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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俏卿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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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穿上吧,脱了这件被上衣,就不漂亮了。”卿宝不想占小孩子的便宜,就接过那小家伙脱下来的衣服,帮他又穿上了。

    还是穿上漂亮,又象个憨态可掬的年画娃娃了。

    小家伙又盯着卿宝脑袋上的血看了一会儿,十分坚决的说道:“妹妹你等我一会儿。”然后撒脚就跑了。小家伙跑掉了,卿宝本来也想走,可一起身,眼前有点发黑。

    这次用太大力了,头撞的真的挺疼的,而且血流的很多,用袖子抹了一大会儿都没抹净。

    其实卿宝也知道,就算她再死一次,也不一定能再回到以前的身体里去了,那具身体肯定已经火化了,她回去也只有溪为孤魂野鬼的份了。

    可从锦衣玉食中一下子落到这贫穷落后的地方,卿宝的心里还在抗拒着这里,还不能安心的接受这一切。今天也不过是借黄六娘的训斥,把心底的不安和绝望发泄出来罢了。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

    卿宝是死了,六丫还活着。

    六丫的脑袋撞了树,疼的还是卿宝。

    除了接受,卿宝已别无他法。

    卿宝无精打采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忍着疼痛往来路上走。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后面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喊道:“妹妹,你别动,我找姨娘来了。”

    姨娘?

    是他姨呀还是他爹的小妾呀?

    卿宝好奇的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小家伙正拽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往这边跑,见他跑的太猛,那女子一个劲的拉着他柔声道:“慢点,仔细摔倒了。”

    待他们走近点了,卿宝看清了那女子的长相。

    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体态纤弱,姿容秀美,眼似水杏,眉露轻愁。

    美女呀……

    可惜太柔弱了点。

    卿宝看清了她的模样,她也看清了卿宝的样子。

    “哎呀,真是流了好多血呢。”她低呼一声,赶紧跑了过来,从袖中抽出一条手帕,先帮林琪擦了擦脸,然后又将手帕捂在卿宝头上撞破的地方,低下头对那个小家伙道:“越越,你快去把你小舅叫来。”

    那个叫越越的小家伙听话的又跑了。

    “小妹妹,来,先坐在这石头上。”美女一手捂着卿宝的脑袋,一手扶着卿宝坐到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卿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事,不太疼。”

    美女柔声道:“本来应该带你回去包扎一下,可今天是我舅奶八十大寿,我怕他们有什么忌讳,一会儿我叫我小弟先找大夫,给你上点药就好了。”

    古人忌讳多,卿宝是知道的,说实在的就算是美女让她去,她肯定也不去,人家一家欢天喜地的庆大寿呢,他这么个脏兮兮满脑袋血的孩子去了,肯定会扰的好多人不高兴。

    不过对于美女的好意,林琪是感激不尽,赶紧道谢道:“谢谢姐姐了。”

    卿宝没有顺着小越越的辈份叫这个美女阿姨,她的灵魂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大人,这个美女看起来比她还要小一两岁的样子,卿宝还真叫不出口,只得折中一下,叫了个姐姐。

    美女显然没在乎这些,温柔的问卿宝道:“你这头是怎么弄的呀,头上伤口挺大的。”

    卿宝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是想撞死,只是含糊说道:“跑着跑着撞树上去了……”

    大概没想到这答案会这么奇葩吧,美女扑哧一声就笑了:“那你以后走路可小心点,咱们这里别的不多,树还是挺多的。”

    “七姐,你叫我干啥?”一个虎里虎气的声音从大老远就传了过来,然后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卿宝的视线里。

    美女吩咐他道:“这个小姑娘的头破了个大洞,你去清河村请林大夫过来,让他带点金创药什么的。”

    “好嘞。”那个和二柱差不多大小的小男孩,一溜烟就往北边跑了。

    卿宝这才知道,她所在的村子,应该叫清河村。

    那么说,现在这个村子,不是她们村了?

    看来,她这一能瞎跑,竟然跑到别的村来了。

    “姐姐,这是什么村啊?”

    美女回道:“这是蒲东村。小妹妹你不是这村的?”

    “我可能也是清河村的,我们村就有一个林大夫。”六丫究竟是哪个村的,记忆中没什么印象,不过她听黄六娘和夏守平说的话,那个林大夫似乎是村里的。

    清河村呀……”美女的话,轻轻袅袅,尾音轻淡,颇有一股遗憾的意味在里边。

    嗯?

    听这口气,美女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莫非她和清河村的某个男子谈过恋爱?这样子应该是没成。

    古代不是不允许自由恋爱吗?


第十八章 女神事件

    小胖子越越那天真可爱的话,真是卿宝无语了。

    若是没死,她已经是快结婚的人了好不好?不要说看,就是亲自上阵也没人说什么的。

    想到这里,卿宝忽然想起了她那个接受“性贿赂”的男友,到了现在,她仍有些不太相信这是真的,虽然她确实因此事送了命。

    他是个很谦虚谨慎的人,对谁都客客气气,脸上总是挂着笑,和她交往了两年,有过牵手有过亲吻,但始终没有突破那条防线。卿宝坚持要把第一次留给新婚之夜,他也尊重了她。就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轻易和别人上床呢?

    卿宝已经不可能再知道这事情背后的原因,这件事情留给她的惟一教训就是,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自己看人得小心点。

    小胖子越越一直捂着卿宝的眼睛,那两个沉浸在爱河中的男女根本就没有看他俩。

    卿宝心道反正她在这儿也是碍事,不如先小脚走着回家吧,她生着气跑出来了,黄六娘还不一定多担心呢。

    扯下小胖子的手,卿宝轻声对小胖子说道:“越越,谢谢你啦,我要回家了。”

    小胖子又牵起她的手,一副很坚强的小男子汉样:“妹妹,我送你回去吧。”

    卿宝无语,这么小就对人这么体贴,长大后还得了啊;那得招惹多少小姑娘呀。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人家家长如何教育,和她是一丁点关系也没有,自己还是别操这份心了。

    卿宝正要拒绝,忽然看到前方路上走来了一个人,一想起旁边这两个拥抱的人,卿宝立刻超大声的叫道:“啊,有人找我来啦!”

    被她这尖叫一吓,林子轩和晚烟立刻就分开了。

    晚烟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发现她拿的是林子轩的手帕后,立刻把手帕塞进了袖口。

    林大夫也拎起了药箱,对晚烟道:“有人来了,你先回去吧,我带六丫回家。”

    知道此刻不能再停留了,晚烟留恋的看了林大夫一眼,牵着小胖子就往回走。

    小胖子一边往前走着,还一边回头向林琪招手:“妹妹,有空来找我玩啊。”

    卿宝……

    林大夫背了药箱,领着林琪也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嘱咐卿宝:“六丫,别人要是问了,你就说那个姐姐是看见你头破了,送你回来的好人。”

    卿宝自然知道他要嘱咐的是什么,就是不让她说出他和晚烟拥抱的事嘛。

    为了打消林大夫的顾虑,卿宝就把解释的权利留给了林大夫:“我头晕,你说吧。”

    “好。”林大夫痛快的答应了。

    来的人,果然是来找卿宝的,不过不是黄六娘,而是夏守平。

    一看见卿宝满脑袋的血,夏守平就赶紧跑过来,紧张的叫道:“丫,你的脑袋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

    “跑太快,撞树上了。”卿宝还是那句话。

    夏守平一把搂住卿宝,拿下那帕子仔细察看那伤口,见伤口上洒上药了,这才放心的站了起来,连声的对旁边的林大夫道谢:“林大夫,你帮六丫上的药吧,真是太谢谢你了。”

    林大夫笑道:“这有什么谢的,庄里庄亲的,六丫这伤口不能见水,这两天别给她洗头,旁边的血用湿手巾擦擦就行了。”

    夏守平抱起林琪,和林大夫一边说着话,就一起回村了。

    走到村口,林大夫又给卿宝留了一包药,才和夏家父女分别而去。

    老实巴交的夏守平还自言自语的说呢:“夏大夫可真是个好人,这药咱可不能白用人家的,赶明还得把钱给他送去。”

    卿宝心道:林大夫现在担心的绝对不是药钱,他最担心的是卿宝会不会把他和晚烟的事情说出来。

    夏守平抱着卿宝回到家里,家里安静的很,一个人也没有。

    “你娘和你哥他们都找你去了,臭六丫,小小的人,脾气还挺大。”夏守平没有责怪卿宝私自跑出去,看来这位慈父,确实不会教训人。

    打来一盆水,夏守平先给卿宝洗了脸,然后用布蘸了水,一点一点擦卿宝已经凝固在头上的血污。

    有人这样关心自己,卿宝不感动是假的。

    她此刻意识到了,她的这疯狂的举动,除了伤害到关心她的人,实在是没有一点用处。

    “爹,我以后听话,不瞎跑了。”卿宝是彻底的放下心中的不甘了,打定了主意以后就全心全意当六丫了,不再想着回去了,这种事情不是她能决定的,她就真的撞死了,也回不到卿宝的身体里去的。

    “乖,这才是爹的好闺女呢。”夏守平呵呵笑着,手上越发的轻柔。

    父女俩正在温馨的说话,外面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和黄六娘焦急的喊声:“相公,你回来了吗,六丫找着了吗?”

    夏守平赶紧回道:“找着了,在屋呢。”

    登登登登登,一阵小跑声,门帘呼啦一下被甩开了,黄六娘急眉躁眼的冲了进来:“死刘丫,你还敢跑了,看我不打断……”一看见卿宝那满是血污的脑袋和那半盆血水,黄六娘那话立刻咽回去了,眼中立刻就有泪流出来了,快步就扑过来了:“丫,你这脑袋是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啊?娘的丫啊,这几天你咋这么多灾多难呢,就没有一天好时候啊……”

    卿宝满头黑线,这怎么又哭上了?

    这黄六娘,还真是水做的女人。

    夏守平见她哭的厉害,赶紧制止她道:“瞎哭什么,六丫这脑袋没大事,林大夫给上过药了。”

    一听不是重伤,黄六娘也就不哭了,她把夏守平赶到一边,亲自接手了给卿宝擦血污的工作:“六丫这脑袋是怎么弄的?这么大一个口子,你带她林大夫那上药了?”

    夏守平却是笑了起来:“六丫说她跑着跑着就撞树上去了,你说这傻孩子。林大夫去外村出诊来着,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六丫,就给六丫上了点药。”

    “林大夫真心善,正好娘拿来的那包花生米还没动呢,明儿个你给他送过去,总不能白用人家的药。”

    卿宝在旁边听着也没出声,大人之间的人情,她这个“孩子”还是少插嘴吧。


第十九章 穿金戴银

    折腾了这么些时候,现在已经是过午了,黄六娘帮卿宝擦洗完脑袋之后,就放上了炕桌,让去卿宝和夏守平先吃饭,她出去再找找四个柱子。

    中午饭是黑黄黑黄的窝头,卿宝也不知道不什么面做的,吃起来硬硬的粗粗的,感觉嗓子都快划破了。

    “爹,这窝头是什么面的啊?”卿宝艰难的咽了一口,问夏守平。

    “玉米面掺麸子,好吃吧?咱家的日子可是越来越好了,不象往年长年喝粥了。以后爹再勤快点,让你们天天吃上窝头。”夏守平吃的很香甜,说的很梦幻,似乎天天吃这种窝头,已经是很好的日子了。

    卿宝看着一脸幸福的夏守平,心酸的低下头去,心中不断重复着两个大字:挣钱,挣钱,挣钱……

    父女俩正吃饭呢,外面一个高亢的声音叫道:“六妹,妹夫,在家呢吗?”

    夏守平把手里的窝头往盆子里一放,立刻穿鞋下炕,高兴的迎了出去:“大哥,你咋来了呢?大嫂也来啦,快屋里请,屋里请。”

    紧跟着,一个高大威猛满脸胡茬的男人拎着一个篮子掀门帘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女人,再后面,是一个穿着锦缎,戴着几朵珠花的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卿宝是有六丫的记忆的,所以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六丫的大舅朱炳臣和大舅母李氏,后面那一脸傲慢的小姑娘,则是六丫的大姐夏瑜。

    “大舅,大舅母,你们咋来啦?”卿宝学着六丫的样子,和大舅大舅母打招呼。在这里,“你咋来了”似乎是一种惊喜的欢迎。

    黄炳臣和李氏还没说什么,后面的林瑜就白了她一眼,不高兴的说道:“没看见我呀,连个姐都不叫。”夏瑜长得和卿宝有七八分相象,不过她打扮的好,也正当好年华,自然比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卿宝漂亮多了。

    我没叫姐你叫训我,我还没听到你叫爹呢?对这个一见面就给白眼鱼的大姐,卿宝立刻就把她划到不喜欢的类别里去了。

    不过当着外人呢,她不能那么没礼貌,于是甜甜的叫了声:“大姐。”

    夏瑜轻蔑的哼了一声,竟然扭过头去不理她了。

    卿宝也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主,夏瑜既然不理她,那她也不理夏瑜。

    李氏看见卿宝脑袋上带着伤呢,站到炕沿下面,指着卿宝的脑袋问道:“妹夫,六丫这头是怎么回事呀?我听说是掉河里发烧烧晕了,怎么头还破了啊。”

    卿宝这才明白为何朱炳臣和李氏要来了,原来是听人说六丫生病了,这是看病来了。

    夏守平对大舅子两口子看来是十分敬畏,又让座又要去沏茶的,听李氏母问了,赶紧回答道:“她跑着玩撞树上了,没事,伤口不是太深,就是有点大。”

    夏瑜狠狠的剜了卿宝一眼,小声嘀咕道:“笨蛋!”然后掸了掸炕沿,自己坐在边上就不出声了,也不看卿宝,也不看夏守平,高高的昂着头,盯着房顶也不知在看什么。

    哼,世界这么乱,傲娇给谁看呀?

    卿宝才不吃她这套呢,理都没理她,继续吃着她的窝头。

    李氏并没有对卿宝头上的伤表示出过多的关心,而是掏出块手帕,用力拂了拂椅面,一屁股就坐下了,然后带着有钱人特有的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对夏守平说道:“六妹夫,不是我这当大嫂的说你,你们这也太不精心了,孩子不是小猫小狗,给口吃的就行,这得精心护着。你看看你们把六丫拉扯成什么样了,再看看瑜儿,和六丫一个爹一个娘的吧?你看看,我养的多精心,这穿的戴的和大家闺秀都差不多。”

    配合着李氏的话,夏瑜还特意摸了摸头上那几朵粉红带珍珠的珠花。

    被李氏这样一顿抢白,夏守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过生性老实的他,没有敢搭腔,只是闷着头不吭声。

    卿宝费劲的咽着粗窝头,总算明白了为何昨天一提起大女儿,黄六娘就脸色不豫了,原来她的女儿嫌弃这个家穷,捡高枝飞走了,飞走就飞走呗,当她站在高枝上后,不仅不惦记爹娘,竟然还反过来嘲笑这个贫穷的家。 大舅母李氏,刚一进屋就劈头盖脸的训斥了夏守平一番,夏瑜不仅没有帮父亲说一句好话,还配合着李氏炫耀自己的头饰,这卿宝实在看不顺眼了。

    有道是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就连狗都不嫌弃家里贫穷呢,夏瑜这个大女儿,有什么权利嫌弃家里穷呢?何况夏父夏母还是那样体贴的父母,并没有冷落亏待任何一个子女。

    卿宝是真想敲打她们几句,刚想开口,却被黄大舅抢了先:“守平,六妹哪去了?”

    夏守平呐呐的回道:“六娘去找二柱他们回来吃饭。”

    李氏又插嘴道:“你们也别光顾着瞎忙,管管孩子,看这都什么时候了,连饭都不知道回来吃,这还有规矩嘛。”

    夏瑜在旁边随声附和道:“乡下地方连饭都吃不饱,能有什么规矩,我要不是去了舅娘家里,现在肯定和六丫一样,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丫头。舅娘,等我长大了,肯定好好孝敬您。”

    舅娘,她叫的可真亲,听她那口气,恨不得把那个舅字去掉,直接叫娘呢。卿宝心中好一顿腹诽。

    这几句话,恭维了李氏,却将夏家和卿宝贬到了泥里。

    听着自己亲生女儿说出如此抬别人贬自家的话,夏守平这个做父亲的,有点不敢相信似的抬起头,颤微微的叫了声:“大丫……”

    一听到“大丫”这个名字,夏瑜就象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蹭一下从炕沿上蹦了起来,气呼呼的叫道:“别叫我大丫,土死了,舅舅舅娘和表哥他们都叫我瑜儿,你们这群乡下人,真是土的掉渣了。”

    被女儿叫为“乡下人”的夏守平,手气的直哆嗦,他嘴唇动了几下,楞着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李氏得意洋洋的看着夏瑜贬斥她的亲生父亲,很满意这个在她家住了一年多的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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