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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女配过一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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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从军!
  一方面,有利于擢取眼前之人的爱意值,另一方面,她在军营的话,徐澈无论是顾及摄政王的面子,还是防止她捣乱,都会把自己看得牢牢的。虽说是曲线救国,但好歹能减少他和徐浅在府中的相处时间。
  也许。。。君匪想,也许徐澈就不会开悟,他意识不到自己喜欢徐浅,那可真是省太多事情了。
  君匪轻笑一声,觉得自己有点想多了,她敛敛心绪,睨了一眼看怪物一样看自己的徐澈,下意识怒道:“看什么看,本郡主不想理你了。”话落,君匪气冲冲地掀开帐篷,头也不回地走了。
  开玩笑,这里可是古代,跟现代不推崇封建迷信那可不一样,她敢崩下人设试试,就绝对有人敢把她烧了,还高呼:“妖精!”
  啊呸,君匪甩着系在腰间的令牌,她取下来细看,是上好的和田玉,正面栩栩如生地刻着一只假寐的凤凰,翻过背面一看,还写有两个小字——若水。
  君匪不由思忖,莫非是宁三千他那个爹给她起的字,就说嘛,哪家长辈给姑娘起这名,三千三千,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财大气粗吗?
  这般想着,耳边竟传来一道呼声,她抬眸,远远跑来一个灰衣小厮,不停唤着:“小郡主,小郡主。”
  君匪挑挑眉,颇为潇洒地朝他走过去,她吹了吹额前散落的发,把纨绔演得入木三分:“怎的了?”
  “呼哧。。。呼哧,”灰衣小厮名唤阿宝,他喘着粗气,焦急道:“三千小主子,你爹喊你回家。”
  “呸!”君匪嫌弃道:“能别叫三千,叫若水行吗?”她拍了拍阿宝的头,却见年纪不大的小厮呆若木鸡,愣了片刻,扑通一声跪下:
  “小。。。小主子呀,奴才。。。奴才叫不出来。”他颤颤巍巍抬头:“奴才,奴才还想多活几年。”
  “嗯?”
  阿宝生无可恋地摇摇头——
  小主子,您的爹。。。叫若水啊!
  宁。。。若水,
  年芳二十七!


第46章 德国骨科·徐澈
  宁三千的爹长什么样呢?
  君匪骑马回摄政王府的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她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心想:再不济也应该是个中年美大叔吧!
  基因,准没错。
  策马穿过热闹的长街,君匪问一旁的阿宝:“你说啊,我爹为啥非得把宅子建到这么吵的地方?”
  阿宝迷糊了,“三千小主子,不是您前几天嫌原来的摄政王府太静了,主子这才重建了别苑。”
  “是啊,是啊,本郡主就是突然想念原来的地方了!”君匪不耐地瞪了阿宝一眼:“不会接话就不要说,省得惹本郡主心烦。”
  话落,她偏过头吐了吐舌头,差点。。。露馅了,不过这摄政王可当真是把人宠上了天,说建府邸就建府邸,有个这样的靠山,君匪越发觉得要搞好父女关系了。
  她漫不经心地策马扬鞭,根本没有察觉远处茶肆的清浅视线。
  临街二楼,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搁下茶杯,青衫谋士见此浅浅一笑,道:“主上,在看什么?”
  “看什么?”
  宁若水回眸,银色面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依稀只能看见极精极细,流畅完美的下颔,他轻启浅如桃花色的薄唇:“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已。”
  “主上,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青衫谋士轻敲着身下轮椅,待对面之人点头许可后才笑道:“您既遣人唤了小郡主回府,怎又这般悠闲邀属下品茶论道呢?”
  “苏先生,你且放心。。。本王对你没兴趣。”宁若水漆黑的眸里闪过一抹促狭,他本意晾晾那小霸王,现在。。。宁若水忆起君匪吐舌头的小动作,他想,他迫不及待想验证些什么。
  “主上。。。”青衫谋士欲再说些什么证明清白,却见一向泰山压顶也面不改色的那人运起轻功,眨眼间不见踪迹。
  同一时刻,摄政王府门前。
  上好的大理石阶上坐着两个落寞的身影,“唉~”君匪放下撑着脸颊的双手,再次转身敲门,边敲边念念有词:“爹,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你为什么不开门?”
  “诶呦喂,三千小主子,您歇会吧。”阿宝实在看不下去了,却见君匪突然往后跳了一大步,她撩起衣摆,转动脚腕,就要破门而入。
  恰在这时,一道紫色的身影不紧不慢地伸手挡下了君匪的腿,来人扣住她的脚踝,银色面具下的唇角悄悄勾起。
  “怎么?嫌家里银子太多?”
  “我呸,你谁啊!要你管本郡主家有没有钱!”君匪抽回脚,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她在古代何时被陌生男人这样轻薄过,再考虑到人设,索性再次抬脚,狠狠朝壕气冲天的大门跺去。
  “看见没?我自己家的门,我就跺!”君匪朝他扬起头,即便如此还是只到男子的胸口。再偏过头看,她用尽全力去踢的门纹丝不动。。。气势瞬间就弱了下来。
  “傻!”宁若水隽秀的唇清逸出一字,似带着宠溺,面具下那双漆黑到发亮的眸子轻凝着君匪,他白皙的手先轻轻摸了摸女孩儿的发顶,在她将要发作时又悄然移开,漫不经心地砸在厚重结实的大门上。
  “轰!”
  困了君匪大半天,死活也踢不开的摄政王府大门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坍塌在地,宁若水轻笑一声,对跪在一旁不敢出声的阿宝道:“记得,下次换个便宜些的。。。好踢。”
  君匪听言,彻底僵在原地,她好像。。。。。。把人设彻底崩完了。
  宁若水却毫不在意,温语道:“三千,别跟爹置气了。”他蹲下身,回眸笑道:“乖,叫声爹,爹就背你回房。”
  “我,多谢。。。爹。”君匪浑浑噩噩地爬上他堪称完美倒三角的背,任由气息清洌的男子稳稳背起,她下意识搂住宁若水的脖子,怯生生地问了句:“爹,那个——”
  “你芳龄,呸,贵庚几何啊?”
  “呵。。。”宁若水低头一笑,面具下的神色莫名,他轻挑眉梢道:“不大,只堪堪虚长你九岁。”
  君匪一个踉跄,偏背着她的宁若水稳妥得很,他力度适中地握拳撑住身上女孩儿修长的腿,柔声道,“三千,都多大了,别乱动。”
  “嗯。”君匪瓮声瓮气应了声,宁若水的绅士手让她不由自主对这陌生的男人产生好感,甚至觉得隐隐熟悉。
  宁若水却不再说话,安安静静把她送回闺房,顺着软塌轻柔放下:“三千,你好生休息,饿了便叫人传膳。”
  君匪点点头,对方的关切恰到好处,她不由对宁若水生出一丝好感。
  “叮!目标人物——好感度5。”
  宁若水听到耳边响起提示音,面具下精致的脸孔漾起笑意,他轻轻合上君匪的房门,问道:“是不是我把这个占用了宁三千身体的女人攻略了,就可以进入下一个界面。”
  久久没有回音,宁若水不禁回想起当他还是君沅的时候,那日君匪在他怀中突然离开,他失意了很长时间,直到宋夫人告诉他:君匪为了留在他身边,一定会脱离系统。
  而他本身若想带着记忆追随君匪,就必须绑定系统,以任务者的身份带着原来的记忆穿梭在三千界面,一边完成任务一边寻找她。
  他在宋夫人的帮助下与虎谋皮绑定了系统,而任务的第一个界面。。。他的身份就是年轻的摄政王宁若水,他确实也不太记得自己的本名,曾叫过叶湑,也曾叫过君沅。
  只是若水这两个字仿佛像君匪一样融在他的骨子里,而系统告知过。。。他在每个界面的身份随机,却都名为若水,只是冠上了不同的姓氏,他没有异议,欣然接受,只要能带着记忆穿梭在三千界面,终有找到君匪的那一日,他做什么都可以。
  至于系统发布的任务,宁若水很清楚,攻略夺舍的未知女人,这也是他在茶楼发现君匪吐舌头的小动作不同于宁三千时急于验证的原因,而后,摄政王府门前,他彻底肯定,宁三千换了个芯子,索性将错就错——攻略她。


第47章 德国骨科·徐澈
  夜凉如水;小轩窗外蝉鸣阵阵,泛黄的月光洒进摄政王府的书房里,惊起一地清冷。
  宁若水一腿弯曲;一腿伸直,慵懒地坐在窗下竹塌上;他薄衫微敞,露出光洁如玉的胸膛。
  不知想到什么;他曲指轻抬,重新戴上了泛着冷光的修罗面具,抿唇道:“唤苏先生过来。”
  未过多时,隐匿在暗处;目不能视的护卫已传来了那日在茶楼的青衫谋士,他推动着轮椅;悄然停在竹塌前一米之外。
  “主上,无事不登三宝殿;您唤属下无非是为那件事。。。”他一抖折扇,掩唇笑道。
  “苏先生,慧极必伤。”宁若水轻叹一声;对幕僚残废的双腿心生惋惜;却不曾想,那人轻摇折扇,反驳道:“主上,情深不寿,您可得悠着点儿。”
  宁若水漆黑的眸微闪,他从微敞的怀中取出两段锦带,一条雪白,尾端却用苏绣针法精致地绣了个“湑”字,一条浅蓝,不够细致,却能看出是个“匪”字。
  “苏先生,可有音信?”
  “回主上,”青衫谋士一收折扇,正色起来:“属下已在文渊阁内设了四重关卡,却无一人可尽数通过。”
  宁若水的眸隐忍着一丝痛色,压抑道:“一个。。。也没有吗?”
  “哪怕通过三重关卡的,也一个也没有吗?”
  “是。”苏先生低下头,宁若水眼底情绪的毫不掩饰。。。也只有在找那人时才会昙花一现。
  至于那四重关卡,苏先生自认谋略无双,竟也难解其意。
  文渊阁网罗天下能人异士,常设难题求解,因着奖项的丰厚。。。趋之若鹜者数不胜数。这一次,宁若水亲自吩咐下去的四重关卡,持续了整整一年。。。仍无可解之人。
  苏先生并不知道宁若水所找之人,但他却从那四重关卡中分析得出——这世间,恐怕有且仅有一人能解答。
  四重关卡分别是:
  一重,吃下十串甜到发腻的糖葫芦。。。仍面不改色。
  自然,淘汰了不少男子。
  二重,使得一手好左手剑法。
  同样,淘汰了不少女子。
  这第三重,倒是极为正式——对诗,给出上句,对出下文。
  苏先生自诩过目不忘,却在看到上句时愣了许久,那上句是:
  愿此间,山有木兮卿有意。
  按理说,对句当工整压韵。只不过苏先生恐怕穷其一生也对不出这下句,这也许只有君沅和君匪的下句。
  宁若水抬首,眸光凝着框在小轩窗内的星辰,他纤长的手指轻轻翻转,不必看着,也熟练于心地将两段发带束成同心结。
  “苏先生,你不是想知道那下半句吗?本王如今告诉你。。。”
  “昨夜星辰恰似你。”
  宁若水的语气凉薄,偏音色低沉磁性,苏先生望着如水月华下薄衫轻敞,看不见面容却气质出众的男子,愣了愣道:“主上,你真的不要再撩拨属下了。”
  属下。。。还惦念着自己的清白。
  “苏先生,若她有你一半花痴,我也就知足了。”宁若水轻笑一声,君匪她好像从不为他的美色所动。他被她撩拨得欲罢不能,她却。。。,唉,一言难尽。
  “主上,要属下说呀,”苏先生摇摇头,再次风度翩翩地打开折扇:“这摄政王府。。。到底缺了个女主人,瞧瞧您,这一到大晚上就——”
  空虚寂寞冷的模样!
  “苏先生,放肆!”宁若水佯装怒意,倏尔,他似想到什么,眉目悄然舒展,柔声道:“本王的摄政王妃,只能是她。”
  喜欢你,想要你,只能是你。
  所以。。。愿意等你。
  “主上,情深。。。不寿,不寿啊!”苏先生连连摇头,他转着轮椅远去,心底一片清明,如今那第四重关卡——昭然若揭。
  这摄政王亲手所绣发带的深意:答案无非是束发结同心,白首不分离。。。一生一人,不可转也。
  书房内,宁若水收回眸光,仍是惋惜。。。这苏先生确实是大智者,可惜的是堪不破情字,不然,也不会落得残疾的下场。
  “慧极必伤,但愿。。。情深也寿。”他悄然轻念着,徐徐打开了桌案上的画卷。红衣也难掩风华的女子活灵活现地跃于纸上,她眉目隽永,一颦一笑皆有情。
  宁若水不禁陷入沉思,他一年前来到这里,原来的摄政王心中早已有了不能割舍的女子,他收养宁三千,无非是把她当作了那女子的妹妹,这才接到身边好生照顾。
  至于现在,宁若水轻轻收起替换成君匪模样的画卷,墨眉微蹙。。。他想,他只需咬咬牙把宁三千攻略了。若这个世界没有君匪,他就去下一个世界找。
  他一定。。。要寻回她。
  与此同时,宁三千的闺房里,君匪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她吸了吸鼻子,翻过身趴着,边看画本边问九虚:“你有没有觉得,宁三千这个爹。。。不太正常。”
  九虚点头同意,“主人,宁若水好像是个变数,我无法得知他的来路,但值得注意的是,他似乎在慢慢成为这个小界面的中心。”
  “什么?!”君匪扔了书坐起来,问道:“九虚,你的意思不会是——我现阶段先要去欺骗徐澈那个毒舌,如果,如果宁若水完全取代徐澈成为界面中心的话,我还得转头。。。眼巴巴地去攻略名义上的假爹?”
  “大概,是这样没错。”
  “九虚,你不能误我啊,如果我先去欺骗徐澈,后来的话,就宁若水那种角色。。。还能让我有机可乘?”君匪望了望天,望了望地,再次瘫倒在床上。
  “主人,宁若水未必会成为小界面中心,您别担忧以后,且顾眼前。”九虚劝慰道:“哪怕真到了宁若水压过徐澈,成为新中心那刻,您也不必勉强自己,撩不赢就跑。”
  “何况,毁不了这个界面,我们可以找其他的下手,怎么可能那么点背再遇到宁若水这种变数,您说是吧。”九虚顿了顿,接着道:“主人,您不用怕,尽管去撩,大不了跑路。”
  “九虚,你说得好好喔。。。”君匪盯着房梁,一眨不眨:“我竟真。。。无言以对。”她原以为自己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却没想到这三千小世界里,竟然。。。那啥那啥那啥啥,戴了一套又一套。
  “主人,人生苦短,无需多想。”九虚淡淡道:“索性不过失败二字,何不放手去做,对您而言,无非是中途改变攻略对象,何况他们皆是过客,您想想您心中那人,极可能被系统上级锁住灵魂的那人,这些。。。。。。就都不值一提。”
  “是啊,浮生皆过客,我一人独醒。”君匪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她沉声道:“可是我,也会厌倦,也会讨厌这样的自己。”
  逢场作戏,入戏之人定会有伤,清醒之人,又何尝不会折损。
  “主人,你。。。”
  “九虚,其实。。。我从未想过放弃,我只是害怕,害怕经历那么多界面,变得全非的自己没办法一如当初。。。我害怕,再见到他时,我已经不能越过一切去拥抱他。”
  君匪安静地说着,九虚安静地听着,因为他们都知道,片刻的失意过后,一切都会照常进行。这浅浅的时光,无非是给压抑已久的情绪一个宣泄口,而漫长的时光里,更多的是。。。勇往直前。
  “主人,早些休息吧。”
  “好。”君匪轻笑一声,想不开就睡吧,反正梦里什么都有。而明天,太阳升起时,一切又都是崭新的,她只需笑着,笑着去从军,笑着出现在徐澈面前。
  第二日一早,夏日的凉意卷着晨风,悄然吹过君匪被汗水染湿的额发,她的心怔了怔,从梦中惊醒。。。梦里有她珍之重之的人,那人却——亲手把剑刺入她的胸口。
  这模糊的画面像是封印许久的记忆,君匪拭去汗水,心跳得飞快,这莫非是她生前的记忆。
  她随意踢上鞋,推开门,外面晨光大好,却难驱散她心头的阴郁。君匪不由想起:人道万事皆因果,世情皆循环,当真如此吗?
  玄机门那世,她刺了叶湑一剑,难道是偿还他梦里刺她的那剑?若是这样,他们生前该有着何等的误会。若水,若水,君匪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却始终冠不上一个合适的姓。
  她敛敛心神,不再多想,世事皆非空穴来风,且自有缘由,她这时不知,以后。。。也一定会知。
  此时,外面虽说是夏日清晨,温度却还带着凉意,君匪转身欲回房披上轻薄的外裳,回首时,身后阴影一闪,她整个人就被一件紫色的轻衫罩住了。。。从头到脚。
  君匪愣了愣,索性伸手拉紧头上的外裳,只露出被衣衫包裹外的那张巴掌小脸,她转着愈发显大的一双眼睛,甜声道:“谢谢爹~”
  水榭曲廊中,宁若水逆着晨光远远走来,他仅着白色里衣,外裳早已扔在了君匪头上,此刻白衣银面,虽不似谪仙,却纯粹得如温润公子。
  他不疾不徐地走向君匪,堪堪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君匪捏住外衫衣襟的手紧了紧,她别开眼,这一走神,宁若水已停在她面前。
  “三千,穿好鞋。”
  他轻叹一声,竟是弯下腰,细致地替君匪把随意踢上的鞋穿好。
  男子指尖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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