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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大英雄之复仇天使-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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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姨不时地叮嘱阿健和阿七,“咱可不能忘了唐先生的恩情啊?”好几遍。

同这边热热闹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小那边的冷冷清清。

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连秋千都给赶到外边去,就那么一个人呆呆地坐着。

她已经好久没有回娘家,她不想回去,她不想把自己的愁苦再添加给自己的家人。

“你得回去看看你媳妇去了吧?!”云姨突然想起小小来。

“她愿意一人人呆着。”

“回去吧。”

“嗯。”

阿健回来也没进小小的房间,直接回自己的房间,洗洗澡,睡自己的觉了。

小小听着张妈给丈夫开门,丈夫吩咐放洗澡水,过了一阵子出来,他的房间关门的声音,然后再也没有丈夫的动静了。

她知道自己也应该睡觉了。

每天他都要等丈夫没有动静之后才睡。

第九卷 第十章

泽叔找到庄严的时候,他正心神不宁地等着慕老的电话。

慕老的电话竟然没有何墨林的汽车快,他有些不祥的预感,但泽叔的第一句话就叫他的心直提到嗓子眼,“慕老已经同我谈过了,你们不同意我。”

“不,不,不是我们,是……”

“您听我说完,在你们当中,他说了算,您说了不算。”

“是这样。”

“所以我不怪您。”

这句话叫庄严悬着的心放下不少,至少他还当自己是朋友。

“我也决定不难为您。”

“你放弃参选,是这个意思吗?”

“是。”

这句话叫庄严的心完全放下来,“太谢谢你了,我就知道你是能够支持我的工作的。你明白,我也是没有办法。”

“不过,您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何墨林这句话又把庄严的心提了起来。“你知道我在这个问题上是没有决定权的。”

“我说过不难为您,您忘了吗?”

“没有,没有,你说你说,什么条件,看我能不能答复你。”

“叫这个人当选。”泽叔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条,递给庄严。

庄严接过来一个,是一个人的名字。

“他?”庄严犹豫了一下。

“对!”

“你是知道有几位登记参选人的名望的。”

“我不管那些,我需要这个人当选。”

“难度怕是太大。”

“有我的支持,再加上您的支持,我相信就是个三岁孩子也没问题。”

“墨林,这可不是开玩笑。”

“你们可以跟我开玩笑,我是不会跟你们开玩笑的。”

“你能不能再选个比他更合适的人?”

“对于我来说,他是最合适的。”

“我怕他不行。”

“他必须当选。”

“墨林。”

“您什么都不要说,我请您听明白,如果您支持认为他不能当选,那我将收回我对你们说过的话。”

最终庄严屈服了。

那个由泽叔指定的人物成功当选了上海参议会参议长。

总统对于这个结果不甚满意。“徐国军,他怎么会当选?寄老和顷老都败在这个人手里了?”

“是。”康主任

“不应该呀?!”

“我也奇怪,他不过是个钱庄的老板,就算有几个钱,地面上有点儿声望,也无法望寄老和顷老之项背呀!”

“里边有问题。”

“叫毛主任查一查?”

“嗯!”

调查的结果叫总统极为恼火,“他庄某人是怎么搞的?”

“他大概也不知道徐某人是何某人的人。”康主任有意无意地为庄严打着掩护。

“他不知道?他是资格审查委员会的主委,他不知道是他的失职。”

“这件事他做的是有些不够谨慎。”

“我现在倒愿意相信他已经给何某人收买,成了何某人的人。”

“如果那样,问题就严重了,我感觉还不至于。”

“连他庄某人在内,徐某人,何某人一并调查,我不能叫上海落在他们一班人手里。”

“那恐怕不是毛主任所能承担得了的。”

总统静下心来想想,康主任说的有道理,即便他毛主任的秘密警察无孔不入,可要同时调查上海市市长和上海市参议长,也怕有心无力,更何况不有个更难对付的何墨林。

“何某人在上海根深蒂固,动他不是轻而易举的事,逼他太紧,怕他狗急跳墙啊!”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不妨先剪其枝叶旁根,慢慢修理他。”

“那就从徐某人开始。何某人能叫他入主参议院,我们就能叫他坐班房。”

徐国军的参议长位子没坐上半个月,便给牵扯进一桩严重的案子,锒铛入狱。

泽叔当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花了那么多的人力、财力和物力,最终连个候选人都没能捞到。

这对于泽叔来说是耻辱。

而对于组织里那些给美好前景乐晕了头的小喽罗们是不可思议的。

谁会相信一个如天神般伟大的泽叔会在这么一个小小的阴沟里翻了船。

在他们眼里泽叔无所不能。

在他们心里上海是泽叔的上海。

可就在这个自己的上海里,那个无所不能的人物竟然败得如此的狼狈。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

这对于他们心目当中的泽叔形象是个沉重的打击。

“看来他也不是天神。”

“看来他也不是无所不能。”

泽叔最明白自己损失,但他只能接受,即使这个果子很苦,他也必须不动声色地吞下去,苦也只能在自己肚子里苦,没有别的办法。

他承认在第一轮的较量中自己是败了。

在这个时候,在这个问题上,自己没有实力跟那个家伙对抗。

不过这不表示他会就此罢休,那不是他的性格,也不合乎他的原则。

“伤害我的就是敌人。”他一贯是这么认为。

“所以总统是泽叔的敌人。”或许别人不敢这样想,他的几个得力手下不能不这样想。

“他将怎样对付这样的一个敌人呢?”阿健知道这将是场龙虎斗。

都从最底层爬上来的老大,一个是黑道的英雄,一个白道的枭雄。

从心里上讲,这个时候他倒愿意给泽叔一个机会,让他们完成这场巅峰对决。

或许有人会不理解,但二诸葛理解,他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惺惺相惜。

虽然视为雠仇,但首先都是英雄。

庄严认为自己完成了总统交待的使命,也相信安抚了朋友,当然他并不知道泽叔内心当中最真实的意图,他仍然相信自己已经对得住朋友。

第九卷 第十一章

如果真的要发动一场对总统的战争的话,那将是一场大战。

同这场战争相比,以往的都不过是次战斗。

泽叔明白这一点,红狼明白这一点,阿健也明白这一点,当然那些意识到这场战争的人都明白这一点。

因此对于每一个置身其中的人来说;对于将会置身其中的人来说;包括那些即使不会置身其中,但将对自己有影响的人来说;甚至有些即不会置身其中,也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影响的人来说,都是个考验。

他们必须有个态度,是支持泽叔还是支持总统。

阿健不但愿意给泽叔一个与总统进行巅峰对决的机会,而且更希望自己的杀父仇人能取得胜利。

这对于一个不理解他的人来说是不可理解的。

但对于一个能理解他的人来说却是不言而喻的。

因为他最憎恨那些忘恩负义的,过河拆桥的,见利忘义的,恩将仇报的……小人。

所以他会支持泽叔干掉自己的岳父,因为吴益民是个阴险的小人。

在他的眼里,总统也是这样的小人,虽然他是在这个国家没法再大的大人物,但他在人格上是个小人。他忘记了泽叔对他那么多无私的支持。

即便泽叔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但阿健还是敬佩他,不论他做了多少恶,犯了多少罪,但他至少恩怨分明。

滴水之恩必赏,睚眦之仇必报。

在这一点上他们一路人。

红狼和黑狼则不计任何利害方面的考量,坚定地站在自己的老大的背后。虽然他们深知这场战争是场不对等的战争,敌我力量相差太多,但老大已经决定发动这场这战争,他们将别无选择。

阿薇已经怀上了泽叔的孩子,已经把整个身心都交给了自己心目当中的英雄,在这个女人的心中,没有人能胜过自己的男人。这大概是她能够战胜所有泽叔别的女人的最根本的原因。

司徒杰夫从心里讲是反对这场战争的,他对敌我双方力量对比有着清醒的认识,“总统可以动员这个国家的一切资源投入战争,我们呢?”但是他并没有反对,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反对没有意义。

凌舒民从来没有反对过为解决问题而发动的战争,但他反对发动力量对比悬殊的战争。他也认为这场战争自己明显处于劣势。不过如果老大一定要干的话,他没有二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切都来自于谁。即使战死杀场,也在所不惜。“就算对他的报答吧!”他心里说。

他们都按照自己的想法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着准备,虽然泽叔并没有对他们下什么指令。

阿健深知自己在这场战争中扮演的将是个什么角色,所以他放下一切事务性工作,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怎样应对这场组织上有史以来最关键一战的准备上来。他调整了外勤部的人事,设立具有参谋部性质的作战室,把阿七、康永年和刺儿以及几个老弟兄安排进来组成自己的顾问班底,再把这段时间精心培养的几个骨干提拨到副大队长和中队长的位置上来,负责具体的战斗指挥工作。

然后对自己所控制的我派到企业去的保安人员进行整训,即为加强管理以便更好地控制企业,又可在关键时候抽调参与执行战斗任务。

阿健特别对银行进行了整顿,自曾锦华出事后,一直作代理经理的宋兴华被正式任命为经理,钱纬华被任命为总监。由总公司请来的四十位律师和会计师对银行全面清理,查堵漏洞。以应对政府方面可能的突如其来的调查。他知道政府方面最有可能先对银行进行打击,因为他们清楚组织上绝大部分资金的流动都是通过“盛大”银行来完成的。因此这里出了问题将是致命的。

红狼这段时间要一直工作到深夜,有时甚至彻夜不眠。作为泽叔的第一幕僚他要做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他所要承担的负责也实在太重了。组织下边的每一个部门都等着接受他的指示,泽叔的每一道命令都要等着他向下传达,组织的每一项工作都等着他策划实施……

秘书处的那些秘书,各单位的秘书,每天把他的办公室挤得水泄不通,汇报工作的,传递消息的,接受指示的,等着签字的,……。,就象一群小鸡崽围着老母鸡,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一些因为这事或那事必须要见红狼的各单位的头头们则连他的办公室都进不了,只能等在外边,企盼着他能出来,就是上厕所的时候也有那么多人追着他。

他感觉到,这场战争真的不同于以住的任何战争。

黑狼率领着他的团队也是没日没夜地赶着活,有那么多需要处理的文件,票据,合同,必须在战争来临之前作得合乎法律,要不然都将会成为送组织进大牢的证据。

“要是阿健不动我那几十个人就好了。”他挠着头抱怨道。

“他那边也忙得不可开交了。”钱皮解释着。他和他的团队奉命支援财务部和银行处理那些该死的文件什么的。

“老兄,能不能再调些人过来?”黑狼说。

“老兄啊,连我都上来了,你还说什么呀?”

“你说你这么些年,就培养这么几个人,可惜我那些钱啊!”

“你又来了,我马上就能调一百个人上来,你敢用吗?”

“我为什么不敢用?你应该比我清楚。接二连三的出问题,不是秘密警察,就是财政部的线人,你还好意思说。”

“我不在你这儿干了,我让那边去,省着听你这些闲话。”

“让你儿子过来,我看着小伙子比你能干。”

“你作梦吧,我听你唠叨不够呛啊,还能让我儿子也听你这唠叨?”

“别说,你那儿子我真相中了,明天我跟老大说说,调我这儿来得了。”

“你得了吧,我儿子才不来伺候你呢?”

“哼,你这个家伙!”黑狼笑了笑。“对了,老兄,昨天过来那笔资金你处理好了吗?”

“这笔钱处理起来真有点麻烦,不过也快了。”

“在哪儿,去看看。”

钱皮带着黑狼到一间办公室,有几个人正埋头处理着一些票据和帐目。

两个人按照流程从头到尾地检查了一遍,感觉不错。

“找个洋人的银行转到我们的银行上来最好。”黑狼对钱皮说。

“没有问题。”钱皮对他手下那些专门研究法律,专门钻法律空子的家伙们指示一番。

这事便算是搞定了。

第九卷 第十二章

徐国军案入狱不久,甚至没等到泽叔把他营救出来,针对庄严的调查已经开始。

大批秘密警察涌进上海,暗地里从各个方面搜集罪证。

这个情况立即有人报告到泽叔的耳朵里来。

组织对秘密警察的调查进行了严密的监视。

一个针对自己的调查,庄严不会没有察觉,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令他心惊肉跳。

他不会不清楚总统是什么为人。

翻脸无情啊。

他有些不知所措。

如今他后悔起当初自己竟上了泽叔的贼船。

他问计于江海洋,江海洋也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

江海洋也没有意识到总统会对上海问题如此关注。按照他的想法,有共党在湘赣闹革命,有日本人在华北搞自治这些大问题,谁还会有闲心管上海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因此他认为上海什么事都没有,每一个人都可以为所欲为。但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认识出了偏差。

“没想到老头子真有这份精力!”

“看来他已经盯上我们了。”庄严说。

“只要他盯上,就不太好办。”

“姓毛的跟你打过招呼没有?”

“没有。”

“这说明什么已经是很明显了!”

“毕竟您是我的亲舅舅,他要调查您,说什么也得避我的嫌啊!”

“避你的嫌,说的太好听了吧,我倒认为他们是对你也不放心了。”

“或许也有这些因素。”

“看来我们得作些准备才好。”

“老头子是什么脾气您还不清楚,作准备往往适得其反。”

“那我们就这么坐等吗?”

“还是找些能跟他说上话的,解释解释吧。”

“你对他身边的人熟,看看有什么人可以为我办这件事呢?”

“我给你想想办法。”

“你可要尽早哇。”

“好的。”

“那就这样?!”

“舅舅,我提醒您一句,老头子这是针对墨林的,您最好在这个问题上想想清楚,如果他问到的时候您怎么交待。”

“我会考虑这个问题。”

没出半个月,庄严调任监察院副院长。

大权在握的上海市市长与有职无权的监察院副院长,傻子都能看是怎么回事。

叫泽叔不明白的是庄严走时的悄无声息。

“怎么也得跟我们道个别吧!”他不无遗憾地说。

“风风光光地来,如此灰头土脸的走,肯定是不太好意思。”司徒杰夫认为,在别人都忙的那阵子,他倒有时间经常来陪着老大。

“这种明升暗降怎么说也叫人脸上无光。”凌舒民也同意司徒的看法。

“有光无光那是对谁说,他和我们在乎有光无光是不是也太见外了?”黑狼在自己那一摊子有了眉目的时候以后,也抽空到老大这边来坐坐。

泽叔看了眼红狼。

“他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红狼的话立刻招来司徒的反对,“他脑袋有毛病啊?”

“我们希望他脑袋有毛病,可惜不是这样。”

“你什么意思?”

“他脑袋不但没有毛病,倒恰恰相反。”

“那就是你脑袋有毛病。”

“你知道上边是什么目的吗?徐老出事了,紧接着就调查他,他会不考虑这些问题?”

“考虑有屁用啊?难道在上海他就有问题,跑到南京去就没问题了?我不相信上边要是想动他的话,在上海就动,回南京就不动。”

“这就说明了一个事。”红狼伸着一个手指头。

“我听出来了,你的意思是上边并不是真心动他,而是想动别人。这个别人与他有关系,所以上边认为只要他庄某人不在上海,不再支持那个别人,不再对他们想做的事构成影响,就不需要再追究他的责任,对不对?”司徒说。

“不错。”

“照你的话说,上边想动的就应该是我们了。”

红狼没说话,而是把眼睛转向了老大。

“看来就是这么回事。”泽叔缓缓地说。

“上边打徐老,调走老庄,其目的就是孤立我们喽?”

“没错。”

“那我们怎么办?”司徒杰夫有些焦急。

“我们还能怎么办?”

“总统无非是要我们出钱,出力,给他就是了。”

“看来这次不仅仅是出钱出力这么简单,如果这么简单的话,也不必费如此大的力气。”

“他还要怎么样?”

“他要我们交出手里的一切,要我们变回到三十年前,去当在街上小偷小摸的混球。”

“这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我们可是在他困难的时候帮过他的。”

“如今他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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