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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弃后,来朕怀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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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究是下下之策。
    慕晴用指尖轻卷一缕发丝,似是陷入了思考。
    如何才能说服这看起来固执的老者,如何才能免去北堂风的责罚。
    虽然可能是吃力不讨好,但为了天下大局及那些即将引发暴动的百姓,只能由她,拼一拼试试了!
    若无力挽回,那边是天意。
    若力挽狂澜,那他北堂风,便是欠了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了。
    来日方长嘛。
    这时,慕晴便深吸口气,上前了几步来到老者面前,道,“礼祀大人,本宫有一事相问。”
    老者将两只手叠在玉拐上,而后抬起那张严肃的脸,幽幽道,“皇后莫不是想要免罚。”
    “不,既然做错,受罚是理所应当。”慕晴抿了唇,而后又道,“本宫只是想请教礼祀大人,皇上未能完成祭天大礼,大人是否会当真会罚皇上,又当真会昭告群臣?”
    “罚,那便是历来的规矩!而臣子是皇上的手足,亦是监督皇上治理天下的眼睛。皇上有违祖规,理应让群臣督之。”老者说罢,便又用那玉拐狠狠的捶了下地面,发出了震慑的声音。
    “此罚不能免,此昭不能除?”慕晴又问。
    “绝对不能!老臣受了先帝之命监督皇上,岂可凭你一言而更改!!”老者狠狠说道。
    “原来如此……”慕晴喃喃自语,而后长叹了一口气。
    先礼后兵,若是前者说不通,便只能……
    对这老者,她当真不想,但是为了稳住大势,她不能不做。
    半响,她忽然扯动了一抹笑,她蓦然抬头,一改方才的沉默,而后步步向前,来到老者面前。
    这一刻,老者眯住眼,在那略微有些浑浊的眸中,多了些疑惑。
    这个皇后,方才还看起来不声不响,似是不多说话的小女子,现在竟然还敢和他搭话了。
    这时,风起,撩动了慕晴身后的发丝,而后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语调中带了些漠然。
    随即,她敛住所有的神情,再没有任何闪躲的望着老者,道,“请问礼祀大人,国之根本,是什么?”
    礼祀蹙眉,先是被她那利刃般的言语弄得有些怔住,随即眯眼,低声而道,“国之根本,当然是百姓。”
    “那如何治理天下,如何得百姓民心呢?”慕晴又问,言语中没有丝毫犹豫。
    此时,礼祀的眉头皱的更紧,于是回道,“自然是皇上大统,天下大统!”
    “那么本宫再问,皇上一统江山,最怕的是什么?”
    “当然是百姓动。乱,群臣忤逆,敌国强攻。”
    “说得好。”慕晴淡语,眼眸中闪动着一种深邃。
    这时,她微微停顿,看向远方朦胧雾中的景色,仿佛是在想着什么。
    而见慕晴陷入沉默,老者便以为她是黔驴技穷,于是嗤之以鼻的笑了,严肃的脸上写满了对慕晴方才那些字面上的东西的轻视。
    他还以为皇后能说出什么东西,原来也不过如此。
    看来,今朝皇后,也就这点本事,离前几朝的皇后,差的太远了。
    老者高昂起头,又轻轻的用那玉拐砸了下地,仿佛毫不在意的说,“如果,皇后就是想说这些,那么……”
    “且慢。”
    这时慕晴忽然打断老者口中的话。随后她笑了,并缓缓将方才看向他处的眸子转回。
    而当她再度抬起,再度看向面前老者之时,却骤然换上了一层既然不同的气势。
    一种早先时候被她层层收敛起来的慑然,仿佛在一瞬间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一阵难融的冰霜。
    忽然一阵风来,将她身后的长发瞬间凌。乱的吹起,发丝疯狂的舞动,将她那闪耀着一抹碧光的眸显得更加不容小觑。
    老者眸子一颤,似乎被她那双仿若利刃般的眸深深吸去,或者说,被她那双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气势所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皇后,究竟是怎么回事?!
    便是在老者惊讶的站在那里时,慕晴却缓缓勾动了下唇。瓣,长袖埋起的指尖缓缓上移,忽然没有丝毫犹豫的,强势的指着老人,铿锵而道,“礼祀大人,你可知罪!!”
    老者一听,先是一片震惊,仿佛在她那一句问罪之下,当真化解了他方才的所有从容。
    为什么,在她的面前,他这当了六十年的祭天礼祀,竟然险些说不出话。
    忽然间,他好像有些明白了,眼前这个女子,不再是方才那夜间会为他盖衣的女人,而他也不再是以为年长之人。
    这时,在他与她之间,只有两个身份。
    她,是当朝皇后。
    而他,则是她的臣子。
    老人紧紧。咬住牙,而后眯动了眼睛。
    不对,他吃的盐比眼前的女娃吃的米还多,又岂会被她气势所震。
    于是他愤怒的狠狠砸了两下玉拐,道,“凭空捏造!满嘴胡言!连皇上都不敢和老臣这么说话!你不怕,老夫上奏皇上,废了你这忤逆之后吗?!”
    慕晴忽然大笑,随即眯住眼眸而道,“国都要亡了,我要这后位有什么用!”
    老者眸子一缩,更是愤怒不已。
    亡国?亡国!
    这个妖女竟然敢在他面前,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岂能容她逍遥!
    “你……!你竟敢!”老者当真气得不停喘息,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得用那玉拐不停的敲击着地面,发出凌。乱的声音,“你凭什么说我南岳大国就要亡!皇后你小心说话,说错一个字,老夫就要你再也不会说话。”
    “为什么亡国?……哈。就是因为礼祀大人口中的,墨守成规的陈词滥调!”慕晴冷语,随即又上前一步,步步走稳,同时也步步紧逼,使得老人都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两步。
    当退无可退之时,慕晴扯唇,声声说道,“礼祀大人不分青红皂白,便给皇上妄下定论。礼祀大人,你罪孽深重啊!”
    见老者一时哑口,慕晴便接道,“既然礼祀大人不知何罪,那么,本宫为礼祀大人,一一道出!”
    随后慕晴又一步一步的退回,忽然手指那身后云雾之下的满城天下,铿锵而道,“此时,天下百姓,水深火热,皇上为百姓而出宫,为天下而涉险,但礼祀大人竟为此而要将皇上陷于不义,乃第一大罪!再者,皇上登基年月尚早,朝臣瞒天过海、口蜜腹剑者,尚存,在此时礼祀大人将要将皇上一点小错昭告朝臣,使得野心者足以用此当做口实将皇上一军,礼祀大人将皇上陷于危难,乃第二大罪!使得百姓与朝臣皆乱,内忧外患,引来城外虎视眈眈的晋国大军压境,乃第三大罪!”
    慕晴冷哼一声,铮铮而道,“大人所言国之根本,竟被你一时的墨守成规,一夕之间毁于一旦!无知亦是罪,你,可知罪!”
    老者呼吸开始愈发的急促,便是捏着玉拐的手也开始不安的松开用力,而后蹙着眉,摇着头道,“你……你这妖女,休得胡言!老夫在此六十年,又怎会……”
    “六十年,山河变换,这天下的规则,也早该变变了!”慕晴一口气说完,而后深吸一口气,又静静吐出。
    随着气息倒出之际,慕晴便缓缓的抿住了唇,而她那一双带着幽蓝利光的眸,却依旧深深锁在老者身上,望着他那此刻有些混乱的眸。
    慕晴,沉默了。
    更确切的说,她在等,等待这一番反其道而行之的大逆之言的结果。
    而老者,也沉默了。
    只见他也似慕晴那般,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紧闭双眸,叠放在玉拐上的手,也用力的捏住玉拐上面的玉球。
    这一刻,整个龙凤台陷入了一场从未有过的寂静,便是连自耳畔撩过的风声,都那么清晰可辨。
    这场凝重的气氛,似乎过了很久,很久。
    而慕晴,也凝视了老者,很久很久。
    她似乎在等待着最终的结果,又似乎在等待着一个时机。
    而就在老者,又重重的舒了口气,正缓缓将眼眸抬开的那一瞬,慕晴的眸子忽然一颤,仿佛正是在等着这一时刻。
    “老夫真的老了。或许你说的,有道理……”老者低语,垂下的眼中放出了些柔软。
    他却是很想更激烈的驳斥她,但是,他却无话可驳。
    这女娃儿,不简单啊……
    “哎……”老者长叹一口气,缓缓的看向渐渐亮起的天,眼中划过一缕哀痛,“难道,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和如今的南岳王朝,当真只能选其一而行之吗?根本就选无可选,看来老夫还是,卸甲归田的好。”
    老者说完,苦笑了一声,而后将方才紧握的手轻轻搭放在慕晴的肩上,道,“你说的没错。这天下百姓,比规矩……要重的多。”
    说完,老者又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即撑着玉拐,缓缓的向着里面走去。
    有违了老祖宗规矩,他便再没资格当这礼祀。
    六十年啊,终于……
    “礼祀大人,且慢!”就在这时,慕晴忽然开口,而后紧忙上前了两步,道,“慕晴并非要故意顶撞您老人家,若非情势所逼,更是不会口出妄言。所以,慕晴希望礼祀大人,继续留在龙凤台!”
    老者忽然笑了,随即缓缓侧了头,道,“女娃,你说得对,这两条路,选哪一条,老夫都已是罪人。如今老夫不罚皇上了,就是破了老祖宗规矩,又如何留得龙凤台……不过,这也是老夫的事,与女娃无……”
    “有的!”就在这时,慕晴唇角一勾,忽然开口,“还有第三条路!”
    老者一愣,缓缓回了头,有些不解的望着慕晴。
    只见此时,慕晴忽然对着老者以双手扬动袖袍,蓦然在老者面前行了个南岳国最为重大的礼。
    老者的瞳,也跟着她忽然的大礼,而顿时缩动。
    “唯有一法,能保全皇上,稳住天下,且不忤逆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老者听完,顿时一惊,撑着玉拐匆匆来到慕晴面前,有些颤抖的扶起正在行礼的慕晴,道,“何法?”
    慕晴稍稍舒口气,随即抬眸,一字一字的说,“以凤,代皇。”
    此语一出,老者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若是执行祖法,皇后本就有罚,还要再加皇上的罚。你一纤弱女子,又岂可如此莽撞!”
    慕晴忽然笑了,笑的灿烂,而后轻轻的握住老者的胳膊道,“南岳王朝,龙凤既然共祥,当然也要有难同当。而且大人不知,慕晴这身子骨,早就练成铁打的了,扛得住,死不了。”
    于是他垂了眸,化为淡漠一笑,随即问道,“皇后,是为皇上而做到如此吗?”
    慕晴又笑,继而说道,“慕晴代罚,与皇上没有半点关系。唯一的理由,就是慕晴认为,大局,重于一切。”
    看着慕晴的笑容,老者有了一瞬的沉默。
    本以为她一番唇枪舌战只是为了为自己免罚,未曾想过,她竟是为了这天下百姓,为了这动荡时局,而自己当车,来了一个丢车保帅。
    天下之人,有多少能做到如此。
    他,当真从未见过如此女子。
    这一瞬,他忽然觉得,皇上能得此皇后,乃南岳之幸。
    有朝一日,定能凤凰于天!
    于是,他终是长叹口气,折服于慕晴。随后他缓缓转了身,继续蹒跚走向龙凤居。到了门口时,老者倏然停住,随即微微侧眸,道,“那皇后,便随老夫来吧。皇上的罪,便又皇后你,来赎吧。”
    说罢,他便幽幽进入。而门外的慕晴,深深的舒了口气,仿佛方才那紧绷的神经,终是有了些放松。
    而后,她看向那身后万里长河,低声说道,“北堂风,虽然我着实不喜欢你。但是为那些生不如死的百姓,这个人情我给你了。你可千万,别辜负我的一番苦心啊。”
    语毕,慕晴摇摇头,便进了龙凤居,而后站在老人面前,道,“那么大人,用刑之前,可否请慕晴沐个浴,以便养伤。”
    说罢,她便微微而笑,反而将这空荡荡的龙凤居,染上了一片暖阳。
    ——————————————————
    皇宫,正殿。
    “退朝。”随着北堂风淡漠的声音,太监们重复声阵阵响起,余音绕梁,久久回荡。
    这时,北堂风有些疲惫的从龙椅走回,总觉得心头阵阵发紧,似是在这心头的某一处,有些不舒服。
    他轻轻靠在后殿的墙壁上,闭了眸,深深的吸口气。
    正在如此重要关头,若是受了礼祀的刑罚,或会给一些人带来可乘之机。
    然,他作为这南岳国的皇上,又绝对不可违背先皇规矩,否则也会被人拿来做文章,以不孝之名,动摇他的权势。
    于他,当真是一个难解之题。
    他摇摇头,苦笑了一声。
    算了,罢了,去年也是这么过的。
    在这皇宫,大臣们看似忠心耿耿,实则都各有鬼胎,当真要拿出来时,便会一个个缩回头去。
    明哲保身,厚黑之道,又有哪个臣子,不潜心研修呢?
    对他们来说,与皇上,当然可以有福同享,却不一定会有难同当。
    若是有朝一日当真战事逼紧,又有几个,肯为他北堂风,走上战场。
    说不定,还会有人想了拿他北堂风的头颅,去献给其他君王。
    这就是皇宫,这就是政。治。
    没有人情,只有权力,这里是满天下,最肮脏,最黑暗的世界。
    包括他北堂风在内,其实都是最冷漠的戏。子。
    有时候,好人可能一夕间变为扣上了帽子被迫成为百姓眼前的坏人,也有时候,坏人,却会成为百姓流泪拥护的好人。
    对于这个世界的人,一切的关怀,一切的热泪盈眶,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或许连他,都是假的。
    北堂风眸子缓缓的滑动了一抹冷漠,随后长长的叹口气。
    许是一夜未眠,太累了,所以让自己忽然有些感慨,感慨自己身边,终是没有一个交心之人罢了。
    北堂风冷笑一声,便抬了眼,缓缓向着后殿走去。
    然,便是在北堂风准备让人换衣,而后去龙凤台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李德喜急匆匆,慌忙忙的叫声。
    “皇上,皇上!!!”
    北堂风顿了足,有些烦躁的转了头,道,“慌什么。”
    李德喜顿了足,而后大口的呼吸着,“不好了皇上,奴才刚才被龙凤台的礼祀大人叫去了,然后看到皇后正在替皇上受罚。”
    “你说什么?!”北堂风的心,蓦然收缩,“不可能……李德喜你好大胆子!你竟敢骗朕!”
    李德喜一听,语调带了哭腔的说,“皇上,奴才怎么可能啊,骗了皇上,那可是欺君之罪啊,奴才哪敢啊!”
    “不可能……不可能……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他有些凌。乱的低喃。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替他。
    怎么可以……让他那已经陷入最深渊的心,再度动摇。
    他不能欠她,绝对不能欠她!
    “苏慕晴!”在一声低喊后,北堂风忽然抬眸,当那双俊眸中闪过了一缕碧光之时,他便忽的拨开李德喜,急速的往殿外走去。
    李德喜见到北堂风那有些失了冷静的样子,一张老脸上忍不住的显出了些叹息。
    一旦涉及到皇后的事,皇上,便又失了冷静了。
    于是也紧忙小步跟上,生怕皇上再出了什么岔子。
    ——————————————
    龙凤居。
    慕晴趴伏在长条木架上,大口的喘息着,在那苍白的额上,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
    她双手紧紧握着那木架的两个前腿,那纤细的指尖因为握的太过用力,而早已泛了白,甚至在她的掌心上,也磨出了层层血痕。
    她苍白的笑笑,吃力的想要抬起有些恍惚的眸。
    不过是六十板子,她……又不是没挨过。
    可是为何,却这么痛,痛到心坎里。
    或许,是这身子,被养娇贵了,所以老天,才让她在找回,那种撕裂的痛楚,让她永远不要忘记自己是谁。
    她苏慕晴,虽是皇后,却也不过是个,替了原来的苏慕晴的……孤魂野鬼罢了。
    “皇后,已经打完了。老夫去叫人扶你回去吧。”礼祀说道,看着慕晴那早已因为忍耐而被咬破,此刻还扬动着淡淡笑容,他忍不住的垂了眸。
    眼前这个女娃,身为女子,却比男儿更刚强。
    就算再痛,也会用笑容来遮掩。
    “不用了,慕晴……自己能走回去。”慕晴拧着眉吃力笑语,而后双上撑了那木架,想要起来,可刚刚一挪窝,便听到从那龙凤居外的一声大喊。
    “苏慕晴!!”
    慕晴心头一紧,仿佛是被这一声低吼吓了一跳,随即露出了一抹烦躁。
    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又会被他看到自己,最丑陋的一面。
    也罢,反正自己在他面前,也向来都是伤的面目全非,也差这一次。
    于是她侧眸向身后看去,果然看到北堂风一步跨入了龙凤居内。
    此时的他,还穿着一身明黄正装龙袍,当时刚下朝就直接奔来。在他仿若刀刻的俊脸上,此时仿佛被冻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便是来进来时带的那阵风,都好像还染着寒冷。
    这个男人,看来又要发疯了。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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