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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千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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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见棠梨回来,招她过去坐在身边儿,瞧了瞧她身上的衣裳,不禁笑道:“这么一穿戴,倒是个十足十的俊小子,你这么走大街上,就不怕给哪家姑娘瞧上,回头拉了你当上门姑爷去。”
  棠梨知道老夫人是逗趣,便也顺着老人家的话头道:“那敢情好,不用花一文钱彩礼,就落个媳妇儿,天下哪找这样的便宜事去。”
  老夫人笑的气儿都快喘不上来了,指着她:“你还真当自己是小子了不成,敢上门当人家姑爷,回头一入洞房露了馅儿,人家非把你扭送官府不可,到时候哪还有什么便宜媳妇,板子倒要吃上几十板,看你还敢说嘴。”
  棠梨:“这可不是我想便宜事儿,是您老说的。”
  老夫人又笑了一会儿忽道:“上回你说安州城外的景色好,倒是勾起了我的心思,这么着明儿我跟你去走走,也赏赏这安州城的好景色。”
  这些日子过来,棠梨已经很了解老夫人了,老夫人出身侯府,将门虎女跟那些书香门第文官家的小姐并不一样,加之深得老侯爷疼爱,常带着出去跑马打猎,胆子大,胸襟宽,见识也不凡,并不是那些闺阁女子所能比,故此老夫人提出要跟自己出城走走,棠梨一点儿都不意外。
  老夫人本就不是喜欢闲待着的老太太,之前是因身子虚,不好到处去,如今这些日子调养的康健了许多,静极思动,想出去走走也无可厚非。
  而且,棠梨觉得老太太的身体之所以一直不很康健,除了生子时伤过元气,大约也是闷出来的 ,故此自己有什么理由阻拦呢。

  ☆、怎么是您

  次日一早,棠梨刚收拾好出来,就见老夫人已经在院里站着了,瞧见老夫人的打扮棠梨不觉笑了起来:“您昨儿说我像个没娶媳妇的小子,您这般打扮又是什么?”
  老夫人笑眯眯的道:“老婆子是跟着孙子采药,顺道出去逛逛这城外的山景儿的。”
  棠梨眨眨眼咳嗽一声道:“那咱们祖孙就走吧,这采药可得趁早才好。”说完一老一小都笑了起来,旁边的纪婆婆跟着笑,便旁边的四个健硕严肃的婆子那脸上也有了些许笑意。
  这纪婆婆跟那四个健硕的婆子都是从侯府陪着老夫人过来的,那四个是护卫,纪婆婆却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并未被老太爷收房,而是老夫人做主嫁了人,生下两个小子,如今都出息了,丈夫虽早早过世了,但儿子们孝顺,本来能享清福了,却念着主子便仍回来在老夫人身边儿伺候,是老夫人跟前儿第一得用之人,也是府里最有体面的婆子,便叶大人也会恭敬的称呼一声妈妈更遑论旁人了。
  叶大人担心老娘,本是想多留些人,却被老夫人断然拒绝,除了纪婆子跟梅兰竹菊四位,共几个使唤丫头,其余都没留下。
  说起这四位婆婆大的名字,棠梨就忍不住想笑,谁能想到这样威武的四位婆婆竟会叫这样的名儿呢,第一回听见老夫人叫她们的时候,棠梨刚喝到嘴的茶都差点儿喷了。
  后来想想又觉自己少见多怪,谁规定会武的就不能叫梅兰竹菊呢,就如同自己给丫头起名叫甘草一样,娘亲还觉不好听呢,可自己却喜欢。
  甘草跟傻姑本来也想跟去,被苏氏拦了,还背着老夫人瞪了棠梨一眼,心道,这丫头自己成天外跑就就罢了,怎么如今还带上了老夫人,虽说老夫人跟女儿投缘,可再投缘也得知道轻重,老夫人什么身份,真要是出个闪失,谁担得起,虽心中不满当着老夫人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私下寻个机会再跟女儿说这事儿了。
  好在有四个婆子跟着,苏氏听丈夫提过,说这四个婆子都是了不得练家子,莫说寻常小贼便是那些江湖高手只怕也不是对手,即便如此,苏氏仍有些担心,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棠梨知道她娘的心思,低声说了句:“娘放心吧,就去城外看看景儿就家来。”
  苏氏这才勉强点了点头,又嘱咐了几句才放她去了。
  一出官驿看见外头梅婆婆牵着的毛驴,棠梨不觉笑了起来,看起来老夫人没少溜出去逛,这什么打扮配什么行头,门清的很。
  老夫人见棠梨一脸的笑,冲她眨眨眼,小声说了句:“可不许去告密,击掌为誓。”
  棠梨也眨眨眼,伸出手跟老夫人轻轻击了一下道:“一言为定。”
  老夫人笑了:“奶奶骑着驴子,你这当孙子的就只能牵驴了。”说着走到驴子边儿微一纵身便坐了上去,即便有了年纪,刚那一纵身的轻盈也隐约透出了几分年轻时的风采,棠梨完全能想象得出,老夫人年轻时是怎样一位天之骄女。
  正想的入神,老夫人却弯腰拍了她一下:“想什么呢,走了。”
  棠梨这才回神,牵着驴子,慢悠悠的往前走,纪婆婆跟梅兰竹菊四个在后边不远不近的跟着,既不会打扰到老夫人的兴致,若有什么事儿也能瞬间过来应对。
  老夫人是头一次出来,棠梨便决定从前街走,前街有好多铺面也有赶早趁着铺子没开门在接上摆摊子的,倒是格外热闹。
  一老一小走的极慢,时不时棠梨还会指着旁边的铺子告诉老夫人是卖什么的,路过烧饼铺正赶上一锅新的糖烧饼出炉,那甜丝丝的香味儿飘过来,便勾起了老夫人的馋虫,忍不住道:“好香。”说着看向棠梨。
  棠梨却摇头:“您老如今还用不得这些吃食。”
  老夫人脸上颇有些失望之色,却想到自己的身体也便不再说什么,后头的纪婆子看的颇有些意外,她是自小服侍的,自是最知道主子脾性,侯府嫡出的千金,又最得老侯爷喜爱,主子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正因如此脾气也格外硬气,便老爷如今已升任二品大员,主子也是说训一顿就训一顿的,若非亲眼所见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硬气的主子会对一个小丫头言听计从。
  可仔细一想便明白了,主子虽脾气硬却不是那些一味胡缠不讲理的,知道棠梨是为她的身子着想,自是不会任性,莫说主子对这丫头言听计从,便是自己也从心里信了这丫头,毕竟事实摆在眼前吗。
  老夫人的身子这些年又是太医又是神医的不知来了多少,可折腾来折腾去,到了也没效用,这身子仍是一天比一天不好,别说像年轻那会儿骑马打猎了,就是车做的时候长些也禁不得,可自打这场病好了在安州住下,也没见吃药,就是照着这丫头的食谱用饭吃茶,这才多少日子,竟好了许多,这都有心思出来看景儿了,要知道近些年可是连屋子都不大出的,可见是大好了。
  想来老夫人也是病怕了,如今一觉着身子轻快,自是什么都听这丫头的,再说左不过一个糖烧饼,哪至于就馋的非吃不可了。
  正想着却听前面一阵糟杂吵闹,纪婆婆一惊,忙往前跑了几步,梅兰竹菊四个婆子已先一步围在老夫人四周,外人看去就是四个围过来看热闹的婆子,殊不知是最厉害的练家子。
  纪婆婆往前头吵闹的地方看了一眼道:“庆福堂,这不是那个姓余的庸医开的药号吗,怎么一大早就吵起来了,不是那庸医给人治坏了病吧。”
  老太太在驴子上坐的高,看的也真切,开口道:“说的是,正有个老汉与庆福堂那些伙计理论呢,哎呦不好,那些伙计拿了棍子出来,这老人家可要吃亏了,我去看看。”说着就要跳下来。
  纪婆婆吓了一跳忙道:“主子您可消停着些吧,您如今这身子骨可不是年轻那会儿了,您老去打抱不平回头再把您搭进去,老奴可怎么交代啊。”
  老太太气道:“难道就这么看着那群小崽子欺负老人家不成,还有没有王法了。”
  棠梨倒未想到老夫人这一出来竟变了个样儿,遂有些哭笑不得,听纪婆婆话里的意思估计年轻的时候没少出去打抱不平。
  只是如今老夫人这年纪,再做此事便有些不妥当了,棠梨一拍胸脯道:“有孙子在呢,哪用您老出马。”
  老太太:“那你快去看看,那老人家像个良善人,可别叫他吃了亏去。”
  棠梨点点头:“您老放心吧。”说着便挤了过去,正看见里头的情形,一位老汉不知为什么跟庆福堂的伙计生了口角,一言不合便动起了手,那些庆福堂的伙计仗着余宝胜神医的名号在安州城霸道惯了,哪会怕这个,招呼一声,那些伙计便从里头抄了棍子出来,一窝蜂的围着那老汉打了起来。
  那老汉却也不是吃素的,手里的扁担抡起来虎虎生风,只不过恶虎再厉害也抵不住群狼,被一个马脸的伙计一棍子打中了后背,微微一滞如雨的棍棒便落了下来,饶是老汉避开了不少也挨了几棍,踉跄了摔在地上,那些伙计一见老家伙栽了,招呼一声又要追过来打。
  棠梨往前一步拦在老汉身前大喝一声:“住手。”
  那当头的伙计不想冒出来个挡事儿的,也怕真惹了什么有来历的,停下手里的棍子看向棠梨,这一瞧不禁啐了一口:“爷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小白脸儿。”说着一双眼不怀好意的在棠梨身上溜了一遭道:“这小子的模样儿瞧着倒是比那香玉楼的头牌还齐整几分,可惜命不济投生差了,要不然去楼里当个头牌,爷也能时常去光顾光……哎呦”
  话没说完,整个身子就飞了起来,直直摔到后面庆福堂的门板上,只听咔嚓一声,那门板段成了两截儿,那小子只剩下哎呦的份了。
  棠梨还是头一次见识这四位婆婆的伸手,简直佩服之极,说实话别看她就站在这儿却也没看清梅婆婆怎么出的手,就看见那伙计的身子飞了出去。
  梅婆婆却仍是那个不喜不笑的神色,低声道:“快瞧瞧这老人家。”
  棠梨这才回过神,转身来扶伸手的老汉,这一扶方看清不禁愕然:“李老伯,怎么是您?”
  李老伯也认出了棠梨,长长叹了口气:“小叶子是你啊。”
  棠梨扶他站了起来道:“您这是做什么?”
  李老伯恨恨的看向庆福堂:“我是来找庆福堂算账的,我那老妻前些日子受了寒,年岁大了这一病便起不来炕了,寻了几个大夫都不见好,听人说起庆福堂有个神医,能药到病除,只是诊费贵了些,若出诊就更贵了,需一百两银子才请得来,虽说家里不富裕可也有些存项,好歹凑齐了来请,谁知这神医说不得空出不了诊,让我说说病人的境况,便开了个药方子说,他出不了诊,若想治病留下银子,拿着方子抓药回去,吃下就好了,虽有些不信,可一想这庆福堂是数百年的老药号,断不会拿病人的命骗人,便抓了药回去煎好给老妻吃下,谁知,不吃还好,一吃了药,竟是连人事都不知了,眼瞅着命就没了,我自是要来找这庸医理论。”
  “你说谁是庸医,再敢胡说败坏我家神医的名声,看不把你送去官府问罪。”正说到此,忽然一个有些尖利的声音插了进来。
  

  ☆、倒也对症

  棠梨闻声看了过去,说话的正是庆福堂的吴掌柜,当日在街上远远见过一回,就是这个吴掌柜把冷泉里的怪人迎进庆福堂的。
  这吴掌柜不仅势利,长得也甚不招人待见,撇着嘴用眼角瞥过来,一脸不屑,棠梨暗暗叹息,她倒不是叹息这势利眼的吴掌柜,而是叹息庆福堂。
  棠梨出身中医世家,自然知道一个老招牌要维系百年有多难,更何况庆福堂已经绵延数百年之久 ,这是不知多少代余家人不断努力,诚信经营才可能达到的高度,或许不止余家人,还有许许多多不知名姓的人,默默付出才有这绵延数百年的第一药号,如今却让这样的势利小人当了掌柜。
  棠梨心里明白庆福堂并不都是余宝胜跟吴掌柜这样的人,若都是这种无良之辈,庆福堂早就关门大吉了,绝不可能传承数百年之久。
  可即便这种人只有一两个,也是庆福堂这块金字招牌上的一个大大的污点,若想擦去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努力都不一定有用,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好汤。
  李老伯一见吴掌柜便想起那日就是他,让自己撂下银子抓药走人的,还信誓旦旦的说吃一剂就好,如今老妻的命都快没了,他还要嚷嚷着把自己送官府去问罪,这哪里还有王法,猛地跨步过去,伸手直接掐住了吴掌柜的脖子:“就是你这庸医,害了我那老妻,我今儿先掐死你抵命,反正老妻若去了,我活着也没意思,送官府蹲大狱,我李大龙接着就是。”
  李老伯恨到了极致,出手又快又狠,两根手指死死掐住吴掌柜,那吴掌柜喊都喊不出来,一个劲儿的翻白眼,眼瞅就没气儿了。
  庆福堂的伙计哪想李老伯如此凶悍,这哪是来理论的,根本就打定主意来拿命抵命的 ,俗话说的好,拧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老家伙命都不要了,啥事干不出来啊,自己要是过去,回头老家伙凶性一发,自己这小命可就交代了。
  一个个生出了怯意,哪还敢上前,只是磕磕巴巴的嚷嚷着:“你,你快放开吴掌柜,不,不然,一会儿官府的衙差来了有你的好,好看。”嘴上嚷嚷的热闹,却没一个敢上前儿的,甚至还集体往后退了好几步。
  棠梨心道,真是什么将带什么兵,一点儿不带错的,这势利眼的吴掌柜手底下也都是见钱眼开,遇上事儿便往后缩的。
  他们往后缩,棠梨却不能撂下不管,吴掌柜再坏,若是死在李老伯手里,也是人命官司,官府追究下来,李老伯便不抵命,这牢底也得坐穿,为了这么个混账王八蛋,实在不值。
  虽明白却也知道,李老伯这会儿急怒攻心,只怕听不进这些道理,还需从李大娘哪儿下手才行,想到此忙道:“李老伯,他再不是东西,如今也不是收拾他的时候,先瞧李大娘的病要紧。”
  李老伯一听李大娘这三个字,方找回了些神智却想到老妻的样子,又悲痛的摇摇头:“晚了,晚了,我那老妻的命好苦……”说着脸上落下两行泪来,看的人心酸不已。
  棠梨忙道:“不晚,李老伯您忘了,我就是大夫,我去给李大娘瞧瞧,说不准就能好了。”
  每次棠梨去李老伯哪儿买鱼的时候都提着药篓子,篓子里都是棠梨从山上采的草药,李大娘好奇的问过,棠梨也没必要隐瞒,便说自己是大夫,李大娘还笑说,没见过这么点儿年纪的大夫,李老伯当时也在旁边,听见了只是一笑,他倒不是觉得棠梨打谎,而是以为她是哪个医馆药号里,正学手艺的小徒弟。
  因此,并未当成个正经事儿记下,老妻病了自然也不会想到棠梨,便如今棠梨言之凿凿的说自己是大夫,李老伯仍有些不信,心下有些犹豫,毕竟年纪在这儿摆着呢。
  他犹豫旁边的梅婆子可看不下去了,见那吴掌柜都口吐白沫了,伸手点在李老伯的手肘处,就这么轻轻一点,李老伯的手便松开了。
  那吴掌柜软趴趴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抻脖子瞪眼的半天才缓过来,一缓过来可就不干了,他吴德在安州城不说呼风唤雨,大小也是个人物,因东家神医的名头响亮,就是知县大人见了自己,也得客气一句,谁想今儿就在庆福堂的大门口,让个老头子掐的口吐白沫,这要是不把场子找回来,往后还怎么在安州城立足,便是手底下这群伙计也不会服自己了。
  想到此,越发怒火万丈,大叫了一声:“你们都他妈是死人啊,还不给我上,先收拾这个小的,再收拾后头那个老的。”
  那些伙计虽说生了怯意,可这会儿掌柜的发了话也不敢不动,琢磨着横竖大家伙一块儿上,总不会吃了亏去,抄起棍子呼啦啦便围了上来,只不过刚围上来手里的棍子还没等抡起来呢,就听噼里啪啦,接着便是哎呦哎呦的惨叫声,被梅婆婆三拳两脚便踢在地上,就剩下叫唤了。
  吴掌柜一见脸色都变了几变,下意识往后退了好几步,几乎都快退进庆福堂了,方才站定:“你,你们竟敢当街闹事打人,还,还有王法吗。”
  棠梨冷冷看着他道:“你叫吴德,果真人如其名,至于你口口声声的王法,余宝胜庸医误人性命又该当何罪?李大娘的病好了便罢,若有闪失,莫说余宝胜就是你们庆福堂也脱不开干系,咱们衙门里辩个曲直。”撂下话,扶着李老伯走了。
  等棠梨一干人走的没影儿了,吴德才回过神来,心道自己刚是怎么了,竟让一个黄毛小子几句话给唬住了,什么衙门辩曲直,这安州县的万知县可是拿着庆福堂的大好处呢,这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就真打官司,还就不信他会向着个不相干的小子。
  这小子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自己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不找回来以后还怎么混,你小子就是想了事,爷还不干呢,想着从地上拖起来一个伙计没好气的道:“别他娘装死了,赶紧着跟过去,看看他们住哪儿。”
  那伙计刚要去,却又给吴德拽了回来:“刚那个小子的底细尤其要打探清楚,看爷收拾不死你。”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可见是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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