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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树_月骁-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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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天下午,没人知道三叔在后头跟老子还说了些什么。这基本上是三叔第一次直接对掌柜发火。到了半夜,我还躺在地上,这货坐在烂叶子林子里头。
  拿着根铁管已经是在我脑壳后头放了好几回淤血。这货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把我后脑壳的头发连带着刮了一大块,坑坑洼洼的成了个癞子。不多时,老鬼再次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伙计。
  其中一个看了三叔,赶紧开了口。
  “三爷,我们的人摸过去咧,按照你说的地儿,入夜就下了铲子。那些人盯的紧,狗日的就他娘是狗,闻着就跟过去咧。这事儿也他娘的奇咧,那地儿是个臭沟子,平时被周边的村子往里头堆粪,现在周围都荒咧。我们找了一年多,之前的那些货挖土的时候都没发现,就跟往南的一根铜柱子隔了不到十丈。我们两个下到那臭水沟子底,粪坑底部是块石,那些人从边上撬了个缝,那地方人挤不进去,往下头下招子到底也没听到声音,光是入口那一截,怕是都有二十多米深。”
  这货语速极快,三叔没有说话,一旁的老鬼压根就没动,
  “三爷?”
  三叔开口问了句什么,一旁那伙计脸上一笑。“三爷,昨晚上我们都看着咧,肯定是那地儿没错。坑底那东西绝对是墓石,不管多深,周围肯定可以朝着那方向打盗洞。”
  要是平时,这伙计肯定立马就是一句三爷要是晚了肉就没咧这可是被人打脸的事儿。偏偏这一次,这伙计说完就站在原地。就连三叔手里头都还拿着拿着个什么东西,正是我身上的那面铜镜子,眼睛一个劲的瞅着铜镜里头。一旁的老鬼手里提这个纸灯,朝着两边看了看,这货带着眼镜,身边就是空荡荡的树林,语气里头全是不确定。
  “三爷,我这回招魂招着没?”
  就在这时候,三叔悠悠的开了口,手里头始终就拿着那镜子。
  “你……你们昨晚上看着小爷过去的?”
  一个伙计狠狠的点了点头。
  “三爷,这地方我们都转了个遍,肯定是那一处。”
  三叔眯着眼睛,慢慢的点了根烟,接着从兜里摸了几张纸钱,接着火机就点了起来,朝着前头一丢。一旁的老鬼看了看周围,声音里头全是不确定。
  “三爷,招魂有了没?”
  三叔没有说话,跟着老鬼两个站起来抬着我就走。如果有人在场,完全可以看到,老鬼和三叔周围的林子里头,此时就他们两个,哪里还有其他的人影。即便是开了鬼眼的人,肯定也会吓一跳,因为三叔刚才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语。
  悠悠的山林里头,三叔跟老鬼快速的朝着外头走去。老鬼灭了手里的的白纸灯,脑壳一个劲的朝着周围看。就连老鬼也看不到,就在之前的树林里头,两个伙计脸上还带着笑,眼睛就那么盯着这边,还在朝着这头招着手。
  走在下坡的林子里头,三叔根本就没有回头看。如果有人能够听得到,肯定会觉得那两个伙计的话里头很是不对劲。“下到粪坑子底……”“找了一年多……”所有汉子到这地儿最多三个月时间……
  老鬼的声音有些惊疑,
  “三爷,这几个我们最开始喊到这地方打地形的伙计,究竟是怎么死的?”
  三叔拖着我,
  “他们连野鬼都算不上。”
  三叔看了看周围的山脉一眼,声音听不出是什么语气。“桂哥,打电话回去。明儿叫人从家里头端块牌子过来。不管那么多,直接占在这地方那老庙子里头……”
  “三爷……”
  

第589章
  老鬼顿了顿,接着就开了口,“走吧。到了现在,怕是家里头没人敢把这祖牌立在这处地方咧。很多东西不得不信,下头这地方……”
  “怕是我……我们真的碰不得。”
  三叔叼着烟,突然笑着就摇了摇头。“桂哥,话可不是你那么说的。什么叫碰不得?那群老行头,最开始想的,不就是占这一处的地势?”声音中已经是冷的不行。
  不晓得过了过久,两人抬着我已经是到了整个旅游区下山的小道上头,老鬼最后看了眼远处那连绵的山脉。
  “三爷,我们走吧。”
  这天深夜,两人离开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夜路上头。
  王家时代盗墓,破天荒的头一次,还没下铲子就已经溜了人,说出去都不信,带头跑路的居然还是三叔。
  有多少人知道?此时就在这旅游区往后的上百里的山脉之中,已经跑进去不晓得多少走土和道家子人。整个安静的山脉,里头早就已经是暗流涌动……就在其中一处不到十米宽的山缝里头,周边都是乱石。半夜一群人正朝着深山的方向走,而就在人群的后头,七八个大汉抬着个木头架子,上头用布遮了个全,不晓得里头盖的是什么东西。就在其后,三个一身道袍的老头居然拿着香,每走十几步就对着那黄布架子拜。人群的最前头,当中的居然是个女的,正和旁边的两个老头一个劲的说着什么。
  “报信的说,人已经走了,那一家的三娃刚刚出了山。”
  左侧的一个老头眼睛一眯。
  “杂种,那地儿的一伙子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挖坟盗土断子绝孙。偏偏这种事还不止这一家,南面北面各路道术杂脉干这一行都已经成了堆。这一家子邪道不修正理,报应就要来了……”
  这老头的声音阴沉无比,看了一眼走在旁边的女人,
  “祖堂召显,从几个月前开始那香烧出来就乱的不行。这一次跟之前的王家鬼市作乱不同,那一次我天师道堂,所有卦象四平八稳。这回不同,方向是在这个上头,地阴冲天,门里头三老一起望气,让我们请了天师灵身。这地下,肯定是个凶墓……”
  “而且地气杀向西南。这山里头,到底是个什么名堂?凶兆之中以天悬地,看不懂……看不懂……阴气势运冲着西南边去的,前几天那一卦的结果指的就是西南凶险。指的怕是就是他南截道,那些祖宗都熄了十几个。”
  “不可能。”
  另外一个老头脸色一惊。猛的开口问了句什么,之前的老头看了身后一眼。
  “天底下地势相连,风水之道连荫祖堂香火。各世祖代连绵,皆从地而生长。所故人的内八字,世家香火阴寿,与风水大势息息相关。这话我都说不准,那一卦确实是问的灵身,怕是那一家子的报应就要到了……”
  就在这时候,其中的女人终于是开了口,“世伯。自从进了这山脉之后,灵身一直就不稳,这地方也看不出来什么凶险。姓王的那家人会出事?”
  要是三叔在现场,听了这一番话,怕是当场就能气的吐血。
  当中的老头脸色一变,转过身朝着那块黄布遮住的东西,拿着香恭敬的一拜,这老头看了一眼,里头不晓得装的什么东西,居然整个架子都在微微的抖动。老头拿出两个壳子,朝着前头一丢,正好就打在那竹架子的边上,其余人没有说话,全都盯着这老头的动作。山沟里头,一群人继续抬着东西朝着前头走。其中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眯着眼睛一个劲的看着周边不晓得多高的黑漆漆的山林,声音沙的不行,
  “王家的人跑是跑了。但他们躲不过这一回,卦象这么凶险,这些山头又丝毫看不出什么动静,要下头真的是个凶墓,按照那些土滑子的说话,泄了地气也不可能这样?这两天雾气下抬,周围的脉络清晰了起来。那些土滑子肯定要开始动手。”
  就在这时候,走在一群人最后头的一个年轻人小声的开了口,
  “世伯,王家的人好像进过入山口那儿的一个庙,其余土滑子是直接到的后山一直在这山里头找墓门。”
  “现在那家子过来的人已经没了影,应该跟着那家三娃全都跑咧,按照道理来说,这下头有阴坟,那种货色的人怎么可能放过?”
  走在后头的一个老头看了那黄布东西一眼,“他们跑不脱,现……现在已经容不下他们。”
  “叔爷,你说笑了,那一家子手段歹毒,冤孽精深,除了人伦纲常跟钱这两样之外,还能有东西容不下他们的东西?”
  “你懂个屁,那几个姓常的老东西之前说,容不下那家人的,怕就是我们道堂里头,一直拱着的那幅地脉图上头,画的那些风水大势……光是这话就不对头,那玩意跟这么一小块山势一点都不沾边。你招子还是得亮点……”
  “这儿又不是没摸准,光看走向,下头就是个一般的凶坟,那王家应该另外除了什么事儿,所以现在全跑咧。再看个两天,等那群土滑子进去之后,再看看土里头的鬼气深浅,没什么就回去再说……”
  突然,只听整个架子崩的一声,几个当头的老头脸色一变,片刻就到了那黄布架子的左侧位置。就看到一个抬着架子的大汉,此时脸色已经发白,抬着的木杆早就已经脱了手,就那么指着山沟子旁边的石头堆。
  “刚才我旁边,好像过去了一个人……看了我一眼,一下就没了影。”
  “你说个屁,孤魂野鬼躲得的过去,娘的抬稳点?”一个年轻人穿着西装,朝着这大汉狠骂了几句。
  这大汉估计跟这年轻的不对头,扯着嗓子就开始骂。
  “老子开了眼咧,那玩意当着面就不见咧。灵身架子接着一抖。我抓斗抓不住,自己掉的。”
  一个老头的声音响了起来,
  “算了,下头有墓泄了气,年份肯定长,这山里头现在阴气重,走夜路要稳着灵台,会过路的不只有野鬼,有些土气邪祟也能晃了人眼。”
  ……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火车的卧铺上头,三叔坐在窗口子抽烟,老鬼拿着手机在边上一个劲的打,声音小的不行。我脑壳包着纱布,看那地形铁道旁边的房子模样居然已经是出了安徽。
  我心头奇怪的不行。一旁的老鬼手机一放。
  “小爷,醒咧?”
  老鬼这货笑起来本来就难看,这回出奇的还控制不住。我心头憋的难受,还没说话老鬼就开了口。
  “小爷,那块地皮的事情了咧,我跟三爷商量了一下,反正那片地我们已经包下来咧,这两天就先回去再说。”
  老鬼这话假的不行,地皮包下来算个球,倒斗这一行,先进去掏了东西那才管用,我心思没在这上头,老鬼小声的跟我说了句话。
  我直接就是一愣。
  过了半个来小时,我坐在窗子边上,已经连续说了十来分钟,也不管这货听没听,把从一开始的事儿全部讲了出来。说到好几个地方故意停了一下,三叔像是压根就没在意,这货怕是一两天没睡觉,蹙眉蹙眼的,就闷着抽烟,我到最后硬生生的住了口,跟着就看着窗户外头的景色一个劲的朝着后头退。
  突然,三叔一回开了口,没有鸟我,直接是问了老鬼,
  “能用的上手的还有多少人?”
  老鬼正拿着什么东西使劲的瞅,立马就抬了头。“除了老家的以外,就看着巷子的人还在。按着你说的,把其余的都散的差不多的。还有就是其他堂口生意的,手底下招子没那么亮。”
  我清楚的听到,三叔扯了口烟,低声就骂了句,“那些废锤子顶个求用。”
  火车还在开,我拿了几包方便面使劲的整。二十几个伙计,最后就只剩下四个,四个都还全都是等在外头没有动手的人。过后我才晓得,那群汉子出山之后分成几拨守在外头,死的时间正好是我们沿着那栈道进山的那天晚上。几乎都是莫名其妙的死亡,先是身上走了魂儿,接着身子就慢慢的断了气。一直到了现在,没人能够接受,死了这么多人,居然就只是为了把那山里头藏着的一个墓给找出来。倒斗倒了这么多年,就连墓门都还没进,换句说话我连那墓门都没看到,回来坐在这火车上头的,就只剩老鬼三叔我们三个……光是这样还不不算骇人,找到那地方之后,看老鬼那样子,是压根就不敢再下去倒。
  

第590章
  我只觉得背心都发麻,不是说在那山里头,魂魄走出去差点被三叔整死成了鬼,而是看到的那些东西。一直到了现在,我始终都觉得背心凉飕飕的,像是身上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车厢里头的气氛沉闷的不行,火车一天多以后到了成都,三叔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已经明显的不对劲。慌的连砖街都没回直接去了老家村子。回来之后我才发现街上明显的起了变化,跟上次差不多,店铺倒是没怎么关门,只是店里头的伙计少了很多。我坐在店子门口,脑海之中再次浮现起三叔下车时候跟老鬼说话的场景。三叔闷了几天之后当时骂的很凶,说什么不信其他东西,就信爷爷之类的话,是我们的东西,就一定要搞到手。
  一天几天我都没出门,祝老头跟店里的伙计忙活的不行,但整个砖街的氛围只要长期在这地儿的人只要一看就会觉得有些别扭。几天的时间,倒是有两三伙计从外地回了堂口,老鬼不在,狗日的就蹲在我店子里头,一个劲的问外地碰到的几件事儿该怎么整。其中一个叫付奇华,一看样子就是个规规矩矩的中年人,穿着个体面的马褂,这货是在沿海一带开门面。说话慢条斯理的,打死都看不出来是个常年走土的人。一见到我,有些微胖的这中年人甚至掩饰不住激动。
  “小爷。我二十多年没回来咧,一直帮着屋头经营广东那边的门面。我给这回给三爷带了点特产,他老人家不在,你帮我去拿去孝敬他。”
  跟在这人边上的还有人西装革履的青年,进了店子之后,似乎很是吃惊这微胖的中年人对我居然是这种态度。
  扯了半天,微胖的中年人终于是站起来要走,
  “小爷,我这些年自己也在沿海做了点生意,我这娃也这么大咧。我……我这回回来。是想跟三爷商量个事儿。上两年我那头的弟兄也都回了堂口,那边现在都是我请的一些人,干了十来年咧,已经很少走土咧,能有现在的场合不容易。我年纪大咧,就想着能不能……”
  说完,这人像是难以启齿一般的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年轻人从包里头拿了几叠纸出来。一个脸朝着我都笑了个烂。
  “哥子,我爹说广东那几栋门楼是老家你们这儿的产业,你先看看合同。这些钱也是实在价,不够我们还可以谈。乡里乡亲的,我爹这些年摸爬滚打,就想着能为老家做点什么。现在那头那几栋门楼也值点钱,我们把这几栋楼顶下来了,也算是为老家乡亲做点贡献。我爹说,现在那几栋门楼,好像被内地的老人们传到了你的名下。”
  看着面前薄薄的几页纸,我愣了好一会儿,脑壳立马转过了弯来。脸上也笑了出来,
  “付叔,那地儿我没去过。要真是祖业,家里头的一间也少不得。这些年您也不容易,听说那头的事儿大部分都是您在照看。”说到这儿摸了根烟出来就要点,中年人赶紧从身上掏了精致的铁盒子,眼看着一根高档货递了过来,我压根就没接,这货脸色有些尴尬,转头又给自己点上。就看着我把几页纸拿了起来。当着面直接撕成了两截。这一幕一旁的年轻人完全看不懂,当场脸就垮了下来。
  我看了眼外头静悄悄的大街,从中午开始,这条偏僻的老街就没什么人在上头走动。和年轻的不同,中年人压根就不在意那几页纸。接着几乎是当着那年轻人的面,从兜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个铃铛,放在了我面前。一双眼睛就那么盯着我。
  “爹,这玩意你跟几个叔不都当宝贝一样咧。现在在谈价,这小子不想谈,你拿这东西出来做啥?”
  就看到我两个指头伸到口子里头,两个人都还没看清楚,下一刻,手里已经是夹了个耳朵出来。
  十来分钟之后,两个货出了门,那一把被拆了心子的铃铛还摆在我店子里头。走出街口的时候,那中年人还伸着个脑壳一个劲的朝着周围看,街道两旁的冷清的房屋,一条条巷子,年轻人憋的难受。
  “爹,你到底在瞅个啥?”
  中年人脸色难看的不行,像是在对自己说话一般,
  “你懂个球?从这外头看着是没人咧,人……人都不在咧?……”
  “爹,你咋使劲出汗?我看你脸都白了,刚才那姓叶的是个什么来头?”中年人回头看了我那店子里头一眼。
  “你知道个屁,你晓得刚才有多凶险?稍微不注意,我们两个人都走不出这条街口子你信不?”
  “不就是个开纸钱店子的么?爹,你没瞅见,他看了合同上头的钱,当时眼睛都直了。”
  两个人正好走出街口,中年人穿虽说穿的考究,一巴掌就给年轻的扇了过去,终于露出了本来样子一般。
  “瓜娃子,你晓得他是谁?”
  “老子本来就没想过要那两栋烂房子楼,那合同只是表示个意思……我在外头这几十年,心子老咧,整不动了……存的这些钱,也够下辈子用的。要是他不接那东西,我今天都不敢走出这门口。”
  拐角处开了一辆高档车出来,两个货往里头一座,年轻人还不甘心,扯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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