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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的求生法则[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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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臣纷纷点头附和。
  陈婉冷笑一声道:“既如此,不如裴爱卿前去陵洲城治理旱情,如何?裴爱卿为国鞠躬尽瘁,若是派遣裴爱卿前去,上天赐赏裴爱卿拳拳忠心,也许会降下甘露恩泽陵洲城的百姓。”
  裴行俨脸色僵了僵,他紧抿着嘴唇,沉默了一会,拱手叩拜,正欲答应,一直站在一旁的黎漠出列朝班,打断他道:“儿臣领命。”
  陈婉等得就是黎漠的这一句话,她眼眸亮了亮,抚掌笑道:“好!太子果然宽仁爱民,本宫这便为你预备车马,明日便启程。圣上与本宫在洛南等着太子殿下的好消息!”
  黎漠拱手谢恩,他面色淡淡的,看不出悲喜。
  退朝后,黎漠回至东宫整理书文。
  云毓站在一旁,脸色阴沉,他咬了咬牙沉声道:“殿下为何不推辞?陵洲刺史去了旬日便一命呜呼,殿下此去凶险至极,陈婉明摆着是要殿下有去无回,殿下为何还在在朝堂上答应?”
  黎漠将奏折摞好,抬眸淡淡地扫了云毓一眼道:“我不去,裴行俨便要去。裴家若是出事,婉窈怎么办?”
  云毓眼眸闪了闪,他道:“可是若是殿下出事,裴姑娘依旧不能善终。”
  “我不会让她有事。”黎漠摇了摇头,他抬眸沉声道:“此次前去陵洲,你不必随行。本王的兵玺以及八十四云骑全权交给婉窈,若是本王出事,你迅速带着婉窈前往漠北投靠平哥。我这些年经营的那些势力,足矣护婉窈一世平安。”
  云毓脸色变了变,他咬了咬牙,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黎漠扫了他一眼,知道云毓不甘心,他不好再说什么,转身收拾着行李。
  翌日。晨光熹微,东方天际泛起浅浅的鱼肚白,守城的侍卫打着哈欠将城门推开,一辆马车辚辚驶过城门,绝尘向着东南方的官道上驶去。
  在离洛南城十里远的桃花亭里坐着一位身着石青色长衫,头上绑着青巾的男子。他背对着出城的官道东南向坐着,桌前摆着一小碟牛肉和一个小酒壶。
  哒哒的马蹄声如急雨般传来,黎漠掀开帘子探出头来道:“在前头歇息一会再走。”
  车夫答应了一声,他一拉缰绳,将马车停在桃花亭外,翻身下来,将长凳给黎漠放置好后,垂手立在一旁。
  黎漠踏进亭子在青衫男子的邻桌坐下,他只要了一壶酒,一小杯一小杯地喝着。
  他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和宋归道别,黎漠也没打算和宋归道别,他怕到时候若是见着了,自己便走不了了。
  此去一别,还不知何时能再见,若是造化弄人,真不能长相守,黎漠不敢细想宋归得知之后会怎样。
  正恍惚间,忽听身旁的青衫公子用筷子敲了敲碟子问道:“公子何故如此神伤?”
  黎漠一愣,脸色变了变,他缓缓抬眸看向邻桌,手有些抖,酒杯的酒漾出来,惹了满桌醇香。
  青衫男子展眉一笑,他提着酒壶起身在黎漠对面坐下,豪气万千地将酒壶“啪”地一声搁在桌上,笑道:“能饮一杯否?”
  黎漠稳住心神,他将手中的酒盏放下,抬眸,看向青衫男子,启唇问:“你为何跟来?”
  宋归瘪瘪嘴,她柳眉一竖道:“你他妈都不辞而别了,我为什么就不能跟来?”
  “婉窈别闹,快些回城去。”黎漠略一皱眉道。
  “不回。”宋归梗着脖子,犟得很,“陈婉逼你去陵洲城治理旱情,那我就偷偷跑出来跟着你去。我宋归还就不信邪,不就是去治理个旱情么,等姑奶奶完好无损地从陵洲城回来,我他妈非干死陈婉以解心头之气。”
  黎漠眼眸闪了闪,他伸手攥住宋归有些微凉的手,摇了摇头道:“婉窈别闹。陵洲城疫情严重,我不想让你涉险。”
  宋归将后背背着的包袱放在桌上,她抬眸看向黎漠,一字一句认真道:“黎漠,我是很怕死,和‘年年岁岁无穷矣’的明月不一样,人类真的很脆弱,一次洪水、一个帝王的旨令都有可能失去生命,我还有很多愿望没有实现,所以我怕死。但是,如果以后没有你,我便是长命百岁,走过万山大川、看过云卷云舒又有何意义呢?我高兴了、委屈了、生气了,你都不在我身边,我活再久也没用。真的,黎漠,你不能这么残忍,自己一死了之,留着我活受罪。”
  黎漠薄唇抿了抿,他紧紧攥着宋归的手,垂眸,半晌沉默不语。
  宋归站起身,走至他身边,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你就让我跟你一起去罢。无论怎样都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黎漠将宋归揽进怀中,他低头连连吻着宋归的朱唇,轻叹一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有些沙哑,“婉窈,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宋归笑靥如花,她坐在黎漠怀里,伸手搂着他的脖颈,面颊贴着他的面颊笑道:“这下咱两又可以整日呆在一起了。”
  东边天际间一轮红日冉冉升起,阳光洒落在银线一般的官道上,黎漠轻叹一声,抱着宋归起身,缓步朝马车走去,醇厚的酒香中,氤氲着他的淡淡的声音,“走罢,我带你一起去。”
  ***
  去往陵洲城途中景色宜人,两人走走停停,一面赏景游玩一面朝前走,说不尽的夏日悠悠,情意绵绵。
  这日二人行至瀍河北岸,河面宽广无垠,平铺开仿佛漫延到了天际边,日光洒在河面上,仿佛撒了一把碎金子在上头似的,粼粼湲湲,两岸是茂密的芦苇荡,微风拂过,漾开来一层一层漫延出去,不时有白色的水鸟俯冲至河中,听得水声“哗啦”,水鸟便抓着一只河鱼飞远了。
  陵洲城便在瀍河南边,要向进城,只有坐船过河这一条路。陵洲城县令派人行船来接应黎漠,二人遂换了马车,登上了一方羊排筏子。
  湖面有风拂过,吹散了二人的燥热和疲乏。宋归靠在黎漠怀里,惬意地眯了眯眼眸。黎漠搂着宋归,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轻声问:“渴么?”
  宋归摇了摇头,她抬眸对上黎漠的眼眸,笑道:“今日何日兮,得遇殿下同舟。”
  黎漠弯了下眉眼,他抬手将宋归耳畔的秀发捋到耳后,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道:“附庸风雅,乱用诗句,要罚。”
  “怎么罚?”宋归坐直身子问。
  黎漠抬手揽她入怀,轻声道:“罚你进城之后只许呆在府里,不许外出。”
  宋归一愣,顿时明白了黎漠的用意,她叹了口气说道:“你放心,我会事事小心,尽量不出府上街。”
  羊皮筏子快行至南岸边的时候,水流变得有些湍急起来,筏子被水流冲着向南岸下游加速行去。
  宋归被晃得一阵反胃,她皱了皱眉,抬手捂着嘴,面色有些苍白,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嗳,黎漠,太晕了,我难受。”
  黎漠心底焦急,他把宋归的身子往上提了提,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伸出空着的右手去拿水壶,拔开塞子后递到宋归唇边,轻声道:“婉窈,喝点水。”
  宋归反胃,喝了一小口后便皱着眉推开了,还是不舒服,她难受地靠在黎漠怀里,小声哼唧。
  黎漠从怀中掏出手帕,浸湿后,轻轻帮宋归擦着额头面颊上的汗珠,左手拉过宋归的手,掌心相贴,缓缓渡了些真气过去。
  河水凉爽,浸了河水的手帕擦拭过面颊,宋归只觉心底的燥热减了大半,掌心处传来的丝丝缕缕的暖意,将心头的恶心感慢慢压了下去,宋归觉着好多了,她靠在黎漠肩头,轻轻地蹭了蹭,“你真好。”
  黎漠偏头吻了吻她的鬓发,“再忍忍,就要靠岸了。”
  宋归有些累,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眼眸慢慢阖上。
  呼吸间是清雅邈远的木香,宋归恍恍惚惚,又梦见了最开始被黎漠从潭水里救起的场景。或许对这个男人的依靠和情动,便是在那时不知不觉间产生的吧。
  “黎漠啊……”
  宋归启唇轻唤,猛一凛,醒了,指尖触到的一抹微凉的衣角。她正睡在黎漠腿上,两人坐在马车中,马车在辚辚前行。
  黎漠将按在宋归眉心的手移开来,他垂眸看向宋归轻声问:“醒了么?现在感觉怎样?还觉着不舒服么?”
  宋归摇摇头,她坐起身伸了伸懒腰,睡了一觉,此时她神清气爽,“到陵洲城了么?我睡了这么久啊。”
  “不算太久。”黎漠抬眸看向宋归,有些担忧地问:“你……适才做了什么梦?”
  “嗯?”宋归眨眨眼,她笑道:“哦,我发现我老是梦见你第一次将我从潭水中救出来的场景,适才又梦见了。”
  黎漠舒了眉眼,他点点头,“我瞧着你总是皱着眉,以为做了甚噩梦。”
  宋归笑得眉眼弯弯,她凑上前,在黎漠唇角亲了亲叹道:“我觉着我应该是从那个时候便喜欢上你了。”
  黎漠对上她的眼眸,抿了抿薄唇,“荣幸之至。”


第44章 吃醋
  马车在街衢上辚辚驶着,宋归靠在黎漠怀里低声和他说着闲话。忽然,马车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黎漠忙伸手将宋归护住,才没让她磕在马车壁上。
  “发生什么事了?”宋归嘟囔着掀开帘子探出头去。
  一双手猝不及防地伸过来,一把揪住了宋归的衣领,一张浮肿隐隐带着死气的面孔便凑到了宋归面前,那面孔沙哑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救命啊,贵人救救我——”
  “黎漠!”宋归吓了一大跳,尖叫一声往后躲。
  黎漠眼眸一凛,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转身朝车外看去,眼底杀意翻涌,他右掌推出,拍开那只流着脓水的手,将宋归揽在了怀里,偏头连连吻着宋归,柔声安抚,“莫怕,婉窈莫怕。”
  宋归窝在黎漠怀里颤抖着身子,她紧紧揪着黎漠胸前的衣裳,上下牙齿“咯咯”打颤。
  黎漠气急,抬高声音冷声问道:“陈英何在!”
  外头一阵嘈杂,俄而,马车车门被推开了,阳光照射进来,陈英穿着官服跪在外头叩首,“臣在。”
  黎漠皱着眉,扫了一眼周围暴动的民众,沉声问:“民众为何拦车喧哗?”
  陈英抬袖沾了沾额头的汗水,叩首答道:“疫情传染猛烈,城中医官被传染得七七八八,百姓无处可医,又饥馑难耐,故拦车喧哗。”
  有民众撞开了侍卫隔开的人墙,冲至马车前,一面往上车里头爬一面嘶哑着声音喊,“求求贵人给点吃的,草民已经五日未见着一粒米了。”
  黎漠怀里抱着宋归,他怕这些神志不清的人伤到宋归,当下眼眸一暗,右掌向下翻出拍在马车壁上,内力冲荡开,将围在马车周围的民众拍开一丈远,“车夫!行车!”
  “诺。”车夫闻言,抬手扬鞭,马儿长嘶一声,“哒哒”两下马蹄后,向前跑去。
  宋归紧紧闭着眼睛,葱白纤长的手指绞着黎漠衣襟,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布满了密密的冷汗。
  宋归这样让黎漠异常焦急,他这是第一次见到宋归吓成这样,一时间慌了心神,不知该怎样安抚她,只能一直紧紧搂着宋归,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头不住吻她。
  宋归渐渐平静下来,她舒了口气,松开紧紧揪着黎漠前襟的手,在黎漠的颈窝处蹭了蹭,轻声唤他,“黎漠,要亲。”
  “好,亲。”黎漠一叠声答应着,按着宋归的后背,低头俯身吻住宋归还有些哆嗦的朱唇。
  唇分后,宋归弯眉笑了笑,拉过黎漠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一向波澜不惊冷漠沉静的端王殿下有朝一日也会如此惊慌失措,这一场惊吓我值了。”
  黎漠轻叹一声,他抬袖替宋归轻轻拭去额头的汗珠,将她搂得紧了些,“人非草木怎能无心?婉窈你适才……适才真的吓坏我了。”
  宋归弯了一下眉眼,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唇角,一偏头正好看见了马车外的场景。
  街衢旁积尸绵延,染了病的民众被持刀侍卫厉声呵斥着,像赶鸭子一般推倒路旁,有些尸体被水泡胀了横在街衢旁,面色浮肿发青,蝇虫在尸体上起起落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有些将死未死的人由于饿得狠了,发疯似地啃咬着死去的尸体,神态癫狂。
  宋归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偏过头,干呕了几声。
  “怎了?”黎漠忙将她扶起,拉过她的手,掌心相贴,渡了点真气过去。
  “无妨。”宋归摇摇头,她舒了口气,脱力地靠回黎漠怀里,沉默了一会问道:“陵洲饥荒,朝廷没有拨银下来么?”
  黎漠摇了摇头,他抬眸看了一眼窗外,低声道:“层层克扣,等到了百姓手里,已经所剩无几了。”
  宋归在黎漠颈窝处蹭了蹭,“看来太子殿下此番是要大刀阔斧地整顿陵洲城这帮好吃懒做的贪污犯了。”
  黎漠攥紧了宋归的手,偏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八十四云骑已秘密赶至陵洲城,无甚要紧事,你尽量不要出府,一来城中瘟疫横行,恶民无数,二来我怕陈英抓了你作威胁我的筹码。”
  “嗯,我会万事小心。”宋归点点头,她得意一笑道:“抓我来威胁你的人还没出生呢,跟我玩这些,那就让他们瞧瞧宋爷爷的本事。”
  黎漠弯了弯眉眼,他将宋归耳畔的秀发捋到耳后,吻了吻她的朱唇。
  马车拐进一条幽深小巷,巷子尽头有一株银杏树,树叶茂密繁盛,剪落了一地的日光,车夫一拉缰绳,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一所府邸前。
  车夫跳下马车,抽出脚凳,搁好后便垂手立在一旁。
  黎漠弯腰下了马车,转身将宋归半搂着抱下马车。
  镶嵌着八十四颗铜乳钉的朱门缓缓打开来,一个身着玄衣的男人快步走出来,朝黎漠萧飒恭敬地行了一礼,“属下已在府上恭候殿下多时。”
  “啊哦,好一位飒爽凌厉的英俊男子啊。”宋归眼眸亮了亮,她“蹭蹭蹭”跑至那玄衣男子的身旁,笑问:“你叫什么?”
  “回夫人,属下名唤云鸾。”玄衣男子拱手朝宋归行了一礼,一板一眼道。
  “云鸾?”宋归挑了挑眉,“你和云毓是兄弟?”
  云鸾摇了摇头,“不是。”
  宋归挑了挑眉,她转头看向黎漠道:“你是看颜值招揽人才吗?为何八十四云骑一个比一个英俊。”
  黎漠:“……”
  “走罢,别做耍他了。”黎漠拂袖抬脚跨进了府邸,面色有些冷郁。
  云鸾脸色一变,周身已被黎漠挥来的一掌罩住了,他后退一步,躲闪不及,凌厉的内力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云鸾咬牙受住,额头已然渗出冷汗来。
  宋归没有察觉到异样,她抬腿小跑几步跟上,和黎漠并肩走着。
  宅子两进两出,小巧玲珑。月洞门后假山作屏,藤萝绕在假山上,暗香浮动,山后是一池碧水,浮萍盖了半池,光洁的鹅卵石围着池子绕了一圈,不时有红鱼浮上水面,吹着浮萍玩。
  宋归忙着欣赏院中别致的江南景色,一直没有注意到黎漠沉郁的脸色。
  黎漠来陵洲城之前并没想到宋归会跟来,所以他只吩咐云鸾收拾出了一间卧房。两人走过青石板铺就的小路,穿过密密匝匝的竹林,过了一道垂花拱门,一排青瓦白墙的屋子映入眼帘。
  黎漠推开处在正中间屋子的竹门,宋归跟在他身后进去。
  一道琉璃屏风隔开了床榻和书案,东面开窗,窗外修竹森森,白墙隐没在幽绿的竹林间,别是一番清静景致。
  旅途劳顿,宋归甫一进屋,便直奔床榻。她在床榻上滚了一圈,伸了伸懒腰,舒了一口气,拽过绣被裹在身上唤,“黎漠,我有些困想睡会,晚膳别叫我,你忙你的罢。”
  黎漠正将包袱中的物件拿出来摆放,闻言顿了顿,他放下手中的活,走至床榻边,见宋归和衣躺下,绣鞋都没脱,当下走至她身侧,拉下绣被道:“婉窈起来,将外衫褪了再睡。”
  宋归又累又困,实在不想动,她哼哼唧唧磨蹭,“你凶我干嘛,咱们一路舟车劳顿,我困得胳膊都提不起来了,哪里还有力气脱衣服嘛,你语气还这么凶……”
  黎漠抿了抿薄唇,他站了一会后,蹲下身帮宋归脱了鞋子,将宋归从床上拉起来,又帮她将外衫褪了,拉过绣被盖好,这才转身去忙自己的事。
  宋归翻了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子,砸吧砸吧嘴,呢喃了一声“夫君最好”,便阖眼沉沉睡去。
  黎漠收拾好屋子之后,走回床边,替宋归掖好了被角,这才推门走出了卧房。
  屋外云鸾垂手立着,他的面色有些苍白,黎漠那一掌拍得他右臂脱了臼,云鸾不敢自己接回去,只能咬牙忍着痛。
  黎漠回身将屋门轻轻阖上,这才走下台阶,他垂眸淡淡地扫了云鸾一眼,抬手握住了云鸾的右手。
  “殿下!”云鸾吃痛,他咬牙忍住,额角渗出冷汗来。
  黎漠没应,他抬手轻轻一推,听得骨头“喀嚓”一声,云鸾脱臼的手臂便给接了回去。
  云鸾松了口气,他抱拳对黎漠行大礼道:“云鸾谢过殿下。”
  黎漠略一点头,他一面朝前走一面问:“账目可找到了?”
  云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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