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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的求生法则[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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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行俨愣了愣,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这么明事理,心中甚是欢喜,“嗯。依依说的话爹爹都记着呢。我的依依长大了啊。”
  宋归笑了笑,张开手手瘪瘪嘴道:“爹爹刚刚凶我了,依依要抱。”
  裴行俨笑了笑,将女儿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宋归的背。
  宋归闷闷道:“今晚若不是我娘唤我去用晚膳,说不定我就被那条蛇咬了呢。”
  “嗳,爹爹你都不知道,我跑进来的时候,看见那毒蛇就吐着信子盯着沉碧,沉碧蜷在床角,我那时不确定沉碧有没有被咬伤,我其实很怕的,我拿着剑再次跑进营帐的时候,我浑身都在发抖呢!”
  裴行俨拍了拍宋归的后背道:“爹爹再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了。”
  父女两说了会话,裴行俨惦记着裴夫人便起身要回去,宋归将裴行俨送了出来。
  看着裴行俨离开后,宋归舒了口气,她这会不太想回营帐,于是便一个人缓步在河边走着。
  明月皎皎,银辉洒在河面上,恍若漫天的星星被洒在了河里一样,粼粼潺潺。
  宋归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望着河面发呆。
  她到底怎么惹着刘瑜了?刘瑜要一次又一次地置她于死地?
  宋归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反省了一遍,实在想不出哪里得罪了刘大渣女。
  她郁闷地抓了一把小石子扔进河里。
  一池圆月被打散,柔柔地漾着微光,远处的山脉黑黝黝地立着,有风拂过树林,树叶“沙沙”地响。
  “你手上的伤确定不要处理一下?”一个声音从宋归身后传来。
  宋归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里的土挥到那人脸上,她转过身,黎漠站在她身后,银色月光似雪般落满他双肩,眸子倒映着月光,亮亮的,恍若沉着整片星辰。
  “啊……没事,就……小伤。”被黎漠这么一提醒,宋归才发现自己右手食指有道伤口,这会还在向外缓缓渗着血珠。
  黎漠抬眸看着她淡淡道:“那条蛇有剧毒,你的手指不小心被剑刃划到处理一下比较稳妥。”
  “哦,好。”宋归点点头,乖巧地跟在黎漠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黎漠的营帐,宋归刚掀开帘子,一缕淡淡的木香便缭绕在了鼻息间,宋归吸了吸鼻子,五脏六腑都被这淡淡的香味安抚到了,她感到了今晚所没有的安稳踏实感。
  黎漠的营帐陈设很简约,床榻前摆着一张黑玉书案,书案上摞着一沓书卷,右手边的帐上挂着一柄剑,是宋归砍蛇的那柄。
  宋归将帐内陈设细细瞧了一遍,她突然明白陈婉几次派奸细潜入端王府寻找黎漠造反的证据,但是每次都是失败而归的原因了——黎漠的起居室干净简约得一无所有,小偷都不屑来,更何况是奸细?
  无招胜有招,大boss智商果然高。
  黎漠将药箱提出来,一转身看见宋归还在原地愣着,他瞥了宋归一眼淡淡道:“坐罢。”
  “哎,好。”宋归答应了一声,顺势在书案边跪坐下来。
  “手给我。”黎漠抬眼看了宋归一眼。
  “啊?”宋归的心“咯噔”了一声,她的脸有些红了,犹犹豫豫地伸出手道:“这……不太好吧,还是我自己来。”
  黎漠听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将药箱推至宋归面前点了点头道:“嗯,你自己来罢。”
  宋归愣住了,她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瞅了黎漠一眼,扭扭捏捏说道:“我……我不就是意思意思嘛……你至于真让我自己来?”
  黎漠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弯了弯眉眼,唇角微扬,伸手拿过药箱,拉过宋归受伤的右手,低头认真地给她抹上了药膏,然后一圈一圈缠着纱布。
  宋归被他搞了个大红脸,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她抬眸看着黎漠的侧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晚她受了惊吓,还是因为烛光很柔和,宋归觉着这会的黎漠异常温柔,温柔到她想窝在他怀里撒娇。
  作者有话要说:  宋归:大boss,你关心我?
  黎漠:嗯。
  宋归:那你赶紧娶我回家吧。
  黎漠:你不喜欢我,我为何要娶你?
  宋归:先婚后爱行不行。
  黎漠:不行。


第11章 研墨
  宋归偏头瞧着黎漠。
  她突然觉着黎漠虽然看起来挺高冷,但是其实只要和他相处一段时间,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个特别温柔的人。
  被这样的一个人喜欢上的姑娘肯定很幸福。
  倾尽一生温柔,护佳人喜乐平安。
  作为一个母胎单身狗,十分缺爱的宋归十分矫情吸了吸鼻子,“嗳,那个,今晚真的很感谢你,谢谢你帮我解围。”
  黎漠将药箱合上,抬眸淡淡地瞥了宋归一眼说道:“不必言谢,我只相信我的判断,并非相信你。”
  “哈?”宋归想蹭蹭黎漠的温柔的念头刚冒上来,就被他的一句话给打回娘胎了。
  她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问:“你的判断?”
  黎漠起身将药箱放在柜子里,抬手从帐上抽出剑,用帕子仔细擦拭着,“我奉圣上之命巡营,无意间听到了刘姑娘和丫鬟的对话,赶过去的时候和你撞了个满怀,剩下的事情你知道,便不用我细说了。”
  “哦,这样啊。”宋归塌着肩有些沮丧地低垂着头,“果然小说中女主被陷害,男主无条件相信女主的桥段都是骗人的,哪个男主会那么白痴地不分青红皂白只相信女主一个人。”
  黎漠没听懂宋归有些哀怨的碎碎念,他擦拭完剑刃,将剑重新送回剑鞘后便在书案旁坐下来。
  黎漠抬眸看向宋归,放在书案上的手轻轻敲了两下。
  宋归被他看的一脸莫名其妙,她瞪着眼回视。
  少顷,黎漠叹了口气,移开视线,他一面将宣纸展开一面说道:“裴姑娘若是没什么事便请回罢,我要看书了。”
  宋归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哦,原来人家是想让她有眼色地拍屁股走人。
  但是宋归这会特别不想回去,一回去就想到那条毒蛇,一想到毒蛇宋归心底就一阵恶寒。
  于是她扯了个笑容,看着黎漠殷切道:“殿下帮我包扎了伤口,依依帮殿下研墨聊表谢意罢。”
  黎漠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会,点了点头道:“嗯,砚台在你右手侧。”
  宋归舒了口气,黎漠总算没再赶她走,她伸手去拿砚台,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宋归细细打量着那砚台说道:“这……这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凉?!好冷啊。”
  黎漠将宣纸压好,伸手抽出一卷书翻开后抬眸扫了一眼道:“漠北燕山上生的寒玉。”
  宋归给他竖了个拇指,挽起袖子低头准备研磨。
  半盏茶后,黎漠从书上抬眸,目光落在宋归身上。
  只见她左手抓着墨碇,右手扶着砚台,指按推有力,轻重有节,额头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她垂着眼睫,朱唇轻抿,烛光映在脸庞,美人恍若灯下海棠,娇艳灵动。
  “你会研磨?”黎漠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出声问。
  宋归抬头朝他轻快地眨了一下眼眸,得意道:“没想到吧,我不仅会写诗还会研磨呢,这叫深藏不露!”
  黎漠眉眼微微弯了一下,低头继续看书,宋归伸手在书案上敲了敲,凑上前小声说道:“嗳,你以后多笑一笑呗,你不笑的时候太冷漠了,就像天上的星星没有温度,好看但是可望而不可及,你瞧,你笑一笑,就有人情味了。”
  黎漠翻书的手顿了顿,他抬眸看向宋归,宋归冲他咧嘴一笑。
  太子黎平掀开帘子正巧看到这一幕,他立在营帐门口愣了半天。
  黎漠听到动静,迅速转头,见是黎平,面色缓了缓,起身拱手行礼唤道:“平哥。”
  宋归也起身朝黎平作了个万福。
  “嗳,不必多礼。”太子回过神,目光落在宋归身上,他走过来笑着说道:“是依依呀,怎地和孤变得这么生疏了?孤和你兄长可是挚交,每次去丞相府你都缠着孤,要孤带你出府玩呢。”
  宋归听这话,心“咯噔”了一下。
  太子和原主他哥是挚交?!卧槽,为什么原书中没有提过?难道是她看书不仔细把这个细节给漏了?这下麻烦大了,其他人和原主不熟她还能混过去,这特么半路杀出个太子,她猝不及防啊。
  “怎么会呢!依依最喜欢太子哥哥了!”宋归慌忙换了表情,仰头朝黎平甜甜一笑,她快步走至黎平身边,伸手拉着黎平的胳膊说道:“太子哥哥带我去漠北找哥哥好不好,依依想哥哥了。”
  黎漠淡淡地看了宋归一眼,在书案前坐下来。
  黎平垂眸看着宋归,抬手在宋归头顶轻轻拍了拍,笑得温暖,“又胡闹了,漠北天寒地冻,你过去若是受了风寒,孤怎么和你兄长交代?”
  宋归缩了缩脖子,嘻嘻一笑,“太子哥哥和殿下聊罢,依依便不打扰啦。”宋归说完低下头迅速走出营帐,出去后她暗暗舒了口气,幸好,幸好没穿帮。
  等宋归走出营帐,黎漠从袖中摸出一枚小拇指长的白玉瓶,他起身走至黎平身边,神色有些复杂。
  黎漠握紧白玉瓶低声说道:“平哥决定好了么?我在皇后身边安插了奸细,平哥若是不想,家宴上的那壶鸩酒便不会送到平哥手中。”
  “给我罢。整日生活在被人监视的东宫中,我已经撑不下去了。”黎平轻轻摇了摇头,眼眸里带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和死寂,“这件事不要告诉二弟。依他的性子,知道后定要闹得满城皆知。对不住,将你们推到风口浪尖。剩下的路会很难走,你们多保重,我也会竭尽我所能助你们一臂之力。”
  黎漠摇了摇头,凌厉的眉眼间带着阴郁和悲哀,他低声说道“莫要说对不住,你为我们做得够多了,剩下的事情平哥便放心交给臣弟罢。”
  黎平微微勾了勾唇角,笑容有些苍白无力,他从黎漠手中拿过药瓶,伸手紧紧地抱了抱黎漠,叹道:“路漫漫吾弟多保重,黎梁王族的河山决不能落入外姓族人的手中。”他说完,便松开黎漠转身走出营帐。
  东面启明星熹微,黎漠静静地立在营帐中央,浅薄的晨光映在他的脸庞,带着寒意。
  宋归回到自己的营帐,沉碧不在帐中,地上的血和蛇已经被清理掉了,桌上放着熏香,整个帐中漫着幽香。宋归舒了口气,和衣躺在床上,伸手拽过被子裹在身上,盯着头顶的一缕微光发呆。
  原书中的太子黎平是个温和宽厚的人,他对臣子对皇子都很温柔。若是他继位,将来定是一位宅心仁厚的帝王。只可惜黎平在被封为太子后,皇后陈婉便派人将东宫秘密监视了起来。
  五月中旬,圣上在洛南城的玉琼阁举办家宴,陈婉派人将黎平喝的酒换成了毒酒,黎平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中毒而死。
  宋归翻了个身,她将绣被抱在怀里沉重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人活着要这么累呢?
  折腾了一个晚上,宋归惆怅了一会,上下眼皮便开始打架了,待她睡醒的时候,裴夫人和裴行俨正坐在床边。
  “爹爹、娘亲?”宋归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裴夫人握着宋归的手柔声说道:“你爹爹将昨晚上的事情跟娘简单说了说。娘和你爹爹商量了一下,觉着给你配一个贴身丫鬟还是太少了,玉瑛跟了娘近十年,是个心细的丫头,从今以后便让她跟着你罢。”
  她说着,转头朝玉瑛招了招手,玉瑛点了点头,上前来给宋归跪下唤道:“小姐。”
  宋归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沉碧一人服侍我便够了,无瑛姐姐还是留在娘身边罢。”
  沉碧什么性子她了解,玉瑛宋归是一点都不了解,裴夫人塞给她一个玉瑛,她就得时时刻刻注意着行为举止,不然要是她看出来自己冒牌货,那就不好了。
  裴夫人叹了口气,张了张口正想再劝劝宋归,宋归连忙抱着裴夫人的胳膊撒娇道:“娘~玉瑛姐姐跟了你那么多年,这会突然换了人,你也使唤不惯。娘为了依依委屈自己,依依可不答应,依依会很心疼娘亲的。”
  裴夫人被宋归哄的展眉直笑,她捏了捏宋归的面颊道:“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哄人高兴了。”
  宋归狡黠地眨眨眼:“依依一直都会哄娘开心。”
  ***
  在大匡山休憩整顿两日后,龙辇继续向东行进。
  黎漠这几日似乎心情不好,宋归很又眼力价地没去缠着人家。
  她现在每日都挺悠闲。观山玩水、赏月看花,再有热腾腾香喷喷的羊肉汤供着,烤的焦黄焦黄的叫花鸡吃着,那日子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这一日龙辇行至南山驿站,接待的使臣早早便收拾好了房子候着。沉碧在忙着布置屋子,宋归闲得无聊便出驿站溜达,无意间一瞥,见道旁有一挑招,黄竹一丈,蓝布把尺,上面绣着五个大字“神品玉浮梁”。宋归心下好奇,抬腿朝那挑招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咸鱼作者的碎碎念:嗳,黎漠和黎平这弟兄俩今天的对话有点中二啊。
  黎漠:人设崩了我无所谓,但是你就有所谓了
  咸鱼:信不信我下章就让宋归逃走,再给她安排个男二虐你!!!
  黎漠:……


第12章 赵衡
  宋归沿着小路缓步走着,迎路没有门墙,倒是栽了许多应时的花木,走了不到丈许远,一座青红相映的园圃撞入眼帘,院内花草繁茂分披,缓缓走着便能忘却身后的尘嚣。
  宋归轻轻闭了闭眼眸,展眉浅笑。
  这几日奔波着实劳累,在加上她在考虑怎么对付刘大渣女,身心俱疲。这会遇着这么好的景色,宋归觉着就像忽然卸下了重担浑身都轻松。
  待走进屋子,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恍得宋归一时失神,她吸了吸鼻子。
  原来,这园圃是一座酒家,那“神品玉浮梁”说得其实是酒的名字。
  “姑娘要买酒么?”一个胡人装扮的女人笑着迎过来问。
  宋归咂摸咂摸嘴,又吸了吸鼻子试探性地说道:“那……那便来一点罢。”
  那胡女“噗嗤”一声笑了,“姑娘是第一次喝酒吧,我们店里的酒可不卖一点。”
  宋归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不会喝酒。但是贵店酿的酒太香了,不由得人想尝尝看。”
  “明白了,姑娘里头坐,我这就上壶酒来。”胡女点了点头。
  胡女做了个“请”的动作,带宋归穿过两道垂花拱门,来至一间茅屋里。
  屋里人声嘈杂,推杯换盏间不知多少壶玉浮梁下了肚,宋归找了处靠窗的位子坐下来,胳膊撑着下巴转头看着窗外。
  忽听得众酒客纷纷叫好,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宋归循声望去,只见众酒客不知何时都围到了北面的墙边,伸长了脖子向墙面张望着,有几个在外围的酒客看不清,正使劲点着脚朝里看。
  宋归站起身,众酒客里三层外三层围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众酒客兴致勃勃的神情惹得她心痒痒,她转身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高处可供她围观,宋归只得将两个凳子合在一块,自己再抬脚踩了上去。
  人群中心一白衣公子手持折扇正笑吟吟地抱拳朝众酒客行礼,他向四周拱手作揖了一圈后直起身子,“刷”地打开折扇,慢条斯理地摇着。
  “谪仙公子再给我们变个戏法罢。”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嗓子,众酒客跟着纷纷应和。
  那白衣公子挑了挑眉,眼眸快速扫过人群,唇边带了一丝促狭的笑意,他合上折扇,用扇子骨敲了敲掌心朗声道:“小爷我今儿高兴,便再为诸位献上一幅鹤鸣云山图罢。”
  说罢他扬手用折扇“啪”地一敲桌子,桌上的一小壶酒便被内力震得飞至半空中,白衣公子一扬衣袖,听得一声脆响,那酒壶便被拍碎在白衣公子身后的那面墙上,醇厚的酒香顿时漫延开来。
  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酒水顺着墙壁蜿蜒滑下,酒水所到之处的墙壁渐渐变成了淡淡的灰绿色,青鹤的身影也逐渐浮现,先是引颈,再是展翅。这样渐变的过程让青鹤活了过来,众人在恍惚中看见了墙上那只青鹤引颈飞向云霄的过程,青山蔼蔼,云雾缭绕,待最后一滴酒低落在地上,一幅鹤鸣云山图赫然映在了白墙上。
  众酒客看呆了,酒屋里鸦雀无声,只有更漏声不时传来。宋归愣了两三秒之后反应过来,她有些玩味地看了那白衣公子一眼,眯了眯眼眸,心底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雕虫小技而已,无甚稀奇。”宋归站在凳子上负手而立朗声道。
  众酒客闻声纷纷回头,只见一身着鹅黄色琵琶裙的绝色女子站在凳子上,神色倨傲地看着他们,那白衣公子挑了挑眉,他打开折扇缓慢地摇了几下后合上,打量了宋归一会后,他作了一个“请”的动作道:“姑娘说在下此法乃雕虫小技,不知姑娘今日要怎样让我们大开眼界呢?”
  宋归从凳子上一跃而下,她对上白衣公子的眼眸,笑得自信倨傲,她缓步走来,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
  她走至白衣公子面前立定,“公子凭借一壶酒画出一幅鹤鸣云山图,本小姐可以用一盆水,让白墙上的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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