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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躺枪炮灰逆袭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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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配与小白花

    杜若松冲母亲点了点头,又举起拳头放在嘴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那便这样,妈,天晚了,你也早点休息。”

    杜母笑笑,“知道了,快去歇着吧,瞅瞅你眼底的青黑。”

    杜若松与杜母倒了别,顺着记忆走到了自己房间,准备让妻子烧上水,自己先泡泡脚解解乏再睡。

    这时四月恰好房间里泡脚,房里没有丫鬟,任何事情都得自力更生,。

    杜家不算大富之家,却也是书香门第,丫鬟小厮总是不缺的,但虽身为港城中的新兴家族,杜母却极其注重古礼,新妇就要自力更生,更要亲自照顾丈夫,伺候婆婆,因此顾莹莹房中不仅没有下人,她还要晨昏定省。

    十六岁的小姑娘身子还没发育完全,而且她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每日晨昏定省不说,又留过一次产,彻底伤了身子。

    四月过来的时候身体素质调成跟她一般的,每日脑子总是昏昏的,不舒服。顾莹莹的身子又太过纤弱,还是小脚,走起路来飘飘荡荡的,似乎风一吹就能刮倒。

    她用一旁支架上搭着的白巾子擦了脚,踩着放在一旁的绣花软鞋,准备将洗脚水倒出去。

    杜若松回房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她穿着白色的睡衣,一头如墨的青丝用簪子松松挽者,露出白嫩香颈,眼角带着困倦的潮红,朝他撇来的那一眼,懵懂中带着风情……正如诗中所言,恰似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凉风般的娇羞。

    杜若松看失了神,随即又摇了摇头,她美则美,但这种美失了活力,看的久了便觉得贫乏,所以他初见郑宛如便惊如天人,立在净水之畔的她像尘世间最干净的一缕清泉……

    四月端着水,起身就看见杜若松,“你站在那儿干什么?”

    她狭长的眼睛微微抬起,十七八岁的年纪,眉梢眼角的风情遮都遮不住,杜若松心头一软,“我帮你倒水吧?”

    四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木盆松开,“你想倒便倒吧。”人家想干活自己也不能拦着左右还能轻快点,这样想着,四月慢悠悠走向梳妆台,将头上的木制簪子取下来,青丝如铺展开的画卷一样,慢慢垂落。

    将水倒了出去,杜若松擦了擦手进房间,四月正在用木梳梳开散了一背的头发。

    挽起时,发若堆云,松散时,却也如长卷一样蔓延至心头。大概夜晚时萌生情愫最好的时间,也或许是因为这画面真的很美,杜若松又是一个感性至上的诗人,很难不生出别的想法。他又想起今天中午所见,她那么委屈……原来她并不是枷锁的代名词,她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

    这副晚睡卸簪图给杜若松的震撼真的非常大,他曾经为郑宛如作过一副画,画里她穿着一身白色波点裙,在百花齐放的园中轻轻梳弄着卷发,他以为这样的潮流是美。殊不知古典给人的视图上的感觉更是震撼。

    “分明豆蔻尚含香,疑似夭桃初发蕊”杜若松喃喃念到。

    四月听到这句,美目流转,“你不是喜欢近代诗歌么?诗词这东西,你也喜欢?”

    “你这话错了,知识不分国界。”突然想起自己妻子家在老城也是书香门第,杜若松不免起了红*袖天香,枕畔温软的心思,“在家通常看什么书籍?”

    “父亲和哥哥有什么书我看什么书。”四月如是答道,“在家总是无趣,难免看的就多了。也常让丫鬟们去买些旁的书。”

    “哦?小说吗?”,杜若松来了兴致,“你喜欢什么样的小说?”

    “小说看得倒不多,总觉得真真假假的,融不进里面人物的悲欢离合。”四月用帕子秀气的打了个哈欠,“不过倒是有些诗歌挺喜欢的。”

    “哈”,杜若松一笑,“你喜欢什么?”

    “最近脑子昏昏沉沉的,旁的记得不太清楚。”她的声音突然伤感了起来,“我只记得那句诗,我很喜欢……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四月没有念下去,突然低下头,“我不喜欢看一些小说,是因为我总希望自己的人生是一出圆满的欢合。”

    杜若松的心也随着她的低落的声音而纠了起来,他听懂了她的潜台词,心里突然涌上一种怪异的心痛感,“为什么,你不早说?如果你早说的话……”,他停了话,手却摸着她的秀发,顺着腰蔓延下去,没多会儿四月推开他的手,“先梳洗梳洗吧,我去帮你倒洗脚水。”

    本来被推拒,杜若松心里还不大高兴,但见妻子一副羞涩莞尔的可人姿态,心里又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番期待的心思。

    四月晃晃悠悠的端了一盆水进来,刚蹲下身,却脚一扭,水倒了杜若松一身,她急忙用帕子擦了干净,“都是我不好,小脚站不稳……”

    软玉温香在侧,杜若松也没发火心思,又听她说起了小脚,心里一阵愧疚,从床沿处起来扶着她上了塌,脱下她脚上勾着的软底绣鞋,便道,“从前只知道你裹了小脚,倒没见过,你……疼不疼?”

    不得不说这风流才子讨好起人来还真有一套,四月低下头,等着看他一会儿的表情。

    秀足罗袜,没看到三寸金莲之前,杜若松还是很期待的。但等看到之后……这般畸形的脚,足以将今晚的一切旖旎都抹去,他猛地后退一步,力气大的连带着让床上的四月都甩在了一边。

    他一口气提在胸口,呼不出来,睁大眼睛看着四月,又看看她粽子一样肿起的,紫色的,畸形的,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脚……明明她的脸这样漂亮,这样美好!

    “你……”四月作势爬起来,他却突然后退了两步,“别靠近我!你别靠近我!你是糟粕,你是枷锁!我……我不能!”,差一点,差一点,他差点对不起宛如,差点放弃了自己的追求,他怎么能对一个媒妁之言的妻子起了怜爱的心思?她就和她已经扭曲变形的脚一样,是该他拯救的,而不是该他携手与共的。

    四月勾起嘴角,声音凉的像今晚的月色,“我不靠近你……杜若松,你这么自私,我永远不会想靠近你。”

    杜若松再不敢看她一眼,着急忙慌地跑掉了,四月努努嘴,瞧人没了,这才准备出去关门。

    杜若松不算十恶不赦的人,他只是个道德女表,这种人心里有他的傲气,而顾莹莹想要的,就是摧毁他的傲气,摧毁他的信仰,就像从前的顾莹莹一样,所有人都认为她的存在是个错误。

    正要关上门的时候,上头却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很浑厚。

    “你恨杜?”是牧城,“顾小姐,我觉得你不该这样?感情是双方的事情,杜既然已经和郑小姐两情相悦,你做再多的事也于事无补?”

    四月原本还有点高兴的脸立马拉了下来,“这是我和他的事,与你何干?”她本想将门扣上,可

    外头那男人却直接伸手挡了进来,“郑小姐怀孕了,你不知道吗?我看顾小姐对杜也不像有感情的样子,又为什么要迫害一对有情人?”

    “究竟是谁迫害谁?”四月气的发笑,“他与郑婉如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当他与郑宛如纸笔传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正躺在医院冰冷的床上生死不知?你认为我在迫害他们,难不成身为一个女人,我挽回自己的丈夫,挽回自己孩子的父亲,是错误的吗?还是男人跑了只怪我没旁的女人有魅力,勾不住他?”

    “他想离婚,我并非不答应”,说了一大串,四月好容易喘了口气,“既然你是他朋友,就请你告诉他,离婚可以,但不是那些似是而非的理由。他追求真爱?追求真爱之前有没有考虑过他已已经上过了自己家里不通诗歌的粗俗妻子?”

    牧城被她说的一愣,正要开口,四月却趁他愣神期间将门关上了,“今天说话有些粗俗,你生气便生气吧。左右你是杜若松的朋友,以后不会再见了。”

    她关门太早,自然没瞧见门外那人错愕又悔恨的眼神。

    杜若松又是接连几天不着家,他去郑宛如处寻求了安慰,因为这次归家之后杜若松浑身的不对劲,郑宛如更是使出了十分力气哄她开心,原本优柔寡断的文人又化在了这缠绵的绕指柔里,忘掉了脑海里丑恶的脚,也忘了那个之前他还为之流泪的孩子,这两人诗词相伴,忘却人间无数忧愁。

    在这当口,港城最近一份报纸又大麦了起来,原本已经该快倒闭的报社,靠着最近几期稿子,绝地而起,咸鱼翻身。

 第27章 配与小白花

    一开始接到投稿信的时候,报社的主编王先生是打算退稿的,这样一篇稿子,虽说走的是狗血风格,可以内里想要映射的东西,谁都看得出来。最近文化运动闹得正厉害,没人会想摊上这种事情,被人骂是糟粕。

    可报社里的女人太多,一个个看了前三万字,一边看一边流泪,一边骂,身为一个报社主编,王先生这样再不了解这个稿子的价值,就有些蠢了。

    作为老板兼主编,他先首先考虑的这份稿子能不能带给他利益,其次才是稿子的内容。

    而这稿子的内容,即使是个男人,他确实觉得剧情里头的男主人公太作孽,稍稍一点愤慨的驱使,再加利益的引诱,报社又已是山穷水尽了,王先生决定试上一试。

    但却没想到,这一试,确实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份刊物标题为【我成为了第三者】的报纸居然卖的这么好?!

    几千份报纸,不消一夜便销售一空,弄得报社措手不及,全员又是没日没夜的加急赶工,紧急加印了一万份都没有抵挡住热销的狂潮。

    这份匿名的来稿,不仅仅拯救了起死回生的报社,连带着让原本报社并不怎么好的名声都好了起来。不少人打来电话或是写来询问下期的刊物,要么是信慰问那名失去孩子的妇女,并且向报社打听她的下落。

    刊物的作者的是位匿名小姐,行文白话老练,故事也没有堆砌辞藻,简洁易懂。

    但就是这样简单的字眼,普通的故事,越贴近于现实生活,才越会在人们心里留下痕迹,尤其是那些和她有一样经历的女性。

    从故事结构上看应该属于中篇小说,前三万字几乎已经囊括了所有的内容,这也是勾着众人心悬的地方,抑的已经够厉害了,女主角被人抛弃,被丈夫误伤流产,从此不能生产,被婆母延期,而此时丈夫心中的白玫瑰又有了身孕,一代入小说中的女主角,几乎所有人都想看高*潮与结局,期待着故事的结果。

    小说是以第一人称写的自述,从十六岁开始的成亲的期待,到十七岁时的绝望,明明还已是花季,笔下所思所想,竟然已经薄凉到这般地步?

    什么是正义?什么是真爱?

    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在想。

    那些抛妻弃子追求男人的真爱是正义的话,那那些被他们抛弃的在家中为他们生儿育女的原配妻子又是什么?她们就活该被抛弃吗?

    而且像小说中所写,既然不爱,为什么会有孩子?既然革新,为什么仅仅因为不能怀孕,便要离婚……即使知道是小说,但因为描写太过真实,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女作者的自述。

    从前被众多人所忽视的问题突然就这么涌上来了。

    在这个所有人追求革新,崇尚自由恋爱的年代,所有人都忘记了自由背后的枯骨,是的,一部分人或许得到了他们所认为的幸福,那么被他们抛弃的另一半呢?

    而且扪心自问,有多少人是趁着这个机会,甩掉了家里早已经看不惯的黄脸婆,没了陈世美的恶名声做负担,相反还得到了一个文化先锋的响亮名头。

    当没有人质疑的时候,这轰轰烈烈的婚姻革命尚还能继续下去,但当一个人提出了质疑的声音,鲜亮美好追求背后的累累枯骨便全都露了出来。

    问题的源头自然也开始被大家质疑,甚至有几个名声较好的女性作者已经公然在报刊上点名提了几个文坛泰斗,用小说中女主人公的自述,“你们在追求真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家中已经生产的原配妻子?

    这又是一场口诛笔伐了。

    一名笔锋犀利的先生就此作出了反驳:“我不同意柳先生所说,婚姻的长久需要夫妻两人有共同的观念与话题,接收了先进教育的人,再如何与没有话题的另一半相处,与其成为怨偶,倒不如各自散了。”

    呸!说呸的都是女人,那个被人称作柳先生的女作家隔日又回了他,“那便是说你所追求的真爱有共同话题了……先生这话说的,好似小偷偷了主人东西,不怪小偷,只怪主人没保护了自己物品了。所以一切都只怪你的原配妻子了,真令我恶心!”

    那先生也回复了他,“你这位……简直就是偷换概念!就好比裹小脚,明明知道是陋习,你还会裹它吗?”

    那位女作家没在回他,却有另一个男作家回了他,“我不知道现在文人所追求的真正爱情是什么,最近这些事情充斥而来,我也很混乱,并且也给我的家庭带来了很大的困扰……以下只是我的理解,我所以为真正的爱情到最后都会成为相濡以沫,抛弃并不是理由,我的妻子为我生儿育女,我舍不下她,我也不会舍下她。进步就是抛妻弃子吗?为什么不带着自己的家庭一起进步呢?至于裹小脚,那本身就是一件精神及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我的妻子已经收到了这样的折磨,我心疼她,因为这也不是她想要的。”

    这之后那位反驳最欢的先生没再继续说话了,柳姓女士也不再继续点名一些文人,似乎事情进入了一个瓶颈期,大家都知道会爆炸,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所以,大部分人的目光都狠狠的盯住了杜家,原配与小三的成败,就只看杜家的事儿是什么结果了。

    短短两天,这事儿闹的越来越大,连杜母这样不太关心时事的人都知道了。

    现在可真有点骑虎难下的局面……越发着急之下,杜母决定提前她的计划了,这两日向来温和的媳妇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总躲着牧城,做贼心虚的杜母只以为她看出了什么。

    到吃晚饭的时候,杜母与牧城坐在一个桌子上,四月作为媳妇不能上桌,在杜母一旁伺候,只能等她饭后再饮食。运气好了能有点残羹剩饭,运气不好就没得吃。

    等杜母饮食完毕,与他一起喝茶的时候,四月端着碗下去洗了。

    天下媳妇都这样,杜母并不觉得有什么。但牧城就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本来就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顾小姐,她不吃吗?”

    杜母抬眼看了他,笑了一笑,“这我倒是忘了,来,喝茶,牧先生。”说着她又唤来丫鬟,“将厨房里的三白鸡拿过来”,又转头看牧城,“她刚小产,我口味又辛辣,总不能和我一起用。牧先生,能帮我送去给她吗?”

    牧城点头,算应了。

    等到了四月住处,谋划了一边要说的话之后,他刚敲开门递出饭盒,却不等他说话,人扭头就要关门。

    “顾小姐”牧城急了,“对不起,我当时不是那个意思,可能我没表达好,但……”他的中文还没有流利到在紧张的时候能长篇大论,“我……不知道,在我们那,如果不相爱,就会离婚,这比两个人在一起相互折磨要好。”

    四月好奇的盯着他,那个高大的男人却抵着头,眉眼虽深阔,却一副纠结的模样,“顾小姐,我希望你能原谅我……真的,我已经知道了我的错误。”他提着手里这份报纸,“我一开始并不了解你们的国家,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误会,你原谅我,好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我也没有怪你。”

    牧城脸上的纠结立马变成了雀跃的表情,他用小心翼翼并期待的眼神看着身边娇小的女人,“那请你以后,不要再躲我了,我希望,我们能是朋友。”因为你在躲,而我的心在疼。

    他也不知道为何?用科学解释,那大概是三十多年从未产生过得荷尔蒙一起泛滥了,他看见她就兴奋,他一点都不想再她脑海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们,能做朋友吗?”,他又问了一句。

    “还是不要了。”四月一声打断了他所有的希冀,他眼里的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那种失落的表情,想让人不发现都难……就像一只摇尾巴摇的正欢快的狗,突然就垂头丧气的摆起了尾巴。

    “为什么?”他忍不住问道,委屈的不行,“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吗?”

    “不,你很好。”四月摇了摇头,“只是你是他的朋友,而我,以后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牵连。”她本以为说完这句话差不多就结了,说了句,“好了,天色晚了,牧先生还是回去吧”正准备关上门,却没想到那个男人却突然扑进来了扼住了她的胳膊,特别紧,声音也特别激动,“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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