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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狼妃,王爷乖乖入怀-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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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终于在一处墓室前停了下来。
    苏霁月抬目看去,只见得前方的空地之上摆放了一具棺木,棺木四周用了霸气的飞龙环绕,象征着馆内主人的身份。
    楼宸缓缓松开苏霁月的手,走上前去,眸光一眨不眨看着那具石棺,然后在众人面前,掀开衣摆跪了下去。
    他神色肃穆,苏霁月不用多想也知道这是先帝的棺柩了。
    一行人也跟着跪拜,楼宸跪在那里,声音沉暗:“父皇,儿臣不孝,来迟了!”
    他对着棺木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将掌心的那枚凤栖石呈上:“儿臣今日为凤栖石而来,还请父皇给儿臣指条明路!”
    话音落,陵寝内的长明灯忽然就闪了几下,然后只听得“啪”的一声,灯火一下子明亮,苏霁月还没反应过来,小白已经对了一个剑盒嗷叫。
    众人的视线齐齐看了过去。
    那应该是皇帝的陪葬物品之一,做工精致的剑盒上果见了一枚同墓室门口一样的凹行洞穴,楼宸将那凤栖石再次放上去之后,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那盒子自动开启了。
    苏霁月屏息,看着楼宸将盒子打开,明黄的布帛之上,躺了一个卷轴,还有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楼宸眸底透出精亮的光来,伸出手将那黑漆漆的东西握在手中,苏霁月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已听得一旁的云深惊异出声:“虎符?原来号令三军的虎符在这里!”
    楼宸没说话,只是将虎符放下取了那一卷卷轴。
    卷轴打开,里头的物品就清晰可见了,竟是一道圣旨。
    盖了玉玺的圣旨之上,是先帝的笔迹,清清楚楚记载了传位事项,也就是说,这是一份传位诏书!
    三军虎符外加一份传位诏书,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也能坐上帝位,而那里面的名字,写的赫然是他楼宸!原来,早在很久很久以前,皇帝就做好这一切了!
    楼宸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自己多年来的成长经历。从小他就觉得父皇待他严苛,连喜欢的人也不肯赐给他,他以为那是不爱,却没想到,在皇帝的心里,那个雷厉风行稳坐江山三十余年的天子早已看清了一切。
    扣着圣旨的手骨节发白,楼宸的视线扫向旁侧的灵柩,一双眸子沉如夜晚的大海。
    苏霁月眼见了这一幕也不由得为先帝的睿智和远见所折服,她忽然就想想起当初楼北宇拿下天下的事情,如果不是当初楼宸对她误解过深,或许那个时候他们就能得到这份圣旨扭转乾坤。
    没想到就因为那样一个误会,他们多走了两年的路,还因为种种误会受尽委屈,如今回首去看,忽然就觉得,人生在世,许多事情就好像冥冥注定了一样。
    明明皇帝的这道诏书并未到楼宸手里,可如今坐在皇帝位置上的那个人依然是他。
    气运未尽,必择明君。
    她现在才知道楼北宇为何在皇位之上那般不安,一则,他没有号令三军的虎符,二来,他对楼宸忌惮已深就怕他东山再起,如今一切终成定局,这位南帝的政治生涯也算落下帷幕了。
    从帝陵回来,天还未亮。
    楼宸匆匆梳洗一番去上早朝,而这个早朝一上就是两个时辰。
    苏霁月睡了一觉又用过了午膳才听见早朝散去的消息,想着楼宸此刻的心情必然不好,她便让厨房备好了宁神的汤药,待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这才命善春端上药碗,一路随她去往御书房。
    “怎么办事的?圣上面前还犯这种糊涂,要不要脑袋了?”
    远远的,就看见侯彦洪在那里训斥宫人,那太监跪在地上被他训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可侯彦洪却没有停的架势。
    苏霁月远远立在那里,忍不住就拧了拧眉。
    侯彦洪是什么样的性格她多少了解一些,他为人虽然并不如表面那么讨喜,却也不会就这样在御书房外发脾气,而唯一能让他这么做的原因该是里头那位出了什么事了。
    皇帝有了火气发在了宫人身上,宫人自然得找地方泻火,也就是说,楼宸心情依旧没好了?
    这一点,苏霁月就有点想不通了。
    或许,今日的那道圣旨让他心里不舒服,更加觉得愧对从前的皇帝,但楼宸是什么样的人,这一整天过去了,应该释怀了才对,何至于到了晚上依旧有这么大的阴影笼罩?
    难道说,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苏霁月心下一沉,当即走了上去:“侯公公,干什么呢?”
    “哎呦,原来是皇后娘娘!”侯彦洪听见声音一抬头,看见苏霁月立刻点头哈腰的跑下来,“皇后娘娘怎么来了?这更深露重的,仔细别着凉!”
    苏霁月抿唇看了一眼里头:“你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虽是不咸不淡的气场,但是侯彦洪还是从她眸底看出了几分别样的薄凉之气,就好像,责备他刚才的动作一样。
    无端的,侯彦洪就觉得颈脖有些发凉,急忙解释道:“是这奴才不懂事,打翻了皇上的参茶,所以奴才才多说了几句。”
    苏霁月淡淡抬眸看向紧闭的御书房门:“皇上还在忙?”
    “是。”侯彦洪恭恭敬敬道,“散朝之后,皇上就一直在里面。”
    “行了,我知道了。”
    话音落,苏霁月便看向善春道:“东西给我,你在外面候着。”
    善春应了一声,苏霁月这才替了食盒推门走了进去。
    殿内点了龙涎香,干净温暖,可是扑面而来的气息却分明有些厚重。而龙案之上,男人正在奋笔疾书的批阅奏折,似连门口的动静都没有注意到。
    苏霁月看了片刻,这才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她将汤药取出,放在楼宸手里奏折的正上方:“公务再忙也有时,先喝点汤,安安神。”
    楼宸似这才看见她,放下朱笔:“你怎么过来了?”想起什么来,他赶紧补充道,“我今日有些忙,这才没有陪你用膳。”
    苏霁月耸了耸肩,立在那里:“不开心?”
    楼宸一怔,随后摇了摇头笑开:“只是昨晚一夜没睡有些疲累而已。”
    他靠着龙椅,着实是一副疲倦的样子,苏霁月看了他一眼,便绕过龙案走到了他身后:“那就歇会儿。皇帝也是人,也是需要休息的。”
    她的手指按上他的双肩,只轻轻揉捏了几下,楼宸顿觉整个肩膀都松弛了下来,舒服极了。
    他索性就靠在那里享受着她的服务,等苏霁月按了片刻抬眸,竟发觉他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心头轻轻一叹,她当即便停了手转身去里间取了一张薄毯来盖在了他身上,随后又看向满桌的奏折,索性就动起手来收拾了一番。
    将汤药端出去让善春拿去温着,她重新入了室内,看了沉睡的他一眼便去里间找了几本书来躺在软榻上打发时间。
    这一看,不自觉间竟把她自己也看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唇边传来温凉的触感,她才惊醒过来。
    抬目是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眉,看见她醒了,他唇上的动作便更重了些,吻得苏霁月喘不过气来。
    “等……等等!”
    “等什么?”楼宸低眸看着她,苏霁月这才发现两人此刻的姿势很暧昧,她整个人都在他的臂弯下压着,好似无从逃匿的架势。

  ☆、383:秀安宫的人

383:秀安宫的人    “你不是困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被他囚在臂弯之间,她也只能放低了嗓音。
    “恩,是困了,不过你在这里如此秀色可餐,朕就是困了,也睡不着了。”他的声音透着沙哑,说话间唇也不老实。
    苏霁月很轻易就从他眸底察觉到了异样,顿时有些发怵:“别……”
    “恩?”察觉到她的抗拒,楼宸眸底瞬间加深。
    苏霁月顿时面上有些发热,闪躲了目光道:“我这几天不方便……”
    楼宸的目光很自然的就往她下腹瞟了一眼,顿时明白了什么,眸底似有灰败。
    “那怎么办?”
    他问得苏霁月愣了一下,当即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什么怎么办……”
    楼宸低下头来埋进她颈脖间,用力嗅了一口,低叹:“几天?”
    什么几天?
    苏霁月反应过来之后,脸上顿时烫得厉害,他有必要那么急么?
    但转瞬一想,他们明明是新婚,又是“久别重逢”,遭遇大姨妈的降临可不就让人吃瘪!
    “大概三四天吧。”
    话音刚落,她便察觉衣襟一凉,他低热的唇落在颈脖,苏霁月连嗓音都变了:“阿宸……”
    “放心,不碰你。”
    他亲吻下来的同时,扣住她的手往腰上带:“用别的。”
    苏霁月面上越发的热,他们虽然早不是第一次亲热,可除却直接做以外还真没用过什么别的方式。此时此刻感觉到掌心的异样,她一张脸如同煮熟的虾,说话也结巴:“怎……怎么来?”
    “我教你。”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苏霁月浑身僵硬被他带领着,可就在他以身试教的当口,殿外忽然就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侯彦洪的声音传了进来,“皇上,奴才有事启禀。”
    苏霁月下意识动了一下,肩膀却被楼宸按住,紧接着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分散了她的思维,“不必理他。”
    他亲得霸道,似乎是要将她的注意力全部拉扯回来,苏霁月开始还能分心,渐渐的便有些晕乎了。
    可突然的,敲门声又起了。
    这一次,侯彦洪小心翼翼的声音里似乎是有些急切:“皇上,奴才有急事回禀!”
    楼宸依旧不愿去理,额上似隐忍出了密汗,苏霁月见了也不忍去让他停下,只能任由他颇为烦躁的继续。
    可就在他再次倾身压来之时,敲门声又来了,他顿时随后就丢了什么出去,殿内“啪”的一声,敲门声就彻底停了。
    可正是这一声响,将苏霁月拉回了现实。
    她伸出手来抵住楼宸的动作,低道:“别是有什么紧急政事耽搁了,你才刚刚登基,不宜落下话柄。先看看再说!”
    楼宸动作顿住,黑眸深嵌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最终只能无奈应下:“那你不必起身了,朕去看看。”
    话音落,他才站起身来,大步走了出去。
    殿门开了,有什么说话声传来,苏霁月正想细听,殿门忽然又合上了,她躺在榻上还想着出了什么事,殿门再一次打开,这一次楼宸走进来的脚步匆匆,好似有急事一般。
    他取了自己的外袍穿戴好,黑眸对上苏霁月的视线,这才上前两步低道:“朕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先在这里歇息,或者朕让侯彦洪送你回去,明天下午,朕陪你用晚膳,嗯?”
    苏霁月看向他已然穿戴整齐的衣物,想着必然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拦着他:“不用了,你有事就先忙,我一会儿让善春陪我回去就好。”
    楼宸看了她一眼,眸底透出几许温柔如水来。他低头在苏霁月唇角亲了一口,又在她耳畔说了句话,这才迈步走了出去。
    苏霁月脸色顿时红得厉害,若不是他走得快,差点就一脚踹过去了。
    他说,技术太差,看来以后得多练练了。
    说的可不就是他刚刚言传身教的事儿?
    等善春进来服侍她离开,苏霁月才看见她手里的汤药,顿时轻叹口气:“罢了,一会儿你让人给侯公公送去,他自会转给皇上。”
    善春听了,投来古怪的一眼欲言又止,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扶了往外走。
    苏霁月心头忽然就动了一下,停下步子看向外头漆黑一片的宫苑:“怎么了?”
    “没……没什么。”善春这边应着,适时提醒,“皇后娘娘当心脚下。”
    苏霁月这才看向脚下的台阶,刚刚侯彦洪与楼宸所说的话,她虽然听不太全,却到底是听到了几个字。
    她听力向来过人,即便是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在侯彦洪刻意压低声音的情况下,依旧听见那一个宫殿名。
    “善春,在宫里当差,你可知什么最重要?”
    善春抬目看了她一眼,从这位娘娘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她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本能的回应:“谨言慎行,小心祸从口出。”
    “错。”苏霁月忽然顿下步子,看向幽深的黑夜,“谨言慎行许多人都能学会,可是有一样,却并非能学会的。”
    善春更加觉得奇怪:“那是什么?”
    苏霁月转过头来看向她,对上善春茫然的视线,她轻启朱唇,说得极慢:“忠心。”
    善春一怔,猛然间面色一变,喃喃:“娘娘……”
    “我知道当初你是侯公公挑过来的人,但是忠臣不侍二主,你可要排好队了!”
    善春尚在怔忡间,苏霁月已抬步继续往前。
    她猛然间反应过来,急急追了上去。
    “娘娘,是奴婢的错!皇上之所以离开是有婢女前来同侯公公说了什么事情,那奴婢瞧着有些眼熟,好像是秀安宫的。”
    “秀安宫?哪里?”苏霁月只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而且这名字确实就是她刚刚所听到的模糊宫殿名,却一时没想起来再哪里听过。
    “就是那位疯癫的宫妃,前太子妃,南帝的贵妃!”
    苏霁月脚步猛然一顿,回过头来,眸底折射出雪光:“你说什么?”
    善春不料她反应这般大,一时竟有些不敢说,但眼看着苏霁月还在等待她的回答,便只有硬着头皮道:“奴婢说,刚刚好像有秀安宫的婢女来找侯公公,侯公公之后便去敲门了,后来,侯公公将事情回禀给了皇上,皇上后来就跟侯公公走了。”
    善春说到这里,忍不住又道:“娘娘,还有一件事情,奴婢近段时间听宫里有些流言,说是咱们皇上好像和南帝的贵妃有什么,而此番皇上遣散了南帝后宫却独独将这位贵妃留了下来,会不会真有什么事情?”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听流言蜚语了?”苏霁月的眸底忽然就射出寒光来,惊得善春一颤。
    她赶忙就低垂了头:“是 ,是奴婢的错!”
    她跟着苏霁月往前走,一时间再不敢多说别的话。
    眼看着快到了,善春忽然就跪在地上,低低道:“皇后娘娘放心,以后奴婢一定唯您马首是瞻,忠心无二!”
    苏霁月垂下眸光看她在那里言辞诚恳,视死如归的样子,这才抬手将她扶了起来。
    “你服侍了我一段时间,想来我的脾气你也懂一些,你能有今日的觉悟很好,不过许下的诺言就要做到,明白吗?”
    善春立刻恭敬的答:“奴婢明白!”
    苏霁月这才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药不必差人送去了,倒了吧,我也乏了。”
    善春应了一声,搀扶着她一到月宫便赶忙差人拿走。
    她跟着苏霁月入殿,看她似容颜疲倦的模样忍不住道:“娘娘可要先沐浴后再歇息?”
    苏霁月应了一声,偏过头来看她,善春恭敬立在那里,一脸谨慎小心的样子。
    虽说善春服侍她的时间不长,但即便她以前只是“花大夫”这个身份时,善春待她也是尽心尽力,可以说,这个丫头沉得住气,遇事谨慎细心,可以栽培。
    她待人向来睚眦必报,别人待她的好,她必定也是记得的。
    “以后月宫就交给你打理了,明天,你安排人亲自去问问,秀安宫那位主子究竟是什么情况,记住,不要让人知道。”
    “是。奴婢谢过娘娘,奴婢谨遵娘娘懿旨!”
    善春对这个提升显然是高兴之极。

  ☆、384:那份缺了一个名字的名单

384:那份缺了一个名字的名单    她服侍的人是皇后,如今连整个月宫都交由她打理,也就是说她是这个月宫的掌事了,如此一来她就是后宫地位最高的婢女,旁人看见她,那还不得礼让三分!
    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然已经熬出头了!
    苏霁月摆了摆手:“去备水吧。”
    很快,热水便抬了上来,苏霁月泡在浴桶里想着楼宸离开之时匆忙的步子,一颗心也不由得随了这水温一并凉了下去。
    她以为他们早已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是当那位曾经的白月光出现的时候,他的心神到底是被影响了。
    这一整晚,苏霁月睡得并不安稳。
    似乎自入宫与他确认心意之后,自己便习惯了每晚被他抱着睡觉,如今身旁缺了个人,竟觉得不习惯了。
    次日醒来,善春已经备好了膳食。
    似乎在经过昨夜一番交谈,她服侍起来更尽心尽力了。苏霁月看在眼里,心头虽然赞赏,但却没有多说。
    用过早膳之后,苏霁月也无事可做,便让她去太医院要了一些医书来。
    “娘娘,奴婢打听过了,秀安宫那位主子的确是疯了,不过那位主子也有清醒的时候,秀安宫的人说昨晚是那位主子又犯疯了,不停自残,秀安宫的人劝不住,这才让人去通知了皇上。”
    苏霁月翻着医书,面上虽没多少表情,扣着扉页的手指却分明指节发白:“知道了,下去吧。”
    善春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这才退了下去。
    善春不过刚走,苏霁月便弃了医书,伸出手来撑住了脑袋。
    头好像,又开始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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