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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今天悲剧了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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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悠然居的掌柜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谄笑着对辛回说道,
  “各位贵客,在此处理论起来难免不好看,平白丢了身份,不如几位先去咱们悠然居的后院,心平气和坐下来吃杯茶谈一谈,如何?”
  辛回赞许地看了掌柜的一言,点了点头,宋鞅看了看四周,想着若是闹将开来,自己脸上也不好看,传到父亲耳朵里更是少不了责骂,便也僵着脖子点头了。沈潋滟被宋鞅强拽着,她的意愿暂时可忽略不计,而季献。。。 。。。这厮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
  几人到了悠然居的后院的亭子里,立即有懂事伶俐的小二上了茶水来。
  沈潋滟挣开了宋鞅的手,满是委屈的望向季献,宋鞅一见她那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拍桌而起,指着季献和沈潋滟道,
  “你们好得很!好得很!沈潋滟,当初这门亲事可是你们沈家来求的,如今见你的旧情郎飞黄腾达了,便又要弃了我们宋家,拣高枝儿攀了么!”
  沈潋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戳中了软肋一般,而后又倔着脸道,
  “我同季哥哥本就是真心相许的,早已海誓山盟过,当初是我没守住本心,迫于无奈,听从了我爹爹的话,才同季哥哥解除了婚约,如今,只要季哥哥还肯。。。 。。。还肯要我,我便。。。。。。愿意不顾旁人的闲言蜚语,一生跟着季哥哥。。。 。。。”
  说道此处,她脸上满是娇羞,偷偷拿眼瞧了瞧季献。
  而季献却没有看她,只是拿起茶壶斟了一盏茶,递给了辛回,而后又自己斟了一杯小呷了两口。放下茶盏才慢慢悠悠开口道,
  “潋滟,我与你自小一同长大,知道你向来心性儿高,所以你提出解除婚约,我并不怪你,如今你又说你欢喜我,若有一日,我一无所有,又回到了几年前那般家徒四壁、穷困潦倒的境地,到时你还愿同我在一处,跟着我一辈子么?”
  沈潋滟脸色一白,咬了咬唇,双眼蓄满了盈盈水光,怔怔地望着季献说道,
  “潋滟自然是愿意的,季哥哥,我欢喜你并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而是真真正正欢喜你这个人,你不相信潋滟了么?”
  辛回看着沈潋滟,第一次见到这么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真想将手中的茶水泼到她脸上去,怒吼一声:“相信你大爷!”
  原本她以为自己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可是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大爷”两个字,还在后院里波拉壮阔地回荡,余音犹在。
  晴方看向晴好:公主殿下一不小心在心上人和情敌面前暴露了本性该如何挽救?
  晴好捂脸:不好意思,我选择狗带。


第5章 宣誓主权
  悠然居的后院没有什么人进出,相比前楼的客盈满座,实在是显得静得很,只能听到三月的风缓缓而过的细微声。
  因着辛回语出惊人,此时在座的人具是讶然望着她,连辛回自个都被吓了一跳,然后看了看手中的茶盏,还好没有想着想着将手中的茶水也一并泼过去。
  沈潋滟被辛回这么一吼,初时有些愣,待反应过来后,一双眼盈满了委屈,手绞着帕子,咬了咬唇,泪盈于睫地望向季献,也不言语,眼中仿佛藏了千丝万缕的情愫,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辛回尴尬地清咳了两声,呷了口茶,而然慢慢悠悠道,
  “沈姑娘,你可知道当今圣上重用臣子有甚么忌讳么?”见沈潋滟依旧只是泪眼朦胧不说话,辛回便自顾自说道,
  “那便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人性使然,任何事,只要有了第一次,那便同一百次没甚么分别,用人是这么个理儿,这用情也是一样。沈姑娘,第一次你说是自己糊涂,没能守住本心,那若有第二次,你恐怕还是会选择糊涂下去,既然如此,大家不如来个好聚好散,日后相见,还有年幼相识的情分在。强求来的抓不住,抓住了也怕抓不紧,可是感情一旦抓得太紧,便会伤人伤己了。”
  辛回说完后,连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没想到,自己也是可以文艺一把的。但是。。。 。。。辛回的文艺同她那声“大爷”出来的效果是一样的,都。。。。。。造成了冷场。
  宋鞅率先略带感伤的叹了口气,站起来道,
  “你这姑娘这一番话说的在理,强求的也没甚么意思,沈潋滟,既然你执意要退婚,那我便如你所愿,今日回去,我便修书家里,从此以后,我们男婚女嫁,再不相干。”
  宋鞅说完,反而脸上多了一丝松快,朝辛回和季献赧然着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沈潋滟听到宋鞅的话,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抬起头来看着我说道,
  “姑娘根本不了解我同季哥哥之间的事,你又怎能替我断言我日后会如何?我与季哥哥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情分,不是一个外人的三言两语便能一笔勾销的,这既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姑娘又何苦横插一脚,姑娘又是以什么名义来插手呢?”
  辛回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才答道,
  “沈姑娘委实是误会了,我管的不是你的事,而是季献的事,既然提到名义的话。。。。。。季献是我瞧上的人,那我自然是要管上一管的,倒是沈姑娘,既然你们二人的那段往事已经成了往事,那苦苦抓着也不是个事儿,姑娘生得花容月貌,又何必吊死在你舍弃过的那棵树上呢?”
  说罢,辛回觉得口渴,原来吵架是这么费口舌的一件事,低头,却发现季献已经又添满了她空了的茶杯,便拿起喝了两口,放下茶盏后,站了起来,对着季献说道,
  “被方才那么一打岔,我午膳没用够,不如再去回香斋买几盒点心?我掏银子做东。”
  季献抬头,对辛回道了一声“等一等”,便转过头看向沈潋滟。沈潋滟见季献终于看向自己,心中不禁暗喜,缓了方才同辛回理论的神色,露出一个温柔婉转的笑来。
  辛回见他这番模样,神色一僵,合着方才自己费了半晌的口舌,是唱了独角戏了?季献叹了口气,对沈潋滟道,
  “潋滟,既然事已至此,今日我们便把话说个明白罢,你我前缘已断,今后便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罢。”
  沈潋滟听他说得决绝,突然没了刚才的底气,她含着泪光,嗓音柔柔地问了一句,
  “季哥哥,你当真不要潋滟了么?”
  季献站起身来,整了整袍子,一双眸子古井无波,对沈潋滟道,
  “话已至此,潋滟,你还是回豫州罢。”
  说罢,便同辛回一起出了后院。
  沈潋滟看着二人并肩而行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攥紧了拳头,指节尽白,眼中闪过一丝戾气,扬唇冷笑。
  “季献,我不想断的缘分,谁也不能让它断了,此生只有我不要别人的份,既然我要了,你便得欢欢喜喜地受着,你且等着罢,总有一日,我要你不得不娶我。”
  辛回当初还以为季献舍不得那小青梅,想到自己误会了,不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季献此时倒也摸清了新会的脾性儿,知道她凡是心虚时,便会这么个小动作。想起当日初见时,他误会了她,不觉好笑。
  “季献,你当真是放下了么?”
  季献乍一听见辛回问话,没有反应过来她所指为何。
  “放下什么?”
  辛回翻了个白眼,心道还能问什么,自然是与沈潋滟的那段旧情。她不得不补充了一句,
  “沈潋滟。你放下了么?”
  季献有些恍惚,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从未拿起,谈何放下呢。
  他自小便知道,以后沈潋滟会是他的妻,他要娶她的,既然那是他该做的,那他便娶。对于沈潋滟,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只是习惯而已。
  后来季家败落,自己尝尽人清冷暖,沈潋滟要退婚,他也半点不惊讶,他了解沈潋滟,从小,她便甚么都只要最好的,穿着要比别人的别致,吃食要比别人精贵,夫君自然也要比别人高上一筹才行,她看不上自己,自己也不必非得让她看,对于退婚,几乎没什么犹疑便答应了。
  而今,她又来找上门来,他也明白,沈潋滟只是因为不甘心,当初被自己舍弃掉的,不要了的,今日居然成了稀罕物件儿,所以她不肯放过自己。季献想,若是照着自己以往的性子,恐怕便是娶了沈潋滟也没什么,总归要娶一个妻子,沈潋滟又是自己知根知底的,有什么不可以呢。
  可是如今,季献却很是抗拒,他清楚明白,此时此刻自己不想娶沈潋滟,说不上缘由,可是心便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辛回见他半日不回话,心里犯嘀咕,恐怕季献一时半刻还是放不下过往的,毕竟十多年的情谊,岂是说断就能断的不是?来日方长,总归能让他迷途知返,此刻手抬起拍了拍季献的肩膀,安慰道,
  “世间上的好姑娘千千万万,你也不必太过伤怀,只是沈潋滟绝非你的良配,你娶了谁都胜过娶她。”
  季献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听到辛回的话,总觉得辛回从一开始便对沈潋滟抱着几分敌意,好奇问道,
  “为何?”
  “因为。。。。。。”
  辛回被问的一愣,为什么呢,总不能回答说因为她以后会给你带绿帽子,让你帮别人养儿子,你还会被这个便宜儿子推波助澜地搞死,临了临了她还是会为了保全自个而弃你而去,害得你成了个天下人口中的笑话,最后郁郁而终,死不瞑目吧。
  辛回顿了半晌才顺口接着道,
  “因为。。。。。。昨天夜里我又做了一个梦,梦里又有一个老神仙告诉我,唔,他说你不能娶姓沈的女子,不然便会妨碍你的前程。。。。。。不对不对,是会有害你的性命,嗯。”
  季献忍俊不禁,揶揄道,
  “为何神仙总是向殿下示警微臣的事呢?”
  辛回噎了一噎,支吾道,
  “唔,许是老神仙见我有仙缘罢。。。。。。”
  季献这次倒是没再打趣,反而正经了脸色,对辛回认真道,
  “我不会同沈潋滟再有甚么牵扯了。”
  辛回先是愣了一愣,而后舒展了眉眼,盈盈一笑,对着季献说道,
  “嗯,那便好,毕竟神仙的话可不能不听,是吧?”
  季献微微低着头,牵起了嘴角。辛回原本略领先两步走着,倏地转过身来,笑着对季献说道,
  “对了,以后在宫外便不必讲那些虚礼,殿下殿下的反而暴露了我的身份,你便唤我阿晏罢。”
  季献一听立即垂首说了声:“微臣不敢。”
  辛回撇了撇嘴,倒也不再勉强,暗自叹息道,季献人倒是不错,就是有时太迂腐呆板了些,近来还同许相那个天字第一号老古板交往走动,恐怕以后离食古不化的许丞相也不远了。
  两人又闲聊了两句,到回香斋买了些糕点,又围着京城转了转,而后季献便将辛回送到了宫门口。辛回领进宫的时候,问季献道,
  “若是以后我再出宫,该到哪里去寻你。”
  “梧桐巷的季府便是微臣的府邸,不过若是休沐日,殿下谴人递个口信儿给微臣,届时微臣来此处接公主便是了。”
  辛回偏着头想了想,说道,
  “何必那般麻烦,我又不是找不着路。天色渐晚,你快回去罢。”
  辛回今日心情不错,棒打鸳鸯的计划也算是完成了一半了,待再过个几日,沈潋滟自觉没什么希望,应该便会回豫州去,到时候自己便算是完成了任务,离回天宫又近了一步。
  一路这么想着,愈发觉得回去之期近在眼前,正暗自欢喜,一不留神撞到个人。
  辛回被撞了个踉跄,而对方的身量因为比她高出一截所以纹丝不动地站着,她仰头一看,心中警铃大作,面前的少年眉眼间同自己很是相像,此时正慎重其事地望着辛回,一板一眼老成道,
  “阿姐,你又偷偷溜出宫了。”


第6章 御前对簿(捉虫)
  辛回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立即朝着少年心虚的笑了笑,讨好道,
  “哈哈,阿桓,你误会了,阿姐我是方才只是去御花园转了转,没有出宫。”
  刘桓在心里叹口气,却也拿自家阿姐没法子。他只得耐着性子,又同辛回讲了一番大道理,翻来覆去不过就是身为帝姬应当自持身份,修身养性,矜持贵重才是皇家人应当有的性子,方是不辱没身份。
  辛回照例小鸡啄米地点头听着,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眼前的少年正是小了清晏公主两岁的五皇子,与清晏公主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为皇后所出 。说起来也不怪姐弟二人脾性天壤之别,皇后所出的公主只要活泼伶俐,能识大体,能得皇帝的喜爱便可;可是皇后所出的皇子却要从三岁起便要夙夜匪懈的读书习字,焚膏继晷,日日苦学不缀 。
  故而清晏自小便有几分骄纵,而刘桓却是自小养成了一丝不苟的古板性子。姐弟两人感情还不错,但是越是长大,刘桓愈发担忧起自家姐姐的性子来,那般不稳重不沉静的性子,不是一个公主该有的。所以才每每见到阿姐行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便忍不住端起大人的谨慎劝一两句。
  辛回自打成了清晏公主,没少听刘桓的大道理,翻来覆去不过就是那几句话,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不过谁叫自己没底气呢。
  见他数落自己数落得差不多,辛回挂着笑问道,
  “桓儿来朝阳宫找我有什么事么?”
  刘桓依旧一副老成模样,可是神情里带了几分柔和,语气轻和道,
  “桓儿是来向阿姐辞行的,近来匈奴屡屡犯我边关百姓,父皇亲点了奋勇将军前去肃边,桓儿自请同往,父皇已经应允,此去归期不定,少则三两年,多则四五载,往后母皇就托付给阿姐了。”
  辛回惊愕不已,半晌才讷讷道,
  “你一个未成年的嫡皇子去边关做甚么,况且你如今不过十四岁,听说那匈奴人凶残暴戾,如今边城也不太平,伤着你可如何是好。母后晓得么?”
  刘桓见自家阿姐这般担心自己,心里暖意融融,神色却还是没有半分动摇,坚定说道,
  “母后已经知道了,阿姐不必担心。父皇如今迟迟不肯立储君,泰半是因为外祖父家权势太盛,父皇很是忌惮,收回外祖父的兵权不过就在这一两年了,如今就连对母后也是防备得紧,若是我还不争气,只怕将来连母后和阿姐都护不周全。”
  辛回嘴唇翕动,终是没再说出一句话来。良久,叹了一声,带着几分无奈与心疼,眼前的少年不过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便要去担负这些大人间的勾心斗角与争权夺利,可见凡世为人确实是受苦来的。
  辛回留了刘桓在朝阳宫用膳,姐弟两人说了几句体己话,不过戌时一刻,刘桓便要回宫继续上晚课,辛回亲自送他出了朝阳宫,心里有些感慨,只是自己再怎么感慨,除了季献的命格以外,旁人的命格辛回自是能不改便不改,况且自己不知几时便要回天宫。
  只是自己顶着这清晏公主的身份,白得了这许多宠爱,捡了个爱罚自己禁足的娘亲,一个爱说教的严肃正太弟弟,待回第一天府宫后,定要去阴司问一问他们二人来世的去处,与他们写一个美满喜乐的命格,不要再像这一世这般,日日困在皇城,翕伏着性子去博自己丈夫、父亲的宠爱与信任。
  御花园的迎春花盛开凋谢,也不过数十个日月更替罢了,算算日子,刘桓已经离开京城将近两月了,天气也一日日回暖,辛回无聊时在朝阳宫的院子里搭起了一个葡萄架,想着待蝉声阵阵、流金铄石的时节,正好放个软塌在架下纳凉。
  最近宫里不太平,先是安嫔的孩子小产,接着便查出是丽妃下的手,安嫔没了孩子身子大大亏损了不说,日日躺在床榻上竟像是没了生趣的形容,好在命是保住了,只是每日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般。
  而丽妃因残害龙子,被打入了冷宫,听闻她夜夜啼哭喊冤,那冷宫的手段辛回还是略有耳闻的,没几日便传出丽妃病故的消息,只是究竟是怎么死的无人知晓,也没有人愿意知道。就连丽妃的母家,如今也是自身难保,丽妃的父亲被纠察出卖官鬻爵的大罪,丽妃死后没多久,阖府上下被判了秋后问斩。
  这买官卖官牵扯出的岂止丽妃娘家一家而已,好几个二品官并封疆大吏皆被查办了,如今前朝后宫皆是人人自危,连春日的风都不怎么从皇宫里过了,气氛沉闷得紧。
  辛回倒是并不怎么在乎这四周的惊涛骇浪,总归同自己没有多大干系,她要做的只是管好季献便好了,闲来无事便往季府跑,再打探打探沈潋滟的动向,日子倒也不无聊,左不过近来皇后皇帝都不得空来管束她,正乐得自在。
  只是没自在几日,便被皇后喊去椒房殿训斥了一顿,毕竟是未出阁的公主,日日往臣子的私邸跑,总归不像话,如今已是满京城的闲言碎语,说是清晏公主苦恋状元郎,季献身为臣子不卑不亢,于是清晏公主便日日去府上痴缠状元郎,这倒是成了最近百姓最爱的茶余饭后的谈资,男子赞季献风骨峭峻,女子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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