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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莲宅斗日记-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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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莲听了失笑,“马屁精!”
  
  徐离笑道:“这是咱们麒麟懂事、孝顺,快多喝点罢。”
  
  窦妈妈在旁边凑趣,等着麒麟吃得停住时,笑了一句,“大皇子你这么说,往后奴婢可不敢再替你盛汤了。”
  
  麒麟却一本正经回道:“等小豹子和小狼长大了,你给他们盛吧。”
  
  惹得周围服侍的宫人们一阵轻笑。
  
  顾莲摸了摸儿子的头,笑话他,“小贪心鬼,恨不得好的都是自己的。”
  
  “朕看麒麟答的不错。”徐离依旧替儿子辩解,“他才多大年纪?换个人,没准儿就被窦妈妈问住了。”只是补了一句,“不过等小豹子和小狼长大了,麒麟你有好东西,也要记得跟弟弟们分享。”
  
  麒麟连连点头,马屁拍得十分顺溜,“我听父皇的。”
  
  顾莲见他们父子俩一语一对的,相处的十分融洽,而徐离今天似乎特别的宠溺麒麟一样,不管麒麟说什么,他都要心疼的描补几句上去,替儿子辩解。
  
  方才在心头盘旋的那句话,再次浮起,但又再次缓缓压下。
  
  *****
  
  三郡主去了,徐策那边肯定要知会一下的。
  
  本来皇太后已经找皇帝商议过,说是让二儿子回来送孙女最后一程,这一次皇帝居然没有反对,答应得还挺爽快,“出殡那天人多眼杂不方便,趁着这几天清净一些,就让二哥回来看一眼罢。”
  
  哪知道消息传到徐策耳朵里时,却道:“我亲眼见了难免伤怀,就在此地为她上几柱香,不回去了。”又交待,“年幼早夭,这可不是白喜事,所以淑姐儿的丧事不必隆重铺张,早日入土为安便是。”
  
  他不回来,皇帝肯定不会叫人绑了他回来。
  
  因此到了出殡的那一天,为三郡主送行的,便是徐姝和沈瑶华,以及大郡主、二郡主和大郡王,…………皇太后是祖母不用亲自去送殡,皇帝这个叔叔日理万机,也肯定没有那个闲功夫,至于大公主和麒麟等人年纪太小,而后宫嫔妃就更不能出宫了。
  
  徐姝留意看了看沈瑶华,见她神色淡淡的,虽然有几分悲戚之色,…………谁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或者是在悲戚自己呢?但是瞧不出别的端倪来。
  
  回宫见到顾莲,亦是面色平静毫无波澜。
  
  但是这也难讲的很,自己心里十分清楚她的性子,并非看起来那般柔弱,冷静、隐忍、喜怒不形于色,这些她一向都做得很好。
  
  可是母后再三交代不许问、不许查,查出顾莲大家难看,若是查出皇帝来……,那更是不如不查,不如就这么安安宁宁的继续过日子。
  
  “你是不是累着了?”顾莲见她目光漂浮不定,以为她是在为侄女的早逝伤心,虽然自己厌恶三郡主,但是站在徐姝的立场就未必了。因而说起旁的事来,“下个月就要出驸马的三年孝期了,这几年里……,你可再想过自己往后的事?你还年轻,总不好一辈子这么孤孤单单的。”
  
  她本是一番好意,一则关心徐姝,二则想要缓解一下对方的伤感情绪。
  
  但是徐姝正在疑心于她,加上之前的那一番顿悟,此刻听在耳朵里,不免觉得顾莲是在掩饰什么,借口打岔。忽地生出一阵不快,冷冷道:“侄女儿才死了,我哪里有空想起自己的亲事?”
  
  顾莲目光一惊,实在不防她会突然发起脾气来。
  
  或许是自己低估了三郡主这个侄女,在她心中的份量?好像自己那话的确有一点不合时宜,因而改口道:“是我糊涂,不该说那些话的。”
  
  徐姝“嗯”了一声,并不多言。
  
  顾莲想着她心情不好,也不好多问,柔声问道:“你累不累?要不先歇着,我下午再来看你。”
  
  徐姝神色冷淡,回道:“是有些累。”
  
  顾莲被她噎了一下,可是不便认真跟她计较,只得欠身告辞。回了宫,自己琢磨了半天不得其解,忍不住问起窦妈妈,“最近一段日子里,乐宁长公主进宫的时候,我可有说错什么,得罪了她?”
  
  窦妈妈一阵惊讶,“娘娘怎么这样问?”
  
  顾莲摇头苦笑,“不知怎地,我总觉得她对我有些不满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豹子:“我要长大!”
小狼:“我要做妖孽美男~~”




☆、266自作孽

  
  “不能吧?没有啊。”窦妈妈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上次娘娘见着乐宁长公主的时候;不是还有说有笑的?说是娘娘出了月子好些时间;商议着准备一起去骑马,还说要带麒麟过去看呢。”
  
  顾莲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摇了摇头,“罢了;许是她真的有些累了。”
  
  …………想着过几日就好了。
  
  哪知道这后面过了很久;徐姝的情绪一直都没有好转过来。
  
  不仅忘了相约去西林猎场骑马的事,进了宫;也不再像往常那样爱往玉粹宫跑,只在太后那边陪坐一会儿,便就出宫回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顾莲就算再安慰自己,也不能相信徐姝是因为三郡主心不好了,…………面都没有见过几次的侄女,哪能让她伤心到如此程度?再说真的伤心,与自己倒到苦水才更正常一些啊。
  
  好似……,忽然之间生分起来。
  
  …………怎么回事?
  
  顾莲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迷惑,特意让人打听着,赶在徐姝去懿慈宫的时候过去了几趟,可是见了面,她又只是保持淡淡微笑客套,并非恶语相向。
  
  总不好掰着人家的肩膀摇晃,你对我怎么不像以前那样亲热了?不仅问不出来,还让自己的看起来十分可笑。
  
  顾莲和徐姝走得亲近,的确有一部分是讨好她的原因,但是这么多年相处,彼此一直交好,并不是没有真感情的。私心里,是真的拿她当妹妹一样看待,为她担心,为她悬挂,怕她一个人孤零零日子不好过,所以那天才会说那一番话。
  
  是什么,让她突然对自己生疏远离了呢?
  
  顾莲这一腔心事烦恼没处说,而在京城的另外一个角落,黄家的大小姐也一样存了满腔烦心事,烦得就快要上屋揭瓦了。
  
  自那天商议之后,这一个多月,周善存都没有再来黄家。
  
  …………因为在忙着准备聘礼。
  
  黄蝉每天在屋子里坐立不安,甚至找个母亲哭诉了几回也不管用,偶尔抓到刘贞儿问她有没有法子,却总是推说想不出来。
  
  开玩笑!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有什么法子?
  
  刘贞儿本来打着如意算盘,想着周善存乱闯黄家,闹得不好看了,这门亲事自然也就跟着黄了。当然她不是为了黄蝉分忧的,而是琢磨着,到时候黄家的人大大丢脸,找不到人撒气,肯定会迁怒到最初提议的桐娘身上。
  
  到时候黄大石心里生气,自己再小意儿服侍他、劝解他,心就偏向自己这边了。
  
  只可惜,一番盘算最终落空。
  
  眼下周善存已经成了黄家的准女婿,这个时候自己再去添乱,岂不是自找麻烦?等到将来两家一结亲,周善存不待见自己不说,黄蝉只怕也是一样。毕竟就算起初她不愿意,但是将来生儿育女时间一长,定然向着周家,再想起自己从前拆散她的姻缘,还不知道怎样怨恨呢。
  
  因而念头转了千百个圈儿,反倒劝道:“原是我想差了,只管想着替大小姐你分忧宽心,却是耽误了一门好姻缘。”只管往周善存脸上贴金,“那天我瞧了一眼,周家大爷长得一表人才、体貌堂堂,且还吃着朝廷俸禄,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男子,大小姐你也莫拧了,欢欢喜喜的嫁过去……”
  
  话没说完,便被黄蝉气得叫谅儿进来撵人。
  
  刘贞儿落得耳根清净,隔了几日,晚间黄大石过来留宿的时候,反倒吹了一阵子耳边风,“我看周家的这门亲事极好,只是大小姐不太愿意,前几天我细细的劝了她一回,反倒惹她生气了。”
  
  黄大石不快道:“别理她,小姑娘一点都不知道好歹!”
  
  刘贞儿在心里一声嗤笑,都已经是嫁了人生了孩子的二手货了,还小姑娘呢?说来也是奇怪,这位小姑奶奶既然给安顺侯生了儿子,怎地还闹到和离的份上?许是当初爬床叶东海没留意,醒神一看,见是一个粗鄙丫头后悔了吧。
  
  她在心里把黄蝉埋汰了一番,心里平衡了些。
  
  面上却是一脸委屈和担心,细细声道:“不管怎样,总归是我惹恼了大小姐,回头她若是对我不痛快,你也别辩,只心里明白就是,好歹等她顺了这口气,妥妥当当嫁了人也就好了。”
  
  做尽好人,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但是事情却还没有结束。
  
  黄蝉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索性打算直接摊牌,可如今是桐娘管着中馈之事,要出门,就要在她跟前知会一声。
  
  因而支了谅儿去找桐娘,只道:“大小姐想去买几件首饰,让人备辆马车。”
  
  桐娘是一个机警的人,听了心下起疑,又不好约束小姑子不让不出门,因而一面让人去准备马车,一面放下手中针线,起身笑道:“那好,正巧我也想出去逛逛呢。”
  
  谅儿并不知道黄蝉的打算,以为她是散心去的,见桐娘要跟着,有些担心,“大奶奶容奴婢单独说一句话。”等着屋里的丫头都出去了,方才低声道:“大小姐对周家的亲事不太满意,等下大奶奶若是跟去,只怕……,总之大奶奶你多担待一些。”
  
  桐娘淡淡笑道:“好丫头,难为你有心。”
  
  到底坚持跟着黄蝉一起出了门,还让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跟着,万一闹事,自己也不至于束手无策,如此一番安排方才踏实了些。
  
  说起来,从前在顾家的时候,就觉得九堂妹太惯着这个丫头,如今她脱了奴籍,腰身一变成了黄家的大小姐,中间还做过一段时间公侯夫人,脾气是越发的大了。
  
  加上知道黄蝉对周家的亲事不满意,打定主意即便她神色冷淡,也不去计较,只怕周家的聘礼赶紧送来,把亲事敲定大家都省心一些。
  
  黄蝉面无表情坐着,心下知道桐娘不会放自己单独出来,不过她真是想多了,难道自己还会偷偷跑了不成?不嫌麻烦,愿意跟着就跟着吧。
  
  …………只不过自己稍微费事一点罢了。
  
  到了如意斋挑收拾时,黄蝉有意挑了一支十分贵重的翡翠簪子,通体碧绿,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朝铺子里的妇人问道:“多少银子?”
  
  “哎呀,小姐好眼光。”那妇人是成天做生意的人,把黄蝉夸了又夸,说她怎样有眼光会挑东西,这簪子又如何与她相配,翡翠料子又有什么来历,有得没得扯了一大箩筐,最后说道:“原是一百六十四两银子,既然小姐慧眼挑中,便不要零头,只收小姐一百六十两整数便是了。”
  
  于是黄蝉一脸笑盈盈的,转回头问道:“大嫂,你看着簪子是不是很漂亮?我也觉得和我很是般配,咱们买下吧。”
  
  桐娘身边的丫头婆子们听了,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一百六十两银子,都过小户人家嫁一个闺女了。
  
  可是桐娘是做嫂嫂的,不要表现的对小姑子太过吝啬,就算不买,说话也要委婉一些,朝那妇人歉意道:“实则没有带这么多银子出门,须得回家让人去取。”说着,给心腹妈妈递了一个眼色,“你回去取银子来,若是不够,先问太太拿一些。”
  
  黄蝉轻轻一声嗤笑。
  
  什么问太太拿一些?是叫母亲过来劝自己别买吧。
  
  那做生意的妇人反应敏快,听得这么一说,便知道这桩大生意多半做不成了,热情不免淡了许多。但是打量这对姑嫂穿得体体面面的,就算不是大富大贵,也是哪家的官宦女眷,不至于平白无故的来消遣自己。
  
  大抵是姑嫂之间怄气,小姑子非得指着最贵的东西挑,嫂嫂心疼了。
  
  也罢了,反正便宜的一些多得是。
  
  因而又介绍起其他的来,黄蝉心不在焉的听着,过了一会儿,忽地烦道:“怎地去了半日都不回来?”指了自己的另外一个小丫头,叫坠子的,“你去楼下看一看,人来了,就赶紧上楼来。”
  
  “是。”坠子赶紧下楼去了。
  
  桐娘在旁边看得糊涂,小姑子纹丝不动的坐在这儿,并不像是要闹事的样子,莫非是自己猜错了?她只是心里不痛快,所以发狠要买点贵重的东西做嫁妆,顺便让做哥嫂的出点银子?罢了,反正家里就她这么一个小姑子,一百六十两银子虽然不少,但自己这个做嫂嫂的只出一回血,还是出得起的。
  
  回头落在公婆和丈夫的眼里,也是自己的贤惠。
  
  想到这里,桐娘有些后悔让人去回禀婆婆,可是人都已经去了,这会儿想追也追不回来,等下婆婆过来,就大大方方说银子由自己出好了。
  
  因而又叫了那妇人,笑道:“把方才那簪子再拿来我瞧瞧。”
  
  那妇人不由心头一喜,看着情况多半是这做嫂嫂的要妆贤惠,以便讨小姑子和婆家人的欢喜,不然怎么会看第二遍?生意多半要成,因而比起之前还要热情几许,赶忙捧了那翡翠簪子出来,笑道:“奶奶可是大方,难得这样心疼自家小姑子呢。”
  
  虽然挑东西的是小姑子,但出钱的做嫂嫂,当然要巴结好了。
  
  因而只管极力奉承,“一瞧奶奶,就知道是大富大贵之家的人,这通身的气派,处处都透着官家太太的影子。”
  
  桐娘淡淡笑道:“过奖了。”
  
  她性子偏淡,并不喜欢四下炫耀,不提丈夫是皇帝身边近臣的事。
  
  黄蝉对她们笑语晏晏不屑一顾,只是托腮发呆。
  
  桐娘不自觉看了她一眼,总觉得怪怪的,可是一时间又琢磨不出什么来,而且抬头便见坠子回来了,实在找不出任何破绽。
  
  又等了一会儿,楼下忽然传来“笃笃”的脚步声。
  
  桐娘以为是婆婆过来了,正要准备迎接,上来的却是一个铺子里的丫头,立在门口回道:“楼下来了一位周大爷,说是给黄家大奶奶和大小姐见礼的。”
  
  周善存?!桐娘心头一惊,飞快一想,便猜出是小姑子只是坠子下楼,再让人递了消息,把周善存招了过来。
  
  …………她要做什么?
  
  正在想着,黄蝉忽然就起身出了门,阻之不及!
  
  楼下的周善存也在疑惑,方才来了一个小厮,说是如意斋的伙计,替黄家大奶奶和大小姐传话,请过去一叙。
  
  这还没成亲就见面不是太妥当,不过想着有黄大奶奶作陪,还有跟随的丫头婆子们在周围,却不是见不得,因而便急急赶了过来。
  
  掸了掸袍子,刚上楼,就在楼梯口遇见一个俏生生的小少妇。
  
  约摸二十来岁的年纪,柳眉杏眼、白面皮,虽然颧骨略高了一些,但也还算有几分清秀,因为脸上有些气鼓鼓的样子,略显几分稚气。
  
  周善存看她穿着打扮不像丫头,且眉眼有几分肖似黄太太,不用猜,肯定是黄大石的妹妹了。
  
  她自己跑下来做什么?莫不是专门为瞧一瞧自己的?
  
  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今儿这身打扮还算过得去,袍子是前几天新做的,而且找了好裁缝,料子也不错。不自觉的把身板挺了挺,站得直一些,脸上浮起礼貌笑容,“这位是……,黄大小姐吧?”
  
  黄蝉亦是打量了对方一眼。
  
  那周善存三十出头的年纪,中等身材,长相当然算不上英俊,但是好在没有中年发福,清清瘦瘦的,看来还算是一个干净体面的人。
  
  心头那口恶气略消,但却不至于马上就改了念头要嫁他。
  
  只是缓了缓口气,压低声音,口齿清晰说道:“你听好了,这门亲事我不想结。”言毕,一转身便又回去了。
  
  留下还没回神的周善存,仿若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渐渐的……,从之前的兴奋之中醒了过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黄氏不愿意嫁自己!
  
  也对,她之前嫁给安顺侯叶东海为继室,做过几年公侯夫人,当然看不起自己这种城门小吏了。
  
  不由微微冷笑,她还当自己是头一回嫁人呢?!
  
  这世上男子出身卑微寒酸不要紧,比如像黄大石那样,有机会有本事就可以自己挣一分官职,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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