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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树_月骁-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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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大骇,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候,三叔深深的吸了口烟,拿着木剑一步步的走了出去,静静的开了口,“七罡何在?”
  多年之后,我再一次的看到了这一幕,那一手小孩的时候看过,就一直深刻脑海但我始终都学不会的道决。
  人群之中,有七个声音齐齐的吼了一声,“截北斗。”
  铃铛声震震,符纸开始漫天飞舞,三叔拿着木剑,对着如雪花一般的符纸连续连续刺动,朝着那影子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下一刻,七张银色的符纸准确的穿在了木剑上头,这时候三叔已经是到了那影子面前。
  那白头发老头此时变得极其诡异,嘴已经是大大的咧开,压根就不管捆在身上的红线,似乎能够威胁到他的只有三叔手里头的那把剑,两个手奇异的伸长,朝着三叔猛的抓了过来。
  “三娃,小心。”
  这一刻,我像是又回到了多年前的虬龙山。三叔一人一剑,独自迎上挑上那井中黑影的时刻。墙壁上头,所有银符在同一时刻,随着三叔手头的木剑,发出淡淡的青光。这货神色比那白头发的老头更加凶狠,管都不管那伸过来的两只爪子,一把木剑,朝着这玩意的头顶,猛的就插了下去。扯着红线的掌柜们更是咬牙发力,似乎是我的错觉,那影子的爪子都像是被勒弯,三叔一插捅下。就在这时候,震天的嘶吼声响了起来。木剑居然只没入了一半。
  “三娃,弄死他。”
  突然,三叔右手一松,墙上的青光瞬间熄灭。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一个掌柜的胡子都在抖,“三娃,杀了他。你停什么手?”
  三叔没有动,周围铃铛声震天,情况有些不对头,这货松手之后,居然就就一个人站在那影子前头,一动不动,情况相当的诡异。一群掌柜的扯着红线,依旧十分吃力。三叔就那么站在那影子前头,从我角度望过去,这货嘴角一动一动的,像是在说着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那嘶吼声一刻也没停下来,前头的白头发影子狰狞的不行,突然,我发现了什么,就在这嘶吼声中,悉悉索索的陆续传来了什么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那声音非常的奇怪,压根就不像是人的声音,就在这时候,三叔本来只是嘴巴动,突然像是激动了一般,直接念出了口。
  “别以为老子拿你没办法,我爹是我爹,我是我。老子这地儿万阴冲邪,地势压风水,来一个死一个,老子不相信还有什么东西进的来。”
  这货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说完一手捏住了那只捅入了一半的木剑,眼看着就要插下去。就在这时候,周围的红线齐齐一松,那影子居然突然就停止了挣扎。就在这时候,一个个粗粗的声音响了起来。
  “动手。”
  居然是老铲,九个汉子走了出来,手头拿着漆黑的符文钉。这九个人之前一直就没动手,狗日的像是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旁边的掌柜里头,那姓魏的花圈店老板脸色十分的阴沉,“三娃,你?……”,一旁的另外一个老头猛的拉住了这货,然后摇了摇,姓魏的掌柜有些激动,不过始终还是没有开口。那影子一动不动,九个汉子一直都在场,虽然此时那影子就像是死了一般,但到了墙壁面前这些伙计脸色很是忌惮,三叔捏着木剑,这玩意一半还在那影子里头,这货眉毛一挑,“有个求用,你们怕个毛。”
  九个汉子叮叮当当的开始猛锤,手臂粗的符文钉像是穿过空气一般,在那影子身子上头九个位置,像是打空气一般,硬生生的朝着满是银色符纸的墙壁里头钉。就在我的眼前,那诡异无比的白头发老头,就这样慢慢的消失在墙壁里头,只剩下九个粗的不行的钉子帽子剩在墙上。我差点一下子跪了下来,胸口长时间的极度发烫,随着那影子的消失,终于是冷了下来。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只觉得筋疲力尽……
  三叔对着这空荡荡的墙壁,脸色明显像是松了口气,不过片刻之后,眉头就深深皱起,因为一群掌柜的已经是围到了这货边上,眼睛就那么瞅着他。
  三叔几乎是眯着眼睛回看着这一群掌柜,由于距离有点远,我听不清楚这货叽叽咕咕的在和一群老头说什么。直到老铲来扶我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么一会儿,远处那一整道钉了钉子的砖墙,已经居然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巷子,看起来和平时没有区别,一直延伸到远处。老铲嘿嘿的笑了声,“小爷,别看了,那墙前两天才砌起来,昨天下的招子。现在被那群狗日的整根子抬走咧。这玩意太生猛,在那沼泽里头,我们几个都差点全死在他手上,好在有三爷。”
  我心头一惊,猛的看着老铲,“小爷,还好把这东西给逮住了,看来三爷猜的一点不错。跟你说句实话,不这样真没办法,那东西,如果不引进来,要是留在外头,估计这在场的四五个老辈子还真不是它对手。这玩意邪乎的紧,别说这些掌柜的,就是我才知道的时候,也是打死不敢相信是他。”
  老铲这话什么意思?……
  巷子里头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完,两边倒了的老墙也陆续收拾,整个巷子恢复了干净。三叔不知道和一群掌柜的说了什么,老头些最终还是走了,只是有几个脸色相当不好看。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三叔这才朝着我走了过来。
  “屁娃,这回演戏演的不错咧。”
  我吞了吞口水,“叔,这玩意到底是?”这货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而伸手往我手臂上一拔,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右手臂火辣辣的痛。一张薄薄的皮子已经是被这货捞在了手里头。
  “这东西你是还不回去的,得老子帮你去还给那老头。”
  这货嘴里快速的念着什么,然后拿起皮子对着巷子深处一印,一股股冰冷的感觉升起,下一刻,之前自从“二铁”出现之后就不见了的一群“人”,此时居然再一次的露了出来。这货从我这儿抓了把纸钱,朝着那边一撒,“上路喽。”
  下一刻,一群低着脑壳的“人”,慢慢的朝着巷子深处走去。这回是真的越走越远,到了尽头的时候,消失在淡淡的雾气之中。三叔站在原地,表情很是复杂。
  “屁娃,有些事你不懂缘由,这些玩意得进去,这上头我都做不了主。我唯一能做主的……”
  三叔说到这儿,等了好一会儿,等到巷子尽头再也没了任何动静,这才继续开了口,“我唯一能做主的,就是不让你来造这个孽……”
  

第389章
  我心头像是猛的被锤子打了一下,三叔两步朝着一个地方走了过去,从地上捡起个什么东西,正是我之前丢出去的那一叠黄纸和香,三根香没有燃完还插在上头。三叔把穿在上头的黄纸一捋,皱吧皱吧的揣进兜里……
  老鬼古董店的院子里头,三叔拿着一叠皱巴巴的黄纸,就扑在石头桌子上头捋了又捋,我坐在对面,这货叼着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就把那叠黄纸,给一张张的烧掉,边烧嘴里还在念,“这些人,跟我们王家无冤无仇,可惜到底还是去做了那鬼市里头的鬼,这就是命咧。”三叔每烧一张这种写着姓名八字的玩意,嘴里头就念一句,“走好。”
  “这回接的白事原本是十七个,但这里头的东西,多了一张,只有用指路香点在了八字上头,跟着你手上的路引子走,鬼才进得去那巷子。所以说,那玩意,得把自己的八字给加在这里头。”
  我心头想着事情,突然问了一句,“叔,当初你费了那么大的劲弄的活油,用到了什么地方?”
  三叔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全他娘的都擦在了二铁那狗日的身上,不然那玩意怎么专门上他的身?这回也他娘的险的很,虽说给二铁喂了那活油,但我也不敢保证那东西是不是在二铁身上,一直到刚才,老子才终于确定。”
  我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三叔当初用八字相克的道理,弄活油说要把那东西给引出来,原来是这个意思。
  “上身这东西,就好比你要吃饭,虽说几盘伙食放在你面前都差不多,但你始终是要选自己喜欢的那个,这是鬼的天性,没有鬼能跑脱八字相克的这个圈圈,而且狗日的上了二狗身还发现不了这活油。”
  “这只鬼……这白头发老头到底是谁?怎么好像你们都认识?”
  三叔咦了一声,“你也认识咧。以前还见过的。”
  我心头一惊,三叔已经把剩下的黄纸给摆在了石头桌子上,我拿过来一看,盯到其中一张的时候,眼睛猛的一瞪,心头的惊骇已经是不能用语言来表达,“怎么是他?”
  我只觉得拿着黄纸的手有些抖,“不可能……”
  看到这张黄纸上头的八字,我总算是明白之前那些掌柜的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恨不得立马就冲过去把这只鬼给千刀万剐,也终于是明白了过来,为什么那白头发的老头我会隐隐有种熟悉的样子。
  记忆深处的画面涌了上来……
  “不可能,他已经魂飞魄散的时候是我们两个都在场咧,而且,他死的时候是那个岁数,头发都快掉完了,和刚才我们看到那模样完全不一样。”
  看着我手死死的捏着那张黄纸,三叔眯了眯眼睛,“一开始我也不信,后头我仔细的想了想,你再回忆一下,确定是眼看着他魂飞魄散的?”
  我直接愣住了,然后呆呆的坐了下来。这事儿已经是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
  三叔深深的吸了口气,“这背后藏的东西,我也说不清楚,这老头,真他娘的舍得,他连命都不要了,还不算舍得?也真他娘的能忍……”说完,没有再开口。我紧紧的皱着眉头,反复的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也终于是清楚,为什么三叔始终都不告诉我要抓的是什么鬼。
  “屁娃,不是我要瞒你,我说过,抓这玩意的方法,我都想了一两个月才想出来。我晓得先前你那胸口烫的很,这老头再出来,虽说是个鬼,但已经完全和鬼不一样了。”
  “你有没有一种感觉,他变得很像当年我们遇到的一些东西。”
  我心头一惊,三叔抽了口烟,“张阴同,张珍同,还有那红鼻子老头。你有没有觉得,之前看到这玩意的时候,给人一种看到当年那红鼻子老头的感觉。”
  什么?三叔没有管我的表情,“一开始,在那墓里的时候,我甚至差点把它认成了红鼻子,直到后来它露了脸,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三叔开了口就停不下来,一直把事情完整的说了出来,“我带人去了那沼泽坟,一开始在泥水地里头走了七天七夜。因为这消息来的太过过硬,我心头又着急,压根没让弟兄伙休息。最后,总算是定住了那坟的位置。”
  “由于泥水地里头不比干土,去之前我和你爹商量过很久,为了定那坟的位置也很是花了一番心思,这狗日的不能往腐气重,阴气沉的地方去。地势越重,相反,越不可能是那地方的所在,老子就带着人往那种偏的地方找,和地势风水反着来,老子先定住四方,最后才开始挖。”
  我有些想不通,这是什么道理?但凡是墓,往往要聚地阴,古人就信这玩意,不入天就下地,反正得占一头。这玩意既然修在泥水地那种水汽重的地方,按照我的理解,肯定是阴鬼之气越沉越好。
  “那地儿开口在烂泥的下头七八米的位置,老铲叫人开始清泥巴,到了下头两三米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这他娘的原来是个尸坑。几百具平时不知道怎么死的尸体,就那么浮在你离地面两三米的泥水里面,成了个隔层,看到这些玩意的时候,我已经是敢肯定,这回老子找对了地方。”
  对于墓里头的事儿,三叔似乎不愿意多说,只是用简单的几句话给盖了过去,“那东西就藏在我们找到的那沼泽墓里头。我自认为带的人不少,准备也足,没想到还是被它被跑了出来。还死了八个弟兄。”
  说到这儿的时候,三叔嘴角有些抽搐,“我岂止是收拾不了它,老子当时差点连还被它骗过了眼睛,要不是你爹事先打了招呼,我几乎没可能发现它,他娘的可能就以为是墓里头的尸邪作祟,死了人也最多是因为眼子不亮,那墓里头,我完全找它不出来,到了这只鬼的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开眼能够对付的了的,就像是一只鬼当着你面,上了你面前一个人的身,你都不一定能够发现他。就在我有意的情况下,也只是瞬间看到过它一眼。”
  我吞了吞口水,要说家里头,有几个人是我摸不透的,三叔绝对首当其冲,这货从小就自称是我仰望的对象,虽然我嘴上从来就没承认过,可就连他,都说看不到那只东西。那姓常的老头,到底变成了个什么?
  “我带人连夜撤了出来,继续在那坟里头逮下去,肯定还要死人。凭我目前的道行,拿那玩意没办法,但我还是可以把它逼出来。把墓地上头那一层腐尸一把火全给烧光,那东西果然藏不住……”
  说到这里,三叔脸色有些阴沉。
  “烧了那些腐尸的当天晚上,我已经是摆好阵势决定和那狗日的一决雌雄,我没想到的是,等了两天居然没影,最后才撵回了四川。”
  我心头一震,想起了三叔之前说过的某些话,一时间反应过来了什么,这货还在继续,“其实那东西是藏在那沼泽坟里头,反复确认那东西跑了之后,我第一时间赶了回来,问你老汉家里头路引子在谁身上。谁晓得他们居然已经把这玩意给了你,那东西想要进鬼市,就必须要你亲手点香引路。所以我们才蹲了你半个月……”
  三叔说到这里,要我亲手点香引路?听三叔这意思,只要那路引子在谁身上,那东西似乎就要来找谁?我心头虽说是一团乱麻,但隐隐觉得似乎抓住了其中的重点。
  “叔,那东西为什么一定要进那老巷子?我们巷子里头到底有什么秘密?”三叔皱了皱眉头,似乎在考虑该怎么说,“鬼市的秘密跟这没关系,沼泽那坟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那些腐尸层名堂深的很,可以完全盖住那玩意的气息。现在沼泽坟被破了,全天下只有一个地方能够藏得住他。嘿嘿,唯一能藏得住它的地方,或者说保得住它的地方,就是我们街上那条歪来歪去的老巷子。”
  什么?三叔这话一开口,我瞬间愣住了,它在逃命?
  “这老头变成的这种东西,和当年的红鼻子老头很是接近。当年的红鼻子,那是在死的时候,被爹给做了手脚,所以后来二哥收拾它没费多大心思。这回的这老头完全不一样,几乎是从地方土生土长出来的。本来光凭我,别说是活捉,就是弄死它都难上加难……”
  “你小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鬼话鬼话,不能信的就是鬼的话,路引子在谁手头,那东西就会想方设法的骗谁带它进去,要骗过它的重点就是你,只要你把戏演真了,就不怕它不上钩。而且老子敢确定一定能抓住它的原因还有一点,那就是它压根不知道有人对它这种东西的了解,已经是到了相当深的地步。那守门老头有些道行,而且这人平时还在那院子里头摆了木头阵,可惜被污了魂,是那屋子里头唯一变的有那种特性的东西,一开始我还差点以为那守门老头就是它,不过它忽略了一点,在沼泽坟里头的时候,那些尸体都被它污了魂,特性早就被我们摸了个透。它把守门老头污成那个德行,以为骗过了我们,这狗日的没想到,一开始就是老子在骗它。”
  

第390章
  三叔说完,站起来就出了院子。只剩下我还坐在石头桌子旁边,直到现在,去那乡下院子的的那些奇怪的地方,我才终于是完全想通。自始至终,三叔和老铲都是在演戏……
  在那院子里的时候,一开始老铲进屋,就在那放尸体的屋子点了一注香符,目的不是要镇住肥妇那些人,之后想来,三叔那个时候压根就没进屋,老铲的目的只是想稍微确认它在不在那腐尸身上。
  明面上他们是在收拾包括那看门老头在内的一屋子被这只鬼污了的人,因为按照三叔的说法,他们压根就抓不住它,所以暗地里他们只能靠猜,老铲和三叔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只鬼有没有上二铁的身,所以在那院子里头,收拾那一屋子的“人”只是演戏,让那只鬼上二铁身才是目的。
  自从进了那屋子开始,老铲就一直在手心藏着个东西,就是他的那面铜镜子。三叔对那守门老头动手之前,老铲曾经莫名其妙的说过一句,“三爷,好像还没有。”当时我觉得奇怪,现在才反应过来,老铲的作用就是自始至终都在盯着二铁,那句话的意思应该是那东西好像还没有上二铁的身。
  老铲故意去和守门老头对视,目的其实也和之前一样,用自己来确定那玩意是不是还在守门老头身上。这一招相当的凶险,如果那东西还在守门老头身上,老铲当时肯定就被迷了,不过事实证明三叔这一招赌对了,老铲并没有第一时间被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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