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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大英雄之复仇天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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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得快着点儿,一天让人驱挞着不好受哇。”

“我知道这滋味,忍着吧。”

何泽建进来的时候,保安公司的小会议室里坐着几个人,红狼,黑狼,青狼,司徒杰夫,凌舒民,还有个负责记录的女秘书。

“你先出去一下,谢谢。”何泽建对秘书小姐说。

女秘书小心地退出小会议室。

“材料都准备齐了吗?”何泽建问红狼。

“你要的都齐了。”

“发给他们。”

红狼把手头的材料分别发给在座的每一个人。

“先熟悉一下材料。”红狼说。

那是一份关于菜刀帮的详细资料。

等大伙都看完,何泽建说:“你说。”

红狼按计划布置了作战方案,青狼部如愿地担任主攻战斗在第一线,司徒杰夫部担任掩护以防菜刀帮反扑,凌舒民部的一部担任公司的保卫,一部担任预备队。

布置完红狼总结说:“这一次我们只是警告他们,不是全面开战,所以我们只针对他们的两个赌场动手,但要做得狠一点儿,要起到震慑作用。”然后他对何泽建说:“哥,你还有什么交待的吗?”

“这是我们组建之后的第一战,检验我们的时候到了,都看着我们呢,一定要给我打出威风来。”

“你就等着我们回来庆功吧。”青狼第一个站起来表态。

“好,我等你们回来。出发!”何泽建下达了攻击令。

青狼部全副武装的八十多人分两路冲向菜刀帮的两个大赌场。

三个小时后,青狼带着自己的部队毫发无损地凯旋,战斗取得胜利。

到晚饭的时候几位大佬的贺电就到了。

第二天早晨,菜刀帮的抗议也到了莫兰先生的办公桌上。

“有意思,真有意思。还抗议,他以为自己是民国总统呢吧!”莫之江说。

“‘抗议’代表着什么,你知道吗?”莫兰先生说。

“它能代表什么?无能!”莫之江说。

“你说呢?”莫兰先生问于秘书。

“我也觉得他们这么做有点奇怪,‘抗议’,简直是笑话了,也亏他们能想出来,想出来也亏他们能做出来。”

“看来他们是越来越聪明了。知道怎么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了。”

“先生,这回得好好奖励奖励小何了。”于秘书说。

“是啊,是得奖励他,让他把上次交上来的支票拿回去。”

“先生,您不认为少了点吗?”

“少,你认为给多少?”

“怎么也得配得上小何现在的身份吧。”

莫之江看出于秘书这不怀好意的建议。

“他什么身份?”

“至于身份,还真不好确定。不过上海滩有很多人受小何的保护。”

“那又怎样?”

“反正我觉得五十万大洋少了点儿。”

“二叔,他算什么东西,我看给他十万八万就行了。”

“行了,就那些吧,啥多了少了的,这回给多了,下回给多少哇。”

“先生,您是老的,给多给少他能说啥呀。”于秘书说。

“二叔,菜刀帮那边怎么答复哇?”

“既然玩这套活计,我们就陪着玩玩。他们抗议,我们就跟他们谈判。你们俩过去,明确告诉他们这只是警告,如果谁胆敢再挑衅,我们会有更厉害的反击。”

“那我们的目的呢?”

“逼他们出来求我们,求着和我们签个和平协议,以后大家相互照应,一起发财。”

“他们要是不答应呢?”莫之江问。

“他们敢不答应,不答应就是开战。”于秘书说。

莫之江感觉得出于秘书的话处处有针对自己的意思。

“你真得好好学学。”莫兰说。

莫之江感觉莫兰先生越来越重视于秘书的意见了。

浑身上下的烫伤(那是溅起的熔铅造成的)和铜疮(那是夏天给铜坯抛光过程中铜屑沾在皮肤上,形成皮疹,又痒又痛,抓破后大片溃烂形成的),已经发展到根本无法控制的地步,阿健只能一声不吭地忍着。不过他能意识到不早点儿离开这里,自己很快就会象曾经和自己睡在一铺的“三子”那样,病得不行后以怠工为名给关到禁闭室里等死,死后再拖到后山上去喂野狗。但他还是忍着。

“咋整啊?”蚊子问。

阿健看着他,不吭声。

“再等下去就完了。”

“是啊,你得快想想法子啊。”大鹏说。

“看来咱们不是逃了就完事的了。”阿健说。

“为啥?”

“木楼里有咱们的档案,前天我看他们整理来着。”

“档案有啥用啊?”

“档案里边有咱们的卖身契,不管逃到哪儿,巡捕,警察都会抓咱们。”

“那咋整啊?”

“等我把咱们的档案偷出来。”

“能行吗?”

“不行也得行,要不然逃到哪都不得安生。”

“别出事。”

“能出啥事啊,大不了让他们抓住。”

“阿健,中啊?”

“中,你们就听我的吧。”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阿健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下了工的时候,有人叫他。

“阿健,去档案室打扫卫生。”这是一个假洋鬼子传达的真洋鬼子的命令。

“知道了。”阿健回答道。他小心奕奕地掩饰着内心当中的欣喜,毫不动声色地去找水桶,抹布,然后去打水……

他强按住自己的冲动,不去看那些高大架子上的档案,认认真真地擦试着每个角落。

“你干活利索点,别磨磨蹭蹭的,知道吧!”假洋鬼子吩咐着。

“嗳。”阿健回答道。他知道假洋鬼子要走了。

“我出去一会,别偷懒。”

“嗳。”

等那个小假洋鬼子的脚步声远了,他才小心地放下手中的活计,去看那些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档案盒子。

这一看倒让他心凉了半截。

那盒子上全是他看不懂的洋字码。

阿健轻手轻脚地打开一个盒子,拿出里边的档案一看,头嗡地大了。

盒子外边标的是洋字码,盒子里边档案上写的同样是洋字码。

“完了。”阿健不禁失声叫了出来。他来来回回地翻着那本档案,全是洋字码。“天哪,这可怎么办?”

“找到了吗?”

“找到了吗?”

阿健似乎能听到正吃着饭的蚊子和大鹏在呼唤他。

这可怎么办?

“你干什么呢?”一个修女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或许是他太注意了,竟然没听到修女的脚步声,她高跟鞋敲木地板的声音可是不小的。

“我?”

“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敢动档案?”

“我,把它碰掉下来了,对不起。”

“你小心点儿不行吗?啊?”

“行;行。”阿健诚惶诚恐地回答着;手忙脚乱地把档案塞回盒子里。

“给我。”修女瞪了阿健一眼,从他手里夺过盒子,仔细地检查了里边的档案后,盖好盒子放回原来的位置。“他小心着点,碰乱了东西,饶不了你。”

“是。”

“快点儿干活。”

“是。”他忙抓过抹布,卖力地擦起来。

修女的高跟鞋有节奏地敲着木地板走出去。

等听不到修女的声音后,他才敢再次打开一个盒子,里边依然是不认识的洋字码。

“完了。”阿健这回真的感到了绝望。

他又换了一个盒子,还是一样。

他又换了一个盒子,没有任何区别。

“这可怎么办?”他胡乱地翻动着档案,希望从里边能找出一些线索来。

“阿健,快点!”

“阿健!”

阿健被蚊子和大鹏的呼唤弄得心烦意乱,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就在他胡乱地翻着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他发现在档案当中有一页写的是自己熟悉的汉字。

阿健立刻高兴起来。小心地抽出那张在这本档案中唯一用中文书写的纸,象宝贝一样捧到灯下仔细地看。

那是一个叫孙小宝的的卖身契。

阿健知道只要找到这张卖身契就行了。

他放好孙小宝的档案,从一头开始找自己和蚊子、大鹏的。

他耐着性子一个盒子一个盒子地打开,找到那张卖身契,看过后重新装回去,把盒子再放回原处。

在小心地忙着自己的事的同时,他还树着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

听到一点儿动静他都迅速地抓起抹布。

“你还在磨蹭啥呢?”那个修女看样是吃完饭回来了。

“就快完事了。”

“就你一个人吗?”

“是。别人都吃饭去了。”

“去叫几个人来帮你。”

“不用了。”

“那你得快点儿,都啥时候了?”

“是。”

修女有些不满地往外走。就在她在走出门的时候,灯突然灭了。

“怎么又停电了。”她嘟囔道。

这停电对于阿健来说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今天是失败了。

他攥着抹布,呆呆地站在那儿,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傻站着干啥,还不去找蜡去?”

“嗳。”阿健机械地找了蜡来,点着,那忽拉忽拉的小火苗,看着让阿健心窄,在明亮的电灯下还不好找呢,点个蜡有什么用啊。

“你快点儿,让院长看着你在这儿混,不关你禁闭。”

“是,我知道。”

修女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叮嘱道:“小心火,把啥点着,不剥了你的皮。”

“我知道。”阿健的声音好象明显地有了生气。

修女的叮嘱一下子让阿健的心里敞亮起来。

是啊,咱找不到,还不能毁了安吗。

“我干脆放把火烧他奶奶的算了。”

“行,我看行。”

“中。”

蚊子和大鹏在铺上支持他。他知道现在除了他都已经去睡觉了,连院长,学监和修女们都已经准备上床睡觉了,只有他一个人还在工作。

这个想法一经产生,就再也扼制不住。

“点着,点着。”阿健好象听到爹的声音在催他。

“点着,点着。”阿健好象听到蚊子的声音在催他。

“点着,点着。”阿健好象听到大鹏的声音在催他。

“阿健,楼里还有人呢。”阿健好象听到母亲的声音在提醒他。

“是啊,楼里还有那么多人呢。”他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点着,这楼里的人怎么办?”他有些为难起来。

第一卷 第三十章

“阿健,他们都不是好人,都该死,你忘了他们是咋对你的了?”蚊子说。

“他们不是人。是魔鬼。”爹说。

阿健像从梦中醒来。

“对,他们不是人,是该死的魔鬼。”

他终于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的人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抓起抹布,在桶里洗好,拧干水,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擦起来,那高大架子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是地板的每一个角落。

“你还有完没完?”一个学监明显不满地走进来。

“快了,就完了。”

看到阿健如此认真,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检查了一下,然后吩咐道:“别忘了把门给锁上。”

“嗳。”

“出来别叽哩咣啷地,都睡觉了。”

“嗳。”

“痛快点儿。”

“嗳。”

学监见没什么说的了,也便回房睡觉。

阿健继续自己的工作。

声音都消失了,这就是信号。

阿健端起蜡烛,在档案室里点了十几处火。

见火烧起来,旺了,他点点头,满意地拎起水桶出来,锁好档案室的门。

轻手轻脚出了木楼,把木楼的门顺手关好。

等他回到宿舍的时候,一切都睡过去,连上帝都睡过去了。

他悄无声息地爬上床,躺下,又坐起来。

“你咋才回来?”蚊子凑到他的耳边问。

阿健没吱声。

“给你。”

阿健摸过来,是个窝头。

“吃啊。”

“吃不下。”

“咋了。”

“别说话!”

“出事了吗?”

“我叫你别说话!”

蚊子只好闭上嘴,又挪回去。

阿健等着,静静地等着,时间过得可真慢。

他甚至打算溜到前边去看看究竟,不过还是忍住了。

等,倒在铺上继续等,等得人都快窒息了。

“难道灭了吗?”他问自己。

“难道一处都没着起来?不能啊!”他后悔没有直接把幔帐、窗帘也点着。

“我再去趟。”他爬起来。

就在这时,前边亮起来,越来越亮,是火起了。

他兴奋得难以自持,要下铺往前边去看看,想想又倒在铺上,透过窗户注视着那高出工棚隐约可见的木楼的第三层,侧耳谛听那烈火发出的嘶嘶声。

他不敢大口喘气以平静自己那颗快跳爆了的心。怕惊动那些其实已经睡成了死狗的伙伴们。

他觉得过了很久,其实也不过十几分钟,当木楼上第三层上露出火光,他听到了第一声凄厉的叫声,据说十里以内的人都听见了,那是院长发出来的,他不会听错,接下来就是很多人的凄厉叫声,呼救声,然后是住在前边宿舍里的工人起来救火的声音,人们都高叫着,桶、盆、水舀子……凡是能够用来盛水又能响的家什都叮叮咣咣地响。

奔跑,呼嚎,各种声音杂在一起挤进阿健的耳廓,让他又喜又忧,他们是不是会发现这事与自己有关,真要是抓住自己怎么办?

“去他妈的,要杀要剐随他们的便吧!”阿健心一横,耐着性子躺在那儿听。

直到外边有人来轰他们起床,阿健才惊叫着坐起来,那些睡得五迷三道的学徒们乱成一团,穿不上衣服,找不到鞋,摸不着门,找不见家什,有的直往墙上撞。

方嫂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方有德回到家后是拍桌子砸板凳,看谁都不顺眼。

吓得孩子们躲得远远的,大气都不敢出。

方嫂忙好饭,都拾缀到桌子上,方有德也不上前,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生气。

“去叫你爹来吃饭。”方嫂吩咐大国。

“我不去。”大国这个时候躲还躲不过来,怎么敢送上前去呢。

“阿玉去叫你爹来吃饭。”

阿玉凑上去叫,方有德没好气地嚷她:“一边去,我不吃,要吃你们吃,都吃死你们。”

吓得阿玉飞似地往回跑。

方嫂只得硬着头皮过来。

“这是咋了,出啥事了?”

“都离我远点儿。”

“到底出啥事了?”

“啥事你解决了哇?”

“那总得先吃饭吧。”

“吃饭有个屁用,吃饭能把五百大洋要回来呀?”

“啥五百大洋啊?”一听这话,方嫂立刻联想到儿子。

方有德也知道自己走嘴了,便恼怒起来,“关你什么事,吃你饭去。以后老爷们的事你少跟着掺和。”

“是不是阿健有消息了?”

“没告诉你吃饭去吗?”

“求求你告诉我,是不是阿健有消息了?”

“我看你越来越给脸不要脸,吃你的饭去。”

方嫂知道肯定是跟阿健有关了,便什么也不顾,横下条心问到底。“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求求你了。”

“死了,烧死了,都他妈的烧死了,还听吧?这回好受了吧。”

“你说啥,阿健他……”

“烧死了,听清楚了吧,烧死了,连个尸首都没落下,这回你死了心了吧……”方有德感到这么一说心里倒好受了些,好象解了恨似的。

“你在哪儿听说的?”

“在哪儿听说,你去看看啊,整个孤儿院都烧没了,他还活得了?”

“他不是逃出来了吗?”

“他逃出来?哼,逃出来就不能再抓去呀!我告诉你,他早就给抓回去了,早就抓回去了。”

“那你那五百大洋咋没退回来?”

“方觉这个王八犊子,婊子养的杂种,让他不得好死,黑我五百大洋。”

“你是说方觉把阿健又抓回去了?”

“要不是他抓的,他能得着那五百大洋啊。这个不是人凑的东西。”

“是他亲口告诉你的?”

“那还能错得了?我还跟他干了一仗呢?”到这个时候方有德反倒有些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能在警察局里跟警察局长干一仗,当着不少人的面,臭骂局长一顿,不是哪个人都敢做的事。

原来方有德一早上班;在水房碰到承包水龙头的远房弟弟;也就是方觉的亲弟弟。那个家伙不知道是显摆还是什么原因,在打招呼的时候透露了个消息,说孤儿院失火了,问方有德:“你那个月白儿子没事吧?”方有德听这话不对,便跟他套话,才知道方觉早就把阿健抓了回去。他当时明白方觉吞了那五百大洋,请了假就去找方觉,没想到方觉死也不肯认帐,以至于两个人吵吵一顿,让人家给赶了出来。他憋了这口气没处发,只好回家找老婆孩子撒。

“就为那五百大洋?”方嫂问。

“是。”但一想到五百大洋,方有德又心疼不已。

方嫂知道这是真的了。她默默地回到外间,想找个地方坐一坐,但没坐好,一屁股坐在地上,昏了过去。

几个孩子叫方有德的叫方有德,叫妈的叫妈,乱成一团。

方有德极不情愿地爬起来,心道:“死了倒他妈地干净。”

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方嫂怎么也不相信儿子会被烧死的话,无论怎样她都不信。

既使站在被烧成了断壁残垣的孤儿院前,她也不相信。

一听到阿健的消息,她再也控制不住对儿子的思念,一刻也等不得。更顾不得方有德的危胁,径自奔孤儿院来了。

这里和一年前大不一样了,中间那栋漂亮和三层木楼没了,变成一堆灰烬,它周围的厂房、仓库也烧没了。工人正忙着清理,乱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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