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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之炮灰反派从良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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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可兰想也不想就否决道:“不行,谁都可以,就他不行!他不是什么好人!”
  盛可、荣便道:“弟弟不行,哥哥可以吗?”
  “天底下男人都死绝了,就陈家兄弟俩了吗?”盛可兰气急败坏道,还要压低了声音怕被人听到,堵得胸口一阵一阵的发紧。
  盛可、荣认真地看着她,低声道:“你嫁了风公子,同他说,想把三妹妹嫁给陈冰,他要问为什么,你就让他去问陈凌。”
  盛可兰彻底迷糊了:“什么?关风家什么事?”
  “你信我,就照做,别问为什么。我和你担保,陈冰是个好人,他不会辜负三妹妹的。”
  盛可、荣说完就走了,盛可兰想要追上去再细问,就听见后面有丫鬟在喊自己,只能满腹疑虑地回大太太身边了。
  盛可、荣的话没头没脑,却让盛可兰明白了一件事,她的这门婚事,果然和陈凌有关系。是因为大哥去查这个陈凌,被牵扯到什么事里,才促成了自己的婚事吗?
  盛可、荣这一去又是一个月,直到十一月二十日当天早晨,才抽空回了家,不然盛家只能令找人背盛可兰上花轿了。
  “你到底忙什么呢?”盛可兰伏在盛可、荣耳边问道,“爹娘竟然也不管你?”
  “我是太子的人,给太子办差,他们敢管吗?”盛可、荣道。
  盛可兰偷偷掀起盖头一角,瞥了眼盛可、荣的侧颜:“你看着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当官累吗?”
  盛可、荣没吭声,他把妹妹放到花轿里,看着轿夫们抬着花轿出门了。
  大太太已经哭得要晕过去,被盛可芳扶着回了后院。大老爷有心要和儿子说几句话,盛可、荣却骑上马,看也不看他,跟着送亲的队伍走了。
  这婚事并没有大办,枫园在隔壁院子摆了十桌酒席,一大半坐着的都是盛家的亲朋好友,另外两桌都是霍冰雇来伪装成的风家故交。
  霍冰、奉嘉帮着盛可、荣接待宾客,风公子本人连面都没露,只说身体欠安,不能被吵到,所以主场枫园竟不许客人进入。一群人兴冲冲来了,既没看到新郎官,也没见到新娘子,更不要说跨火盆、拜天地、闹洞房了。
  有几个精明的瞧出不对,酒过三巡就借故走了。有脑子不灵光的,问盛可、荣这风家是怎么办事的,让奉嘉一个个都给灌醉抬出去了。
  盛可兰也被风家这架势弄得莫名其妙,还在心里嘀咕,自己别是嫁进来冲喜的吧?
  直到盖头掀开,盛可兰见到风公子本人除了脸色白些、身子单薄些外,其他都挺正常,方松了口气。
  风公子细细打量了盛可兰一会,笑着对旁边的总管道:“长得和她哥不太像,比我想的漂亮些。”
  总管笑道:“公子可开心了?”
  “苦中作乐吧。”风公子一摊手,对盛可兰道,“卸妆、换身家常衣服吧。”
  他说着,往另一边屋里走去,吩咐人摆饭,竟是不打算等新夫人一同吃饭的架势了。
  小陶瞪圆了眼,被杏儿推了下,才又气又惊的出门打了水来。
  “姑爷是不是被家里人惯坏了?”小陶低声同盛可兰道,也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盛可兰,“这家人行事也太不规矩了吧?”
  盛可兰皱眉道:“先看两天情况,别急着发脾气。”
  盛可兰梳洗过后,风公子那边已经吃完了,盛可兰也就随便吃了点屋里的糕点垫垫肚子,见天色还早,就走到风公子边上拍了他一下:“不带我认认道?”
  “走吧,正好消消食。”风公子爽快道,带着盛可兰出了屋,在院子里开始溜达。
  盛可兰走了几步,扭头见不止她带来的小陶和杏儿,就连枫园的总管都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他们俩。
  “不用跟着。”盛可兰道。
  风公子也扭头看了眼,道:“都忙去吧。”
  盛可兰疑惑道:“你们家有点怪。”
  风公子没有纠正她的叫法,道:“习惯就好。”
  “你和我哥是怎么认识的?”盛可兰开门见山问道,她看出来了,对方是个爽快人。(弥天大雾)
  “他怎么说的?”风公子反问道。
  “他?”盛可兰略一沉吟,道,“他说,让我托你保个媒。”
  风公子饶有兴趣道:“什么媒?”
  “我的三妹,和一个叫陈冰的人。”盛可兰边说,边观察着风公子的神情,见对方面色不变,不禁有些失望。
  “他有说,为什么吗?”
  “因为陈凌。”盛可兰道,试探地上前一步,问道,“你愿意保这个媒吗?”
  风公子笑道:“愿意,为什么不愿意呢?”
  “这个陈冰,人怎么样?”盛可兰担心道。
  “还行吧,和他弟完全俩极端。”
  盛可兰听了,心里松了口气,和陈凌不一样就好!
  盛可兰还想着再问点有关陈冰的事,就见盛可、荣和一个面生的年轻人走过来了。
  “哟,怎么不在屋里洞房,反而跑出来吹风啊?”翟总管道。
  “大白天的,怎好白日宣淫呢?”风公子反问道。
  盛可兰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瞥了盛可、荣一眼,躲回屋里去了。她走了,翟总管才道:“殿下本来想亲自来,可宫里临时有事,他脱不开身,就让我来了。”
  风公子愣了下,道:“他又病了?”
  翟总管和盛可、荣脸色都有些拘束起来,翟总管低声道:“嗯,你心里有数就好。我不好久留,贺礼送到,我也就功成身退了。”
  翟总管把一个盒子递给风公子,风公子懒得接,盛可、荣就上前一步,接过盒子先替他收着了。
  待翟总管走了,风公子才问盛可、荣:“陈冰的事,你怎么不亲自和我说?觉着新夫人进门,我得给她个面子?”
  盛可、荣恭敬道:“那这个面子,您给不给呢?”
  风公子笑道:“给呗。只是陈冰在官面上,已经是个死人了,这文碟、住处,你自己想办法吧。”
  盛可、荣道了声是,又举起盒子,作势要打开给风公子过目。风公子摆摆手,道:“给新夫人收着吧。”
  盛可、荣又道了声好,见风公子没别的事了,就进屋去找妹妹了。

☆、第一世

  “哥,你给我找的这个夫婿,人有些怪啊!”盛可兰看也没看盒子,拽着盛可、荣道,“你得罪过他吗?”
  盛可、荣低声道:“以前的事都不重要了,你安心当你的风夫人,别和他使性子发脾气,他不让你管的事、不告诉你的事,你都别多问。”
  盛可兰皱眉道:“你看着老了好多,詹事府的差事有这么累吗?你可别把自己累垮了。唉,我得和娘说说,赶紧给你找个媳妇,好好照顾你。”
  盛可、荣纵然心事重重,听了妹妹的话也忍不住失笑起来:“你呀,把心思多放点在你夫婿身上,我自己心里有数的。”
  “有什么数,不声不响的在外面就招惹了奇怪的人!”盛可兰嘀咕道。
  盛可、荣将盒子递给盛可兰,盛可兰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银票,约摸有一千两。她倒吸一口气,道:“谁给的?这么大手笔?”
  “……翟总管,不是说了吗,风公子是翟总管的一个远亲。”
  盛可兰冷笑一声,把盒子收到梳妆盒里:“罢了,我不问了。可欣的事能解决,我就放心了。”
  风公子对盛可兰有些不咸不淡,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这个多出来的女主人。盛可兰想着以不变应万变,两人暂时相敬如宾,彼此都挺满意这种相处方式。
  陈冰成了一个绸缎商的养子,依然是当初给盛可兰提亲的那个太监,替陈冰去向盛可欣提了亲。盛家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没再把儿子叫回来骂一顿,而是客客气气地应了婚事,飞快地把婚期定了。
  盛可兰专门回了趟家,屏退左右,挽着盛可欣的手,把陈冰的身份说了。
  “这人我见了一次,瞧着是个忠厚的。他也知道你的事,觉得很对不住你。只是,他的这份愧疚能持续多久,我不好说。日子,总是两个人过出来的,你把过去的事忘了,和他好好过。你就是要恨,恨盛家、恨陈凌,但不要让这恨毁了你自己的人生。”
  盛可欣叹道:“恨什么呀,你哥如今是太子的人,我能做什么?以卵击石吗?”
  盛可兰苦笑道:“终归是我们对不起你。”
  “我没办法原谅,可我也不想毁了我自己。”盛可欣冷冷道,“陈凌找上我,不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哥。你乖巧,躲在人堆里不出来,我笨,我不守规矩,所以我才着了道。盛可兰,嫁人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也不会再去找你,不管我的日子过成什么样,我不想再见到你。”
  盛可欣拂袖而去,盛可兰看着她的背影,自嘲地笑了声。
  她本来以为,重生后,她可以过得更好,可以报复陈凌,可以让盛家免于灭门。可现如今,她才发现,上辈子盘旋在盛家头上的乌云,是那样深不可测。她的能力是那样渺小,保住了宋柔的婚事,给盛可欣找了一个人家,竟然就是她的极限了,多的,她就再做不成了。
  盛可欣出嫁没多久,圣上驾崩,太子登基,盛可、荣被调去了户部,做了一个九品的芝麻官,小小地升了半级。陈凌去了兵部,刘瑜去了翰林院,他们的职位都比盛可、荣高一级,这让盛家上下的心里都颇不是滋味。
  “哥,陈凌还有给你使绊子吗?”
  这日,盛可、荣有事来寻风公子,商量完事后,就到了盛可兰的屋里小坐。他听了妹妹的话,笑道:“没呢,可欣倒是有点手腕,才嫁过去没几天,就把男人给收服了。陈凌被他哥压着给可欣下跪,现在兄弟俩闹得不可开交,他哪有空管我?”
  “那便好。”盛可兰乐道。
  “你呢?那位还好伺候吗?”盛可、荣指了指对面屋子,小声道。
  “挺好伺候啊,不知道你成天神神道道的怕什么,他又不会吃了你!”盛可兰纳闷道,“对了,这个月,你的那几个狐朋狗友来过几次,他们对相公也好恭敬啊,连带着我都沾光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盛可、荣沉痛地点点头:“有,所以你得哄好了他,哥哥们的命就攥你手上了。”
  盛可兰撇撇嘴,想到什么,道:“哥,你说咱们盛家,会不会有一天,被灭门?”
  盛可、荣吃了一惊,猛地跳了起来:“怎么?你听你男人说什么了吗?”
  盛可兰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忙道:“我随便问问,他没说什么!”
  盛可、荣被吓出一身冷汗,难得对妹妹发了脾气:“这种事能瞎说吗?你吓死我了!”
  盛可兰委屈道:“我就问问嘛!未雨绸缪!”
  盛可、荣喝了口茶顺了顺气,没好气道:“有哥在呢,哥会护着盛家的。”
  “那你注意着点啊,要是盛家有什么要被灭门的苗头,你记得告诉我。”盛可兰一脸认真地叮嘱道。
  盛可、荣道:“是是是,服你了,哪有这么咒自己娘家的。”
  “我是想,要真有什么,你别自己一个人扛着。既然我相公看着不像一般人,那也许我能求他帮上你什么,哪怕杯水车薪呢?”盛可兰道。
  盛可、荣心里一酸,不忍拂了妹妹的好意,只能点了点头。
  他们是风公子手里的玩具,风公子又何尝不是皇上手里的玩具?玩具,都是可以随意丢弃、毁坏的,谁也不会在意玩具的喜怒哀乐。
  可他到底不是真的玩具,为了活下去,为了身后的家人,他只能拼了命的,讨好皇上,一步步往上爬,再没什么回头路可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写的最失败的一世了,构架超出了自己的能力,把兄妹俩放到了一个死局里,结果想不出什么可行的解决方案了,只能草草地结束了。
我还是乖乖写我的傻白甜吧,不再写身份地位差太多的人物,不然简直是一面倒的碾压啊,主角怎么扑腾也没用,又不能强行开金手指或者降低对方智商。这一世从最开始写就是不顺,到最后都没顺过,以后再有这样的开头就放弃好了,我写得痛苦,还让大家看了一个不好的故事。本来是想写一个自身有缺点的炮灰重生后发现缺点加以改正的从良故事,结果炮灰一家子让我设定得太不讨喜了,我都巴不得他们没好下场了。

☆、第二世

  
  蒋和用一种非常猥琐的姿势蹲在蒋府后院一个不起眼的墙角,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盯着地上正勤劳地爬来爬去的蚂蚁们。
  他记得自己死前,见到的最后的景象,就是向着自己脸上爬来的蚂蚁们。
  蒋和打了个寒战,往边上挪了挪,寻了个没有蚂蚁的地方,继续猥琐地蹲着。这是他流落街头后和那些脚夫们学的,为了更好地融入他们、不被当做异类排斥殴打,蒋和也算是豁出去了。
  在蒋家时他的规矩学得最差,老太太疼他双亲早逝,一直将他养在身边,一点苦都舍不得他吃。蒋和的大伯训过他一次,逼他和蒋家其他少爷一起去家塾上课,他不肯,老太太也向着他,将蒋家大老爷给骂了一顿,气得大老爷再不过问蒋和的任何事。
  后来,还是蒋和自己看着家里的男丁天天天不亮就去家塾、一待待一天,他却只能在老太太身边跟姐姐妹妹们玩,觉得很没意思,主动提出要去上学。老太太听了后热泪盈眶,觉得蒋和出息懂事,还特许蒋和不用像其他人一样天天去上全天课,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什么时候睡醒了就去,累了便回。
  因着这特许,蒋家其他男丁都不太爱和蒋和玩,就只有大老爷的儿子蒋年性子宽厚,又是长孙,所以对家里每个弟弟都不偏不倚,亲近有加。可自本来要给蒋和说的婚事落到蒋年头上后,他就不怎么和蒋年说话了。
  墙那边有一群人经过,几个堂哥堂弟叽叽喳喳争论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吵起来。一个有些凉薄的声音不耐烦地插了进来:“都闭嘴,要吵去先生跟前吵。”
  蒋和的耳朵动了动,侧头看了一眼那边。墙那边登时没了声音,没一会,那些人悉悉索索地走了,这处便又静了下来。
  蒋和叹了口气,他一直以为,蒋年是蒋家年轻一辈的领头羊,一直对他又嫉又妒。其实,蒋家年轻一辈,服的只是蒋年长孙的身份,他们心里头真正认可的,是同为旁支的蒋封。
  一个一直隐在背后,实际上操控了蒋家的人,如今,他和自己一样,还只是个少年,但言语已有了让人不容置疑的效果。
  蒋年还傻兮兮地以为蒋封会是他的左膀右臂呢,最后还不是做了蒋封的傀儡?蒋家大小事,蒋封不点头,就办不成,谁都知道蒋年是个花架子,连他媳妇都爬墙投到了蒋封的怀抱里。
  不过那时,蒋和已经被逐出了蒋家,这些都是他从别人嘴里听来的。
  蒋和站起来,揉揉蹲麻了的腿,慢慢回了老太太住的福寿园。死前在街头混生活的那两年,他经常想起以前锦衣玉食的生活,久了,就开始怀疑,蒋家这样养着他,是不是想把他养废。
  七房是蒋家仅次于长房富裕的,他爹娘生前都极善经商,七房有多少家产,蒋和虽不清楚,但大体还是有个概念的。他因为失手杀人被逐出蒋家,他的娘舅兰家也无人来说情,七房的家产,大概都落入长房手里了。
  一来,杀人这等重罪,蒋家不把他送官就算是仁至义尽,还帮着他把此事给压下去,就是兰家也不好再说什么。二来,蒋和打小就养在老太太身边,除了老太太,和谁都不亲,他都记不得兰家几位舅舅的长相了,怎么还能指望兰家在那个时候跑来帮他争家产?
  蒋和甚至都开始怀疑,当时他错手杀了的那个人,是否真的死了?那时他都吓尿了,看着满手的血,脑子里满是浆糊,后来发生了什么,这事是如何被了结的,那个人的尸体是谁处理的,他都不记得了。
  等到清醒过来,他已经是街头身无分文、无依无靠的流浪汉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一直害怕被官府抓走,被砍头,还老梦到那人的鬼魂,等到理智回笼,都已经是半年后的事了。
  “奶奶。”
  “一下午都跑哪去了,找你半天了,看你这一头的汗,快过来奶奶擦擦。”
  蒋和听话地坐在老太太身边,由着她一脸慈爱地给自己擦汗。
  蒋家要养废他,吞他们七房的钱,老太太她,知道吗?是视而不见吗?她对自己的宠爱,有多少是发自内心,有多少是因为愧疚,又有多少,是装出来迷惑他的?
  也许,她并不知道,或者并不赞成,毕竟那些针对他的事,都是在老太太死后才发生的。
  “庄子里才送来一笼小兔子,我让人明天做个烤兔腿,你最爱吃的。”老太太笑眯眯道。
  “明天我要去家塾,您让人做了中午送过去吧。”蒋和道。
  老太太道:“你中午回来吃呗,送过去都凉了。”
  “我不,他们都在那吃午饭,就我一个回来吃。”蒋和摇头道。
  老太太笑道:“行,那你吃完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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