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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大英雄之复仇天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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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本来就是。”

“本来就是什么?”

“我哪点不如她?”

“至少对这个位置来说,你不如她合适。”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她在你面前比我好使。”

“你要是知道这一点,就不应该来这里,好好演你的戏才是。”

“我还知道。”

“什么?”

“我在这里碍你们的事。”

“你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呢,我来告诉你。一,这里是公司,不是你的家;二,你面前的是总裁,不是你的男人;三,你是个清洁工,不是我的女人……”

“够了,我知道……”

“我希望你从现在起听我说话。最重要的,你还不知道在这个地方要绝对服从领导,这里绝不允许一个下绝冒犯上级,而阿微是你的顶头上司,就凭这一点你就必须受惩罚。”

“我……”

“你听着就行了,我最后原谅你一次这么不礼貌地闯进我的办公室;我也最后一次原谅你冒犯你的上司。如果再有一次这种情况,你会后悔的。”

“我……”

“出去,做你应该做的工作去。”

必须承认,越来越没有人敢违背泽叔的意志,连他最宠爱的女人都不敢。

第三卷 第五章

老五爷是怀着一种怂恿不安来见自己这个远房的侄孙的,为了自己的儿子,他已经顾不得那张老脸了。

这是个有骨气的读书人,虽然生活已经穷困到难以为计的程度,但这些年还是拒绝远房侄孙救济和老年补贴。理由是他不能接受赃钱,他知道何泽健这些年发的是不义之财。

早些年自己儿子,就是这个杀了人的儿子想求助泽叔的时候,差点被他逐出家门。

他知道这些何泽健不会不记得。

这次之所以能见他,不过是给他母亲面子。至于事能不能管,他心里没一点儿底。一直到吃完饭,他终于有了一点底。

“五爷,说说,三叔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我能能不帮上忙。”

“他不摆个小摊卖菜呢嘛,一个警察说他的摊子非法占道,把车子跟秤啥的都没收了,你也知道他就靠那个摊子挣两个钱,一看车子跟秤都没收了,就急了,跟警察吵吵起来了,后来又动起手了,也不知道哪下子不对,把警察给打死了。”跟来的人见老人罗里罗嗦地也说不清就帮着介绍了情况。

“这样吧,您老就呆我这儿,我去问问,等我问了以后,咱们再商量,你看好不好?”

“谢谢你呀。”

“五爷,都是一家人,还谢什么。你放心,这事我管了。”

“嗳,嗳,我听你的。”

“四哥,你就陪五爷呆在这儿,等有消息你们再回去。”泽叔对同来的家人说。

“行。”

老五爷子怎么也没想到没出十天,自己儿子的事就办得妥妥贴贴,有期徒刑十年,这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一听到这个消息,他恨不得跪在这个曾“掐半个眼珠都瞧不起”的远房侄孙面前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五爷,您老当我是外人。”

“墨林啊,我错了,这些年来,我都错了。”

“五爷,这回他孝敬你,你领不领啊。”跟来的人问。

“老四啊,快别说,再说我都没脸见墨林了。”

“五爷,让四哥陪您在上海多呆几天。”

“不了,我就回去,好让他们也放心。”

“那我就不留您了,以后有什么事,觉得我能办到的,您尽管吩咐就是。”

泽叔在松江的家,原来是太平天国一个王的府邸,虽几经战火,却幸运地保存下来,基本保持了原有的模样。

几年前泽叔花大价钱买了进来,整饰一新,老太太看后欢喜得不得了。

其实泽叔买这个宅子为的就是讨母亲的欢心,他知道母亲喜读《红楼梦》,因此析建的许多建筑都以贾府和大观园为蓝本,尤其是母亲的居处更是尽量尊重了贾母居处的风格。

老五爷子一回到家,便忙不叠地跑来跟侄媳妇谢恩。

“五叔,那都是他应当办的,您就别搁到心上了。”

“我老糊涂,这些年办了不少糊涂事,还望千万谅次我呀。”

“都是自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了,往后哇,让他们多到泽健那儿走动走动,要不显得生份啊。”

“您说的是,这回我算明白了,还是一家人啊。”

“大兄弟那几个孩子都做啥啊?”

“混饭吃呗,有个给人家搓澡呢,一个给人家修车呢,没出息。”

“不能那么说,这个世道能混上饭吃就不错了。”

“墨林还答应我照顾他们,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娘俩儿啊。”

“五叔,一家人就该相互照顾,要不咋叫一家人啊。”

高利贷事件之后,方有德名正言顺地成了街头流浪汉,什么也不做,吃口饭往街上一扎,听些街头巷尾的新闻而已。

对于老婆劝告也是不理不睬。

“找个活干吧。”

方嫂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让方有德看着生气。

“连点脾气都没有,哪儿像个人啊?”

“要不这日子咋过呀?”

“干啥去,你说我能干啥去?”

看着方有德横眉立目的样子,方嫂什么也不说了,只有愁眉苦脸地自己掉泪儿。

“他妈的,成天苦个脸,活活个丧门星,哪辈子没干好事,这辈子倒霉碰上你啦。”方有德就是骂。

可不管怎么骂,这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终于过不下去了。

“总不能真上工地干力工吧?”

可人活着,饭总是要吃的。

“咋办啊?”

一边往回走,方有德一边发愁。

四马路上的野鸡天刚擦黑就出来了,向过路的老少爷们儿抛洒着媚眼,一分钱都不收,可就是这免费的东西也没有方有德的份了。

“这些只认大洋不认人的婊子,狗眼可真他妈的尖,知道大爷没钱,连正眼都不瞧。想当年,大爷……”方有德真是气不过,想想更是气,“他妈的,老爷们儿累死累活挣不着钱,她们紧紧裤带就行了,这年头上哪儿说理去!”再想想不禁又羡慕起来,“下辈子,再也不脱成成男人了,受累不讨好,白受罪。”这么一想,心里便敞亮多了。“对呀,捧着金碗要饭,图的是啥呀!人活着不就为的吃喝吗?吃上喝上,兜里有子儿,别的还管它干啥呀!”

从四马路走到家,他已经想好了怎么说,想好了怎么。

方嫂见男人垂头丧气地进来,问吃了没有,他不作声,一个劲地抽烟,一个劲地唉声叹气。

“去找个活吧。”方嫂小心地说。

“哪儿那么容易找哇!”方有德带着哭腔说:“年轻的都找不到,我这岁数,谁还用啊,动力气吧没力气,论技术吧没技术,看来只有等着饿死啦。”

“总不至于吧?”

“能怎么样啊。”

“总不至于一条道都没有吧?”

“六七口子张着嘴,等找着道,怕都已经完了。”

“我多揽些活来,先凑乎着。”

“一担水就一毛五,那管啥用啊。”

“可咋办啊?”

转了好半天,方有德终于把打算好的话说了出来,方嫂怎么也没相到他会让自己的女人去干那种事。

望着他的眼睛,想看看那是不是真的,那对镜片后透出来的不容置疑的日光,让她一阵阵寒心。看着那张快脱了相的脸,又一阵阵恶心。

她知道这是无法更改的,丈夫决定的事,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在这个家里,他就是皇帝,别看他在外面温顺得像只绵羊,在这个家里却是绝对的权威,意志不容任何违背。

既然话已经说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方有德便恢复了往常的形态,见女人耷拉着脑袋掉泪儿,知道她这是默认了,明天早晨她将会去干自己安排的工作,去挣钱,象四马路上那些野鸡一样从男人口袋里掏钱。

“或许她没有经验?”他还有些担心,“没关系,三婆会教她的。”

第三卷 第六章

思量着自己也是读过书的,也曾是邮政职员,弄得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落到让女人去作“鸡”的地步,方有德也有点委屈。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出此下策“真真是被逼无奈”,他叹口气看着女人出去做饭。

好在是大上海,笑贫不笑娼,这要是在个乡下小地方,传扬出去不得给唾沫星子淹死。

好在是大上海,还有些下策可出,这要是在个小地方,当“鸡”也养不起这六七口之家呀。

好在老婆有些姿色,打扮打扮还像二十多岁的,干这个的资格没问题。

“这世道,男人竟不如女人,再不济也有个活命法呢。”

“认命吧!”看着围在身边的四五张要吃要喝的嘴,方嫂也想通了,“总不能靠西北风活着。”

男人没本事,日子也得过呀,柴米油盐……啥不得钱啊!

“这就是命。”她一边做饭,一边儿掉泪儿。

大闺女阿玉都十六了,知道疼妈了,灶上灶下地帮着忙活,见妈哭就问,“妈,咋了?”

“没事,没事……”方嫂抹了把眼睛。

“他又欺负你了?”阿玉知道那个男人净欺负妈,来到方家那年他八岁,多少懂事了,方有德那张没人色的猴子脸让她害怕,她越来越觉着他不是个人。

是他逼死哥哥的,让她恨的还有,晚上,几乎是每个晚上都把妈弄得呻吟不止。

三婆是专门给附近地面上暗娼拉皮条的老婆子,她原来是个有名的角色,许许多多的男人分享过,或者更准确地说占有过她,她把身体也就是说包括脸蛋、乳房、肚子、大腿……等等,每一个部分,每一个隐密的角落都用坏了。

虽然如此,仍不肯和这行分手,因为没有这一行,她恐怕只有讨饭为生了。

只是她现在不能再利用自己的身体榨男人的钱了,好在有那么多可利用的女人身体,因此她并不缺钱,尤其是当他负责帮莫兰先生征收管理费以后这几年,她竟发财了。

莫兰先生的手下每个月从她手里要拿起至少三百块大洋,他们对每位从业人员一个月征收十元的管理费,这是好听的说法,她们直接管它叫保护费,交了它,就不必担心谁会来倒乱,连警察也不会,因为他们从莫兰先生那里得到分成。

三婆可以在十元上加两三元的手续费,因此每个月她就有了六七十元的进帐;有时不小心弄错了人数(这是经常有的事,因为这一行业人员的流动性是很大的),她还会给自己的口袋里再加上三四十元的外快;再加上手下小鸡的孝敬,数目更是可观。因此她对自己的日子还是非常地满意。

可这种日子怕是要过去了,上边对她这种基层管理人员中存在的舞弊行为早就有了察觉,上个月下了通知,要求杜绝瞒报漏报行为,组织将对违规人员给予惩罚,这个月三婆准备看看风头再说。

她肯定方嫂会给自己带来好处,对于这个女人她有把握,人长的标致,虽生了五六个孩子,仍保持了苗条的身段,该丰满的地方绝不含忽。虽穿着俗不可耐的黑衣白裤,却愈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骚。

“一流,”她评价说:“说句实话,凭这牌,这条,包一家子吃香喝辣的。只要听我的,一个月顶那些臭男人挣半年的。好好干吧。”

要说三婆真是行家里手,办这事干净利落,没半天就找了地方,教会了行内规矩。

早晨来的,下午就上岗了。

安排好方嫂,三婆也美滋滋地朝柳城大酒店赶,因为收管理费的大爷们正在那里召见她们。

等兄弟们都请示过走了之后,阿健处理了一些必要的事务,看没事便到技击馆来,这段时间有个用刀的高手被请了来,他有点入迷了,与用枪相比,他更喜欢用刀,这有种比用来得更猛烈的刺激。

那个用刀的教练又指导了他几个要领,叫他体会一下。

这时小九进来,“林队,杜大队叫你去。”

“你到部长办公室去。”

“是。”

“他要下去一趟,缺一个人,点名叫你跟着。”杜大队好象有点儿不满意的样子。

“还有什么批示吗?”阿健看出来了,就问。

“没有,你去了好好表现,别丢咱们三大队的脸就是了。”

“是。”阿健应声出去。

等他关了门,杜香荣嘟囔了一句谁也没听到的话:“有个好的他就掂心!”

小九没听清,就问:“有事啊?”

杜香荣没理他。

青狼的办公室就是重新装修了的泽叔办公室,外间坐着个秘书小姐,青狼的几个跟班也在哪儿,相互间正说笑着。

阿健进来同大家打了招呼,秘书小姐示意可以进去。

里间似乎比外间要暗一些,这是青狼学泽叔的,说这个可以增加森严的气氛。

“部长。”阿健毕恭毕敬地叫道。

“来了,今天你跟我下去一趟。”

“是。”

青狼穿好外套,“走吧。”

第三卷 第七章

能跟着青狼巡视地盘,在外勤部的这些家伙来说是非常荣耀的事,这可能意味着要得到提升。

“阿健啊,车学得怎么样了?”青狼叫阿健坐在自己的身边,这让另外几个家伙心里不大得劲。

“不熟。”

“得练啊。”

“是。”

“没事开到街上比划比划,别净猫操场上。”

“是。”

青狼一边跟他聊天一边指指点点地介绍外边所经过的地方。有些地方虽然他知道,但这次经青狼一介绍又有了更新的认识。

车转来转去转到了一个阿健既熟悉又陌生,既想念又痛恨的地方。

一到姚家石桥,他不可能不想起母亲,“您还在不在这里呀?”

“今天我们到柳城大酒店见他们,那些鬼家伙。”青狼说。

“今个儿会不会有倒霉的,昨个儿王老狗也真他妈的不开眼,气死我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小黄有些兴奋地说。

昨天他们在苏州河南处理了一个开赌摊的,因为他没打算按组织要求的那样交足他应该交的钱,为区区二百块钱他差点儿给丢进苏州河,结果是断了一条腿。

酒店的老板和他的老婆围着青狼献殷勤,“小店真是荣幸,魏先生,您有什么要求,请千万不要。”

又忙不叠地吩咐所有伙计下去通知,“魏先生到了,快去通知,快去。”

然后就是款待他们,烟、酒、汽水、水果,凡是有的都往上搬。别的顾客都忘到一边了。

消息很快传开了,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赶来,怀着各自不同目的,等在大堂里,等着坐在二楼经理室里老板台后面的那个人召见。

阿健就站在青狼背后,看着他处理公事,看着他骂骂咧咧地摆弄那个人象摆弄稻草人一样,他对青狼产生了强烈的钦佩之情。

那些人无一例外地用近乎巴结的口气和青狼说话,青狼就象皇帝一样主高在上,接受着人们恭维和讨好。

很多人都恭恭敬敬地送上一个信封,青狼只是把里边的东西抽出个边看一眼,就扔到这边的提包里,挥挥手他们就转身而去。

有些人说尽了好话,不过是来讨个小差使。

也有些人会从青狼手中接过几张钞票,他们主要是警察、包打听、巡捕,也有低级的政府官员,他们也是毕恭毕敬地说着“谢谢,魏先生。”看那情形,他们会满足青狼提出的任何要求。

有些小流氓会得到一些钱,有些也可能遭一顿臭骂。他们明白办好魏先生交待的任务,总会有好处,所以在接受一些指示后,他们会象兔子似在窜出去办那些事。

那些做生意的,尤其是做不太合法生意的家伙递上的都是大信封,然后他们把要求讲一遍,青狼有时会收下信封,这表示他受理此事;有时他会把信封推回去,表示不受理,那些提这类要求的家伙便垂头丧气地回去再筹钱,他们知道之所以不受理最主要是因为他出的钱少。

小黄、刺儿和另外两个家伙站在墙边,看着青狼的眼色,根本不需要命令,一个眼神,他们就会知道谁是倒霉蛋,可怜虫。

三婆走进酒店,大堂里站着各式各样的人,有她认识的,有她不认识的,认识的里有说得上话的,也有说不上话的,但她知道,这些人和她有相同之处,都在这一带混,又都在等着召见。

这些人有穿得相当体面的人,也有穿得相当破烂的人,三三两两地凑在一真心辨,有的上午就来了,一直在等着。

三婆同认识的打着招呼,来到几个比较熟悉的人旁边。

一个是和自己身份完全相同的老婆子,一个开着赌场的老小子(五十多岁还穿得花里胡哨的老油条),一个开百货店的小老板,一个是这一带的警察,两个小流氓,一个小企业主。

三婆凑到身份完全一表婆子耳边嘀咕了几句,那婆子赞许地点点头,然后摸了摸掖在腰里的口袋,“看看风头再说吧。”

今天的事似乎非常顺利,青狼拍拍手边的提包,他清楚里边有多少钱了。

比预期的要我一点儿,平时巡视地盘一处总有万八千的进项,因为今天多接几桩生意,也就多了两千多块。

下午三点的时候,一个婆子进来,笑容可掬地递上个信封,口中叫着“魏先生”,接着就是絮絮叨叨地说什么“艰难”的话。

青狼抽出看了看,嘴里骂道:“你这个死婆子,来了就知道诉苦,等大上海都成你的,看还有什么说的。”

“魏先生您说的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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