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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神婆有个约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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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季桃初
  文案:
  毛不思身边有三样东西:
  跟着她灭鬼除妖的降魔杖,
  脾气暴躁爱吃零嘴的秃毛凤凰,
  以及一个只会赚钱买买买的无用男人。
  小神婆:我的梦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总有一天他会带着汤包小龙虾火锅麻辣烫,骑着僵尸来娶我!
  富二代:洗洗睡吧。
  【撞鬼体质富二代 X 降妖除魔小神婆】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恐怖 欢喜冤家 穿越时空 
  ==================
  ☆、长安酒店
  毛不思接到清理的活,是在一个烈日炎炎的午后,她正抱着大盒的冰淇淋追剧,就接到了马明丽的电话。
  “长安酒店七楼。”马明丽的声音还是那么硬邦邦,“一口价八万。”
  “你也太抠了。”毛不思叼着勺子,屋内冷气散发出醉人的凉爽,她看了眼马明丽发过来的图,“这脏的,简直可以称之为大扫除。”
  “如果不是因为我在日本,八万块也不给你赚。”马明丽又传了张照片给她,照片里的男人高鼻薄唇,很是好看。
  “这是什么?”冰淇淋融化在口中,毛不思盘着腿坐在沙放上,“我只清扫,不杀…人。”
  “呸。”马明丽的情绪难得有了起伏,“这是我弟弟。”
  接着短信铃声响起,就见一连串数字出现在信息栏,毛不思看了眼便记了个清楚,“行了,我到时候联系他。”
  “你别吓到他。”马明丽多少有些担心,若非她在日本被脏东西缠住实在走不开,这次她说什么也要自个去,敢在他们老马家的地盘上放肆,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啧啧,就算你们马家吃饭的手艺传女不传男,他也不至于胆子那么小。”没等马明丽开口,毛不思又幽幽补充道,“我这么忙,懒得去吓他。”
  电话被挂断,毛不思拿勺子戳了几下冰淇淋,对着腻人的甜忽然没了兴趣,翻身趿着拖鞋把吃了一半的东西又丢回了冰箱。
  巴掌大小的降魔杖被塞在背包里,毛不思摸了摸脖子上的玉葫芦,想想又多塞了打符咒在背包里面,才再度瘫倒在沙发上,随意翻着手机信息,下午三点,时间还早的很,她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古怪曲调,闭上眼睛,打算先休息会。
  今晚怕是要通宵,毛不思阖着眼,心中感叹:这年头,钱真不好赚。
  长安酒店是港城最大的一家酒店,里面富豪贵人们来来往往,当毛不思衣着朴素地打车出现在酒店门口时,出租车司机还再三确定地点有无错误。
  “奢侈。”毛不思看着高入云霄的辉煌酒店,扯扯背包,伸手把马尾盘成丸子头,想着呆会做事也方便。
  “毛小姐?”旁边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推推眼镜,又看了眼手机里的照片,等确定是毛不思之后,忙快步向前,他伸出手,温和道,“我姓王,是长安酒店的经理。”
  “马小姐让我来的。”毛不思伸手机械性的握着晃了两下,顺便把出租车的小票塞到了王经理手中,示意他报销,等对方顿悟后,才扭头迈着步子往酒店里走去,“七楼人都走干净了?”
  “干净了,连只苍蝇都不剩。”王经理阔步跟在她身后,按下电梯上行键,“毛小姐需要我们帮忙吗?”
  “不用了。”又不是打群架,人多能壮势,现在这种情况,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个拖后腿的,“准备好支票就成,我当场结收。”
  “没问题,只要您能帮忙把脏东西赶出去,这点钱算什么。”王经理絮絮叨叨,眼睛却一直不停的瞧着楼层的数字。
  “你害怕?”毛不思扭头眯着眼,见他额头上不停的冒汗,从兜里掏出一袋手帕纸丢给他,“擦擦吧,一会我自己进去就成。”
  “多谢毛小姐。”王经理手指头不停的颤抖,撕了几次,才把包装纸撕开。
  “别客气,收费的。”毛不思点点他手里的纸巾,“一袋二十块,完工后一起结账。”
  正如她老爹毛方林所言,毛不思生来就是个做奸商的材料。
  叮咚——
  电梯停在七楼,按钮上的红灯灭掉,电梯门打开,王经理方抬头,就被吓得一个哆嗦,跌倒在地上,“这是什么。”
  正对着他们的是堵厚厚的灰色水泥墙。
  王经理往后挪动着身躯靠在电梯壁上,整张后背都是冷汗。
  “障眼法。”毛不思把背包翻扣到胸前,从里面摸出张明黄色的符咒,反手拍在墙壁上,顿时坚硬的墙壁化成一道白烟消失在眼前。
  王经理抖着手臂抹了把额头,就见一枚折成三角状的黄色纸张丢在他怀里,上面还印着些奇怪的红线,好似扭曲的蚯蚓。
  “这是?”
  “护身符,效果贼好。”毛不思踏出电梯,手肘还抵在门框上,她个子不高,伸出手掌在王经理面前晃了下,“五百,要么?”
  “要,要,要。”王经理握着符,心里多少获得了点安慰,他点头如捣蒜,没等毛不思开口就回道,“我到时候一并跟您结账。”
  “OK,我就喜欢不拖泥带水的。”毛不思快速扫了眼王经理,西装剪裁合体,衬衣是某知名大牌,袖口精巧一看就是定制的,勉强算是个有点钱的,干她们这行,不介意多发展些客户,毛不思心中有了底,手指从兜里夹出张名片递给他,笑道,“有需要call我。”
  接着按下旁边的按钮,电梯门砰的一声合上,她看着电梯不断下行,直至停到一楼,才转身向着七楼的深处走去。
  楼道里的灯明亮的扎眼,如果不是周围若有似无的黑影飘过,还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凉风从身后不停扑来,跟空调的带来的冷意有着本质的区别,毛不思口中哼着奇怪的曲调,从包里拿出降魔杖按下,原本只有巴掌长的棍子立刻伸成一尺长,泛着幽深的蓝光,她用棍子敲着掌心,脚步轻松,突然,膝盖一弯,便有道黑影快速的从她头顶划过。毛不思动作娴熟,这些年来不知道做过多少遍,降魔杖被笔直的竖在空中,顶端穿透了黑影的身体。
  吱——
  刺耳的尖叫声穿透整座楼层,难听的如同指甲盖划过黑板。
  然后消散于空气中。
  灯光开始变的昏暗,滋滋的发出电流乱窜的声响,最后整层灯泡同时熄灭,陷入无尽的安静与黑暗之中。
  毛不思也不怕,她挥着棒子,边走边在墙上点下,身后偶尔传来被火光燎到的叫声,她走到一间房间门口,降魔杖似乎感应到什么,颜色越发的深重,“原来在这儿。”
  毛不思自言自语,她拉着门把手,轻轻一推,房门便借力而开。
  房间内人声鼎沸,明亮的灯光刺眼,照的毛不思双眸忍不住眯起。
  这不是酒店的房间,而是间巨大的逍遥场。男男女女灯红酒绿,烟雾缭绕,嬉笑声和歌舞声充斥着耳膜,靡靡之音包裹着在座的所有人。
  厉害啊。
  毛不思探着身子看了眼靠她最近的牌桌,手刚碰到男人的身子,就见他瞬间化成黑烟消失,伸手翻开桌上的底牌,就见旁边的人放声大笑,接着把之前男人放桌上的东西收入口袋。
  扑克,桥牌,舞池,酒吧,应有尽有,超短裙的啤酒小妹,穿马褂旗袍的老夫少妻,古今中外构造出和谐却诡异的氛围。
  “美女,一起喝杯啊。”英俊的男人端着酒杯上前,毛不思眉头微挑,就看到他微笑皮囊下铁青的脸色,毫无血色。
  她手指刚碰上对方的指头,面前的人立刻消失不见,红酒杯应声落地,乌黑的泥沙混着河水沾染了地毯。
  “知心人儿呀出了门,他一去呀没音讯。我的有情人呀,莫非变了心,为什么呀断了信,我等待呀到如今……”毛不思随便拉了椅子坐在大厅的正中央,舞台上的歌女正在悲切切的唱着老海滩时的曲子。
  酒店的7002房间里四周空无一人,唯有毛不思安静的坐着,她闭着眼,不停地有黑影从她身边穿过。
  一曲终了,她拍拍手,就见歌女冲她微微一笑,奶白色的珍珠耳坠子更衬得歌女娇艳美丽。
  “牌也开了,酒也端了,连曲儿我也听了。”毛不思手心里藏着符咒,伸手向着旁边的空气狠狠拍去,速度如风驰如电掣,“是时候送你们上路了。”
  嘎嘎的响声从耳畔传入脑海,毛不思这一掌当真使了不少的劲力,冲着快活场的脏东西冲击而来,灰影四处飞散,周围营造出的奢靡景致瞬间坍塌,眼前是雪白的四堵墙。
  “障眼法玩的很好,可惜姑奶奶不吃这套。”眼睛睁开,毛不思右脚弹起,脚踏莲花步,舞着手中的降魔杖飒飒作响,棍棍带着寒星打到乱窜的黑影身上,毫不含糊。脖子上的玉葫芦发出温润的光泽,毛不思轻拍了它两下,“急什么,全是你的。”
  “乾坤互藏,晃朗太元,灵宝符命,普告九天。”毛不思以惊人的速度腾移,飘身落在地上,拇指大小的玉葫芦被从脖颈上拽下丢入空中,她双手交扣继而化作左手握挙,拇指竖起,右手张开包着左手,最后食指相对,其余四指并拢,“斩妖缚邪,度鬼万千,神君急急如律令,诛邪!”
  玉葫芦瞬间变成巴掌大小,封闭的酒店内狂风四起,鬼哭狼嚎敲打着耳膜,万枚金针喷发而出,穿透黑影的身体,最后包裹成团,黑雾不停地被吸入到葫芦腹中。待风将停,葫芦才稳稳落在毛不思掌心,变回之前的大小。
  黑了许久的灯再度亮起。
  ☆、南毛北马
  毛不思伸个懒腰,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什么,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7002的角落里站着一个男人。毛不思没想到还有遗漏,一时有些诧异,按理说玉葫芦乃神物,不会放过任何脏东西才对。
  “要我动手,还是你乖乖地进葫芦里?”毛不思望着他的背影,靠坐在一旁的桌子上。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回头,这是一张很清秀的脸,没有狰狞憎恨,他迷茫的张望着,许久才又背过身去,沿着墙壁不停地绕圈圈,似在寻找些什么东西。
  黄色的符纸被毛不思展开,割裂空气横飞穿过,他的身体没有立刻被打散,男人揉了揉刚才符纸穿透的地方,继续做着自个的事情。
  “这倒奇怪了。”毛不思干了这么多年老行当,第一次遇见这种奇怪事,她屁股离开桌子,跟在男人身后,降魔杖就握在掌心里,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你在找什么?”
  男人没回答,仿佛她从不存在。
  毛不思想了想,又用降魔杖的顶端敲了敲他的胳膊,降魔杖感受到了死气,瞬间幽暗,未曾想到,不过片刻的功夫,又回归原本眼色。就见被敲的男人皱着眉,转身寻找,口中依旧不言。
  “你……”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毛不思看着面前的鬼魂,突然来了兴趣。
  正当她准备再进一步,走廊里忽然传来急速的脚步声和王经理焦急的声音。
  来人众多,王经理口中不停道,“真没有,咱们可是正经的酒店。”
  “我们接到民众举报,希望酒店可以配合我们检查。”门口的男音很陌生,下一秒,只听门锁嘎嘣一声被人拽开。
  糟糕,门没锁。
  毛不思飞快收起降魔杖丢到身后背包中,动作将完,就这么和几个警官毫无预兆的打了个照面。
  “毛,毛小姐。”王经理欲言又止,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周围,瞳孔微张,显然是怕极。
  “港城警方。”为首的男人出示警员证,给身后几人递了个眼色,他们接到暗号,二话不说分头推开紧闭的卧室门,男人这才继续,“我们接到举报,七楼有非法活动。”
  7002是总统套房,别的不说,就地方大,毛不思瞥了眼挨着墙壁绕圈圈的鬼魂,就见他不小心穿过其中一人的身体,引的那人连打了三个喷嚏。
  “长官,没有。”等人把房间里里外外搜了一圈,才回到客厅中。
  她是来捉鬼的,万万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
  “你什么人?”男人面容硬朗,警服套在他的身上显得人越发精神。
  “客人。”毛不思肩上还背着包,老实交代,“阿sir,我可是良民。”
  “包里是什么?”
  “感兴趣的小玩意。”毛不思也配合,当场就把背包里的东西全倒在床上,几张黄纸和一根蓝色的小棍子。
  待检查无恙后,带头的长官才再度开口,“身份证拿出来一下。”
  唔……毛不思三更半夜过来捉鬼,哪里会带身份证,她搓搓手,眨着眼,有些尴尬,“我来的急,忘带了。”
  “住酒店不带身份证?”对方狐疑,看毛不思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不是,我是来……”
  “她是来找我的。”门口传来轻佻的男声,毛不思顺着声音偏头望去,就见那人穿着身休闲西装,单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转着银白的打火机,腕上戴着串上好的蜜蜡,笑着踱步而来,“张sir这时间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
  “来工作,又不是度假。”
  毛不思的身份证被来人递到张警官手中,那人又伸了胳膊搭在毛不思肩膀上,冲着她笑的张扬,“再想我也不要大半夜的往这里跑啊。”
  眼前的男人比毛不思高了一个头,她斜眼瞧着他,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与小时候那个病秧子联系到一块,皱眉嫌弃,“马明义,把你胳膊从我肩膀上拿下来。”
  “张sir还在呢,给我点面子咯。”马明义靠在她耳边轻声,口上虽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他手中的打火机又被转了两圈,收回放在毛不思肩头的手臂,单手插兜,眯着眼笑,“张sir办案辛苦了,这看也看了,我一正经生意人,哪能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职责所在,收队。”张警官把身份证递回过去,毛不思刚要伸手,就被旁边的男人中途接过。
  “张sir有空带女友来住店,给您打九折。”马明义也不在留他们,目送着众人离开。
  等人走的差不多,才冲杵在一旁冷汗直流的王经理挥挥手,王经理松口气,忙步履匆匆的沿着来时的路返回,房门被带上,楼道里传来王经理奔跑的皮鞋声。
  马明义解开衬衫扣子,毛不思无意瞧见他若隐若现的锁骨,暗暗吐槽,“一个大老爷们,偏生的比女人还漂亮。”
  她没压低声音,这话自然而然的也入了马明义的耳朵,他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神落在毛不思身上,从头到脚把她打量了个遍,感慨道,“毛毛,你这些年是一点都没长个啊。”
  不知是反击她方才的话,还是发自真心。
  要说毛不思这辈子活了二十多年,拢共就讨厌两个人,一是小学时动不动就抽她手心的班导,另一个就是和她当了四年同桌的马明义。
  她和马明义的孽缘可以追溯到她爹老毛那一辈,她们毛家是捉鬼的,马家是驱邪的,早年两家关系好,在鬼鬼怪怪的地碰撞中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毛家多子,马家多女,到时候强强联手,指不定能生出一代天师出来。
  于是,也不知道是谁脑子进了热水,大腿一拍,就想起了娃娃亲这种封建糟粕。
  只可惜,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第一年,马明丽出生了,老马家大喜,给她爹老毛递了个帖子,据说老毛也很高兴,当晚就去当地的玉器店里买了块玉石头,亲手磨成瓦片状,送给了马家,以贺其弄瓦之喜。
  就这样,马家等了一年,又一年,直到第三年,毛不思才匆匆来迟的投胎到她老妈的肚子里,偏巧,老马家的媳妇同年也怀上了。
  老毛就开始发愁,自个媳妇肚子里的儿子,到底要娶马家的哪个姑娘。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在老毛心头上萦绕了十个月。
  在一个安静的深夜,毛不思出生了,是个丫头。
  老毛很诧异,老毛媳妇很诧异。家里两位老人也很诧异,得到消息后连夜就赶到了医院,四个人八只眼,齐刷刷的围观着婴儿毛不思。
  “咱们毛家连续三代没出过闺女了。”据说她爷爷当时就拍了她爹的肩膀,乐呵呵道,“真争气。”
  做不成夫妻,那就做姊妹吧。老毛想想马家那个冰雪可人的小丫头,拨通了老马家的电话。
  毛不思觉得,电话打通的那一刻,就是她童年噩梦的开始。
  马家生了个儿子。
  许久的沉默过后,两家做爹的一合计,也行吧,凑合凑合。
  这一凑合,就凑合出了毛不思和马明义这对冤家。
  马家驱鬼术传女不传男,作为男孩的马明义‘先天不足’的被排除在传承人这一行列。再加上他身子骨不太好,八字又弱,打小被穿了耳洞当女娃养着,导致很长一段时间毛不思去马家小住,都没搞清楚他是男是女。再加上她自幼跟着老毛东奔西走的去看各种法阵,比起瘦瘦弱弱的马明义,自然更喜欢大气强势的马明丽。
  毛不思听她妈说,她小时候知道长大要嫁进马家,开心了好几天,后来知道不是嫁给马明丽小姐姐而是那个病娇娇的女娃,气的又哭了好几天。
  这件事也彻底导致了她和马明义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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