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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人日记:灵魂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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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雅沉默看他。
    “你怎么不说话?你不好奇我说的是谁吗?不想问问我来找你做什么吗?”少年眉眼抖了一下,嘴微微嘟起,一副好了不起的模样。
    妮雅漫不经心道:“然后呢?”
    “然后?”少年哽了一下,“然后就是,你不好奇吗?不疑惑吗?不想问问吗?”他如孩子一般,执着的问着,倔强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妮雅揉捏着手中酒杯,淡而冰冷道:“阿图到底让你来干什么?”
    少年瞪大了眼,好半响,才勉强的挤出一句,“你怎么知道?”
    妮雅笑道:“我为什么不知道?你是他的手下吧?他失踪那么一段时间,终于派位手下出现了。”
    “主人请妮雅小姐去一趟。”少年说。
    妮雅慎重看他,然后跟他而去了。
    寿面,凉在风中。
    待他们离开后,躲在一角的阿米尔现出了身子。
    “这里剩下的事只得由你去办了。”阿米尔说。
    树缝间的木物以琳满意的点点头,要离开。
    “事成后,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阿米尔一手拉住她,慎重提醒。
    “哼,”以琳轻哼一声,说:“别再提醒我记住你的真面目。”
    阿米尔把以琳一拉贴近自己,色迷迷的盯着她看,说:“若是你愿意,大可以同上。”
    “肮脏!”以琳扔下一句后便离开了。
    以琳急速地敲开木凯布尔的门,可是,布尔并不在,正要转身寻找他之时却迎面碰上了。
    布尔手执利剑正好抵在以琳的喉咙,看清是以琳后又入下了剑套在腰间。
    “以琳?”布尔看着以琳:“平时没人敢进我的主楼,抱歉了。”
    以琳勾起嘴角笑了笑,说:“妮雅失踪了,二哥还有心情练剑?”
    布尔面色一硼,着紧的问:“什么?”
    “索吉和二夫人想做些什么,难道二哥还不清楚么?现在阿图离开妮雅,正是他们出击的大好时机。”以琳说得平静,似是与她无关:“若是二哥不去救妮雅,想必只有死路一条。”
    布尔疑惑地看着以琳,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是一伙了?”
    以琳似笑非笑,道:“都到这般时候了,二哥还有怀疑选择的权利么?”
    “因为大妹你太精明了。”布尔讽刺地说。
    “自从大哥把我推入碧塔海开始就断了任何关系,是阿图救了我,我还他一个恩情罢了。”以琳看过布尔,说:“我一直伴随他们左右为他们办事只图安生,他们都可以如何心狠,你呢?他们有把你当亲人看待么?只是现在觉得你不足阻碍不值一提罢了,到一切得手后,你也只不过是其中的垫路者,希望你不要成为他们的碍脚石。”以琳说完作出想离开的动作。
    “以琳;”不出所料,布尔叫住了以琳,“你可知道内情?”
    “他们用阿图的名义蒙骗妮雅上路,现在已经在路上了,送予差落口十三家,听说这家主人残暴霸道并不好惹。”以琳答道。
    “谢谢了!”布尔转身快步而去。
    身后的以琳露出了奸险的笑意。

  ☆、第十二章 以琳的重计二

“母亲大人,现在,你满意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么?”
    本是一片千山暮雪好时光,怎奈此时此刻,血侵蚀了雪,将之染成艳艳红色。数具四处零落,横七竖八的东巴部落的人们,倒在雪地里,渐渐被不断飘零的雪覆盖。
    一身如血红衫的木凯布尔,高高站在巨大的石台上,如同伫立云端的仙人,冷漠的睥睨靡靡苍生,手中寒剑断断续续滴落鲜血,坠入雪里。
    二夫人倒在雪地里,水蓝的长裙被雪浸湿,被血染红,她长发披散,凌乱四处,秀美的脸一片苍白,美丽的眸子里写满了恐惧。
    布尔见状,扯起一抹绝美的冷笑,轻轻一跃,跳了下来,踏雪无痕,风拂过掀起他红衣翩翩,如妖冶的血蝶在空中翩然起舞。
    “布尔——”二夫人恐慌地看着布尔,声音颤抖,“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的母亲,你若伤了我,上天是不会原谅你的,你会有报应的!”二夫人蹬着腿,拼命的往后挪,在雪地里划出两道深深的足痕。
    布尔冷冷的扫视周围一遍,目光再落在二夫人身上,他微微勾唇,轻轻道:“你认为,我还会在意吗?我杀了你所有随从,上天还会原谅我吗?如果,真的有上天的话,你又认为,我会在乎他的原谅吗?”
    “布尔——我是你的母亲。”二夫人警告道,瞪大眼,眼里满是震惊。
    “难道你有把我当成儿子?没想到我这块绊脚石会先把你绊倒吧?”布尔狠狠地说。
    “看来是我错了,我该答应索吉先把你解决,是我为母亲的不忍心。”二夫人悔恨地说。
    “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布尔恨得咬牙,“为何如此这般待我。”
    “只是你太不知趣了,你若是能安份守纪随大哥左右,他又怎会盯着你不放。”二夫人说得可惜。
    “那是我俩兄弟之间的事,你何必涉足进来,你为何不安份守纪做你的好母亲,无论哪一位继位,你都是母亲,为何要偏于大哥。”布尔执着的问。
    “因为你的情性不纯,太可怕”二夫人重重地说。
    “我可怕!”布尔冷冷一笑:“你们就不可怕?”
    布尔一挥剑诋住二夫人的喉咙,道:“说,把妮雅藏在哪里?”
    “布尔,为何你不相信我而去相信别人!”二夫人绝望的说。
    “单凭你出现在这里就不值得相信。”布尔说,剑尖伤了二夫人的喉咙渗出了血。
    “那是别人的计谋。”二夫人重重的说。
    “你们不放过妮雅,不放过以琳也不愿意放过我,就算真是别人的计谋,你们也该——”布尔冷酷的挥剑绝了二夫人的喉咙,而后缓缓抬起手,将剑身置于眼前,伸出舌,舔了舔还沾着血的剑身,动作和神情温柔至极,仿佛是在亲吻挚爱的人。
    这冷血无情的动作实在让人看着心怕。
    ……
    木丝妮雅被少年带到这个雪染箱雪的地方,然后,少年不动声息的走了,留下妮雅对阿图的深切误会。
    雪与血混合在一起,各自失去原本的色彩,混合在一起的,是一种凄美而诡异的绝望。
    倒在地上,失去体温、没了呼吸、停止了心跳的,是总是用善意的目光看着她的人们,以及……她的二妈。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如同顽石一般伫立天地之间,任凭风吹雨打都无所改变转移,而眼里失去世界的颜色和轮廓之前,最后一幕场景是一抹红,如血的绯红。
    她熟悉极了的,红……
    不知过了多久,妮雅才挪动脚步,缓缓朝前走。她脑海一片空白,对一切失去了知觉,不知岁月漫长,不明亘古沧桑,不懂……生死无常。
    她一步一步的走,走到每个人面前,小心翼翼的将积雪拂去,再轻轻的试探他们的呼吸、心跳和体温。一次又一次重复,一度又一度失望,可她依然继续,仿佛不知“休止”为何物。
    鲜血,仿佛罂粟花的果实,让人麻醉的同时,又涌起一股无法自控的冲动,尤其是回头之际,看到化作寒风离去的那一抹红。
    直到她来到她的二妈之前,试探了呼吸、心跳和体温。
    手,轻轻抖了一下,然后,收回视线,扶起她,动作温柔至极,仿佛手中之物是世界最为脆弱的存在,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碎掉。
    她的发,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衣衫,她的肩胛,她的锁骨,她的手,她的腿……以及,胸前已然凝固的鲜血。
    虽然,二妈没给她多少温暖但毕竟一看着一位又一位亲人从她身边离开,实让她心痛致极。
    她垂下头,长长的青丝垂散在二妈的身上,衣摆已被雪浸湿,被血染红。
    “阿图——”妮雅悲切的咬出两个字。
    她紧闭着眼不敢去看二夫人被恐惧扭曲的脸和温柔苍白的面容。她想要忘记她微微开启的唇,那仿佛在说:“妮雅,一切都因为你。”
    这都是她的错!一切都确实因为她!
    若不是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不会!!!
    木丝妮雅突然抬起头凝视着前方,尽然血色一片,有如黄泉路上盛开得如火如荼的彼岸花,而阿图正从这血红花海中走来。
    “阿图——!”妮雅放下二妈,站起来,死死地盯着阿图。
    “妮雅,你为什么在这里?”阿图踩着血雪红走近妮雅。
    “你当然不想看到我。”妮雅愤恨的说。
    “妮雅,阿图不解。”阿图说,想执起妮雅的手,妮雅躲开了。
    “你双手沾满鲜血,不许触碰我。”妮雅说,转身跑走了。
    阿图追了上去,一把楼住了她,说:“妮雅,你得说清楚。”
    “别告诉我,你杀害这些人也是为了我,为了我继承首领之位为了让你得到权力。”妮雅咬牙恨说。
    “妮雅,错了,不是我。”阿图奋力解释。
    “阿图,”妮雅转身看他,说:“阿爹病重,你这些失踪的日子难道不是在计谋铲除外力吗?你得抓紧时间,对吗?”
    “妮雅!”阿图重重的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我是太相信你了,以至于失去一个又一个亲人。”妮雅悲痛的说,踏雪跑走了。
    留下的阿图无从解释。
    ***
    木丝妮雅站在园子里仰望天空。
    春,尚早。
    部落还未从冰雪中彻底摆脱,痛苦和悲伤,还在随着冰雪消融而流走四方。
    有没有哪一天,一切都到了尽头,痛苦和悲伤不再,过往的奢望能够继续,不用顾忌,不用考量,一切随心而为,自由自在呢?
    布尔来了,静静的看着妮雅。
    妮雅感觉有人在看她,但她猜想的是阿图。
    “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妮雅说。
    “二妹在跟阿图说话吗?”布尔走上前去。
    “二哥?”妮雅转身持布尔。
    “阿图好多天没有来了吧?”布尔说。
    “他有他的事忙。”妮雅说,话中有讽刺的味道。
    “别想太多。”布尔说:“好好休息吧。”
    “二哥来为何?”妮雅问。
    “没为何,只是来看看二妹可好。”布尔说,“二哥先离开了。”
    看着布尔离开,妮雅一脸疑惑。
    布尔出门看到了站在角楼的木特以琳,一身锦服,将她包裹勾勒出婀娜身姿,发丝无风而起,表情淡然而渺茫,炫目的光芒洒落天地,折射出梦幻的流光溢彩。
    布尔知道以琳在等他便上了角楼。
    “大妹得逞了。”布尔冷冷的说。
    “二哥又何尝不是得逞了?”以琳也同样冷冷的说。
    “大妹就那么有信心我不会说出真相?”布尔说。
    “二哥来找二妹不就是来确定真相吗?为了这场误会,二哥可策划多时,以琳是在帮忙二哥你啊!如今,妮雅与阿图有了深切的误会,二哥可不要放过这机会。”以琳说。
    布尔一笑,说:“大妹真是太不简单了,借刀杀人还得让拿刀者感谢你。”
    “是二哥对妮雅太着紧了。”以琳说。
    “原来你早就看出来。”布尔说。
    “二哥的情感已表露在外,只有妮雅这傻丫头看不出来。”以琳说。
    “想不到大妹如此卑鄙。”布尔不屑地说。
    “我是恨自己不够卑鄙,若是能找到确切的证据在阿爹面前揭穿此事,她何来继承的资格?她只不过是一个下奴的女儿!”以琳说。
    “不管妮雅是谁的女儿,她都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布尔说,否定了自己与以琳的共同想法。
    “不是爱人吗?二哥别跟我说,你从来没有想过对妮雅占有。”以琳盯着布尔势必要迫他说出真话。
    “那又如何?”布尔切齿,恨不得挥剑拿掉面前这个女人。
    “以琳可以帮忙二哥你。”以琳说出心中的想法:“以琳想报复大哥,只能靠二哥了,二哥想占有妮雅也想当首领,这不正合你的心意吗?”
    布尔沉默,以琳知道这种沉默代表答应,脸上露出了笑意。
    待他们话比后,一个黑影闪过迅速翻墙离开。

  ☆、第十三章 繁华的葬礼一

荼丽珠把木特以琳要的酒水准备好后就要退出去。
    以琳吩咐了一句:“今晚不许任何人进来,你也不必来了。”
    “是的,小姐。”荼丽珠行礼要退出去。
    “荼丽珠,”以琳想想又叫住了她,看着这多年陪伴她的奴婢,真心的问:“我这样做是否很不该?”
    荼丽珠想了想,说:“世事都是因为世人在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展开得如此精彩,哪怕是动物也无时无刻为争得自己钟爱的伴侣而展开嚣斗,若是没有了争取又何来有世事?”荼丽珠说完便退了下去。
    以琳真是没想到,一位卑贱的奴婢竟能如此参透世事,更没想到,自己钟爱的千方百计想争得也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下奴。
    “阿图,我要成为你的女人,东巴部落最尊贵的女人。”以琳自语说。
    席上,以琳与阿图对坐。
    “我曾真心地爱过妮雅这位妹妹,只是,她太讨人喜欢了,这使这份子妹情谊拉得越来越远。”木特以琳说着看着对面静默的人,勾唇,微微一笑,然后为他倒了一杯酒。
    “其实大小姐你也很优秀,甚至比妮雅优秀,只是复杂了些。”阿图说着,喝了一杯。
    “简单的女人都讨人喜欢么?”以琳问,喝了一杯,迷蒙的眼神有淡淡的悲伤。
    “大小姐,需深谋的事情都让男人去为你远虑吧,女人越简单越幸福。”阿图说,又喝了一怀。
    “你还是只愿意喊我大小姐。”
    “你永远是阿图的大小姐。”
    “也不过是阿图的大小姐罢了。”以琳冷冷道,醉意极浓,又一怀下肚便迷蒙睡去了。
    阿图细细看着这张精致的容颜,不禁有些可惜,她该是个幸福的女子,只是想的太多。
    “累了,就好好休息吧。”阿图说着想伸手抚一下她完滑的脸但想想还是收回了,这个女人,他着实背负不起。
    阿图离开了,去办他更重要的事。
    那边,妮雅已经安睡,她的衣衫已卸去,轻盖一张薄薄的丝被,瘦美的身段在丝被内若隐若现,如一朵羞兰轻浮浴池,美不胜收。
    阿米尔看着静躺的美人心动不岂,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以琳啊以琳,你终于守信把这妹妹献给我了,不枉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阿米尔满意的自语。
    他一双迷眼诋不住诱惑,迅速地解下自己的衣衫,正要脱下内里衣时,门被推开了。
    “谁?!”阿米尔一吆喝。
    布尔简直看愣了,稍顿,抽出利剑迫向他,凶狠道:“你怎么在这里?”
    阿米尔见布尔一张如冬雪的脸,忍不住一怵,瞬间逃出了门外,布尔愤恨地追了上去。
    庭院,繁花落尽,一地金黄。
    布尔如风英姿周转,掀起一片黄金散落空中,布尔如鼠四处逃穿,很快,布尔的利剑诋在阿米尔的喉咙。
    “说,你怎么在这里?”布尔问。
    阿米尔颤抖的说:“我……你……你又怎么这里?”
    布尔被问哑了,自知有愧,想了想,说:“这是我妹妹的闺房!你倒底在干什么?”
    “我……”阿米尔无言以对。
    “说!”布尔命令道:“说!”
    “她…她本就该是我的女人!”阿米尔很想理直气壮却结巴说着。
    “你只不过是披着黄金甲的黄鼠狼,哪配得上妮雅。”布尔狠狠地说,利剑深了一些。
    “哼,”阿尔米突然壮胆了,说:“若她不是同样披着黄金甲,也不过是一个被我糟蹋的女人罢了!”
    “你闭嘴!”布尔狠狠的说,稍稍一用力便刺伤了他的喉咙。
    “别——”阿米尔痛苦求饶。
    “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可以在这里?”
    “是…是以琳安排的。”
    “以琳?”布尔一笑,轻轻摇头,说:“以琳啊以琳,二哥始终没有猜透你。”
    阿米尔趁布尔不专注时从剑锋逃走,不免划过一丝血痕。
    布尔回神上前,一把利剑刺向布尔的后背,如此利落,血溅一地,染红枯叶。
    罢毕,布尔快步走向木特以琳的卧室,门也不敲便推门进去。
    以琳醉伏在桌上。
    布尔抽剑把桌布一掀,一个弧度,玻璃落了一地,玻璃落地发出的声响惊醒了以琳。
    “阿图,我要成为你的女人,我要成为东巴部落最尊贵的女人。”模糊的以琳说着。
    布尔收剑腰间,走上前去双手把以琳拉扯起来,狠狠盯着她,说:“看清楚,我是布尔,不是你的阿图,想不到你跟阿图还有一出戏。”
    以琳还未能清醒过来,迷蒙的说着:“二哥,你为何在这,你该在妮雅的卧室,而我,”以琳一笑,说:“就要成为阿图的女人。”
    “贱妇!”布尔狠狠地摔了以琳一巴掌,以琳摔倒在地,可还是醉熏熏的说着:“我会帮助他成为东巴部落的首领,而我,只有我才配得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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