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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破局-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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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祖师是命大,内里穿了层绵甲,这才保住一条命。我后来就琢磨呀,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可怕,说不出来的可怕。”

我看看他,“您害怕不是因为这个故事,而是您师父羽化的时候,您看到了一些让您害怕的事吧?”

他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这……”

“说说吧,看到什么了?”

金诚神色明显慌了,手也颤抖起来。

我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着,“别急,慢慢说。”

他吸了几口烟,冷静了一会,“您说的对,我是看见了一些……怎么说呢……”

“直说。”

他抬起头,“我师父救了一个人,为了救他耗尽了自己大半的功力。过了半年多就羽化了。他羽化的时候我们师兄弟几个就在他身边,我清晰的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在他后面,用手摸了我师父一下……”他突然哭了。

“你看到她的手,把你师父的灵魂吸走了,是么?”我问。

他哭着点点头,“她把我师父的元神捏成了一团,就那么一攥,什么都没了……可是当时别的师兄弟谁也看不见,就我自己看到了。”

“不是你自己看到了,还有那个女人也看到了。”我淡淡的说。

他惊恐的看着我,“您怎么知道?没错,她杀了我师父之后,就那么伸手指着我……我耳边就出现了一个声音说,‘下一个,就是你……’她一边说还一边冷笑……”

我想了想,“她什么样子?”

“她是个黑影,但两个眼睛特别的亮,冒白光……不对,是白色的小火苗!”

“那黑影就是贺兰神姬。”我看看他,“是不是?”

“我估计八成是……不对,就是她!”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他们修金光法门了,原来是为了防备贺兰神姬。

“金老,你们师兄弟里,是不是只有您得了金光法门的真传?”我问。

“对,我师父就传给我了,那几个都不会。”

“你们祖师爷和贺兰神姬怎么结的梁子,您清楚么?我看她这可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而是针对你们整个门派。要说是因为你们祖师爷封印了那把刀,断然不会追杀你们八百多年,肯定有别的原因吧?”

“这个我真不知道……”金诚擦擦眼泪,“不瞒您说,因为害怕她,我没少去各地求学。这几年来,培训班参加了几十个,学费花了得有一百多万了,没用,没人能说出个一二三。还有一些有名的大师,他们说我这是幻想,说道教的神仙里根本没这一号,好听点的说我是修炼着了魔相了,不好听的直接说我是杜撰!这年纪越来越大了,我这心里是越来越怕。我师父要不是因为救人,估摸着那贺兰神姬也没那么容易就害的了他,可我这功力再练上五十年也比不过我师父呀!”

“所以您就觉得,可能问题是出在七极阵上?”

“对,我觉得肯定和七极阵有关,可我又没那本事……”他又哭了。

要说这老先生也挺不容易的,这种秘密他没法给别人说,只能自己承受这份压力和痛苦。今天好不容碰上了可以说的人,因而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哭了一会,慢慢平静下来,“让您见笑了。”

我淡淡一笑,“我也是男人,能理解。”

“我接着说。”他擦干眼泪,“在古代,有三个党项部族供奉贺兰神姬,其中包括后来的西夏王族拓跋氏。”

“另外两个是?”

“卫慕氏和野利氏。”他说,“不过在西夏建国前一百多年,他们陆续的都中断了这种信仰,接受了别的宗教。至于是为什么,这个就不清楚了。祖师爷去贺兰山查访的时候,当地的百姓只知道贺兰神姬是很强大的女神,仅此而已。那时候西夏信的是佛教,那些百姓自几代人之前就不供奉贺兰神姬了……”

他后面的话我几乎没听进去,不断的琢磨着他刚才的那几句话。有三个部族供奉贺兰神姬,一个是拓跋氏,一个卫慕氏,最后一个是野利氏。卫慕氏后来被元昊灭了族,而野利氏则封在了天都山……

我明白了,那宝刀中的怨灵不是什么西夏公主,她是天都王的后代,是野利家族的公主!事情很可能是这样的,野利家族一直暗中坚持着对贺兰神姬的信仰和祭祀,所以他们在战场上才战无不胜。元昊杀了野利旺荣和野利遇乞之后,野利家族的某位公主得以逃脱。她想办法夺回了被宋朝称为信物的那把宝刀,然后和野利家族传统的保护神贺兰神姬达成了某种协议,将那宝刀祭炼成了噬魂刀。

我想起历史中关于元昊之死的一段记录:元昊夺了太子宁令哥的太子妃没移氏为妃,不堪受辱的宁令哥在国相没藏讹庞的蛊惑下,带着一个野利家族的后人入宫行刺,将元昊砍成重伤,翌日便不治身亡。据说是那个野利家族的后人当时被侍卫乱刀砍死了,而宁令哥跑到了没藏讹庞的府中,结果被翻脸不认人的没藏讹庞以谋反罪杀掉了。

这个故事中的野利后人,会不会就是这个逃跑了的公主?可是如果她当时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噬魂宝刀,谁又能伤的了她?

我凝思良久,突然豁然开朗,“我明白了,她是用自己的怨念和灵魂作为祭品,炼成了噬魂刀!”

“啊?您说谁?”金城一愣。

我没理会他,继续自言自语,“当时元昊是被砍伤了鼻子,对于从小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他来说那算不上致命伤。但就是这点伤让他把命都丢了,如果当时宁令哥用的是野利公主的噬魂刀,那……”

“那刀伤人一点都会要命的!”金城赶紧说。

我笑了,“好一个大小姐,好一个吕二爷,原来你们是想……”

金诚懵了,“小七爷,您没事吧?什么大小姐,他和吕二爷想干什么?”

“哈哈哈……”我大笑起来。

金诚被我笑傻了,茫然不知所措。

我笑着看看他,“没事金老,我就是想通了点事高兴而已,您别多心。这样吧,如果您信的过我,这事您听我安排行不行?”

金诚愣愣的看着我,“行,我听您的!”

“一会呢让那小姑娘上来,然后您把那图拿出来,咱们像模像样的再演一次。明天一早,您带我们去那个山洞,把七极阵破开,找出那把宝刀来……”

“不行!”金诚噌的一声站起来,“小七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您别急。”我站起来,“实话跟您说吧,这七极阵已经到了年限,周围的风水都破坏了,没了根基的阵法,再设定也没用了。”

“那就主动破开,让那刀上的怨灵害人?”金诚冷笑。

“以我的经验分析,那刀被封印了八百多年,一旦解开封印,上面的怨灵不会出来害人,而是会休养生息。小姑娘身上的灵体不是想得到这刀么,那就给她。她这么着急的要得到这把刀,肯定是为了去贺兰山!”

“贺兰山?去那干什么?”

我看看他,“您想过没有,那宋朝官员得到这刀之后,为什么想去贺兰山?”

“因为贺兰神姬?”

“没错,不仅仅是那官员,我猜你们祖师爷去贺兰山也是因为这贺兰神姬!”我平静的说。

金诚颤了一下,“您是说……”

“所以我推断,只要那灵体得到这刀,接着一定会去贺兰山。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也是金老您唯一的机会,能不能解开你们门派和贺兰神姬那种说不清的梁子,就看这一次了。”

他冷静了很多,“您的意思,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

“没有别的办法……”我说,“那刀上的怨灵有个未了的心愿,就是回贺兰山,她要去找贺兰神姬。而当年你们祖师爷封印那噬魂宝刀,无形中也就加深了与贺兰神姬的某种瓜葛,所以她才不依不饶的追杀你们历代衣钵传人。只有解开这个梁子,你们才能没事。因为那七极阵封印的不仅是那位西夏公主,它更封印了你们这个门派!”

金诚呆呆的坐下了,“是啊,从七极阵布置完成之后,我们历代祖师的命运就被定在了这天都山下。八百多年了,贺兰神姬足足追杀了我们门派八百多年了……”

“想通了么?”我看着他。

他站起来,“想通了,就按您的方案来!”

第十九章葫芦洞(1)

几分钟后,程睿儿回来了。

“现在不用避讳我了?”她试探着问。

我和金诚相视一笑,“刚才我们谈的是一些道家的秘密,你不是道家弟子不合适听。”

“我和曾先生一见如故,聊的很开心,不知不觉得忘了时间,委屈小姑娘了!”金诚笑着说。

程睿儿微微一笑,“没事,要是不方便让我听的话,你们随时说话,我继续去外面等会也没问题。”

我们坐下又聊了很久,聊的基本都是些场面话,跟棋局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这是我安排好的,只有这样,睿儿的那个她才会相信。

过了一会,我看看表,“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打扰了您那么久,实在不好意思。”

“瞧您说的,认识您二位,我不知道有多高兴呢!今天这一下午,聊的舒坦!”金诚笑着说,“我已经让我那小徒弟卫东去订酒菜了,他一会就回来了,你们一定要赏脸在我这吃个饭。”

“这怎么好意思……”我说,“我们还是回去吧。”

“嗯对!”程睿儿赶紧站起来,“咱们走吧!”

“别呀!”金诚赶紧拉住我,“曾先生,您是不是不给我这面子?”

我犹豫着看看程睿儿,“要不……咱们就……”

程睿儿一个劲冲我使眼色,“你!咱们说好的……都烦了老先生一天了,咱们不能这么不懂事吧!”

金诚手一挥,“你们要是走就是看不起我,二位,能不能赏老头这个脸?”

我无奈的一笑,“那好吧,那就叨扰金老了!”

这可不是安排好的,我是真没想在这吃饭,程睿儿更不想。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好问问我那局怎么样了。

不一会,卫东提着一兜子菜回来了。

酒席很丰盛,全部是清真菜,程睿儿吃了个爽,再也不提着急的事了。从前有个哲人叫唐彬,外号老驴,他说过这么一句话,“女人好吃如同男人好色。”现在想起来,似乎是有那么点道理的。

饭后又喝了会茶,我们起身告辞,这次金诚没阻拦,“年轻人嘛晚上有的玩,好好开心一下,我就不留你们了。”

回去的路上,我不住的琢磨金诚最后那句话,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哎睿儿,你不觉得金老刚才那话有点别的意思么?”

“什么意思?”她看看我。

“没想到那么大年纪了,心还挺年轻……”我说,“他说让咱俩好好开心一下,你不知道什么意思?”

“是你想多了,人家没那么想。”她继续玩手机,“哎对了,那棋局的事怎么样了?破开了吗?”

“我以为你忘了呢”。

她一笑,“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诚心想欺负我,我越是着急你就越是不急,对吧?”

“别把人想的跟你一样龌龊好不好,我会那么想么?”

她不笑了,“谁说龌龊?”

“行了行了,你当我没说。”我无奈。

“什么叫没说,你明明就说了,你……”她气呼呼的。

“你还要不要听?”我看她一眼。

她夸张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平静下心情,“好吧,我听。”

“等回宾馆以后再告诉你。”我笑了。

“虾米你这个坏蛋!”她大叫。

回到她家附近的那个宾馆后,我躺床上不想动了。她走过来推推我,“现在可以说了吧?”

“等我洗完澡。”

“那你什么时候去洗?”

“等我睡醒了……”我的却想睡了。

她无奈的一声叹息,默默的蹲下去给我脱鞋,“你这脚……什么味道……”

“开车,爬山,开车,接着又爬楼……你说什么味道?”

她不说话了,给我脱下袜子,换上拖鞋,“我不问你了,洗个澡睡的舒服点。”

我坐起来,打量她,“已经破开了,他说不是宝剑而是一把宝刀,藏在山洞里,明天一早带我们去,好了我去洗澡了。”

她终于松了口气,不住的拍胸口,“我就说没事的,虾米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太好了太好了,你不要担心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你这个傻丫头,她不担心了,我该担心你了。

睡到半夜,我睁开眼睛,睿儿正坐在我床边静静的看着我,双眼冒光。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想干嘛?”我问。

“虾米,你真的对我没兴趣?”她说,“难道我不能吸引你?”

“没兴趣,睡觉去!”我坐起来推她。

“你是怕碰了她,这事情就不得不管了,是吧?”她声音突然变了。

我猛地惊醒了。

睿儿在我旁边的床上睡的很安稳,呼吸均匀,原来是个梦。我坐起来点着烟,吸了两口,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我掐了烟,穿鞋走到她床边给她盖好被子。

她醒了,转过来静静的凝视着我,眼睛仿佛会说话。

我们对视了很久,能听的见彼此的呼吸,一个平静,一个紧张。

平静的那个当然是我,她紧张的不行,不知不觉间,她眸子中已生出了一汪秋水。

“睡吧,晚安。”

她眼中的火迅速熄灭了,“晚安”。

那晚,我听到了很多次轻微的拍击声,那是她在打那只趴趴狗。

天快亮的时候,我坐起来,她睡的正香甜。我披上衣服,拿出笔记本继续写记录。两天没写了,所以这次写的很多,紧要的部分用暗语写,其他的地方就用直叙。也许哪一天睿儿会偷看我的笔记本,所以这上面的秘密应该只有我自己看的懂才行。

“这个胆大包天的程睿儿昨天晚上竟然打了我送她的狗,我决定要惩罚她一下,等她习惯了抱着这只狗睡的时候,我就偷偷的把狗拿走,让她失眠!想必老驴同志要是知道我这么想,一定会激动的对我说,‘操,你丫真变态,不过我喜欢!’”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程睿儿,继续写,“陌生然后习惯,习惯了再拿走,接着又不习惯,多少人把这当成爱情?程睿儿,我知道你想玩儿这套,你用这种方法征服了很多人,但对我,你这招没用。因为一个远比你好的女孩早就对我用过这一招了,老子对这个已经免疫了……”

这段话也许她会偷看到,那就看吧,因为我说的是实话,老子的却对这个免疫了。漂亮女人以为让男人爱上自己就是征服了他的一切,其实这是一个最大的错觉。弱小的男人怕女人不能给予他什么,而强大的男人怕的是不能给予女人什么。我多想告诉她,如果你想做一个聪明的美丽女人那就一定要记住,强悍的男人永远不怕你有多深邃,他们怕的是你原来真的很清澈。

“啊!”她一声尖叫坐了起来,额头上不住的冒着豆大的汗珠。

“怎么了?”我合上笔记本。

“我……我做了个噩梦。”她茫然的看着我,“我梦到找不到她了,梦到她跟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走了,不要我了……”

她哭了。

我走到她床边坐下,拍拍她肩膀,“行了吧你,不就是一个梦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同性恋被人甩了呢!好了好了,没事,别哭了啊!”

她抱着趴趴狗哭的更伤心了,“你才同性恋呢……有你这么过分的么……你明知道她是存在的……你明知道我离不开她……你太伤人了……”

我哭笑不得,本来是想逗她开心的一句话,至于这么严重么?

我从床头抽出纸巾递给她,“别哭了,今天还要办事呢!”

她擦擦眼泪,抽泣着说,“她真的会离开我,跟那个女孩走么?”

我心里一动,“她真的走了?”

“我感觉不到她了,她是不是真的走了?”她无助的看着我。

“不会的。”我安慰她,“你是刚被噩梦惊醒,所以心乱,这心一乱吧气就会跟着乱,所以感受不到她很正常。你只要安静下来,一会就好了。”

她听了这些,慢慢平静下来。

我心里则不平静了,这个梦的意思很明显,那个她要和另一个女孩走。另一个女孩能是谁?很明显的就是贺兰神姬。我看着泪眼婆娑的程睿儿,说实话我没有理由和义务来保护她,可到了现在我也只能保护下去了。

“你平静一下,起床吧。”

她拉住我的手,“虾米,我是不是错了?”

“别胡思乱想,解开你前世的迷惑,这不是你的梦想么?”

“可是我真的做好准备面对那些了么?”她说,“今天如果能顺利的找到那把刀,是不是就能解开一些谜团了?”

“也许是吧。”

“谢谢你。”她抹抹眼泪,笑了笑,“我没事了。”

我点点头,“睿儿,希望你早点找到真正的自己,起来吧,我们该出发了。”

金诚说的山洞非常偏僻,偏僻到根本没有路。我们八点从他家里出发,先围着天都山绕了很久,然后开始爬山,找到那个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洞口很小,里面非常紧窄,穿过一条狭长的隧道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约三十多平的宽阔空间。这就像一个细长的葫芦,这片开阔空间就是葫芦的下部。

我们在隧道口外停下了脚步,金诚一指里面的开阔空间,“曾先生,就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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