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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该死的女配把剧情线又改崩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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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当事人之一,张睿从头到尾什么话都没有说。主要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插入几个女子当中,实在不好说话,而且是他来退婚,又在这个档口,人家能忍是修养好,不能忍也是人之常情。
  当然了,他也不是没有尝试开口,只是才尝试张嘴,被苏卿的眼刀一扫,他就闭了嘴。
  他觉得这木家的女郎,长是长得不难看,可眼神有点吓人,让他想起来自己最害怕的二叔,下意识就噤声了的。
  最后母子两个,拿了拜帖之后,被苏卿客气地请了出去。
  临走的时候,李氏差一点就要维持不住自己的风度,等到上了马车之后,她还恨恨地给了儿子一肘子:“你看你,连个女人都吸引不了。”
  她原本以为这木良玉先前隐忍的表情,是在压抑痛苦愤怒的情绪,结果对方根本就是在憋笑,她上门退亲,对方却一副巴不得的样子,这让李氏感觉很丢脸。
  而被嫌弃的儿子,就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他同她闹,她哪里会在这个时候来退婚,还要看一个黄毛丫头的脸色。
  脑子里想到一个主意,李氏说:“算了,这婚不退了,你同她成婚,以后不管她就可以。”
  做婆婆的,可以用一百种法子折腾儿媳。
  张睿想到苏卿的眼刀,立马抗议说:“不行,她那么凶,简直和二叔一样,我不要娶一个和二叔一样的女人。”
  李氏的脑海里想起小叔子那张威严得不得了的脸来,打了个寒颤:“胡说什么呢,他们两个哪里像了,不过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
  “那,那万一她对表妹,还对我的儿子下手怎么办?”
  做嫡母的,真要折腾起来,庶子肯定不会好过到哪里去的,张睿之所以要退婚,是因为要娶心上人为妻。他的心上人,其实是李氏的表侄女,对方如今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若是不退婚的话,心爱的表妹就只能做妾了。
  虽然做妹妹的无需为兄长守孝,可像木良玉这种情况,肯定是不可能马上成婚的,所以这种先娶了新妇,再让妾侍上位,以生孩子为由提份位的做法也行不通。
  李氏绞了绞手里的帕子,咬碎了一口银牙,然后想着木良玉忍笑的表情,忍不住又打了儿子一下:“叫你管不住自己的第三条腿。”
  母子两个的对话,木家人是不知情的。
  但送走了李氏和张睿,琼娘母女两个有些话就能直接说了。
  进了屋子之后,琼娘让丫鬟都出去,又问女儿:“这婚事,咱们真要退啊。”
  她是个传统的女人,自然也知道退婚对一个姑娘家来说,名声有多不好听。
  苏卿对这个温柔美丽的母亲,一向是很有耐心的,她温声说:“当然要退,你看阿兄才死了多久,她们就忙不迭地来退婚,这真要嫁过去,我还不得被那母子两个磋磨死。”
  其实苏卿嫁过去,谁磋磨谁还不一定呢,不过这话她不能同琼娘说。
  琼娘想了想李氏落井下石的小人嘴脸,便又气得厉害:“对,婚事要退,娘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是吧,婚事退,肯定得由咱们这边提起来才是,反正咱们也占着理。”
  尽管被退婚的那一个总是很无辜,但人们却很容易把错误全部施加在受害者身上。
  上一世的时候,琼娘死了,留下木良玉一个孤女,李氏也是来退了婚的。
  木良玉并不是擅长与人争辩的性子,又因为失去亲人无比悲痛,却遭人退婚,还因此各种不好的流言缠身,那一段的日子可谓是很不好过。
  虽然最后木良玉的死因并不是因为张家,可她既然要拿走委托人的满身功德,肯定是要帮着人把委屈出一出的。
  “可他们会这么同意么?”
  李氏都是小角色,宁国公府的那些男人,才是最有说话权的,而且他们是大男人,她只是小女子,琼娘性子软弱,她怕拗不过人家。
  至于良玉,她是小辈,有些话,小辈来说,总归是不合适的。
  张家的确不是良配,但琼娘在意女儿的名声,她不希望女儿因此嫁不出去。
  “不同意,我们可以想法子让他们同意。”
  苏卿凑到琼娘耳边,耳语了一番:“您按照我说的话做就好了。”
  琼娘听得眼睛都瞪圆了:“这么做,不好吧。”她是个老实人,胆子小。
  苏卿说:“您心疼不心疼女儿?”
  琼娘想都没有想就说:“当然心疼。”
  她的女儿,她不心疼谁心疼。
  苏卿又说:“那张家人,坏不坏?”
  琼娘思考了一下,虽然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可张家人的嘴脸太难看,也太凉薄了。她儿子才死了几天,对方就来退她女儿的婚,她想到自己居然之前还寻死,又觉得自己真是一时糊涂,对不起女儿。
  “张家人,坏得不得了。”琼娘是个斯文人,骂人都不怎么会骂的。
  “既然他们坏,那咱们只是反击,又不是故意要坑害人,也不能说不对。”
  在大部分时候,面皮薄的人容易吃亏,脸皮厚一点日子会比较好过。
  琼娘觉得女儿说的很有道理,听得连连点头。
  苏卿接着说:“今儿个李氏的脸色,你看到了没?”
  琼娘点点头:“看到了。”
  “那你看她吃瘪,爽不爽,高不高兴。”
  琼娘动了动嘴,没说话。
  “这里就咱们母女两个,说几句悄悄话,女儿难道还会说母亲的坏话么。”
  琼娘便说:“高兴。”
  她的性子软弱,同这些贵妇人相处,总是要受欺负的。尽管她习惯忍让,但不代表她忍让的时候心里真的开心。
  看那李氏吃瘪,她心里是有一点小小的快乐的,不过她想着要端庄,就努力抿着嘴巴装严肃。
  苏卿得出结论:“那不就好了嘛,如果顺顺利利的,我们就同他们好聚好散。如果他们诚心要咱们母女两个不好过,干嘛还要给他们留面子呢。”
  琼娘已经成功被女儿洗脑了:“那,那我听你的。”
  她优点不算特别多,但很听话。以前听婆婆的,后来听儿子的,现在听女儿的,加上一颗慈母心,别人说的再让她难堪,她也不会去理会那么多。
  苏卿便眉眼弯弯笑起来,木家没了男人,还有女人呢,她总会把木家撑起来的。
  当然了,在这之前,她得退个婚,要是张家还敢像前世那样污蔑木良玉的名声,她也不会手软。
  不就是造舆论泼脏水么,她苏卿当初为太后写过的洗脑话本,比他张睿吃过的盐都多。
  木良玉是个好姑娘,张睿才是那个没有人要的辣鸡。

  ☆、第32章 032

  拜帖的日子写的是七日之后; 苏卿看着琼娘的脸; 因为过于愁苦的缘故; 她显得实在是有些憔悴。
  两军对峙; 拼的就是气势。木家又不欠张家什么; 输人也不能输阵。
  这七日里; 苏卿帮着琼娘处理木良辉留下的遗产,以前琼娘没有管到的乱七八糟的杂事。
  一些嘴巴特别碎的,不知道分寸的恶仆; 全部都被苏卿给撵了出去。
  其中一个,便是琼娘昔日的奶娘,她仗着琼娘心软,没少打着以琼娘好的旗号做恶事。
  而这次琼娘上吊,和这碎嘴的婆子也不是没有关系。
  琼娘本来就耳根软; 容易被人左右,奶娘同她这么亲近,整日在她耳边说些消极话,成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卿把人赶出去的是; 那婆子还在地上哭天喊地; 她知道琼娘心软; 试图来抱琼娘大腿,哭喊着说着从前。
  “夫人啊; 老奴服侍了你那么多年; 看着你从一个豆丁长大; 那个时候我儿都没有奶水; 我……”
  到底是多年的感情,琼娘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松动的表情,但奶娘的声音却戛然而止,因为苏卿让人直接拿了脏抹布,堵住了她的嘴,整个世界,一下子就清静下来。
  苏卿拿了一个做的十分精致的玉算盘,把算珠拨得噼里啪啦作响。
  玉珠子撞击发出的声音十分清脆动听:“行了,你真想要算账的话,那就来算一算,你这些年来,贪昧下府上的中馈,还有打着娘亲的旗号,欺压田庄的百姓,败坏主人家名声的事情。我本来想着,看在你这几年苦劳的份上,让你到乡下的庄子里养老,看来比起乡下庄子,你更喜欢衙门的大牢。”
  奶娘做过的亏心事,可不只是贪墨一点银钱。她这几日肃清木府,私下里有不少受了欺负的丫鬟小厮来告她的状,苏卿顺着消息查下去,便发现这奶娘为了她的儿子,这欺男霸女的事情可没少做。
  关键是做坏事也就罢了,她还是以琼娘的名义做的,这就十分让苏卿不能忍了。
  其实高门大户里,狗腿子仗势欺人的事情很常见,但看主家愿不愿意管。苏卿现在陪着琼娘,是想快些让她立起来,至少她在远离京城做某些事情的时候,这木家还有琼娘,不能后院起火,在背地里拖她的后腿。
  奶娘生动的表情一下子呆滞了,苏卿摆了摆手,示意身强力壮的护卫把奶娘拖下去。
  琼娘是事先就被告知了奶娘做的那些事情的,出于感情,还是有一些心软,但女儿让她作壁上观,她到底还是忍住了,而且在奶娘扑过来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退了几寸。
  除了奶娘之外,府上其他爱偷奸耍滑,嘴碎的,身契都在主人家的,大部分都被苏卿送到了木家乡下的庄子给她干活。
  奴大欺主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稀罕事,这些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忠诚的性子,在前世木家落败的时候,还做出过卷了主人银钱逃跑的事情。
  当然,前世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小厮们也不是她的任务对象,苏卿也不至于做得太过,只是按照他们平日里的表现,好生整治了一番,该送去干苦力的干苦力,该敲打的敲打。
  偌大个冠军侯府,因为苏卿弄出去这么多人,一下子冷清不少,可纪律整顿了一番,府上主子办个什么事,效率更高了,丫鬟小厮们一个个更贴心了,至少不会出现她说一句话,一屋子人对她爱理不理的情况。
  琼娘一开始没了奶娘,还有些不习惯,而且刚死了儿子的人,当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地摆脱那种悲伤的情绪。
  苏卿立马给她找了两个更加贴心又能逗趣的丫头,不是说天天逗得琼娘笑呵呵,可两个丫头都挺豁达向上的,能潜移默化地把琼娘往积极生活的方面引导。
  打理木家的事情,她也不大手大脚的包揽,而是移交给琼娘,她还想法子通过兄长和父亲昔日的部下,找了个精通医毒的人来,教导琼娘学一些救命和自保的手段。
  毕竟日后她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琼娘过日子,木良玉只有这么一个娘,她承受不起那个万一。
  琼娘每天都要努力完成夫子的功课,日子过得充实极了,到了晚上,差不多就累得想睡觉,没有太多时间去悲伤已经发生又无法挽回的事情。
  她想丈夫和儿子就已经花去了所有空闲的时间和多余精力了,自然不会再想着整天丧气十足又刻薄的奶娘。
  等到苏卿和琼娘上张家退婚的这一日,奶娘已经被琼娘遗忘到脑后跟去了。
  木家安排了浩浩荡荡一些人,坐了府上最好的一辆马车,拿着一式两份的拜帖,顺利地入了张家的门。
  张家人不少都是人精,交际手腕一点不差。先是到门口来亲自迎接,然后开始嘘寒问暖。
  她们惯来会捧高踩低,你弱一点,她们就强一点,你态度强硬,她们就审时度势,根据的身份再来决定对待你的方式。
  今日是琼娘的主场,苏卿只是给她作配。
  张家人一看,小姑娘穿得素净,眉目神态又端方,安安静静的,表现得很乖巧,哪里像是李氏那日回来的说的什么,牙尖嘴利,很难伺候。
  这李氏真是宠坏了儿子,什么话也敢乱说。张家老夫人甚至瞪了儿媳一眼,看得李氏莫名其妙。
  木家这个唐氏,在她死丈夫之前,那是出了名的人人羡慕,大家也知道她性子软,可有木老太太护着,也没有谁敢欺负她。
  今时不同往日了,木家的男人都死了,女人能顶什么用,张家的女人,各自打着算盘,但今儿个她们的目的就一个,不能让这婚事这么轻易退掉。
  这可是张家当家的吩咐,这节骨眼上,琼娘刚死了儿子,他们张家把落井下石的事情做得太过,那是要被人笑话的。
  张家人能有这样想法的改变,是因为琼娘还活着,而木良玉身上也没有被泼上天煞孤星,克亲克夫的恶名。
  “琼娘……”“良玉这个孩子,可真是讨人喜欢……”
  张家的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先声夺人,把琼娘说得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稀里糊涂的,漂亮的眼睛也浮现一层水雾。
  这些女人,提到了她的儿子,某些话的确说到她的心坎里,勾起了她的伤心难过。
  张家人看琼娘的态度,便心里想着,睿哥儿的婚事,当是稳妥。这唐琼娘,日子过得稀里糊涂的,凭着一张好看的脸蛋勾住男人,看吧,多么可怜。
  她们的语气是当真带了几分高高在上的同情的,然而琼娘等着她们说完了,拿乖女儿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又说:“谢谢你们的关心,不过我今儿个过来,主要是为了我家良玉同睿哥儿退亲的事。”
  张家女人们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齐齐被人掐住了脖子。
  她们方才说了那么多,感情在人家眼里,都是白说的。李氏的妯娌和小姑子们看向了木良玉,小姑娘从进来时候到现在,脸上都是一个表情,微笑,还是微笑。
  她进来的时候,就朝着她们笑,然后一直就站在琼娘身边,用手指把玩着挂在腰间的浅蓝色流苏。
  她们先前觉得小姑娘是羞涩,可现在一看,就琢磨出不对味,真羞涩的话,这种时候还能笑的出来啊。
  一直不作声的张老夫人开了腔:“琼娘啊,不是我说,这婚事,昌西在的时候,就定下来了,你又是在这个关节眼上,突然说要退了婚事,让外人怎么想我们宁国府。”
  琼娘的语气还是软软的,她慢吞吞得说:“老夫人说的对,但是夫君生前就同我说,我家良玉,日后一定要嫁个好郎君,荣华富贵都不要紧,我木家的女儿,嫁到谁家都不至于吃苦,关键是要对良玉好。”
  “我睿儿很好啊,他长得好,前途好,人又斯文客气,对妻子一定会很好。”
  李氏捏了儿子一把,张睿有些不情愿,可是先前被祖父和父亲训斥过了,又分析了情理。他老实了很多,看着木良玉的脸,努力挤出几分情意,含情脉脉地说:“是,岳母大人请放心,小婿一定会对良玉好的。”
  琼娘便露出几分惊慌的样子,忙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男未婚女未嫁,我当不起你这一声岳母。”
  她面露愁苦之意:“睿哥儿的确是个好郎君,但和我家良玉当真不合适,我家良玉她死心眼,性子木,没有学过怎么管小妾,更别说怎么照顾小妾的孩子了,这要是磕磕碰碰到哪里,她要是成了张家的罪人怎么办。”
  琼娘又拿帕子擦了擦眼角:“郎君他去的早,就希望良玉能嫁个干干净净,不拈花惹草的,最好像他,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姐姐妹妹。这要是让良玉和睿哥儿成了,夫君入梦,我都不好向他们交代啊。”
  李氏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你说谁不干不净呢。”
  琼娘似乎是被她吓到,缩了一下:“我没有说谁,没有说是睿哥儿。”
  苏卿开了口:“李夫人,您一片爱子之心,母亲她最是有体会。您心疼张公子,母亲心疼我。她胆子小,如今为了我,为了能对得住九泉之下我的父兄,鼓足勇气来张家退婚。不过她说了实话,您这么吓她干什么。兄长是不在了,可我是母亲的女儿,我希望您能待她尊重一点。”
  她说这话的时候,手放在腰部,抽出了一样东西。
  本来其他人就因为苏卿说话看向她,这一瞬间,更加是瞪大了眼睛。
  这木良玉,在腰间居然缠了一柄软剑,只是因为剑鞘做得极为华丽,软剑又轻薄,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只见木良玉拔了一根浅蓝色的流苏穗子,放在软剑上轻轻一吹,长长的流苏短成了两节。
  小姑娘抬起头来,冲着一干女眷温柔一笑,然后慢慢地把剑插回剑鞘。
  宁国府的人这才想起来,木良玉,是将门出身。她的母亲琼娘软弱,可她的身体里,有一半那是木昌西的血啊。
  木昌西和木良辉,都是大燕国的名将。这木良玉虽然也是女子,但和她们压根不是一个物种。
  人家根本不是什么柔弱可欺的小白兔,分明是个披着兔皮的狼人啊,李氏那日并没有说谎。
  然而洗刷冤屈的李氏完全都不觉得高兴,因为木良玉在玩弄那把软剑的时候,眼神一直在她的脖子上。
  她先前也不是没有想过,如果木良玉嫁进来,她可以磋磨这个不讨喜的儿媳。可是她现在才意识到,木良玉根本不喜欢她的儿子,成婚也是怨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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