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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的求生法则[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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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依依是本王的妻子。”辚辚的马车声中传来黎漠冷淡的声音,“本王都不能护她周全,如何护黎梁江山周全?”
云毓眼眸闪了闪,他一扬马鞭,加快了马车行程速度,“陈婉做事向来狠辣,不给对方留后路。洛南诗会上她设了个套,裴小姐作不出诗会连累裴家,作出了,陈婉会看出裴依依对裴家盛衰的态度,也还是连累裴家。王爷,陈婉盯上裴家了,第一个是太子,第二个便是裴家,裴家大势已去。端王府没必要去蹚这趟混水。”
“有端王府在,裴家如何便能大势已去?”黎漠的声音传来,“抛开本王和裴姑娘的私事。裴家三代忠良,裴行俨亦是先帝的托孤之臣。如此国之中流砥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奸人所杀,那黎梁王朝还有何希望可言?朝廷老臣心灰意冷,奸臣嚣张跋扈,忠臣敢怒不敢言,若真到了那时,本王独善其身又有何用?”
云毓一愣,他攥紧了手中的缰绳,眼眸闪了闪,欲言又止,就那么沉默了一会后他缓缓问道:“王爷相信重生么?就是在你走完一生后仍带着莫大的遗憾,你发了疯似地想要回去弥补,祈求上苍再给你一次机会。”
马车辚辚驶过小巷,车内的黎漠没答话。
云毓自嘲地笑了笑道:“王爷不说话便是不信了。可是云毓瞒不下去了,我。。。。。。我不想看到王爷再伤心。上辈子王爷一片真心错付了人,刘瑜好高骛远,当众与赵衡调情折辱王爷,这是云毓一辈子都过不去的坎。这辈子云毓说什么也不能再让王爷的真心付诸流水,裴家注定了要灭门,云毓不想看到王爷为裴家做这么多无用功。”
车厢内一片沉寂,云毓转头轻轻掀起帘子的一角。黎漠靠在车厢壁上,闭着眼眸,想来是累极睡着了。
在急雨般的马蹄声中,云毓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他将帘子放下来,扭头看向前方。
大理寺门前的两只石狮子在暮色中威严地立着,云毓一拉缰绳,马儿长嘶一声,扬了扬前蹄,“哒哒”两下后立住。
云毓翻身下马,他将脚凳放下来,拱手行礼道:“王爷,到了。”
黎漠掀开车帘,淡淡地扫了云毓一眼,下了马车后,他走至云毓身旁,薄唇启阖,低声对云毓说了一句话。
云毓脸色瞬变,他抬眸难以置信地看向黎漠。
黎漠没再看他,抬腿朝大理寺走去。
昏暗潮湿的牢狱中,陈三思正在逼迫裴行俨承认裴依依反叛一事。
裴行俨双手双脚都戴着镣铐,他被绑在牢中的一个铁柱子上,甚好的墙壁上挂着各种骇人的刑/具。裴行俨往陈三思脸上啐了一口,骂道:“汝有何能?当年先帝托孤之时,尔等为虎作伥的竖子还不知躲在哪个犄角旮旯惶惶终日,如今得了些权利便在老夫面前吠吠如狂犬!当真可笑!”
陈三思抬手擦掉脸上的唾沫,他恶狠狠地看着裴行俨,咬牙切齿道:“裴相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裴行俨仰天长叹:“停云蔼蔼,时雨濛濛,八表同昏,平路成江!圣上!如今朝廷奸人当道,您坐在那九龙宝座上可曾看到!”
陈三思厉声呵斥道:“还不快给本官将他的嘴堵上!”
站在一旁噤若寒蝉的侍卫慌忙上前,捂住裴行俨的嘴。裴行俨气急,身上的铁链因为剧烈挣扎而“哗哗”作响。
陈三思一拍桌子喝到:“如此不识好歹,给本官打!”
浸在盐水里的鞭子被抽了出来,高高扬起——
“慢着!”
一清冽沉郁的声音传来,持鞭的侍卫愣了愣,众人都循声回头,只见黎漠身着玄色镶边宝蓝缎面圆领袍走进来,他在牢狱门前立定,目光往狱中冷冷扫过,持鞭侍卫吓得一哆嗦,慌忙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了身后。
陈三思在见到黎漠后,愣了半晌,陈婉让他干净利落地除掉裴行俨和裴夫人,他根本就没想到在这期间会有人敢来阻拦。
“端、端王殿下?”陈三思回过神,讪笑着上前行礼道。
黎漠垂眸扫了他一眼,启唇道:“本王从未听说大理寺一开始审讯犯人就要用刑,难不成这是大人新定下的规矩?”
陈三思拱手笑道:“殿下说笑,卑职只是想吓唬吓唬裴丞相,并无对相国用刑的意思。”
黎漠冷笑一声,他的目光落在裴行俨的手脚镣铐上问道:“陈大人便是这样审讯相国的?我朝律法,刑不上大夫,陈大人莫非忘了不成?”
陈三思眼皮跳了跳,看来这事黎漠今日是管定了。他拱了拱手道:“卑职也是奉圣上之命捉拿叛贼余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反叛之罪。”
“反叛?”黎漠挑了挑眉,他垂眸看向陈三思笑道:“裴依依还未找到,你们便这么快给裴相国治罪了?这要是传出去,百姓该如何看待我朝律法执行官?执法不严还是昏聩无能?”
陈三思脸色渐渐冷了下来,他咬了咬牙道:“端王殿下公然说皇后娘娘昏聩无能,此言不甚妥当吧。”黎漠将他逼的无法,陈三思只能搬出后台压他。
黎漠道:“后宫不得干政,什么时候朝廷上的事情要皇后娘娘操持了?你这样说是将圣上放在何处?”黎漠扫了陈三思一眼,一字一句道:“反叛一事事关国运安康,若是连当事人都未曾找到便草草处理,教我大梁刑法律例如何服众?本王今日前来,是要带走裴相国夫妇二人,待找到裴依依,大人在审讯也不迟。”
他话音刚落,只听的“叮当”一声,裴行俨手上沉重的手镣便被云毓赤受掰断,再是一声脆响,裴行俨脚上的镣铐也断了。
陈三思强压着怒气,他赔笑道:“那是那是,殿下说的极是。卑职这便请相国暂时回府等候大理寺随时传唤。”
他满脸赔笑地将黎漠等人送至大理寺门口,目送着黎漠的马车拐进另外一条巷子后,脸色瞬间沉郁了下来,他抬手揉了揉笑的有些僵的脸颊,呼出口气咬牙切齿道:“去凤鸾宫见皇后娘娘!”
云毓一挥马鞭,加快了马车的行进速度。马蹄如急雨般扣在青石板上,黎漠坐在车内朝裴氏夫妇行了一礼道:“相国受惊了。此事事发突然,黎漠若有做的不当的地方,还请相国谅解。”
“承蒙殿下出手相救,何来不当之处?”裴行俨慌忙欠身还礼。他神色复杂地看了黎漠一眼,欲言又止。
黎漠笑了笑道:“相国有话不妨直说。”
“老臣。。。。。。曾在朝堂之上冲撞殿下,也曾上书谏言谈及殿下冷漠无常,对国事漠不关心。此乃老臣错怪殿下。今日殿下所言,字字珠玑。老臣惭愧。”裴行俨恭恭敬敬地对黎漠行了一礼。
这些话着实是裴行俨的肺腑之言。身为先帝托孤之臣,裴行俨为国鞠躬尽瘁,他一直不喜欢黎漠对国事闲云野鹤般的冷淡态度,直到裴家遭奸人陷害,锒铛入狱,第一时间赶来的却是那个冷漠无常的四皇子。
裴行俨此时的内心是十分复杂的。他想起了裴依依曾对他说得一句话——
“有时候韬光养晦、以退为进不失为一种为官之道。”
裴行俨叹了口气,也许自己这些年来的嫉恶如仇与刚正不阿是真的做错了。
黎漠摇了摇头,他掀开车帘往外头瞧了一眼,回身对裴行俨道:“裴府暂时还是不要回了,相国若是不嫌弃,便暂住端王府罢。”
“多谢殿下相救。”裴行俨老泪纵横,他拱手再次对黎漠郑重行礼。
黎漠淡淡道:“相国不必言谢,本王这么做,也是为了依依。”
马车在端王府前的丹墀上停下来,黎漠弯腰下了马车,管家早就立在门前等候多时,见着裴氏夫妇下来,管家向黎漠行了一礼后将裴氏夫妇请进府上。
黎漠进了书房,端起搁在书案上的一杯凉茶,仰头一饮而尽。他将茶杯放回桌上,抬手揉了揉眉心,凌厉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倦意,他启唇道:“换朝服,进宫去见圣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宋归:和夫君分离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第22章 十日期限
晨光熹微,启明星遥遥挂在深色苍穹里,闪着微光。农家的鸡鸣声打破了黎明前的最后一丝寂静,马车辚辚驶过青石板铺就的街巷,不知惊醒了多少还在酣睡的梦中人。
黎漠靠在车厢壁上抬手扶额轻揉眉心,借此驱散倦意。云毓坐在外头,微凉的晨风拂过脸庞,他犹豫了一会,扭头清了清嗓子对黎漠低声道:“王爷,此次裴姑娘的无端失踪,会不会是陈婉干的?”
“我还不能确定。”黎漠淡漠的声音消散在晨风中,带着丝丝倦意,“沉碧在地上捡到的那枚扇玉坠子是赵衡落下的,裴依依很可有能是被赵衡劫走的。至于赵衡有没有背着我勾结皇后,现在我还不好判断。”
云毓眼眸暗了暗,他咬牙低声道:“此人做事随性乱来,与西南赵家共谋大事,简直是如履薄冰。如此不好掌控的势力,倒不如不声不响地除掉。王爷给属下两个月,属下定能提着赵氏一族的人头回来交差。”
马车内黎漠叹了口气,“重活了一世你为何仍是如此莽撞?我们掌控不了赵家,皇后那边照样对赵家亦是一筹莫展,为何不借刀杀人?”
云毓听罢点了点头,抬眸专心致志看着前边的路,马车颠簸了一下,拐上了永宁街衢。
更夫打梆的声音传来,四更天了。守卫城门的侍卫打着哈欠将城门缓缓推开,听得远处传来辚辚的马车声,侍卫愣了愣,他望向黎漠马车驶来的方向,缓缓地眨了眨眼睛。
“端王殿下。”云毓拉了缰绳将马车停下来,从腰间拽下一块令牌,亮了亮道。
侍卫回过神,他笑着点了点头,退到一旁让马车进去,嘟囔道:“离早朝还有一个时辰呢,怎地殿下今日来这么早便要进宫?”
云毓一扬马鞭,马儿一声长嘶,高高扬起前蹄,朝宫门永巷驶去。
***
皇帝黎浚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自太子暴毙,他更是咳得睡不着觉。太极宫整夜整夜都回荡着皇帝的咳嗽声,听得四喜公公揪心不已。
“圣上再歇息一会罢,离上早朝还早着呢。圣上再躺会,奴才看着时辰着呢。”四喜将温热的茶水搁在皇帝手边,轻声劝道。
皇帝咳嗽了一阵子,直起身子翻过一本折子,摆摆手道:“朕睡不下,看会奏折打发打发时间也好。”
四喜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拿过一件明黄色外衫给皇帝披在身上,小声叮嘱道:“国事虽重,圣上也要保重龙体。”
皇帝没答话,他拿起搁在笔山上的朱砂笔,仔细地在奏折旁作着批语。暖黄色的烛光映在皇帝斑白的鬓发间,银亮的白丝显得异常刺眼,他眼底青黑了一圈,眼尾也爬满了密密的皱纹,那双执笔的手也枯瘦干黄。
四喜转身抹了抹眼泪。
皇帝真的老了。
忽然外头值夜的小太监快步走进来,在殿里跪下伏低了身子道:“圣上,端王殿下求见。”
皇帝将手上的奏折放下,咳嗽了两声后,抬眸淡淡道:“让他进来,你们都退下吧。”
“诺。”四喜恭恭敬敬地朝皇帝行了一礼,跟着小太监退下了。
黎漠走进来的时候,皇帝正咳得厉害,他伏在书案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父皇,”黎漠上前扶住皇帝,眼底带着担忧,他轻轻拍着皇帝的后背唤道:“父皇近日为何咳得如此厉害?太医有来看过么?”
皇帝缓了一会,接过黎漠递过来的温茶,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摆摆手喘了口气道:“无妨。太医来瞧过,说是受了风寒,无甚大碍。”
黎漠点点头,将皇帝掉落在地上的外衫重新给他披上,叹了口气道:“父皇又一夜未阖眼么?”
皇帝安抚性地拍了拍黎漠的手背道:“父皇老了,哪里还像你们年轻人一样有那么多瞌睡。你这么早过来,是为裴家的事情罢。”
黎漠愣了愣,他低下头低声答了声“是”。
皇帝粗重地叹了口气,他伸出手缓缓搭在国玺上,指尖轻轻抚摸着国玺雕刻的图纹,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与悲凉,“裴氏一族势力太大。你娶了裴依依,日后行动上难免不会受到裴家的牵制。朕不想让你步我的后尘。”
黎漠眼眸闪了闪,他攥紧了拳头,低声道:“裴依依和陈婉不一样。”
“你坐在这个位子上,很难保证日后与你出生入死的人不会背叛你。”皇帝抬眸看向黎漠,面色平静道:“太子暴毙之事,朕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你们私下做的事不再过问。黎平他性子他温和,镇不住底下蠢蠢欲动的野心。黎猃嫉恶如仇,藏不住心事,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父皇你……”黎漠听罢脸色变了变,他身形震了震,有些难以置信道:“您想让我做太子?”
“若是你今晨不来太极宫,朕应该还在你和黎猃之间摇摆不定。”皇帝笑了笑,“裴依依与奸人暗中勾结,东窗事发后畏罪潜逃。光这一条,朕不用寻什么理由便可直接抄了裴家。朕之所以放手同意让皇后插手此事,一来是想给裴家一些警示,二来是想看看你对裴家的态度。”
黎漠垂眸,“儿臣只是觉着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治了裴家的罪,会让朝中的忠良之臣心寒。”
皇帝摩挲着国玺,咳嗽了两声,沙哑着声音道:“帝王是规则的制定者而非遵守者,忠良奸佞的标准也由帝王说了算。帝王是孤独的,身边谁也不可全权相信,与你相伴一生的,只能是那万里河山。”
黎漠抬眸反问:“那您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纵容陈婉?她逼死了我娘亲。父皇,她逼死我娘亲啊。”
皇帝垂下眼睫,眼瞳里映着昏黄灯光,他仿佛想起了什么欢心的事,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娇娇啊……挺好的一个姑娘,乖巧可人得紧,朕以前最疼她。朕记得她特怕冷,寒天腊月的,将自己整个儿都围在白狐裘衣里,脸蛋儿红红得,柔声唤朕‘表哥’。”
黎漠咬了咬牙,他低声打断道:“我不想听这些,你对不起我娘。等你死了,在下头给她赔罪罢。我今晨过来,只想告知您一声,裴家我保定了,皇后我杀定了。”说罢,他转身离开,落下一阵凉风,拂在皇帝面颊上,有些刺骨地寒。
***
卯正二刻,圣上早朝。文武百官都垂首伏跪在殿内两侧,静候皇帝和皇后登殿朝会。文官之首的位子空着。
众人各怀心思,昨夜御林军突入慈恩寺带走裴行俨夫妇二人的事情,早就在百官之间传的沸沸扬扬。今日的早朝众臣来得都很早,三三两两围在一处云淡风轻地谈笑,不动声色地相互试探。
陈三思微微抬头,他往黎漠那边瞄了一眼,恨恨地咬了咬牙。黎漠将裴氏夫妇带走之后,陈三思便驱车进宫,马车还没行至神武门便被皇帝的侍卫拦了下来,以至于他没来得及将这消息及时传给皇后。
忽听内官长长一声喧乎:“圣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众臣纷纷俯首朗声高呼:“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帝在九龙宝座上坐下,抬了抬手让众臣平身。
陈三思持笏板出列,拱手行礼道:“启奏圣上,圣上昨日下令命臣捉拿叛贼裴氏,臣奉旨将裴氏押往大理寺。怎料端王殿下突然前来,带走裴氏夫妇二人。微臣恐冲撞了殿下,没有阻拦。微臣自觉失职,故今日于殿上向圣上辞官谢罪。”
陈婉听罢,脸色瞬变,她倏地抬眸看向黎漠,凤眸里带着不可思议。昨晚上央求皇帝下旨抓人时,她想到了裴行俨抗旨,想到了众臣上奏求情,唯独没想到黎漠会如此雷厉风行地将人从大理寺带走。
皇帝皱了皱眉,他看向黎漠问:“哦?竟有此事?黎漠,你说说为何要去大理寺阻拦陈尚书执法?”
黎漠出列朝班,朝皇帝拱手行了一礼道:“儿臣以为此事的当事人裴依依还未找到,不应该草率关押裴相国。相国乃国之重臣,若如此下狱,我大梁朝的刑法律令还有何威信可言?”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当今晨在太极宫的对话不存在,皇帝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询问,黎漠一副尽职尽责的表情解释。
皇帝捋了捋胡子,点头道:“黎漠所言极是。此事当务之急是找到失踪的裴依依,众爱卿以为如何?”
众臣纷纷附和道:“臣以为端王殿下所言极是。”
陈三思抬眸瞄了一眼陈婉,陈婉没发话,他不敢擅自反驳众臣的呼声。
陈婉气得浑身发抖,一是因为此事本就是她故意诬陷,黎漠站出来和她正面对抗,她底气不足,只能忍着;二是因为她真的没有想到在这紧要关头,黎漠会反咬她一口,而且这一招快准狠,她根本不敢还力。
黎漠垂手静立着,他看向陈婉,神色淡淡的。
陈婉咬了咬牙,宁神冷笑道:“漠儿处理事情果然考虑周全,此事是本宫和圣上太急躁了些。可是本宫更想听听,诸位准备如何去找畏罪潜逃的裴依依?反叛谋逆是砍头的大罪,本宫和圣上可以一天两天不追究裴相国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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