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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大英雄之复仇天使-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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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多余,好吧!”

“好了,我安排行了吧。”阿健说。

“我就知道哥嫂这事差不了。”

“把你达兑满意了,你还能说‘差了’。”

“哥,咱们是不是商量商量这事咋安排呀?”小黄又往前凑了凑,一副行寸进尺的架式。

“行了,你们先忙着去,我自有安排。”

弟兄们哄一声便散去了。

第六卷 第二十六章

阿健安排在自己的酒店的一个非常安静的套房里。

阿强带的人都安排在外间玩,阿健和阿强进到里面。

服务员上了茶点,阿七看看没自己的事了,便也退了出去。

“叫兄弟们都玩好。”

“交给我了。”阿七关好门。

“有个有点儿意思的事,想跟你说说。”阿强喝了口茶。

“有意思的事?”

“不错,你先听听。前天警备司令部接到军政部的密令,要求警备司令部对上海有组织的黑恶势力进行详细调查。”

“什么叫有组织的黑恶势力?”

“就是帮会,黑帮,黑社会,暴力团,暴力犯罪组织。”

“具体针对谁呢?”

“没有具体指谁。”

“你们准备针对哪些人和组织进行调查呢?”

“一切有暴力犯罪倾向的人和组织。”

“包括我们吗?”

“你想呢?!”

“也就是包括。”

“难道你们没有暴力犯罪的倾向吗?”

“怎么能说我们有没有暴力犯罪的倾向呢?”

“应该说你们是上海暴力犯罪的大本营。”

“难道说京里边还想动动我们吗?”

“恐怕有这个意思。”

“动别人可以,动我们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们有什么特殊的吗?”

“反正北京方面没动得了。”

“那不等于南京方面动不了。”

“这就是你说的有意思的事?”

“这不够有意思吗?”

“也可以说有点儿意思,我一个穷小子都成你们政府调查的对象了。”

“阿健,你现在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穷小子了。”

“我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穷小子,还能是什么?”

“你现在是上海滩呼风唤雨的大享了。”

“强哥也开我的玩笑。”

“阿健,你好好想想这个调查会对我们有什么用。”

“你们的调查有什么用,报上去也不过是当成废纸扔到垃圾堆里去。”

“阿健,你大概对现在这位总统先生还不了解。”

“他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还真的不一样。”

“不一样在什么地方?”

“他比别人更狠,更黑。”

“那岂不跟我们一样了。”

“或许比你们更狠,更黑。”

“你是说他不会容忍我们。”

“我是这样看。”

“那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阿健,你好象把自己和你的杀父仇人放在一条战线上了。”

“在面对你们政府的时候,我们不就是一回事吗?”

“我今天跟你说的就是他是你的杀父仇人,我们应该怎样利用他们之间的争斗为我们报仇报务。”

“强哥,杀父之仇是我们自家的事,不关总统先生半点儿屁事,我不会借助于他的力量来报我们的仇。”

“阿健,我们要的是为父报仇,至于怎么报是另外一回事。”

“强哥,我们要光明正大的为父报仇。”

“阿健,什么叫光明正大,我问你什么叫光明正大?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你的面,一枪杀了老爹,叫光明正大,是吧?”

一句话问得阿健哑口无言。

“你是不是根本不想报这个仇了?如果你不报,我来报,我不需要光明正大,我只是想报仇,报仇,你听见了吗?”

“强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不用说了,何泽健交给我,你用管了。当然我用什么手段你更不需要管,好吗?”

“好吧。”

“还是那句话,万一我死了,你得为我杀了王小山。”

“是。”

“你发誓。”

“我发誓,皇天在上,我要找到王小山,并且杀了他为老爹报仇。”

“还没有消息吗?”

“那年他出狱之后时间不长就离开了上海,一直到现在没有半点消息。”

“别的我不管,你给我找到他,杀掉。”

“我答应你。对了,强哥,我们明天去见一个人,让他给我们算算,这个人什么地方?”

“你怎么还信起算卦的来了。”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都在他的指引之下活着。”

“我真想不到你还信这个。”

“他算的真的很准。”

“那他说你什么时候能报得了仇?”

“他说我能做到我想做的一切。”

“怪不得你信他?”

“强哥,我希望你去见见,这个人真的很了不起。”

阿强看了好一阵子阿健。“明天就去。”

“你会相信我说的没错!”

“那样就好了。”

“强哥,总统真的会调查泽叔?”

“他已经下令调查了,还有什么真不真的?”

“难道他就忘了泽叔对他做的一切了吗?”

“阿健,你太天真了!”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你在政治上太天真,你或许对政治一点儿都不懂。”

“我承认我不懂政治。”

“那就怪不得你了。”

“如果调查出问题来,他会动泽叔吗?”

“毫无疑问。”

“他就不怕别人唾骂他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这是江湖上的语言,不是政治语言。政治人物什么时候讲过恩义,他们只讲利益。”

“都这样吗?”

“都这样。”

“江海洋也这样?”

“他也是政治人物。”

“吴益民呢?”

“他更是政治人物。”

“他们都象你说的,不讲恩义,只讲利益?”

“如果你不信的话,就看着吧。”

“如果他们连一点恩义都不讲,他们凭什么取信于人?”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根本就没有取信于人的概念。他们只有私欲,没有别的。政治只不过是为他们个人谋取私利,满足欲望的工具。”

“你把他们说的有些不堪了。”

“哼,哼,他们只能比我说的更不堪。”

“你不也是搞政治的吗?”

“我只是想养活家人,找到仇人。”

“我们会的。”

第六卷 第二十七章

就在阿健得到阿强的通报的同时;泽叔也得到了江海洋的通报。

“上边是什么意思?”泽叔倒并不太以为然。

“我也不很清楚。”

“那按你的理解呢?”

“总统是个很难琢磨的人,我也不好胡乱猜。”

“也就是说,他可能是来真的。”

“只是希望您能认真对待这件事。”

“我会的,谢谢你。”

“大哥,有些业务最好谨慎点儿。”

“我会注意的。”

“市政府那边您最好通通气。”

“我会联系的。”

“吴益民这个人您最好加点儿小心。”

“我会加小心的。对了,最近我准备弄个项目,你有没有意思参与一下?”

“大哥,我是个军人,不好参与经营活动。”

“山弟,其实这个项目我也不太懂,是别人拉我进来,我也是不好驳朋友的面子,所以在经营上是不需要你我费心的,算你个干股,到时候分两个车马费什么的,也没多大的构当。”

“要是这么说,您就看着办吧。”

“行,这事你就听我的好了,一切都由我跟他们说。”

“好。”

“哥,江司令这个事怎么安排?”等泽叔坐下,红狼问。

“‘鑫磊药业’和‘雷神公司’各百分五的红利,按季分。”

“是。”

“你看合适吗?”

“您不认为少了点吗?”

“一个季度十万大洋,也不算少了,我跟他说的是一个新项目,成长的什么程度还不一定。至于以后,我们可以看他的表现嘛。”

“我明白了。”

“你这就去安排吧。”

“是。”

红狼出去没几分钟又回来了。

“哥,段会长想见您。”

“什么事?”

“有几家纺织厂请他来的。”

“让他进来吧。”

纺织工业协会的段会长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看人的时候把脖子伸得老长,青狼活着的时候叫他“鸭子”。

“段会长,好长时间没来看我了啊。”

“健公,兄弟知道您忙,不好来打扰。”

“今天是什么香风吹得您老兄前来呀?”

“健公,好几家纱厂的老板叫兄弟求您来了。”

“出什么事了?”

“活不下去,他们都活不下去了。”

“谁活不下去?”

“纱厂啊。”

“他们多风光啊这几年,怎么一下子就活不下去了呢?”

“嗨,您是不知道啊,最近这一年来,原物料涨,人工费也涨,成品却不见涨,都吃不消了。”

“这找我有什么办法啊?”

“有一点儿我没说呢,其实这原物料和人工费的上涨都是日本人在捣鬼。”

“日本人?”

“对呀,就是日本人,他们近乎疯狂的来华投资建厂,为了挤垮华资纱厂,就通过政府和军队的力量一手操控原物料价格,另一手大肆压低成品价格,一下子就把我们纱厂的利润全榨干了。然后集体加薪,我们的纱厂现在只有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日本人想干什么?”

“健公,他们都撑不下去了,只好来找我,求您了。”

“为什么不到政府去找一找办法呢?”

“政府,吴市长说这是商业行为,政府不会插手的。”

“他说的也有道理。”

“日本政府能插手维护他们的商业利益,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不能插手哇?”

“你们有证据日本政府插手这件事了吗?”

“当然有证据。”

“可不可以到南京去讨个说法?”

“已经有人去过了,到京里边我们连半个大人物都见不着,那些小鬼们把我们都当皮球了,踢来踢去,根本无人过问。”

“这就是我们的政府。”

“健公,您要是也不管,他们都只有跳江的份了。”

“你认为我有能力管这件事吗?”

“健公,您怎么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说,如果我准备管的话,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健公,我们就是没有办法才找您来的。”

“这样吧,你先回去,让我好好想想,三天后我给你回话,好吧!”

“健公,您可要救救他们啊!”

“如果我能办到的话,我会的。”

“健公”

“老段,相信我们都是同胞,是弟兄,我尽力,好吧!”

“谢谢,谢谢您。”

“回去告诉他们,再撑一段,再撑一段。”

“好,好。”老段是含着泪出去的。

这件事让泽叔很伤脑筋。他知道接手这件事自己和日本人的仇是无论如何也解不开了。

“好吧,既然是这样了,索性杀人就杀个死吧,反正已经得罪他们了。”

第六卷 第二十八章

二诸葛对阿健的到来显得异常高兴;这是以前没有过的。

“怎么了,先生?”阿健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我太高兴了,我还能你见一面。”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会知道的。怎么,你那两个弟兄呢?他们为什么没陪你来?这位又是谁?”

“今天我是陪这位来看你的,他们两个今天有事,没来。我介绍一下。”阿健给阿强和二诸葛作了引见。

“恕老朽不敬,这位兄弟最好不到我这来的好?”

“为什么?”阿健问。

“嗨,我们之间命相相剋,他来对我不利。”

“先生,不是真的吧?”

“你日后就知道了。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给我这个哥哥看看。”

“哪方面?”

“先看看前程。”

“前程还是不要谈了,不过我要说的是,你们两个是兄弟。”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阿强问。

“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时候,发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旦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可他们到底既没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也未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们俩个虽未誓,可却要比他们更象结义兄弟。”

“你是说我们会同年同月同日死?”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们会因为什么而死?”

“你们来问什么来了?”

“难道说先生已经看出我是来问什么的了?”

“他在这个问题上比你还执著。”二诸葛看了眼阿健对阿强说。

阿强和阿健对视了一下。“先生,你说这个‘执著’是什么意思?”

“你好歹是为爹报仇,执著也就罢了,他爹还活着,却非嚷着为爹报仇,不是比你更执著吗?”

“你还是说他的爹没有死?”

“如果他爹真的是那个仇人杀的,为什么他到现在还迟迟不对那个仇人下手呢?”

“他有他的难处。”

“哼,难处,都是藉口。他是什么人我还能看不出来。”

“在你看来他应该是什么样的人?”

“他觉得谁该死,就杀谁;他觉得谁不该死,就不会杀谁。”

“先生,你这么看我。”

“难道我看错了吗?”

阿健承认二诸葛说是不错。

“先生,你的意思是说他不认为他的那个仇人该死?”

“如果他该死的话,我们这位老弟会认他活到现在?”

“你认为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正确与否是上天决定的。”

“先生,我有点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未来的事你怎么能听得明白?”

“所以我们才需要你的指点。”

“指点又有什么用,一切都是天意。”

“你是不是说当发生的一定会发生,人是改变不了?”

“应该是这个意思。”

“也就是说我们根本没必要来问这个些事。”

“不错。”

“可我们确实想知道一些事。”

“老弟,有些事预先知道了会很痛苦的。”

“你是不是说我们将眼睁睁看着不愿意发生的事发生?”

“应该是这个意思。”

“我们宁可这样。”

“那好吧,你问吧。”

“我的杀你仇人还在不在这个世上?”

“在,还活的很好,好象离你并不远。”

“我能不能找到他?”

“能。”

“我能不能报得了仇?”

二诸葛稍微思考一下说,“应该算。”

“什么叫应该算?”

“不是你亲手杀的,是你的一个最好的朋友替你杀的。”

“是他吗?”阿强指着阿健说。

“这个可是看不出来的。”

“谢谢你,先生。”

“先生,那我们就走了。”阿健掏出支票,写了一百块,递给二诸葛。

“不必了,老弟,这钱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了。”

“您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下一次我恐怕就见不到你了,希望你还能来看看我老头子。”

“您这是怎么说呀?”

“老弟,我这眼睛不应该看的看得太多了,所以老天会来照顾我的。”

“先生”

“老弟,你不用劝我什么,我想得开,好在眼睛没了还有命在,还有人照顾我。”

“先生,我会常来看您。”

“老弟,能不能听我一句话?”

“先生,您说。”

“老弟,其实你应该珍惜现在这一切呀?”

“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

“老弟,你其实已经习惯于现在这种上等人的生活了,何必再一心念着那个不应该由你来做的复仇呢?老弟,自己看看吧,这西服,这衬衣,这领带,这皮带,这袜子,这皮鞋,这手表,还有你的帽子,乖乖,这得多少钱能买得到哇?恐怕有的人一辈子不吃不喝都攒不下这么多的钱,真值得珍惜呀!再看看你的汽车,你的家,你的工作,上海滩有几个人能过上这种日子?为什么还念念不忘要报报仇呢?尤其还是为别人报仇呢?可惜呀,你将亲手把这一切都毁了,你会把一切都毁了的,你的,你父母的,你老婆孩子的,都毁了。我是看着你这么做的,却无能为力,真的。”

“先生,您真的这么说?”

“老弟,我跟你说过半句瞎话吗?”

阿健承认这一点儿。

“老弟,如果我劝你现在带着你的母亲,老婆,孩子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再回来,永远也不再想这个地方,你能做到吗?”

“这个我没想过。”

二诸葛仰天长叹,“天意,天意,老天爷,您真是太捉弄人了。”

“先生,我还能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我早就说过,你能做到你想做到的一切。”

“一切吗?”

“是。”

“也就是说我连那个仇都报得了?”

“我不能说你报得了杀父之仇,因为我看不出来你跟谁有杀父之仇。”

“即使是养父,也是父亲。”

“哼,小子,说别人杀了你父亲,还不如说你自己杀了你父亲。”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还记得我说过你命太硬的话吗?”

“你说我的父亲是我剋死的。”

“可以这么说。”

“如果有证据表明我的父亲是我剋死的话,我会杀死我自己。”

“小子,你真是太执著了。走吧,你们走吧,这就是天意。”

在回来的车上,阿强问阿健,“那句话是真的吗,你告诉我?”

“那句?”

“你不认为他该死。”

“不是真的。”

“可你却真的迟迟没动手杀他。”

“这应该另有原因。”

“你杀别人的时候可从来没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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