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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有四个孝顺儿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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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林家和顾家的婚姻还在。所以每年两大家族还是会互相送年礼。
  下一辈,该轮到顾家姑娘嫁进林家了。
  林云舒接过礼物。瞧着有些份量,已经猜到里面是书。顾家族学里的书籍有一部分是原身带来的嫁妆,还有一部分就是每年的年礼。
  这些书多数都是族中走上科举之路的前辈读书时撰写的译文,一直都是自家珍藏,留给小辈们学习之用。轻意不会拿出来卖的。
  林家送转送给顾家,也是希望顾家能培养出一两个可用之材。这份礼足见林家极为用心。
  林云舒正求之不得,“等小四抄写完毕,我会送回族里。”
  族长点头,“那边写信来,商谈这一辈联姻对象。我们林家姑娘虽多,但模样性子无一出挑的。”
  林云舒想了想,“林家世代书香,容貌如何并不是重要。关键是品行。过了年,我带四个孩子回去祭祖。到时候给你参考一二。”
  族长喜不自胜,“那好极了。”
  上上辈,顾家也有姑娘嫁进林家,虽然对方只是快出五服的人家。但林家毕竟是世家大族,分了家也能作一方乡绅,光良田就有十倾。只靠这些租子,一家子过上小康生活。日子过得好,送娘家来的年礼都高出别家许多。族里许多人家都想争夺这个名额。
  可名额给谁都不好。族长自己也有闺女,自然也有私心。可他不想落人口舌。
  由大嫂出面选人再合适不过。以她林家女的身份和现在的地位,谁也不会质疑她的决定。
  见他们说完正事,顾守庭将自己带来的半扇猪肉呈上,“大弟妹,托你的福,我们家的猪卖了,得了十几两银子,就想着给你家送些过来。”
  族长家的猪都是送到饭馆,价格比外面便宜一些。也是族长有意答谢他们家。
  但饭馆毕竟要不了那么多猪,顾守庭就卖给别的屠户。四头猪,卖了三头,留下一条,一半腌成腊肉,另一半送过来。
  林云舒没想到他这么客气,“那些都是残羹冷炙,不值当的。”
  顾守庭摸摸春玉的脑袋,“自打孩子娘得病,家里穷得很,苦了这孩子,大热天还去地里割猪草。自打有了你家这些剩饭剩菜,她和她嫂子轻快不少。收着吧,也是这孩子的一点心意。”
  春玉眼睛亮晶晶的,咬着嘴唇,有点害怕,小声劝道,“大婶子,你就收下吧。”
  林云舒瞧着女孩羞涩的小模样,“好,我收着。”又摸摸她微黑的小脸劝道,“晒太黑,就不美了。太阳大的时候,就别让她出去割猪草了。”
  春玉虽小,可到底也是女孩子,自然也爱美,只是农村孩子就是半个劳动力,之前顾守庭也没在意,现在经她这么一提醒,才觉得女儿已经九岁了,再过几年就要说婆家,黑黢黢的小女孩,哪里能嫁到好人家。当即点头,“好,我记下了”。
  两个雅间已经坐满了人,林云舒便请他们在大堂吃饭。
  族长等人盛情难却,在这边吃了一顿饭。也见识到她的好手艺以及饭馆的火爆。
  春玉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偏偏每样菜口感还都不一样。
  在这个小小的人儿心里,大婶娘就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
  第二天,书院开始放假。饭馆比往常冷清多了。林云舒便作主给帮忙的族人都放了假。每人发放五斤猪肉和一两银子做为过年福利。
  几个小伙子喜得眉开眼笑的。收拾妥当后,坐着顾永业的驴车回了族里。
  他们走后没多久,天上就开始飘雪,一开始只是断断续续的小雪,而后越来越大。
  到了过年这天,地上竟也积了一尺来厚。
  只是家里没有小孩子打雪仗,饭馆没有过年时该有的气氛。
  林云舒充分调动大家积极性,给每人都分配了任务。
  严春娘负责蒸馒头,小四负责写春联,老二和老三负责贴春联,两位画师帮忙在春联上画画。林云舒负责整理院子。
  时不时就听见老二老三催促小四加快进步的叫嚷声。
  这半年来,小四练字极为勤奋,字也写得越来越好。
  林云舒活最轻快,没一会儿就干完了。闲着无聊便到小四房间看他写对联。眼珠子转了转,有心考教他,给他出了个极刁钻的上联。
  小四依言写完,在屋里苦思冥想半天,等到老二老三将其他房间对联都挂上,只剩下院门没贴。
  老三前来寻他,却见他托着腮,一副魂油天外的呆傻模样,笑起来。
  老三以为他想不出别的对联,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哎,小四,你要是想不出,三哥帮你出一个。上联是一声哈武镖车走,下联是年年江湖平安回。横批就是威震四方。”
  小四被他这一打岔抖然回神,待听到他这话,脸都黑了,没好气道,“三哥,我就是再想不出,也不能拿你们镖局的对联来贴吧。要不然过往客商还以为咱家开的是镖局呢。”
  老三尴尬挠头,恰在这时老二也进来,“小四啊,对联还没写好吗?”
  小四老实摇头,下巴点着那桌上的上联,“我想不出这个下联。”
  老二和老三齐齐凑过来瞧,异口同声念出来,“烟锁池塘柳?”
  老三咂摸两下,捏着下巴,怀疑地眼神看着小四,“不会吧?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呀?”
  小四哼了哼,“你别不懂装懂。你没瞧见吗?五个字的偏旁是金木水火土。我要是对下联也得是这个。”
  老三这一瞧,还真是!
  老二捏着下巴也作苦思冥想状。老三抽了抽嘴角,边往外退边摇头,“真是疯了,想不出来就想不出来呗。”
  一直到吃饭,两人也没想出来。
  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屋内点着暖炉,桌上是严春娘精心准备的菜肴。
  中间是一个锅子,四周摆着各种菜式。
  大家伙吃得都很欢,唯有老二和小四脑子里想着对子,手里举着筷子就是不夹菜。
  林云舒敲了敲桌子,“行啦,这对子难倒无数人。你俩这一时半会的就对出来了?赶紧吃饭吧?”
  两位画师听着有趣,“什么对子?”
  老二不像小四那样认真,听娘亲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放弃了。简单把上联讲了一遍。
  两位画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对子。
  不过这两人都是出道教,年轻时四处游历,擅长山水。对学问一道也爱,只是没有对画那么执着罢了。
  两人琢磨一回上联,发现其中玄机,自知答不出来,也就丢下不管了。
  小四见大伙都热热闹闹吃饭,也担心自己太过扫兴。拿起筷子吃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隐隐传来打斗声。
  大雪封路,离得最近的就是书院,可书生和先生都已各自归家。
  哪来的打斗?
  众人立时警醒几分,纷纷撂下筷子。老三最是迅速,一把抄起立在桌角的宝刀,打开院门,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官道上一群人正在打斗。
  仔细一瞧竟是一群蒙面歹徒围攻一个身穿类似官袍的年轻男子。


第21章 
  众人的脑袋一个叠着一个,透过门缝看去。
  林云舒瞧着男人身上的衣服有几分眼熟,想了好一会都没想出来。倒是那两位画师认得,替她解惑,“那是锦衣卫,他身上穿的是飞鱼服,手上拿的是绣春刀。也不知道这人又挖到什么腌臜事,叫人追杀了。”
  正当他们看热闹时,老三已经加入战斗。
  蹲在下面的老大急了,“娘,老三掺和进去干啥呀。咱们跟他又不认识。”
  林云舒拍了下他脑袋,“别急。”
  老二眯了眯眼睛,“三弟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咱们已经瞧见了,等双方结束战斗,估计得胜方就要来结果咱们的性命了。”
  严春娘吓得捂住嘴。
  老大急了,“那还等什么呀。咱们去帮帮老三,这群黑衣人本事这么高强,老三要吃亏的呀。”
  边说他边从底下退出,跑到灶房摸了两把菜刀出来,一把交给老二,一把自己拿在手里。只是他毕竟没杀过人,两手攥着刀柄,腿肚子却直打颤。
  严春娘拉住老大的胳膊,眼神无声祈求。却被他一把扯开,轻轻摇了下头无声拒绝。
  明明他很害怕,却仍旧将房门打开,好像视死如归的烈士踏上战场那样英勇。
  两人刚冲出去,还没凑近,就见老三刀法利落,黑衣人接二连三倒了下去。
  众人激动万分,忍着脸上被风雪刮擦的疼痛,站在门口,不错眼地瞧着十丈之外已经落幕的战场。
  林云舒踩在厚厚的积雪上,静静地看着小四立在血泊中,周围都是鲜血,跟白雪形成一种色彩鲜明的对比,妖冶又狠辣。
  而那锦衣卫此时正攥紧手臂,仰头发出凄厉一声嘶吼,声音像极了猛兽被杀戮前的哀嚎,只是下一秒就见他硬生生向后倒下。
  众人将视线落到他身上,这才注意到他的左手方才被最后一名黑衣人砍断,此时正掉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鲜血泼洒在四周,像一团团细线,缠绕着他。
  两位画师下意识攥紧自己的手腕。手对画师而言比命还重要。
  林云舒强忍着喉头那抹腥甜,让老大老二将这锦衣卫抬回手术室。
  她自己拿出帕子将那一截手捡了回去。严春娘吓得直接跪倒在地,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娘,你这是干什么?”老二见母亲将断手捡回来。又开始摆弄那些特制的刀子,有种古怪的念头。
  林云舒将断手放到一个白瓷大碗中,倒了些酒精,用镊子夹着棉球清洗断手伤口处。
  “你们先出去。我把他的手接上。”林云舒云淡风轻道。
  老二还想说什么,老大已经把他拉出房门。
  老二一脸石化,差点以为自己听差了,“大哥,你听见咱娘刚刚说啥了吗?”
  老大拖着他往外走,不想他打扰亲娘,“听见了。咱娘说帮他把手接回去。”
  两位画师正巧跟过来,登时也听见了,三人齐齐望着天。这手都砍下来了,还能接上吗?
  事实上,林云舒心里也没底。她专业学的是妇产科,大部分时间都在产房工作,要不是曾经在急诊室待过几个月,给外科医生做过助理。她还真拿不准怎么接呢。
  接完手,她将人从空间里拖出来,伤者当即就被这巨大的疼痛惊醒。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向自己腰间,察觉东西还在,他大松一口气,紧接着又想到自己的左手,纱布包裹极为严实。但他此时却感受不到左手的存在。
  林去舒见他想要将手臂抬起,忙开口阻止,“你别乱动。你这手才刚刚接上。”
  锦衣卫瞧见是位大娘,“是大娘帮我接上的?”
  林云舒点头,“对。想必你也想起来了,你晕倒前,左手是被人齐齐砍断的。就算接上了,你的左手恐怕也……”
  锦衣卫沉默良久,眼神赤红,死死咬着唇,手臂盖住眼睛。
  这时候什么安慰都不管用。林云舒也没开口劝,只静静在旁收拾她的手术用具。这些东西可是她的宝物,得要爱惜。
  林云舒出了房门,就见两位画师探头往屋里瞧。
  林云舒把人拦住,压低声音提醒他们,“看啥呢?人家正伤心呢。咱们还是别凑上去了。”
  两位画师示意她往旁边去。
  徐会小声问,“你真的把他的左手接上去了?”
  林云舒点头,“对。”
  徐会和刘文瀚面面相觑,都有些不可思议,齐声问,“能接上去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得看他的造化。”林云舒不想谈这些,径直往外走,吩咐迎面走过来的老二老三,“你们去趟县衙,让何知远带些衙役过来。”
  老二看了眼手术室的房门,“娘,我自己去吧。”
  林云舒知道他是担心刚刚这个锦衣卫对他们不利。可就冲他断了一只手,还失了那么多血,也不可能拿他们怎么样了。她摇了摇头,“你俩快点去吧。这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虽然锦衣卫办事一向严密,可他们总不能连官府的人都杀了吧?
  老二知道事情轻重,当下就叫老三踩着厚厚积雪往城中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何知远才带着几名衙役匆匆赶来。
  今天是过年,衙门早就放了假,来的这几个衙役还是住在县衙附近。老二和老三一个个上门通知的。
  事态紧急,何知远都没顾得上客套,进门就压低声音问林云舒,“先生,那锦衣卫呢?”
  林云舒让老三带他去后院。
  大概谈了半个时辰,何知远满脸无奈从里面出来,“他有特殊任务在身,我帮不了他。”他露出一丝欣喜,“不过先生一家的功劳是实打实的。”
  林云舒实在不想掺和进去,当下摇头,“不必。只是凑巧罢了。”
  何知远怔了怔,猜想他们是知道锦衣卫是属于卫党一派,不想惹祸上身,也就没劝。
  说完,他就带着衙役告辞离开了。
  林云舒送他出来,还没走几步,就听身后跐溜一声响,原来院子上空有个响炮炸开。
  何知远抬头瞧了一眼,恍然大悟,“原来他有援手。”
  林云舒纳闷不已,之前那人被追杀怎么不放呢?还是说他知道放了,别人也赶不急救他?
  刘文瀚走过来,“你不掺和是对的。朝中现在乱得很。党派斗争非常激烈。上面争权夺利,你家要是掺和进去,只能成为他们的马前卒。”
  马前卒说得都是好听的,准确来说应该叫炮灰。
  林云舒只是从前世电视中得知锦衣卫有多变态。下意识不想跟这些人有什么瓜葛。她是真没想那么多。
  刘文瀚刚说完,徐会压低声音斥责道,“说什么呢。当心隔墙有耳。”
  刘文瀚自觉失言,闭嘴不言。
  林云舒感激朝他拱了拱手,转了话题,“两位大师不日就要返回京城,不知我能否一赠千金求二位留下一幅墨宝,也好让我们一家日日瞻仰两位大师的风采。”
  她的素描能帮助捕快缉捕罪犯,但要说艺术价值那是一丁点都没有的。
  这两位才是真正的大师,随手画一幅都能当传家宝,她厚着脸皮求一幅,也算是给自己家增添艺术气息了。只是她前世看过那些寻宝节目,知晓这些宫廷画师的作品都要献给皇上。也不知她能不能有幸买下一幅?
  徐会笑着道,“当然可以。来前皇上特许我俩回赠你一幅。圣上还在上面题了诗,盖了私人印章。不过画现在只完成一半,尚有几日才能赐给你。”
  历朝历代,皇家收藏都是最多的。听说那乾隆皇帝尤其喜欢在别人画作上盖章。此等行为不仅不能为这收藏增砖添瓦,反而落了下乘。
  但当今皇上不一样,年纪虽小,却是个非常有才华的皇帝,他的许多诗词读起来都朗朗上口,绘画书法也是一绝。他的印章盖在画上,只会让画作身价备增。
  林云舒头一回真心实意感激这个皇上,说了句俗到家的谄媚词,“皇上圣明。”
  徐会和刘文瀚对视一眼,齐声附和,“皇上圣明。”
  御赐之物,自然不用花银子买,林云舒省了一大笔,心情格外舒畅,当即就豪气干云,大手一挥,“你们想吃啥。我给你们做。”
  徐会眼睛一亮,“什么都可以?”
  “当然。”
  徐会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狮子大开口,“那我就不客气了。上回你做的蛋糕就极好吃。”
  前几天小四过生日,林云舒特地为他精心准备了生日蛋糕。
  其他人自然也跟着一起沾光。这东西在月国是独一份的。十分新奇。徐会就惦记上了。
  说实话这东西做起来极其麻烦,尤其是那底下的蛋糕。
  不过话已经说出口,林云舒自然不能不答应。
  她点头,视线转移到刘文瀚身上,“刘画师呢?”
  刘文瀚斜睨了徐会一眼,“我的要求就低多了,我只想吃烤鸭。”
  林云舒大松一口气,“那行。你们先歇着,我去灶房做。”
  她叫了严春娘过来帮忙。两人在灶房捣鼓一个多时辰。
  待两样东西做成,出来一瞧,刚刚还躺在床上的锦衣卫竟然起来了,此时正大喇喇坐在大堂上,看着外面的雪景。
  难为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起来。这到底是多强的忍耐力啊?
  林云舒将蛋糕放到旁边桌子上,“你怎么起来了?你的手不能垂直向下的。”
  她转身从柜台下面的筐子里取出一截纱布,走过来帮他的胳膊吊起来。
  锦衣卫瞧着自己的怪模样,自嘲一笑,“大娘,你何必自欺欺人呢。我这手好不了了。”
  “但凡有一线生机,你都不要放弃,而且有手没手,区别很大的。”至少别人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林云舒让严春娘喊其他人出来吃饭。
  而后她坐到锦衣卫旁边,“你叫什么名字?”
  锦衣卫怔了怔,“我叫飞鹰。”
  林云舒眨了眨眼,还有姓飞的吗?
  她脸上的疑惑非常明显,飞鹰又解释一句,“我自小就是孤儿。幸得卫公公赏识。将我养大,招入锦衣卫。”
  林云舒听他提起卫公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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