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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园甜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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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是还在流血,说不定是在喷血。
  这么下去一定会血流而死的。
  她的手碰到他的大腿内侧,他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般的颤动了一下。
  伤口就在大腿内侧。
  她用手摸了摸将手收回来,果然新鲜的带着咸腥味的血。
  “穗儿,他的肩膀上也有血。”
  麦苗儿知道了妹妹的意思,稳定了一下惊慌,凑过头来,就看见他的肩膀处也渗出血迹。
  “姐姐,我们得救他一救。你看着他我去找童儿大夫来。”
  麦穗儿说完起身,抓起一把潮湿的泥土搓了搓手转身就走。
  感觉衣襟被人拉住。
  她以为是麦穗儿拉她,边挣脱边说:“姐,你别拉我,救人一命胜似七级浮屠,不管他是好人坏人先救命要紧。”
  麦苗儿更加哆嗦着说:“穗儿,不是我拉你,是他。”
  麦穗儿回头一看,黑衣男子一只结满血痂的手紧紧地拉着她的衣襟,眼睛紧闭短而粗的睫毛微微抖动。
  “是不是不想被人发现,不想让人知道是吧?可是如果血继续流的话,你会死的。”
  、麦穗儿挣了挣,没挣脱,回过头蹲下身子小声说。
  男子依然紧紧地抓猪她的衣襟。
  她抬起头看了眼麦苗儿:“姐,看样子他是有难言之隐,不想被人发现,我们怎么办?”
  麦苗儿这会儿也慢慢平静下来,她低头看男子血肉模糊的脸庞,紧紧抓着妹妹的手,还有那柄寒光闪闪的剑。
  一时没了主意。
  “穗儿,姐姐没主意,你主意多,你说怎么办?”
  麦穗儿想了想:“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看我们还是把他先弄回去再说,如果等会而被婶娘知道了,一定会发大呼小叫的让全世界人都知道。”
  麦苗儿惶恐的左右看了看:“我们怎么弄回去,这么大的人回去怎么办?”
  “先弄回去把血止住再说。”麦穗儿长长出了口气:“速度要快,婶娘他们快起来了。”
  麦苗儿点了点头,两人用力将男子扶起来。差点又被压趴下。
  “你用点力,我们先把你弄回去。要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感觉男子多少还有点支撑,麦穗儿小声说。
  姐妹两个一左一右的扶着男子,麦苗儿心里一急一吓,竟然跟得上。
  麦秦氏一直站在原地嘴里不停的问:“穗儿,狗咬什么,到底是什么?”
  她耳朵聋,麦穗儿麦苗儿的说话声她听不见,心里很着急,却也不敢乱动。
  “奶奶,你先呆着别动,是一只野鸡挂伤了掉下来,狗咬着,我看能不能抓住给你做野鸡肉吃。”
  麦穗儿一边很费力的架着男子,一边还转头大声哄骗麦秦氏。
  麦秦氏便深信不疑的出了口气,嘱咐:“那就快抓,可别让狗给吃了。”
  黑子赶在后面叫了一会儿,又转身回到麦秦氏身边,低下头舔舐着地上的血迹。舔一会抬起头来又叫几声。
  麦穗儿答应着,两人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男子架了回去。
  “姐,先让他躺在炕上吧,你去把被褥揭了。”
  麦穗儿努力的架着男子,麦苗儿很快的把炕上姬小童送来的被褥毡都卷起来。两人用力的将男子放在炕上。
  男子刚才身上还鼓着气,此时晕了过去。
  “姐,你去烧些开水来,我去把血迹处理了。”
  放好男子,麦穗儿提起一把铁锨就出了门。
  不大一会就将路上的血迹用土掩埋了,扶着麦秦氏回了家。
  将麦秦氏送回自己的房间,她匆匆忙忙的进了灶房端出麦苗儿烧开的水,顺手洒进一大把盐。
  麦苗儿忙去将大门插好,回来给麦秦氏做好饭端了过去。这才回来看妹妹要干什么。
  麦穗儿用一把剪刀,将男子已经粘在大腿上的衣服剪开,是一个一寸长的刀伤,皮肉模糊,浓浓的鲜血往外涌。
  她的心里泛起一股恶心,感觉头晕目眩,难道是晕血了。
  她强忍住强烈的想要呕吐的冲动,拿起笸箩里的一团新棉花,沾了些盐水在伤口周围擦洗。
  男子的腿抽搐了一下,他侧过脸看了看,又昏厥过去。
  擦洗了好几遍,拿过姬小童给的放在窗台显眼处的止血药撒在伤口上,拿出一条准备做头绳的绸带绑起来。
  又将肩膀处的也擦擦洗一遍,撒上药。
  直起身子,总觉得哪里还有伤口,空气中好像还弥漫着新鲜的血的味道,她仔细认真地查看,果然腹部胸口都有,虽然没有大腿处的重,却都不轻。
  小心翼翼的处理好了伤口,将血水端出去,泼去后面院子里,用土盖了盖。麦苗儿拖着一条病腿,跟在她后面担心地追问:“穗儿,他不会死吧,他要是死了怎么办?”

  第四十三章 救人要紧

  “苗儿穗儿,是不是野鸡被狗吃了,怎么全是血腥味儿。”
  麦秦氏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清,鼻子到很灵敏。在自己屋子里的等了很长时间,不见两个孙女来,也不用人照顾,自己摸索着吃过早饭,扶着门框走了出来大声问。
  黑子在她脚下来回的窜,它刚刚停止了叫声,很是兴奋,很像吃了好东西。
  “吃了,就剩些鸡毛了。”
  筋疲力尽,几乎瘫在地上的麦穗儿听麦秦氏问,顺嘴有气无力地说。
  “该死的狗。”
  麦秦氏一听野鸡被黑子吃了,没好气的踢了它一脚,黑子嗷嗷叫着夹起尾巴逃开一些,只一会儿又摇着尾巴羁绊在她脚下。
  “穗儿,血还在往下流,怎么办。”
  麦苗儿半坐在炕上将簸箕里装着细细的干土薄薄的撒在血迹斑斑的炕席上,等渗透一会儿,用又硬又秃的干茬谷穗刷锅用的刷子将炕席刷洗干净。
  她心里紧张导致手忙脚乱,洗刷到男子身旁,看见他身下不断地渗出血来,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惨白的没一点血色,眼睛紧紧闭着,呼吸微弱,只有两道剑眉霸道的横列着,她的咬得咯咯响,声音哆哆嗦嗦。
  “已经清洗过伤口,止血药也撒上了,好与不好就看他的造化了。”
  麦穗儿说完,再次提着铁锨出门查看刚才走过的痕迹,千万不能留下一丝一点的证据,要不然麦姜氏那张破嘴不定会说她们姐妹两杀人了。
  果然刚才过于紧张,路上还有斑斑血迹。
  铲了些地里松软的土将血迹盖得严严实实,还没回去,隔壁大门开了,麦姜氏带着两个女儿光鲜靓丽的抬着水桶出来。
  看见麦穗儿提着铁锨,麦姜氏斜起一双三角眼上下打量着:“麦穗儿,这么早起来?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今儿早上狗一直叫,该不是什么人翻墙了吧,老娘可告诉你,要是你和那个瘸腿做了什么败坏门风的事儿,我可会报给盛老爷的,我们麦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麦穗儿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却没心情和她斗嘴。这个麦姜氏嘴里就没个好话,什么事而从她嘴里出来就像进了肠胃没被吸收的东西消化了了一圈被排泄出来般的臭气熏天。
  和这种人斗嘴计较简直是降低自己的档次,侮辱自己的人格。
  她低下头垂下眼帘,
  麦姜氏见麦穗儿无视也无畏只管低头走,抬高了嗓门:“怎么?不敢说话了?说说,狗叫是怎么回事儿。我说怎么会让你那瞎眼的奶奶我那瞎眼的婆婆一直住着,说不定是为了方便打掩护。”
  麦穗儿听她这么说,停住脚步:“婶娘,要不一会你回来,我就把奶奶送过来?”
  “送过来,你说得好听。给你们干了两年活儿,眼看到了冬天,用不上了,就给打发回来了。麦穗儿,都说奸商奸商,才做了那么点小买卖就这么会算计了,真不愧是你爹的女儿。”
  麦姜氏停住脚步双手叉腰,一副挑事的样子。
  麦花儿面无表情的拄着扁担看着,自从那次退婚后,她拒绝一切媒人的提亲,就算麦姜氏嘴皮都磨破了,她也不答应。除了每天去村里和麦青儿麦姜氏轮换着抬两桶水,就不再出门。
  看见麦苗儿麦穗儿目光漠然,尤其是对麦穗儿还带有一些怨恨,以前的盛气凌人的优越感荡然无存。
  麦穗儿也曾尝试给她解释解释,无意间坏了她的婚事都是个巧合,不是故意的,她却没有听的意思。
  麦花儿不找婆家,麦姜氏对这个大女儿一向溺爱,就将所有的怨气发泄在小女儿麦青儿身上,麦青儿心里压抑。连带的怨恨起麦穗儿麦苗儿。
  便连一向疼爱她们的奶奶也不去探望照看。
  要是换了平日,万一躲不过遇上了,麦穗儿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败下阵来的,一般都会以将奶奶送回去作要挟,让麦姜氏住口。
  她不是嫌弃奶奶,只是一个对付麦姜氏的策略,屡试不爽。
  可是今天心里有鬼,只想让麦姜氏快点离去,她怕男子真的会失血过多死去,更怕麦姜氏万一那根筋搭错了进了院子。
  便惨凄凄的说:“婶娘,不是我算计的好,前些天姬老爷来过,他说奶奶的眼睛有好的可能,他答应要给奶奶治眼睛。奶奶的眼睛能好这可是个好事儿,但是她的眼睛都看不见这么多年了,一定很费事费钱。我就做个豆芽菜的买卖,连我自己现在都像根豆芽菜似得,姐姐的腿已经很费钱了,所以这给奶奶看病,还的婶娘。我们毕竟是孙子辈的,还是孙女。”
  麦姜氏听麦穗儿这么一说,本来想进去在麦秦氏面前顺带的说几句宣泄的话。再骂几声麦苗儿,让憋屈的心舒服一点。
  两个亲生女儿一个都不省心,三个儿子一个都靠不住,一个在外成家了,也不回来看看她。一个几乎住在了私塾,多忙都不知道回来帮忙,小儿子更是气人,一回来先去隔壁看奶奶,整天黏着麦穗儿。她怎么打骂都不起作用。
  听麦穗儿这么一说,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尖酸:“你奶奶也是你爹的娘,怎么?你爹娘死了,就不管你奶奶了?你奶奶自从分家之后就跟着我们大门过,现在轮也轮上你们二门了吧。再说了你大伯跟死了有什么区别,老娘我一大家子人拿什么给她看病。大半截子都入土的人了,瞎了就瞎了,有什么好治的,眼不见还心不烦。”
  一口气说完,急匆匆的转身就走,火烧屁股般的。
  麦花儿嘴角露出一丝讥讽,提起一只水桶跟了上去。
  麦青儿也忙提起另一只。
  麦穗儿长长的出了口气,看着三人走过田间小径。忙进了门。
  男子昏迷不醒,呼吸微弱到几乎听不见,大腿内侧的伤口的血还在往外渗。
  麦苗儿吓得六神无主,一双凄惨的眼镜紧紧盯着麦穗儿,嘴里一遍一遍的问:“穗儿,他会不会死,他死了怎么办?”
  “死了也没办法,我们就这么大的能力。”
  麦穗儿不停的帮他用盐水清洗着伤口,被麦苗儿问烦了,没好气的说了句。
  麦苗儿便低下头去不敢再说话,眼泪就滚滚而下,妹妹第一次对她用这种语气,让她觉得害怕。
  见不得姐姐流泪,麦穗儿口气缓和下来:“姐姐,你别怕,活下来算他命大,如果真的死了,我去报官,就说他从墙上翻过来的。他身上有这么多伤口,盛老爷是见过大世面的,还有姬老爷,一定会看出真相的。”

  第四十四章 担惊受怕

  整整三天过去了,男子依然昏迷不醒。
  大腿侧的伤口还在渗血,用完了姬老爷送来的做棉衣所剩的所有新棉花,麦穗儿只好将几件准备做衬布的旧衣服撕开。
  她第一次除了雨雪天气,没去镇上卖豆芽。再次查看过男子的伤口对麦苗儿说:“姐,这样不行,就算伤不致命,这样流血,也会血尽人亡的。我去找童儿大夫问问看还有什么止血的药。”
  麦苗儿更是害怕,忙点头答应着,将妹妹送出大门,就插好门栓。
  刚回到门口,麦秦氏便扶着门框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喊:“苗儿,炕冰了。把炕烧一下,奶奶先在在你们炕上坐一会儿。”
  麦苗儿吓了一跳,光顾着担心炕上躺的男子,忘了给奶奶烧炕。
  她忙拖着一条残腿,上前扶着麦秦氏:“奶奶,你就在你的炕上坐着,烟筒很通畅,没有烟的。”
  麦秦氏推开麦苗儿的手:“苗儿啊,你不用扶我,去烧炕吧。奶奶就在你们炕上坐一会儿。你腿疼,天冷了炕要烧热,奶奶试一试你们的炕热不热…”
  “热,很热奶奶,每天都烧两遍。”
  麦苗儿紧紧跟着麦秦氏,嘴里应着。
  “苗儿,你去烧炕去,不用管我,黑子在我脚下呢,绊不倒。”
  麦秦氏以为麦苗儿怕她摔倒,笑着挥舞着手。
  黑子在脚下来来回回的跑。麦苗儿不敢再坚持怕她起疑心,悄没声细的轻手轻脚的拉着一条腿,在麦秦氏前面进了屋。
  她看一眼呼吸轻微的男子,将卷起来的被褥压在他的身上。
  感觉压在了脸上,又往后拉了拉。
  麦秦氏摸索着进了屋子,摸到被褥毡都卷了起来,点着头脱去鞋子踩着炕前的小土墩上了炕盘腿坐下。
  嘴里自言自语:“这就对了,这么好的细毡,也不知道多少羊毛才够。还有那新棉花的褥子被子,天天铺上多糟蹋。白天全卷起来,晚上再铺,能多用好几年。”
  麦麦苗儿见她只占用了铺着炕席的一点地方,没有去摸索被褥,才悄悄地退了出去,去后院提来两筐枯叶玉米杆豆秧混合物,给麦秦氏烧炕。
  她的耳朵高高的竖起,警觉的的听着,麦秦氏的鼻子很灵,可别闻出了什么。
  她拿起烧炕的灰耙子将炕洞里的火拨拉了一下,就回自己的屋子里,顺手端进两碟咸菜,一碟酸白菜,一碟咸萝卜。
  这两样咸菜味道大,能遮掩一点血腥味儿。
  麦穗儿急匆匆的去了村里,见姬小童正在给病人把脉。
  径直走进柜台内,对埋头抓药的顺儿说:“顺儿,我家黑子的爪子破了,给点什么药?”
  顺儿缅甸的一笑:“二少爷不是给你止血药了么。给它上点就好。”
  麦穗儿看着顺儿,轻描淡写的说:“它哪儿有那种待遇,你就给点什么药我嚼一嚼,给它上点就行。”
  姬小童看完一个病人,开着药房,没抬头说:“顺儿,给麦穗儿一些含羞草,用捣药锤捣碎,回去敷在伤口就好。”
  顺儿从医柜的小小抽屉里拿出一把晒干了的药,放进药臼里捣了几下,包在马粪纸里用绳子熟练地和给麦秦氏抓的要一起绑了起来,顺手提起毛笔写上字。
  麦穗儿提着药包一甩一甩的往回走,心里盘算着受伤男子的事儿,远远的看见麦宝儿放学归来,背着一个布书包趴在在大门缝里往里看。
  走过去顺手给了他一巴掌:“宝儿,鬼鬼祟祟的看什么呢?”
  “四姐,馋了,看看有什么好吃的。”麦宝儿胖乎乎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吃,就知道吃。不过,有,前些天姐姐去镇上买了几个麦芽糖给你留着呢,还有核桃包的包子。里面加了红糖的,香甜香甜的。姐姐进去给你拿出来。”
  宝儿这些年来和她关系不错,不管他娘怎样,他都一口一声的四姐四姐的叫着。有什么好吃的也都给她留着,更重要的他是奶奶的心头肉,一天见不到这个宝贝孙子,麦秦氏就没完没了的念叨。
  麦宝儿嬉皮笑脸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就敲门:“干嘛要拿出来?我进去看看奶奶不行吗,怎么四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大白天的插门做什么?”
  “你才有勾当呢。小小年纪好的没学多少,你娘那些坏心眼都学来了。你娘天天没事找事儿的,不插门难道等着她找事儿?”
  麦宝儿悻悻的做了个鬼脸。麦穗儿说的也是,娘天天没事要找事儿,有事儿更找事儿。不防着点哪行。
  麦苗儿听到敲门声,忙将麦秦氏才离开的屋门关上,顺手扣上。
  “宝儿,我们去奶奶屋里,这边没烧炕,怪冷的。”
  将麦宝儿带进麦姜氏的屋子,端来专门为麦苗儿包的红糖核桃包子,麦穗儿去自己的屋里取了几块麦芽糖。
  见受伤男子被被褥压着,很快的掀起来看了看,依然昏迷不醒,脸色惨白。嘴唇干裂,气若游丝。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千万要活过来。不要辜负了我和姐姐的菩萨心肠。”她嘴里念叨着,慢慢揭开他大腿内侧的绸条,血还在往外渗。
  鬼鬼祟祟的探头看了看外面,宝儿正在吃包子,应该没工夫付过来捣乱。
  飞快的将刚才顺儿捣碎的药拿来在嘴里嚼了几嚼,心里着急也怕宝儿会突然过来,也没尝出什么味儿,拿出来敷在伤口上。很快的用带子包好,将被褥再往下拉了拉让他透透气。
  夜深人静,麦穗儿麦苗儿挤在炕的一角。
  “姐姐,明儿把他挪到放粮的那间屋里吧。他在这里我们都提心吊胆的,万一谁突然袭击我们就惨了。不但救人救不成,我们的名声也就坏了,本来这些年来,婶娘就把我们宣扬的一钱不值了。”
  麦苗儿轻轻叹了口气:“穗儿,都是你胆子大,万一他要是醒不了,我们怎么办。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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