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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迷人的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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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奸了他哥哥,总不能再迷奸一个。
  第二日燕王醒来,头痛炸裂。待他回想起昨日醉酒之时的情形,当即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张脸涨红指着南姒鼻子说:“苏承欢,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就知道你请我赴宴没安好心,故意让我失态,你就是想看我出丑!”
  他越想越气,以后好了,苏承欢能拿昨日的事笑他千百遍。
  他瞪着她,几乎要将她脸上盯出个洞来。
  南姒淡定自若,语气温和:“王爷放心,昨日的事,我早已忘记,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
  他心头一松,却又有几分怅然若失,“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别翻出来做文章。”
  燕王离去后,通灵玉悄悄和南姒抱怨:“这男人咋还有两张面孔呢,昨天不是还嚷着喊委屈嘛。”
  南姒摇摇头,抱它进屋,“越是要面子的人越这样,不肯软弱示人,一旦被人发现弱处,比要了他命还难受。”
  (六)
  燕王醉宿相府的事很快传开,这日南姒得召入宫陪皇帝下棋,皇帝提起此事,漫不经心地问:“你与阿辞一向不合,他竟肯赴你的宴。”
  南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皇帝疑心病又犯了。
  她神情若常,未有一丝变化,举棋落子,道:“微臣与燕王爷确实有些嫌隙,但为了更好地效忠陛下,即使燕王爷对微臣再不满,微臣也会尽力化解。毕竟,我们都是陛下的臣子,专心替陛下做事才是我们该做的。”
  皇帝轻笑起来,他落黑棋吃她数子,“爱卿这张嘴,倒是越来越甜。”他忽地想起什么,抬眸望她:“阿辞夜宿相府,如何入的寝?”
  南姒道:“陛下放下,陛下的美人,只愿意也只能伺候陛下一人,旁人连窥其面貌的机会都不会有,燕王,独自一人入寝而眠。”
  皇帝本想问,燕王夜宿时,丞相在哪里,听到那句“独自一人入寝而眠”,顿时放松,蓦地又提起心,似乎意识到什么,愁眉不展。
  他该忧心美人,而非忧心苏承欢。
  他脑海中又闪过一个念头,只瞬间的功夫,却搅得他心头大乱。
  他每次前去丞相府,到底是看美人,还是看……
  南姒轻唤:“陛下?”
  皇帝甩了棋子。
  南姒跟过去。
  皇帝转身道:“你跪下。”
  南姒没有犹豫,俯身跪下。
  “抬起头看着朕。”
  话音刚落,他便已生懊恼。不该自寻烦恼。
  那双潺潺春水般的眸,只消轻轻往人身上晃一眼,便晃得人三魂七魄都散尽。
  皇帝闭上眼背过身去。
  不知过了多久,沉闷的空气传来他的声音:“起来罢。”
  南姒起身,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皇帝及时搀住。
  大手勒住她的腰间,力道越来越紧。
  南姒垂眸:“谢陛下。”
  皇帝回过神,当即放开手,道:“让你府里的美人准备好,明日朕将入府。”
  “遵旨。”
  南姒想起今日大鸿胪来报,说邻国使臣即将来周,问该如何接待。
  邻国使臣,晋国公主说不定也在其中。苏承欢的记忆有些杂乱,时间线并不清晰。加上现在局势已经扭转,很多事情都有了变化。所有她并不敢肯定,此次邻国来访的队伍里,一定有晋国公主。
  南姒抬目,将事情如实回禀,末了,加一句:“如今皇上新政刚稳,此时接见邻国使团,恐怕不太合时宜,要不暂时避开,今年暑热难耐,陛下正好前往九成宫避暑。”
  皇帝沉吟片刻,薄唇微启:“不。”
  就一个字,连多余的解释都不肯给。
  南姒并不放弃。
  就现在这个情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能阻止晋国公主来周,自然再好不过,但若不能,她也不担心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如今的京城,已是她的地盘。
  皇帝如约而至。
  自第一次来相府后,在那之后每次宠幸美人,他都主动要求南姒用药。
  不为迷别人,只为迷他自己。
  南姒求之不得。
  今日的皇帝,格外焦躁。
  她光是被他搂在怀里,就能感受到他那团炽烈暗火,床笫之间,她喘着气,被弄得盈盈含泪。
  鸳鸯交颈秋水涟涟。
  美人目泛秋水,难得开口说话:“陛下,您一定要接见邻国使团吗?”
  媚声娇息,玉体柔软似无骨。
  她特意选了个好姿势,却忽地被他重新压回去。
  他痴痴地看她,动作炽热,“那人昨日也是这样劝朕……”
  她从唇间闷出一声长而颤的“嗯”。
  皇帝附上去。
  身下长驱直入,他的吻激烈而霸道,云收雨霁的瞬间,她听见他喃喃地唤:“承欢。”
  话音落,两人皆是一僵。
  皇帝惊慌失措,下意识掐住美人细长脖颈,他发狠道:“今日之事,不准透露半句。”
  南姒被他捏在手里,几近窒息。
  他掐得那样紧,手却抖得那样急。
  皇帝急促喘气。
  他要杀她的。
  可他下不了手,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这张脸。
  他痛楚地吻上去,手依旧未松开。
  怎么会……他怎么会喊出那人的名字……
  他没有停下动作,越是害怕,就越需要极致的欢愉分散注意力。
  一遍遍做,一遍遍问自己。
  苏承欢到底有什么好。
  不过就是个病秧子罢了。
  最后他筋疲力尽,伏在她旁边,看美人娇靥晕红,被折磨得几近昏死。
  他伸手抚摸她的侧脸,认命地闭上眼,心中三字泛过。
  苏承欢。


第19章 
  皇帝离去后; 第二日早朝,苏承欢便告假了。
  一告假就是半个月; 理由:身染风寒需静心养病。
  众人皆知苏相一向体弱多病; 忽然告假也就不足为奇。苏相人虽不在,但朝中之事; 依旧照常送入相府请示。
  皇帝最近有些郁闷。
  他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连处理政务都提不起精神。
  “苏相那边可有消息传来?太医去看过了吗?”皇帝第三次放下笔,询问老太监关于苏承欢的事。
  老太监道:“苏相讳疾忌医; 并不让太医诊治,说是休息几日便会好转; 让陛下不必牵挂。”
  皇帝仿佛被人戳中软肋; 冷哼一声; “牵挂?朕牵挂他作甚,自以为是。”
  他眉眼微敛,嘴里说着这话; 心里却做两样想。
  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竟如此记挂苏承欢?
  皇帝沉吟片刻,起身道:“准备一下,朕想出宫微服私访。”
  老太监想起后宫的事; 立马道:“陛下好不容易放下政务,何不先去后宫一趟?娘娘们心心盼盼,个个都等急了。”
  皇帝剜他一眼,老太监立马闭嘴。
  算起来; 他已经大半年未曾留寝后宫。从前政事稍松,一个月还会去上两三次,他本就不是个喜好美色的人,对后宫那群莺莺燕燕并无多大兴趣。自从得了苏相进献的美人后,更是再也不曾踏入后宫一步。
  皇帝犹豫片刻,最终叹口气:“那就先去后宫。”
  半个时辰后。
  皇帝如坐针毡。
  本想着大半年未入后宫,好不容易来一趟,那就将人都聚集起来,也算是全都探望一遍。
  结果一群美人到了跟前,却瞧得他兴致全无。
  任凭她们怎么笑,怎么献媚,都不及相府美人的半分风情。
  食之无味。
  皇帝不耐烦地挥袖离去,一刻都不想多做停留,径直换上常服出宫。
  老太监跟在后头,小心翼翼地问:“陛下,现在这是要去哪?还是让人先探路罢。”
  皇帝停下脚步,“朕随意逛逛。”
  结果一逛就逛到苏相府门前。
  相府,门庭若市,探病的人几乎挤破苏府门槛。
  皇帝一愣。
  苏承欢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受欢迎?
  视野内出现一方软轿,轿子里下来个风流倜傥的人,手摇折扇面色红润。
  正是他的亲弟弟贺兰辞。
  侍从拨开人群为其开路,燕王大步走到府门口,还没走进去,就被人拦住。
  管家道:“苏相已经歇下,不再见客,还请王爷明儿个赶早来探病。”
  燕王脸色一变,有些窘迫,“谁来探他?本王是来看他死了没有。”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道:“王爷怎么能这样说话。”一阵窸窣附和声。
  燕王闷着脸,“本王就喜欢这样说话怎么了!你们将他当宝,本王可不像你们傻了吧唧。”
  话说完,他眼睛却直勾勾地往府里探,瞧了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暗处。
  皇帝面色铁青。
  好一个苏承欢。
  惹得如此多人为其牵肠挂肚。就连他的弟弟,竟也在其中。
  这人学乖讨好,原来不是对他一人。
  老太监轻声问:“陛下,是否需要老奴前去通报一声。”
  皇帝盯着相府前黑压压的人群,心头堵着块大石一般,越看越糟心。
  末了,他冷着脸道:“直接回宫。”
  相府里。
  南姒躺在榻上喂通灵玉,通灵玉摸摸脑袋,对刚才开天眼看到的情况十分满意。
  “主人,你这一告假,满京城的人都跑来探望,就连燕王和皇帝都来了。”
  南姒神色如常,翻开挤压的公务,淡淡道:“我费了这么多时间笼络人心,能不有点成效吗?”
  通灵玉就喜欢她成竹在胸的样子。
  它乖巧地舔舔她的脖子,心疼道:“主人,你真的不需要找大夫看看吗?”
  南姒伸手端起铜镜。
  脖子上的勒痕已经消淡,她养了大半个月,身子差不多已经痊愈。
  那晚皇帝掐着她的脖子,几乎要将她掐死。
  痛楚与愉悦并存的极致欢爱,过程虽享受,但后果却令人忧心。
  在窒息和欢愉之间徘徊高潮,她这副病弱身子,受不住那样强烈的刺激。
  通灵玉愤愤不满:“想不到他看起来斯斯文文,骨子里却是个大变态。”
  南姒单手撑住下巴,笑道:“你该看看他脱口而出喊我‘承欢’后的样子,那神情该怎么形容呢,痛不欲生?”
  通灵玉唔一声。
  南姒道:“下半身如痴如醉,上半身却摧心剖肝,真是有趣极了。”
  通灵玉问:“主人,你不觉得这样的皇帝很让人恐惧吗?喜怒无常,说不定哪天就发狠杀人。”
  南姒低眸揉揉它的耳朵,“看来你没见过我以前的样子,我连我自己都不怕,何必怕他一个小皇帝。”
  通灵玉想起十界关于南姒的传闻。
  嗯,看来确实是它大惊小怪。眼前的人,可是威震十界的南姒神尊。
  她发起怒来,毁天灭地,再也没有比她更可怕的存在。通灵玉趴在她臂膀边,使劲想象南姒发怒的样子。
  过去它听到的所有传闻,都是别人所说,它并未真眼所见。
  他们喊她大魔头,甚至费尽心思将她关在它这里。刚开始,它也很怕她。可是现在,它觉得神尊大人好像也没有传闻里那样恐怖。
  通灵玉喵喵两声,撒娇:“主人,我想吃鱼。”
  南姒伸出手指点点它的鼻头:“这么贪吃,早知道让你化成一只老鼠。”
  通灵玉:“变成老鼠我要吃更多。”
  南姒宠溺一笑,只得起身喂它。
  ————
  歇了大半月,身体稍微好转,她便立刻重新入朝。
  朝臣纷纷嘘寒问暖。
  刚下朝,被一群人前呼后拥围着的南姒被老太监喊住,“苏相,陛下有请。”
  南姒入书房,皇帝早就换上一身盘领窄袖袍常服,无声无息地走到南姒身后,“苏相,身体可已痊愈?”
  南姒道:“谢陛下关心,微臣无恙。”
  皇帝目光落下,看她小巧耳垂,尤其那一颈细白长脖,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肌理细腻骨肉匀。
  他脑海中蓦地闪过那一天疯狂的欢爱,整个人不受控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
  床榻与他缠绵的美人,也有这样美丽的细颈。
  他特意用药将自己迷得神志不清,忽略一切,只管身下痛快发泄。
  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有时候,一个念头若是冒出来,将再也压不下去。所以他从不会在与美人交欢时多想多看,他不愿意,也不能。
  一句“承欢”已让他懊恼不已,如今万不能再添烦恼。
  皇帝动作僵在半空,硬生生收回。他盯着她看,越看越觉得心头压抑。想起那日相府门前的情形,嘴上赌气般地丢下一句:“今夜将美人准备好。”
  并没有像平常那样听到利落的回应。
  半晌,他回过头,望见她竟有些犹豫。
  “苏相?”
  南姒垂目应下:“微臣明白了,这就回去将美人准备好。”
  她内心腹诽:当真是一天清净日子都不得闲。
  是夜。
  他照常将自己迷得半晕。
  美人娇娇艾艾,半推半就。
  “陛下,轻点。”美人声声求饶,皇帝咬住她道:“轻不了。朕半月没来,你该让朕更用力些才是。”
  腹背相贴,鱼水正欢。
  正如她一向不爱说话,他也难得开口。两人之间,你来我往,只靠肉搏。
  他贴着那张诱人的柔唇,饮鸩止渴般探索,她唇间溢出的丝丝呻吟销魂夺魄般令人无法自拔。
  她尝试着后退,轻微动作却令他快意大发,血液沸腾。
  皇帝道:“受不住?”
  她嘤咛,气若游丝:“上次伤着了……”
  皇帝下意识道:“养这些日子,也该养好了……”
  力道加重的瞬间,他懵懵想起今天见到苏承欢时的情形。
  那截玉藕似的脖颈。
  皇帝垂目盯着身下备受摧残的美人。
  有什么念头重叠起来。
  那么巧,苏承欢养病也养了大半月。
  他浑身一僵,想要将刚才的念头彻底打消,那个想法却越来越清晰,甚至无法被迷药和身下欢愉麻痹。
  皇帝像只发狂的野兽,疯狂地在她身上驰骋,烙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不要再想。
  停下来。
  他粗喘着气,红着眼,嘴里喃喃念叨。
  美人伸出皓腕环住他的脖颈,试图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他一下子捉住她的手,狠狠咬下去。
  咬得那般深,留下一圈血痕。
  又是一夜不留余力的搓粉团朱锦帏合温。
  翌日南姒照常上朝。
  通灵玉佩服得五体投地,手被咬成那样,还跟没事人一般该做什么做什么,主人这是燃烧着生命做权相呐。
  众人注意到苏相好像行动不便,连猫都不抱了,一应写字盖印杂事,全都交由旁人做。
  众人更加小心待之,唯恐唐突冒犯。
  但总有心思大咧的人,比如说燕王。
  最近燕王又损一枚心腹,不出所料,又是折在苏承欢手里。她干掉他的人,以此腾出位子,安插自己的人,权谋争斗,大多如此,成王败寇,输家只得自认道行浅薄。
  燕王不。
  他很气。
  气得想要殴打苏承欢。
  自己辛辛苦苦扶持的人,苏承欢说下手就下手,毫不留情,一点面子都不给,反正他是忍不了。
  此时两人正在书房外等候。
  燕王睨她:“以为就你会告状么?本王告起状来不比你差。”
  南姒不为所动。
  燕王见她当自己不存在,心里更恼火,走近些道:“你别得意,皇兄一向疼本王,这一次你不择手段陷害本王的人,皇兄一定会查明真相责罚于你。”
  南姒充耳不闻。
  燕王最见不得她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他忍不住动手,拉扯:“苏承欢,本王和你说话呢。”
  他手下没个轻重,正好按住她手上的伤痕,南姒皱眉:“你放手。”
  冰山脸上终于有了神情变化,燕王愈发得意,“我不放。”
  她吃痛,试图将手抽出,燕王却不依不饶,以为她总算怕了自己,“你求我。”
  话音刚落,忽地后头传来一个声音:“你们在做什么,成何体统!”
  南姒转眸一看,是皇帝。
  皇帝沉着脸,径直走过来,拆开她与燕王,一句话不说,拖住她往里屋去。
  燕王跟进去。
  外里屋之隔,紫檀嵌黄杨木雕云龙围屏阻断视野。
  燕王抬脚就要跨过去,一声严厉的呵斥自里屋传来:“不准过来!”
  燕王怏怏地低下头。
  南姒看着皇帝,想要从他手里挣脱,“陛下。”
  皇帝扼住她的手腕。
  他想起刚才随意瞥到的情形。
  当着众人面,阿辞竟与这人拉拉扯扯,两人这般玩闹,简直岂有此理。
  皇帝的力道比燕王更大,两兄弟都爱拽左臂,那日皇帝发狂死命咬下的一口,几乎将她左臂骨头都咬断。
  如今被他擒在手里,碰到伤口,钻心般地疼。
  皇帝见她脸色苍白,仿佛饱受疼痛之苦,一愣,问:“怎么了?”
  说话之际,他终于松开手,她忙地整理衣袖,“无事。”
  皇帝狐疑地盯着她。
  忽地他想到什么,目光停在她的左臂。那个萦绕心头的念头,此时爆炸开来。
  皇帝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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