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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之炮灰反派从良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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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飞道:“卫家二小姐,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怎样不重要,得看我哥和嫂子的意思。”王眠沉吟道,“卫金和的女儿,可以考虑考虑。”
  唐飞愣了下,道:“你怎么能直呼长辈的名字呢?”
  王眠嗤地一声笑了:“人在屋檐下,给你们面子,才喊他一声二伯。细论起来,他爹和我是一个辈分。”
  唐飞惊讶道:“真的?没听你提过啊!”
  “三十多年前的事了,他爹死后,我们两家就没来往了。也不算熟,卫金和不知道这事,你别多嘴说出去。”王眠警告道。
  唐飞忙道:“不说不说。不知道也好,不然计较起辈分来,这婚事咋谈?啊对了,你哥要去杭州任知府了,要不要托人带封信给他?”
  “消息蛮灵通嘛。”王眠笑道,“就让卫金和亲自去吧,让他和未来亲家亲近亲近,顺便考教考教我那侄儿。”
  唐飞没想到王眠这么好说话,长舒一口气,道:“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你帮了我那么多忙。”
  王眠拍了拍胸口:“以后你的私房钱,都上交给我。”
  唐飞爽快道:“没问题!你缺钱就和我说,数额不大的话,我去和我爹讨!”
  

☆、第八世

  卫金和一走,卫真、王眠就没了顾忌,开始专心地跟踪起唐老爷来。唐韵总觉得跟踪自己爹有点大不敬,在卫家又老被卫纯欺负,便耷拉着头回了唐家住。
  兄弟俩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尴尬了两天,便重归于好了。
  第一场春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唐飞在雨声中昏昏欲睡着,感到有人坐到了自己身边。
  他一个激灵醒了,昏暗的屋里,王眠正低头摆弄着什么。
  “卫家二夫人生了个儿子,卫家刚送了喜蛋过来。”王眠沾了一手红,随手抹了点在唐韵脸上,“你也沾沾喜气。”
  唐韵道:“卫二伯无子的命格被破了,黑寡妇果然不同凡响。”
  “克妻、克夫之争还未见分晓,这两人命都好硬啊。”王眠感叹道。
  两人一时无话,王眠似乎有心事的样子。唐飞想了想,道:“你是不是也想成亲了?”
  王眠道:“再猜。”
  唐飞再接再厉道:“想家了?”
  王眠点头道:“一点点。”
  “那你,要不要回去看看?远远地瞧上那么一眼?”
  “自投罗网吗?”王眠嘲道,“等你的事了了,我就该投奔我大哥去了。在这待着,不是长久之计啊。”
  唐飞有些唏嘘道:“你算是我交的第一个朋友呢。”
  小虫小跑进来道:“少爷,表少爷来了。”
  “快请!”唐飞忙道,理了理头发坐了起来。
  林耀一进来,见到王眠,先愣了下,方道:“这位是?”
  “额,我朋友。”唐飞想起自己还没同林耀说过王眠的事,解释起来有些复杂,反正王眠也要走了,就敷衍过去好了。
  林耀皱了皱眉,见王眠丝毫没有避开的意思,只得道:“上次提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唐飞茫然道:“什么事?啊!说亲的事啊!哪家姑娘?”
  林耀道:“城南皮货铺的小姐,我娘已经见过了,性子也好,模样也好,她倒是都挺满意的。”
  唐飞道:“我这样子,她们家不嫌弃吧?”
  “我实话和你说,她有个弟弟在念书,想要供去好一点的书院,凭他们家的财力人脉是不可能的。不过也正因为他们家有所图,咱们各取所需,也不怕他们出啥幺蛾子。”林耀放缓了语气道,“哥哥的意思,你听懂了吗?”
  “懂。”唐飞笑了,“我无所谓。”
  林耀不满道:“别无所谓啊,还想找机会让你相看一眼呢。这是给你挑媳妇,你别最不当回事。”
  “好的好的,当回事当回事,多谢表哥和小姨了。”唐飞作了个揖,笑嘻嘻道。
  林耀道:“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养身子,争取这个堂能自己拜!”
  待林耀走了,王眠才道:“你这身子,娶亲不是害人吗?”
  唐飞叹气道:“我死了,让那姑娘再嫁就是,我会帮她备份嫁妆的。”
  这个亲,不是为自己娶的,是为唐家、为林家娶的。他没有说不的权力。
  王眠若有所思地瞧着他道:“原来你不想娶亲。”
  “不是不想,只是,哪家姑娘会喜欢我这个病秧子?谁愿意年纪轻轻就守寡?”唐飞苦笑道。
  王眠摸了摸唐飞的头,笑了笑,将碎鸡蛋壳丢到炭盆里,噼里啪啦地烧了。
  唐韵阴着脸走了进来,卫真则一脸要笑不笑的尴尬神色。
  “没有什么私生子。”卫真道,“你爹被个道士忽悠了。”
  “道士?”唐飞吃惊道。
  “嗯,你爹在他身上砸了快五百两了,幸亏发现得及时,钱大半都被我们讨回来了。”卫真摇头道,“真没想到,我以为唐伯伯挺精明一人呢。”
  “心里有鬼的人,最容易被趁虚而入了。”王眠抚着并不存在的胡子道。
  “人扭送到官府了,这不是他第一次干这事了。”唐韵冷冷道,“白知府正缺政绩,这老东西就撞进来了。不把他之前干的那些破事翻个底朝天,把他关大牢里一辈子,我就不姓唐!”
  “就是可怜唐伯伯,要委屈一下,当个头脑不清的被害人提供点证词了。”卫真想起什么,猛地站了起来,“不成,我得回家给我爹紧紧他的皮!”
  唐韵追了出去:“我也要和娘说一声,不能再不闻不问了,爹从账房支了那么多钱,她难道真不知道?”
  唐飞疑惑道:“道士害我做什么?”
  王眠猜到了原因,反正唐飞也是要死的人,拿他做文章,换来唐家锦绣前程或平安富贵,唐老爷该是愿意的吧。
  “也许你爹跟他求了给你治病的新药方?”王眠道,“他学艺不精误害死了你?”
  唐飞满脸黑线道:“爹真是什么都信啊!给我换药前不能找个大夫瞧一瞧吗?”
  他直觉哪里不太对,却不敢深究。
  王眠晃着腿道:“那,你的事,是不是就算了了?”
  唐飞支吾道:“这,你要走了?”
  王眠笑道:“卫金和快回来了。”
  唐飞想不明白这里面的联系,纳闷道:“你和卫金和不和吗?”
  “嗯,算是吧。”王眠敷衍道。
  当晚,唐飞睡得正香时,感觉身边的王眠轻手轻脚地起来了。他只当王眠是去起夜,继续睡了会,突然被王眠连被子一起卷起扛在肩上。
  “你干什么?”唐飞吃惊道。
  王眠没回答,扛

☆、第九世

  钱薇当了二十一年的独户女,她在十九岁那年招了一个上门女婿,那个男人卷了钱家给他爹娘的恩养钱,在临成亲那晚跑了。
  钱薇穿着刚绣好的红嫁衣哭了一个晚上,第二日抱着那个男人的牌位拜了天地,平静地当起了寡妇。
  许是天也怜她,钱夫人竟老树开花,给钱家生了一个儿子。钱家热热闹闹地给这个迟来的小少爷过完了周岁,张大帅就打进了通州城。张大帅走了,李天王又来了,眼看着交通要道通州城要变成兵家必争之地了,钱家只能挥泪拜别祖宅,轻车简行飞快地离开了此地。
  行至同安时,钱夫人没了。刚到渭水河边,钱老爷又去了。不知是哪边的乱军占了码头,人们哭喊着、奔跑着,钱薇只能死死抱住弟弟,被人流裹挟着、没头没脑地跑着。
  待天色渐暗,钱薇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与管家、下人都走散了,唯一还在身边的,就是怀里的弟弟钱游。
  钱薇早就已经做了男人打扮,她紧张地摸了摸夹衣里缝着的暗袋,见碎银子和银票还在,方松了口气,突然觉出不对了。
  钱游已经好久没动也没出声了,钱薇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探弟弟的鼻息时,崩溃地发现,钱游已经没气了。
  混乱中闷死弟弟的罪恶感几乎击垮了钱薇,她再顾不上安危,放声大哭起来。哭到没有力气了,钱薇才抹去泪,把弟弟埋了,神情就如当初她抱着那个牌位成亲时一样平静。
  三日后,钱薇进了汉阳城,在一众歪瓜裂枣、乡音浓重的女人中脱颖而出,被郡王府的管家挑中,成了小郡王朱建光院子里的丫鬟。
  彼时,小郡王九岁,名义上是郡王府的主子,实际上郡王府的大权,都牢牢掌握在郡王太妃的手里。这位太妃也是个狠辣角色,在老郡王弥留之际养了一个小白脸,给老郡王生了一个遗腹子。
  如今,那小白脸还在郡王府招摇,见谁不顺眼就撵谁出去,府里的老人已经走了小半。如今小郡王身边的,除了一位开蒙先生是老郡王钦点的,其他全是太妃新换进来的。
  钱薇很快就成了小郡王的心腹,无他,整个院子里,就她识字。小郡王说什么都有人报给太妃听,他有什么话,只能偷偷写给钱薇看。
  小郡王十一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太妃为小儿子在铺路了。钱薇也是鬼迷心窍了,她勾搭上了那个小白脸王逸,把朱建光的而弟弟朱建业扔到了枯井里。
  府里着急上火地找了两天,才找到了朱建业的尸体。太妃痛哭了两声,迅速地恢复了镇定,将幼子发丧下葬。这让钱薇生出了一丝惺惺相惜之感。
  朱建光彻底坐稳了郡王的位子,太妃仿佛彻底放弃治疗了般,各种花天酒地,珍宝、华服流水一样的买进来,看样子是准备在朱建光掌权前把家败光。
  钱薇便指使王逸,撺掇太妃酗酒、日夜不停地狂欢,已经不年轻的太妃没几月便垮了身子,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这一次,钱薇没有瞒着朱建光,朱建光越发地倚重她,把自己的小金库都交予钱薇掌管。钱薇正精神抖擞,预备着要和将要嫁进来的郡王妃斗一斗时,老天爷又给她开了一个玩笑。
  才稳定了没几年的局势又变了,昌王反了,在北都血洗了一批门阀,其中便有朱建光未来的老丈人一家。离北都仅两天马程的汉阳城眼看着也不太平了,钱薇轻车熟路地命人备了几车衣服吃食,点了二十名精干的侍卫,护送朱建光直奔京城。
  至于太妃,自然是留在府里守着老郡王的牌位了。钱薇本来想要顺势处理掉王逸,这人心太冷,弄死朱建业,弄废太妃,他眼眨都没眨一下。钱薇都被此人的行为弄迷糊了,到底朱建业是不是王逸的种,太妃宠了他那么多年,他一点旧情都不顾吗?
  不过王逸对钱薇倒是一直很体贴,甜言蜜语没少说,钱薇要还是二八青春少女,少不得还要跟他来一场虐恋情深。
  结果昌王的军队来得比所有人预想的都快,郡王府这边的行李还没装齐,那边军队就已经攻破了北城门。
  钱薇当机立断,喊来几名侍卫,把厨房里刚蒸好预备给下人做午饭的馒头用布一兜,拽着朱建光直奔马厩,一行人飞快地骑马往南门赶去。
  等火烧火燎地出了南门,赶出了约莫有十几里地,朱建光才缓过神,命马队原地休整。钱薇在逃命的过程中飞速地适应了马上的颠簸,她颤颤巍巍地下了马,旁边有人来扶,她一扭头,竟是王逸。
  这人倒是精乖。钱薇心想,环视了一圈后,一拍额头:“刘先生忘带了!”
  朱建光脸色一沉,咬牙看了眼汉阳城的方向,什么也没说。
  跟着他们出来的共有五名侍卫,钱薇担心一路上碰见难民流寇,人少了不好对付,所以勉强留下了王逸。王逸收起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主动肩负起了巡逻、守夜、恫吓他人的活,不挑吃也不挑穿了,让钱薇越发地找不到借口打发他。
  且钱薇跟着一群男人也有很多不便,每次远离人群去方便的时候,都是王逸陪着。久了,朱建光悄悄问过钱薇,需不需要他给他们两人指婚。
  钱薇强忍着没露出嫌恶的神情,板着脸道:“奴婢已嫁过人了。”
  朱建光就笑笑,没再提过此事。
  抵达京城后,朱建光先进了宫,同皇帝哭了一场,又去太后跟前哭了一场,哭回一个大宅子。几人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吃了个饱饭,换了身干净、柔软的丝绸衣服,钱薇训了一通新来的下人,心满意足地躺在高床软枕上睡了一觉。

☆、第九世

  钱薇避着厨房里来来往往忙碌着的下人,走到管厨房的婆子蔡娘子跟前,露出奉承、讨好的笑来:“蔡管事,奴婢来领小郡王的午膳了。”
  蔡娘子头也不抬,闭着眼剃着牙,摆足了架子,晾了钱薇一会,才指着自己桌上的三层食盒道:“拿走吧。”
  说句实在话,蔡娘子很喜欢这个新来的侍女,嘴巴不算甜,但极恭敬,第一次见就称她作管事,口称奴婢,行礼俯首,把她当半个主子般对待。这极大地满足了蔡娘子的虚荣心。她在其他主子跟前伏低做小惯了,手底下的人没一个似钱薇这般懂规矩、会奉承。
  朱建光院子里那几个新来的小丫头,以为自己是小郡王的人,规矩还没学利索,就先会摆架子,狐假虎威,也要看你们那只老虎是不是纸糊的。每次那几个来领饭,蔡娘子都要晾她们许久,或者有意拉着她们说进餐的规矩,等到她们拎着食盒回到院子,朱建光就只能吃半凉的饭了。
  还有一次,蔡娘子做了汤面,却未和侍女说,反而假模假样夸那丫头新打的首饰好看,哄得对方真以为自己有迷倒小郡王的风采。朱建光等了半天,等来一碗糊成团的面,他默不吭声地吃了,然后将那个恨不得把所有首饰都戴在身上的侍女打发去扫院子了。
  跟一群压根就没有在高门大户里生存经验的、被故意养坏、养刁了的黄毛丫头比,钱薇这个当了二十多年大小姐、难民里逃出来的,都不用刻意做什么,就自然而然地脱颖而出了。
  太妃要养废小郡王,小郡王一倒,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刚进府第一天晚上,钱薇就看明白了这点,自此当了一名坚贞不移的朱建光党。
  要不是后来一直需要她为其清扫道路的朱建光突然开了挂一般,一步登天,展现出让与他生活了近十年的钱薇瞠目结舌的人脉与本领,钱薇的路,就该这样一直平静、坚定地走下去。
  掌管一个郡王府的后院,和掌管整个太极宫的后宫,区别就算不是云泥之别,其突发性也足够让钱薇脑子混乱一阵,竟然想都没想便跟着王逸跑了。
  重新回到刚入府头一个月的某天,钱薇心里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遗憾。可惜,要是再早几个月,爹、娘、弟弟,就都不会死了。见多识广的钱薇,半点都没有对重生这事感到吃惊或惊讶呢!
  院子里新进来的十二个侍女,除了那个带回碗面糊的,让朱建光难得发了次火外,其他的,暂时都看不出朱建光对谁有什么喜恶上的偏颇。
  这时的钱薇,因为会讨好厨房的各路人马,所以总能及时地将膳食带回来,让朱建光吃上一顿热腾腾、香喷喷的饭,朱建光便将领饭的活交给她去管。
  这样,钱薇便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能见到朱建光,除了上饭撤盘外,与朱建光的交流近乎于无。朱建光的眼睛大多都放在了餐桌上,瞅也不瞅将佳肴带回的钱薇一眼。
  其他侍女自然是幸灾乐祸的,钱薇话少,年纪大,模样也不出众,没谁把她当成竞争对手,倒让钱薇落了个清净。
  这些眼高手低的女人,根本不是来做奴婢的,全是冲着朱建光的床来的。幸好朱建光晚上不喜屋里有人服侍,每次都关严了门入睡,不然他的清白早晚死在这些指着身子出人头地的女人手里。
  拎着食盒往回走的路上,钱薇看见了王逸。王逸穿着一身天蓝色的衣服,脸抹得白白的,头发上还抹了头油,正对着湖面顾影自怜呢。
  要是以为,钱薇肯定当做没看见,换条路绕过去。可这次,她笔直地冲着王逸走了过去,腼腆的笑道:“借过,公子。”
  王逸闻声看了她一眼,钱薇忙停住了,行礼道:“公子好。”
  王逸扭过头去,继续盯着湖面看,表情和动作都与刚才一般无二,钱薇的路过,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果然,他上辈子看上自己,就是因为自己是朱建光的心腹。钱薇想着,面不改色继续往前走去。
  王逸是觉得太妃赢不了,所以才转投了朱建光的阵营吗?自己主动献身,正好给了对方靠过来的借口?
  那自己岂不是亏了。
  今天朱建光是在书房吃的饭,钱薇被挤兑到屋外等着撤盘了。她正要把食盒放到一边的栏杆上,偷会懒,就见到刘先生过来了。
  钱薇忙把食盒重新拎好,规规矩矩道:“刘先生好,刘先生是要见郡王吗?郡王正在用膳。”
  刘先生对院子里唯一一个懂规矩的人印象颇深,他和气一笑,道:“那我就等一等。”
  钱薇左右看看,推开一旁耳房的门:“先生请里面坐。”
  钱薇把食盒往旁边柜子上一放,去茶水间沏了茶,拿了糕点,端给刘先生用。
  “你是哪的人?”刘先生问道。
  “通州城。”钱薇低声道,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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