吗?这是水境与沼泽的分界线。只要你们没有爬过山陵,在水境的范围内,就是安全的。”
  香瓜一听,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她现在紧紧的跟着小四,一步不离,别说爬山陵,小四没牵着她,香瓜就会吓得抱住他的腰不放。
  圆圆刚说完,从前方宫殿里走出几位侍女,她们好奇的瞟了颜卿和项阳一眼后,对着司徒任雪和圆圆行礼,然后说到:“二位姐姐怎的晚回来了两天?村长昨儿还在发脾气,说要罚姐姐呢。”
  阮依依一听,悄悄的吐了吐舌头,心想幸亏昨天没有进水境。否则,连司徒任雪和圆圆都要被罚,他们这些外人肯定没好日子过。
  司徒任雪见怪不怪的笑道:“村长现在在哪?”
  “在那边。”其中一位侍女指着不远处的荷花池说道:“一早村长就说,要摘些荷花瓣,裹了面粉炸成得金黄,做小零食吃。村长今天心情不错,正在那里泛舟呢。”
  司徒任雪和圆圆相互对视一眼后,将手中的三十名人偶交给了这两个侍女,要她们两个好好验身后,再由鱼娘带到女皇那去分配。侍女见她们两个只给了人偶,眼馋的瞅着颜卿他们,但碍于职位较低不敢问司徒任雪和圆圆,只能带着人偶离开。
  临走前,路过他们身边时,这两个侍女都伸出手悄悄的在去捏颜卿和项阳的屁股。幸亏他们都有提防,侧身避了过去。但魅然和小四一时没有注意,被她们两个抓了个正着。
  香瓜气得脸都绿了,魅然还不懂这些,他哇哇乱叫的想要抓回去,把司徒任雪气坏了,狠狠的打了魅然两下,他才安静。
  “走吧,去荷花池。”司徒任雪和圆圆私底下交换了一下意见后,决定由司徒任雪先带着项阳他们到花锦殿,鱼娘处理公事的宫殿那里等候。圆圆专门带着颜卿和阮依依,径直去了荷花池,乘着另一只小舟,往鱼娘那里去。
  小舟刚划离岸边,阮依依隐约就听到软软侬语,正独自轻哼,虽无琴弦相伴,却唱得温婉清透,犹然自得,悠闲洒脱。
  圆圆听到,扭头对阮依依说道:“恭喜你,幸运不错,今天鱼娘是难得好心情。”
  阮依依听了大喜过望,她坐在颜卿身边,见他正在奋力的划桨,便央求他:“师傅,你也唱几句吧。”
  颜卿很少开嗓歌唱,一来没有合适的场合让他这个仙医来歌唱,二来他不是个爱唱歌的人,所以,除了在佛牙山上与精灵开晚会时他偶尔哼上两句,颜卿几乎就没有唱过。
  阮依依知道他嗓子好,小声求他:“鱼娘今天心情好,可是她一个人唱太孤单。师傅如若能和声,假如和得好,说不定能哄得鱼娘更加开心呢。”
  颜卿觉得阮依依的话有几分道理,他也没有拿架子,清清嗓子,顺着鱼娘的歌声,悠然配合。颜卿本就是个天生好听的男中声,鱼娘声线高亢委婉,配着颜卿浑厚湿润的嗓音,如玉石之音,如暖阳普照,字正腔圆,抑扬顿挫的在空中飞旋。
  鱼娘似乎发觉了颜卿有意衬托,故意突然中间停顿,或者临时改变音阶曲调,颜卿都一一圆了回来,琴瑟和谐,如伯牙子期,难得一觅的知音。
  颜卿加快了划桨,绕过大片的荷花,来到湖水中央,只见有一女子,慵懒得半卧在小舟之上,双桨随后扔在旁边,任由湖水涟漪,随波逐流。一身烟灰紫色的软绸薄纱,袒胸露乳,大片雪白肌肤在阳光上熠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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