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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园甜居-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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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姝草答应一声,没有走出去,而是慢慢的退出。
  她怕自己后脑勺的那一片光秃秃的伤疤被看见。
  盛夏却是根本没去看她,只是抱起喜郎将他举上举下的逗着玩儿。
  盛夫人很慈爱的笑说:“风儿啊,别老是逗弄他,你越是逗他,他越是疯狂。”
  盛夏淡淡地说:“娘,风儿也经常不在,他粘着我,我也就哄哄他。”
  盛管家陪着笑脸,偏着头看喜郎在盛夏膝盖上跳上跳下说:“公子,到底是父子连心,老奴天天陪着小公子。他跟老奴也没这么亲。”
  盛夏自豪的一笑:“那是,大志叔,他可是我的儿子。不过我小时候应该没这么顽皮吧。”
  盛管家呵呵笑着:“公子小时候倒是没这么顽皮,不过也不省事儿,经常会被侯爷罚站,还被打过。”
  盛夏听盛管家说起自己小时候。下意识地看了眼盛夫人,在他的记忆中,见到娘亲是很苦难的。不过被爹罚过几次却记得清清楚楚。
  盛夫人有点内疚,盛夏小时候她是没有亲自带过他。而是由庄妈全权代理,都说男孩子要穷养,也不能宠溺,尤其是一个以后要担负重任的男孩。
  看到盛夏的眼里似乎有点幽怨,又见喜郎盛夏玩的不亦累乐乎,心里有点堵。
  她对喜郎的爱是发自肺腑的,甚至超过了对盛夏,可是喜郎就是不黏她。不管她用什么方法哄他诱惑他,这孩子都不被诱惑,总是和她保持这一定的距离,就是喊她奶奶,都得看麦穗儿的脸色。
  她便有点记恨麦穗儿。
  便有带贬义的说:“风儿啊,你小时候你爹可是用了一番心思的,他是早早的让你独当一面。不似喜郎被他娘一个人宠着,除了她谁都不认。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给孩子讲的,见了为娘也不亲近。”
  喜郎听盛夫人说麦穗儿,对着盛夫人不满的哼了一声:“坏奶奶。骂我娘。”
  盛夫人一下抓住了把柄,对盛夏说:“风儿你听听,一个三岁的孩子。不是他娘教怎么会是这样。”
  盛夏倒是不觉得喜郎做错了什么,他狠狠亲了喜郎一口,戏弄的问:“喜郎,是不是你娘教你的呀?”
  喜郎小手轻轻地摸了摸盛夏的脸学了一句:“是不是你娘教你的?奶奶是你娘。”
  喜郎可爱的童声幼稚的话语惹得盛夏盛管家哈哈大笑起来,盛夫人也跟着笑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风儿,你这儿子,一个小人精。”
  喜郎萌萌的看着盛夏也跟着笑,笑声清脆很有弛张力。
  盛夏心里充满了喜悦,他没想到总是紧张兮兮的思维。会被儿子松绑。
  就见麦穗儿庄妈端进来两大盘子的饭菜,都是他喜欢吃的。除了那些个很怀念的家常菜,还有他特别惦记的的酸辣臊子面。死面饼子配土豆丝。
  韩冬羽过来后,吃过下午饭,和盛夫人坐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去。
  姝草还是留在德园伺候盛夫人,心里很不舒服,她想回去馨园伺候公子,盛夫人不发话她不敢说。
 ,梅瑰红还是回芳院,出门时和穆丹丹结伴,走出园门便满眼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扭动很灵活的腰肢,走在前面。
  她很看不惯穆丹丹吃饭时候总是对着盛夏抛媚眼,还不停的讨好盛夫人,恨不得给盛夫人喂饭。
  穆丹丹狠狠地盯着梅瑰红妖娆的背影,吐了一口。小声骂道:“什么东西,还不是荡妇一个,死皮赖脸的跟着表哥,不就是想勾引他吗?怎么着,表哥还不是回了馨园,抱着自己的儿子。还是没本事,要是有本事,也该早有儿子了。”
  梅瑰红的腰身顿了顿,随即大幅度的扭着转过墙角。
  她的耳朵还好使,穆丹丹的话都听见了,本来想回击,想想也是,跟随了盛夏三年多,却没一点进展,能说什么。
  但是她很有自信,等大师兄受封西夏侯,回到临西,就是赖也要赖给他,她可是有资本的,还有为盛家丧命的爹。
  盛夏带着喜郎,和韩冬羽一起出了德园,先去韩冬羽的义园转了一圈,便牵着喜郎的手回到馨园。
  韩冬羽坐在窗前感觉盛夏已经回去,起身拿起一个包袱打开后院的小门,从天语的小院出去,向麦家走去。
  夜深人静,麦苗儿梳洗完毕,刚要入睡,忽然看见昏暗的灯光下一大片恍惚的影子,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影子伸出一只手瞬间捂住了她的嘴,小声温和地说:“苗儿,别喊,是我,韩大哥。”
  麦苗儿提起的心脏慢慢安放回心间,一双恐惧的眼睛恢复了原样,韩冬羽收回大手,低下头:“苗儿,韩大哥刚才见你刚进屋子,才跟了进来,没吓着你吗?”
  麦穗儿捂着心口说:“吓死了。不过现在好了。”
  韩冬羽看了看外面,对面厨房里黑漆漆的,刚才他看见隔壁的灯亮着,问:“苗儿,这会儿没人会进来吧,你是一个人睡还是和麦青儿。”
  麦苗儿忙指着一把椅子请韩冬羽坐,自己也坐在低矮的炕沿上:“韩大哥,你坐。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一个人睡,没人过来。”
  韩冬羽坐了下来,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交给麦苗儿:“苗儿,这是韩大哥去外面买的布料,你和穗儿都有。里面还有点银两,听说你要和孙师傅成亲了,也不知道到时候韩大哥有没有空,就算一点心意吧。”
  麦苗儿双手捧着纸包,有点难过。麦穗儿在她面前一直说起韩冬羽,很久以前她也曾想将妹妹托付给这个高大威武的男子,可是阴差阳错。麦穗儿嫁给了俊美儒雅的盛夏。盛夏看起来彬彬有礼儒雅俊秀,却总是好像隔了一层什么,这么多年,她都没见过几次。
  她将纸包放在炕头,慢慢打开,是两块淡雅的布料,边上镶着美丽的金边。
  这样的布料韩冬羽每次出去都会带回两块。
  还有两根玉钗,一锭银子。
  她抬起头对韩冬羽说:“韩大哥,太珍贵了,布料我和穗儿收着,别的你拿回去吧。韩大哥也不小了,总要成个家,钗子这么好看,我们用着有点浪费,做聘礼吧。”
  韩冬羽低头扯了扯嘴角:“苗儿,韩大哥这辈子不娶亲了。也用不着这些。好了,韩大哥就是来看看你,现在家里人多了,也不好随便过来。”
  他说完站起身子,轻轻拉开门,身子一闪。
  麦苗儿跟了出去,想送送,月稀星朗。空空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大门紧紧关闭,似乎从没有人来过。
  她的心再次紧紧提起,这是什么情况?那么大的人怎么会眨眼不见。
  回到屋子里拿起玉钗左看右看,玉钗是一对儿,淡青色的散发着幽幽光泽,是一根枝头开着花朵的样子,雕刻很精美,拿在手里润泽儿柔滑,她长这么大还从没看见这么好的东西。
  她拿着玉钗对着镜子用心的插进头发里,忘了很小的时候娘告诉她,晚上不能照镜子。
  她将玉钗轻轻插进头发,露出一点点,映衬的整个人瞬间高贵起来。
  她端着镜子将玉钗插进头发变换着不同的位置,临睡之前很仔细的包好,藏了起来。
  韩冬羽出了麦家,走在已经半尺高的麦田间的小径上,看着远处的灯光,微微的寒风吹来,有点心慌。
  大半年的时间都在外面,时间慢慢的冲谈了内疚之情,他原以为可以放下,还可以将麦穗儿当做妹妹般的爱护,没想到回来再次看到麦穗儿,他的心更加的疼痛。
  看见麦穗儿心疼,看不见她一个人更疼。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见了面还的装作若无其事,很辛苦很煎熬。
  看来放不下,只有离开。
  韩王已经试探的跟他谈过,有意在都城为他谋个一官半职,官衔还不小,四品武官,可以称将军。
  只是这短短的一天时间,他已经想好,待公子重回西夏侯府做了侯爷,稳定下来,他便告辞。
  并不一定要去接受韩王的安排,但是必须离开。
  在这以前他从没想过这辈子会离开公子。
  也许韩王说的对,再热闹的宴席都有散场的时候,再亲密的兄弟总有分道扬镳的时候。
  带着淡淡的伤感,依然从天语处回去。
  回到义园,总觉得心里很压抑,便轻轻拉开门走了出去,出了门看着时隐时现的月光,不由自己的就走到了花园,站在馨园后墙。
  就听见里面传来麦穗儿豪不掩饰的轻吟,利剑般一*的刺进心窝,他抱起脑袋很痛苦的蹲在地上。

  ☆、第二百五十九章 享受变忍受

  月色透过窗格照进屋子里,盛夏很惬意的躺在床上,任半扶起身子的麦穗儿轻轻抚摸着脸庞,一根一根的捋着浓密乌黑的头发。
  如兰的气息软软的地吹拂脸庞,甜腻腻的声音在在耳边响起:“夫君。这几年辛苦你了,皮肤都晒黑了。连头发都更黑更硬了。”
  盛夏有点贪婪的呼吸着麦穗儿身上散发的淡淡的花香味儿,这股味儿总是时隐时现的,他有点分辨不出它本身是来自麦穗儿体内还是别处。总之是种熟悉的味道。
  三年多的时间,一个人的坚硬让他的心越来越强大,强大到可以路过家门而不入,强大到可以置生死于度外,可以视美女如粪土。
  所以即使妖娆妩媚如梅瑰红日日夜夜相随,也是心如钢铁没动过心。
  可是回到家里看到小小的喜郎,柔美的他从未放在心上的也从未考虑过的村姑小娘子,坚强的心竟然会慢慢柔软起来。柔软的程度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可是警告过自己绝不沉迷于儿女私情的。可是已经柔软下来,坚硬不起来。
  他半眯着眼睛,心脏随着麦穗儿手指的移动微微颤抖,血色渐渐染上了脸颊。
  嘴里应道:“天天风吹日晒,肯定会黑。男子的脸又不比女子,黑了就黑了。头发黑了倒是好事儿。”
  麦穗儿轻轻俯下身子吻了吻他的鼻头,睫毛,梦幻般地说:“黑了好,更有男人味儿。我喜欢这样的味道。”
  她的声音轻柔梦幻,似乎能透过嘴唇传递到盛夏的肌肤,进入血液。传遍全身。
  盛夏的心便跟着麦穗儿的嘴唇轻轻起伏,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柔柔的说:“娘子。告诉夫君,什么是男人味儿?男人什么味儿?”
  盛夏的声音很好听。此时有些沙哑,春蚕吞噬桑叶般的,一点一点吞噬麦穗儿的心,痒痒的,带着*的味道,让她恨不得将手伸进自己的腹腔内,轻轻绕一绕,然后顺着盛夏的声道进入他的体内。
  她狠狠地将嘴唇压在他的唇部。一点一点的撬开他的牙齿,灵巧的舌趁机钻了进去,小蛇般的游来绕去到处探索品尝。
  盛夏自然也不示弱,两只香唇紧紧地纠缠一起,狠狠吮吸着彼此的呼吸。感觉是在是太美妙,美妙的只要不影响呼吸,便不忍分开。
  这一吻只吻得昏天黑地,直到呼吸困难才稍稍分开一点,不大一会儿又纠缠起来。
  盛夏的心越来越柔软,柔软到可以在腔内纠缠。
  这样温软的缠绵、相拥让看惯了血腥厮杀尸横遍野的他一点一点的沉迷。他想永远这样下去。
  麦穗儿感觉到盛夏全身心的投入,嘴角扯起一丝得意地笑。这一幕是她精心设计精心酝酿的,她是要好好的勾引勾引他。好让他真的爱上自己。孩子三岁了,却没有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孩子爹的爱。孩子的爹马上就要麻雀变凤凰,这样很危险。
  以前看过一本书说是抓住一个男人,一是要抓住他的胃,二是要让他满足。
  抓住胃问题不大,让他满足就得费一点功夫,以前他总是只顾自己满足,太过直接,虽是*迭起数量很大却没有质量。没有让他彻底地败在她的美色之下。
  现在的让他慢慢循序渐进。好好感受一个过程,这样才能让他欲罢不能慢慢上瘾。
  关键时刻也得让他体验一下高难刺激的动作。这对他有着很大的吸引力,据说是个男子都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当然的诱导着他来完成。太过熟练会被怀疑的。
  麦穗儿的舌尖柔滑甜腻的在盛夏嘴里横冲直闯,却又柔肠百转,饱满柔软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盛夏身体上,似藤缠树。
  盛夏只觉得热血一波一波的涌过全身,脚趾尖都热血沸腾。麻酥酥的感觉此起彼伏,心里只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将紧缠在身上的柔软躯体生吞,将自己镶嵌到她的身体内。
  麦穗儿舌尖慢慢退出他的嘴唇,慢慢往下移动,伴以身体轻轻的的揉搓,他开始随着她的舌尖一点的一点的想着着要怎样吞噬她的身体,她的嘴唇在他的脖间舔舐片刻,慢慢下滑,至胸口两颗黄豆处,轻轻用牙齿咬了咬。
  他的心忽然高高揪起,一股暖流顺着体内迂回,下体金枪般的坚硬起来,嘴里不由自己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
  翻身而上。
  麦穗儿这一次没有被动,而是猛烈地迎合,动作之凶猛一点也不逊色盛夏,果然盛夏更是兴奋。
  他猛烈的抽动,却被麦穗儿紧紧纠缠,一会勇猛一会儿轻柔,缠绵辗转,一切按照麦穗儿设计的姿势发展,越战越勇之时,他的眼前再次出现了频临崩溃的敌军,他们丢盔弃甲仓皇而逃,鲜血在眼前流淌,而他一鼓作气奋勇直前,踏着鲜艳猩红的血迹,直捣敌巢。
  一波一波的*迭起,麦穗儿酝酿很久的满腔柔情满腔热情,渐渐被消磨贻尽,享受过后成了忍受,忍了好一会儿,盛夏还没有鸣锣收兵的的意思,却更加的勇猛,大有金枪不倒战斗不止的壮烈。麦穗儿实在受不了了,疲惫的哀求:“夫君,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娇娇喘喘的哀求似敌军的哀嚎,似一注催化剂,更加激起了盛夏更强烈的征服欲。他更加猛烈的撞击着麦穗儿柔美的身躯,如对付穷途末路的敌人,直到体内积郁很久的东西再一次的一泻而出。
  感觉自己已经死去一回,盛夏才停住了进攻,软软的趴在她身上,很是沉重,她却无力将他翻转下去。
  她觉得有点凄惨,有点悲壮,也有点恨自己。活了两世,从来都是听说男人有不行的,满足不了女人。却没听说过那个女人满足不了男人,不是说就是咬着牙硬撑也能撑得过男人的么?怎么到了她这里变女人不行了,她咬着牙也撑不下来。不是说女人是很享受的是被滋润的么?面对如此强悍优质男子的滋润,怎么她会感觉承受不起呢?
  是自己能力问题还是盛夏太强悍?
  如果不能满足他,承受不了的话,怎么能让他真心真意爱上自己呢,总不能好不容于用两世的时间守候来的夫君就因为这样别人求之不来的能力拱手让人吧。
  看来能力还的提高一个档次,得练习到伺候他绰绰有余。
  可是作为一个经历过男人的人,她都没听说过男人会有如此过人的能力,前世的老公暂且不说,他也算是正常人,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虽然她从未感觉到快意。今世也经过了韩冬羽,想起韩冬羽,她的心竟然猛地跳了几次,还紧紧地缩起。
  仔细想想韩冬羽坚持的时间并不比盛夏短,相反似乎更长,整个过程却没有一点的忍受不了,而是轻柔有致,弛张有度。他不停的问她的感受,完全按照她的需要,让她一次次的*蚀骨死去活来,没有一点压力。很享受很舒服。
  难道并不是自己能力有问题,是因人而异。
  盛夏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软软的翻下身体躺在她身边,一股寒风吹在湿湿的身体上,冷簌簌的。
  她伸出疲惫的酸痛的胳膊拉过被子替盛夏和自己盖好,闭上眼睛。
  眼前不断闪过韩冬羽冷澈深邃的眼睛,带着苦楚。
  不行,身边躺着盛夏,自己想了两辈子的男人,怎么能去想另一个偶尔发生了一夜情的男子。
  绝对不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韩冬羽只能是哥哥。而且就算她对他有了意思,也是不可能的。他和盛夏是兄弟,所谓的朋友妻还不可欺呢。
  韩冬羽顶天立地一男儿,决不能害他立于不仁不义之地。
  还是好好在盛夏身上下功夫吧,要想抓住他的心,还是得好好在能力上下功夫。
  赶走了脑子里的邪念,脑袋靠在盛夏裸露在外的肩膀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远处传来一声鸡叫。麦穗儿习惯性的睁开眼睛去看喜郎,平时这个时候他便会翻来覆去的,如果不快点喊醒他,便会画一张大大的地图。
  却看见盛夏安详的脸庞,淡淡的的月光照在脸上,孩子般的宁静而美好。
  她慢慢靠近去看,盛夏的脸庞和喜郎的很像,只是大了一号,想起昨晚的勇猛,她还有点心有余悸,又有点不甘心怎么就败在了他的手里,她可是有备的。
  便伸出手学着喜郎的样子狠狠地戳了戳他笔挺的鼻梁。
  她的手指头刚刚碰上他的鼻头,他瞬间睁开了眼睛,一到犀利的光利剑般的刺了过来。
  她吓了一跳慌忙收回手指头,尴尬地说:“夫君,你的鼻子好直啊。”
  盛夏顿了顿,微微笑了笑,侧过脸来坏坏的看着她说:“怎么娘子,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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