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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树_月骁-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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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眼睛顿时就直了,立马到了门口,昂着个脑壳来来回回的兜圈子。老铲看了我一眼,“小爷,现在砖街这周边的手段全都没咧。让呆娃守住门口放心点。”
  我没有说话,老铲看了看周围,“前几天我已经找过桂老头。狗日的什么都没说。他今天找你,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我盯着老铲,这汉子就这么看着我,似乎很是着急。
  “内堂的人藏着什么我不清楚,但三爷这回凶险至极,我一定要去把他找回来。”我心头抖了一下,按照掌柜的之前的说话,爷爷失踪这些年,之前在雪山已经墓群下的那些手段,应该已经是将这些相互连环在一起的风水局给破掉了一些,所以那些打灯笼的玩意才会提前出来。如果说那些树的门后头通向的地方真的存在于这世界上,那么此刻爷爷肯定就在那里,而三叔如此着急,应该是要通过那一只跑出来的常家老鬼,去找到那个地方。以三叔的这货的性格,只要牵涉到爷爷,他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小爷,这几天我想到了个办法,不晓得管不管用,虽说希望渺茫,但肯定能够找出三爷去了哪儿。”
  我顿时眼睛就直了,差点没一把捏住老铲的膀子,这货再次看了看周围,“小爷,你应该晓得,当年有一批人联合了起来,全都想找出这风水局背后那天大的秘密。”
  我眯了眯眼睛,“什么秘密?”
  “阴间。”
  “也就是阴曹地府。”
  听着老铲肯定的口气,我顿时愣住了,这货为了找到三叔,不晓得是不是从三叔哪儿听到的这些,这回全给说了出来。
  “你以为当年的那群人为什么那么拼命?因为那里头有人觉得,通过这种树后头的那些门,就可以直接到达一个地方,那就是阴曹地府。”
  “从古到今,无数人想要找出轮回的秘密,人死之后变成鬼,鬼到底是怎么投胎的?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地府和阎王?在我王家的祖训里头,关于轮回投胎,我们的老祖宗有自己的认识,在鬼魂怨气和执念消弭的那一刹那,总会越走越远,然后彻底消失,没人知道这些怨气和执念散尽的鬼魂去了什么地方。迷信的说法就是阴曹地府,但从来就没有鬼魂回来过。虽说风水八字的尽头可以稍微看到一个人的前世因果,但这世界上没有人见过阎王。就连所谓的鬼差,到了最后也只不过被证明是一群命里有残的鬼差一族。而且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因为某种隐秘的原因灭了族。”
  

第421章
  老铲神情着急的不行,“小爷,不管这些风水局背后都藏着些什么,三爷这回凶多吉少。他十有八九是觉得引常风正那只鬼上身可以找到老爷子。但那只老鬼本身就凶险之极,没人知道这些风水局的背后藏着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古时候有很多势力都参与到了其中,大部分现在虽说没落了,但明面上的那几家都还在。
  就像是一个诅咒,虽然这些道门自身并不知晓里头的情况,但似乎是每一个当初参与过这风水局的道门都会受到相同的诅咒。就比如当年常家的那常观远,冥冥之中像是注定就会被这些东西找上,然后带走。这常观远虽说最后死在了墓群里头,但可以说明常家每隔两代就会出一个人被这些东西带走,那常观远死后,就是这些打着灯笼的这些玩意给他收的尸。”
  我心头一抖,老铲看着我,“小爷,三爷这两年来查遍了好几处地方,不只是常家,就连五斗米,龙虎,甚至是一些已经没落的道门,都存在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祖上都陆续有人失踪。有的过程看似平凡,有的过程则十分诡异,所以……”
  我看着老铲,这货就这么盯着我,“要找到三爷,就必须找出这么一个人,一个类似于当年常观远那样的人,出生之后就注定有一天要去那些东西里头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我们在常家找了三年,始终找不出常家每隔两代这个诅咒起作用,常观远的下一个会是谁。只要找到了他,就很可能可以找到三爷。而且,三爷是和常家的那只鬼一起失踪的,我们没有办法,但那老板板毕竟姓常,常家或许能有法子发现一些那只鬼的蛛丝马迹……”
  我静静的听着,脑壳里头复杂的不行,老铲的话明面上和掌柜的说的丝毫不冲突,全部的起因就是这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群人在多少年前就布下的风水大局,甚至老铲还在掌柜的的基础上格外又是讲出一些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觉得老铲的话似乎才是重点。原因只有一个,他是三叔的人,而三叔,往往做事都会冲着最根本的东西去。一时间,我隐隐觉得最后最后的谜底就在眼前,爷爷,我老汉和三叔,甚至是整个王家内堂,他们从我小时候开始,到底在隐瞒着什么?
  猛的,我反应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当年事出于何种目的建设这个风水大局,可以说是茫茫多的道门先人都参与到了其中,这些人虽说后来全都消失,但重点是,王家当年肯定也参与进了里头。只是后来,硬生生的把其中一处的鬼市,给占为己有。之前掌柜的的话听上去像是天方夜谈,但这确确实实的已经发生了,进入鬼市的鬼,都不再属于自己生前的样子,跟活着的时候的前因后果断绝一切关系,把这些和我们毫无瓜葛的鬼魂,居然是彻底的改了阴命变成南截道的鬼,这已经不是单纯意义上的养一只鬼,而是这些鬼几乎是从命里头,就已经属于南截道。一时间,我只觉得背心发麻,鬼市的前身就是这风水局的一部分,如果光是其中一环的鬼市都能起这么骇人的作用,那么这风水局到底是什么东西?除了当年的雪山和墓群,肯定还有类似的地方,当年修这些风水的人,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当年,我们那一代先祖,应该是发现了这风水大局天大的用处,所以永世不得翻身也得把鬼市给抢过来……难道,那一代先祖,和最初建这风水大局的人,其实都知道这玩意的作用。最终都有同一个目的?
  老铲当天下午就出了门,只是这一回我没有想到,老铲这一走,就是三年。
  第二天,一大帮子老头来了砖街,之后就开始带着伙计开始在周围的山上定地势,整个砖街的气氛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同。我回吃水乡的时候,我老汉依旧在老家祠堂回来,我一个人上了虬龙山,最后在五里深的地方找到了一座茅草屋子。七八个农家汉子守在周围,看样子就是乡里头周边的住户,见了我眼睛一亮,全都一个劲的跟我打招呼。
  我心思完全没有在这上头,“小爷,麻老的灵堂布置好咧。他老人家就在屋子里头。”
  这茅草房的旁边还有一个小鸡圈和鸭子,门口的地方就摆着一张老爷椅。我慢慢的走进屋子,一口棺材摆在屋中间,四个角已经全被钉了个死。
  我朝着棺材跪了下来。身后几个汉子把点好的香递到我手头。
  “他老人家走的时候很安详。”
  我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麻爷爷,孙儿回来看您来咧。”
  我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才发现自己再也说不下去,只剩下喉咙酸的不行。就在这时候,杀猪一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麻老,您老人家走好咧。小爷来看您来啦。”
  “麻老,您老人家德高望重,这回怎么就去享了阴寿咧。”
  几个破锣嗓子一个劲的嚎,眼睛还时不时的瞟着我。几个货撕心裂肺,看样子恨不得躺进棺材里头的是他自己。棺材前头的灵桌上,稳稳的放着一个盒子。我就这么看着这口棺材,想象着躺在里头麻爷爷走的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
  就在这时候,我眼睛瞟到了什么,只见这棺材的底部的四个边边,被土里头伸出来的铁钩子给生生的钩在了地上。我心头抖了一下,之后朝着棺材顶抬头位置仔细的瞅,棺材上头虽说全了红漆,但仔细还是可以瞅出来,截面的中间,眼色有些不一样。我用手一摸,这棺材顶子的中间,起码夹了一寸半的铜。我心头一抖,连忙看向了另外三瓣,只见整个棺材,竟然都是中间用铜层给包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嚎的几个汉子,指了指边上的棺材,“几个哥子,灵堂是谁办的?怎么连排位都没立?”
  “小爷,这全是麻老走之前他自己交代下来的,说是得用铜棺,而且不能按照黄历下葬,按理说麻老走咧,堂子里头的老人怎么也得来一趟。不过守了这么多天,一个都没来咧。就二爷交代我们在这里头布置。但也没有交代说麻老的丧事该按照族里头的什么规格办。”
  我愣住了。只觉得一股心酸从心头升起。慢慢的朝着屋外头走。
  “麻老走之前三个月,叫我们准备铜镇子之类的东西,说是要定这周围的地势。我们照着他得吩咐做了之后,麻老就去了……”
  我愣住了,这时候已经是走出了茅屋,回头看了眼后门的老爷椅子,记忆之中,前年的时候,就笑眯眯的坐在上头,眼睛时不时的瞅瞅远处的鸡圈,看到我和我妈提着东西来了。捏捏多多的就站了起来,满是皱纹的脸笑了个烂。
  “澈孙儿有孝咧,一回来就和你娘来看我。怎么没把我孙媳妇带来?”
  我妈在一旁骂我一句,“你还不去扶你麻爷爷,好好给他看看,他平时念叨你好多回了都。”
  ……
  我稳了稳口气,回头念了一句,“就一个香炉,连香都是我过来的时候你们才给了我三根。什么时候家里头穷成这样?给他老人家的香火你们都不点?”
  一开始我口气平稳,说到最后,已经是有些咬牙切齿的语气。一个汉子赶紧开了口,“小爷,这……这都是麻老他自己交代下来的咧。说是他死后,除了你和二嫂子之外,其他任何人的都不要给他上香。刚才点的那三根,我们都不晓得备了好久。就等着你来咧。你不晓得,他老人家甚至连跪都不准我们朝他跪,只是说你和二嫂子可以在灵堂上头给他磕头。”
  一旁另外一个汉子骂了一句,“你个狗日的,怎么少说了一个咧。明明交代的是三个人,除了小爷和主母,还有小爷的婆娘,就是那姓祝的女孩,可以来跪。”
  我心头一惊,不立排位,不准别人点香,甚至那屋里头连烧纸钱的痕迹都没有。
  最开始说话的汉子看着我,之后似乎有些犹豫,终究是开了口,“小爷,我听他们说,麻老死之前,交代过那么一句话,说是不受王家香火纸钱。除了你之外,不许任何人给他戴孝。”
  不受王家香火?我慢慢的回头看着屋里头的棺材,这一回彻底的愣住了。
  我在虬龙山守了一个月的灵,大部分时间就跪在那棺材面前,在第一天晚上的时候,我跪在茅屋里头,脑壳低着,就听到外头的山林哗哗的响。一个汉子蹲在边上,叼着烟瞅了眼外头。
  “小爷,这事儿我们习惯咧。麻老走了之后,几乎每隔几天这山上就要刮一次大风。每次刮风,好像就有什么声音从麻老棺材里头发出来。这事儿邪乎的紧,像是麻老的尸体要从里头出来一样。”
  我心子抖了一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停了下来。周围静悄悄的一片,时间应该是到了后半夜,几个汉子都是有些睡意,就在这时候,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屋子里头响了起来。我心头一惊,果然像是几个汉子说的,棺材里头似乎传出了什么声音,格格咯的,一开始我没听清楚,最后将耳朵几乎是贴在了棺材上头。
  “咯咯咯。”
  那声音,居然像是有人在棺材里头笑一般。
  

第422章
  我猛的站了起来,一张符纸藏在手心,朝着棺材上头一贴。更让我吃惊的是,这符纸的颜色居然没有任何变化。一旁的汉子看着我动作,“小爷,你以为我们就没试过?虽说有些对他老人家不敬,但我们也生怕出什么问题。用尽了各种手段,都没有任何问题。但始终是每次刮风,那声音就会从里头传出来。”
  “而且你说这事儿邪乎不?他老人家去了之后,我们都看过咧,身子里头魂早就走了。按理说里头只是他老人家的遗体,光是遗体怎么可能出声。偏偏要用这铜棺材来镇,而且二爷还下了死命令,这棺材谁也不能打开。”
  我没有说话,就皱起了眉头问了一句,这伙计直直的开了口,“麻老吩咐我们布的东西,用的是九宫格局,一般跟这个沾边的都是借地气来镇。麻老吩咐借这山头的地气来镇这一副棺材,一开始我还觉得奇怪,难道还能有谁把他老人家的遗体给带走不成?”
  这伙计的一句话让我心头闪了一下,隐隐想起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小爷,我是说魂都没了,难道还能有人把老人家的遗体给带走不成?”
  “你晓不晓得我爹什么时候回来?”
  “二爷叫您来守灵,估计就是带着他得那份一起守,麻老是出了名的脾气怪,按照麻老生前的吩咐,即便是二爷来,也不能进这屋子给他跪的咧。”
  我没有再说话,继续跪了下来,此时那棺材里头的声音已经消失,整副棺材始终纹丝不动的放在屋子里头。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汉子还在茅屋边上生火做饭。跪了一夜我脚麻的不行,拄着拐杖就出了门,一个汉子赶紧跟了上来,“小爷,你回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真不晓得昨天你是怎么翻的这些山走到这里头来的。”
  这伙计的话正好戳到我的痛处,我昨天一个人到吃水乡,发现家里头三间门面全都关着,看样子我妈老汉肯定还在老家。就直接冲着麻爷爷这茅屋的方向进了山。整整走了三个小时才到的地儿。
  转了一个多钟头,路上旁边的汉子陆续指了好几个地方。到了最后,我心头越来越奇怪,开始在山林里头朝着不同的方向走。这汉子本来在我旁边之路,看到我完全不听指挥,“小爷,你是不是看出来什么咧?”终于又到了一处,这是三棵树生在一起的一个土坡。我没有管其他,眼睛就死死的盯着这树的旁边,然后用手去摸土里的东西。旁边的汉子咦了一声,“怎么有条死蛇咧?”
  我抬头看了这汉子一眼,“这又不是第一条,难道你没发现?之前好几处地方,都有死蛇咧。”
  这汉子站在我后头,“这玩意也死的奇怪,按理说现在都立秋咧,这些东西也该藏起来咧。”
  我没有说话,嘴里头念着什么,陆续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又到一个山沟里,指了指脚下的土里头,一条蛇尾巴正好从那儿露出来。
  “怎么这儿也有?”
  我边算边走,最后终于是又到了一处地方,一条蛇就静静的卡在那石头缝里头,看起来已经是死的硬了。我指了指旁边的土,把拐杖一丢,“挖一下看看。”
  说完蹲下来就开始挖,旁边的汉子赶紧帮忙抠土,不一会儿,一股臭味扑面而来。只见挖出来的整个坑里头,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蛇的尸体。旁边的伙计眼睛都看直了。
  “这……这是什么行头?到底是谁放进去的?”
  我慢慢的把土盖上,说了一句,“蛇能引阴气,应该是麻爷爷他老人家自己做的……”
  “你说什么?真的麻老放进去的?那这山里头到底有多少处这种地方?”
  我摇了摇头,“我只看得出来这几处,用蛇引地势阴,目的也是要引虬龙山的地气来镇那口棺材,走的也大致是九宫的路子,只不过麻爷爷的手法,已经跟一般的九宫完全不同。”
  我看了这汉子一眼,下意识的问了句,“你见没见过这种手法?”
  旁边的汉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小爷,他老人家的手法,就连你都瞧不出来,我看得出来个屁咧。我们在这儿这么久,基本上是整天都照顾他老人家,连麻老什么时候埋的这些玩意都不知道。”
  说完这汉子补了一句,”你是说,他老人家除了让我们在这周围下镇子,他自己也动手在这山上布了个阵?”
  直到把土重新盖上,才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和惊的不行的汉子朝着茅屋的方向走。
  我在虬龙山住了近一个月,其中有汉子去过吃水乡几次,都说店门始终关着,我妈和老汉应该都还在老家村子。之后的晚上,只要一刮风,棺材里头必定会隐隐约约的发出那奇怪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有人在麻爷爷的棺材里头说话一般。不过除了这一点,周围一直没有情况,到了后头,甚至所有人全都习以为常。
  直到那个月的最后一天。按理说月中过阴,月底火胜。偏偏这事儿就发生在农历的月底。这天晚上,我依旧一个人守在茅屋里头,几个汉子留了人在外头守夜,剩下的全在隔壁睡了。过了半夜,山上又开始起风,一开始我没注意,直到晚上两点过的时候,虽说眼睛已经是有些要闭不闭的半睡状态,但是那种眯的最轻的情况,只要有点什么动静,就能把我惊醒。
  就在这时候,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一个激灵立马睁开了眼睛。只见棺材依旧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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