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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树_月骁-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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涸的泥巴。
  “迟早要遭报应……迟早要遭报应……”
  就在这时候,只见从底下伸上来的链子一阵抖动,山壁上头的所有铁链瞬间缩紧,我只看到一根根链子狠狠的勒住这些“人”一点一点的扯进了山壁里头。哀嚎声停止,周围一片安静,这时候我已经是浑身冷汗,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如果不逃出去,我也会和这些玩意一样,永远被捆在那上头。接着发疯一般的朝着上头爬。
  雾气再次升起,周围的山壁已经是消失不见,隐隐的上头很远的地方似乎有光。刚才经过的地方在我心头比地狱还恐怖,终于,我翻了上去,这是个长长的阶梯,阶梯尽头有个口子,光线顺着就照了进来。就在我顺着链子爬过阶梯的时候,周围的景色一变,我脑壳一阵迷糊,发现自己趴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门槛上头,手里还攥着一根从上头伸上来的铁链子,老铲等人站在门外头,拼命的朝着我跑了过来。一群人里头还跟着一只样子吓人的紧的板板,“小爷。”
  经过了一系列的事儿,我早就已经神经紧绷,挣扎着翻出门槛,嘴巴一吐,两张烂符纸就捏在手里头。老铲几个人飞快的到了我旁边,把我生生给拖了出来。我没有看到,这货悄悄从兜里掏出个镜子,边扶边对着我一个劲的照,“小爷,前年子三月份,额们几个去街对面吃鱼,你当时吃了几条?”
  我脑壳一时没转过弯,“我吃个锤子的鱼,那时候我出了门不在砖街。”
  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一个人从这屋子里头爬出来的场景,到底有多诡异。主要是之前碰到的玩意太过凶猛,在这地方鬼眼早就不起作用,所有人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戒备,生怕什么玩意变成我的样子把他们来个一锅端。旁边一个汉子故作镇定的开了口,“铲爷,让我来问。”
  

第417章
  随后一张猪腰子脸对着我,拿出一张符纸比着我的脸,似乎稍微不对就要给我来一下,看着这收拾魂魄的符纸,我一时有些怵,“你说你是小爷,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在街上有两个门面?你老丈人平时候就给你帮忙?”
  我表情一变,只觉得心头噎的难受,“那门面不是我的,早就被姓祝的给占了,我才是打工的。”这汉子脸上一松,回头朝着老铲肯定的点了点头,“承认的这么干脆,这就不会错了,是小爷。”
  我浑身依旧痛的不行,爬上来早就只剩最后一口气,还是挣扎着拼命想这货一巴掌,谁知道这汉子赶紧过来夹住我的手,脸上一副着急的不行的关心神色,“您千万先别动,您平白无故要往我脸上摸做什么,您魂都快散咧,一定得稳住。”
  连这货自己也忘了手里头还拿着符纸,夹我双手的时候直接贴在了我膀子上头,我浑身一抖,眼看着膀子直冒烟,痛的差点晕了过去。老铲瞬间把这货扯开,狠狠的骂了句什么,总算是把符纸给我取了下来,我哆嗦的不行。
  就在这时候,我看了一眼几个人,小声的开了口,“铲叔。难道你们看不到,你们里头混了一只鬼?”
  这玩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就那么静悄悄的蹲在几人中间,我心头一冷,说完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早就藏在手里的烂符纸朝着几人中间那只一脸恐怖死相的玩意砸了过去。老铲神色一变,瞬间明白过来了什么,“小爷,他是……”
  说话间把我一拦,另外一个汉子开了口,“小爷,您可别误会,这玩意跟着我们很久咧,这只鬼是铲爷养的。”
  只见那一脸死相的玩意脸色一白,更让我吃惊的是,这鬼玩意居然朝着这汉子脑壳就打了一下,“老子是你爷爷养大的。”
  一听这声音,我眼睛都瞪了起来,心头复杂的不行,“是你?”
  我完全没想到,“丑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在这时候,老铲小声的说了句,两个汉子就要来抬我,意思是先出去再说,偏偏“丑脸”闷里闷气的的开了口,“铲爷,还不敢确定之前那几个打灯笼的东西是不是已经被鬼市吞了,等这些玩意都回去再说,现在还不敢走。”
  我心头一惊,“丑脸”说话间指了指周围,只见几十个被链子锁着的佝偻身影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地上,一股股渗人的气息开从这些玩意身上传来。
  过了一小会,哗哗的链子声响了起来,就看到一根根从各个烂房子里头伸出来的链子一点点的绷直,把这些佝偻的身影慢慢的拖了回去,一瞬间,一个个沙哑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像是在挣扎,身边的屋子也有几根链子,三个玩意被死死的勒住脖子,一点一点的朝着门口拖了过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远离了屋子门口,其中一个老的不行的玩意拼命的挣扎,就要被拖进屋子的一刻,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表情变得狰狞,意识之中,嘶吼声响起,像是在说着什么,接着,被链子一拖,直接消失在了那漆黑不知道多深的门槛里头。我注意到,旁边人虽然都脸色惊慌,但似乎压根就听不到这些玩意最后说的话一般,就在这时候,耳边似乎再次响起什么声音,这回我听了个清楚,“我……我认得你。”
  我心头一惊,眼看着这门里头的两个玩意已经被拖了进去,就只剩最后一个,这佝偻的身影此时就那么看着我,“我……我认得你。”
  “救……救我。王家作孽至尽,我……我不能回去。”
  我一看,这玩意我居然见过,正是以前来鬼市的时候碰到过的那老头,这老鬼的一双老眼就那么看着我,脖子被一根链子捆的绑紧,脑海中这老头那沙哑的声音还在说,“你从里头出来,你进去过?都看到咧……你都看到啦?……”
  “千只鬼魂飞魄散,才练出来了你的手罡,小伙子,你敢摸摸自己的良心?无数冤魂,总有一天会让你们遭报应。业障……王家丧尽天良,生性凉薄……”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这老头狰狞无比的脸上似乎还在笑,接着也是被那链子一捆,就在这时候,我看到这玩意的眼睛慢慢的失去了神采,一点一点的变成了干泥巴的样子。这老头表情变的极其惊恐,突然,一只手就那么朝着我伸了过来。
  “救我……”
  看着那双眼睛,似乎受尽无数的痛苦,我脑壳发了懵,只觉得心头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憋的极其难受,捏捏咄咄的就要伸出手去。与此同时,我嘴里头还在喃喃的念着,“你……你能告诉我?什么是对?”
  一旁的老铲像是发现了什么,“小爷,他在跟你说什么?”
  “小爷,别管那些,鬼这种东西,最他娘的喜欢骗人,没两下就能看出来你心头在想些什么,然后讲究这个来骗你咧。”
  就在这时候,我心头一惊,只见黑漆漆的门槛里头,一只干枯的手就那么伸了出来,慢慢的抓住这老头的身子,往下一拖。老头整个身子都透出绝望,彻底变得失去了神采,就那么看着我,被那只不知大从多深的地方伸出来的手拖了下去,哗哗的链子声中,“丑脸”猛的叫了一声,“小爷,小心。”
  我心头一惊,只见已经空荡荡的门槛里头,那只干枯的手居然悄悄的又是伸了出来,这一回居然朝着我抓了过来。老铲神色骇然,正要有所动作,却被“丑脸”给死死拖住。似乎所有人都不敢动一下,一个汉子在一旁像是认识这玩意,声音都抖的不行,猛的喊了一声,“他也是二狗子的亲戚,别抓他。”
  要是平时,我肯定以为这狗日的疯了,不过二狗子三个字一出,我心头惊的不行,这回却像是没了作用一般,那只干枯的手继续朝着我伸过来,我下意识的想躲,却发现这玩意速度快的不行,轻轻的碰了我一下,之后瞬间缩了回去。周围又回复了安静,我只觉得全身都已经发麻,就这么看着那黑漆漆的门槛里头。
  “小爷,那只手就是之前那些干枯的东西,怎……怎么就只是摸了下你的头?”
  这汉子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思议。我心头复杂,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没有看到,不知道为什么,意识之中,我竟然看清楚了门槛里头的场景,那是一个干枯突然出现的干枯人影,正是我下头见过的那说饿得慌生不起火的老头,一手拖着那被链子捆着的老鬼,这干枯的影子一张脸和之前完全不同,这一回居然有些慈祥,似乎有些不舍,那只干枯的手就那么伸出来轻轻的摸了下我的脑壳,然后彻底消失在深不见底的如同深渊一般的门槛里头……
  就在这时候,所有人都看着我,因为我慢慢的跪了下来,对着那黑漆漆的屋子里头,磕了三个响头。丑脸神色很是异样,“小爷,你都知道了?”
  我没有说话,不管此时心头是如何复杂,但归根结底,我就记住了一件事情,那干枯的老头的那句,“年轻的时候,他们都叫我家主。”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来第一次看到一个我真正意义上的祖宗,那深渊下头的东西已经是完全超出了我的认识,甚至于颠覆了我心头一直以来的很多想法……
  周围所有被链子锁着的东西都已经被拖了回去,只剩下一间间烂的不行的屋子,几个人开始朝着外头走。这时候我才发现,镇子的其他地方,数不清的厉鬼还在疯狂的相互撕咬。而镇子尽头的土坡中,竟然已经从中间分成了两半,两个汉子抬着我,老铲就在前头开道,我影子一阵模糊,在无数嘶吼声中,这一回彻底的晕了过去……
  一觉醒来,才发现我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头,浑身都没有力气,特别是两只手,就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全身上下被贴满了碎叶子一般的玩意,一坨一坨的像是已经干了,味道难闻的不行。
  “小爷,醒咧?”
  一张笑嘻嘻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正是老鬼,就坐在我旁边,手里头还拿着个石头窝子把一堆叶子碾碎。
  “这些玩意是养魂的,这回你可伤的不轻,魂都差点散,要是他们晚把你带回来几个时辰,怕是就彻底回不来咧,魂根子都伤这么重,起码得躺三个月。”
  我心头还在回忆着昏过去的事儿,开口说话都觉得扯着痛,“桂叔,我睡了几天咧?”
  

第418章
  掌柜的嘿嘿一笑,“这是第五天了。”说完朝着外头招呼了一声,“德庆,来帮小爷把药敷了,算时间他也该拉了。”说完就朝着外头走,不多时,一个伙计笑嘿嘿的走了进来,手里头还端着个盆,“小爷,您可算醒了。你不晓得,这几天你昏着吃不下去东西,全是我帮你嚼碎了灌进去。”
  我心头一个哆嗦,看着这汉子一张麻子脸,瞬间胃子就开始翻,“你……再说一遍?嚼什么碎?”
  看着我难受之极的表情,这汉子反应过来了什么,“小爷,额说错咧,我的意思是把饭合着药在边上这石头窝子里头搅碎了喂的你。”
  我舒了口气,在心头狠狠的骂了一句这狗日的发音不准。把叶子敷在我两个手膀子上头之后,这货就开始拿出一碗东西倒在那石头窝子里头杵,等到全杵烂了,又是把旁边的一碗药给倒了进去,用手在里头搅合搅合,端到了我嘴巴面前,“小爷,来吃饭咧。”
  看着面前这一碗粘糊糊的玩意,我瞟了一眼这汉子一只手五个指甲里头全是黑泥,当着我的面还把手在身上擦了擦,我咬着牙喝了进去。
  “谢了,庆哥。”
  “小爷,你这是说哪儿的话。这都是我德庆该做的,你忘咧?半年前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就在这时候,这汉子动作娴熟的端了个盆出来放在床边上,我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眼看着这狗日的就要来翻我的铺盖,“锤子哟,你先给我出去。”
  “小爷,你那床板下头有个洞,事儿不要我帮忙你就自己办咧。”
  ……
  一个多月过去了,我总算是回了自己店子,这时候正坐在椅子上头,走路还是成问题,老鬼给我弄了副拐杖,我叼着根烟,生活好歹可以自理,呆子带着个袖标一早就出了门,一个多月的时间,陆陆续续的店子都重新开了门,眼看着砖街变得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呆子这货整天就在外头转悠,这儿一包,那儿一条,狗日的尝到甜头之后压根连店子都不回。
  只是包括饭馆在内的其中三个店子,已经是换了掌柜。那天晚上,三个老头在古董店里头躺下去,就再也没有能够醒过来。等到发丧那天,在街上办完白事,之后三个老头的尸体被装进棺材,说是要运回老家去埋。除了那饭馆老板之外,另外一个老头还扇过我一巴掌,转眼间就已经成了尸体……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三个平时不显眼,就守着那那三店子的老头在砖街分量有多重。上山那天,几乎所有老掌柜都到了个齐。一个个脸上全是悲戚的神色。整个送上山的队伍一片愁云惨淡,当三个老头的棺材放下去之后,不管年纪大小,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我几乎是第一次见到老鬼红了眼睛,明明老鬼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但三个老头下葬的那天,不只是他,就连旁边好些老头,给人的感觉都像是死了亲哥亲长辈一般。砖街周围下的招子全都废了不说,这三人的棺材让整个上山队伍给人一种灰败的感觉。
  当天我被人抬着到了山上,没有一个人跟我说话,全都看着那三幅棺材。
  连我在内,所有人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三幅棺材下土。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当伙计铲土下去的时候,老鬼的语气像是轻描淡写,却都有些抖的只对我念,“我还是个伙计的时候,陈伯就跟我说,说街上这些掌柜的只知道出去挖坟倒东西,他看不上那些,他有空的时候,就是提着跟墨线带着壶沱茶出去转山,一个土坡子一个土坡子的跑,帮人看个八字充回阴阳先生。他老人家这辈子,没有挖过人一个坟,他最爱的,就是转山路过的时候,扯把草根子边嚼味儿边碎碎念。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有一回老爷子告诉我,他在跟那些周边的死人说话。这周边的山头上,哪些地方坟头草多压的里头的人不舒服,哪些隔得近的天天打架,陈伯他老人家心头都清清楚楚……”
  ……
  老铲正坐在我旁边,已经是来个半个小时,眼睛一个劲的瞅着墙上的营业执照。
  “小爷,这婆娘就得管管,要是我早晓得,早就教了你几招,俗话说的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心头吃惊,没想到老铲这粗汉子还能说出这种话,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谁晓得老铲像是突然明白了过来,接下来的一本正经的一句话噎的我难受,“小爷,我算是弄明白咧,要说别处,你都像文秀。偏偏在这方面,你估计随你爹的性子。”
  像是想通了里头的道理,老铲口气变的郑重,“反正成都成了你婆娘,额觉得写谁的名字还不都一样?”
  我心头明白,我这点破事整个砖街早就传了个遍,一个个在背后指不定怎么笑。老铲抽了口烟,站起来就要走,我直接是开了口,“铲叔,你真的不晓得我叔去了哪儿?”
  老铲脸色一变,“这个把月你都问了那么多遍了。额要是知道,还能坐在这儿?”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回,我早就觉得老铲说的是真话,但还是一遍一遍的问。
  老铲话锋一转,“小爷,其实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多少看出来,这回的事儿,内堂那些人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已经是提前做了准备。这回太过凶险,就连二爷都已经是没敢出那村子。你没觉得这里头有些不对头?”
  “现在已经开始派人出去找那些聚阴养鬼的风水地儿风水地儿,前几天我又去过一回那河滩,压根就瞅不出个什么名堂来。这些地方还不晓得有多少个,全都是藏了好几百年,聚了几百年的阴气,而且那些来冲鬼市的厉鬼,很有问题,似乎这些阴路不知道多少年前早就布置下来了,除了以前的那些人,估计只有内堂的和你老汉,晓得这里头的名堂。”
  “小爷,二爷打电话过来说,让你过几天回去一趟。”
  我猛的抬起了头,老铲叹了口气,“麻老走咧,二爷让你回去给他老人家守一个月的灵……”
  我心子一紧,个把月的时间,几乎每天都在想着这些东西。看了一眼老铲坐的那根板凳,几年前,麻爷爷就是坐在那上头,我压根就猜不透当时他伤的有多重,一个劲的咳嗽,一双老眼眯成了一条缝,边看着这店子边说,“我澈孙孙有出息了,都开自己的店咧。”我至今还记得,麻爷爷当时那张脸上全是满足的笑容。
  老铲没有再说话,慢慢的走了出去。当天晚上,我做了个梦,似乎再次回到了那乡村坝子里头,几个诡异的老头正在下棋,旁边几个小孩还在玩铁环。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身影沿着小路慢慢的从山那头走了过来。叠叠咄咄的声音开了口,说的第一句话是,“家里的孩子跑出来咧,我来找他回去。晚了他爹娘要担心。”
  之后才开口说了另外一句,“这回轮到我了,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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