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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千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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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梨今日忽然发现,这齐王虽说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若是接触接触,也并非自己想的那般不好相与,或许自己之前是误会他了,说起来,为了让自己给他治病,使出什么手段来,也是人之常情。
随着一次次行针,棠梨对齐王的观点也在逐渐改变,从一开始觉得他手段卑劣到情有可原,再到如今一个月过去,两人已经极熟络,熟络到几乎棠梨天天都在观潮阁吃午饭。
吃午饭还不算太稀奇,稀奇的是两人一边吃还一边儿有说有笑,这种变化是逐日递进改变的,棠梨身在其中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对,但站在旁边的韩松却看得异常清楚,主子这一招春风化雨用的当真精妙,就在一个月前,这位小叶大夫对主子还多有防备,甚至没见到花楼的姑娘,便不给主子行针,可如今那个青莲阁的花魁早就送回去了,这位小叶大夫也没说什么,仍旧跟主子有说有笑的。
而主子的心思已是昭然若揭,其实韩松早就看出了端倪,自己跟主子这么些年,何曾见主子对哪个女人如此过,主子可是有厌女病的人,甭提说笑吃饭了,还离着三尺开外,主子便会不舒服,为此,太后娘娘可是愁了多少年,求医问药的也没治好,绝色的美人也不是没往齐王府送过,却没一个能靠近主子的,当年南燕的那位公主,便是下了情药,都被主子一脚踢了出来,韩松都觉,主子这辈子大约就是个光棍王爷了,谁想蹦出来个例外。
主子不禁不厌她,瞧这意思还喜欢的紧,只不过,主子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以前是不了解,如今可是知道这丫头的性子了,别看她父亲只是个七品县令,这丫头却比京中那些世族闺秀还要傲气,那些世族大家的闺秀,平日里眼高于顶,可到了主子跟前儿那也是一个个成了低眉顺眼的绵羊羔子,挖空了心思想挤进齐王府,当不成王妃,当个侍妾都甘愿。
可这丫头的性子,让她做小,绝无可能,照主子这稀罕劲儿,做正经的齐王妃也不新鲜,若如此,却另有一桩□□烦,便是主子跟国公府的婚约。
虽说那位国公府的嫡长孙女,幼时便走丢了,至今也不知死活,可国公府却始终未说人死了,就是想挂着跟皇家的婚约,主子若纳妾哪怕是娶侧妃,国公府都不会说什么,但这齐王正妃却绝不能是旁人。
主子是禀了太后说要退了这婚约,太后虽未反对也未应主子,结果到底如何,却不好说,再有,不是韩松说丧气话,主子是一招春风化雨,缓和了跟小叶大夫的关系,到底人家对主子有没有那意思,还真不好说,若是这丫头没那意思,主子不是白费了这番心思吗。
想到此,韩松忽然从心里佩服起了棠梨,也不过才十六的丫头,怎么就这么厉害呢,这丫头的厉害可不是顾莲那种段位能比的,对着主子这样一张脸,这样的用心,仍让人摸不清她的底,这丫头岂止厉害简直成精了。
棠梨却并不知韩松在心里佩服自己,今儿是最后一次给齐王行针,今日行针至关要紧,不能有丝毫差错,便已经行了一个月针,拿起针,棠梨仍有些紧张。
齐王端坐于蒸笼之上看着她道:“我这被扎的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大不了就是扎坏了,你再给我治便是了,怕什么?”
棠梨听了这话,倒放松了一些:“真扎坏了,说不准会变成疯子,你这个当今皇叔堂堂的齐王殿下,被我扎成了疯子,早被皇上砍脑袋了,哪还有重新医治的机会。”
☆、第123章 龙之逆鳞
齐王道:“我已交代了韩松; 是我执意逼迫你为我治病,若有闪失; 也是我命该如此,与你并不相干; 便皇上也不会怪责于你,更不会牵连你的家人。”
棠梨暗道; 这人莫非能看透人心; 不然怎知道自己想的什么?
却听齐王道:“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呢; 纵我不想知道都难。”
都写在自己的脸上了?真的吗?棠梨愣了楞; 可惜这会儿不能照镜子; 要不然定要仔细看看; 自己脸上是不是写了字。
既然已经没了后顾之忧; 自己还怕什么; 更何况; 这针已行了近一个月,都未出岔子,今儿这最后一次; 只要自己谨慎些; 想也不会有意外。
想到此,便收拢精神,手中金针扎了进去; 针行过半; 棠梨发觉有些不对劲儿; 抬头不禁吃了一惊; 不知何时齐王竟睁开双目。
因这燃了蒸腾药汤的火灶,且紧闭门窗,即便外面正值隆冬,屋里却炎如暑夏,未着衣衫的齐王还罢了,加之他体内寒热交织,倒也不觉如何,可棠梨却汗出如水,衣裳都贴在身上,以往行针之时,齐王颇有君子之风,都会闭上眼,眼不见,彼此还能自在些。
却不想今儿竟睁开了,且他的目光过于炽烈,仿佛燃着一把火,直直落在自己身上,棠梨仿佛都能感觉那一阵阵的热烫之意。
棠梨暗道不好,莫不是自己阴沟翻船,这最后一次行针竟出了偏差,见他目光越发不对,棠梨试着唤他:“你,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齐王吐出一个字:“热……”目光却仍直直盯在身上。
棠梨低头,因汗出的多,衣裳贴在身上,而齐王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胸前,棠梨心觉不妙,刚想叫韩松,却忽然想起,因这些日子,行针顺利,跟齐王相处的也算愉快,对他的病也有了把握,便默认了韩松把那个什么青莲送走,不想竟在最后一次出了差错,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且这会儿再让韩松去找人,也来不及了。
当今之际唯有自救,至于这自救之法,倒也是现成的,虽说人的伤疤不能揭,可这当口也顾不得许多了,想到此,棠梨一咬牙开口道:“听闻殿下自幼患有厌女的怪症,不知这个自幼是多大年纪?”
棠梨话一开口,果然,齐王身子一僵,眼里的炙热也仿佛退了一些,这是有用了,棠梨暗喜忙再接再厉:“棠梨的医术殿下是知道的,虽不敢说,天下的疑难杂症都能治好,但若能了解病因,再根据医理辨证施治,对症下药,棠梨相信,无论何种疑难病症,都有治愈的可能,若讳疾忌医,错过了最佳时机,再想治就难了,殿下怎么不说话,莫不是忘了,莫如棠梨大胆猜上一猜,是七岁,八岁,亦或九岁……”
棠梨每说一句,齐王的眼里的炙热便退一分,直到棠梨说到亦或九岁之时,他眼里已是一片冰寒,棠梨暗暗松了口气,虽说着话,手里的金针却并未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待说到九岁,最后一针也刺了进去并迅速转到齐王身后,握起拳头,在他背心处敲了下去啊,随着棠梨的拳头落下,齐王顿感喉头腥甜,一张口连着吐出数口,血痰,那血痰已成黑色且腥臭无比。
这几口血痰吐出,顿觉胸中一片畅快,仿佛四肢百骸都舒坦了起来,下意识闭上眼运功,棠梨把针起了下来,收回针包之中,见齐王仍闭目运功,脸色正常,气息安稳,心中一松,直接从矮凳上出溜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缓了半天两条腿才有了些力气。
棠梨暗暗苦笑,看起来自己的胆子远没有自己以为的大,刚被他那冷厉的目光看着,棠梨心里也怕的要死,棠梨甚至觉得,刚那一瞬他若手里有剑,估摸自己已经身首异处了。
这也间接证明了棠梨一直以来的猜测,他那厌女的怪病,绝对事出有因,且这个因至于齐王便如龙之逆鳞一般,不可触碰。
自己今日为了自保出此下策,实属无奈,却也大大得罪了他,过后说不准他会寻自己的麻烦,自己也真够倒霉的,本来这一个月跟这位齐王殿下处出了良好的医患关系,不想这一个月的劳心劳力,只需一句话便全部抹杀,如今不用指望他会感激自己治好他的顽疾了,只他不寻自己的麻烦,就念佛了。
事已至此,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等他运功结束,自己这条小命弄不好都悬了,想到此,扶着凳子站了起来,虽说腿还有些软,也顾不得了,收拾了药箱子,扶着墙走了出去。
自打把青莲送了回去之后,主子便吩咐下了,行针之时不许人进入寝居,便韩松也退到了寝居外候着,即便他武功精深,耳力超群,离的这么远也听不清里面说什么,更何况刚才棠梨刻意压低了声音,只有对面的齐王能的见,故此,韩松并不知道寝居内的变故,见棠梨出来也不以为如何,却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行针,只是看着棠梨道:“主子的病可是好了?”
棠梨点头:“差不多吧。”
韩松愣了愣,心道好就是好,没好就是没好,差不多是几个意思,便道:“小叶大夫的意思是,以后主子不会再犯病了。”
棠梨:“这个,在下可不敢保证?”
韩松一皱眉脸色也沉了下去:“小叶大夫此话何意,你不说能治好主子吗?”
棠梨:“这次是治好了,可即便我是大夫也不能保证你家主子不会再得啊,万一又遇上一位南燕公主那样倾慕殿下的女子,不惜下药求欢,而殿下又不喜女子近身,便只能用别的法子压制,如此,极可能又成寒热相争之势,所以,在下说不能保证殿下再犯病,可有错吗?”
韩松脸色已经铁青 ,心道这丫头的一张嘴真是毒的可以,这是盼着主子再得一回病不成,若非她医术高明治好了主子的病,韩松恨不能直接把人丢出去。
哼了一声道:“小叶大夫慢走不送。”
☆、第124章 如意金锁
送走了棠梨; 韩松忽觉有些不对劲儿,往日行完针; 主子可都是一起出来的,尤其后面这半个月; 不是留饭就是吃茶,怎么今儿不见主子; 莫不是出了差错; 想到此; 迅速进了寝居; 见主子正在打坐运动; 脸色如常; 气息平稳; 这才放心。
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这丫头是个大夫; 便未对主子生出什么情意,也不会害了主子才是。
正要出去,齐王却运功完毕; 睁开眼道:“人呢?”
韩松自然知道主子问的是棠梨便道:“小叶大夫回去了。”
齐王哼了一声:“跑的倒快。”
韩松见主子脸色有些不对; 心道,瞧主子意思,莫非那丫头未治好主子的病亦或是留了什么后手; 想到此脸色一变:“只主子吩咐一声; 属下这便拿她回来。”
齐王微微皱眉:“拿她做什么?”
韩松:“不是她使了坏未治好主子的病吗?”
齐王:“谁说她未治好?”
韩松愣了愣;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可主子分明脸有怒色,且眼里仍有未散尽的戾气,主子虽性子冷,平日里也不拘言笑,却鲜少发怒,若非那丫头做了什么事,主子绝不会有这样的神情,以主子的修养加之,对她的上心程度,那丫头究竟做了什么才会惹的主子如此?
越想,韩松心里越好奇,看了主子一眼,想问却不敢。
齐王却已披衣而起,到外间榻上坐了,接过小太监捧上的茶,吃了一口,入口有些清淡,回味却格外甘甜,不禁道:“这是什么茶?”
小太监道:“这是今日叶大夫拿过来的,说跟王爷提过的。”
前几日吃茶的时候,她说竹山县山上有种野茶,虽比不得观潮阁的极品名茶,却别有一番味道,自己还说有机会定要品鉴一番,不想她今儿就拿过来了,瞥了眼茶盏,忽觉因她积在胸中的怒火散了大半。
齐王吃了一整盏茶下去,方把茶盏放到桌子上,小太监便知王爷的意思了,等会儿下去就得跟管事说,速去购置此茶,王爷喜欢,不管这茶有没有名气,日后都是齐王府的专用茶。
小太监端了茶盘子退下去,齐王靠在榻上看书,只不过书上的内容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脑子里想的都是今儿行针时的情景,这丫头年纪虽不大,却并不似瞧着那般瘦,若非这丫头提起那些事,自己也险些受不住心猿意马 。
那些事是宫中隐秘亦是他不可碰触的逆鳞,她是如何知道的?知道此事的除了太后其余人早已被赐死,故此绝无可能外传,莫非她的医术真能通神,只从脉象便能知道病因?这怎么可能,就算她医术高明,毕竟不是神仙。
但怒意过后,齐王又不由为她这份机智折服,她这一招险中求安,若非精准把控住了自己的心思,绝不可能成功。
齐王忽觉或许自己以往还是小瞧了这丫头的,仿佛总是在自己以为了解她的时候,这丫头便会又给自己一个惊喜,齐王很想知道这副小丫头的面孔下,到底还藏着多少自己不知道的惊喜。
齐王知道自己对这丫头动了心,正因动了心,才会不似过去一半反感排斥,甚至想去抱她,这种感觉对于他极是新鲜且颇为期待。
可小丫头却滑不留手,简直就是一只成了精的小狐狸,齐王相信她之所以答应亲自给自己行针,绝对不是想讨好自己,以她的性子,宁可给街边不认识的贩夫走卒诊病,也不想攀附权贵。
若不然,当日在安州便出手了,哪还会藏起来,让自己绕了这么大弯子才逮到她。
他是齐王亦是带兵的主帅,从来不缺杀伐决断,既然她惹的自己动了心,便休想再跑,不过要逮到这只小狐狸,却需费些心思。
正想着,小太监走了进来回道:“主子,奴才收拾屋子时捡到了此物,不知是不是小叶大夫?”说着双手呈上托盘。
齐王看了过去,托盘上是一把如意小金锁,用红绳穿着,看上去像是戴了许多年了,那串着金锁的红绳都很旧了,正因年头长了,才会断开,以至于遗落在寝居内,想来刚才那丫头也是有些慌乱,才会连落了东西都不自知,匆匆忙忙的跑了。
齐王伸手把金锁拿在手里,仔细端详,这一端详却有些疑惑,这样的小金锁大都是婴儿出生时打制的,取了吉利之意,若是大家族也有的会刻上家族徽记或姓氏,而这把如意金锁,赤金的材质虽不算稀奇,可这工艺却绝非出自民间作坊,若自己未看错,这把如意金锁应是内造。
内造之物除了皇族所用,便是赏赐了,而能的赏赐的又岂是寻常人,且这样的如意金锁明显是给新生儿的,刚落生的孩子便得了赏赐,不是皇亲宗室也必是显贵之族,如此,这丫头身上怎会有这样一把金锁?
她的身世底细,韩松早已查的一清二楚,她的身世颇为简单,叶全章当年中进士之时便已娶了苏氏为妻,生下一女之后,便去了安州,一直到今年棠梨治好了叶老夫人的病之前,叶全章一家从未出过安州,叶全章出身寒门,苏家也是寻常人家,这样内造的东西怎会出现在叶家女儿身上?难道这丫头的身世还另有玄机不成。
想到此,便起身去了书房,比着金锁画了一张图样唤了韩松进来:“这个送回京城,让韩柏查清楚这金锁的来历。”
韩松拿着图样去了,齐王又看了许久方收了起来,丢了这如意金锁,他倒看看那丫头回不回来。
棠梨走的急,并不知道自己丢了东西,直到晚间沐浴的时候,甘草看见棠梨的脖子才道:“小姐了你的金锁呢?”
棠梨这才知道自己丢了东西,若是别的也还罢了,大不了不要便是了,可这金锁却是她娘千叮咛万嘱咐过万不能丢的东西,若是被便宜娘知道可不得了,所以,再不情愿,她也得再去一趟观潮阁。
☆、第125章 宋家复诊
明天正是给宋夫人复诊的日子; 棠梨便打算从宋府出来再去观潮阁,那个时辰过去运气好的话兴许赶上齐王不在; 自己直接找那观潮阁的掌柜问问,岂非省了许多麻烦。
琢磨好了次日一早; 棠梨便往宋府来了,宋夫人跟前儿的管事婆子一早就候在了府门口; 棠梨一下车; 便紧着迎了过来:“老奴给姑娘请安了。”
棠梨:“这大冷的天还劳动妈妈出来一趟; 若染了风寒倒是棠梨的不是了。”
管事婆子忙道:“瞧姑娘说的; 我老婆子哪有这么娇气; 再说; 便真染了风寒有姑娘您这样的神医在; 老婆子也不怕; 只姑娘给老婆子开服药; 吃了一准儿就好了。”
棠梨笑道:“虽是如此说,还是不病的好。”
婆子也笑道:“倒也是。”
两人说笑着进了宋府,沿着一侧的抄手游廊进了花园; 棠梨不禁道:“夫人在园子里吗?”
婆子点头道:“园子里的梅花开了; 夫人起了兴致,让人把东边的亭子收拾了出来,摆了酒; 说等着姑娘您来了; 正好一处里赏花吃酒; 倒也是个乐子。”
棠梨笑了; 当日给宋夫人瞧过病开了方子,交代了照着方子吃药的顺序,便随老夫人去了京城,上个月回来之后,才开始给宋夫人复诊,已然好了大半,往后只需略加调养便好,宋夫人病症已消,棠梨如今来宋府也不过是请个平安脉。
也是接触的多了,才知道这位外传河东狮的宋夫人,其实是个很精彩的女人,不禁通晓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还颇有生活情趣,不似这里其他的妇人,只是一味相夫教子贤良淑德,即便宋大人位居三品大员,她依然保有了自己的独立人格,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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