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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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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间和精力可就是白白浪费了。
  所以他才在朋友圈里打听了一遍,问问谁有没有好的办法。
  这就因此知道了我和初一。
  琢磨一下,既然心头有疑。不弄清楚日后自己肯定不会甘心。
  况且他又知道我们是处理怪事的,想着来一趟不仅能帮着找找人,还能帮着分析分析祖训,也是值当的。
  因此这就找上了门来。
  我听事主讲了一圈。
  说实话,脑子里有些乱。
  这事主人看着非常精明,可说话确实经常颠三倒四,跳跃性非常大。
  弄的我用了好一会儿才将整个事情捋顺。
  就事主所说,我倒是不觉得这事跟妖魔鬼怪有关系。
  一来,那租客都说了,找上门来的是个大活人。
  这妖怪修炼成人形有多艰难,我是清楚的。这修炼成人形的妖怪,有必要会跟几个普通人过不去吗?这有些说不通。
  况且对于陌生访客的表现,我倒是觉得可能是个变态杀手什么的。
  现在那几人恐怕凶多吉少。
  这么想着我就想劝事主快点去报案。
  可见初一眉头紧锁,我还不敢贸然开口。
  只能先悄声跟他商量了一下,我说这事有可能是妖怪做的?
  初一想了想,告诉我。既然能用祖训来警戒后人,那显然这中间的渊源很深。倘若那人真的跟祖训有关系,这次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说到这儿初一反问我,三鲜,你想想。事主家有祖训,从祖训传下来起码有了上百年。而如今那个人还能找上门来,说明这么多年一直有事主家的讯息。这证明什么?
  我被问的一愣,证明什么?
  脑子里起初没转过弯来,等到我想了一下我才恍然大悟。
  找上门来的那个人家也有祖训?
  他们的家祖训是去关东找谁谁谁的后人?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年还能找过来。显然是有另一个类似祖训的讯息在另一个家族里流传着。
  两家人的祖训合到一起,就是约定好了时间地点见面?
  只不过如今事主已经不把祖训当回事了?
  所以这面才没见成?
  我把我的想法跟初一一说。
  他起先点点头,而后竟然摇摇头。悄声告诉我,三鲜你想的倒也对,但我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如果对方家里也是有祖训找过来,那倒也罢了。
  可如果他根本用不上祖训呢?
  我啊了一声?说你什么意思?用不上祖训?那人压根一直活着?所以不用往下一辈传?自己记着就行了?
  我这话刚出口。就感觉头皮一阵发紧。
  我算是明白了初一话中的含义了,那人一直活着?妈的不会是只年吧?
  我见初一冲我挤挤眼睛。
  看来我想的是对的。于是赶忙跟那事主说,这事我们接下来了,不过要亲自去东北那房子里看过了,才能有个确切答复或是办法。
  那事主同意了,当即跟我约定了报酬。表示他刚从东北飞回来,要赶着会上海处理事主,这次就直接把钥匙交给我们,他就不跟着过去。毕竟是朋友介绍的,他对我们放心。
  我起初倒是没反对,心想反正到时候收钱就好。
  没有事主在旁边跟着也省的碍手碍脚。这事他又不是第一当事人,那房子里的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知道。去不去无所谓。
  可我刚接过钥匙,就见初一拉了事主胳膊一下。
  问他,你们家祖训里说了,入关东,不动。出关东,不回。
  之前你从关东出来,如今已经回去了一次。你不怕吗?
  本来这挺好的气氛,初一这一句话出来,立刻凉了下来。
  那事主经初一这么一提醒,本能的愣了一下。
  跟着脸色就是一变,当即打电话给上海那边,表示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了。
  挂了电话,事主连拍脑袋,说之前怎么就忘了这事了,感谢了初一半天,竟然立刻就订了三张去东北的机票。
  三个人就这么的,出发去了东北。


【21】祖训(下)  
  一路上无需赘述。
  三个人下了飞机,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去了事主家的老房子。
  整栋楼看着已经有些老旧了,只有四层,估摸着应该是本世纪初的建筑了。
  可是打开门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
  整栋楼只住了四户人家,一户一层。
  事主家的装修非常考究,家具基本都是全新的。而且面积出奇的大。
  刚进去弄的我还有些发愣。
  一切到真如事主之前所说。
  整个房子里没有任何一样。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收拾的非常规矩,冰箱里还存着不少的生鲜蔬果。
  除了地面上已经泛起了薄薄的一层灰尘之外。
  这房子似乎一直保持着有人在住的状态。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
  我对着家人的隐私并不好奇,见没什么特别之处。就干脆交给初一来观察。
  这房子实在太大,足有四百多平。
  仅仅是粗略的扫一遍,也消耗了我们不少时间。
  我在沙发上抽了两根烟,初一才从最里面的屋子出来。
  看表情也是没什么发现。
  我凑过去问初一,怎么样?是不是被妖怪抓走的?
  初一就告诉我,现在还不清楚。屋里面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这家人的离开似乎很从容,即便是被妖物所害,这现场也不至于这么规整。
  我点点头,眼睛胡乱的扫了一圈。
  刚想说是不是我们估算错了,那人根本就是个犯罪分子。拿着武器威逼一家人跟着他离开了?
  话还没等出口,我眼睛就在地板上扫到了什么东西。
  走过去一看,发现竟然是几道类似刻痕一样痕迹。
  之前因为地上有灰,就很难注意到。这三个人在房内走动,脚印把灰尘弄开一些,才能注意到。
  这家铺的是实木地板,那刻痕弄的还很深。也不知道是用刀还是用别的什么东西刻下的。
  我要初一来看,初一就用手将四周的会扒开一些。
  谁知这一看之下,我和初一都是一愣。
  立刻要那事主拿来扫把和拖布,两个人二话没说的就将整个客厅打扫了一遍。
  这扫完之后,眼前的景象让三个人都有些吃惊。
  只见整个客厅里,凌乱的留下了很多刻痕,有深有浅,毫无规律。也不知道这家人之前干过什么。
  我心说妈的这不是那家人留下的什么求救信号吧?
  可能用到这种方式,那当时的状况是怎么样的?
  正想着,初一就在里面的其他屋子里发现了更多的刻痕。
  我一看心说这活也只能干到底了,干脆提着扫把和拖布又忙活了半天。
  这下,整个房子的地板被我打扫的干干净净。
  那些刻痕随处可见,我越看越觉得诡异。
  虽然找到了很多刻痕,可目前我们还是毫无头绪。
  最后只好又聚到沙发上休息。
  那事主其实一直想发问,估摸着是被刻痕吓到了,很担心自己的安危。可我们一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问初一,会不会这些刻痕是有什么含义的?
  会不会是你们年语?
  初一被我问的很无奈,连连摇头告诉我,年又没有独立的文字,行走在世间隐藏在人群里,再非得特立独行的研究套文字出来,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刚才他也研究过了,这些刻痕似乎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完全是随机组合的。
  我一听还有点失望。
  眼下既然找不到更多的线索,恐怕我们就得一件一件的翻东西了。
  这又是一个旷日持久的工程。
  想想就头疼。
  于是我跟初一商量了一下,要不要去再问一下四周的邻居。
  毕竟之前事主问的可能有疏漏。
  初一想了想,说是个办法。于是二人就出了房门,径直的往上走。
  事主的房子在二楼,三楼的邻居是一个退休的老干部,人比较和善,可能也是久未跟人交流了,说起话来非常热情。
  可是讲了半天,根本没有任何实质的内容。
  我和初一只好告辞,接续朝楼上走。
  两个人还没等走到顶楼那户的门前,忽然就听见楼下的事主啊的叫了一声。
  这声叫的非常惨,我和初一立刻朝下面狂奔。
  进了门抬眼一看,只见事主正捂着一只手呲牙咧嘴的,手上显然是受了伤,血正哗哗哗的往外淌。
  初一立刻去浴室找了条毛巾,给事主包扎上。可那血却压根止不住的样子。我趁机瞄了一眼,那伤口非常的深,显然是非常锋利的利器才能割出的。
  我问事主,怎么弄的?
  事主起初疼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哆嗦出来一句,说是刚才进来了一个人,说是认识他。俩人刚一握手,事主就感觉手上一疼,忍不住的啊了一声,那人就瞬间跑了出去。
  都没来记得记住那人的穿着。
  我一听更加奇怪了,这是有人预谋来捅刀子的?
  合着这事主家族跟某个家族是世仇?
  这是专门来杀他的?
  可是既然杀人,为什么不往要害捅呢?
  就这么被吓跑了,实在有点不合逻辑。
  可当下也不敢多想,立刻带着事主奔去了医院。所幸医院离的不远,立刻上药缝针后,血倒是止住了。可是据大夫说,这伤口实在有些深,已经伤到了筋,估计日后会影响这只手的使用。
  这下就更让我奇怪了。
  仅仅是一握手的功夫,就能留下这么深的伤口。
  那刀得多快?
  事主不愧是个东北汉子。此时早已镇定了下来。
  于是初一又询问了一遍他过程。
  可当时一切发生的再快,实在没有多余的线索。
  我和初一给事主安排住进了病房。
  俩人就在走廊里商量,我问初一,对方这意思,显然是奔着人来的。会不会回头还会找到医院里杀人?
  这对方要真是只年,至于跟个人有这么大深仇大恨吗?
  初一想了想,一开始没吭声。
  等到差不多过了半支烟的功夫,初一才恍然大悟的对我说,懂了!他知道刻痕是怎么来的了!
  说着立刻带我赶回了那房子。
  一路上我见初一的表情,似乎如临大敌。
  自己的心也忍不住提了起来。
  等到再次站到那房子门前,初一反倒没有推门进去。而是指着门前的地面要我看。
  这一看之下,我才明白。
  之前说了,这楼看起来非常老旧。楼道里还是那种老式居民楼的样子,地上铺的是水泥。
  只见事主家门前的水泥地上,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刻痕。
  远比屋子里的恐怖。
  只不过水泥地要比木地板坚硬很多。
  那些刻痕就非常浅,加上地面上还有不少的杂物,之前我们根本就没注意到。
  我啊了一声。虽然还没搞清状况。
  但这已经足够解答一件事了。
  那屋里的刻痕,和门外的刻痕,想必都是那陌生的访客留下的。
  之前事主也说了,租客打电话来说过,那陌生的来过几次之后,他们甚至就不再开门了。所以他只能停留在门外面。
  现在看来,妈的必是那人真是个妖怪?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不自觉的就联想起饕餮的模样。心说这人不是有一条锋利的尾巴吧?人走在路上,尾巴拖在地上,这才会留下这么多刻痕?
  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了初一。
  他却摇摇头。半晌才告诉我。
  那人的确是个妖怪不假,能化人形,想必已经修炼不知道多少时日。
  而之所以他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这种刻痕,是跟这妖怪的来历有关。
  刚刚事主跟它握手,立刻被割伤。
  所以初一断定,这妖怪乃是一把剑所化。
  古有云,剑从主命,主殒剑断。说的就是那些有灵性的随身佩剑,会如同那些玉器一般,在主人死后自己断掉。
  这听起来似乎很玄乎,但事实上,确有其事。
  不过这剑不能是一般的剑,古人造剑,如同女娲造人。光造筋骨不得活,要注入生命才行。
  所以很多历史记载里都有讲过,那些神兵利器在锻造之时,轻则用血祭剑,重则用人命。这样那兵器才会有灵性,无往不利。
  因为有了灵性,加上很多剑主干脆用自己的血祭剑。那剑与主人有了感应,这才会自断明志。
  正因如此,那些有灵性的兵器,更容易化成妖怪。
  之前我们见过的贪刃怪,事实上也算是其中的一种。
  初一讲了一通。
  我倒是听明白了。这宝剑化成妖怪,说到底没啥好稀奇的。
  可是这把剑为什么就盯上了这个事主了?
  我问初一,那事主家的祖训,说的就是要防范这把剑?入关东也是为了躲着它?
  初一就说,现在看来,很有可能这把剑就是事主祖上所造。当时用了事主祖先的血肉祭剑,这把剑就跟这个家族联系了起来。日久天长时代更迭,那剑却并未因为主人的死而消亡,反倒有了更高的追求。妄想成人。
  或是这家族人想利用这把剑来为自己做事。
  反正不管原因是什么。
  想必这么多年过来,一直有这族人的血液在祭这把剑。也只有这样,它才能继续修炼。
  现在这把剑已经能短时间化为人形了,等到再过些年,它可能就真的成功了。
  至于那祖训,虽然很模糊。
  可现在反过来推,应该也不难理解。
  可能一开始这家族的祭剑行为是自愿的,可是随着岁月推移,那家人忽然发现剑已失控,或是觉得自身犯下了错误。
  妄图弥补也好,逃命也好。
  这才躲到了关东来。因此立下祖训,不再踏入中原。就是不想被这剑找到。
  而另一句,出关东不回,其实说的应该就是。既然搬出了关东,肯定已经被那剑发现了。不要再回来,怕的就是把那剑引到关东,让族里的其他人因此受到牵连。
  说白了,这祖训就是一句要后人如何自保,如何继续繁衍的话。
  至于消失的那家人。
  现在看来应该没有危险了。之前多半是被那剑掳走做了人质。
  现在血他已得到,应该不会为难了那家人了。
  这种妖怪比较自视清高,不是不会杀人,是不屑杀人。
  所以害人的几率很小。
  我听后不由得唏嘘。
  忍不住点起了一根烟。这事算是历史上的牵连了吧,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尤其是时隔这么久,当时的人早已死去,留下的只剩下传言供后人猜测了。
  而且更让我担心的是,这把剑既然要用事主的血来祭,想必不会善罢甘休的。看架势也不是一个善茬,我怕初一没办法对付他。
  问了初一,才得知。
  目前我们不需要担心这一点,因为刚才事主的血已经流过了。
  这祭剑已经完成了。短时之内,那事主不会有危险。
  我听了长出了一口气。
  事情既然明朗了,二人就回去找事主交差。
  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这么一说,事主也是一脸惊愕。
  最后告诉我们,小时候的他就觉得自家祖训背后有一个很玄乎的故事,如今看来,竟然是真的。
  对于他的安危,我也实话实说了,一年半载的不会有任何危险。
  但现在让我们去抓那剑,也是很为难。
  只能保持联络,日后有机会我们肯定会把这事情彻底解决掉。
  那事主虽然有些不开心,可毕竟这是事实。
  他也只能接受和理解。
  当即就安排了秘书给我们转账。表示既然都回了家乡,又没了危险。他也就不着急回上海处理事务了。
  想先养养伤再说。
  我和初一都没在东北久留。
  当晚就订了返程的机票。
  回去的路上我才想起来问初一,为什么这家人躲一把剑不躲到国外或是别的什么地方,非要选到东北?、
  初一这才给我解答,说是那长城自古以来,就是一条明显的分界线。
  这分界线不单单指的是地域和国土。当初长城的建造,不仅考虑的环境和军事或是地质因素,还有风水学在其中。对于那些妖物来说,尤其是道行很浅的。这长城就是一道鸿沟。
  所以关东乃是长城外,对于那家人来说,倒是一个最好的去处。
  我听后觉得更加长见识了。
  这次来解决的还算顺利,回到北京后。却感觉舟车劳顿,异常疲乏。
  我和初一本来约好要去吃夜宵。
  后来干脆作罢了,直接回家睡了大觉。


【22】河(上)  
  上次事件结束之后。
  回到北京没过多久,新的生意就找上了门来。
  这次的事件说起来非常特别,一直以来,我们无论是处理怪事,还是帮人排忧解难。始终都是陆上作业。
  而这回,是第一次要跟水打交道。
  事主是山东省一个小城的水利部门的。
  算是一个小领导。
  据他所说,当地因为规划,近期要将一条河流改道。大肆发展旅游业,规划新的城区。
  当地之前的经济发展并不好。也是希望能借此有改观。
  所以这个举措无论是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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