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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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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宇间却反而少了几公紧张。
☆、064问计
“夫人仔细手疼,奴婢自己来!”琉翠竟然真的动手抽起自己的耳光来,不过在陈娴雅看来那耳光是光有响声没有力道,显然在邵氏的淫威之下,即便成了邵氏心腹军师的琉翠也常做这样的事。
袁氏在一旁看得惴惴不安,小心地看一眼陈娴雅,目光中有埋怨之意,估计是想起早上陈娴雅将环儿送到她手里一事。
邵氏心里更加烦躁,又一脚踹到琉翠身上,大声发作道:“你们都是死人?那姓方的贱人在我眼皮子底弄出这样两件大事,你们竟然一点风声都不知道,我还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琉翠只管低头认罪,一时间屋里只剩下邵氏的咆哮声与琉翠的抽泣声。
陈娴雅见邵氏发作得差不多了,忙递给邵氏一杯茶,又轻轻地在她后背轻拍顺气,“母亲息怒,还是先听琉翠姐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琉翠感激地看陈娴雅一眼,忙说道:“夫人,这回咱们是中了方姨太太的圈套,她支使月桂爬了老爷的床,发现月桂有孕之后,便将消息隐瞒起来,或许是要完成另一件大阴谋,谁知她与大爷的事意外被人发觉,不得不提前将月桂这张牌祭了出来,她让月桂诬陷奴婢的目的自然是冲着夫人来的。”
邵氏紧攥的双拳青筋暴凸,这姓方的贱人竟然从来没有放弃想要报复她的心思,而且已经从她的唯一的儿子身上下了手,不但要毁了陈莫渝的名声,还要夺走他独子的地位,而她那高门媳妇遇到这样的大事,竟然不来与她相商,而是妄想凭她那一点给方姨太太塞牙缝都不够的手段闯进香芜院去揭发奸情,浑没想过事情一旦闹出来,受损的除了陈莫渝便是陈府,邵氏甚至怀疑袁氏有没有长脑子。
邵氏没有焦点的目光扫过陈娴雅,“娴儿,你也回自己的院子去吧,切记今日之事不可乱传。”
虽然明知此时置身事外是最明智的选择,但是陈娴雅很不喜欢看戏看到一半的感觉,“母亲,娴儿长大了,娴儿也想跟母亲学习一些将来能保命的东西!”
邵氏眼中终于露出欣慰之色,“很好,娴儿不愧是我邵明珠的女儿!须知世上最苦最难的莫过于女人,母亲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娴儿要学的东西的确还有很多。你先说说你是如何发现姓方的贱人的不妥的?”
陈娴雅沉吟一下道:“从方姨太太特意来给大哥送方子,竟然一眼便找出了青果丢的那张汗巾子,女儿心中便起了疑心,方姨太太不但对大哥的贴身之物很熟悉,对大哥的事情更是热心得过了头。后来女儿接手大厨房,无意中听秦娘子说方姨太太经常让她们做大爷爱吃的菜,而且秦娘子还在还回来的食盒上闻到了大哥常用的桂花头油的味道。所以才有了中秋夜那天,女儿突然说方姨太太身上有与大哥一样的药味,实际上那是女儿诈她的,或许是方姨太太一时心虚疏忽,竟然又扯出了环儿。”
陈娴雅顿了一下又说道:“或许是女儿在那日便打草惊了蛇,方姨太太算定了我们会去揭穿她,所以也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单等我们上门。母亲,这都怪女儿,女儿不想让父亲母亲为了哥哥这件丑事难过,便想着让嫂嫂出面将这事悄悄地处置了便是,所以便将环儿交给了嫂嫂,谁知那方姨太太竟然隐藏了另一件大事。”
袁氏也急道:“母亲,媳妇亲眼见到了大爷写给那贱人的淫诗,这事万不会有假。月桂的孩子更不能留,既是为了大爷,更是为了整个陈府,大爷如今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若不能参加明年的殿前拣选,便只好进国子监读书,再等着选官,最多也就是个六品小官,陈府将来的前途便只能靠父亲,因此父亲在私德上千万不能有亏,否则就算是我娘家父亲也没办法替他说话啊!”
“姓方的贱人与月桂那贱婢必须死,琉翠你有什么好主意?”邵氏深吸一口气,抬手示意琉翠起身。
琉翠忙从地上起来,略一思索便说道:“老爷对生儿子这件事已经着了魔,咱们明里与老爷对着来,反而让老爷对夫人更离心,夫人可顺势让方姨太太全权负责月桂与那孽种的饮食与安全,先将我们自己撇清,过些时日趁大家都松懈下来时,夫人随便找个人摸进她们的院子,灌她一碗落胎药便可以将那两个贱人都解决了。”
邵氏又回过头来问袁氏,袁氏咬牙切齿地说道:“媳妇亦觉得这个法子最干净省事,媳妇大哥手底下有许多武功高强的护卫,若母亲信得过,媳妇便修书一封回京,让大哥暗地里派几个厉害的过来。”
邵氏点点头,又看向陈娴雅。
“娴儿倒有一个更省事的法子,立刻便能将此等祸事消了。”陈娴雅斟酌着说道。
邵氏目光大盛,忙催她快说。
“解铃还须系铃人,母亲只须将大哥叫回来,说服他立刻去向父亲请罪,自承方姨太太勾/引于她,就连月桂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他的。”
邵氏,袁氏,还有琉翠齐齐瞪着陈娴雅,半天说不出话来,心内各种沸腾与震惊。对付那两个贱人,没有比这个釜底抽薪的法子更狠更绝,更能一击致命的了,邵氏三人对陈娴雅的由衷叹服,这哪里是一个九岁小姐儿,分明就是一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妖孽。
邵氏连声叫好,眼里闪动着激动的泪花,还有什么比突然发现自己时刻担心着的女儿已经不知不觉地长大,再也不须人操心还让人喜悦的?
琉翠看向陈娴雅的眼神则复杂难明,袁氏兴奋之余,脑子一转又想起一桩重要的事情,“不行,这样一来,大爷的名声岂不是全毁了?”
“嫂嫂不必担心,父亲再怎么着恼都不会将哥哥这唯一的嫡子真的怎么样,更不会将此等丑事宣扬出去,毁了整个陈府,再说母亲也不会允许父亲伤害大哥,现在唯一的难处倒是如何说服大哥站出来做这件事。”
邵氏目光一凝,“他与那贱人的事早晚会传到他老子耳中,若月桂生下儿子,他便再也不能一子独大,此事由不得他不出头,立刻派人去将大爷叫回来!”
在陈莫渝回府之前,陈娴雅被邵氏遣回怡趣院用午饭。
陈娴雅没有直接回怡趣院,而是顺道去了秋获院。陈淑雅竟然不在院子里,丫鬟回说她又去了草庐。陈娴雅不由失笑,她竟然担心这个从小失了生母,却在养母与嫡母之间,混得一点都不比她这个嫡小姐差的陈府二小姐,会因为上午那点事而沉不住气。
☆、065哭诉
回到怡趣院,陈娴雅立刻便将大小郭婆子召了来。
“两位妈妈立即去香芜院外守着,不论谁进出了香芜院都要来回报,尤其是夜里。妈妈们在府里是熟脸,你们要找个地方藏好,不能让人发现你们在监视香芜院;去吧,办好了回来领赏。”大小郭婆子对香芜院的事亦听到一些风声,想着事情办好了还有赏领,便高兴地去了。
琼娘与四惠没有跟去香芜院,但也听水仙简单地说了经过,看到陈娴雅这架势,都有些疑惑不安,陈娴雅给了她们一个安抚的眼神,“你们不用担心,接下来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母亲会将剩下的事办得妥妥当当,我只是很好奇方姨太太身上那件东西,总想着借来看一看,若真是那传说中的珍宝,我们不防帮她保管一下。”
水仙茫然道:“方姨太太身上还有宝贝?”
陈娴雅笑道:“当然有,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还是一样稀世珍宝,只是没想到那种的东西会出现在方姨太太一名小妾手上。等我想办法拿到那东西再给你们看!”
让陈娴雅感到意外的是陈莫渝坚决不肯揭发方姨太太,反而跪在荣正堂外请求邵氏为他们遮掩,并放方姨太太一条生路,邵氏气得摔了两套镶金边的茶具,两母子就这样由午后僵持到落灯。
袁氏哭着上怡趣院来向正准备上床睡觉陈娴雅求助,“大妹妹,你还睡得着觉?你哥哥已经在院子里跪了三个时辰,母亲也在屋里哭到现在,大妹妹快去劝劝他们吧!”袁氏拉着陈娴雅就要往外走,连礼仪都不顾了。
“才三个时辰而已,哥哥都没喊受不住,嫂嫂倒是心疼起来了,嫂嫂难道忘记咱们当初是怎么说的了?哥哥原本犯了大错,就是在母亲面前跪上三天三夜都不为过,嫂嫂现在就让我去说和,难道嫂嫂认为我哥哥做的都是对的?”陈娴雅最烦想睡觉时却偏有人不识相来打扰。
袁氏愣住,“我没说他做的都是对的!”
“我知道嫂嫂嘴硬心软,可是做妻子也要有做妻子的原则与气度,嫂嫂对付起任你拿捏的屋里丫鬟来毫不手软,却对要毁了我们陈家,毁了娅姐儿的奸夫淫妇纵容,是否有些本末倒置了?”陈娴雅火力全开,想睡而不得睡与起床气一样让人恼火。
袁氏被骂得面红耳赤,暗恨几岁的小姑子都能指着她的鼻子骂,偏偏她还回不了嘴,不由得悲从中来,连日来受的委屈终于找到决口,竟然一屁股坐到陈娴雅床上大哭起来,唬得春绿与秋香连忙冲进来劝解。
陈娴雅无语到极点,睡意也被袁氏给嚎没了。
待到袁氏好不容易止了哭,陈娴雅才慢慢说道:“嫂嫂都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如此沉不住气?哥哥是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难道母亲就不心疼哥哥了?哥哥若不得点教训,任他胡为下去,嫂嫂与娅姐儿将来还有依靠么?况且哥哥被罚跪,合府上下都在看着,都在猜测内情,哥哥跪得越久,对我们越有利,就算哥哥不肯亲口说出他们两个的事,这么一跪,父亲也会信上三分,因为无人不知母亲对哥哥的溺受,平时都是捧在手心里的,若非哥哥犯了大错,母亲决不会罚他,我这样说,嫂嫂可明白了?”
“大妹妹说的嫂嫂也知道,嫂嫂是伤心大爷他不但不按母亲说的做,还要让母亲放过那贱人。”
“哥哥怎么可能真心为方姨太太求情,他只是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而已,这点嫂嫂应该比我更了解哥哥的性子才对。嫂嫂,还是让哥哥跪着吧,跪到后来父亲必然会过问,到时哥哥想不承认都不行!”
“……”袁氏愣愣地看着陈娴雅,想着自己从前还自诩有几分小聪明,如今与这位小姑的精明比起来,自己简直就是刚启蒙的幼童。
“来人,打一盆热水进来,”陈娴雅用手遮住打呵欠的嘴,有气无力地说道,“嫂嫂,先净一净面,回去好好地睡一觉,明日起来听结果便是。”
好半天才见到当值的倚云端了盆水进来,重重地放在袁氏面前,引得大家都拿眼瞅她,春绿与秋香见陈娴雅与袁氏没说话,只得忍下心头气,反对倚云称了声谢,倚云竟然将头撇到一边,甩手走了。
陈娴雅看一眼琼娘,琼娘立即跟了出去,袁氏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净了面,整理了一下衣衫,带着丫鬟们蔫头耷脑地走了,陈娴雅立刻吩咐关门落锁,除自己院子里的人,外人一概不许放入。
不一会儿问云便带倚云来向陈娴雅请罪,“都怪奴婢将如玉的脸被毁一事告诉了她,因从前如玉常常照顾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不但在心里对大少奶奶存了心思,还在动作上带了出来,求大小姐重重责罚于她,让她这一根筋的也长长记性。”
“罚她三个月月钱,再跟姆娘学三日规矩,赶快下去,本小姐都困死了。”
可惜睡到寅时,陈娴雅还是被人叫醒了,原来是大小郭婆子那边有了消息,竟是陈寿源吩咐小厮准备马车,要亲自送方姨太太与月桂去杭州,而且天一亮就要出发。另外陈淑雅昨夜一直在香芜院,很晚才回自己的院子,因见陈娴雅睡得正香,琼娘没忍心叫醒她。
陈娴雅的脑子立刻清醒,这三个贱人在这个时候想离开陈府可不行,方映玉身上的宝贝还没到手呢。
“荣正堂那边可知道了?”
“奴婢看到蔓儿朝正荣堂去了,想必此刻夫人已经知道此事。”
陈娴雅寻思片刻,便唤人来梳洗更衣,看来这事还是得她亲自出手才搞得定。
荣正堂的厢房内,跪了半夜的陈莫渝睡得正香,猛听得房门一阵狂敲,惊得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再一摸额头,竟然出了一头冷汗。
“狗奴才,敲什么敲,想作死了不成?”陈莫渝大骂道。
“哥哥再不起来,死的绝对会是哥哥!”陈娴雅清冷地声音在门外响起。
☆、066牌坊
邵氏的卧房内,陈莫渝与陈娴雅垂手立在一脸灰败的邵氏身旁。
“你老子马上就要带那两个贱人去杭州别院了,我天资卓绝,前程似锦的好儿子有什么话想与我说?要不要去与你老子的小妾及你的相好道个别?”
陈莫渝的面皮又青又紫,再加上层层叠叠的疤痕,甚是狰狞,好半天才嘴硬道:“映玉她为儿子四处求药方,还以身试药,前儿个她还来看过儿子,她绝不会与父亲去杭州的!”
邵氏气极,抬手便扇在了陈莫渝那丑陋的脸上,陈莫渝捂着脸不出声,眼里全是激愤与倔强。
“母亲息怒,哥哥如今已经入了魔,就算打死他,他一时也醒不过来。如今我只问哥哥一句话,你自己想寻死,为何还要让我们大家一齐陪你死?”陈娴雅站到邵氏与陈莫渝中间冷冷地问道。
陈莫渝不答,但脖子已经僵硬,身子也开始发抖,陈娴雅继续说道:“哥哥罔顾人伦,与父亲的小妾勾搭成奸,纵然哥哥惊才绝艳,连中二元,此种道德败坏之徒也该拿去沉塘,哥哥竟然还有脸要挟母亲为你遮掩,让母亲饶过那名淫妇,让你那淫妇继续成为你道德败坏的人证,哥哥读了这么多年书,难道将脑子读坏了?哥哥要寻死,却偏要拉着整个陈家与你一起陪葬,哥哥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到极点!”
邵氏捂着嘴发出痛苦的低咽声,陈娴雅终于帮她将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陈莫渝浑身抖得厉害,血红的双眼如野兽一般盯着陈娴雅,“是,我知道我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可为何一定要让我去父亲面前自承,母亲从前悄无声息地做了那么多的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这次就不能做了?你们这样吵嚷出来难道就不怕毁了陈家?”如果陈莫渝是因为对方映玉有几分情意,而不忍跳出来揭发,陈娴雅还能高看他几分,结果还是被陈娴雅猜中,真的是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秧便结什么瓜。
邵氏气得两眼翻白,指着陈莫渝却说不出一个字来,陈娴雅嘲笑出声,“哥哥你果真是名扬大顺的陈二元?哥哥不仅没有担当,还蠢笨如猪,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以为能将这桩丑事遮掩住!你到底想让母亲怎么做?去求方映玉不要将你们的丑事宣扬出去,或者将她杀人灭口?父亲马上就要带她们去杭州另外开府,而你们的丑事我们这两日才知道,你要母亲怎么做?”
陈莫渝看着陈娴雅那鄙视如猪狗的眼神,深觉侮辱,抬手想给陈娴雅一耳光,发觉他意图的陈娴雅蓦然抬头,双目发出利箭一样的寒光,让陈莫渝心中一紧,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莫非哥哥还想打我?一旦方映玉与月桂二人顺利出了陈府去杭州另外开府,扬州的陈府随时都有可能完蛋,哥哥也马上就要身败名裂。只要方映玉将父亲国丧家孝期间让丫鬟有孕一事闹大,父亲此生再也别想起复,若是不小心再将你们两个人的风流佳话传出去,也不需要方映玉将你们两个之间互相交换的腌臜之物拿出来,仅凭有其父必有其子一句话便能坐实了此事,且不说位高权重的左相如何震怒,单说那仕途之路哥哥是再也别想踏足!”陈娴雅不停地冷笑,看着惊惶失措的陈莫渝一步一步后退。
“方映玉本是官家小姐,才貌双全,迫于父亲的权势不得不来陈家做一名下贱的小妾,还被永远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她恨不得将陈家一把火烧光,再将陈家人挫骨扬灰。她隐忍多年,终于发现了陈家最大的漏洞便是荒淫无耻的哥哥,老而不修的父亲。哥哥是陈家独子,承载了父母亲的万千宠爱与延续陈家责任,毁了哥哥便是毁了陈家,多划算的买卖,除了哥哥这般色令智昏的伪君子,谁都算得清这笔帐。且不论你们当初是如何勾搭成奸的,我再问你,你身上的疹子是否是私会过方映玉之后才长的?”
陈莫渝惊恐的看着陈娴雅,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陈娴雅步步紧逼,“环儿说方映玉身上也长了与你身上一样的疹子,也就是说整个府里只有你二人莫名其妙地生了这无法治愈的疹子,哥哥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如果方映玉真的那么爱你,为何又帮父亲弄出一个孽种来与你争夺陈府的一切?”
“不,我不信,映玉不会害我!”陈莫渝缩在墙角,抱着头疯狂大叫。
“她当然不会只害你一人,她要害的是我们整个陈府!”陈娴雅又回过头来,冲邵氏跪下,“母亲,方映玉最想害的是你,如今母亲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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