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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绝色医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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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七用冰薄荷为主,夜兰、寒石草等几位草药再加上百草露为辅,用崆峒鼎炼制出清凉香膏,亲手交给了太后。
    接下来,荷蕊带领着沐七来到宝膳房。
    沐七仔细查过宝膳房内的所有食材器具和剩菜,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不过从荷蕊交代的太后的日常食谱中,她倒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荷蕊说,太后这些年来时常失眠,于是每晚会喝一碗药羹来安眠,这药羹效果奇佳,不过最近却有些倒退了,太后开始会夜夜做恶梦,可到了严重的时候已经无法入眠。
    沐七让荷蕊找来煮羹汤所用的药材,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味慢性毒药:赤血果。
    赤血果毒性特殊,不能用银针测出来,长期下来会积郁毒素在体内,一朝病发便会如太后现在这般严重。
    看来下毒之人早有谋算在先,矛头正指着太后,甚至是太后身后的整个皇室!
    她把这些如实禀报了太后,太后立即下令召来为她开药的宋太医核实,发现那药方里根本没有赤血果这位药,分明是后来有人特地加了这味药进去。
    “荷蕊,平日里掌管煎药的人是谁?”太后阴森的目光投向座下。
    “回太后,是夏叶。”荷蕊答道。
    “带她过来。”太后下令道。
    “不好了,不好了!”陈公公急匆匆地跑进来道:“夏叶投湖自尽了,被人捞上来时已经咽气多时!”
    “不出我所料,夏叶畏罪自杀,太后想要弄清这件事,必须要查清她的身份背景才是。”沐七道。
    太后一声令下,派皇宫暗卫调查夏叶的身份,皇宫里的暗卫皆是精英,不出半日便调查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果不其然,夏叶原来是礼部尚书夏安遗女夏秋宁,在夏安勾结乱党造反失败后以婢女作替身,偷偷逃过了夏家的满门抄斩,以宫女夏叶的身份潜伏在太后身边多年,就为这一日复仇。
    夏秋宁的计划本进行得天衣无缝,谁料半路杀出个沐七,识出了这种赤血果,把她逼向了死路。
    沐七叹息,人在江湖漂,谁蠢谁挨刀。怪就怪在夏秋宁的胆子还是不够大,事情东窗事发后便跳湖自尽,遇上神医沐七大人,只能算她倒霉了……
    **
    事情真相大白,沐七紧着去药房炼赤血果的解药。
    她为太后炼制的解药总共要两次完成,每次三个时辰,且要消耗她大半的功力,所以她这两日只能留在宫里了。
    深夜,沐七运气入鼎,全部精力放在半空中旋转的崆峒鼎上,这一鼎的解药马上就要炼成了。
    “想不到你便是用这个怪异的鼎炼制解药,本王对古玩一向很感兴趣。”楚云暮不知何时近在咫尺地出现在了沐七面前,他的手正朝着崆峒鼎伸去……
    “别碰!”沐七大声道。
    在她运气炼药的时候若是被人破坏,那样崆峒鼎便会反噬她的功力,若是躲避不及,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楚云暮的手已经伸进了结界中去,沐七的心口一阵剧痛,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她强忍着闭气收官,完成最后一步时,她一口鲜血涌上来,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第015章 楚云暮重生过?

没过多久,沐七隐约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浑厚的真气流动,心口泛上来些许暖意,倒是十分舒服。
    她缓缓睁开眼,外面夜色尚黑,看来她并没有昏迷多久。
    不过回过头的时候,沐七瞪大了的眼睛赶紧又闭上,恨不得再昏一次……
    “既然醒了就别装睡,本王不介意用别的办法让你清醒过来。”楚云暮与沐七同卧在榻上,纤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柄锋利的袖箭,那正是沐七带在身边御敌防狼的必备用品。
    可她遇上的哪里是人,分明是只妖精!这些把戏对他来说不过是不自量力……
    “王,晚上好啊。”沐七挤出一个僵硬的笑,缓缓坐起身,看来是楚云暮在她昏迷之时为她渡了真气,她方才被崆峒鼎反噬造成的内伤才会痊愈。
    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摸着黑朝外面爬去,急着道:“我的丹药呢?鼎内有我未炼成的赤血果解药!还有,你把我的蛋花弄到哪去了?”
    “这儿。”楚云暮一手撑着头,一手慵懒地指向枕边的紫砂罐,又指了指床边的白绒香囊,雪貂蛋花正卧在里面酣眠,露出小小的脑袋。
    他如墨如缎的长发披在身后,邪魅绝色的面容在月光的映衬下越发慑人心魂,尤其是那阴冷漆黑如寒冰的眸子,吸纳了皎月星光,像是随时都会吞噬万物的修罗。
    沐七放下了心,捧起紫砂罐,掏出里面的药碗嗅了嗅,还好解药炼成了,不枉她忙碌费心了一整日,总算有了成果。
    “小狐狸,你还没告诉本王,你这炼药的法子和那个会随你意念出现消失的鼎究竟从何而来?”楚云暮弹手间,指尖飞出的赤纱一下卷住了沐七的腰,把她拉到了面前。
    沐七的脸结实地撞在楚云暮的胸膛上,鼻梁上的神经最为敏感,这么一撞倒让她眼底泛起泪花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的协议里可没有言听计从这一条,楚云暮,你赶紧放开我!”沐七不安地挣扎着,可她越是挣扎,腰间的赤纱就越紧,最后她干脆不动了。
    这个姿势对她极为不利,她与楚云暮相隔不过一寸的距离,他的指尖游动在她的脖颈处,随时都能掐断她的脖子!
    “嗯?”楚云暮面色阴沉,微微眯起凤眸,下一刻忽然翻身把沐七压在身下,俯下头埋首在她的项间……
    一股酥酥麻麻的触感直冲脑海,沐七觉得脑海一片空白,鼻尖萦绕着的是楚云暮身上独有的剑莲香,香气浓郁迷幻,让她眼前笼着一层水汽,这到底是不是梦?
    突然,身上人衔住了她圆润如珠的耳垂,有一下每一下地挑逗着。
    沐七想推开他,奈何双手双脚都被他制住,她咬破自己的舌尖,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满脸堆笑道:“王,我招了可好?你放开我,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楚云暮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凤眸上挑,下一刻放开了对沐七,眸光餮足地盯着她,像是打量着自己到手的猎物。
    沐七舒了一口气,缓缓道:“这崆峒鼎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宝物,能让药效加倍发挥,可借助我的真气变换形体,所以在我需要用它的时候可以运功召唤它出来。江湖上不就有将狐尾作为武器用功力镶嵌在幼童身上用来练功的‘狐妖’一派吗?我这鼎跟他们的狐狸尾巴差不多。”她说了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她才不会把自己来自另一个时空和来此的目的告诉楚云暮,直觉告诉她,这个人绝不一般,甚至会和有樱花胎记的家族牵扯上关系。
    “一个寻常弱女子竟转眼间成了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医,知晓如此多,本王怀疑你的身份并不是丞相府大小姐沐月凉,你究竟是谁?”楚云暮俯下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颇有意味地问道。
    沐七的额前冒出两排冷汗,却不显露半分,故作镇定地笑道:“我自然是沐月凉,这些年来我从未显露锋芒,为的便是明哲保身,奈何继母和妹妹再三陷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还他三针。我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得到更多的权利,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个道理王不是更明白么?”
    “这一点你和本王倒是有两分相似之处。”楚云暮起身道:“走。”
    “去哪?”沐七把紫砂罐放好道。
    “本王要你陪本王喝酒。”楚云暮回身幽幽道:“不然本王一定掘出你背后的秘密。”
    蛋花从床边的香囊里钻进沐七的怀里,一脸警惕地望着楚云暮,却被他落向自己的目光吓得缩了进去。
    刹那间,沐七好似从摄政王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名叫‘吃味’的东西……
    沐七随着楚云暮坐在屋顶上饮酒,元绛送来的是五十年的醉生梦死。
    酒香醉人,沐七饮了一口,酒劲浓辣上头,回味起来带着绕口香甜,如同四月微微细雨,竟有种润物无声的美妙感觉,果真称得上醉生梦死。
    “你不仅身份能耐非同寻常,还是个能饮酒的女子,很和本王的口味。”楚云暮淡淡道。
    沐七回头望着楚云暮,他的目光正遥望着无限远的夜空,眸底空洞无光,他在看什么?他的性情凉薄,为世人畏惧,究竟什么人才能入了他的眼呢?
    想到自己,她穿越到大历国便是为给师父报仇,那么报了仇之后呢?她终究不属于这里,哪里才是她沐七的归宿?
    沐七仰起头,饮了一大口酒,闭眸享受道:“好酒!”
    楚云暮微微偏头,嘴角挑起一抹笑意,眼底映着一个紫衣长发的少女,她单薄的身子里透着一股倔强的骨气,不知何时,她已经吸引住了他……
    两人相对寡言,只是想着各自的心事,气氛倒是难得的和谐。
    元绛在阁楼下接着被楚云暮抛下来的一个又一个空酒坛,心里好生奇怪,这么多年来,能和王对饮醉生梦死却经久不醉的人,非慕七莫属!
    直到东方微白,楚云暮丢下了手中的最后一个酒坛,许是累了,他缓缓倒在沐七身旁,面色如常,闭眸浅笑道:“今天……是她的生辰……”
    他说的‘她’是谁?沐七有些好奇,奈何楚云暮整个大刺刺地倒在她的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亦是……她的忌日……”楚云暮接着喃喃道。
    “想不到我用了四十年的时间,依旧改变不了一个注定的事实……”他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自言自语中以我自称。
    四十年?
    楚云暮看起来不过二十的年纪,怎么说的上是四十岁呢?难不成他是个返老还童的老妖精?这事放在他身上倒也未可知。
    “你知道一个人活了两生两世的感觉吗?你知道在亲眼看见自己母亲被挫骨扬灰的痛苦吗?任你知晓后事如何,穷尽此生依然改变不了任何,让一段血肉模糊的经历两次在眼前上演,而我……而我却做不了任何……”楚云暮梦呓道。
    沐七定下神来听他口中模糊的话语,最后她好似听到他喃喃着:“娘亲……”
    两生两世,难道楚云暮是重生而来的?
    沐七觉得脑中一阵轰鸣,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母亲在眼前惨死,一段血肉模糊的经历,堂堂光鲜华丽的摄政王也会有不为人知的过去吗?
    她伸指抚了抚楚云暮脸上凉薄的冷冷笑意——
    既然笑得那么痛苦,为何还要强求自己?
    楚云暮,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如此脆弱的你……

☆、第016章 做假发,好戏将至

翌日,沐七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药房内的小榻上,楚云暮早已不知踪影。蛋花舔舐着她的脸颊,嗅到她一身的酒味,不禁抽了抽小鼻子。
    “沐姑娘,太后有请。”荷蕊敲门道。
    “好,我马上过去!”沐七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她昨晚喝了不少酒,现在身上还带着酒味,这若是被太后闻到,不得判她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沐姑娘莫急,我已经让宫女们备好了热水给您洗漱,太后喝了您开的药方后胃口渐好,现下正在用膳呢。”荷蕊端着一套衣裳进来道。
    沐七带着蛋花泡了个热水澡,又割开手指,放了少许鲜血喂给蛋花。
    这小家伙不吃别的,只对新鲜血液感兴趣,尤其是她的血。
    为了把这小家伙养得肥壮些,她只能每七日取血为它一次,其余时候喂给它鹿血,比起在瘟疫谷初见它的模样,现在的蛋花毛色润亮了许多。
    沐七尤记得昨晚她是抱着楚云暮睡着的,他半睡半醒间一直叨念着娘亲,像个孤独无依无靠的孩子,这样的摄政王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据他的话来说,昨日好似是他母妃的忌日,怪不得他会扯着她喝酒。想到此,沐七忽然心口一痛,不知是生死蛊牵制着她,还是在为他心痛……
    沐七换上了荷蕊带过来的淡紫色宫裙,简单地绾了个发髻。不知太后为何要赐给她一身宫裙,这裙子裙摆悠长,走起路来可不方便。
    她跟着荷蕊来到太后寝宫,侍候太后服下了第一副解药,用过解药后,太后的气色好转了许多,身上的疼痛缓解了大半。
    不过太后的头发都掉光了,就算体内的毒解除,头发长长也需要不短的时间。这是她心里最大的忧患,也是她不出寝宫、不见太医的原因。
    沐七出了个法子,让寝宫内每一个宫女奉献一缕发丝,她用集齐的发丝亲手给太后做了一顶假发,为太后戴上。
    “沐丫头果然聪慧过人,比那些只知道奉承哀家的宫人大臣们讨喜得多,哀家甚是喜欢。”太后端量着镜子里的发髻,这假发戴上牢固又舒适,简直和真的头发一模一样!
    沐七挑了一支纹金凤尾簪插在太后头顶的发髻上,捻了一些薄荷香膏为太后轻缓地按摩着太阳穴,浅笑道:“太后喜欢便好,月凉自幼生活在相府,娘亲过世后便孤苦一人,太后待月凉极好,月凉便将太后当做祖母一般。”
    太后同情地拍了拍沐月凉的手,闭眸缓缓道:“你放心,哀家自会为你主持公道,还你清白,今晚哀家将在太液池设宴,宴请诸位亲王大臣,这也是你为自己一血前耻的好机会。”
    “多谢太后,太后恩德,月凉无以为报!”沐七退了两步,跪地道。
    怪不得一早太后让荷蕊给她带来了宫裙,原来是要她参加这场宴会,正合她意……
    “你为哀家医疾和疗毒,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太后伸出带着黄金护甲的手挽起她道。
    “第一副解药太后已经服下,月凉这就去配第二副药,两副解药用完后,太后的身体也就痊愈了。”沐七行礼道。
    太后的年纪大了,所以她只能开药为她化解身体里的结石,想必三日后太后就可恢复健康。
    “好,哀家有赏。这几日你便居住在哀家的寝宫,侍候哀家左右。”太后理了理头发道。
    “是。”沐七缓步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太后果然派人送来了不菲的赏赐:一队翡翠玉镯、两匹云洲丝缎、一柄玉如意和一块太后钦赐的令牌。
    沐七掂量着令牌,微微挑起嘴角。这可是个好东西,有了这令牌,日后她可以随时进宫见太后。
    看来她要把握住太后这座靠山,到时候看云红梅和沐月晴还敢不敢动她一根毫毛!
    沐七把令牌揣进腰间,满心欢喜地带着蛋花进药房炼药。
    直到夜色袭来之时,沐七方才炼好了最后一副解药,荷蕊带着宫女们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宴会将要开始了,奴婢来为沐姑娘绾发吧。”一个小宫女端着各色发饰上前道。
    沐七这才意识到自己凌乱的头发,她的头发上不仅沾了药草叶,还有蛋花啃碎的乌木屑,丢人得很。
    到来的宫女有端着水盆的,有拿着胭脂水粉的,还有拿着头梳侍候的。沐七只好乖乖坐下来,任她们为她绾发点妆容。
    在现代沐七也素来不喜欢繁冗的装扮,一头乌发只是松松绑个马尾。
    她吩咐宫女们为她画了个清淡的妆,发髻也简单为好。
    没过多久,荷蕊拿着铜镜上前,沐七望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着实惊艳了一把!
    这还是她神医沐七么?
    一张娇小的脸蛋秀色可餐,眉目温润婉转,皎洁如梨花,眸光盈盈闪动,笑起来似月下清荷初绽,头顶的发髻绾起一半,只用珠玉发冠簪住,另一半青丝如绸缎般垂落肩后,两侧流苏垂落肩头,露出精致的锁骨,倒多了几分娇艳妩媚。
    “沐姑娘真是美,是荷蕊见过最美的姑娘。”荷蕊眼前一亮道。
    “过奖。”沐七浅浅一笑,提起裙摆朝太液池走去。
    荷蕊提着灯笼为她引路,只觉得眼前人淡雅如仙,让人只可远观,不敢亵渎……
    **
    摄政王府。
    长亭内,楚云暮一袭玄色长衫坐在水晶椅上,把最后一本批阅过的奏折扔到一边,揉了揉额头。
    想到昨晚与沐七一同在阁楼上饮酒,她脸上泛起红晕的样子倒像是娇羞的小姑娘,虽然真正娇羞的模样从来不会出现在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敢咬他的女子身上……
    元绛立在一边打了个寒颤,王今日有些不大对劲。从前王很少笑,可他已经自顾自地笑了一整天了!
    他上一次一日内笑许多次是什么时候来着?是歼灭北戎三十万大军,把北戎潜伏在大历的三千叛贼剥了皮丢到敌方军营的时候!
    那后来北戎王便被吓得一病不起,呜呼归西!
    这一次呢?王又是为什么笑呢……
    “元绛,备车入宫。”楚云暮微微眯起凤眸,勾起薄唇,一张绝美的脸在湖光的映衬下,异常妖魅。
    “是。”元绛脸色煞白,天啊,王方才是在对他笑吗?
    “太液池即将上演一场好戏,本王可不能错过了……”楚云暮望着水里跳跃的锦鲤,眸光淡淡道:“本王倒要看看,这只小狐狸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题外话——————
    今天接到首推排队通知了,好开森(*^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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