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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绵绵有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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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云开没动,固执地说:“我知道你昨晚上说他是你的未婚夫其实是托词,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我有哪里比不上他?”
    路绵愕然,没想昨夜的一番话竟生出这样的乌龙来,她细看这年纪的沈云开,要比上辈子赐婚那时候青涩许多,眉眼里也没有那股子沉沉的郁气。看着她的眼神,既执着又清澈,一眼就能望到心底一般。也不晓得他后面经历了些什么,才会大变了样。
    “你怎么不说话?”沈云开有些急了,站起身来靠近一步,“我不信他能比我好。”
    “这样吧,我早就听闻沈公子不仅学问好,功夫也是了得。”路绵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不如我们比试比试,你若赢了,我便留下做客;我若赢了,你便送我回家,如何?”
    沈云开不假思索一口应下,“好。”他一心想留下她,根本没想过以路绵的身手想走还不容易,打出去不就完事儿了,何必这么麻烦。
    路绵又道:“不如再加上个彩头。”她先打量了下自己,最后取下了发髻中平平无奇的桃木簪,“本是个不值钱的,也就意思意思。”
    沈云开看着她手心的桃木簪半晌,低头解下玉珏,冲她笑了笑,“就随将军的意思,我这也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
    虽称了心意,但路绵的心思却突然复杂起来,她原本还以为要拐几个弯才能骗得他拿玉珏来赌,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得手了。曾经听他讲起过这玉珏,是从小到大没有离过身的,如今他将贴身之物拿出来做赌注是什么个意思,她怎会猜不出。
    果然沈云开用试探的眼神看着她,路绵只作不察,点点头说:“还请沈公子不要手下留情才好。”
    沈云开自然欣喜,退出去容她更衣洗漱。
    架子上搁着两套衣服,一套是路绵昨儿穿着的,另一套是全新的。路绵拿起自个儿那套闻了闻,略有点酒味,不过幸好她喝多了没吐,这衣服凑活还能穿。穿戴梳洗全是她自己动手,沈云开很是了解她的习惯,并没有派丫鬟进来。
    路绵走出去的时候,看到站在庭院中的沈云开闻声望来,眼神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微微一暗,嘴唇紧抿似乎是有些失望。
    “将军想怎么比试?”沈云开很快收拾起脸上失落的表情,温和道,“需不需要我命人将龙雀刀替你取过来?”
    路绵笑得十分良善,“不必不必,你我切磋当然是点到为止,我的龙雀刀可是不见血不罢休的。”想了一想,从地上捡起两段枯枝,一段递给他,说道,“就用这树枝代替兵器,也不会伤了人,你觉得如何?”
    沈云开顺从接过,笑眯眯的模样,“一切全由将军做主。”
    他眼角的小痣因晏晏笑意格外动人,猩红一点,倒像是火星子溅在路绵心口。她飞快挪开视线,握紧了手中枯枝,道:“开始吧。”
    路绵摆了个架势,许久不曾练武,倒也没觉着生疏。
    沈云开含笑望住她,一派脉脉风流,“将军可接好了。”话音将落,他身姿一动瞬间欺身到她跟前,枯枝作剑在她眼前挽了朵花。路绵无语,这是逗她玩呢。又听他很得意地自夸道:“将军,我不仅是当朝第一位双科状元,生得还比厉从善俊俏许多,你何不考虑考虑让我做你的军师?”
    他一招一式皆像玩闹,路绵却不跟他客气,直击面门而去,“沈公子年轻有为,我怎敢与皇上抢人,好好的四品大官放着不做,当我的狗头军师岂不可惜了。”
    沈云开闪躲过她的攻势,依旧笑意吟吟,“怎会可惜,我钦慕将军多年,自当愿意为了将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路绵手中枯枝紧追着他的身影,不依不饶,“还请公子绝了这份心思,我受不起。”
    沈云开一愣,“为何?”
    路绵便趁这空档,顺势一剑刺向他腰际,这次进攻很是顺利,在轻轻点到之后便即刻收回。他竟不躲不闪,她纳闷地抬眼看去,沈云开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一脸的固执倔强,身姿笔挺地站在原地还等着她的回答。
    莫名……觉着有些傻气。
    沈云开解下玉珏递给她,“愿赌服输。”
    路绵有些心虚地接过,想了想,说道:“我这辈子是要嫁给厉从善的,所以你的心思我绝对不能接受,其实……”她很不要脸地换了一种说法,“其实你或许并没有那么喜欢我,不过是年纪尚轻,对我有些英雄主义崇拜罢了。”
    沈云开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漆黑的眼珠子盯着她,说:“我就是想娶你。”
    “可我想嫁的人并不是你。”路绵不欲和他多说,将玉珏藏入怀里,“比试完了,你输了,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吧。”
    她抬起脚就要往院门方向走去,沈云开立刻挡住她的去路,“不行,玉珏你可以拿走,但是你必须得留下。”
    路绵诧异看他,“堂堂双科状元,学问做得这样大,竟连一诺千金都不知道?”
    沈云开咬着牙瞪她,表情既难过又可怜,“我就是反悔了又如何?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君子,我也不稀罕做什么双科状元,我只想站得高一些能够叫你看见我。”他眼眶泛着红,手臂大张着,死死挡着不让她前进。
    路绵料不到年少版的沈云开居然这样纯真,习惯了他的狡猾奸诈,此刻倒手足无措了。
    沈云开又急急说道:“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那时候你还跟着你娘住在青州,还不是英勇善战的大将军。我知道你最喜欢吃的是刘家的豆腐饼,最爱看李家班子的杂耍,不喜欢读书写字,最讨厌和那些小姐们赏花作诗。”
    他一股脑儿地将心思全都袒露在青天白日下,恨不得将心剖出来给她看看,“我是真的喜欢你……”
    路绵猛地后退了一步,神色愈发凝重。这些事,她到今日才知道……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僵持着,一时陷入沉默之中。

  ☆、第55章

“好一番情深意切的表白,只不过沈公子搞错对象了罢。”
    沈云开蓦地回头看去,他竟没有发现厉从善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宅子里那么多的侍卫暗卫居然都没能拦住他。四周是一片静谧,树叶掉落的声音也清晰可辨,仿佛偌大的宅子里就剩下了他们三人,气氛莫名有些诡异。
    厉从善大步走来,眼中冷意已如冰冻三尺,“路将军是我的未婚妻,沈公子乘人之危将她掳来,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路绵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与他并肩而立,默默看着沈云开。
    沈云开此时的心情如大雪夜里的寒冽之风,贴着皮肤一寸寸地剐肉剜骨,痛得要命,却又只能忍着。他问:“我的暗卫呢?”沈家培养出来的暗卫并不是泛泛之辈,到如今他们还未出一声,要么就是被降了,要么就是顾忌着什么不敢动手。
    厉从善勾出一个极冷的笑容,“这个问题,不如你亲自去问问坐在前堂的那位贵人罢。”
    沈云开一下便猜到是何人,脸上表情又变了好几回。前段时日就听闻皇帝命太子出京体察民情,太子的行踪他也时刻掌握着,前两日他人明明还在徐州,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郑州?难道是沈家的消息网出了岔子?
    沈云开眸光微动,竭力克制住所有情绪,缓声道:“既有贵人造访,那我就不留二位了。”后一句简直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血气在胸腔里翻腾,他气急败坏却又无法宣泄。
    偏厉从善不想放过他,眯了眯眼,不容推辞的语气道:“可巧这位贵人也是我二人的旧相识,今日就借沈公子的宝地,让我二人与他叙一叙旧罢。”
    有这位“贵人”在,由不得沈云开放肆,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勉强笑笑,“那二位便和我一道去前堂罢。”
    沈云开最后看了眼路绵,发现后者只垂着眼盯着自己脚尖,更觉伤心透顶。
    走出院门,外面竟一个仆人也没有,原本留守门口的小厮也不见了。沈云开暗自心惊,昨夜他一时意气用事将路绵绑了回来,也是存着羞辱一番厉从善的心思,可现在太子一出现就不一样了,他这行为不仅是羞辱了厉从善,更是羞辱了皇家颜面。他父亲最近频频有些小动作已经惹怒圣颜,万一太子借题发挥,对沈家可是大大的不利。
    然而他担忧归担忧,倒也不曾后悔。
    路绵与厉从善错后两步跟着,路绵小声跟他说,“玉珏已经到手了,看样子沈云开现在还不晓得这是个宝贝。”
    厉从善握着她的手,只说了句,“你没事就好。”
    路绵又小声问:“你说的那位贵人是谁?”
    厉从善淡淡说道:“你觉得现在还有谁能镇住他?皇上是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也就只有你心心念念记挂的那位太子哥哥了。”路绵失踪之后,他连夜命人打探沈云开的落脚处,没想到最后竟得了个意外之喜。
    路绵反手紧攥住他的,喜不自禁地提高声音,“真的?太子哥哥来了?”哥哥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心里当真是心潮澎湃,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过去。
    沈云开在前的脚步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
    厉从善眼角余光瞥了眼他的背影,勾唇一笑,朗声道:“是啊,若不是有太子帮忙,我还不知道你被带来了这儿。”笑得愈发居心叵测,“太子也跟着急了一晚上,沈公子等会儿可得好好把这个误会解释清楚了。”
    沈云开这才回头看他,目光冷峻,“多谢厉军师提醒。”心里再气,也憋着不能发火。
    走过长廊,穿过几道门,马上就要到了前堂。
    这时候人才慢慢多了起来,那些个面如菜色抖抖瑟瑟的都是宅子里的家仆,还有些器宇轩昂作平常百姓打扮的,应当是太子的侍从。快到的时候,有个佩剑青年匆匆迎了上来,面对沈云开默不吭声,直接扑通一声跪下。
    沈云开不欲多言,将他扶起,低声道:“不怪你,起来吧。”
    青年站起身,一字不发地跟在他身侧。
    进了前堂,路绵一眼就看见上座那位刻板木然的面孔,明明十分俊美的面孔,又有些拒人千里的意味。也就是看到她小跑着进来,木然的面孔上才露出了一丝笑意,将手中的茶盏搁到一边,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路绵激动得快要哭出来,强忍着情绪抱了抱他,开口的时候语调都有些变了,“许久不见,太子哥哥可还好?”
    路泽摸摸她的脑袋,温和道:“哥哥一切都好,倒是你,过得好不好?”
    “好好。”路绵拼命点头,见了他就只剩下好了,娘亲早逝,爹又不亲近,她只有这么个血脉至亲。在她看来,她在外头打仗,一是为了在路啸面前争一口气,二来更是为了等太子继位后能有一个安稳的盛世江山。
    路泽又摸摸她的脑袋,这回却是叹了口气。
    沈云开适时出来请了个安,诚惶诚恐道:“不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还望太子殿下恕罪。”战战兢兢地行了个大礼,就等着被问话了。
    路泽哪会看不出他在装模作样,冷哼一声,却转头同厉从善讲起了话。
    路绵捏着玉珏的手紧了紧,突然插嘴说道:“昨晚上沈公子邀我来家中作客,走时未知会厉二一声,是我的不是。”她已经感受到厉从善的眼刀子冲她飞过来,硬着头皮继续说,“只是没想到还惊动了太子哥哥,实在惭愧。”
    路泽讶异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冷若冰霜的厉从善,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你是说……你是自愿来这儿做客的?”
    路绵咬牙点点头,“不错。”
    这次连沈云开都用惊呆的眼神看着她,全然想不通为什么她会帮自己开脱,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说道:“是微臣的错,应该让下人去路将军家中知会一声才是。”偷偷瞄了她一眼,试图从她面部表情里看出些端倪。
    听二人这么一说,路泽已想好的处罚只能半路夭折了,木着张脸说:“既然是一场虚惊,那就不必再提了。”
    他话音将落,厉从善突然开口:“太子殿下,属下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奉陪,还请殿下允许属下先行一步。”说话的时候低着头看都不看一眼路绵,语气很是冷硬,显然是已经被她偏袒沈云开的行径气到了极点。
    路绵慌忙道:“我也去,我也去。”
    路泽看着只觉好笑,点头允了,又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同沈云开商量,晚些再去探望你们,记着别打架别再惹事。”
    厉从善已经转身走了,路绵胡乱点点头跟上。
    但脚步刚跨出门槛,她犹豫着又转回头来,踟蹰道:“太子哥哥,沈公子请我过来做客是本是好心,你别责怪他。”挣扎几许,又道,“妹妹还抢了他的心爱之物,只不过妹妹身无长物,这个谢礼,还请太子哥哥帮我还了罢。”
    路泽已彻底愣住,一脸“我看不透自家妹子感情世界”的表情。
    沈云开上前一步道:“我那小玩意本不值一提,路将军若不介意,能否将头上发簪作为谢礼?”他虽不知道路绵为何到头来会帮他说话,但心里却莫名升起一小簇火苗,忽明忽暗地挣扎着,想要照亮整个心房。
    路绵想了想,拔下簪子扔给他。
    沈云开心中一喜,却听她又说道:“也好,这样就两不相欠了。还请沈公子以后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我的未婚夫会不高兴。”
    天堂到地狱,不过转瞬时间。
    路绵跑出去追厉从善,一直到出了大门口都没看到他的身影,四处不见人,倒见着停了辆马车。她一眼认出这是柳家酒肆的马车,忙跑过去掀起帘子往里看,果然瞧见厉从善靠着车壁坐着,正愤愤不平地看着她。
    她爬上车,讪笑道:“原来你还在等着我。”
    厉从善阴阳怪气道:“怎么,难道你还想留在这儿,不想回去?”又哼了一声,冷冷吩咐道,“小山,回酒肆。”
    路绵听到外边清脆地应了一声,也不晓得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马车慢慢地行驶着,车厢里有淡淡的酒香。
    路绵扑在厉从善身上,讨好道:“生气啦?”又解释,“我就是看在拿了他东西的份上,才帮他圆了这个谎,也算是没白拿人家的,你说是不是?别生气啦,反正玉珏也已经到手了,我以后都不会见他了。”
    厉从善还是生气,“本就应该让太子给他个教训,否则我们离开之后,他还是会继续缠着‘你’。”
    路绵听出他的意思,突然异想天开道:“厉二,不如……不如我们成了亲再走,好不好?”

  ☆、第56章

“成亲??”宋徽之疑心自己听错了。
    他在酒肆等了个通宵,终于等到厉从善将路绵带了回来,两人回来后不仅一字不提昨夜的遭遇,将玉珏扔给他以后竟说要准备成亲。他觉得这两人简直是疯了,他自己也快疯了,现在哪有时间去成什么亲?本就在危险关头不说,如果到时候他们走了,剩下原来的两个魂魄清醒过来发现居然莫名其妙和对方成了亲,又该如何解释?
    路绵笑眯眯地说:“这可是按着你的提议来的,你说要让沈云开绝了对我的心思,那么我一旦和厉二成了亲,沈云开不就彻底没戏了。”
    宋徽之表情呆滞,还没缓过神,“话虽这么说,到时候你们拍拍屁股走了,我要怎么跟醒过来的那两个解释?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厉从善道:“不用你操心,我们自会留下书信给他们解释清楚。”
    宋徽之一拍额头,叹了口气,思索着道:“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就随你们吧,正好太子殿下如今也在,不如就请他做个证婚人,回头皇上责怪起来,也有人替你们承担承担。”这话说得理直气壮,一群人完全是坑太子坑习惯了。
    路绵本意也是如此,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不管她和厉从善能不能顺利回去,二人成了亲,也算不辜负了这一番离奇的遭遇。
    厉从善搂了搂路绵,低声说:“你留在这儿和宋徽之看看那玉珏是不是有奇特之处,我先回去安排婚礼事宜,稍晚些再过来陪你一道去见太子。”说话时候他脸上的笑意怎么也盖不住,说完就往外走,步子又急又轻快。
    宋徽之低头看手里的玉珏,嘀嘀咕咕道:“你们两啊真是不叫人省心,成亲又不是过家家,一两天怎么准备得过来。万一刺激了沈云开,他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怎么办?万一你们回去的关键不在这玉珏上怎么办?岂不是把时间都浪费了。”
    “你怎么有那么多问题,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我隐约觉着这回应该能成。”路绵凑过去盯着玉珏,里头越发亮了,光晕流窜地愈发厉害,如同风起云涌般。
    宋徽之原本暴躁抓狂的情绪,在他仔细看过玉珏之后,又稍微平静了一点,“应该就是这玩意搞的鬼,我得想法子把它给破了。”他皱着眉想了想,忽然又道,“之前你们都是第三日才被召回去,那边力量不够,才会失败。假如这次,由我将你们送回去呢……”
    路绵一愣,“你不是说不能插手?”
    “若是那边也在施术法,我当然不能插手。”宋徽之扬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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