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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伊人:娘子你太腹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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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水伊人的一天都是在客栈里度过。
    四皇子说这个小镇极少来陌生人,她们不宜出去闲逛,并且他们也不是来游玩的。
    因为这句话,水墨墨在心底为这个四皇子画上了两道叉,要知道她水墨墨最闲不住了,一间小客栈,怎么够玩。
    第三天,水墨墨说什么也不干了,非要出去走走。
    就在水墨墨拽着灵丹和人争执时,袖口修着梅花的女人给他们带来消息。
    “这是七爷画出来的图纸,让我们依着这个方法进去就行了。”
    拿到图纸了四皇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便招呼人员开始行动了。
    水伊人站在忙蹿的人群之后,神色与往日无异。
    水墨墨在她身边转悠了好几圈,终于鼓起勇气说话了,“姐,能不能把你这闷骚性格改改…”
    “嗯?”
    一听语气不对,水墨墨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不要把喜怒不形于色这句话诠释得这么完美,明明就有情况,你说出来啊。”
    水伊人没理会她,跟上了前行的大部队。
    有什么情况,她怎么没看出来。
    大部队前行到连云林前,原本在后头的梅兰竹菊一下子跃到了队伍前。
    士兵的前行速度慢了很多,估计是在突破前面的机关。
    水伊人百无聊赖地走在最后,还不停的指使水墨墨和灵丹去采路旁的野花。
    待三个人手上的花已经握不住了的时候,队伍刚好停下,水伊人能猜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便拽着灵丹和水墨墨到山林的另一边继续去采野花了。
    那两个小不点什么也没问,便漫山遍野找野花去了。
    水伊人则坐在大石块上摧残自己手里的花,看着一瓣一瓣的花,竟然有种莫名的□□。
到底是谁算计了谁(5)
蓦然,眼睛被布条遮住了,水伊人继续保持之前摧残花的姿势,不管这丫头想玩什么,她定会让她们尝到折腾她的后果。
    水墨墨以最快的速度把手里的各种野花插在水伊人的头发上,灵丹则把刚刚编织好的花环套在水伊人的脖子上。
    仅是几秒钟的时间,水伊人就变成了花丛中的百花仙子,此时应该是百花仙童。
    她们这里忙完了,那头的大事也接近尾声了。
    叶南飞来找她们,一眼就看见了两人的杰作——百花仙童水伊。
    “这…你们…”叶南飞一时不知道此时究竟该说什么好,这水伊人虽是自己女人,可他总觉得她成熟得过分,连自己也不敢做太过亲昵的举动,她们这是……
    灵丹和水墨墨把水伊人从石块上扶下来,“师父,看看我们俩的杰作。”
    头上一个桃红色的花环,一朵黄色菊花格外醒目,绑起的长发上也插满了各种小花,就连腰间的神色腰带也没幸免于难。
    看不清自己此时的模样,水伊人一朵一朵儿捏掉了手上之前在路上的花,地上的花朵的残骸,让人觉得背脊发凉,不过灵丹和水墨墨眼睛只会往上看,地上的什么统统无视。
    “师父,觉得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伊姐姐暖和了很多,不那么像冰块了?”
    不像吗,他反而觉得更像了。
    叶南飞不想再参与这群孩子的活动,转身回到了拴马匹的地方。
    搞定一切的四皇子和南初白出来了,第一眼就看见了这位百花仙童。
    南初白以最快的速度奔到她面前。
    “我说,你要来见我,也不用打扮的这么万紫千红吧?”
    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她眼上遮着的布,可水伊人的眼睛却没看着他,而是另一旁的树林,手里的花瓣和着银星一起飞了出去,正好打落了一枚长约两寸的银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银针上面,再回头时却发现水伊人不见了。
    那枚银针只有水伊人知道是从另一边飞来的,正好从他们这些人之间的空隙穿过,而水伊人此时就去追那人去了。
    那人不是别人,是她的师父。
    几乎越过了半个森林,水伊人才看见停在树下的师父。
    “师父。”
    “伊伊。”林楷笑着转身,她徒弟果然够聪明,能猜出是他发的信号。“最近怎么样。”
    “还行。”水伊人也转过身去看师父眼底的那一片绿。
    往日她和师父下山采药时,师娘饿了没人做饭了,就会从山上的竹屋里扔师父诊脉时用的银针下来,渐渐的她们都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而那枚银针带有雪山独特的味道,她自然能分辨的出。
    “嗯,为师今日来主要的目的就是来验收的,几个月了,不知你的字练得怎么样了。”
    水伊人拿出随时都戴在身上的锦囊,里面一张黄布,还有一张白纸,白纸上的就是她写的‘风’。
    她已经很努力,这字也好了很多,但比起黄布上的字还是少了些什么。
    少了的东西她没看出来,可林楷却瞧出了是什么东西。
各怀鬼胎
“很不错,还差一步就行了,伊伊,初白的字很不错,你可以去请教他。”
    说完,林楷便迅速消失在了她身边。
    水伊人也没在多想什么,往人声嘈杂的地方走去,身上的万紫千红纷纷成了落花。
    那头,所有人都在四处找她的身影,只有水墨墨一个人躲得远远的。
    水伊人没想去惩罚她,她是爱记仇,但对于水墨墨的仇有时候可以稍微有一点点的失忆。
    “我在这里。”水伊人直接落在了马车旁,准备马上离开这里。
    一听见她的声音,南初白就凑了过来,刚刚他还没调戏够呢。
    一见他来了,水伊人立刻跃上了马车,南初白也想上去,却被水伊人一脚踹了下来,倒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刚想站起来,从车上跳下来的水伊人就坐在了他身上,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示意他闭嘴。
    水伊人低下头在他身上四处嗅,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可在其它人眼里就像是她在非礼南初白一样。
    “娘子,你一下子这么主动我有些不习惯。”南初白半开玩笑的说到。
    可水伊人并没理会,就在刚才他凑近自己的时候她明明闻到了那种东西的味道,可怎么又找不到了。
    想着,水伊人动手撕开了他的衣襟,其他人见状也不好说她,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
    撕开衣服之后,水伊人微凉的手掌在南初白光滑的上身游走,最后停在了锁骨下三寸的地方,一阵微热之后南初白便感觉到了微微的刺痛,低头看着她的手,竟然凭空多出了三枚银针。
    不,那是水伊人刚刚运功从他身体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的东西。
    一霎间,他脸上的笑容也没了。
    “这是什么?”
    “你瞎的吗。”
    “我当然知道这是银针,我是问它有什么用。”
    “杀人。”
    “杀人,是毒吗?”
    “不是。”南初白彻底放弃了,跟她说话太难了。
    水伊人小心地把银针收进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才起身从他身上下来,转身去找屎皇子。
    看见他,干净利落的三个字。
    “脱衣服。”
    还没等到屎皇子说话,他身边的梅兰竹菊就开始嚷嚷了,各种不服气。
    “你当众脱七爷的衣服就算了,还来惹……”
    水伊人无力地看了说话的假小子一眼,她不过是良心有些泛滥打算也帮他检查一下,既然有人不同意,那她也不不必再多此一举,反正死了也不需要她来挖坑。
    想着,她便欲要转身离开,四皇子却拦住了他。
    “麻烦了。”
    看了一眼他脸上明媚似春风的笑,便伸手印在与南初白同一位置。
    运功过后,又是三枚银针。
    或许刚才从南初白身上取出来的针众人没看见,但这次所有人都看见了。
    “这是什么?”
    水伊人把它收进刚才的布袋里,无视掉这群瞎子转身上了马车。
    所有人兴奋的心情都因为这几根针变得沉重起来,身体里面又怎么会有针。
    而水墨墨和灵丹则在庆幸那些针转移了水伊人的注意,她们不会被折磨了。
    于是各怀鬼胎的一行人离开了连云山,水伊人和墨墨跟着南初白回了皇子府。
抱病离府(1)
离开皇子府的时候,水伊人威逼利诱让妍然在房里假扮自己,并且让翠儿负责时刻监督她,那时候她还有些疑惑为什么翠儿会那么诚恳的帮自己,后来才知道她竟然是叶南剑庄派来的卧底。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发生,她已经让那群人移至了府里最偏僻的安谧房。
    此时她应该过去喊卡了。
    刚走至门口,就听见了里面妍然的骂声。
    “死丫头,快把解药给我,你家主子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忠心耿耿!”
    “你再不把解药给我,我就让人去杀了你全家人!”
    “我是属于一家吃饱全家不饿那种,您自便。”
    “我把所有的珍珠首饰都给你,你把解药给我好不好,这些红疹子在我身上留久了一定会去不掉了,你先给我,每天我还是会来这里的。”
    “不行,解药给你了,我就没了控制你的东西,你以为我傻?”
    “你这个死丫头,别敬酒不吃吃…”
    “咳咳。”水伊人走了进去,咳了咳里面就安静了。
    她抛给翠儿一个赞赏的眼神,或许她看不出来,但确实是赞赏。
    如此聪明的丫头,或许可以留在身边。
    妍然一见水伊人来了,立刻收敛了所有的嚣张气焰,对于一个能在弹指间让她浑身起红疹的女人,她必须谦卑。
    “好妹妹,你回来了这戏也不用我演了吧?”
    “嗯,你可以回去了。”
    话一出口,翠儿便拿出藏在衣袖里的小药瓶递给了妍然。
    妍然拿着药瓶跌跌撞撞的离开,连一个鄙视的眼神都不敢留。
    目送妍然离开,水伊人唤过来小翠儿。
    “翠儿,皇子府有没有远离闹市的别菀。”
    “回皇子妃,在城郊西有一个处,平常只是下人去打扫,那里很简陋。”
    “好,你去告诉总管,就说皇子妃的病确定为肺痨,请求搬到城西的别菀去。”
    翠儿稍有疑惑,便立刻下去了。
    。。。。。。。。。。。。。。。
    于是第二天,皇子妃抱病搬离府的消息便传遍了府里。
    虽然知道水伊人是假装的,可妍然还没傻到去拆穿她,一个自己控制不住的女人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如今府里便只剩下了三个女人,那个织墨不用说了,另一个天天灌在屋子里的苏瑾瑜就更不用说了,一个青楼出身女子敢跟她较劲。
    至于府里的仆人,除了可查觉得有些惋惜之外,其它人都是很开心的,因为他们从骨子里觉得这个皇子妃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
    所以直到水伊人在城西别菀住了半个月都没有人来打扰。
    直到第十六天,来了多位不速之客。
    “伊姐姐,墨墨,你们在吗?”
    水伊人正在思考关于那个‘凰’字的事情,院子里就响起了灵丹的声音。
    灵丹不过是个十几岁大的小女孩,叶南飞定是不会允许她一个人外出的,所以现在一定不止她一个人来了这里。
    如此想着,以灵丹为首的叶南剑庄师徒组便出现在了水伊人面前,连神出鬼没的叶长夜都出现了,莫非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抱病离府(2)
“伊姐姐,你又在练字啊。”灵丹凑到水伊人的木桌前,眨着大眼睛卖萌道,“伊姐姐,以前不是最爱练剑的嘛,怎么现在改练字了?”
    听见以前这两个字,水伊人眉头稍稍有些变化,但因为她是低着头的,没人看见。
    “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额…”灵丹哑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后面的另一位不速之客赶上来暖和气氛。
    “小伊妹妹,你这么喜欢练字,何不让我来教教你。”一声红色锦服的苏景墨穿过人群来到水伊人面前。
    抢过她手上的笔,豪气一挥,一个洒脱的凰字便出现在了纸上。
    水伊人仔细观看白纸上的字,虽然外形看上去跟黄布上的字一点也不像,但传出来的神却是一样的,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字欠缺的那点。
    “教我。”
    苏景墨稍稍走神后,便张嘴到来了写字的诀窍。
    “写字比起形,更重要的是神。比如这个‘凰’字,你就是太注意形了,所以看上去很死板。”
    水伊人低头观察,果然如他所说。
    “那该怎么做。”
    “很简单,把自己想象成字的本身,凰是百鸟之王,那你就应该写出‘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百鸟之王,水伊人好像懂了。
    拿过苏景墨手上的笔,一气呵成的一笔,一个同黄布上一模一样的凰字出现在白纸上。
    这么久了她总算是摸透了,原来师父并不是要她练字,而是让她懂得这个道理。
    现在总算是懂了,以后随身携带的东西少了很多。
    想通了的她,这才抬起头招呼客人。
    “爹。”
    “嗯。”叶南飞点点有些僵硬的脖子,“我要去秦山,同江湖上其它山大山庄和各大门派商量今年的武林大会,正好路过你这里。”
    原来如此。
    水伊人放好了笔,回去拿上包好的琴,再把准备好的包袱递给水墨墨,原本她就打算今天离开的,他们来了正好同他们一起了。
    “爹,我跟你一起。”
    对于也难飞来说,女儿能跟着自己自然是极好的,可她现在已经是七皇子的人,恐怕不那么自由。
    “伊伊,你要不要通知七皇子一下…”
    “不必了。”他还没说完,便被水伊人阻止了,“我离开之时他没过问,我离开之后他也没来探访过,恐怕早已忘了我这号人物的存在,无妨。”
    水伊人的话里有人察觉不出的失落。
    “对啊对啊,师父就带上我们一起吧。”离开这里出去走走,是水墨墨最想做的事。现在姐姐都想出去那更好了。
    叶南飞踌躇了片刻,便答应了。
    可另一个问题出现了。
    叶南剑庄所有人都是适应骑马的,此时也只有马匹,这里离城又那么远,不可能再回去租马车。
    所以水伊人和水墨墨便面临与人同骑一匹马的问题。
    水墨墨不用说,自然是和灵丹一起。
    可水伊人呢。
    “不如,伊妹妹同我一起。”
    苏景墨坏笑着提议道,不过这个提议立刻就被所有人否决了。
    反应最大的是灵丹。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还想占伊姐姐便宜,看我…”
她的福星(1)
水墨墨捂着灵丹不停嚷嚷的嘴,往灵丹的坐骑那边拖。
    “话留着以后再骂,咱们先启程。”
    同时,站着的水伊人也被骑在马上的叶长一只手抱起,她手上的琴落在了苏景墨手上。
    叶南飞醒悟过来时,能看见的就只有叶长夜飞扬的马屁股了。
    望着那一黑一白的身影,叶南飞深觉不妙。
    从前,儿子对伊伊的感情就有所不同,现在伊伊已经是七皇子的人了,这么发展下去更是不妙了。
    “庄主,上马吧。”
    一旁的随从提醒道。
    他才发现其他人已经离开了,也罢,有些事只能等它发生了,他才知道到底怎么做。
    被叶长夜抱在怀里的水伊人浑身的不自在。
    看着自己被风撩起了裙摆,越发的觉得不自在。
    “我不是叶小伊。”
    然而,头上却并没有响起任何回答。
    对于小黑能把马让给自己一席之地,水伊人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他把自己当做了叶小伊。
    她低头看了看那双环着自己腰的手,连指尖都被黑布裹着,烧伤有那么严重吗。
    也是,在古代烧伤不是那么好医治的,不过整天把自己裹在黑布里不难受吗,如果真是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水伊人晃晃头,甩掉脑子关于‘死’的想法,什么时候她这么残忍了,什么都能联想到死。
    可一个人活着总有他的道理,难道这个人活着就是想报仇,除了这个理由她还真想不出一块黑炭活着到底有什么目的。
    瞧,她又想到这个词上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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