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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树_月骁-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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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麻爷爷来王家的时候,可能三叔都还没出生。
  张阴同,张珍同,张少同。这些名字全都是西昆仑里头的人,从看到张绝同三个字的时候,我就已经晓得,麻爷爷来自西昆仑……
  我慢慢的把二手手机掏了出来,按了个号码。不一会儿,那头稳稳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爹……”
  “给麻老上香没有?”
  我嗯了一声,这时候管不了那么多,一开口就直接说了句,“爹。你认不认识张绝同。”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我老汉才在那头再次说了话,“其实我也没想到真的会是他。”
  这意思似乎是连他也是现在才确定?
  “小澈,接下来这三年你都别出门,就呆在砖街和家里头。从小你就被我们送了出去,现在结婚了,也好好陪陪你妈和祝女娃娃。”
  “我叔呢?难道你真的不管我叔?他失踪了这么久,他……他可是引鬼上身不见的踪影?难道你心头就没有一点担心?”
  我几乎是吼着把这句话说了出来。说完之后浑身都在抖,这么多年,我

第一回用这种口气和我老汉说话。那一头再次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我老汉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这回已经是冷的不行,“记住。你姓王,就得听话。这些年三娃把外堂经营的滴水不漏,我得到的信儿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鬼市开门在即,我王家要是挺不过去就是个死。三娃既然敢把那条老鬼引到自己身上,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我手里的二手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这一刻,我正站在一个山头上,翻过去就是吃水乡,街村上头炊烟寥寥,我就这么怔怔的看着远处那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脑海里头一片空白,全是我老汉最后的那几句话……
  掉在地上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我没有去管,直到响声停。过了一会儿,电话声再一次的响起,像是很是着急的样子。我不明白我老汉到底还要跟我说什么?也是第一次的,我没有再接我爹的电话,一直到反反复复的响了七八遍,我心头毛躁,狠狠的把地上的电话一抓,看了一眼上头的号码,顿时皱起了眉头,接起来一听,一个声音响起,“小爷。”
  我早该想到,这后头的响的几声根本就不是我老汉打过来的,按照他得性子,绝对不会和我废话。我一听这声音,心头惊的不行,“是你?”
  ……
  这是吃水乡附近的一个小县城,这县城里头的老区我小时候就来过那么几回,还是几个小学在一起搞联谊,我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时候跟着老师到这镇上参加运动会,完了之后在县城上小学外头的馆子吃饭,正好碰到旁边小学放学。本身在馆子外头站着一大群孩子就格外显眼,我们这些乡里头的娃还大多数都打着光脚。就在那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开馆子那婆娘吃多了,对着路过的学生就笑了一句,“小娃子,你看我们这儿这么多你同学都在这吃饭,你们几个也进来尝尝?”
  这婆娘估计是想要豁(骗)点生意,偏偏那城里头的孩子大声的嚷了一句,“他们算什么同学?鬼晓得是哪个山咔咔里头的,我们是师范附小。没有这些认不到的同学。”
  当时乡里头的老师也在场,那一幕我至今记得。所有乡里头的孩子就看着这几个城里娃,没有一个人还嘴,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那几个城里娃,眼神之中似乎还带着羡慕。这些平时嘻哈打闹的货,像是全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那陆续走过来的孩子里头,全都穿着上好的校服,而吃水乡的学校,都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旧衣服,在馆子门口格外的显眼,而就连老师,也似乎当没听到一般……
  就在那时候,一个歪求的不行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师你个娘求的学校咧。”
  几个小孩一听,居然还有人敢骂他们,顿时骂了句更难听的,之后一个圆嘟嘟的身影冲上去对着那货就是一脚,直接把叫嚷的小娃给踹在了地上,还边朝着后头吼了一句,“奉二,给老子把这货按住。我要日死他仙人。”
  接着一个傻不愣登的瘦子小孩也是冲了过去,眼看着胖子和奉二娃动作比我快,我瞄准了剩下几个瓜货就开始打,一时间我们三对六,场面乱的不行。开馆子的婆娘在一旁一个劲的扯,最后我们三个被提前送回了吃水乡,运动会也是泡了汤,胖子肿着个脸嘿嘿直笑,“老大,还好你把另外几个龟儿子挡住了,不然这回我们得吃饱。狗日的也经打,老子两皮托下去叫的欢实的很。狗日的,不就穿了身皮子么?我家里也给我买了鞋的,只是老子没穿出来而已。”
  奉二在一旁接了嘴,“胖子,你那双鞋上星期被你蹬石头踹烂咧。”
  胖子眼睛一蹬,“你个哈货,哪壶不开你就提哪壶是吧?”……
  我拄着拐杖走在街上,脑海里头不自觉得想起这些以前的事儿,那是小时候,我们什么都不懂,敢直视那些叫做差距的东西……偏偏长大了以后,胖子和我,都像是认命了一般,特别是胖子,虽说怕是嘻哈打笑,但当年进城做生意之后,始终有一种格格不入的自卑感。顺着这老县城的街道朝里头走,最终,我拄着拐杖到了一处茶馆门口,眼睛一个劲的朝着里头瞅,直到看到一张桌子边上坐着的人,直接就走了过去。
  “小爷。来咧?”
  这人抬起了脑壳,眼睛看了看这茶馆外头,正是丑脸这货。接到这货电话,我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还好回吃水乡的车费有剩,要不然得几十里路走到县城。我心头奇怪的紧,上回这人装成一直怨鬼混进鬼市,从那后头就没了影。这人历来是找不到踪影,然后又不知道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我眯了眯眼睛,当初这人应该是通过什么手段引了只鬼在身上,混进了那些鬼群才进了鬼市。此时这货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一双眼睛就么盯着我。我以为这狗日的要说什么,没想到第一句话就把我给噎住了,“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连麻老都没躲过,他们怎么就不抓你?”
  我心头一惊,丑脸一个劲的朝着我瞅。脸上的神色十分奇怪,“你晓得?”
  “小爷,我晓得你去过虬龙山,也看过麻老那茅草房墙壁里头的牌位。”这句话一出,我一张符纸已经是藏在手心。这货的来历太过神秘,我一直对这人都带着戒心,从遇到丑脸开始,老铲像是始终对他不是很感冒,这里头肯定有原因。
  

第425章
  “你他娘的跟踪我?”
  就在这时候,丑脸从身上掏出个东西,“跟踪你的不是我,你的伙计现在就在外头守着,我就不信你不晓得有人跟着你来的?你先看看这个。”
  这货整了口茶,说完眼睛还瞟了瞟外头。我接过这货手里的东西一瞅,心头立马就激动了起来,“哪……哪里来的?”
  这是个脏兮兮的牌子,旧的不行,别人压根就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玩意,铜质的上头就只刻着一个篆文字,“山”。
  我差点直接从板凳上头站了起来,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三叔管外堂的牌子。砖街的人只要看到这玩意,立马就得点头。
  “这东西……怎么会到你手头?”
  “三爷怕你不信我,就把这玩意给了我,让我来找你。”
  “他是什么时候给你的?”
  丑脸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的问题,看这货的神色,似乎压根就没管这块老牌子的分量到底有多重。一点也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反而就那么说了一句,“你三叔精的很,晓得把牌子给我我也没多大用处,不是王家人拿着这东西,那还不随时都会被你们的人给弄死。”这时候我声音冷的不行,几乎是咬着牙开了口,就这么盯着丑脸,“我在问你,我叔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丑脸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心头一急,差点拿着板凳给这货丢了过去,手里死死的捏着那块牌子。
  “小爷,先把你们的人叫走。有他们在这儿,说话始终不方便。”我眼睛瞪着这货,猛的一回头,看了看茶馆门口若无其事喝茶的两个做生意模样的人,拄着拐杖朝门口走了过去。
  两个货穿着褂子,其中一个还带着眼镜,一个劲的喝茶,似乎压根就没往我身上看一眼,直到我在桌子边上站了三四秒钟,其中一个才把脑壳转了过来,一张脸就笑嘿嘿的瞅着我,“小爷,真巧,你怎么也在这儿咧。”
  这两人正是虬龙山上头的几个汉子里头的货,我心头直骂我巧你个仙人,低声开了口说了两句,两个汉子立马站了起来,其中一个笑嘿嘿的骂,“你个狗日不是说要来进货么?偏偏拉着老子来喝茶,没想到在这儿还遇到熟人。”说完就朝着外头走。两人出了门,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
  “胜德,他早就晓得我们跟着来咧?你瞅瞅,是不是我这胡子还粘的不够正。”
  “你是瓜的?没看到小爷是看都没看就直接走过来的?指不定我们刚进门他就知道咧,只是懒得理求我们。”
  “二爷让我们盯着他不让他出门,那来找他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我回到茶馆里头坐了下来,丑脸看了我一眼,“你三叔走之前来找过我,如果不是你三叔还保持着那么一点清醒,估计我已经死在了他手里头。他身上的那只鬼太凶。要换了别人,魂都早被吞了,我看到你三叔是用肩膀里头的东西把它给压住。”
  “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心头急的不行,几乎是打断了丑脸的话就问了出来,两个手已经是捏紧了桌子,之后吸了口气,继续静静的听着丑脸开口,这货的表情始终平静的紧,“我跟了三爷这么多年,这怕是他最凶险的一回。你三叔之所以这样做,那是因为距离最后的胜负,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我相信你听过关于那些树的事儿,树后头的门是不是真的通向阴曹地府,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阎王,那些东西又是从那儿来的。当年因为要保住你的缘故,你爷爷那一批人早就已经是把南截道的生死存亡都压了上去,那张绝同是西昆仑的道首,你压根就不知道麻老当年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阴险丝毫不在你爷爷之下,你爷爷跟他合谋,从当年开始就已经计划要把整个风水大局全出卖个干净。时间不多了是因为,那些人现在已经发现了你爷爷他们动的手脚,你三叔也不敢确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让你万事小心,他说有些事,你终究要自己去面对。我晓得你不会完全信我,所以在你三叔走的时候,他给我了这个牌子,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在他还有最后那么一丝清醒的时候,把事情都交代了下来。我晓得鬼市开门之后,掌柜的都跟你说了一些事,但我告诉你,他是内堂的人,说的话都不全是真的。事情的真相,你跟着我去见了那个人就知道了。见了他之后,你必须做出选择。”
  见一个人,做出一个选择?
  我心头疑惑的不行,丑脸看了看茶馆外头,“按理说,此时你早就该被那些东西给抓走,但偏偏没事,你晓不晓得为什么?那是你爷爷走之前,在你身上下了一把锁。这把锁始终锁着你的命,让他们认不出来。把那些玩意给引到其他地方。”
  我直接愣住了,这时候的感觉,就像是你站在一个人面前,而自己都被他看穿了一般,心头膈应的紧,我有些怪异的看了丑脸一眼。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货像是压根就不在乎我什么语气,直愣愣的就回了一句,“我不仅知道,我还晓得那把锁下在什么地方……”
  怎么可能?我看着面前的这货,心头的戒备已经是到了相当的程度,稳了稳口气,尽量的使自己语速平稳,“你的来历到底是什么?”
  丑脸没有再说话,给我使了个眼色,从板凳上头站起来就开始朝外头走。
  我心头骂了一句,拄着拐杖也是跟了过去,刚出店子,正好碰到附近的小学放学,看着那浩浩荡荡的校服娃子到处窜,放学之后走在街上像是有天大的喜事一般。我低声的骂了句“一群小龟儿子”,丑脸似乎正好听见,“小爷,我怎么瞅着你看这些小孩的神色不对头咧?”
  我直接呛了口烟,不想跟这货废话,心想难不成老子跟你说当初和这群小龟儿子打架,我弟兄三个回吃水乡被罚了一个星期?
  我跟着丑脸这货出了老县城,心头一直在想着事情,最后进了长途车站。丑脸属于钻进人堆你压根就找不出来的货色,我拄着拐杖则十分格外显眼。两个人进了买票的地儿,排队的人有些多,我把一双拐杖拄的梆梆响,周围的一群人最多就瞟了我一眼,然后当没看到。一个大娘还指桑骂槐的念了句“瓜娃子”。我心头骂了一声,总算是排到了头,站在前头的丑脸居然瞬间把脑壳调了回来,眼睛就盯着我。
  我心头一慌,这狗日的脑壳卡了?
  “丑哥,看着我干啥,不是要买票么?”
  这货就这么看着我,我愣是反应过来了,顿时骂了句锤子哟,难道这狗日的身上没钱?果不其然,接着这货苦瓜脸就来了句,“小爷,你带钱没?”
  我神色有些尴尬,“出门出的急,忘了带咧。”接着看了眼这货的裤兜,里头鼓的不行,“丑哥,这时候了还讲究这些,有钱你就拿出来,别开这种国际玩笑。”
  这货当着我的面摸出了一把东西出来,那兜里居然全是看着脏兮兮的符纸。我心头噎的难受,就在这时候,排队的人开始骂了起来,“前头怎么回事,怎么半天动都不动一下?”
  “有两个瓜娃子在这儿堵着这咧,站着茅坑不屙屎。”
  我以后自己脸皮已经够厚,没想到丑脸这货比我厚一些,压根就当没听到。
  就在这时候,一个破锣嗓子响了起来,“我说你们慌个球,看这两个哥子,明显就是钱包被摸了咧,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素质?”
  我咦了一下,接着就瞅到两个假模假样的生意人挤了进来,到了我和丑脸跟前,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脸上一个劲的笑,“小哥。我们帮你买。”
  说完几张票子掏出来就朝着丑脸递了过去,“小哥,你们去哪儿?帮我们也顺两张。”
  周围一片议论声,直勾勾的盯着这两货,我听到一个大姐顿时就开了口,“好人咧,这两个小哥也算是运气好,出门遇好人。”
  “现在这世道,不容易碰到这种做好事的了。”
  一个老头一本正经的念了句,“现在的人虽说都不林醒(靠谱),世道上还是有人有雷锋同志的精神咧。”
  两个汉子跟着过来,丑脸似乎一点也不吃惊,拿过钱就买了四张票。两个货在旁边嘿嘿直笑,出了人群,队伍里头还有有个胖子,挺着个肥瓢肚儿朝着这边喊,“同志,我票丢咧,好事做到底,能不能帮个忙?”
  带着眼镜的货正叼着烟,头也不回的骂了一句。
  “狗日的欠的慌?丢票了,老子还丢你两锤子。”
  总算上了车,两个汉子就像个牛皮糖,一直嘿嘿你还开不了口去说这两货,一个汉子凑到我边上,似乎说话有些不方便,这货瞅了闷着的丑脸一眼,“小爷,不是说让您别出门咧,这回怎么去那么远的地方?”
  我心想我知道个球,不过丑脸这货拿出了那块牌子,就算是刀山这回我也得跟着去,而且这闷是三叔被那只鬼上了身之后,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
  “二爷让我们看紧你,这次要是出了门,我们回去不好交代咧。”
  说完往丑脸边上凑了凑,“在下是做药材生意的,还没请教这位小哥在哪儿端饭吃咧?”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绳子,捆的我浑身不舒服,两个货应该是之前没见过闷货,所以一直都带着戒心。我自己都对丑脸整不明白,只是心头估摸了一下,见丑脸没开口,我只能是说了句,“他一直跟着三叔的。”
  “原来是三爷的人。”
  

第426章
  自从听到这句话开始,两个货态度立马来了个转弯。这两人一个叫德胜,生的五大三粗偏偏带个眼镜。另外一个就是跟着我去刨蛇坑的货,一张脸比坑坑洼洼看了让人难受,名字就更扯火,叫孝粗。坐车也闲的慌,两个货就开始小声的搭话,时不时的还想从丑脸嘴里头套点什么出来,奈何后者压根就没怎么开口。这孝粗据说老家某个老头的娃,出生的时候就想让这货孝顺,最后他爹直接就开了口,取了个粗字,让这货的孝心一定要粗。
  到了下午,丑脸带着我们几个开始转火车,最后在火车上头蹲了两天。两个汉子趁着上厕所指不定打了多少电话,最后在陕西下了车。
  虽说是第一次来,但我对这地方可以说很是了解,三秦之地,千里秦川。国内最大一条龙脉就在这一块抬的头,往东才是晋中的那条回龙。
  我拄着拐杖始终不方便,到地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几个人就找了个旅馆住下来,有两个汉子在,我一直不好问丑脸这货,这货说带我来见一个人,究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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