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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有难:火爆小医妃-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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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那壶水不开提那壶,好像不打人痛处,楚谦就不高兴似的。
  眼见两人就快要掐架了,徐庸低咳的赶紧道:“李代桃僵只是专攻谣言,但西夏还是会跟王爷开战,王爷此去,若是事成,辽国必败,那时西夏和辽国联手是早晚的事情,付姑娘不可以掉以轻心。”
  付倩倩瞪了眼楚谦,仔细的嚼了嚼徐庸的话,还是没明白。
  “我没懂你的意思。”
  徐庸左顾右盼了一会,低声道:“付姑娘只需知道,若是西夏和辽国联手,战场将会放在大钟。”
  付倩倩这会真真吃了一惊,沈清墨不攻打吐番了吗?
  难道宗政漠这次回王城,就是和沈清墨谈判去了?
  就在徐庸晦暗不明的说着最终的战场会在大钟时,宗政漠带着清风和周奇,出现在王城通宝山庄。
  前脚刚到王城的宗政睿,一身风尘,就连铠甲上的血迹,都还没清理,便提着长枪赶来通宝山庄的书房。
  当他看到二哥,确实安然无恙的站在眼前时,宗政睿的狐狸眼划过了笑意,爽落的将长枪丢给身后的亲兵。
  就看那接住长枪的随侍亲兵,手臂猛的往下一沉,这才稳稳的托住精钢打造的长枪。
  “我就知道,足智多谋的二哥,绝不可能死于意外。”
  宗政漠轻笑过后,清冷的正色道:“他既然置之不理,弃大钟安危于不顾,你为何还留在安保?”
  “我说了,我只想做二哥当年送我的那把木剑,更何况,大钟的天下,本来就是二哥的,只要你愿意,我敢保证,如今的朝堂,二哥能一呼百应。”宗政睿抬着下巴,散漫的道。
  他不管二哥让他取而代之是真还是假,他对当皇帝没有兴趣,相反,他更喜欢无事一身轻,当个闲散王爷,游山玩水。
  宗政漠认真的看了宗政睿几眼,懒洋洋的漫步到瑶琴边上,用指尖随意的拨弄了几声,便道:“阿睿,若二哥告诉你,二哥并不想称帝,你欲如何?”
  宗政睿笑的阳光灿烂的摊开手,接近无赖的道:“二哥化身成莫问时,不就知道了吗?我也无意称帝,就算二哥逼我,也不行。”
  当皇帝,别开玩笑了,他只想过逍遥行的日子,二哥那如意算盘,他绝不会上当。
  四目相对,突然间,兄弟二人同时低声笑了,心中暗道,想要这天下的人,心心念念,魂牵梦绕,可偏偏却做不了那天下的明君,就好比大哥宗政朔。
  他明知外敌来袭,本该理智的放下成见,先团结一心,击退外敌后,再来窝里斗都做不到,谈何为明君。
  而他和宗政睿,却是双双都不想称帝,但又偏偏要在他们中间选一个。
  这事儿,就好比宗政朔明明得到了,却偏偏不得人心,最后的下场,早晚将会打落泥潭。
  而看似没有得到的宗政漠,却偏偏得尽人心,而他又不想称帝,隐忍多年,就是想等宗政睿成长起来,再推他上位。
  真正到了坦诚布公的时候,宗政睿的答案,竟然也是不想称帝,那这天人要由谁来领导?
  兄弟二人讪笑了一阵,同时松了口气。
  宗政睿收起玩世不恭,一板正经的道:“二哥,你隐忍五年,难道就是想让我坐上龙椅?”
  “没错。”宗政漠点头。
  “为何不是你自己?”他问。
  他这样问,就让宗政漠想起,那天在漠王府地下室时,付倩倩说,当皇帝那就是起的比鸡早,做的比牛多,睡的比狗晚,处处不自在。
  不由闷声轻笑道:“人人以为当了皇帝,便可手握天下,惟王者自尊,在我看来,其实不然,只有昏君握的是天下,而让天下握的是明君,我向来闲散惯了,而你这些年,做的很好。”
  宗政睿懒散的将铠甲脱下,往桌上一丢,倒了杯水,便道:“二哥都闲散惯了,我也不想自找苦吃,所以,二哥不要再算计我了,我对皇位没有兴趣。”
  坐在瑶琴后的宗政漠,看着宗政睿不羁的动作,清扬的笑了:“总得有人去做,你既然要做当年的木剑,那就该好好接受才是。”
  宗政睿手僵滞,额头满是黑线的道:“我所说的木剑,是指替二哥打先锋,不是指当皇帝。”
  “皇帝和先锋,有何不同吗?”宗政漠腹黑的反问。
  宗政睿双眼放大,一口气喝掉手里的茶:“论口才,我自知不如二哥,总之,这事我不答应,带兵打仗我当仁不让,皇位绝无可能。”
  他很认真!十分认真,想想那日理万机的政事,他就头痛。
  随意的弹了一两个音节,宗政漠扬了扬眉,无意在这事上跟他浪费口舌,转变话题道:“当初你在哪找到小雪花的?”
  现在战事未平,说这个还早了点,等时机到了,他不会让宗政睿有反抗的机会,这个皇帝,他不当也得当。
  “小雪花?是我在安保城连山一个猎户手中买来的,当时小雪花受了点轻伤,夏奴又恰好喜欢,因此才带在身边,说起来,我也有一事不明,在復城时,我明明亲眼看到小雪花认二哥为主,如今它又怎会认二嫂为主呢?”
  宗政睿玩味的摸了摸鼻子,这件事情,他一直都想不通,照理像小雪花这样的灵宠,终生只认一主,不可能朝三暮四。
  “你误会了,我只是身上沾了她气息。”宗政漠自然不会告诉他,他和付倩倩灵魂会掉换,而那復城那一战,以百来人剿杀三千五百人的其实不是他,而是被逼无奈的付倩倩。
  宗政睿狐疑的眯了眯眼,脸上写着,原来是这样的表情。
  “真想不到,原来二嫂是神女,怪不得灵宠会认她为主。”
  “你说,小雪花是在安保连山城的猎户手中买来的,可还记得那猎户长什么样子?”宗政漠对他的表情视而不见的淡道。
  宗政睿看他问的这样详细,眉头皱了皱:“二哥想知道这些做什么?”
  “先回答我。”宗政漠开始闭目抚琴,叮叮咚咚的琴声悠扬的响满书房。

☆、498。第498章 隐藏最深的人是你

  “时间久了,长相记不清了,只记得那猎户是个中年男子,而当时小雪花处在昏迷之中,我只是纳罕全白的闪电貂是世上少有之物,这才买了过来,从来不曾想过,它会是天竺的圣兽。”
  这是实话,不过当时,还有另外一件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中年男子,可有什么特征?”宗政漠神情不变,双手纹丝不乱的接着弹琴,动作优雅的有如一幅画。
  “特征?”宗政睿看他越问越细,心头升起一丝心悸,不由自主的联想到,难道小雪花对她有不安全因素?
  脑海里,快速的划过付倩倩的身影后,宗政睿静了静心,认真的沉思了良久。
  “我记不太清了,不过我肯定他的容貌没什么特征,很平凡,若此事事关重要,我可差人速回安保城找这个猎户。”
  “铮”的一声,琴弦突然断了。
  宗政漠手压着琴,睁开眼,淡然的瞥了眼断掉的琴弦:“这琴久不弹了,弦竟然松了,那你当时,有没有注意他腰上挂了一把破旧的七星木剑?”
  宗政睿瞳孔缩了缩,不假思索的道:“有。”
  正确来说,当时这个猎户出现时,他第一眼看中的,就是他腰上挂的那把七星木剑,因为睹物思人,让他想起当年宗政漠送他的那把木剑,随后,才是纳罕小雪花。
  宗政漠垂下眼帘,深幽的双眸瞬间溢出丝丝寒意。
  “二哥,那闪电貂莫非不是天竺的圣兽?”事关付倩倩,宗政睿有些不淡定,但又很快的稳住了神,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对她,也许只是一时的心动,就算有异样,她也只能是二嫂,永远都是。
  “是天竺的圣兽,我只是想知道,它是如何出现在大钟的,听你一说,果然是天意,好了,你刚到王城,便回去好生休息,击退辽贼的事情,明日再谈。”
  宗政睿狐疑的眯了眯眼,但看二哥好像很疲惫的样子,蠕了蠕唇,总是将话咽了回去。
  不知是当初的那一曲卡门,还是月桂树下的那一杯酒,还是街头那次命在旦夕的怒火中烧……总之,他心底的深处,也同样住了那个古灵精怪的女人,但他永远不会告诉宗政漠。
  当初他选择做二哥手里的木剑,他就会一直做那把木剑。
  送走了宗政睿,宗政漠只感觉,手心一片冰凉,心更是沉入了谷底。
  阿睿的异样,他一直都知道,但现在不是吃味的时候,他心沉的是……
  二话不说,带着周奇和清风,便前往药香门。
  一路上,宗政漠心里不停的回响阿睿笃定的回答他,那个猎户腰上,确实悬挂着破旧的七星木剑,每想一次,他的心便有如铅重。
  到了药香门的长生谷,清风便指着一棵五百多年的银果树道:“王爷,白玥公子就是走到那棵树下消失的。”
  宗政漠抿着薄唇一言不发,他从药香门入口,一直走到沈家的禁地长生谷,硬生生的没有看到一个人,好像沈家所有人,都凭空消失了一样诡异。
  要知道,从沈清墨突然掳走付倩倩开始,他的暗哨就一直逗留在药香门附近,所有暗哨返回来的信息,全是沈家所有人接到消息赶回药香门后,便有进无出。
  宗政漠冷戾的扬起嘴角,有进无出,足矣证明沈家在某处,留了一条通往外面的密道。
  清风和流云找不到,那就说明,设计这个密道的人很高明,其中肯定还隐藏了阵法。
  周奇四处查探了一圈回来,狐疑的道:“王爷,整个沈家一个人也没有。”
  宗政漠从进了长生谷,就一直在看那棵五百年的银果树。
  记忆如潮水一样袭来时,他看到了沈清墨只有十五岁的样子,还有他自己。
  那时他才十四岁,黄玄两色的衣袍彰显出他身为皇子的高贵,而远修自小偏爱白色,从拜师那天起,记忆中,远修就从来没穿过其它色系的衣袍。
  那是他第一次来沈家禁地长生谷,师傅去见沈家的故友沈士芝,那天也正是沈士芝病重将逝的日子。
  他和远修就站在长生谷唯一的银果树下,默默的看着发黄的扇叶,时不时因秋风吹过,而落在地上。
  他说:“二师兄,你祖父真的病入膏肓了吗?”
  远修轻叹道:“人总有一死,祖父已耄耋之年,今生也无遗憾,没什么要伤感的。”说完他转头温和的一笑,指了指面前的银果树又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他蹙眉看了过去,就只见粗壮的树杆和漫天的扇形树叶。
  “奇怪什么?”
  “长生谷是药园,按理不能种树,可偏偏在这里,留了这棵银果树,按说,它枝繁叶茂,盘根错节,理当吸收了此地大量的养份,可为什么,药田里的灵药,却不受半分影响,仍然生长的很好?”远修眉头紧锁,琢磨不透的呢喃。
  他当时围着树走了一圈,手掌划过要用三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主杆,淡淡的道。
  “书中言,银果树又名公孙树,此树从种下到结果,需二十年,还分雌树和雄树,它生长极慢,寿命又极长,这里又叫长生谷,可能是你家先祖的意思,而药田也不在这树下,照理不会受很大影响吧。”
  思绪回忆到这时,宗政漠嘴角邪佞的扬了扬。
  原来远修,那个时候,就已经发觉异常了,而他,因为太过信任,所以一叶障目了吗?
  半蹲在药田中的周奇,捏了棵死掉的药王参,转回头道:“王爷,药田里的药,看起来像是无人打理,全部枯死了。”
  “这里有密道。”宗政漠清冷的收回视线,淡淡的开口道。
  清风诧异,越过宗政漠前去查看,可不管他怎么走,居然都走不到树下。
  “王爷,这树周围有阵法。”
  宗政漠垂帘,隐去眼底看不明的深意,右手自然而然的拿起悬挂在腰间的金剑,修长的指尖微微摩挲。
  清风和周奇看到宗政漠的动作,紧张的对视了一眼,赶紧退了回来,他们跟在王爷身边多年,深知宗政漠的每一个动作和习惯,而天下间,能让宗政漠还未见人,就先摸剑的,他们还没见过。
  “这是九离山的九星连珠阵,你们破不了。”停了停,就见他冷冷的侧目,转身反看向银果树旁边,不远处的药庐。
  “你用七绝散引本王来此,现在本王来了,你还不出来吗?”
  清风和周奇怵然一惊,“锵”的一声,将剑拨了出来,汗毛倒竖的环视四周。
  “长江后浪推前浪,漠王的内功已练到瑧化之境吧。”
  人未到,声先来。

☆、499。第499章 故人沈士芝

  周奇心惊的暗道,刚才他明明查探过药庐,里面空无一人,现在说话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清风对阵法稍的研究,当看到一袭青衫落入眼帘,来人脚下微动,如踩七星般从药庐中走了出来,便知,银果树的阵法只是掩人耳目的假阵,真的阵眼,其实是药庐。
  周奇屏气凝神的看了过去,就见来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观年纪颇似不惑之年,五官轮廓深邃,唇若涂脂,此时嘴边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似笑非笑,伫立在药庐的前面,目光只看着宗政漠,好像他看的是多年的故人,目光更有几分,长辈看晚辈的赞赏之意。
  宗政漠凤眼微眯,眼里划过一丝耐人寻味,随即目光闪烁了一下,嘴角冷扬了起来。
  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容貌竟然从耄耋之年,变成四十多岁时的样子,而且还没有多少变化。
  五官还是原来的样子,但是眉宇之间却微微舒展开来,好像长期被囚困的雀鸟,终于得以逃出牢笼,舒展开他绚烂的羽毛。
  来人看到宗政漠嘴角冷扬,双眸幽冷而深不见底,便知,他已认出自己,不禁失笑了一声道:“只看过一眼的画册,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记得,不错。”
  周奇和清风呼吸很紧迫,来人的两句话,给人的感觉,像多年不见的长者半是询问,半是欣慰的感叹,让他们一时摸不清对方是友还是敌,但那种怵然心惊的感觉,反越来越多,多到让他俩全身紧绷。
  宗政漠摩挲着金剑,笑不达眼底的冷道:“本王很庆幸当年看过一眼,否则只怕也认不出你来,沈士芝沈太医。”
  他十四岁那年,沈士芝刚过耄耋之年,也就是九十岁高龄,是宗政漠第一次见沈士芝,也是最后一次见沈士芝,真没想到,十二年过去,他不但没死,容貌反而回到了四十多岁。
  这样的诡异,不得不让他想到付倩倩说的长生果。
  那东西真的有那么玄妙吗?
  至于能认出他来,只是因为当年他和沈清墨在药香门的宗祠中,看过沈家的族谱。
  大钟世家的族谱,通常会留下族人最辉煌时的画像,沈士芝在杏林一发冲天时,正是他四十多岁的时候,那时被高祖封为太医,同时又是名誉天下的神医和毒医圣手。
  正是当年那一眼,才让他认出了沈士芝现在的样子。
  “二皇子殿下,当年的沈太医已经死了,我现在只是沈士芝。”沈士芝舒展着眉峰,深深的吸了口气,很享受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如划过精光般的再道。
  “真没想到,二皇子殿下的噬魂消,居然解了一大半,只是可惜,她只精通男科,否则以她的造诣,我真想收她为传人。”
  宗政漠冷笑,话中的她,指的是谁,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沈士芝用假死隐藏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自己的情报网。
  看来,他身边有细作,但会是谁呢?
  一时间,宗政漠脑海里,快速的掠过很多人,但不管他如何百转千回,都无法确定,是谁隐藏在其中。
  从小就跟着他的清风和周奇,不可能是沈家的人,这一点他很确定。
  “若是没解开,沈太医可会出手解毒?”他翻转着手里的金剑,淡淡的道。
  沈士芝半是摇头,半是点头,避而不答的道:“我知道二皇子为何而来,只是现在,这个问题我不能解答。”
  宗政漠眸色暗沉,一股看不见的冷戾从身上慢慢的散了出来。
  他咄咄逼人的冷道:“若是本王一定要你回答呢?”
  “那你只能杀了我。”沈士芝毫无惧色的笑。
  宗政漠嘲讽的把玩着金剑,压住心底狂升的怒火,冷冷的再道:“本就是黄土所埋之人,再死一次,又有何妨。”
  说完,宗政漠手里的金剑已经然出鞘,泛着蓝光凶杀之气的细剑,垂到了身侧,细如发丝的剑尖,直点地面,好像从剑尖那,就开始蔓延冰寒之气。
  沈士芝不为所动的走了两步,摇了摇头道:“我若死了,二皇子殿下就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也不会知道是谁操纵着幕后。”
  “是么。”宗政漠轻蔑的挑起一边眉,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冰冷道:“本王已经知道是谁了,无须你来说。”
  本是成竹在胸,自持无恐的沈士芝神情一愕,脱口而道:“你知道是谁?”
  眉山那夜,付倩倩无心之语,真的就像一把钥匙,隐隐中打开了一条门,而门后的东西,若是有选择,他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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