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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有疾[系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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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爱吃的十二香云片。
正宗的十二香云片出锅时细细嗅探,能分辨出十二种淡淡的香味,清雅怡人,食之肘腋生香,做起来也不是太复杂——苏菡是这样认为的,因为据大厨介绍,各种馅料的摆放层次和剂量最关键,只要这方面把握好,就不容易失败,苏菡自觉有厨艺上的天赋,便很快决定就是它了!
严令大厨不许插话,只帮忙烧火,苏菡热情十足的在大厨房忙了半天,前后出了五笼,结果都在刚才送进了三个丫鬟的肚子里,至于抓住太子的胃什么的,自是无颜再提。
古代的锅灶太难用了,火候不好把握。苏菡给自己找着借口,完全忘了唯有火候是让大厨亲自掌的。
第一个计划失败,苏菡很快不再自讨苦吃,决定换装出门找郑乾商量对策,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要追箫箫,少不得拿闻北宸当幌子。
可惜刚走到大门口,便被闻凤箫堵住了。
“菡儿,你要去哪里?”闻凤箫今日吃了些不明物体,肚子有些不舒服,不然他在外院就可以堵住苏菡,不至于来来迟一步。
苏菡眼珠一转,“我去找小弟。”
闻凤箫知道她指的是郑乾,其实闻凤箫不是没考虑过把苏菡交托给郑乾照顾,郑乾对苏菡真心实意,虽然不是那方面的感情,却也能把苏菡照料妥当,可郑乾家资虽丰,却没有权势,只要权贵动动手指,万贯家资瞬间便能灰飞烟灭,很不保险,所以闻凤箫最终依然把目光转回了自己的同胞哥哥身上。
既然拿定了主意,他便不能看着其他男子与菡儿过于亲近,包括菡儿认的小弟。
“我今日刚好无事,也很久没见到他了,便和你一起去吧。”闻凤箫自然而然的说道。
信你才有鬼,苏菡暗暗放弃了找郑乾商量追男秘籍的心思,只当出门找朋友玩一趟了,她无奈道:“既然有空,那就一起吧。”
太子出门,和她自己单独溜出去规格自是不同,为了防止这张脸引来不自量力的苍蝇,太子的护卫早就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护卫手段,坐在马车上还好说,不掀开帘子便无事,下了马车,这些高大的护卫便春风化雨一般融入前后左右,不动声色的把视线挡个彻底,即使细细探看,也最多只能看个一鳞半爪,起不来什么波澜。
两人兴师动众的来到客栈,郑乾却正好出去谈生意了,实在是很不巧,苏菡皱眉,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总不能就这么回去了,“我饿了,找个地方吃饭吧。”
闻凤箫点头应允,一行人又出了客栈,来到一个颇有名声的酒楼,闻凤箫介绍道:“这个地方的佛手金卷很不错,菡儿可以尝尝。”
没想到闻凤箫还记得她在梦仙楼点的最多次的是什么菜,其实苏菡主要是喜欢佛手金卷的摆盘,看着很赏心悦目,吃的并不多,不过味道确实不错,苏菡点点头,进了酒楼,要了位于最上面的包厢。
酒楼一共五层,楼梯盘旋而上,形制很是特别,越到上面,包厢越少,客人越少,环境也越清净,第五层更是只有两个包厢,分别为“听风”、“弄月”。
要爬的楼梯比较高,闻凤箫怕苏菡累着,微侧着身子虚扶,照顾的很是周到,快到五楼时,身后一个护卫面色不变,凑上前低声道:“殿下,听风阁有人从窗后窥探,似乎是大皇子的人。”
苏菡身子一僵,说似乎是大皇子,就有□□层可能是他,怎么这么阴魂不散的?
听风阁和弄月轩凭栏相望,各占了五层的半壁江山,闻凤箫现在的位置还好,位于侧面下角,不方便看个完全,可要是上了五层,闻燕辞肯定能从头到脚好好把他看个清楚。有了上次在苏府碰壁的经历,看到自己在,闻燕辞不会再上赶着自取其辱,但就算只是从楼梯口到进入包厢的这一段路,凭闻燕辞的本事,发现闻北宸是个假货需要多久?一炷香?还是只需要几眼?
作者有话要说:
闻燕辞紧追不舍惹~
第95章 吻
闻凤箫不可能调头就走,他是太子,避着大皇子就是明摆着心虚,苏菡飞快的思索着,要说闻燕辞对她情深义重非她不可,她是绝对不信的,但要说闻燕辞对她毫无感觉,只是为了膈应太子和闻凤箫,就一直瞎捣乱,也是不可能的。
之前在平州府和江州府的相处做不得假,当时她是一个普通的村女,闻燕辞便多番照顾和维护,如今她一脚掺和进了储位之争,还坚定的站在他的敌人那一方,闻燕辞更大的可能是喜爱和愤恨交织,不然不至于如此咄咄逼人进退失据。
有情绪是好事,苏菡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危机之中也不是没有机会的,用的好了,一箭双雕也是易如反掌。
苏菡双腿一软,往下面倒去,这可是在楼梯上,闻凤箫顿时顾不上闻燕辞,飞快躬身搂住苏菡,紧紧的压在怀里。
周围顿时一阵抽气声。
苏菡趴在闻凤箫怀里,埋头在衣襟上,甚至能听到他砰砰的心跳声。
还不够。
苏菡挣扎了一下,让闻凤箫手微微松开,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任他惊的瞪圆了一双凤眼,闭上眼睛亲了上去。
一个生涩的吻,就像一片花瓣,轻轻的落在了闻凤箫的唇上。
两人的唇轻轻贴着,头颈相依,气息相闻,静立着不动,像一副水墨画。
最终,是身周的侍卫打破了平静,凭着高超的素质,只愣神了几秒便反应过来,刷刷刷转身背对着两人,不去看主人正在做的羞羞事情。十几个人高马大的护卫一个挨着一个把两人围在中间,紧紧的挡住从任何地方可能看过来的视线,把楼梯堵了个严严实实,每个人的肢体语言都仿佛在说:我们已经把闲杂人等的视线挡住了,绝不会惊扰到殿下们,请继续,请尽兴。
其气势之盛,仿佛苏菡和闻凤箫马上要在楼梯上做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他们,则是这幕天席地里的人/肉御帐!
这群傻大个,太尽职尽责了反而是欲盖弥彰啊懂不懂?没做什么都被你们弄的正在做什么了!
苏菡羞恼难当,能继续下去才有鬼。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双手沿着闻凤箫的脸颊往背后滑去,轻轻借力,让身子更加贴近,尔后红唇轻移,贴着脸颊移动到他的耳端,耳鬓厮磨之下,吐气轻微,如呓语呢喃,却重重的敲在闻凤箫的心头。
“抱起我,进包厢。”
闻凤箫是真正的大脑停摆了。
什么闻燕辞,闻北宸,太子身份,统统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如今,他的所思所想,全部集中在头部,一开始是唇,然后是脸颊,现在是耳垂。
从未感受过的触感,从未品尝过的甜美,从未体会过的触动,和越来越激烈的心跳。
像马良的神笔,像被点睛的神龙,闻凤箫十几年来第一次这么清楚的体验到,自己是个活人,有紧张,有暴虐,有热血,有……欲/望。
他想杀掉所有碍眼的人,想把怀中之人死死的按在怀里,想撬开她的唇齿汲取里面的芬芳,想……
满腔热血,止于下腹。
如同沸腾的岩浆撞上冰川,闻凤箫脸色一白,气血拥堵之下险些内伤,所有的旖旎和绮思瞬间烟消云散,整个人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泼到脚。
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他从小便失去的,远比他以为的还要多。
苏菡半依在闻凤箫怀里,乌黑的发丝与闻凤箫的交缠在一起,如同一匹上好的黑绸,彻底无法分开。
苏菡说出那句话后,闻凤箫只微微动了动,又僵住了,并没有抱起她借着遮掩进入包厢,她无法再等,直接放松了全身的力道,彻底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闻凤箫身上,逼得他身形半斜,终是用力抱起了苏菡。
苏菡得意的一笑,伸出手不客气的在闻凤箫腰间拧了一下,低声道:“快去包厢。”
闻凤箫终于反应过来,虽然面上还带着苏菡看不懂的神情,脚步却很诚实的依从了苏菡的话,利落的躬身,一只手来到苏菡的腿后,微一用力,苏菡便彻底落入了他的怀中,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公主抱。闻凤箫大手把苏菡的脸按在胸口,不让别人窥视,前后左右的侍卫们也都动了起来,依然挡着四周的视线,一起向着“听风”包厢走去。
对面的“弄月”包厢,闻燕辞用来装翩翩公子的扇子已在他手中断为几截,他双目森寒,冷冷的看着“听风”包厢被毫不客气的关上的门窗。
他并不是如苏菡所想,是黏在身上的狗皮膏药,故意跟着闻北宸想给他带绿帽子,他并没那么神通广大,连太子临时的行程都能搞到手,还提前这么久布置好一切。
他此时正站在窗边,身后是众多的随从,以及结交的几个江湖人士。
他一贯喜欢用跟江湖中人厮混来表现自己的老实无害,这本是一次寻常的聚会,隔三岔五便会来这么一遭,如果不出意外,这场聚会将会在一刻钟后结束,结果让他看到了这么一幕。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吻,一个拥抱,这两个行为,他在青楼里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也不知道跟自己的妻妾做过多少次,可没有一次,会让他勃然大怒,恨不得把眼前的一切烧成灰烬。
这一刻,他比绿江的敏感词库还要敏感。
怒火中烧之时,他甚至放弃了伪装,杀意充溢于眉眼,那是很少有人见过的神情——基本上除了闻凤箫之外,见过的都死了。
突然,一个清脆的童声从背后传来:“哎呀,殿下,你的扇子怎么突然坏掉了!”
青雀三两步冲过来,小心翼翼从闻燕辞手里救出扇子。闻燕辞握的紧,加上扇子只剩下残肢被歪歪扭扭的卡在手里,青雀颇废了一番力气,掰开了闻燕辞的几根手指,才把扇子拿到手里。
闻燕辞淡漠着脸,看着青雀弯着腰在他手上一番忙碌,只留给自己一个晃来晃去的后脑勺。
青雀起出扇子,也没给别人看,迅速塞进自己的袖子里,大大咧咧道:“扇子坏了,殿下就赏了我吧,我还没用过扇子呢。”
闻燕辞没说话。
青雀把头从窗户和闻燕辞身体中间探了过去,一副滑稽的模样看向闻燕辞的脸,可怜巴巴的道:“好吗殿下?”
闻燕辞闭上眼睛,缓慢而又悠长的出了口气,脸色恢复了一些,简洁道:“好。”
青雀立马笑嘻嘻:“扇子坏了,殿下这么舍不得,脸都黑了,还是给了我,说明青雀更重要是不是?”
闻燕辞忍不住恨铁不成钢的教训他,“你是我书童,跟一个死物比什么!”
“是是是。”青雀连连点头,被夸的眼睛眯了起来,好一副天真烂漫的小少年。
闻燕辞却又看向对面包厢,像是漫不经心一般道:“青雀,整天跟着我也无聊,有空去找找你北坡哥玩吧。”
青雀一口答应下来,“好啊,我明天就去找他!”
闻燕辞目光从窗外收回,缓缓移动到青雀脸上,在他脸上逡巡了一阵,忽然绽放一个微笑,转身入座道:“大家继续,刚才说到李兄独自一人擒获采花大盗之事,不知李兄是如何引那机敏狡诈的采花大盗现身的……”
包厢里顿时又热闹起来,个个高谈阔论,热血激昂,不时传出一阵快活的笑声,正如江湖中人一般洒脱不羁。
与“弄月”包厢此时的热闹气氛相比,“听风”就差得远了。侍卫们一拥而入,把包厢里里外外查了个底朝天,没发现有埋伏什么人,也没发现有什么危险物品,就又自觉的排队出了门,在门口和走廊站成了一排。
这几乎是刚才楼梯上的翻版。
这群傻大个是深怕别人不往歪处想吗?
走廊拐角处,一个面皮尚有一些青涩的汉子,脸上一本正经,双眼炯炯有神的打量着酒楼上下,提防着任何一处可能的危险,垂在身侧的手却动作微小的打了旁边的汉子一下,他捏着嗓子细声细气的问道:“喂,你觉得有希望吗?”
旁边这汉子也一本正经,头扭都不扭,就像不是在找他说话一样,嘴上却也压低声音道:“我看成。”
“那就好,不然我还以为殿下防不着哪天就跑和尚庙里四大皆空去了。”
“说啥玩意,就算是现在,庙里那些秃驴又有哪儿比得上殿下那个叫啥,清……清心寡欲!”
“说的也是。”其他地方不知道,京城的庙他陪着自家老娘也拜过十好几个了,里面的和尚大多肥头大耳,身材粗壮,如果真的天天吃素苦苦修行,怎么能长成那种身形?他这个太子近卫都看的咂舌!
“都怪那些小丫头们,守不住嘴,结果现在全京城都在看太子府笑话。”大汉对后院的那些一惊一乍的丫鬟们很不满意。
传出消息的是太子的后院还是皇帝的后院还说不定呢。青涩汉子斜睨了他一眼,颇有些自得之色,有这么一张嘴,怪不得都三十多了还是童子鸡一只,连花楼的姑娘们都没办法讨到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箫箫T T
第96章 分歧
五楼位于酒楼顶层,今日天气正好,微风轻抚,外墙和房顶沐浴在阳光之下,整层楼变得暖融融的很是舒服。可惜听风阁门窗紧闭,把半楼秋色都拒绝于外,室内只有微光从窗纸透进来,无法温暖房内的两人。
包厢内并没有什么旖旎气氛,反而隐隐有些僵硬。
闻凤箫把苏菡抱进来后迅速放在了椅子上,颇有些避之唯恐不及的意味。
苏菡一对柳眉挑起,眼神颇为不悦,她也不是那种能一直扭捏的性性子,便直接问了,“怎么?就这么嫌弃我?”
闻凤箫罕见的低垂着头,苏菡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摇摇头,简短的道:“没有。”
“还说没有,我看你是连话都不耐烦跟我说了。”苏菡起身,慢慢的踱步过去,停在闻凤箫身旁。
闻凤箫睫毛微颤,终于解释道:“不是,你是太子妃……”
“呵。”苏菡不客气的打断了闻凤箫的话,“我是太子妃,你还是太子呢!”
闻凤箫目光沉了下来,闭上眼睛道:“我不是太子,我也当不了太子。”
苏菡轻哼一声道:“那正好,假太子和假太子妃,谁也别嫌弃谁。”
闻凤箫摇摇头,没有继续争论。
从苏菡的行为和话里,他嗅出来一丝不寻常,即使只是一点似是而非的感觉,可能性不过百分之一,也让他不敢和苏菡进行任何危险话题。两人如果保持距离,也许他还能守着她一辈子,可一旦有所越界或者被发现真相,迎接他的要么是她的下半生幸福鸡飞蛋打,要么是他残缺曝露颜面无存,届时她和他都不会好过。
两人静静的对坐了一会儿,一时无话,只默默的吃了点东西。两个心里都想着事情,即使饭菜皆是顶尖大厨的手艺,吃起来竟也无甚滋味。
过了一会儿,对面包厢里的人发出了一阵更大的喧哗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到远,渐渐往楼下去,这是吃饱喝足走人了。
看来闻燕辞理智尚在,没打算挑战太子权威,可喜可贺。
闻凤箫对此不置可否,闻燕辞带在身边的最多是积年老吏,亲信也多是如此,这些人审问犯人、言行逼供、栽赃暗算是一把好手,可让他们冲锋陷阵、与人对敌,那就是瞎的看不见了。敌人由被锁住双手、穿过琵琶骨的罪囚,变成百炼成钢的军汉,这些能让官吏尿□□的老吏可有上前的勇气?禁军都头姓洛,洛清瑶的洛,神威军姓的闻,可惜不是他闻燕辞的闻,他若在京城跟太子硬杠,那是老寿星上吊。
草草吃完饭,闻凤箫点起太子仪仗,酒楼一下子又涌进来百八十个大汉,个个身着甲胄,腰跨钢刀,神精气猛、龙行虎步,把酒楼上下五层通道全部站满堵死,一干客人都被挡在包厢里、大厅里,不许擅自走动。
清场完毕,闻凤箫携苏菡出了包厢,在一众军士的围绕下走出酒楼,上了马车,前后约有一刻钟,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完完整整的看到太子和太子妃的容貌,最多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一鳞半爪。
足足近两百人的车队慢慢启动,前方棋牌林立,礼官喝道,更有百余骑骑兵护卫左右,个个高头大马,秩序凛然,马车旁边行走着两队侍女,随时听候差遣,更外围还有两队手拿标枪的护卫,枪尖在温暖的阳光下依然闪烁着寒光,让人无法生起任何侥幸心理。
这便是权势的好处。
坐在华丽的马车上,苏菡微微掀开车帘,望向周围,车内和车外几乎不是一个世界。
太子仪仗不止于此,把人堆在太子周围放着,就是太子的待遇?笑话!准确来说,这些摆出来的只是门面,更多的功夫则在打头和暗处。一旦摆起仪仗,在太子出行之前,便会有几百人提前清路,沿途的商家住户都会被排查警告,更有人直接阴在暗处,护卫太子安全,不动声色的解决居心叵测之人。
如果是走在御街之上,倒是不用再进一步清道,因为御街平时就空着,无人敢走,可如果要去其他街道,护卫们就会提前封锁道路,以保行路安全通畅。
在京城中,只有皇帝、皇后、太后、太子才有这等架势。
苏菡无从揣测一向低调节俭的闻凤箫为什么突然明晃晃的摆起了太子仪仗,虽然这本就是应有之礼,可上次回门之时,闻凤箫要摆仪仗给苏菡撑脸面,苏菡劝了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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