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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掺和[快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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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双眼通红,几欲晕倒的妹妹,孟仲深恨自己为何要把她的绣画挂出来。若是不挂出来,妹妹就不用受到这种打击,眼下的情景,与公开对她处刑有何区别?她的画工与绣技,被路人一一拿出来与林淡做比较,然后贬得一无是处。从今以后,她还能拿起绣花针吗?还有信心坐在绣架前刺绣吗?而孟氏绣庄没有她这块活招牌,又该何去何从?
  一时之间,孟仲想了很多,但不等他想出一个头绪,之前拍下孟思绣画的京城富商却讪笑道:“孟老板,你这幅绣画我不买了,你自己留着吧。”话落急急忙忙冲到对面,高声喊道:“这位掌柜,我出八千两银子买这幅观音大士图!”
  听见他的叫价,众人这才清醒过来,继而轰然大哗。这样一幅佛光普照、灵性逼人的作品,谁不想带回家收藏?都说越是逼真的画像就越有灵性,这幅观音大士像连眼珠子都在动,座下的金毛犼抖抖鬃毛便似要活过来,若是挂在家中好生供奉,定然能产生灵韵!
  骏马图买回家只能束之高阁,这幅图若买回去,那就是镇宅之宝,可世代相传,且越传越显神异!买,一定要买!
  之前还只是纯看热闹的一众贵妇坐不住了,纷纷跑出淡烟绣庄,接连竞价:“八千两算什么,我出一万两!”
  “我出一万一千两!”
  “我出一万两千两!”
  “……”
  杜如烟直接看傻了,林淡情不自禁地搓搓手,按捺住内心的小激动。


第96章 绣娘18
  在一轮又一轮竞价后,那幅观音大士像最终被提督夫人以两万两银子的价格买走。在场的贵妇和客商不是没有比她更有钱的,但她身份最为贵重,而倭寇连年来犯,全赖水师坐镇才能保江浙一地平安,谁又有那个胆子敢得罪她?
  把画像带回家并挂在佛堂里后,许家的一干女眷齐聚一堂,正表情虔诚地瞻仰观音大士。
  忽然,佛堂的门被人粗鲁地踢开,牛高马大的许提督气冲冲地走进来,张口便骂:“王氏你这个蠢妇,听说你花两万两银子买了一幅绣画?老子整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才挣来这番家业,你他娘的一挥手就花出去两万两!绣画在哪儿,快给老子还回去,否则老子立马让你滚蛋!”
  “你是谁老子?”许夫人还未反应过来,许老太君便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你若是敢打这幅绣画的主意,我跟你没完!”
  许提督脸色微微一僵,正打算安抚老太君几句,忽然看清墙上的绣画,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手摸向腰间,差点就拔刀自卫了。无他,只怪那头金毛犼太过逼真可怖,在幽暗的佛堂里匆匆一瞥,竟似要扑过来吃人一般,再一看,却又被慈眉善目的观音大士安抚了心神,变得泰然自若起来。
  “这,这就是那幅绣画?”许提督怔愣半晌才不敢置信地开口。他怎么看都觉得这幅绣画不像画,倒更像一面镜子,镜像那头是通往神界的通道,于无意间折射出神话中的人物。
  “正是。”许夫人看也不看他,只管抱着自己两岁半的小孙子,指着绣画诱哄:“乖孙孙,快看,那是观音菩萨,以后他会保佑你的。”
  玉雪可爱的孩童看见栩栩如生的金毛犼,顿时吓得大哭,连忙把脑袋往许夫人怀里扎。
  “不看怪兽,看菩萨,”许夫人转了个方向,让小孙子继续看绣画,并伸出手指着观音大士的脸说道:“快看,菩萨在对你笑呢。”
  小男孩怯生生地看了绣画一眼,然后便被眉目慈和,笑容安详的观音大士迷住了,少顷竟伸出手,咯咯咯地笑起来,仿佛想要观音大士抱他一抱。孩童的认知尚在蒙昧状态,完全分辨不出那只是一幅绣画,并不是真人。但这足以从侧面证明这幅绣画的做工究竟有多么精湛,多么神异。
  许提督看着小孙子的反应,嘴里忍不住啧啧称奇,再去看观音大士,竟诧异地倒退几步,又在佛堂里绕了几圈,惊疑不定地道:“观音菩萨和那只金毛犼一直在看我!这是怎么回事儿?观音菩萨的头顶还在放光,娘您看见了没有?”他连连揉搓眼睛,生怕自己产生了幻觉。
  林淡在绣制观音大士背后的佛光时,把掺针、柳针、施针、平游针和撒针等十几种针法结合在一起,并将丝线劈得极细然后揉搓顺滑,以表达佛光的散射及柔和。平整密实的绣面看上去像镜子一般,不但使金色丝线更为璀璨夺目,也能折射出大自然中的光线。
  故此,当旁人盯着观音大士看时,会产生他真的在放光的错觉。没有极精湛的绣技,绝无法做到这一点。
  “我们早就看见了。别在佛堂里咋咋呼呼的,当心冒犯了菩萨!”许老太君对儿子很不满意。
  许夫人轻笑道:“老爷,那两万两银子我还没给呢,当时没带够银票,我是赊了账才把绣画带回来的。您若是觉得这幅绣画不好,我立刻让管家把它退回去。”
  “别!”许提督连忙摆手:“别退!快派人把银票送过去,免得人家绣娘上门来讨。”他是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上来的,不止一次经历过死里逃生。最危险的一次是他掉进海里,被浪涛卷走,迷糊中隐约看见佛光,听见梵音,然后便被一只海豚驮上岸,好好地放在沙滩上,又被几个属下无意中捡到,这才保住一条命。
  回来之后他才知道,娘亲因为心有预感,竟跪在佛堂里诵了三天三夜的经文,以祈求佛祖保佑他平安归来。母子二人坐在一起一合计,都认为是菩萨显灵了,菩萨在保佑他们许家,从那以后,许提督就从一个无神论者变成了佛教信徒,老太君也对菩萨更为笃信。如今,许夫人带回来这样一幅神光灿灿、灵气缕缕的佛像,他们日夜供奉还来不及,又哪里舍得退回去?
  “果真不退?”许夫人逗弄夫君。
  “谁若是敢动这幅佛像,谁就是跟我过不去!”许老太君把拐杖杵得震天响。
  许夫人这才抿嘴一笑,言道:“娘,老爷,那我这就派人把银票送去淡烟绣庄?”
  “去吧去吧,免得人家拿不到钱,找上门来要求退货。”许提督连连摆手,表情焦急。这样好的东西,别人争着抢着都要买,他好不容易买到手,可不能再弄丢了。
  …………
  自从卖出那幅观音大士图后,林淡的大名就在临安府里传开了。如今再提起绣技顶尖的绣娘,大家头一个想起的必定是她,然后才是孟思、姚慧云、方文琦等人。若是白纸黑字地写一张绣娘排行榜,林淡必是第一,旁人不敢与之争锋。
  开张当日,淡烟绣庄就赚了两万一千两银子,其盈利之巨简直令人瞠目结舌。其中两万两是卖绣画所得,其余一千两全是各位贵妇、小姐们定制礼服的定金。毕竟年底快到了,各家各户都赶着裁纸新衣好过年。杜如烟趁此机会再去联络布商,竟陆陆续续买到很多名贵布料,又解决了一桩烦心事。
  反观孟氏绣庄,日子就没有那样好过,十之八九的客户都被林淡抢走,孟仲每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客似云来,而自家绣庄却门可罗雀。所幸淡烟绣庄刚开业,规模还很小,不能接太多活,孟仲从人家口里捡到一些残羹冷炙,临到年尾一算账,营业额竟跌了七八成,说一句“生意惨淡”也不为过。
  以往找孟思定制绣屏、绣画的客人络绎不绝,现在,他们宁愿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去等待林淡。有珠玉在前,谁又愿意去将就次品?
  被人贬为“次品”的孟思心里难受极了,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来,最后还是孟仲踢烂房门走进去,兜头浇了一瓢冷水,这才把她浇醒。兄妹俩打起精神去街上购买年货,顺便散散心,看见迎面走来的林淡和杜如烟,脸色便是一沉。
  林淡对二人仿若未见,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孟思噙着眼泪喊道:“林淡你等等。你爹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兄长所做的一切只是在为父报仇。自从你爹死后,我们两家的恩怨已经两清,我兄长也没有再对你下手,你为何要咄咄逼人,报复于我?我自问并没有哪里对不起你。”
  杜如烟眉毛一竖,就想开怼,却被林淡轻轻摁住肩膀。
  “第一,你们能为父报仇,我自然也能为父报仇,谈不上两清。”林淡回过头,一字一句说道:“第二,我并未报复于你,我只是在重振家业而已,这也碍着你了吗?我可曾像你兄长那般,用下作的手段窃取你家的财物?可曾用阴损的方法毁坏你的名誉?我现在所获得的一切,都是我凭实力挣来的,我的前途也是我一针针一线线绣出来的,我没有胜之不武,也没有损人利己,更未不择手段。你的那些指控又是从何而来?难道我比你优秀,竟也是我错了吗?放眼整个临安城,乃至于大周国,比你优秀的人举不胜举,难道他们都错了吗?”
  林淡转回头,摆手道:“如果你真是这样想,那么孟姑娘,我奉劝你最好赶紧去看一看大夫。自恋是一种病,我观你病得不轻。”
  杜如烟憋笑都快憋死了,万没料到林淡的嘴竟比她哥哥的还毒,转回头冲孟思翻了个白眼,表情十分不屑。这都是什么人呀,比不过淡淡就跑来骂人,真是输不起!
  孟思神情羞窘,发觉路人都在看自己,连忙躲到兄长身后,偷偷用手绢擦泪。她真的不该一时冲动跑去质问林淡,现在想来,林淡的确没用下作的手段对付过她,反而一直堂堂正正的,即便刻意针对她,也都摆在明面上,凭的全都是自己的实力。她输给林淡,那是她技不如人。
  孟思越想越沮丧,哽咽道:“哥哥,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再逛了。我总觉得大伙儿都在笑话我。佳蓉好久没来找我了,她许是觉得我这样的人不配跟她玩。若非我不争气,绣庄的生意也不会一落千丈。过完年浙省将再评选一次皇商,你若是丢了皇商资格该怎么办?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你胡说什么呢。”孟仲语气温柔,目中却暗藏一丝阴鸷,“年关将至,家家户户都在忙着筹备年礼,佳蓉自然没有时间来看你。改天你给她送一张帖子,约她出来便是。明年的皇商必定还是我,你且放心。林淡只是一个小小绣娘,我若是想捏死她,真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你看着吧,过完年,我就让她的生意再也做不下去。我这里有一本绣谱,是李修典专门找来送给你的,乃前朝古物,你好生钻研钻研,学会了这个,林淡又算什么。”
  接过哥哥递来的绣谱稍加翻看,孟思沮丧的表情立刻被欣喜若狂取代。


第97章 绣娘19
  今天过小年,林淡和杜如烟买的东西有些多,雇了一辆牛车才全部拉回来。二人坐在车辕上聊天,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杜如烟在说,林淡在听,但气氛却一点儿也不僵硬。杜如烟心里憋了太多事,太需要一个既沉默又认真的听众。
  “淡淡你刚才真威武!我一直以为你不善言辞,没想到你嘴巴比我哥还毒。瞧你把孟思气成什么样儿了,在大街上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我嘴巴不毒,我只是爱说真话。”林淡徐徐道。
  杜如烟似乎想起什么伤心事,叹息道:“淡淡你知道吗,其实真实才是最为可怕的。我姨母就是太真了,才会落到今日这个下场,但凡她无情一点,不要太把那人放在心上,也不会心碎至此……”说到这里,她转过头看向远处的群山,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烁。
  “下车吧,到家了。”林淡适时打断她的思绪。
  “好嘞。淡淡,这是我给惠姨和两位姨娘买的礼物,你别忘了带。翠兰的礼物我不买了,她整个儿都掉进钱眼里去了,我直接送她一粒金瓜子,看看会把她乐成啥样。今年我可是挣了不少钱,哈哈哈……”杜如烟的笑声戛然而止,只因她家门口停着许多马车,几名身穿劲装的侍卫正一箱一箱往车下抬东西,很快就把杜府的大门堵住了。
  孙伯正一脸感激地与几名侍卫说话,看见杜如烟立刻扬起手喊道:“小姐你快看,这是大殿下给咱家送的年礼。”
  “大殿下呢?”杜如烟表情有些怔愣。自从改了姓氏,离开京城那个繁华圈后,这是她头一次听见故人的消息,也是头一次收到故人的礼物。
  “大殿下还在巡视海防。快到年底了,为防倭寇来犯,军队越发不能松懈。他们辛苦一些,咱们才能过一个好年啊!”孙伯满脸都是心疼,恐怕又想起了还在守值的杜如松。
  “军人是最辛苦也最伟大的。”林淡对孙伯的话深表赞同,完了拎上自己的东西回家了。杜府有贵客,她总不好站在外面看热闹。
  然而她刚把东西放下,杜如烟就踩着树干爬上墙头,歪着脑袋笑:“淡淡,宫里也不全是坏人。我还以为姨母被废黜之后,宫里的人就会把她给忘了,却没想到大殿下还记得。大殿下的母妃很早便过世了,是我姨母亲手把他养大的,他和我哥哥是极好的朋友,对我也很照顾。他原本可以不来看我们,或者秘密来看我们,这样可以避免惹怒皇上。但他没有,反而大张旗鼓地送来很多年礼,这是在告诉临安府的所有人,哪怕我和哥哥落魄了,背后也是有人照拂的。只是不知消息传回京城后,皇上会如何责备他,但是这份心意真的很难得。”
  “世上还是好人多。”林淡从桶里拎出一条活泼乱跳的鱼,用刀背拍晕,然后干净利落地刮掉鱼鳞、摘除内脏、切成薄片。
  杜如烟惊讶道:“淡淡,你处理鱼的手法好厉害!”
  林淡头也不抬地道:“是吗?”
  张惠恰好走出来,笑眯眯地发出邀请:“淡儿烹饪更厉害,做出来的菜比鱼米饭庄的大厨做的还好吃。烟儿,你家哥哥今天回不来,你干脆来我家过小年夜吧,咱们大伙儿一块热闹热闹。”若非杜如烟十分擅长交际和经商,补足了女儿的短处,淡烟绣庄也不会那般顺利地开起来。张惠是把杜如烟看做自家子侄来对待的,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不忘留出一份送去隔壁。
  杜如烟立刻便答应了,拎着裙摆从墙头跳下来,哪还有半点千金小姐的模样?她原本以为张惠的说辞有些夸大,但一个时辰后,当她亲口吃到林淡做的炖菜时,立刻就被那种难以言喻的美味征服了。
  “好吃,太好吃了!”她一边挥舞筷子一边夸赞:“淡淡,你会刺绣,会做菜,会赚钱养家,而且每样本事都是顶尖的,你怎么那么厉害呀?”
  “你会交际应酬,会来往做生意,也懂得如何解决客人的争端,你也很厉害。”林淡实事求是道。
  杜如烟捂着嘴巴偷笑几声,心里满足极了。以往她常常被人夸,却并不觉得如何,现在,林淡只是随口夸她几句,她却乐成了花。说到底,还是因为林淡在她心里的分量与旁人不同的缘故。林淡是她见过的、堪称心理最为强大的人之一,所以对方的赞许才会显得那样难得。
  张惠敲敲碗沿,提醒道:“好了好了,都别互相吹捧了,赶紧吃饭。天气冷,再不吃饭菜都凉了。”
  杜如烟连忙刨了几口饭,不知想到什么,心情竟低落起来:“我们在这里吃热饭热菜,我哥哥又在干什么,有没有饱饭可以吃?他最近越来越瘦了。淡淡,你能不能给我哥哥留一些饭菜?我稍后给他送到军营里去。”
  “剩菜剩饭不好吃,”林淡放下碗筷说道:“我重新给你哥哥做一顿饭菜。”
  军人过得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即便林淡未曾亲眼看见,也能想象得到。他们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时,普通百姓却在家里享受团圆。没有他们就没有这繁荣昌盛的大周国,也没有欣欣向荣的临安府。
  想到此处,林淡又道:“我给你哥哥做了几件御寒的冬衣和皮甲,稍后你一块儿带过去。”
  “你吃完饭再忙吧。”杜如烟连忙跳下炕去拉她。
  “无碍,吃完饭天都快黑了,来回不安全。先把你哥哥的东西送到再说,回到家我们随时可以吃到热饭热菜,你哥哥却不行。”林淡不以为意地摆手,进入厨房后就挽起袖子炒菜,脸上没有半点不耐烦的神色。
  杜如烟起初还想帮她打下手,发现自己越帮越忙后便只能委委屈屈地蹲坐在灶边烧火。她看着林淡忙碌的身影,嗅着浓郁诱人的饭菜香,喟叹道:“淡淡,要不你嫁给我哥哥吧?你若是嫁给了他,你就不用离开林家,咱们把中间的院墙拆掉,合成一家,那样岂不是很好?”
  林淡瞥她一眼,脸上毫无羞意:“我娘想替我招个上门女婿,你哥哥不行。”
  “上门女婿也可以啊,我哥哥已经改了一次姓,再改一次也无妨的。”杜如烟立刻就把自家哥哥给卖了,惹得路过的翠兰捂嘴直笑。
  …………
  杜如松握着一柄长戟,领着一列士兵,缓缓从江边走过。呼啸的海风掀起众人的衣摆,把森森寒气吹入他们的骨髓。一名士兵手已经冻僵了,根本握不住沉重的长戟,接连掉落几次却捡不起来,竟当场红了眼眶。他的指头全都溃烂了,莫说拿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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