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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树_月骁-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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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手里的那根烟,然后终于问了出来,“当时在吃水乡的双九煞阵,是不是你布的?”问完之后,我只觉得心头的一块石头总算被吐了出来,两个手紧紧的抓住自己衣角。
  “不是我。”就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我下意识的就松了口气,一着急正想说什么,突然,这次他先开口了,“你的手罡成了吧。”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我老汉依旧抽着烟,“千鬼噬身,污秽之气凝成手罡,苦了你了。可惜我没有这个福分。”我心中一怔。微微的抬起了头,他把右手的烟已经是换到了左手上头,然后就那么看着自己的手。“练了一辈子的字,最后还是写不全一个道。”
  这句话我没有听懂,我爸看着自己的手,烟雾中就那么入了神一般,过了好一会儿,“你是我儿子,你想什么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当年三娃撒出那把道粉,我没有在该断的地方给断掉,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会到我面前问我。”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没什么头绪,但我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个念头在心中闪过,果然是他,果然是他,就是我面前的这个人,在道生灵韵发挥作用的最后关头,把那后面的东西给生生抹掉。这些年我反复的想,道生灵韵只存在于王家,到底是谁能够把我从那些画面中硬生生的扯出来,不让我看到那后面的东西。
  我只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粗重,就在这时候,我老汉突然站了起来,拿着烟,就那么说了一句话,“你知道你爷爷还有我。这些年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我还在想着事情,顿时心头一惊,抬起头来就那么看着他,我爸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就是集我南截道所有收藏和手段,都弄不死那么一个女孩。”这一个死字咬的特别的重,我根本不彻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这话一出,我浑身如坠冰窖。
  “你要知道的,无非是那女孩是不是死在我手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当时我就在场,那衣服也是我给她穿上去的。断她阳寿的,是煞阵,我的目的,是要让她魂飞魄散。”
  说完,我老汉把烟一丢,抬脚就朝着书房外头走去,到门口的时候,高大的身影转了过来,低低的声音再次响起,“给老子别忘了,你是我下的崽。现在你手上已经有了手罡。”然后直接走了出去。书房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淡淡的烟味,我不知道自己心头是什么想法,看似是终于得到了我要的答案。那魂飞魄散四个字,就像是一颗钉子,钉在我的胸口,让我痛的不行,但却又浑身无力。
  “断她阳寿的,是煞阵,我的目的,是要让她魂飞魄散。”我呆呆的念着这么一句话,两眼无神,默默的拿起我的右手手腕,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那上头依旧有着那么一个牙印,还在淡淡的痛……
  我也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我妈端着碗熬汤进来让我喝,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心思,只是随便的嗯了两声。不一会儿外头就传来了我爹妈的吵架声,“王文仲,我们娘两上辈子欠你的?儿子才刚回来,你刚才在里头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外头甚至传来摔碗的声音。最后门开了,我依旧低着个头,一个人端着个碗走了进来,我以为是我妈,随口说了一句,“妈,别和老汉吵了,我真喝不下。”
  “屁娃,你喝不下老子帮你喝。”
  我抬头一看,三叔正一脸贱笑的看着我。看到三叔,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这货肯定早就知道一些事情,只不过一直都没有跟我说。
  “出来待一会?”
  我点了点头,跟着这货到了后门的门口,以前晚上没事,就经常和他在这里瞎扯,只不过那时候我还小,基本上全是不知不觉就被这货唬的一愣一愣的。
  我家的后门,就正对沱江河的位置,夜色之下,阵阵冷风吹起,三叔眯起个眼睛,手里的烟变得更亮了。“其实,那女娃子死在谁手里并不重要。”
  一直低头的我猛地看向了他。
  “屁娃,很多东西都是有原因的,我以前就跟你说过,那女娃的八字摆在面上就克你,后来我才知道,因为你在吃水乡,所以她也生在了吃水乡。这事儿你真怪不得你爹。你爹是这里的干部,最早发现那女娃的就是他。只不过他一直没有说出来,没有下手,留了她一条命。如果你爷爷知道了这事儿,哪里还等得到什么双九煞阵,那女娃早就活不了了。”
  三叔抽了口烟,还在继续说着,“等到后来,那女娃死在了阵里头,你爹才下手,二哥让她活了那么多年,已经是仁至义尽……”
  三叔说完就没有再说话,其实这里头的道道我到现在都不是很明白,但心头已经被为了南雨的那股不甘心完全占据,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死死的盯着三叔,硬生生的挤出了几个字,“叔……她也是个人……”
  

第199章
  三叔叹了口气,“谁不是个人,活一回都不容易。你信不信,即使你不来吃水乡,我们家搬到其他地方,只要你是在那里出生的,附近总会有那么一个女孩,和这女娃差不多的八字。那么多小娃,你以为你是阴差阳错独独就和她对上了眼?搞成了个小学生恋爱,她不死你就得死,甚至留着她的魂魄,也是个祸害。即使没有双九煞阵,总有一天,她也会走上那条路。”
  听完三叔的话,我已经是惊的说不出话来,即使我们再任何地方,都会有南雨这么个人。我声音有些颤抖,就那么问了出来,“叔,那布双九煞阵的,不是我爹,又是谁?”
  三叔深深的抽了一口烟,“西昆仑的杂碎。只是不知道现在,老子还能不能叫他们西昆仑。”
  沱江河的河风吹的很远,夜色之下透着阵阵凉意,不知道是心情还是三叔的话,让我不自觉的抱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三叔一根烟已经是抽完,把烟头仍在地上踩熄,然后转头就那么看着我,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屁娃,关于那小姑娘,我起头觉得是可惜,后来我不这么想了。当年我一时心急,撒的那把道生灵韵已经是我当时所有存货,他娘的量相当的多。把它抹断的人确实是你爹,只不过按照我的想法,我觉得你爹并不是害怕你看到他下手的过程。我有个猜测,他不想让你看到的是,那么多的道生灵韵继续下去,再往前很久的事情。”
  三叔说完这句话,直接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把后门关上了。虽然此时我心头已经很乱,但也觉得相当的奇怪,三叔这货曾经说过,道生灵韵这玩意几乎是南截道顶级的货色,必须要作用在两个魂上头才有用。当初张培和媛小娘就是通过这玩意看到了一些东西,从而把媛小娘从红鼻子老头手下硬生生的给拉了回来。我心头很是疑惑,就问了出来,三叔这时候已经把门关了往回走,听我的问题直接斜了我一眼,“老子也是猜的,你问我我问锤子去啊?”我堵的慌,在心头骂了一句“狗日的狗”,然后也是跟着就往回走……
  当晚我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一是因为难受睡不着,我老汉算是给了我一个答案。他能够跟我说,那是因为我是他儿子,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除了被动的接受还能如何?从小的积威让我再那种情况下几乎是连抬头逼视他一眼我都做不到。事实就是如此,不管老子在床上怎么叹气,也就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我心头相当堵的慌,一直就在半醒半睡之间挣扎。
  到了后半夜,我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居然又是被汗水打湿,狗日的,好几个个小时,一直心头莫名其妙的发慌,而且似乎还不仅仅是因为今晚的事儿。
  我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觉,我已经没有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他娘的还是慌,感觉虽然很淡,但他娘的几乎一直就没停过。似乎真他娘的有什么与我有关的事情正在发生一样。
  我拿起床头上的中山装抹了一把汗水,然后直接起了床。一个人来到后门的位置,把门打开之后,河风一吹,晕乎乎的脑壳顿时清醒了不少。反正他娘的也睡不着,我坐在门口的梯坎档头,就那么看着远处的沱江河,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狗日的大冬天,那种感觉居然让我躺在床上还不断的往外冒汗水,还是河风好,冰冷的吹过来让我呼吸逐渐平缓。我低声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坐在门口发呆。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然后转身朝着屋子里头走去。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头已经是多了一包纸钱,还有几根香烛。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似乎是因为老汉的那句话,似乎是因为大半夜的我心头憋的难受,隐隐有种感觉在扯着心口。我从外头把后门关上,然后一个人就走了出去。我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我离开家的时候,门再次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看着我离开的方向,就那么叹了口气。
  冬天的夜晚相当冷,我很快走出了街村,到了田间的小路上头。晚上的野外,本来就是这些玩意随处飘荡的地儿,远处的山野里,时不时还有影子晃动。甚至可以听到田埂子两头那微不可闻的窃窃私语声。小时候就听过,走夜路的时候,身上千万别带着死人的东西,不然指不定被多少玩意给盯上,就那么跟着你。
  我拧着纸钱,只是稍微的看着周围远处的情况一眼,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在心头骂了一句,“他娘的有种就来拿。老子尿一壶给你喝。”
  我依旧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根本鸟都不鸟这周围的玩意,最后,总算是走完了田埂和河边的一段路,进了我印象中那村子的地界。剩下的也是一段山路,我一边走路,一边心思却在其他上头。
  就在这时,一个感觉从心头升起,我一下子抬起了头。这条小路的正前方,一个影子背对着我,就那么出现在路中间,已经是完全把路都给当了。两个脚看起来似乎还在不断的走,就走在我的前头,一直和我的距离似乎都没有变。
  我一瞬间明白了过来,居然碰到了一个这玩意。我突然觉得有些烦躁,他娘的还真有敢于要老子手里这包钱的狠角色。我瘪了瘪嘴巴,也没有多少心思就理会这狗日的,继续走的路。过了一会,前头的东西突然拐到了旁边的土里头。与此同时心头那股阴冷的感觉猛的便强了一些,连带着视线也稍微有些岔。我微微的念了两句,眼睛顿时又恢复了清明,然后继续朝前走。当我走到这玩意拐弯的地方的时候,突然,在右手方远处土里的这东西猛的转过了脑壳,一张没有额头的脸直接对着我。
  “我日你仙人。”
  本来我已经打算走过去,谁晓得这狗日的还纠缠不清,我本来就心头不爽,到了这个时候,一股无名火起。一张符纸已经是到了手心,拿起来远远的对着那玩意一印,然后狠狠的丢在了地上。“老子让你迷,老子让你领着我走。”
  符纸落地,那玩意直接趴在了地上,一张没有额头的脸满是惊慌的神色。我右手手一翻,正要打在那符纸上头,然后突然看到了脚底下的一个东西,叹了口气。虽然心头也稍微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索性再也没有看那玩意一眼,直接就是走了过去。
  这东西叫做路鬼,路鬼就是死在某一条路上,然后长期就在路上迷走夜路的人。这玩意恰恰就是少数有胆子要我这包钱的货色,这玩意往往不会接近你,隔着很远就在你前面走,你根本就不会发现他,走的时间长了,根本就不是这鬼在迷你的眼睛,而是周围的阴气混风水起了作用,你以为你还在走在原来的路上,其实早已经迷了路。有多少走夜路的人,都是跟着路鬼,直接摔下了高坡的。
  刚才这玩意拐弯的一刻,就已经开始下套,我之前一直没有鸟它,直到它动手,我才发火,二话不说给这锤子上了家伙,再一下就直接弄残,最后留手,是因为我看到了地面上的一个东西。
  一块破破烂烂的石碑,就那样被人拿来垫这山路,上头刻的字都已经模糊的看不清楚,死后还让千万人踩踏。如果不是无意为之,那得有多大的仇恨?
  我继续朝着前头走,刚才的事稍微影响了一下心情,我看了看手里的纸钱香烛,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此时我已经是走到了一个山坳上面,再翻两个山头,就到了我今晚要去的地方。突然,我猛的停下了脚步,眼睛死死的盯着前头。一个看似与其他没有什么不同的山坳就出现在我眼前,但我一时间并没有继续朝前走。阵阵山风吹过,让我停下来的,不是这路,而是风。
  从小就在河边长大,吃水乡里里外外老子哪里没去过,土生土长在这里,要说经验,我绝对是可以“抬头瞅着天”的。我突然意识到,这风不对劲,风里头带着腥味,这他娘的绝对不是山风,而是新鲜的河风。
  而此时,我远离河边几乎有半个小时的路程。绝对不可能在这里有这种风。
  我的心沉了下来,静静的站在原地,就那么看着周围。一切似乎没什么不同,但在我眼中却显得无比的诡异。我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安静的出奇的周围,我几乎是再也没看到一个板板,在山野里头这种情况绝对不对劲。
  我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反复的想着路上的每一个细节。我几乎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突然,我想起了当时唯一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我虽然提着纸钱,但路上的孤魂野鬼并没有一个玩意敢靠近。唯独那出现过的引路鬼,我使劲的想着,终于,我想到了一点。那引路鬼的碑就在路上,我恰恰要从那条路过,它对我根本是避无可避,难道是硬生生被我逼出来然后躲着我在走。
  我猛的反应过来,一个引路鬼怎么可能对我下手,那玩意根本就不是在迷我,而是在躲避,那么在那个拐角的地方。就在那个拐角的地方,那玩意朝着右拐到土里,那才是原来的路,而我继续走看似没问题的原路的时候,已经是被什么东西给迷住了。鬼和人完全不一样,如果某些东西是专门针对人的,那么那只鬼看到的肯定和我不同,所以它当时并没有走错路。
  

第200章
  想到这里,我的心沉了下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周围。虽然周围的景色看起来依旧是一副山野场景,但我已经可以肯定,我看到的绝对不是真的,此时我应该在河边的某处地方。
  一瞬间我心中一紧,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谁?与此同时,一张符纸已经是从兜里掏了出来,我想了想,然后直接扔到了地上。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慢慢继续朝着前头走,每到一个坡上的时候,我就朝着地上丢一张符纸。每张东西丢下去之前,我都咬了咬小指,在符纸上头又是补了两笔,这玩意没有其他功能,唯独可以定住极小范围内的地势阴气,一般是拿来锁板板用的,但此时被我用在了这上头。
  周围的情况显得诡异的不行,此时我心头转过好几个念头,要是以前,我根本就发现不了不对劲。但此时,我心头的想法已经大不相同,这一次迷我的肯定不是板板之类的东西,绝对是有人针对生魂做的手脚,方法肯定是地势风水之类的。我心头有些抖的同时,居然也来了鼓气,我看了看依旧提在手里的纸钱,眯着眼睛想着一些东西。
  果不其然,我又翻过了两个山头之后,前头的场景根本就不是记忆中的地方,我咬了咬牙,又是一张符纸丢在地上,然后继续朝前走。心中则早已经是打起了鼓,到底是谁?老子现在究竟在河边的一个什么地方?终于,我已经是丢了第七张东西在地上的时候,我估摸着自己已经走了一两个小时,周围依旧是夜色下的山野,一眼望不到头,但前头,却没有再出现山坡之类的东西,反倒是一块平地。我心头有些码不准,悄悄的从兜里弄了张“高水平”出来,与此同时,右手也提了起来,一步步的朝着空地走了过去。
  一点火光出现在空地中间的位置。似乎是一点什么东西正在燃烧,我越走越近,就在我快走到的时候,突然,周围猛的升起了阵阵浓雾,我一瞬间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然后我只觉得突然,我旁边似乎有个什么东西。
  “老子日你仙人咧。”
  我左手符纸瞬间朝着那一处打了过去,就在符纸出手的一刻,那种感觉瞬间消失,我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又在另外一个方向,我感觉到一个什么东西又像是突然冒出来一样,赶紧右手一翻,又是弄了过去……
  “锤子哟。”
  我喊的这一声一方面是因为这狗日玩意竟然再次消失,另外一方面则是我的心头居然又开始发慌,而且感觉比之前来的更加猛烈。似乎有什么东西终于是发现了我一般,一股被注视的感觉传来,那种感觉相当的奇怪,不是在周围的浓雾中,我也说不清楚在哪里。一时间浑身的汗水又是冒了出来。
  我已经不知道我在这里待了多久,弄弄的雾气中,只有远处的一丝火光依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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